穎兒回到屋里進門一看,她大吃了一驚。
只見一個女孩正在翻看她的東西,她一手拿著穎兒和仲奎性交時,仲奎用來捆綁穎兒的襪繩,一手拿著仲奎射過精的絲襪。
穎兒說道:“你偷拿我的東西,看我不告訴媽咪去。”女孩看到穎兒進來也不禁驚慌起來。
會館是有規定的,凡是沒有經過主人同意,私自翻看或偷拿別人東西的,一經發現罰款五萬歐元,三個月內在會館打掃衛生不得離開。
女孩連忙放下了手中的東西,跪在了穎兒面前。
“好姐姐,我不是要拿你的東西,我只是好奇拿著看看。求求你,原諒我吧。”
穎兒說道:“你不經我同意,就翻看我的東西就是不對,你還狡辯,我這就去找媽咪來評理。”說著穎兒就要往外走。
女孩連忙抱住了穎兒的腿,“好姐姐,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原諒我吧,求你別告訴媽咪。”說著女孩哭了起來。
穎兒的心軟了,“好了,你起來吧,我問你話。”
女孩惶恐地看著穎兒。“你叫什麼?”
“我叫蘭英,一個月前來的,我剛來時是媽咪領著我和姐姐打的招呼。”穎兒想了想,好像是媽咪領著一個女孩。
“你為什麼翻看我的東西?”
女孩低著頭答道:“我剛接客回來,看見姐姐的衣櫃開著,露出了幾條絲襪,還有一條繩子。我就好奇了,我就把它們拿了出來。”
“你知道未經允許翻看別人的東西,是什麼樣的後果嗎?”穎兒接著問道。
女孩嚇得撲通一聲又跪在穎兒面前,“好姐姐,我知錯了,你懲罰我吧。只要不告訴媽咪就行,你怎麼懲罰我都行。”
“那好我就成全你,我今天要給你個教訓,看你下次還敢不敢亂翻別人的東西。”說著穎兒回身插上了門。
她把蘭英按在床上,學著仲奎捆綁自己的樣子,把蘭英捆綁起來,穎兒又從衣櫃拿出了,女奸女用的淫具,她把皮帶系在了腰間,堅挺的淫具比正常男人的陰莖大了許多,穎兒給淫具套上了安全套,然後她把淫具插進了蘭英的體內頂動起來。
蘭英並沒有驚慌,反倒是輕聲呻吟著,扭動被綁的身體,迎合著穎兒對她的玩弄。
穎兒驚奇地看著身下的蘭英,只見她比自己小個一兩歲,白皙而豐滿的肌膚富有彈性,一對乳房飽滿的挺立著。
這是讓穎兒羨慕的,仲奎捆綁穎兒時多次說過,要是穎兒的乳房再大一些,她被捆綁起來就更好看了。
穎兒學著仲奎的樣子,她一邊抽動淫具,一邊用手指輕輕地撥弄蘭英的乳房。
蘭英被穎兒弄得不禁大聲呻吟起來,穎兒隨即用絲襪塞住了蘭英的嘴。
玩了有十來分鍾,穎兒從蘭英體內抽出了淫具,穎兒從蘭英嘴里拿出了絲襪,“還玩嗎?”穎兒問道。
令她沒想到的是,蘭英堅定地點了點頭。
穎兒有些迷茫了,她抱著蘭英的屁股,從她的身後有插了進去,穎兒的雙手抓住蘭英胸前的一對大乳房揉搓起來,蘭英也用反綁的雙手,撫摸著穎兒的乳房。
“這個小淫婦,還真是淫蕩呀,被綁著弄還不老實。”穎兒一邊想著,一邊加快了抽動速度。蘭英也是來回擺著頭,一副興奮的樣子。
又玩了二十分鍾,穎兒累了她大力地抽插了幾下,就抽出了淫具,蘭英也達到了高潮。
兩個人都躺倒在床上,過了一會還是蘭英先說到:“姐,你滿意了吧。要不你再玩我一次。”
穎兒一邊給蘭英解開綁繩,一邊說道:“好了,姐不懲罰你了。”
“謝謝姐姐,你不生我氣了,我問個問題好嗎?你男朋友是不是喜歡變態性虐待呀?”
“瞎說。”
“姐姐,你就別騙我了,我都看見了,你的櫃子里有好多絲襪,上面還有男人的精液呢。再說還有繩子,那繩子是用絲襪編起來的吧。”
“去去去,你知道什麼。你再說,我去找媽咪了。”蘭英嚇得吐了一下舌頭,“姐姐,你別生氣,告訴你,我就喜歡被虐待,喜歡被男人捆綁奸汙,我還喜歡和女人做愛,穿著絲襪做愛也是我的最愛。”
穎兒瞪大了眼睛看著蘭英。
“妹妹,你說的是真的?”
“姐姐,我說的話都是真的。不信你問媽咪,昨天我還和梅姐玩了一下午呢。”
穎兒有點信了。梅姐是幾個少數來會館玩的女同性戀。穎兒忽然腦海里閃過一個念頭。“妹妹,你是怎麼到會館來的。”
蘭英用手撩了一下頭發,“我原本是冀州醫院的護士,為了留在醫院好的科室,我和主管發生了關系。後來他一直糾纏我,直到我結婚他也不肯放過我。
後來被我老公發現了,他就以我婚前不貞來虐待我,他捆綁奸汙我是家常便飯,他還用煙頭燙我的乳頭和下身,沒辦法我只好忍受,結婚三年多了,我也被他調教成了受虐狂。
後來他在一場車禍中死去,我成了單身女人。
我在單位里成了那些主管主任們的玩物,他們肆意地在我身上發泄獸欲,有時候他們兩三個人,把我綁在手術台上輪流奸汙我。
還有時他們奸汙我之後,並不給我松綁,而是等下一個接班的來了繼續奸我。
手術室的護士長,是個三十多歲的離婚女人,只有她對我好,她關心我愛護我。
只要她在她就不讓那些人來騷擾我,她設法把我調到她的班里,我們一起上班下班,她住在一個挺大的房子里,是離婚老公給她留下的。
她讓我搬去和她一起住,我們過得很快樂。
直到有一天她喝醉了,才對我說出了她的秘密,原來她是個同性戀,而且還喜歡捆綁性虐待,她的老公這才和她離了婚。
她摟著我哭了起來,我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她,我就抱著她,不知不覺得我們兩人的舌頭就攪在了一起,她對我說她喜歡我,我在男人的眼里是個墮落的女人,他們不把我當人看,他們只是把我當成玩物。
只有這個女人愛護我關心我,所以我也沒有猶豫,就和她生活在一起。
我們互相捆綁玩弄對方,用的就是你剛玩我的淫具,有時我倆還用雙頭龜,她先把我綁好,然後她再自縛,各自插入體內一截,互相頂動對方,仿佛一個被捆綁的女人,要奸汙另一個被捆綁女人似的。
我們每一個休息日,就是我倆歡樂的節日。可惜好景不長,一年以後她得了癌症,我們花掉了所有積蓄,把房子也買了,也沒能夠救活她的命。臨終前她對我說,讓我別在醫院干了,換個地方生活。把她安頓好了我就來到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