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華山風雲錄(我在民國當土匪)

第66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她們離開的那天,一路上送行的人很多,有的是為了一堵美女們的芳顏,有的干脆就是湊熱鬧的。

  好在一路上沒有出什麼岔子,到了縣城之後,那里至會有縣里的官老爺們招待,並且會繼續護送她們去潼關火車站。

  她們本就是過客,走就走了。

  但是母親卻一直沒離開過,她心事重重的,始終好像是有什麼話要與我說。

  她還在惦記著上次我對她說的那句話,非要讓我告訴她,我所說的那個朋友在哪里。

  那本就是我臨時編的話來搪塞她的,其實根本沒有那個人,所以我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只能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憋不出來一句利索的話來。

  “如果你說不出來,那就沒有。”母親這回好像變聰明了,她不在被我牽著問題轉,而是直接了當地直視我說,“那枚玉佩的主人其實就是你。”

  事實其實已經很明顯了。

  她敢這麼說應當是做了心理准備的,因為這意味著,她面前的這個實實在在的我就是她要找的兒子。

  只是可能出於別個什麼原因,她沒有明確的喊出來,畢竟我已經長得這麼大了,而她又顯得這樣年輕,多少會讓她不好意思直接開口非要咬定我就是她兒子吧,看似在繞彎子,彼此都心知肚明,又小心翼翼。

  她這回是真的有了母親該有的樣子,無論是姿態還是言辭,都讓我感覺到一陣天然的壓迫感,天底下,也只有親生媽媽才會讓我有如此感覺了。

  不過我還是不想就這樣和她相認,腦子里總有一些奇怪的想法,這讓我變得患得患失,又讓我想破罐子破摔。

  我想既然不好回答,干脆就不回答了,擺出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心想只要我不承認,你也拿我沒辦法吧。

  而且為了對抗似的,我故意變得流里流氣的說,“如果夫人真的想兒子了,那我也倒是樂意做你兒子,不過嘛,你總要給我點好處吧…………”話音剛落,我忽然覺得這樣非常好玩。

  而且也終於意識到,是什麼一直在讓我和她相認的路上一再的退縮。

  雖然難以啟齒,但心中的那份旖旎之念卻不是假的,我對母親的那種心思從來沒這麼強烈過。

  不知不覺中,我竟愛上了這個女人,還對她產生了畸形的欲望,母子亂倫雖然天地不容,但卻真真切切勾走了我的魂。

  我倒要看看媽媽的底线在哪里,於是我做出了一副豬哥樣,對著母親一陣猛瞧。

  婦人的身材屬於絕頂,顏值也是前無古人的存在。

  她的身材很高挑,身披一件淡雅的連身裙,包裹著一對渾圓高聳的酥胸,那婀娜小蠻腰隨著走動一扭一擺的,帶動乳峰也是一顫一顫的。

  她的纖纖玉手擺在身邊,那潤圓的香肩也一聳一聳的,往下是裙子的下擺,隔著一層波浪起伏的裙布,里頭微微隆起的玉臀勾勒出一道完美的弧度。

  媽媽是那樣的裊裊娜娜,尤其是她那一身曼妙玲瓏的曲线,無不吸引著我的眼球,要多看她幾眼。

  媽媽長得至是極為美麗,恍若天仙下凡一般。

  精致的五官糅合得天衣無縫,渾身自然煥發出一種成熟迷人的風韻,我總覺得她就像一朵百合花一般,帶著純潔的雨氣晨露,明朗芬芳之中充滿誘人的韻味。

  媽媽在見我之前一定梳妝過,此時她俏臉搖曳、雲髻峨峨,那一個端莊的婦人髻讓她看起來更加明艷照人,端莊高雅。

  而更為迷人的,是她身上散發出的那種氣質,不僅有大家閨秀的優雅,還有小家碧玉的玲瓏,說起話來柔聲細語,宛如嬌鶯初啼,給人感覺很舒服。

  看著面前異常成熟的美婦,那一身的冰肌瑩徹柔弱無骨,讓人看得眩暈。

  我的視线逐漸變得痴迷,腦袋里已經和媽媽天人交戰了,非份的遐想下,我的胯下不禁悄悄向著美母站立敬禮了。

  面對我赤裸裸的視线,尤其是眼里的那份灼熱,這不由都令媽媽稍微低下了頭,然後她若有所思的輕聲來了句,“你,喜歡我?”

  媽媽的聲音不大,卻很直白,她已然把我看穿,又抬了抬頭望著我,要看我作何解釋。

  那我能有什麼解釋,明知不該,但還是遵循內心的情愫,“那,那當然了,我喜歡你喜歡的不得了…………”

  我都不知道我什麼時候開始還有這樣的一面,不太利索的說完這些話,我被自己嚇了一跳。

  曾幾何時,那些個一起長大的公子哥們,他們之中有的混跡花花世界,也有的最終和愛的人走到了一起。

  少年時,彼此也談論過‘愛’這種東西,但那時我以為自己與媽媽張佩雲之間是愛情,可後來媽媽張佩雲告訴我說這不是,我好奇的追問過她,她卻說等我遇到了,自然就知道了。

  像所有的男女求愛一樣,說完我楞在當口,開始觀察媽媽的反應。

  媽媽聞言咯咯輕笑了一下,有一絲的滿意也有一絲的困惑,不過更多的卻是對我戲謔的表情,仿佛是在面對著一個始終頑皮的孩子。

  我可不就是孩子嗎,她這樣的微笑,與我孩提時所見相差無幾,任歲月在變,媽媽卻一直未變。

  合不攏嘴的笑了一會,她才不好意思的攏了攏頭發,將鬢前的一縷碎發撥到了耳後,然後輕快又鄭重的回應一句,“你不可以有這種想法哦,我都可以做你媽媽了。”

  她沒有說是我媽媽,我抓住漏洞不假思索的道,“可我就喜歡你這樣的。”

  見我有點認真,媽媽卻反問,“為什麼?”

  她直視著我,讓我一時不知如何回答,要說為什麼,那肯定是因為媽媽漂亮的緣故,當然還有兩人之間的那層關系,這些都讓我是如此的開始對她著迷,腦袋轉了轉,我隨口回了句,“你太漂亮了,渾身又充滿高貴的氣質,其他女人都沒法和你相比。”

  我不知道媽媽心中此時是如何看待我的,但她卻被我說的呵呵直笑,眉目之中略有羞澀也有一點復雜,“謝謝你這麼夸我,但是,你的想法是不對的。你以後都不能再有這個想法了,你要找同齡人為伴。”最後一句像是對我的告誡。

  我心想,誰規定母子就不能那樣的,我們不是做過很多次了嗎,別人只要不知道又能管得著嗎。

  這樣想著,我回說,“誰規定有這樣的想法是不對的,我可不喜歡被思想桎梏。如果你不是…………不是,我也許會。”一不小心,我差點把‘媽媽’二字說了出來。

  媽媽見我今天和之前不太一樣,她好像也來了興趣,直問我,“也許會怎樣?”

  “也許會把你搶來做壓寨夫人。”

  話說到現在,已經偏離了最初的目的。

  我享受這個樣子,不僅將內心的情愫傾倒而出,還有一種調戲媽媽的感覺在里頭,一想到她就是我的親生母親,我就覺得這樣莫名的刺激,好像比直接推倒她還有意思。

  媽媽也意識到了對話的偏頗,聞言想到了我的身份,覺得我做了土匪,她有那麼一絲的不好,倒不是怕我會怎樣使壞,相反,她現在好像已經不怕我了,只是嘆了口氣,“你這麼年輕,為什麼不好好的做人,這多可惜。”

  我知道她是在關心我,但這話我多少不愛聽,人間疾苦,中國人尤甚,“我若不這樣要怎麼活呢,高府自然不愁吃穿,可其他人不想辦法就會餓死。”

  媽媽臉上不是太好看,“可是?”

  “我痛恨高家。”長久壓抑在心中的事情,被當做一種不滿還有一種嫉妒在發泄。

  “兄弟,啟生兄弟。”恰巧此時,杜寶來喊我了,他不知道我們在說什麼,只是對我招招手。老遠的,他見母親也在,禮貌的點了點頭。

  這意味著有什麼事情,我只得對媽媽擺擺手說,“我要回嶺上了。”

  媽媽沒有說話,看得出她內心想挽留,只是留不住。

  等我走了老遠,她還在那里暗自神傷。

  這也讓我一陣神傷,但想想,終究現在不是時候,這對她來說也許是好事…………

  “兄弟,你和夫人早就認識?”到了半山上,杜寶來終於好奇的問了起來,他口中的夫人自然是母親。

  上次教堂事件,杜寶來也算是參與人之一,他知道我與柳星若認識並不奇怪,但知道多少就不好說了。

  我瞅了下杜寶來並沒有說話,寶來知趣的又來了句,“我不是那個意思,夫人是個好人,當然兄弟也是好人。我這人不太會說話,就是,我說如果的話,如果你喜歡的話,當然也不是不可以…………”

  男人話里的那點意思,我們自然都清楚,但我又怎麼會在他面前透露我的想法。

  我忘了他以前有沒有告訴過我,只是又來了興趣,所以我又問了起來,“我問你,你為什麼要喊她夫人?”

  “這個啊,不瞞兄弟你說。她以前是我家主母,我的意思是,她以前的丈夫姓楊,這我都給你說過。但夫人是個好人。”杜寶來笑呵呵的回答了起來,“所以我和雨芳都很尊敬她。”說完他還撈了撈頭,可能為提到雨芳姑娘而不好意思。

  “這雨芳什麼來頭啊?你女人?”她是母親身邊的下人,還會點手段,我忽然對這個人有了點興趣。

  “兄弟說笑呢,還不是。”杜寶來笑笑,估計是沒有搞定,但他喜歡那個雨芳姑娘應該是真的。

  他笑了笑,才開始給我解釋,“她叫楊雨芳,十幾歲的時候就跟著夫人了,外人只知道她是夫人的下人,其實她還是夫人的保鏢。”說完他又補充了一句,“哦,對了,你還記得上次夜闖高府的時候嗎,那個送菜的老頭幫我們混進去的,他們是父女。”

  那個老頭其貌不揚,臉上有著難看的傷疤,而且還是個啞巴,但他身體高大魁梧,令人印象深刻,而且不知道為啥,一想到此人,我就是莫名其妙的一陣發憷。

  他居然是雨芳的父親,這對父女真是不顯山不露水,看似平凡,卻叫人不容易忘記。

  想了一會也想不出個名堂來,於是我又問了另一個事情,而且是與我有關的事情,我特別想知道關於小時候的事情,“我再問你個事情,那她,楊夫人以前有個兒子?”

  “這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兄弟對這個也感興趣嗎?”杜寶來起初沒以為意,一看我盯著他,不由繼續說了起來,“這事說來話長,夫人確實有個兒子,只是可惜,最後出事了。還記得第一次我帶你去的後山那片廢棄的宅子嗎,那就是原來本地最有名望的楊府。只是後來楊家出了事,楊老爺和楊少爺都發生了不幸。”

  這件事情好像也引起了杜寶來的共鳴,他干脆一次性的要給我解釋清楚,“哎,這件事情一直是個懸案,人們都說楊老爺叛賣鴉片才有此一禍,但我不相信這是真的,他肯定是被人陷害的。對了,兄弟你提到這件事情,不會是想調查清楚吧?”寶來兄弟忽然變得興奮起來,但是看到我並沒有什麼表情變化,只得又繼續說,“老爺和夫人的兒子應該和我差不多大,可能又比我大一兩歲。嗯,好像和段大哥你差不多大,對,就是和你差不多大,只是我當時太小了,好多細節記不起來了。唉,可惜,可惜了…………”

  嘆了嘆,寶來又拾起了剛才的話頭,“兄弟,你真該好好查一查當年的那件事情,就算是為了夫人…………嘿嘿,你們,你們肯定…………”杜寶來笑笑,認定我和他眼中的主母有一腿了。

  我還是沒給他想要的答案,但是卻從他口中得到了一些答案。

  我們當時都小,所以記不得彼此也很正常,也正是這個,我們才能這樣背後討論一件共同的事情。

  我也對他一笑,之後才想到他來找我應該是有什麼事情,就問了下,“對了,什麼事情來找我?”

  “哎呀,壞了,這麼重要的事情,我…………”寶來也是終於想到為啥來找我了,只見他急躁躁的,表情很不淡定,“山上出事了!他們華山那邊,石掌門死了。”寶來言辭急切,“那千雅姑娘來報的信,她還在我們嶺上呢,悅悅在安慰她,偷偷的叫我來山下找你回去。”

  石掌門石冠清,他怎麼忽然會出事,當下也容不得思考一二了,我也是很著急,“走,回去。”說完就和杜寶來一起趕路上山了。

  一到嶺上,就發現千雅姑娘哭哭啼啼的很是傷心,她抱著林悅悅,哭成了淚人。

  小姑娘此時的情況,著實可以理解,畢竟是自己的父親,想當初林老大走的時候,林悅悅也是這般模樣,所以她們兩此時應該有許多共同語言。

  只是石千雅哭聲中卻透著不甘心,好像是他父親的事情另有隱情,這時一見我回來,她又撲到了我身上,一邊哭泣一邊說她父親是被人害的。

  這個樣子我也不好一把把她推開,看看旁邊的人又看看悅悅姑娘,她同情的眼神里並沒覺得有什麼不合適。

  於是我就伸手摟住了石千雅,然後拍著她的背給她些許安慰。

  她一邊無助的哭著,一邊給我們講她父親的遭遇,我們都很認真的聽著,在一旁安撫和勸慰。

  許是最後哭的累了加上精神受挫,她靠在我身上,最後竟睡著了。

  這個樣子,我只能把她抱進了林悅悅的房間里。

  師爺被安排去取寶藏去了,他還沒有回來。

  遇到這樣的事情,我總想聽聽他的看法,只可惜一旁的林悅悅很氣憤,一心都在想著怎麼給石家討個說法。

  老三唐明舉在旁邊也義憤填膺,口中還提到了一個叫做於讓的人。

  只有杜寶來顯得有些冷靜,不建議我們就此輕舉妄動。

  事情定會去追究個明白的,但眼下重要的還是華山派那邊。一天後,留老三守家,我帶著林悅悅還有杜寶來,來到了玉女峰上。

  往日的景象,已經沒有那麼多華麗的色彩了,也少了人間煙火氣息。

  靈堂是臨時搭建的,火盆里燒著冥紙,偌大的堂前,稀落的送客人卻了了無幾。

  蕭靜媛白布裹身,她還是那樣美,只是看上去清廋了許多。

  她對我們這些來的人一一行了禮,眼中的悲傷自不必說。

  她和石掌門應該很恩愛,只是丈夫死了,依靠的人也就沒了,那單調的身影讓人一陣憐惜,忍不住生出想撫慰一番的心思來。

  林悅悅的母親和蕭靜媛是表姐妹,所以蒼龍嶺和玉女峰是有關系的。

  我和杜寶來,她們母女都見過,慰問了一番後,她們母女也都行了禮。

  來送客的人不是很多,依照習俗舉行完儀式後,石冠清終於入了土。

  持續了幾天後,玉女峰上也終於變得冷清了下來。

  石冠清過世,那些原本來學藝的人,見著掌門最後的處境居然是這樣的,也走的走散的散了。

  一個門派的成長並不容易,看得出來蕭靜媛想挽留,不過就憑她們母女倆,確實也難以再挑大梁。

  而我們這些人只能是有心無力,除了同情,也實在沒辦法幫忙做點什麼。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