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紫已經面如金紙,眼看著就要一口氣上不來,蘇燁才猛地衝刺了數下,抵在她的體內深處射了出來。
感受到體內暴漲的龜頭和汩汩的熱流,葉紫脫力地癱在床上,小腹仍在反射性地抽搐。
感覺到身上一沉,蘇燁整個人趴在她的身上,雖然這家伙很沉,然而壓在她身上卻讓人感覺到踏實和安心,葉紫有些無力地抬起手,抱住了他的肩膀,在他耳邊甜膩地似抱怨,似撒嬌,“渾蛋,快被你折騰死了”蘇燁親了一下她嫣紅的臉蛋,低聲調笑道,“喂飽你了沒有要不要再來一次”葉紫揚了一下嘴角,在心里感嘆,都是美色誤人,她感覺自已已經被掏空了。
一牆之隔的堂屋里,一群老少爺們圍坐在一起,正聊得熱火朝天。
今天蘇祈是當之無愧的主角,話題大多圍繞著他展開,對於這個中了解元的姑爺,葉家一干老少爺們都覺得與榮有焉,在他面前又有些拘謹,七嘴八舌地談論著他們所了解的讀書人的那些事。
上了年紀的老頭們頗有談興地從玄學的角度論證蘇祈中舉是蘇家的祖墳冒青煙,說是蘇家埋祖宗的那塊地風水極佳,因著兩個村子挨得極近,很多人都是沾親帶故的,對彼此的祖宗十八代都頗為了解。
半大小子們臉皮厚一些,不停地纏著蘇祈講他進省城趕考的見聞,對於他們從未去過的省城的繁華充滿了憧憬。
一干更小的蘿卜頭們則乖乖坐在板凳上,津津有味地聽著大人們講故事。
蘇彥坐在這一群人中間,也是極有存在感的,雖然大家更稀罕第一回上門的舉人老爺,然而舉人老爺離他們這些大字不識幾個的泥腿子到底遠了些,而一身本事的蘇彥相比之下則更接地氣。
兩個村子挨得近,這邊山頭吹一陣風,那邊就聞到味了,葉家村的人對蘇彥打獵的本事早有耳聞,大姑娘小媳婦羨慕葉紫天天有肉吃,青壯小伙們則佩服他有一身本領。
說起後山上的野物和猛獸,大家都有些興致勃勃。
蘇祈靜靜地坐著,耐心地聽著周圍的人說話,偶爾回答一兩句,目光不時瞟一眼斜對面緊閉的房門。
一直到快開席的時候,那扇門才“吱呀”一聲打開了,葉紫雙頰嫣紅地走出來,一雙眼睛如含著春水,朱唇如同施了脂一般。
她往大堂里瞄了一眼,見好像沒人注意到她,便悄沒聲地熘到廚房去了。
過了一會兒,蘇燁也從里面走了出來,臉上帶著一副明顯的饜足表情。
蘇祈淡淡地垂下了目光,將手上已經冷掉的茶杯擱在桌子上。
葉母正拿著鍋鏟在炒土豆絲,瞥見女兒進來,只當她剛和蘇家兄弟呆在一起,也沒多想,讓她把碗筷拿出去准備開飯。
雖然葉母總共只切了二斤多肉,然而她卻極會安排,桌子上的菜看上去一大半都帶了葷腥,雖然素菜占了多半,里面只有零星幾片肉,但好歹也能看見肉不是況且用肉炒出來的菜也格外香,大人小孩都吃得極為滿足,小孩子們筷筷專往肉夾去,不一會兒就將里面的肉挑得差不多了。
葉家幾個老爺們殷勤地給蘇祈和蘇彥把酒滿上,又要給蘇燁倒,見他不停地擺手,這才作罷,至於蘇璃,則被完全當成了小孩子,和葉紫以及一干婦孺坐在一起,幾個嬸娘極為稀罕他,不停地勸他多吃菜。
葉紫抬頭看了一下主桌上的蘇祈和蘇彥,見兩人好幾杯酒下肚,臉色絲毫不變,淡定地一邊喝酒,一邊吃菜,她低頭扒了一口飯,打定注意今天晚上和蘇璃兩兄弟睡。
吃完飯,眾人又在一起閒聊了幾句,蘇家幾兄弟便提出告辭,葉家老少竭力挽留,說是無論如何歇一晚上再走,蘇家幾兄弟再三推辭,只說兩家離得近隨時都可以過來,況且家中無人照看不放心。
眾人在門口好一番拉扯,蘇家兄弟一再保證會常來,才在葉家人殷殷地目送下踏上了回家的路。
葉紫一路上都躲著那兩個酒鬼,緊貼著蘇燁走在一邊。
其實那兩人沒喝醉,身上也沒什麼難聞的酒味,但本著遠離酒鬼保平安的原則,葉紫一路上都繞著他們走。
到了家,葉紫剛跨進堂屋,就被蘇彥一把拉住了,“你在躲我”葉紫看著他深邃有神的眼睛,只見里面一片清明,並無絲毫醉意。
然而她並沒有放下心中的警惕,有些人喝醉了是看不出來的,她也不跟酒鬼講道理,只帶著幾分嫌棄撒嬌道,“夫君,你一身的酒味”
“很臭嗎”蘇彥將臉埋進她的脖子里,在她臉頰邊和白皙的脖頸上連親了好幾下。
他的下巴上帶著微微的胡茬,葉紫嫌扎人,不停地推著他。
蘇彥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才放開她,頗有暗示意味地道,“我去洗洗,去床上等我”。
葉紫被他親得嘴上一麻,心口倏地一跳,拒絕道,“不,我今晚和小璃睡”說完轉身就跑,卻一頭撞進了正站在門口的蘇祈懷里。
葉紫看了一眼他面無表情的俊臉,心想她是絕對不和醉鬼睡覺的,男神也不行腳明智地往後退了一步,葉紫抓住蘇燁的手躲在他身後,悄悄地看了一眼她男神,見他正面無表情地盯著她,又連忙將頭縮了回去,頂著蘇燁的腰推著他往前走,“我今晚跟你和小璃睡”。
蘇燁將手伸到後面摸了一下她的臉,開口道,“二哥,勞駕讓一下”。
蘇祈像門神一樣站在門口,紋絲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