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只聽手銬一聲輕響,謝雲梅身子一邊扭動,一邊手指依然在轉動鑰匙。
不知怎麼,鑰匙在鑰匙孔里,竟然被轉動了。
謝雲梅再試著一扭鑰匙,鑰匙輕輕松松在鎖孔里靈活轉動,一只手銬的銬環,竟然被打開了。
她的雙手都解開了。
“呼,呼,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手銬真的解不開了……”
手被解開,手腳就不再被銬在一起了。
一只手銬打開,兩只手銬就不再糾纏在一起。
謝雲梅雙手自由了,她被緊綁在一起的腳,也可以伸直了。
她無力地撐起身子,伸直被綁緊的絲襪美腿,氣喘吁吁地坐在地上喘氣,吐氣如蘭,“呼,呼,呼……”
休息了一會,她用鑰匙解開了兩副手銬。
不知道為什麼,剛才鑰匙不能打開手銬。
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會手銬鑰匙變得很好用似的,兩副手銬都應聲解開。
沒被解開的時候,她覺得好無助,好著急。
可是真的被解開了,她又想念剛才無法掙脫的無助感覺。
心里空落落的,私處好癢好濕,距離高潮,始終差了那麼一线。
坐在地上嬌柔喘息,青絲秀發垂下,她無可抑制地想起陳宇。
把自己解開,洗了個澡,躺在床上,她用白色麻繩,把自己的腳綁在一起,才安心入眠。
又過了一天,下班回家,謝雲梅有點無精打采,今天陳宇也沒來找她。
她感覺心里空落落的。
坐在家里沙發上,謝雲梅張開白美雙腿,用麻繩把雙腿分開,分別折疊綁起來。
雙腿被綁成M形。
私處粉嫩嫩的,肉縫濕漉漉的,閃耀水澤。
她把自己雪白柔嫩雙手,用金屬手銬銬在身前,手里拿著粉紅按摩跳蛋。
跳蛋嗡嗡震動。
謝雲梅把粉色跳蛋貼在蜜穴口,跳蛋抵在敏感的陰蒂上,帶來一波又一波如潮快感。
“嗯,嗯啊……哈啊……受不了了,主人……啊…”謝雲梅身酥骨軟,一只手握著跳蛋,貼著私處,另一只手輕柔地揉摸肉縫。
白柔手腕被金屬手銬,銬在一起。
雪白酥胸露著,乳頭粉嫩,胸部上下也用麻繩勒緊捆過。
雙乳被勒得好大。
明明家里只有一個人,她卻高聲浪叫著:“主人……嗯…賤奴謝雲梅被自己綁起來了…嗯…啊……”
她的手,摸蜜穴肉縫越來越快,呻吟浪叫,如浪潮一浪高過一浪。
她被綁的腳上,還穿著性感黑色高跟鞋。
“嗯……啊…哈啊……”叫聲越來越柔媚,興奮,她的私處流了好多水,小腹一陣一陣地痙攣,嬌軀微顫。
明明臨近高潮,她卻好苦悶,“啊…嗯啊…為什麼,為什麼……自己弄,就是到不了高潮…私處好癢,好濕,好想要什麼東西塞進去啊…”
謝雲梅把兩根白蔥似的手指,伸進了蜜穴肉縫里,輕柔摳摸,“啊…不行……身子好軟,手也好無力,怎麼辦?好想要主人的肉棒,啊……謝雲梅賤奴想要主人的肉棒……嗯啊…為什麼就是到不了高潮…好癢啊…好想要高潮……”
謝雲梅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起了,被陳宇踩著頭,頭發和臉都貼著地面,只能看著地面的樣子。
“鈴鈴鈴……NOBODY,NOBDY……”手機音樂鈴聲忽然響起來。
謝雲梅的手機就放在她身邊,安靜的家里,手機忽然很大聲響起來,嚇了她一跳!
兩只手都濕漉漉的,腿還被綁著,她好尷尬。
連忙把跳蛋放一邊,扯紙巾擦了擦手,雙手拿起電話,放到耳邊。
“喂?”
謝雲梅覺得自己接電話的姿勢,也太羞人了。
幸好對面是打電話,看不見自己現在的樣子。
白嫩雙腿被麻繩綁成M形,沒穿衣服,上身也被麻繩綁得緊緊的,手腕還被銬著,私處也露著,還在流水。
她盡量讓自己接電話的聲音,顯得正常點。
電話卻不是陳宇打來的。
一個年輕男孩的聲音,從電話傳來:“表姐!糟了,糟了!我出事了!”
“弟?是張明嗎?你怎麼了?”謝雲梅認出聲音,那是她表弟張明打來的電話。
張明聲音顯得非常著急,“姐,我出事了。
我開車不小心,把別人停在路邊的車撞了!現在別人要我賠很多錢,我不敢告訴爸媽。
我怕把他們嚇出病來,你不是交警嗎?我想找你幫我。
怎麼辦,我很急!被撞的車主要我賠很多錢!已經有個男交警在這了……怎麼辦?!”
謝雲梅好尷尬,她總不能告訴表弟,自己被自己綁在家里,她連忙穩住聲音,問:“喂?那,那個交警怎麼說?”
“在這里的交警,說我全責。
怎麼辦?我覺得買的車險,根本不夠賠……”張明是個二十歲出頭的男孩子,聲音急得不行。
謝雲梅連忙安撫他:“你別急,先鎮定點。
那,那你想我怎麼辦?”
“我不知道,姐,我不敢告訴爸媽。
我想起你是交警,就打電話給你,想著你能不能幫我?你現在能過來嗎?我現在,在青竹市XX路XX號,我的車都撞變形了……”
“你人沒事吧?”謝雲梅擔心地問。
“我人沒事,就是車把別人車也撞變形了。
姐,怎麼辦?要賠很多錢……”張明都快急哭了。
“好好好,我馬上過去。”掛了電話,謝雲梅手忙腳亂解開手銬繩子,穿了衣服,就到了張明說的地方。
她沒穿警服,只穿了便裝。
到了地方一看,張明的一輛普通白色小轎車,居然在轉角處,撞上了街邊停的一輛蘭博基尼?!
那輛被撞的蘭博基尼,通體橙黃色,車身扁平酷炫,一看就是超級跑車。
蘭博基尼輪子都被撞掉了一只,車的右前方就像撞散架的玩具車似的。
車被撞變形,凹進去,車的部件,擋風板,車外殼什麼的碎了一地。
周圍有零零散散幾個路人圍觀,謝雲梅一眼就看見自己表弟張明,站在白色小車旁邊。
張明旁邊,還站了個男交警,和一個戴墨鏡的中年男人。
張明是個二十歲剛出頭的男青年,上身白體恤,下身長褲。
他顯然急得不行。
謝雲梅走到表弟身邊,問:“怎麼回事?”
張明看見一身便裝,白皙漂亮的謝雲梅,就像看見了救星,他一把拉住謝雲梅胳膊,指著撞在一起的兩輛車,說:“姐,你可來了。
出這麼大的事,我都不敢告訴爸媽……我開車不小心,把人車撞了。
交警說我全責。
被撞的車主要我賠一百萬!姐你也是交警,你幫我看看……”
謝雲梅注意到旁邊站著的一個男交警,那個男警員,皮膚黝黑,國字臉。
謝雲梅對男交警打了個招呼,“你好,你是……”
“你好,我……喲,這不是謝雲梅嗎?你是謝雲梅嗎?”那男交警竟然認識謝雲梅。
謝雲梅也是警局的,男交警也是謝雲梅同事。
謝雲梅認出男交警姓陳,“老陳?這撞車的是我弟弟,這怎麼回事啊?”
姓陳的男交警,對謝雲梅說:“報警我來的時候,兩輛車就這樣了。
一輛車停在路邊,你弟弟開白色小車,撞了停在路邊別人的車。
就是這麼回事了。
監控錄影也是這樣。”
“那?我弟弟全責?”謝雲梅問交警。
男交警曬得汗流滿面,大汗濕了黑臉,他比劃了一下,“這不明擺著的嗎?別人黃色小車,停在路邊,又沒有違章停車。
你弟弟開車撞了別人車的時候,別人車主都不在車上。
蘭博基尼從頭到尾,被撞都沒有動一下。
你弟開車,撞的別人,這……我真沒辦法……當然你弟弟全責了。”
旁邊站著的墨鏡中年男人開口了,“我這輛車啊,一年保養都要一百來萬。
這輛車,被撞成這樣,都像是要報廢了。
修也要不少錢,叫你賠我一百萬,都是不夠修理費的。
我只讓你賠一百萬,都算仁至義盡了。
我時間寶貴,你們賠一百萬,我們就各走各路……”
“這不是訛人吧?”謝雲梅都快傻眼了。
那墨鏡中年人,明顯就是被撞的車主,他說話一口外地口音,聽起來怪怪的,但講話還算有涵養的樣子。
他也有點急了,拍了拍手,指著被撞的車,說:“我這輛蘭博基尼,可是今年剛買的新車。
含稅,落地價,九百萬。
我這可是新車啊,撞成這樣,就算修好了,也是報廢二手車了。
這輛車貶值都不止一百萬。
維修的花費是肯定超過這個數……你看看,車身都凹進去了,不成樣子了。
倒車鏡撞得稀爛,就這麼掛在車上面。
車前面都快撞毀了,我車有買保險,只叫你們賠一百萬塊,絕對不過分!”
謝雲梅也看傻眼了,墨鏡中年男人說的時候,她的目光,就隨著男人的手,看了看被撞的車。
確實,原本完美漂亮的車身,被撞凹陷進去,如雙翼的車門都毀了。
倒車鏡就剩一絲絲連接著,掛在車上,一副要掉落的樣子。
車前面被撞的部位,就像拆毀的玩具車,好看的外殼部件掉落滿地都是。
一輛好車,被撞得像是破爛,沒有漏油爆炸,已經令人覺得是奇跡。
謝雲梅有點責怪地問表弟張明:“你怎麼把人車撞成這樣的?”
張明苦著臉,解釋說:“我轉彎,開得有點快。
一不注意,等我回過神的時候,已經撞成這樣了,撞上去了。
我下車看的時候,就已經是這樣了……”
“我……車撞得這麼厲害,你人沒事吧?”謝雲梅眼睛都有點睜大了,問張明。
“沒有,我沒事,可是,我現在是真的有事了……這麼多錢,姐,我怎麼給得起啊?我不敢跟我爸媽說,不敢告訴他們。
這麼多錢,就是全家也湊不出一個零頭啊。
你知道我的,才結了婚,有了小孩,不但沒錢,還欠信用卡貸款,還要還房貸車貸,這,這……我怎麼辦啊?!”張明一個大男人,個頭比謝雲梅還高一點,真的要哭出來。
張明家的情況,謝雲梅是知道的。
張明家里也農村的,才買了房車結婚生了娃,壓力是巨大!她都不知道,張明怎麼辦。
張明的爸媽,別說不知道這事,要是知道了這事,不得哭天搶地,鬧出人命來啊?別說一百萬,就算幾萬塊,他家能湊出來都勉強!
而且張明貸款買的房和車,還要還貸款,還欠著銀行的錢。
原本日子就過得緊巴巴,勉強維持還貸款,現在出了這事。
就算掏空張明全家的家底,也是不夠錢賠的。
張明是謝雲梅從小一起玩到大的表弟,如果不管他,這叫謝雲梅於心何忍呢?
墨鏡中年男人車主,還在指著車比劃說:“你看看,我的車保險杠都掉了,板子全破了。
都得換全新的,真不是我訛你錢。
就算報了保險,你們賠了我一百萬塊,我都還得自己出多的錢維修這輛車……剛才這個人跟我道歉,說他家里出不起這錢,所以多的錢我都不計較了。
我自己出了就行了,只要你們賠一百萬塊。”
墨鏡車主說這個人的時候,指了指張明。
他接著說:“我不是做慈善的,我賺錢也不容易,憑什麼平白讓你們把我車撞了。
不可能連一百萬塊,都免掉,一分錢不讓你們賠,憑什麼?”
姓陳的男交警,站旁邊,對謝雲梅和張明小聲說:“這蘭博基尼跑車,維修是挺貴的,嬌貴,撞一小點,就能碎一大片。”
男交警又小聲對謝雲梅和張明說:“謝雲梅,這可真不是我不幫忙,這……沒法幫啊?監控也在,撞車的時候,被撞的車根本沒人在車上。
只能判你弟弟全責,這真沒辦法……”
那墨鏡中年男人車主,還在旁邊不拉不拉地說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