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且聽風淫(古言 NPH)

第16章 禮輕情意重

  “顧郎——”凌夕一遍遍喚著顧玄的名字,中指撫摸著挺立的花核,繼而伸進了小洞中摩挲。

  隨著自己氣喘嬌吟聲越來越大,凌夕放進了第二指,第三指。

  凌夕不顧一切地插弄著自己,指甲刮過肉壁帶起的快感讓她渾身不住顫抖,欲望節節攀升。

  直到感覺穴肉一瞬間松開,她尖叫著達到高潮,一股股愛液噴薄而出。

  “啊啊啊——”這一下噴了良久、叫了良久,凌夕終於累極低頭,睜開眼卻見顧玄端坐著,外袍微敞,中衣濕透,唇邊亦沾著水珠,似強烈隱忍著情欲的衝動死死盯著她的穴。

  “顧郎——”凌夕一邊喘著,一邊努力撐著自己無力的身體,她看著一身狼狽的顧玄,那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浸泡在自己淫靡的愛液里,仿佛入了魔般叫人害怕。

  顧玄目光轉向她嬌媚的臉,一邊平復自己躁動不安的心緒,一邊從懷中摸出一串葡萄樣的銀鈴鐺來。

  凌夕大驚,這不是堂兄所說的緬鈴麼?那內灌鵬精,可令女子登峰極樂之奇物。

  “夕兒認得?”顧玄啞聲道。

  “這是,緬鈴?”凌夕面紅耳赤,心下驚詫萬分,顧玄如今是怎麼了?

  為何一改清心寡欲之態,極盡勾引誘惑之能勢。

  莫不是跟堂兄廝混的久了,學壞了?

  顧玄嘴角一勾,伸手撥開凌夕的小穴,將一枚緬鈴塞了進去,他將緬鈴按在陰蒂上好一番撥壓揉捻,激得凌夕顫栗不已。

  那緬鈴入穴仿佛如魚得水,竟似活了一樣,自行震顫游走。

  凌夕從未見過此等奇物,穴肉受了刺激猛然夾緊,緬鈴便動得更加厲害。

  “顧郎,你怎會得來這等淫邪之物?”

  顧玄淺笑不語,只是繼續揉搓著穴肉,依次塞入一枚枚緬鈴。

  “定是我堂兄教壞了你,嗯啊——”凌夕雖說正體會這奇物帶來的歡愉,又忍不住在心底狠狠罵了凌玉昆一頓。

  顧玄劍眉微蹙,不被察覺地輕嘆一聲,心中無限惋惜,這本是為與夕兒的大婚之夜准備的驚喜,如今竟只有這樣的契機才可給她了。

  “好了。”顧玄放入了最後一顆緬鈴,用修長的中指推了進去。

  “啊啊——”緬鈴互相碰撞,竟開始升溫,激起了凌夕一陣又一陣的酥麻。

  “夕兒歡喜麼?”顧玄中指攪動著緬鈴,那鈴聲悅耳,竟發出陣陣蟬鳴之聲。

  凌夕媚眼如絲,體力耗費太多使她支撐不住,便摟著顧玄的脖頸,跨坐在他的身上。

  顧玄嗅著懷中美人兒的體香和淫液的腥甜,眸光閃動,情動到難以自持。

  可是他仍舊竭力克制著,一遍遍告誡自己現在還不到時候,他不能這樣不明不白地要了她。

  看著凌夕越發紅潤淫靡的面容,顧玄喘氣聲越來越粗,手指攪動的力道越來越大。

  經過最後幾百次快速的抽插,隨著凌夕久久不絕的嬌吟衝撞著他的耳膜,他一次次親手送凌夕登上極樂的頂峰。

  累極的凌夕嬌喘著趴在顧玄身上。

  顧玄輕柔地擁著她,眼中情欲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安詳和喜悅,他有一下沒一下地撫過凌夕光滑的脊背,喃喃道著許久以前的往事。

  “三年前初見你,你喜歡吃鮮核桃,非讓玉昆郎君上樹幫你摘,玉昆郎君不肯,你便扯著我的衣袖晃,晃的我頭暈眼花……”

  “那時你個頭不高,身形干癟瘦弱,卻總是擺出一副大人姿態,訓起人來毫不留情,我當時便想,這姑子將來定是個難馴服的……”

  “後來才知道,你是因為長姐嫁人的緣故,不得已才逼迫自己長大。看似頂著相府嫡女的身份,卻時時感到孤獨和惶恐……”

  “第一次你攔住我,歡天喜地地說你心悅於我,要嫁我為妻。我心中說不出有多麼歡喜,可是表面上卻只能拒絕。我倉皇而逃,看著你失落的站在原地,第一次發現自己這般懦弱,這般配不上你……”

  顧玄說著說著,不知不覺已紅了眼眶,他低頭看著懷中嬌美的人兒已沉沉睡去,便幫她整好衣衫,圈在懷中,輕聲道:“最對不起你的,莫過於冬日里醉晚亭的承諾。我距你九尺遠,只是怕被你看穿了說謊的神色,卻還是不忍在你那滿懷期待的笑容里平添惆悵。”

  顧氏百年四代大儒,顧氏子弟個個生為人傑,入世封侯拜相,出世遺世獨立。

  然而畢竟還是肉體凡胎,即便是顧氏嫡子,顧玄也有諸多的不得已,他的婚事便是其中之一。

  他被凌夕的美好吸引,又沒有足夠的力量做出選擇,他想過拒絕又忍不住追回來捧在手中,便是這一次又一次的『斷舍離』,讓他一步又一步『痴纏戀』,就是中了蠱、入了魔。

  忽而遠處似有人聲傳來,顧玄一驚,急忙叫醒凌夕起身,用外氅掩住未干的中衣。

  來人竟是白術和昱王府家奴若干。

  “白術,你怎麼在這?”凌夕小憩過後,睡眼朦朧,面色緋紅,尚余一絲歡愛之氣。

  “王妃,你讓奴才好找。”白術拱手作揖,余光瞥見凌夕微皺的裙邊和石凳旁的水漬,眸色一暗。

  “是昱王讓你來的麼?”凌夕問道。

  “是——”白術看到顧玄立在一側,親密無間地與凌夕站在一起,便低頭道:“是昱王殿下命奴才尋找王妃,殿下下午走的匆忙,甚是自責,現在已經備了大宴在王府等著跟王妃賠罪。”

  凌夕聞言心情大好,沒想到昱王這紈絝,晌午剛跟自己吵完架,傍晚便繃不住投降求饒了,想著想著竟不自覺掛上一抹笑意。

  顧玄面色一沉,對著白術說道:“回去替我轉告昱王,多謝他照顧夕兒。”

  “多謝臨淵公子美意,只是我家夫人自有王爺愛護,不勞公子費心。”白術再拜,語氣隱約生出敵意。

  凌夕不曾聽出顧玄與白術話里的針鋒相對,便笑著朝顧玄頷了頷首,道:“顧郎,那夕兒先回府了。”

  說罷凌夕抬手搭上白術臂腕,正欲離去,一提步突覺有異,下腹一陣撞擊帶來的酥麻令她腳下一滯。

  糟了,緬鈴忘記取出!顧玄亦是才反應過來,欲言又止,直直和凌夕相望著。

  可眼下白術和十幾名家奴都在,實在無法當眾取出。

  凌夕只得尷尬一笑,對著顧玄說道:“顧家郎君,東西……我之後會還給你。”說罷便急忙轉身,隨著白術他們快速離開了。

  目送凌夕頗為扭捏的身影越來越遠,顧玄嘴角一勾,笑意濃濃,眉眼間似化開了一江春水、一幕星辰。

  一入王府,凌夕便發現被白術騙了。

  昱王並不在府,也沒什麼大宴。

  這破宅子里只有十三側妃、二十八良娣!凌夕心中恨恨想道。

  院中蟬鳴聒噪的很,凌夕蹭的竄了火,連緬鈴都拋諸腦後,轉身走向門口的銀甲衛,問道:“昱王那廝去哪里了?”

  銀甲衛聞言均倒吸一口冷氣,王妃說什麼?那廝?

  “屬下不知。”銀甲衛見凌夕氣勢洶洶,交換了一下顏色,正色回道。

  凌夕氣極,又問:“趙明軒呢?”

  “趙頭兒緊隨王爺行蹤,我等亦是不知。”銀甲衛回道,廢話不多,滴水不漏。

  凌夕眯起眼盯著銀甲衛看了半晌,越想越氣,便一聲大喝:“白術拴馬,我要去永歡閣!”

  “王妃,這——”白術大駭,成婚的婦人最多豢養房寵,即便與人私通也是偷摸見不得光的。

  怎的王妃竟敢光明正大的去青樓?

  這才婚後第四日啊!

  旁的不說,這事兒要是傳開,世人不得說是王爺有那方面問題?

  白術嘴笨,正想著怎麼能勸勸王妃不要任性,一轉頭卻發現王妃的馬車已經出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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