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且聽風淫(古言 NPH)

第53章 三妹助我一臂之力

  “凌,凌夕!”凌婉驚慌失措地伸手指著來人,仿佛大白天見了鬼。

  嚴卓清的人皮面具足以以假亂真,唯一的缺點就是不能改動過大,因此乍然一看確實依稀可見凌夕本來的樣子。

  劉賢笑著拉過凌婉的手,隨她一起看向換了一身朱紅色錦緞襦裙的女子,笑道:“這美姬確實與你那二姐姐有幾分相似,朕也曾差點認錯。”

  “敢問這位姑娘是何人?”凌婉萬分詫異,半信半疑地又將其上下打量了好幾遍,卻發現雖氣質相像而相貌的確不同。

  劉賢眼中帶笑:“她是永歡閣新來的妓子,名喚白碧柔。”

  什麼賤名字,一聽就是假裝純潔柔弱勾引男人的騷貨!凌婉心中憤懣,且看見她那副類似凌夕的舉止身段就不由得來氣。

  “既如此,臣妾是否該恭喜皇上又喜得佳人了?”凌婉故意拉長了聲音,媚眼如絲,又帶著些許嗔怪地望著皇帝。

  一向靠騷浪俘獲聖心的媚妃,自然在穿著上下了一番功夫,衣料用的絹紗都是最薄最透的,白花花的胸脯和臀肉在飄逸的裙擺之下若隱若現,而在那關鍵的幾點卻繡上了小朵的茉莉加以遮掩。

  隨著她走動,高開叉的裙擺必定會隨風飄揚,一直露到大腿根部。

  元興帝果然就好這口,他順勢從裙擺開叉出伸進手去,在凌婉的翹臀上摸了一把,心想這欠操的賤人怕是久不見雨露又要發春了。

  不過轉眼間他又看到面前恭敬立著的凌夕,沒來由地就松了手。

  凌婉也不傻,自然將劉賢的眼神看在眼里。

  反觀那“白碧柔”竟反其道行之,明明是個娼妓,卻一副冰清玉潔的模樣。

  她將領口掩蓋到脖頸,只在胸前開了一片空白,怯生生的露著一道乳溝。

  這湖藍色錦緞光滑柔順,又比一般的絹紗彈性好,緊緊包裹著女子的纖腰豐乳,顯得她身段更加窈窕曼妙。

  “不知皇上打算給碧柔姑娘什麼位份?臣妾也好幫著操辦起來。”凌婉伸手摟住劉賢的脖子,端著一對嬌乳就貼了上去,嘴上說著善解人意的話,心里恨不得將這白碧肉千刀萬剮了。

  “愛妃莫非吃味了?”劉賢低頭看了眼摩挲著他胸膛的一對騷奶,哈哈大笑:“愛妃放心,這美姬是朕為犒勞二弟特意准備的賞賜,自然不是自己享用的。”

  “為昱王准備?”凌婉這下更是不懂了,忽然又想起前幾天發生的事,她便試探著說道:“臣妾聽說昱王幾日前剛娶了平妻,二姐姐如今又下落不明,皇上這時送美姬過去,恐怕趙氏會不肯接吧?”

  “放肆!是趙氏不願接,還是媚妃不想讓朕送?”劉賢忽然變色,在場的宮人無不一一跪地,大呼“聖上息怒”。

  “皇上恕罪!臣妾不是這個意思。”凌婉也急忙跪倒在地連連求饒,她心知元興帝暗地里手段有多殘忍,因此當初才會寧可選擇背叛家族也要表明忠心。

  見劉賢絲毫沒有息怒的跡象,凌婉嚇得發抖,一時也想不出自己哪里觸怒了他。

  “皇上,”此時一直默不作聲的凌夕突然開口,“凌夕今晚便要啟程離京了,還請媚妃娘娘盡快賜藥。”

  話說著,只聽外面傳來“咚!咚——”一快一慢連打三次的梆子聲,原來已經到了落更的時辰。

  劉賢稍微平復了心緒,揉了揉額角,擺擺手道:“媚妃,還不去拿降仆丸來。”

  “降仆丸?”這名字有些耳熟,凌夕好似在哪里聽過。

  “怎麼,碧柔姑娘用過?”劉賢眼中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神色。

  “沒,沒有,只是好奇這絕頂的媚藥會有何等功效。”凌夕連忙答道。

  這時凌婉已從自己妝奩最底部的夾層里拿出一枚精巧的玉盒,打開只見里面放著三枚朱紅色的丹丸。

  “降仆丸是專門給男子服用的媚藥,適量服用可令其勇猛異常整夜金槍不倒,然而若是一次服用超過三粒,便會欲壑難填,需不停與人行房,直至精盡人亡。”

  “這就是天威將軍中的毒?”凌夕問道。

  劉賢接過玉盒,蓋了蓋子將其放在凌夕手中,搖搖頭:“非也。降仆丸與降奴丸皆是出自嚴侍郎之手,前者為男子服用後者為女子服用,皆是為了增添男女情趣所制,不超過一粒便不會產生危害。而天威將軍中的是南疆的極樂蟲蠱,那蠱是由毒蟲交媾七七四十九天後煉制而成的,人一旦服下,必將性情大變,行淫致死。”

  “不知誰會有南疆的毒?”凌夕腦中突然閃過一絲疑惑,劉琰要害薛安辰,為何要前後下兩次毒?

  先前已有七星釘之毒,循序漸進緩入骨髓。

  照理說表兄已是將死之人,劉琰坐等結果便是,為何最後又給他下一道極樂蟲蠱,讓他如此背負恥辱的死去?

  “行軍打仗,少不了同蠻夷之人打交道。”劉賢意有所指,說的就是昱王常年帶兵征戰,南疆北狄都沒少去過。

  這時逐漸聽出端倪的凌婉才恍然大悟:“難道辰表兄不是暴斃,是被人下毒害死的?”

  凌夕差點忘了元興帝對外聲稱是天威將軍舊疾復發不治而亡,就連宮中妃嬪也不知實情。

  劉賢也不回答,一把將凌婉拉到自己懷里,狠狠揉捏起渾圓的乳肉來,一邊惡狠狠道:“這幾日朕冷落了婉兒,婉兒可有怨朕?”

  凌婉方才還在琢磨表兄的死,然而被這麼突如其來的一撩撥,馬上臉就熱了起來:“皇上日理萬機,婉兒哪敢埋怨皇上?”

  “那朕得給你改個名字。”

  “什麼?”

  劉賢加大了手中的力度,兩三下就扯碎了那形同虛設的薄紗衣,露出一對左右搖晃的奶子,低頭啃咬了上去:“得給你改名叫‘理萬機’啊,這樣朕才是名副其實日“理萬機”!哈哈哈哈……”

  “啊,皇上壞死了,皇上只管日臣妾就好了,臣妾不要這難聽名字……”

  長樂宮眾人都知趣的退了出來,其中當然包括滿頭黑线的凌夕。

  身後仍不時傳來凌婉一聲接一聲的浪叫,好似飢渴了許久似的,快把她都喊濕了。

  凌夕握緊手中的玉盒,加快了腳步。還有半個時辰就要出宮了,將獨身一人前往大梁,親手為自己和親人報仇,若是不成怕再也回不來了吧。

  夏夜微涼,除卻長樂宮的嬌喘呻吟外,大盛朝的皇宮各處都格外寂靜。

  四名轎夫載著一頂灰色的小轎飛快地穿過層層宮門,里面坐著的正是心事重重的凌夕。

  月亮很快就隱到了雲層之後,路上漆黑一片,小轎出了宮就朝著官道那邊奔去。一路上行人也少得可憐,沒多久就到了驛館。

  “白姑娘,奴才就送到此處,明兒一早就會有馬車來接姑娘。”

  凌夕點點頭,送走了宮里的轎夫,便跟隨驛長上了二樓。

  驛長面相精明猥瑣,許是得了上頭的吩咐,對凌夕還是頗為客氣。

  “白姑娘就在這間房休息吧,明天一早等馬車來了我再來叫姑娘。”驛長點頭哈腰,滿臉堆笑。

  “那就有勞了。”凌夕道了謝,見驛長端著一張油頭粉面並沒有要走的意思,才反應過來從腰間摸出一錠銀子,遞了過去。

  “多謝姑娘,姑娘早些休息。”驛長得了銀子立馬歡天喜地地下樓了。

  凌夕簡單鋪好床,本以為不過是個貪財的,幾個臭錢也就給打發了,卻萬萬沒想到後半夜竟又出了別的麼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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