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義結金蘭的好姐妹
“表兄,慢點——啊啊——慢點——”
“夕兒疼嗎?”凌夕的小穴太緊,薛安辰緊張之余稍稍放慢了速度,不敢太用力,生怕將花蕊撞壞。
“表兄肉棒好大——夕兒要死了——夕兒,夕兒好——啊啊啊——好歡喜——”
薛安辰耳邊都是女子嬌媚的呻吟,胯下便不由他控制地加重了力道,他低頭看向兩人的交合處,凌夕粉嫩潤澤的肉穴吞吐著他的龍根,隨著一聲聲肉體相撞的清脆,淫液四濺,周圍草木似染上了清晨的露水。
薛安辰忍不住低吟,用手指輕輕按住那依舊堅硬的花核,稍做搓捻便噴出一股淫液。
淫水噴灑在薛安辰鋼鐵般精瘦的腹部,好似燒滾的鐵水拱起他一浪接一浪的情欲。
他俯下身,將凌夕整個箍在懷中,如困獸般向甬道最深處發起一波又一波的衝擊,撞得他腦中一片空白,撞得昏天黑地。
“啊啊啊——”花心被一股濃精射穿,凌夕尖叫著到達了高潮,她眼角含淚,在痛的邊緣攀上極樂之巔。
小穴依舊包裹著陽物,穴口一張一合,淅淅瀝瀝滴落著愛液和白濁。
凌夕趴在薛安辰懷中不停喘息著,剛剛冷靜下來的薛安辰尚未意識到有人在靠近。
“誰!”薛安辰忽地察覺附近有響動,猛然一驚,立刻拉起外氅披在凌夕身上,防備地看向四周。
“王妃——王妃你在哪里?”這時卻是遠處傳來了趙明軒呼喚的聲音。
“糟了,我都忘記刺客的事了。”凌夕一拍腦袋,連忙起身穿戴好衣物,拉起薛安辰向趙明軒的方向走去。
“王妃,你沒事吧?”趙明軒見凌夕一切安好,臉上方褪去擔憂之色,接著便恭敬地行了禮問道。
凌夕趕忙扶他起身,仔細打量了一番,道:“我沒事,那刺客可有傷了你?”
“回王妃,屬下無礙,那群刺客雖善使暗器,招招斃命,但身手卻是一般。後來他們雖被禁軍制服,可是個個都是死士,於是便都當場自盡了。”
“表兄,你可知是誰想殺你?”凌夕轉向薛安辰問道。
薛安辰沉色思索了片刻,道:“想不出。”
凌夕心底暗自沉吟:表兄一直在邊境打仗,朝中應無樹敵。
如今歸朝宴上,在皇宮大內就敢出手的人,必定是個權勢極大、手眼通天之人。
再看刺客,身法不高強,卻招招衝著要害,明顯就是鐵了心只取表兄性命。
究竟是誰,與表兄有如此深仇大恨?
“皇上身在何處?”薛安辰方才只專心與凌夕歡愛忽略了傷勢,此刻開始覺得傷口有些疼痛。
“回將軍,皇上因刺客的原因大發雷霆,直接取消了宴席,現在正召大臣們在御書房議事。”趙明軒答道。
“那你照顧好王妃,我先走一步。”說罷薛安辰跟凌夕頷首示意,便先行離去。
“昱王也在御書房?”見薛安辰離去,凌夕便問道。
“正是,現下整個宮闈均加強了戒備,女眷們均被安置在采薇宮的偏殿中,王妃也隨屬下過去吧。”
“凌夕!”凌夕點頭正欲隨趙明軒而去,突然被人喚住,轉身看去,竟是楊禎兒,身後還跟著阿四。
“你怎會在此處?”楊禎兒表情有些古怪,上前拉起凌夕的雙手,問道。
“我本是來尋你的,不想半路遇到刺客行刺我表兄。”凌夕未曾注意她的異常,只以為她全然不知發生了什麼,便解釋道。
“你表兄?你是說薛將軍?”楊禎兒大驚:“薛將軍在哪里?他可有受傷?”
凌夕搖搖頭,拉起楊禎兒的手,邊走邊道:“表兄受了點小傷,刺客已經自盡了,女眷們都安頓在采薇宮,我們先過去吧。”
楊禎兒驚魂未定,點了點頭便隨凌夕牽著離去。薛安辰是她少女時期夢中追逐的影子,那清風朗朗的少年總是笑得那樣沁人心脾。
凌夕生母早亡,薛安辰自幼便經常到凌府陪伴她,從而楊禎兒亦與他相熟。
楊禎兒一直覺得薛安辰心思單純秉性憨厚,總是被她和凌夕騙的團團轉,卻也從來不惱。
即便後知後覺得知被騙,他也總是只訓斥凌夕,對自己從來都是溫柔以待,百般照顧。
她曾無比迷戀那淡淡的笑意和爽朗的英姿,她以為,以他們兩家的家世,以後定是門當戶對的一對兒。
因此在得知薛安辰要披掛上陣之時,楊禎兒還躲在被子里哭了整天。
那之後,她想過要等他回來,可是連心扉都未曾打開過,她又憑什麼來等。
滿腔單相思逼得她流連永歡閣,養著容貌與薛安辰有三分相似的洛羽。
她想醉生夢死,卻被命運丟給一個惡魔,本以為受盡了皮肉上的凌辱已是這輩子最大的痛苦,沒成想下一刻,便被她看到互相交融的凌夕與薛安辰。
楊禎兒想起方才香yan的一刻,不禁仰頭自嘲:自己何其愚蠢,原來幼時迷戀的笑意和溫存,竟從來都不是給她的。
“禎兒,你不舒服麼?”凌夕見楊禎兒突然停下腳步,關切問道。
楊禎兒眼神掃過凌夕衣領下粉紅的印記,粲然一笑,道:“我成婚那日,聽聞你染了風寒一直昏迷不醒,令我好生遺憾。我們姐妹自小一同長大,現在各自嫁做人婦,不知你可否願意跟我回府上同住幾天?畢竟我夫君是藩王,過幾日我便要隨他離開京城了。”
“那自是願意了,”凌夕歡喜道,“不過我們還是先去采薇宮,等阿琰他們議完事……”
“夕兒,我怕……”楊禎兒緊挽住凌夕的右臂,咬著唇擔憂道:“這宮里有刺客,尚不知是否悉數抓獲,恐怕哪里都不安全,你不如直接跟我回府吧。”
“王妃,不可。”趙明軒連忙道:“此事還需稟明王爺。”
“怎麼,你們王爺連我都要防著嗎?莫非他不知夕兒與我的交情?”
見楊禎兒又急又怕,凌夕拍了拍她的手,無奈對趙明軒道:“便依禎兒吧,我先隨她回梁順王府,你去稟明一下王爺,過幾日我再回府。”
其實凌夕還是有點排斥去梁順王府,因為一想到那日的強暴,她就恨不得手刃了鄭歇。
此人極為陰險詭詐,迎娶禎兒都十有八九在他算計之中。
因此凌夕只希望這幾日千萬不要與他碰面才好。
“夕兒,你可是怕我夫君?”坐上梁順王府的馬車,凌夕尚在沉思,突聞楊禎兒說道。
“我……”凌夕被看穿心事,一時語塞。想起那日自己被侮辱之時,楊禎兒也是在一旁看著的,氣氛一下子有些尷尬。
“我知道那日你是不願,我亦是不願的。”楊禎兒淒然一笑,幽幽道:“同為世家嫡女,若不是你已嫁人,恐怕鄭歇首選的就是你了吧?”
凌夕眉頭一皺,楊禎兒這話意有所指,聽起來怪怪的。
“你不必想太多,”楊禎兒嘆了口氣,自嘲道,“我命該如此,幼時的期待都是虛妄,洛羽這樣的賤命我亦無力保全。到末了,終是有個梁順王妃的名號,不也算對得起楊家了?”
凌夕一陣心酸,輕輕攬過楊禎兒的肩,想說些什麼但都覺得多余,便只能勸慰道:“禎兒,你看開些。”
楊禎兒身體一顫,背上的傷口被凌夕無意觸碰,引得她一陣抽搐。
她轉身看著凌夕,突然激動地顫聲道:“你知道真相,你知道王家妾室不是我害的,王璞亦不是我指使洛羽殺的,你為何不說出真相來,為何不告訴所有人啊?”
凌夕心中絞痛,她不忍心告訴禎兒,這一切都是鄭歇的陰謀,不論真相如何,她都注定成為權力斗爭的犧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