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被囚鸞鳳堂
檀韻見凌夕擋開了湯藥,倒也不急,便解釋道:“令主日理萬機,這幾日都不在此處。等二小姐養好身子,自是有機會見到令主的。”
“檀堂主,我沒有時間在這里修養,”凌夕微微不悅,抬手推開了湯匙,“簫睿在哪里?我明明聽到他在門外,你們為何不讓我見他?”
“令主派了人保護簫公子,他不會有事的。”
“我要離開。”
檀韻卻放下藥碗,舉手投足間嫵媚動人,而她眼中卻透著不容違抗的凌厲之勢:“二小姐不能離開這里,現在天下大亂,只有這里是安全的。”
“正是因為亂我才要出去。”凌夕急道:“我父親正被軟禁,凌氏族人生死未卜,簫睿被劉琰追殺,表兄中毒未愈,你讓我如何坐得住?”
檀韻拍了拍手,隨即走近兩名身形高大的家仆,一胖一瘦均是孔武有力的男子。
檀韻轉身衝他們開口道:“阿澤、阿潤,除了不允許二小姐離開鸞鳳堂之外,她有任何其他吩咐都滿足她,明白了嗎?”
“是!”二人躬身作揖,目送檀韻走了出去。
凌夕就這樣一連被軟禁了將近半個月,不管她走到哪里,兩個家仆都形影不離地跟著她,就算她要如廁,兩人也就站在一牆之隔前後守著。
“呀,我來月事了。”凌夕本來照例出來曬曬太陽,突如其來的一陣小腹墜疼令她慌不擇路地跑進了茅房,卻果不其然地來了月事。
房門外的兩個壯漢不明所以,互相對視了一眼仍舊紋絲不動。
凌夕等了半晌沒有動靜,只好夾著腿扶牆走了出來,紅著臉道:“鸞鳳堂可有月水帛?”
“敢問二小姐,那是何物?”胖些的阿潤問道。
這二人怕是尚未成親,對女子月事一事仿佛一無所知。凌夕清了清嗓子,硬著頭皮解釋道:“女子每月都會來天癸,需要有布帛墊在下面……”
“啊,我曉得了,”阿澤一派手心,激動到,“我老家的妹子似乎每個月都會有段時間下身頻頻流血,說是叫『天癸』,女子都會用布帛裹住的,莫非二小姐說的就是這個?”
見凌夕點點頭,阿潤也恍然大悟:“我也記起來了,巫山堂的仙女姐姐們只要一到天癸日就不許我們近身,想來就是因為這個。”
“那是自然,”阿澤又道,“女子來了天癸不能行房,那姐姐們自然不會讓你近身。”
凌夕見二人一本正經就月事一事討論開來,不免急道:“二位快幫我去找月水帛來吧,不然我都走不了路了。”
二人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躬身,只聽阿澤道:“奴才這就去取,勞煩阿潤照顧好二小姐。”說罷便轉身離開。
見只剩下阿潤,這人身材魁梧,比起阿澤更為憨厚單純。
凌夕由他扶著走上觀景亭,不經意間問道:“是你們令主讓喚我二小姐的?你們可知我的身份?”
阿潤低著頭道:“二小姐是相府嫡女,身份尊貴,我等定盡心伺候二小姐。”
難道這位雙姝令令主是母親的舊友?不然為何她會如此費心保護自己,又令下人稱呼自己二小姐而非昱王妃?
“令主可有說我什麼時候能離開?”
“奴才不知。”
“那你們令主姓甚名誰,此刻是去了哪里?”
“奴才不知。”
“檀堂主說外面大亂,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凌府那邊可有消息?”
“奴才不知。”
還真是一問三不知,凌夕沮喪地坐回了椅子。此時一陣涼風吹過,凌夕下腹一痛,卻令她生出個主意來。
“阿潤,我肚子好痛。”凌夕一手扶著欄杆,一手捂著腹部,聲音軟糯嬌柔,作勢就要倒了下去。
“二小姐!”阿潤驚慌不已,兩步上前一把摟住快要摔倒的人兒,嬌弱無骨的一團軟肉頓時撞上了心口。
阿潤心里咯噔一聲,料是巫山堂的仙女姐姐們,也沒有一人能有如此嬌軟的手感,更別說那雙動心心魄的眼眸和嬌艷欲滴的朱唇。
凌夕靈機一動,雙手如藤蔓般攀上阿潤的脖頸,朱唇輕啟,在他耳邊吹氣:“怕是月事來了,又冷又疼的。”
這話像是粘稠的蠱一把揪住了阿潤的心髒,他忍不住使勁揉了揉懷里的人兒,直直盯著她那雙勾人的媚眼,壓低了聲道:“我摟著二小姐還冷麼?哪里疼我幫二小姐揉揉?”
男子低啞的聲音無意間撩撥了凌夕的情愫,她多日無人開墾的身體仿佛忽然被激活一般,頓時生出了訝異許久的渴望。
怎麼在這個時候有了反應呢?凌夕哀怨地閉了眼,她本想趁機把阿潤也迷惑了支開的,如今身上來著月事卻有了欲望該如何是好。
“二小姐,這里痛麼?”阿潤已是不滿足於緊緊摟著一抹香軟按兵不動,手開始不安分地移向凌夕高聳的前胸。
“別碰那里……”凌夕話未說完,便化為了嘴邊的一聲嚶嚀。
阿潤許是做過不少重活,粗糲的指尖隔著輕薄的紗料狠狠刮過了凌夕尚未蘇醒的乳尖。
凌夕渾身止不住打了個寒顫,更往阿潤懷里鑽了鑽。
說起來這男子只是個粗使的下人,雖然生得眉清目秀,可論起儀態風范、身形容貌,遠遠比不得蕭睿、嚴卓清,更別說劉琰和顧玄。
然而這一刻,凌夕卻不受控制地拉緊了男子,明知自己不能行房,卻含著滿眼的情欲,小聲囁嚅道:“阿潤摸摸我,渾身都冷。”
阿潤胯下早已支起了帳篷,手下力道不由得加重了幾分,見懷中的美人兒被自己揉捏地雙頰通紅,干脆一把拉下她聊勝於無的細紗抹胸,一口咬住了那渾圓的乳珠。
靈巧的舌尖上下翻著乳珠不算,還繞著粉嫩的乳暈一圈圈打著轉,待到凌夕嬌喘吁吁,再輕輕用牙齒咬上一咬,接著便引來幾聲嬌吟。
“啊——”凌夕仿佛化在了男子的懷里,這人哪里都是粗糲、魯莽的,自己從未被人這樣舔弄過,帶著幾分山野村夫的直爽,仿佛從未把她當做高高在上的王妃一樣小心伺候。
“二小姐還有哪里疼,我再揉揉。”阿潤時常被巫山堂的姐姐們當做練穴的器具。
久而久之對女人便有些習以為常,直到如今嘗到了凌府二小姐的滋味,才曉得這天地間還有能令人上癮的媚骨。
“別,今天不行——”
不顧凌夕無力的反抗,阿潤已經將手探入了裙裾之中,光滑的大腿根部已經沾了一層濕滑的液體,黏黏的有股輕微的血腥氣。
“那是天癸,今天不能行房……”凌夕苦苦哀求道。
“可二小姐不是疼麼,奴才只想幫小姐分憂。”阿潤瘋狂地親吻著凌夕胸前的每寸肌膚,那兩顆俏麗的乳珠已被他吸吮地渾圓發亮。
“哦,啊,不要摸我的屄豆豆——”凌夕被撩撥的忘乎所以,以至於直接趕出了聲來。
“奴才不知,哪里是二小姐的屄豆豆,為何又摸不得?”
雙指捻開合緊的陰唇,那顆飽脹的淫珠已是掛滿了淫水變得晶瑩剔透。
因為凌夕剛剛見紅,天癸尚未流出很多。
阿潤仔細描摹了一番,才發現那滑膩的水漬竟然是女子蜜穴流出的蜜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