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再會緇衣人(高H)
回昱王府的一路,凌夕和劉琰依舊各自沉默。
白白看了一天的活春宮,凌夕感覺比自己昨晚做了一整夜還累。
就算曾質疑緇衣人的身份,凌夕現下也沒精力找劉琰試探了。
不知不覺,凌夕倚著馬車的側壁睡了過去,隱約中感到有人把自己抱起,那淡淡的檀香令自己萬分平靜。
而那溫柔的觸感一時間竟讓自己分不清夢境與現實,實在不願睜眼破了這美夢。
再醒來亦是到了夜深,凌夕一摸發現已是躺在了自己屋里的床榻上,輕聲喚了幾聲『阿睿』,方想起簫睿應該還在淨室里關著。
她感到有些悶熱,看著門窗緊閉,便披了一件紗衣悄悄下床,不想驚醒門外守夜的銀朱或竹青,墊腳走到窗前,剛剛推開一條縫,窗櫺竟然被一道外力拉開,隨即躍進來一個熟悉的黑影。
“是你?”凌夕驚呼。
來人忽然上前捂住了凌夕的口,附在她耳邊低聲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為夫想到夕兒獨守深閨便疼惜不已,特意前來慰藉。”
凌夕仔細辨認,這聲音確實不似劉琰,相比之下更為沙啞低沉,還略帶輕浮,便轉身摟住來人的脖頸,怨聲道:“夫君既已和我洞房,夕兒卻不知夫君姓名,不見夫君容顏,夫君這般不是故意欺負夕兒麼?”
緇衣人依舊隔著方巾深深吻了凌夕朱唇,一邊溫柔脫下凌夕所剩無幾的里衣,只留一大紅的肚兜,抱她到床榻,一邊輕聲道:“夕兒乖,為夫相貌不揚,此前因仇家追殺還破了相,圍著方巾便是怕真容嚇壞了夕兒。另外為夫背後關系復雜,牽連甚多,知曉名字怕是對夕兒不利。如此這般,夕兒只換我哥哥不歡喜麼?”
“哥哥金槍不倒,夕兒自是歡喜無比。”凌夕見此人口風甚嚴,意欲搪塞,便想著定也是問不出什麼結果,只能再行忖度迂回求解。
凌夕嫵媚一笑,歪頭倒在緇衣人懷里,掰過他的頭來吻了上去,喉結、下頜、隔著方巾的唇、高挺的鼻梁,直至深如潭水的眼眸,朱唇卡在方巾的邊緣,凌夕眼中精光一閃,張嘴便咬住了方巾,側身使勁扯下。
猛然發力之間,指甲似乎劃傷了緇衣人的頸部。
回過頭來正欲得意地一睹真容,卻見緇衣人絲毫不慌不忙地已然遮上了另一層方巾,且不急不慢地在腦後重新固定打結。
“你——”凌夕瞠目結舌,這是練的什麼功夫,也太快了吧!
“夕兒不乖哦,”緇衣人沉了聲音,神情一沉,待方巾重新固定好,他緩緩放下手。
凌夕心下一涼,這下完了,似乎惹怒了這賊人。
“為夫要懲罰夕兒了。”緇衣人嘴角輕扯,一把將凌夕雙手拉過頭頂,順手拿過一條衣帶把她雙手綁在了床柱上。
之前的溫柔盡失,三下五下撕碎了她僅剩的肚兜,凌夕瞬間赤裸著躺在了緇衣人面前。
“你住手!”凌夕對上那欲火焚燒的眼眸,竟被嚇出了寒意,不禁向後弓身,求饒道:“今晚我不想做了,你不走我就要喊人了。”
“做不做可由不得你。”緇衣人眸中一片赤紅,從懷中掏出一長物,解開包裹的絲緞,里面竟是一件精美絕倫的白玉陽具。
與白日里元興帝用在純嬪身上的玉龍相仿,只是這一只尺寸上要大上許多,嚇得凌夕似乎已經預見到小穴被強行撐破的畫面。
“求求你,這太大了,我會壞掉的。”凌夕已有哭腔,她才第二次而已,她真的怕就這樣給捅壞了,以後還怎麼享受歡愛。
“夕兒放心,”緇衣人又掏出一瓷瓶,打開後往玉龍上倒了些許透明粘稠的液體,輕輕撫摸著凌夕顫抖的花珠,柔聲道:“為夫只會讓夕兒愛上這絕妙之感,不會傷了夕兒。只怕以後夕兒會日日纏著為夫拿這玉龍捅你呢!”
說罷,緇衣人不再顧及凌夕的討饒,先是含上了花珠細細品味了一番,待凌夕逐漸動情,便拿過玉龍懟在陰戶門口,一圈圈摩擦著周圍的嫩肉和花核。
“好哥哥,夕兒受不了了——”凌夕終是抵擋不住風雨欲來的情欲,長開雙腿,努力頂著小穴去套弄那冰涼的玉棒。
“剛剛夕兒不是不要麼?”緇衣人極盡勾引之能事,故意放慢了速度撥弄著張開的陰唇和胸前挺立的乳尖。
略帶薄繭的指腹揉搓著凌夕豐盈的朱唇,時不時還申到她口中勾出一絲絲泛濫的津液。
“夕兒這樣真美,便是那亂我心的妖精。”緇衣人看著凌夕春色蕩漾的嬌美容顏,眼眶含淚卻視线迷離的美眸,精致無暇的一對鎖骨下高聳的乳兒,隨著她身體顫栗而左右搖晃。
還有那忘我地顫抖的乳尖,不堪一握的腰肢下神聖的花園,泛著醉人的幽香。
至於那惑人心智的蜜穴,正源源不斷地流淌著香甜的甘露,粉嫩紅潤的嫩肉一張一合,簡直就在吸著他的精魄。
“嗯啊——”凌夕一聲嚶嚀,感到溫熱的玉棒已經插入小穴,緩緩地前進。
太脹了,真的要撐破了,凌夕忍不住想道。
奈何那玉棒上還雕飾了繁復的花紋,每進一寸,便刮得肉壁一陣酥麻,好幾次凌夕都幾乎泄了身。
越進越深,越來越緊,凌夕一時吃痛,淚水竟奪眶而出。
緇衣人放慢了速度,俯身吻去了凌夕的淚水,含住她紅艷欲滴的唇瓣,輕聲道:“夕兒忍一下,差一點就好了,為夫要給夕兒這世上最大的幸福。”
凌夕被吊著的雙臂已經麻木,下身的空虛尚未被填滿,便忍著淚點點頭,回吻著緇衣人,閉了眼。
“嗯啊——到底了——”凌夕痛極一時難以自控,突然死死咬住了緇衣人的嘴角,直至濃郁的血腥味傳到凌夕的味蕾,她才驚覺放開。
緇衣人似乎亦是情到深處,復又捉上凌夕的雙唇,隔著方巾把他腥甜的血液渡給了凌夕。
手中玉棒的抽插也開始加快,每進出一次,都帶出大量晶瑩的愛液,漸漸的愛液由透明變為乳白,越發的濃稠黏膩。
“唔——要到了——哥哥入我——再快點啊——啊——好哥哥入我!”凌夕忘乎所以地浪叫著,每次玉棒的雕紋刮過肉壁,便帶來一次極致的快感。
凌夕從未有過這樣的體檢,突然間感覺玉棒猛地抽出,尚未滿足的凌夕正要哀求,突然被一熱的發燙的巨物填上。
一下下猛烈的撞擊讓凌夕意識到這是真龍,是裹著陽精的真龍。
胸前一痛,有牙齒在撕咬自己的乳尖,便是那疼痛的刺激,加重了蜜穴的反應,一波又一波的水柱噴了出來,噴濕了男人精壯的小腹,噴濕了自己柔軟的乳兒,噴濕了臀下的被褥。
“夕兒愛我麼?”緇衣人一邊快速的抽插,一邊低吼著問道。
“愛啊——”凌夕被搖晃的天旋地轉,不知怎的腦中閃現過早上劉琰對雲側妃的種種,便報復似的喊道:“哥哥是我夫君,我的乳兒只給哥哥吮,我的穴兒只給哥哥操,我的淫水只給哥哥喝,我要劉琰永遠也碰不得我,只能看著別人操我,當著他的面操我!”
緇衣人身形一頓,望著身下千嬌百媚的女子婉轉承歡,卻肆意哭喊著,心中百味雜陳,一狠心更加使勁的抽插撞擊,沒來由的怒氣讓他幾乎失去理智,竟下狠手咬破了凌夕雪白的乳肉,捻腫了挺立的花核。
仿佛他是要把這雲霄衝破,把身下的女子悉數吞入腹中為他獨有。
隨著越來越深、越來越快的衝撞,緇衣人長嘯一聲,將滾燙的陽精盡數射到了蜜穴的最深處。
回過神低頭望去,才發現亂他心神的妖精早已體力不支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