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在冷落彩虹的季節我認識了文文,文文那年16歲,還是個上中學的女孩兒。
文文的一個閨蜜上完中學後在我們單位對面商店上班,我買東西會經常碰到那個女孩,一來二往就熟悉了。
她叫艾艾,性格很開朗,老練、會說話、很勤快,她幫我洗過衣訂過被子,我跟彩虹戀愛期間有時也會找艾艾出來玩,就是一般性的玩耍,因為我跟彩虹的事沒有人知道,跟誰玩都很正常。
我想過追不追求艾艾這個問題,但一直模棱兩可沒有行動。
後來艾艾要介紹文文與我認識,她說文文有我同樣的愛好,讓我們一起交流交流。
起初我沒在意沒理會,後來她又說了兩次我就應允了。
那天艾艾帶著文文到我房間來的時候,我仔細打量了一下,是個清秀的姑娘,身高一米六多,偏瘦兩只胳膊顯得細長,但胸部發育很好,圓鼓鼓的不大不小,穿著短袖杉一襲長筒褲婷婷玉立,剪著娃娃頭襯著一張圓圓的娃娃臉,大眼睛水靈靈的,性格文靜說話輕聲細語,一幅單純嬌小可人的樣子。
雖然我如此這般打量了一番,但平心而論我當時並沒有追她做女朋友的想法,也許是她顯得太純太雉嫩,大家只是認識一下,以後在一起共同學習而已。
文文因為還得做功課考大學,經常抽一些時間到我這來一起學習,那時我也很正氣,想到她的單純和她的前程,真心想幫幫她也促進我自己,一定不能影響她的前途,每次到來都是直奔主題練習功課,探討和交流學習中的問題,就這樣一起走過幾個月的時間。
隨著時間的推移,雙方產生了一些好感,學習之余抽空出去玩玩,就近爬爬山看看景,因為我愛好廣泛,還喜歡玩相機,就帶她到風景優美的地方拍拍照。
文文是內向型性格,從來不多說話,有什麼問題也不跟你爭論,我們在一起時很開心,她的溫柔和純真漸漸地打動了我,心里有顆愛的種子在慢慢發芽。
那時期的年輕人沒有現在年輕人追求愛情膽大和直白,也沒有現在的速度,總是想著法子轉著彎子揣摩對方的心思有幾分,等待時機成熟含蓄又含蓄地向對方表達自己的心意,那種小心謹慎真會讓現今的年輕人難以理解。
在兩次爬山游玩中,不好走的地方我拉她的手,開始她不要,後來我一再主動拉她才接受了,還有一些地方沒有路要從高處往下跳,我先跳下來張開雙臂護著叫她放心地跳下,起初她膽小又不好意思,我卻裝得若無其事的樣子鼓勵,“沒事,跳吧!”
後來她真跳了,正好撲在我的懷里,兩只乳房在我的胸前擠壓彈跳!
第一次身體的觸碰文文羞紅了臉,盡管如此,後來我讓她跳還是跳了幾次。
由此,更加深了我們之間的感情。
當時我感覺文文對我也產生了一點情感,沒有回避肢體的親密接觸,不過現在想來也很牽強,特殊情況下的特殊舉動,而且都是你要人家做的又不是人家主動往你身上貼,不能說明問題!
但我當時是那樣想的,激起了我對她表達愛情的念頭。
我極力控制著自己暗暗滋生的情感,心想反正文文還小,不急!
但在半年之後,我還是按捺不住心中的願望,向她表達了我的愛意!
我向文文表達愛情的方式很特別也很浪漫,是那年夏天的一個周末,我們一起去郊外的湖泊游玩,那天很熱我下水游泳,文文不會游就在岸邊一塊石頭上坐著玩水看著我游。
我游著游著突發奇想,就在這里向文文表達心中的愛情。
我游回文文身邊讓她也下來游泳,她說她不會,我突然伸手拉她,她一躲閃腳下一滑“啊!”地一聲驚叫,“撲通!”文文落到了水里!
真的很冒失也很冒險,現在想想當時可把文文給嚇壞了,那地方水很深,我自以為水性好想都沒想就拉她下來真是十分危險的舉動。
文文落水後雙手亂舞口中不停“啊……啊……”大叫,我用腳踩水雙手支撐著她不停地說:“別怕,別怕,有我在保護你,別怕!”一邊移動到湖邊站在水下的一座石頭上。
幾分鍾後才見文文平靜下來,見到她水淋淋的頭發、紅撲撲的臉,還有一副驚魂未定的表情,感覺她好純情好可愛!
我開心地笑了,她也跟著我笑了!
她說:“你真壞,嚇死我了!”
我說:“我教你游泳吧?”
就托著她游了幾米遠折騰了幾個來回,因水太深不敢遠游。
這次游回來象先前一樣站在水下的石頭上,胸部以上露在水面,我再次打量著文文,陽光下,她身上的白底小紅花短袖襯衫在水中浮動,襯托著一張白里泛紅的臉,還有兩個在水面忽隱忽現的乳房,如出水芙蓉展現在我眼前,象春風一樣輕拂著我那顆驛動的心!
我鼓起勇氣很認真地對文文說:“文文,我們永遠在一起好嗎?”
文文定定地看著我愣了一會,但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點點頭“嗯”了一聲,答應了我對她的追求!
我感動得心花怒放,趁熱打鐵深情地吻住了她的嘴唇。
就這樣一個特殊的環境,一個特殊的方式,一個特殊的擁抱,一個特殊的熱吻,一句特別的語言我和文文開始了戀愛的旅程!
雖然已經踏上愛的征程,但是我在處理戀愛與文文學習的關系上表現出了超強的理智:學習是第一位的!
我暗暗定了原則,不得天天談情說愛,不得天天摟摟抱抱,明年一定要讓文文考上大學。
就這樣,每當文文到來基本和原來一樣,基本沒有擁抱接吻,有的就是學習。
其實那段時間文文也很刻苦,學習日漸進步,她似乎對待戀情也很平淡。
我很高興,感覺戀愛並不象所有人說的那樣會影響工作和學習,在我們之間是促進了學習。
也許是因為我很理智,心里始終有個明確的念頭,那就是不能因我們的兒女之情影響她的前途;也許還因為她年齡小,性格內秀,思想簡單,不喑男女之事;也許還因為她一副單純、瘦瘦的樣子,兩只胳膊被陽光曬得黑黑的,不是性感動人的那種,沒能挑動我對女性的渴望,總之我把學習與戀愛的關系處理得很好。
當然,偶爾在休息的日子我們也會談一些開心的事,談談理想和未來,或者外出游玩,也會做一些戀愛游戲,擁抱接吻雖少但還是有的,維持著愛情的溫度也是必須的。
想當初,文文對一些愛的舉動反映簡直太幼稚,似乎跟本不懂怎樣才是戀愛。
幾次擁抱的時候,我想摸下她的乳房,但每當我想伸手進衣服時,她都會立刻拽著我的手,另一只手伸直五指拍打我,一邊小聲地說:“打!打!打哦!”不要我亂動。
特別有意思的是,有一次文文傻傻的問:“我會不會懷孕呀?”
我看著她掙大眼睛驚訝地說:“什麼懷孕啊?你……”
文文接著說:“我們經常抱著,還那個……”
我說故意,“哪個呀?”
她用手掌輕扶一下自己的嘴唇示意接吻,我哈哈大笑起來,真是個單純可愛的小女生啊,簡直就是一點不懂男女之間的事喔!
文文看我都笑出了眼淚,用小拳頭敲打我不讓我笑,氣呼呼地說:“你笑什麼?人家不知道才問你嘛!”
我看她一副認真的樣子,可能是擔心她會懷孕了,就安慰她說:“你真是什麼也不懂,請你絕對放心不會懷孕的。男人和女人只有……”
說到這里我馬上住口,想到目前跟她關系的進展情況是不便說出下文的,改口說:“這個事我日後慢慢跟你說,再次請你放心,我們這樣在一起是不會懷孕的!”
不過這次事件,給我日後找到了一個開發處女地的借口。
我們還是保持著原來的准則,但在不影響學習的前提下我也想推進推進我們的愛情。
有一次,文文說她有點肚子疼,我說哪兒疼呀,她按著小腹部位。
我說你在床上躺一下,我倒杯熱水給你,她喝水後還沒緩解,我就借機坐在床邊說:“我來給你揉揉!”
她說:“不要!”
我說:“沒關系,我們都戀愛了不用這樣拘謹,聽話啊。”
我先是在她褲子外邊輕輕地揉搓,後來在腰帶邊上磨蹭,再後來幾個手指就游離到小內褲里面了,文文馬上拉著我的手又要開始打哦,我一臉認真地說:“聽話嘛,我保證在里邊揉的效果好,一會就不疼了!”
在我的堅持下她沒有再反抗,我反復地在她下腹部摸來揉去,趁她不備稍稍向下延伸觸碰到尚且稀疏的陰毛,但每次碰到那里她就會睜大眼睛,要拽我的手出來。
我只好就此止步,感覺今天已經取得了很大進步,摸著少女的肚子心里那滋味說不出的美啊!
我覺得很好玩,有一天想了一個壞壞的點子,自己假裝肚子疼,看到文文對我很關心的樣子,就要求她給我也揉揉肚子,她以為我是真的疼,就坐到我身邊溫柔地和我說著話,小手在我的小腹部位輕輕揉搓,我說隔著衣服好象沒什麼感覺,就松開腰帶拉著她的手要她在里邊揉,可是在里面揉來揉去她的手總是在肚臍的周圍。
我閉著眼說:“下一點,再下一點!”
可是她的手怎麼也下不去,一直都沒有到達小腹中部。
我又說:“再下一點!”同時抓住她的手腕往下摁。
“哎呀!”文文大叫一聲急忙將手抽出。
我竊笑著問:“怎麼啦?”
文文說:“你肚子上長了一個東西!”她用小手拍著自己的胸口,“嚇死我了!……”
其實剛才文文的手被我突然摁下時碰到了那個已經勃起的肉棒,朝上伸在肚子中間,她可能不知道男人的那東西會突然長大,臉上充滿了驚訝和疑惑還有點不好意思,她再也不願意給我揉了,自己去桌邊看書去,盡管我再三要求,她都笑而不理。
哈哈,真好玩!
人人都說戀愛是最美麗的季節?
是因為戀愛時期的年輕人就是這樣的有趣!
少女的吸引力一天天在我心中增強,漸漸顯露出我的兩面心理,一面是想保護她不想傷害她,不想影響她的學習和前途;而另一面又想得到她,引誘她涉足到男女之間的情愛中來。
又過了一段時間,有一天我們休息的時候,我和文文坐在床邊說話,我小聲對她說:“文文,你好漂亮,我好想……好想……看看你這里……”
我觸碰了一下她的乳房,文文一下子把我推倒在床,拉過我的手放到我自己的胸部,“摸摸你自己吧!”
我故作生氣地坐起來說了聲:“不理你了!”
文文看著我真象生氣的樣子不知如何是好,拉著我的手搖動著央求:“別生氣嘛!別生氣嘛!”
好一會我還是不理她,這下文文急了,往我身邊靠了靠,用她的香唇親吻我的臉,小聲的說:“好啦,好啦,我抱抱你總可以了吧!”
我假裝還有點生氣的樣子原諒了她,左手環抱著她的腰,右手慢慢地伸進她的上衣。
文文這次沒拽著我也沒打我的手,也許是女性的溫柔使她默許了我的要求,她是在哄著一個在她面前耍孩子氣的大男人!
我一邊吻著文文,一邊用右手在她衣服里摸索著乳罩的扣子,以為和彩虹的乳罩一樣扣子在後邊,可總是找不到頭緒,搞得文文都笑了,她動了動胳膊肢說:“在這里!”
哦,終於讓我找到了紐扣的位置,心里罵自己真笨!
同時對文文今天的寬容無比的感激!
我推倒文文躺下,因怕她反感,沒有立即掀開她的上衣,一只激動得略微顫抖的手摸到了她的乳房,感覺很圓潤很飽滿,非常有彈性,圓圓的的乳頭在那里挺立著呢。
在我摸弄乳頭的時候聽到文文輕輕地“嗯”了一聲,這時我再也忍不住向上掀開了她的上衣,一對白晰的乳房象兩只鼓脹的圓面包挺在這個16歲少女胸前,我好激動如同扶摸珍寶一樣愛不擇手,並俯下身體輕吻那散發著少女體香的乳房,又吻了一下粉紅的乳頭。
這時一個不該有的畫面出現在我的腦海,我想起了第一次扶摸彩虹乳房時的情景,相比之下彩虹的乳房稍大一些,更圓潤皮膚更白嫩一點,而文文的似乎更結實更有彈性,各有特色,我想也許文文還沒有完全發育成熟吧。
特別讓我心里詫異的是,當我第一次扶摸和看到文文乳房的瞬間,雖然也很激動,但沒有了那種觸電、暈眩、渾身哆嗦的感覺。
正在這時,文文推開我拉下了上衣,側身吻了我一下,收起了她的兩只寶貝,對我說:“好了吧,大壞蛋,知道你就想占人家便宜!”
就這樣,我和文文的愛情終於又向前邁了一步。
說到第一次摸彩虹和文文乳房時的不同感覺,我一片茫然,心里還真有點納悶,是什麼原因呢?
論身材、相貌、性格文文都不比彩虹差,唯一能解釋的是,文文還是個很單純不喑世事的小女生,喜歡戶外活動皮膚被曬得略差一點,還有就是沒有彩虹那種性感撩人的風韻。
真正的原因沒弄明白,按當時情況做個比喻,彩虹是一只香甜飽滿誘人的香蜜瓜,文文就是一只青澀的苹果!
不過我心里明白,青苹果總有成熟的一天。
仲秋季節天高雲淡,大地披上了彩色的衣裳。
五彩斑斕的世界吸引了我和文文兩顆青春的心。
我們決定用三天時間去一次旅行,欣賞美麗的秋色,去攀登鄰省的一座山峰,這座山歷史上小有名氣,但這年月旅游還不時興,登這坐山的人並不多。
我們碾轉到達這坐名山的腳下,這里有點剛剛開發的樣子,有一些簡陋的新建房屋和小商店,來旅游的人的確很少。
第二天我們清晨開始登山,沿著羊腸小道向山頂進發。
那一日我們很少看到游人,不過這沒有讓我們感到寂寥,恰恰給我們帶來了無比愉悅的心情,讓我們兩個有情人進入到一個遠離喧囂童話般的二人世界。
遠看山峰層巒疊嶂,讓我們憧憬著美好的明天,近看紅葉片片,點綴著我倆美麗的愛情!
我和文文的心情無比興奮,那天我們一路盡情的歡呼,盡情的歌唱,盡情地擁抱,盡情地接吻,真是一路歡歌一路情!
午後我們到達頂峰,那處是一片山岩,一面是我們上山的路一面是陡壁懸崖萬丈深淵!
在那里,我們飽覽了巍峨的群山,美麗的秋景;在那里我們大聲喊出了自己的心聲,“文文……我愛你!李哥……我愛你!”
愛的呼喚在山谷中回蕩,青山綠水見證著我們純潔的愛情!
那晚,我們回到了山下的駐地,還住在昨天住的那個招待所,這里好象是開發公司搭建的臨時客棧,一幢平房一溜單間,房間的窗戶對著過道,窗子上掛了塊簡易布簾,緊緊巴巴的,從邊上的縫隙還能看到外邊。
這里也不是什麼正規賓館,交了錢什麼也沒問就讓我和文文住在一起,房間里兩張床,昨天因途中碾轉勞累又考慮今晨爬山,我們早早地睡了相安無事,可今天好象要發生點什麼。
白天的余興在我們心里久久沒有消褪,我們興高采烈地聊到很晚。
當文文睡下以後,我又想打文文的主意,來到她的床邊對她說:“文文,我們今天晚上睡一起好不好?”
文文說:“不好,不許胡思亂想哦!”
我無奈地坐在床邊說話,文文幾次催我去睡,可我一直沒有離開,有點賴著不走的意思。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過去,由於白天上山很疲勞,文文有了睡意,意識有點朦朧。
我想著這麼一個良宵美景,在這樣一個難得的時空,看著床上的美麗少女,回憶與彩虹偷吃禁果的滋味,再也按奈不住自己的欲望,脫了外衣鑽進了文文的被窩。
文文立刻就驚醒了,她吃驚的眼睛睜得很大很大,兩只胳膊一只抱在胸前一只垂直放下,用手掌護住下身,顫顫抖抖地說:“你想干嘛?快回去快回去!”
我看文文驚恐的樣子趕緊說:“文文別怕,別怕哦,我在這睡一會……就走……”
文文稍微平靜後就騰出手來一邊用力把我身體往被子外邊推,一邊說:“不行,你快走!”態度很堅決。
她看我還沒走的意思,一下子坐起來指著窗戶說:“你看,外邊的人都能看見,都聽見了,我都嚇死了!你快點走啊!……”
看到文文都被嚇得要哭的樣子,我意識到了自己的嚕蟒,再不聽話可能要雞飛蛋打鑄成大錯了,我趕緊滾下文文的床回到自己的床上,一夜難眠!
幸好第二天文文沒有跟我計較,也沒有提起昨晚的事情,我們還是高高興興地回家來。
後來我想,當時我冒然爬上文文的床,她在睡意朦朧中可能以為我要強奸她所以驚慌失措,她平靜下來以後強烈反對是少女一種對自身貞操保護的天然反應,還有就是女人天生的謹慎、衿持、害羞、膽小,對那里不安全環境的有著很強的防范心理。
我認識到是自己錯了,為一個大男人不如一個小女生穩重而感到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