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體育倉庫(下)
學校往往是知性的象征,文明的代表。
它聚集了古往今來,一切智慧的結晶,也是新生代,即將開幕的朝陽。
既是不可或缺的齒輪,亦是通往高出的階梯。
即使現實與想象往往有些差距。但無論如何,都不該是我眼前的模樣。
女人身上一絲不掛,不僅拋卻了人之初始的羞愧之心,亦是忘卻了社會給予她的,身為師,身為母,身為妻責任,成了只知道尋歡作樂的母獸,仿佛脫韁野馬般的在他人的身上狂肆嘶吼。
而男人呢,肆意妄為,將他的監護人,管理者當作畜奴對待。
他的邪笑的面容仿佛來自烈火地獄,在朦朧的燈光照射下,我仿佛回到了原始的山洞里,看著未經開化的野獸們,不顧及身份,地位地瘋狂交配。
將這本應聖潔的場所,淪為地獄小鬼們的狂歡之地。
倉庫外,我只能看著張強操著我媽媽,在她身上的各種圖案在她劇烈的搖擺之下,像是要被甩出體外,奴隸,張強的母狗,幾個字充斥著我的眼球。
紅彤彤的屁股在我看來更像是亞當夏娃所吃的禁果,危險,亂倫,卻又充滿了誘惑。
倉庫內,張強和我媽媽打得火熱,好似永遠不會停歇一般。
而我,寒酸地擼著我那早就射不出來了的雞巴。
淫聲浪語更是塞滿了我的耳朵。
我的媽媽雙手扶在張強寬闊的肩膀上,興奮的聲音中帶著歇斯底里“啊!主人!操死母狗了!母狗愛死主人的肉棒了,主人好好地教訓不聽話母狗的賤穴!母狗就是為了伺候主人而生的!汪汪!汪汪!”
相較於我媽媽的癲狂,張強則有些從容不迫,因為動的是我媽媽,張強閒暇時還能用力拍拍我媽媽的臀部,就想鼓點一般。
讓我媽媽仿佛成為了古代的戰馬,得到了主人號令後,馬力全開,不惜余力地奔馳,只求得主人得滿意。
我媽媽與張強的結合之處,只見得淫水四濺,為了夾裹在我媽媽陰道里的雞巴,提供更好的潤滑作用,就像打樁機一般,張強又粗又長的的雞巴從來都只會出來一小截,又快而有力地插回我媽媽的小穴深處,直達花心,每一次都會對我媽媽的子宮重重的的一擊。
也將我媽媽的神識帶到了更遠方。
不過,這樣好像已久無法熄滅我媽媽的欲火,她在用自己的子宮撞擊張強的肉棒的同時,開始轉動自己腰部,為張強的肉棒更添一份旋轉的力度,好讓她夢寐以求之物能鑽進她身體的更深處,直達她的心房。
“啊!啊!插穿母狗吧!主人好棒,主人加油,加油!啊!啊!主人想要操老母狗,是她的榮幸,他能為主人生下母狗讓主人操,那她也是母狗,就該屬於主人,子宮也是主人的!賤奴必定幫主人,啊!啊!讓老母狗體驗到母狗的快樂!”
喊著,她嬌艷的嘴唇就要對著張強的嘴親了上去。
可是,令人意外的,張強卻一臉嫌棄的將我媽媽的臉一巴掌呼到一邊,用力的狠狠挺了兩下腰,罵道:“你她媽那張賤嘴也敢親上來?你也配?你就是老子的雞巴套子!誰給你這賤貨的狗蛋!”
獻媚不成反被教訓的媽媽,不禁沒有失落,反而在張強強有力的插擊和謾罵中更起勁了:“主人說的對,賤奴不配親主人,母狗的賤嘴就是用來套主人雞巴的,母狗只配主人用雞巴玩。賤奴的狗嘴只配親家里的公狗,然後來舔主人的雞巴!”
張強聽後,問:“那你覺得誰的雞巴好吃?我的還是你老公的?”
我媽此時興奮的眼神中,有了一絲絲的不屑,毫不猶豫地說:“賤奴是屬於主人的母狗,只吃過主人的大肉棒!公狗的雞巴又小又惡心,他從來不敢讓賤奴舔,賤奴吃雞吧的功夫都是主人教的。只為了讓主人開心。”
張強聞言,得意的笑了笑,順手在我媽媽挺拔的酥胸上捏了一把:“你這賤貨口交熟悉的那麼快,我還以為你是有功夫在身的,誰知道你還是第一次。那除了屁穴,嘴的處也是我開發的嘍?”
說完,就‘哼’的一聲抓緊了我的媽媽的身體,屁股一抬,將自己的肉棒完完全全地送了進去。
而我媽媽的G 點在張強的刺激下,如電擊般全身僵直,微微顫抖。
此時倉庫里的畫面說起來詭異,因為就如同時間靜止了一般,兩人以各自的動作停在遠處原處將近二十秒,才癱倒下。
看來竟是一起高潮了。
張強癱坐在椅子上,我媽媽則倒在張強的胸口,左手隔著衣服撫摸著張強的胸口,小鳥依人道:“都是主人教的好,讓賤奴一學就會,以後主人一定要再多教賤奴一些,讓主人更佳歡心!”
張強看著沒怎麼動,但他好像比我媽還累似的。
倒在椅子上半天不說話,只是在氣喘吁吁地休息。
又過了幾分鍾,才在我媽媽的腦袋上拍了一巴掌,強撐起上半身,命令道:“別他媽偷懶了,起來,母狗七式。”
雖然我又點擔心我媽媽被操了那麼久,會不會體力不支,畢竟連張強那個大老爺們都累成了那樣,她一個弱女子主動被操那麼久,一定會更累。
但我的擔心落空了,我媽媽的體力顯然還有余,神態氣色也比張強好上不少。
她立即對張強的話做出了反應。
只見我媽媽立刻從張強的身上起身,下半身沒有動,上半身卻以超乎常人的身體柔韌度,開始作後折腰。
同時,張強也開始站起,的他雙手從我媽媽纖細的腰部開始劃過,慢慢撫摸我媽媽的身體兩側,到大腿,至小腿肚,最後停在,並抓住了我媽媽的腳腕,高高舉起。
兩人默契配合下,雜耍般的動作一氣呵成。最後,我媽媽的雙腳被張強抓住分開,在空中舉起,是個‘丫’字。而她雙手撐地,作倒立狀。
“走。”
張強喝道。
我媽媽此時做倒立,臉還朝外,行動及其困難。
但她還是努力配合,用雙手費勁的移動,張強不過是舉著我媽媽的腳腕在推。
說實話,我曾經在小說里不止一次看到老漢推車這個詞,那時的我看到卻不理解,這次這個詞一下子就在我的腦海中蹦了出來。
與眼前的動作聯系在了一起。
(誤)
他們齊心協力地走到一旁的架子前,張強隨手將我媽媽的腿倚在架框上,給雙手撐地的媽媽一個支撐點後,就返回去從自己的書包里拿出了一根奇怪的按摩棒。
其尺寸模樣與張強雞巴一模一樣,而且在這按摩棒把手底部,還多出一個小鈎子,有可能就是以他自己定制的特殊按摩棒。
又是春藥,又是特制按摩棒,也不知道張強是從哪里搞來的這麼多奇奇怪怪的東西。
張強把東西拿到手後不作停留,再次回到我媽媽身後,二話不說直接將那個按摩棒一查到底。
讓我媽媽不由得發出‘呀!’
的嬌喘。
其實張強剛剛把他的雞巴拿出來,想必我媽媽的肉穴還沒有合攏,再加上她早已習慣了張強的尺寸,我覺得她收驚的原因在於她的臉朝著架子,看不到身後和自己的小穴,無法預知插進去的東西是是什麼,和具體會插的時間。
想想也是,如果你閉著眼,讓朋友打你腦崩兒,你在等待的過程會加大那個腦崩兒對你的刺激。
況且,那個按摩棒應該很涼。
才讓她對這東西發出未經世事的小女生般的喘息聲。
張強拿著那按摩棒,插進去後還左右擰了兩下,確定箍緊後,才發話:“母狗二式。”
我媽媽聽到命令後,在倒立中將腿慢慢蜷縮,直到雙腳觸地,她又將手向前挪了你挪,留足空間,讓自己的膝蓋也能跪在地上,是一個標標准准的狗爬樣子。
然後,我媽媽依照命令爬到了一個裝器材的小車前,轉過身體,竟然用自己小穴里的按摩棒上的鈎子鈎住了小車上的一個拉環。
全程都是有她自己對准,在她看不到後面的情況下,全憑自己屁股的靈活,與肉穴里的觸感扣住了小車上的一個小拉環。
說真的,我都開始佩服他們了。
就這麼一天出現的花樣已經擊破了我的價值觀和常識。
張強這麼調教我媽媽是打算讓她辭了工作去馬戲團嗎?
操個逼還那麼費事?
張強看著我媽媽自己套車,從旁邊撿起了自己之前用來抽媽媽屁股的白色橡膠棒。
轉眼見我媽媽身後的按摩棒已經與車子接上了,還拿手里的棒子輕輕抽打了我媽媽的臀部兩下,驅動她向前爬。
還真就趕牲口了。
效果是十分的好,我媽媽那屁股早先就被狠狠地抽打過,後來又是被張強打屁股好一會,現在都開始成了淤青色。
現在那怕只是輕輕地兩棍子,也讓我媽媽倒抽兩口涼氣,忍不住向前爬。
只不過,才爬了兩三步,我媽媽就好像想起來了什麼,開始駐足不前,就算張強拿棍子在後面驅趕,也忍住疼痛,轉頭向張強嬌聲請求:“主人。求您了,讓母狗穿個護具吧,要不然實在難看。”
說完,我媽媽有些害怕的低下了頭,不敢直視張強了。
果然,張強在聽到我媽媽的反抗後,面色有些慍怒。但轉瞬又變成了淫笑:“行吧,那就讓你滿意。”
我媽媽沒想到張強會那麼好說話,趕緊磕頭:“謝謝主人寬宏大量,不和賤奴一般見識。”
張強卻沒理她只是從體育用品的貨架上挑出幾個他需要的用具,並將一對護膝和手套扔給了我媽媽。
我媽媽拿到護具,連忙穿上。
張強等我媽媽給自己帶完了護具後,拿著幾根跳繩來到我媽媽的身後,粗暴了將我媽媽的右大腿和右小腿合並在一起,用跳繩捆緊,左腿也是如此。
還有根跳繩的中間讓我媽媽咬住,像驢馬用的嚼子一樣套過我媽媽,跳繩的兩端則直接塞到我媽媽的屁眼里。
因為跳繩長度有限,我媽媽不得不挺直腰杆,仰著頭,才能不把跳繩把手拽出自己的菊花。
此時。
我媽媽的形象實在難以形容,像驢,像狗,還像馬。
身上還有許多,屬於主人的‘烙印’。
雖然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但挺胸抬頭,高傲的下賤蕩婦還是讓我難掩心中的激動。
張強對自己的‘藝術品’感到滿意。再次用棍子駕‘車’出行。我媽媽雖然依舊會被抽打,但她因為張強的‘寬宏大量’而愉快回應。
我見他們馬上就要出門,我趕忙提起褲子,蹲到一邊的灌木叢中,反正天色已晚,他們也不會那麼仔細的注意四周,肯定看不到我。
之後因為天色已晚,外面過於黑暗,我看不清,只能見到張強不斷的往我媽媽的車子里塞東西。
而我媽媽只用自己小穴拖著不斷負重的小車。
在經過我所在灌木叢的時,我聽到我媽媽懇切的聲音:“主人,賤奴實在憋不住了,主人上次允許賤奴撒尿是昨天早上。賤奴現在的膀胱要炸了。求求主人,讓賤奴的騷穴放一下尿吧。”
“操,懶驢上磨屎尿多。你個騷逼怎麼那麼沒用呢。”
張強雖然不滿,看到我媽媽發顫的下肢,還有青筋暴露的額頭,還是允許了她。
“快點,就在這。”說著他因為我媽媽手上戴著手套,張強主動幫她將下體的按摩棒取下,我媽媽直接將左腿一翹,擺出母狗撒尿的姿勢。
在我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我媽媽的張開的陰道里,先是有巨量的精液潺潺流出,隨後,一股熱流夾雜著一些精液叫尿出來。
此時我的位置十分尷尬,雖然有灌木葉能夠擋住來自上方的路线,但我媽媽其實一低頭就可以看到我。
好在我媽媽的嘴被跳繩栓住,無法移動,這才看不見近在咫尺的我。
而我呢,近距離觀察我媽媽放尿不說,還隱隱有幾滴溫熱的液體濺到了我的臉上,我卻捂著嘴,大氣都不敢喘。
直到我媽媽花了幾十秒,才將所有的尿都排了出去。繼續跟著張強去完成自己‘監督教師’的工作了。
看他們走遠了,我才有功夫喘一口氣。
剛才的畫面對我依舊造成衝擊,張強精液流淌的小穴,我出生的地方,被別的男人占領,並肆意妄為。
這還是個與我差不多年紀的男生。
我在仰慕那個生我養我的母親,在我對那孕育了我生命的神秘地帶充滿了敬畏之時,同齡人卻對此所代表的不屑一顧,就像是公共廁送,不,就像是他的私人廁所般對待我的聖地。
我感覺自己要燃燒了起來。
但卻不是所謂的憤怒。
我有些搞不明白自己了。
等我回神,操場已不見了他們的身影。我看倉庫燈還亮,門卻關著。等了一會還是不見有人出來。於是再次偷偷摸摸地摸上前去。
倉庫里,媽媽已經被解開了束縛在身上的跳繩,腿上依舊留有痕跡卻不太明顯。
此時的她正跪坐在地,像學生一樣在記張強給她布置的家庭作業:“明天把新內衣和領帶系上,起來就把這藥給喝了,明天就穿教師制服來。”
他一邊說,一邊遞給我媽媽一瓶藍色藥瓶。
和一小白罐。
“今天晚上別忘了,晚上一點,別處差錯!”
我媽媽鄭重地雙手接過兩個瓶罐,再一叩頭。“主人吩咐的話,賤奴一定辦好!”
張強點了點頭,讓我媽媽幫他穿好鞋後,想了想,將地上的裙子撿起來,收在手上,把自己的學生外套甩給我媽媽,說:“穿上,我陪你回家。等你進門前給你填滿再走。別忘了你的騷絲襪和內褲,現在穿上絲襪,內褲用手拿著。”
本來聽到張強要和她一起去我們家里時,我媽媽還吃了一驚,明白只會在門口操完她就走後,她再次順從地真空穿上了那沾滿張強男性荷爾蒙的外套,又撿起了自己的絲襪穿上並拿起丁字內褲。
現在她的小穴里依舊又一個按摩器,但好像和之前的不同,沒了小勾,卻會不停的震動。
我媽媽准備好後就站了起來。
雖然張強只給了她上衣,但我們的校服一向寬松,加上張強上衣尺寸本來就大,現在這衣服遮住的肌膚比我媽媽原來的連衣裙還要多。
但這看著嬌小的媽媽套著寬松的男生制服,比之前更有吸引力。
怪不得張強要送我媽媽回去,要是她獨自一人,保證會有男人失去理智去強奸她。
看來張強和我媽媽差不多要出來。
我急忙背著書包先一步離開。
在寬廣的路上不易躲藏,要是被發現就不好了。
我打算先一步回家等著。
而且,我知道有些地方有賣微型攝像頭,可以回家先布置一番,看看晚上還會有什麼新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