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可是我會啊！老實告訴你，當我走到這間房門口的時候，我就已經在後悔答應你這件事了。”

　　兒媳的表情瞬間變得陰郁：“爸，你又要……”

　　“我不會反悔的，你放心吧。”

　　我打斷她，嘆了一口氣，“我言出必行還是做得到的，我只是在責怪我自己，如果我能更早發現這件事，如果我能更關心你，事情……可能就不會發展成現在這樣了。”

　　兒媳的表情軟化下來，她重新又把臉貼在我的肩膀上。

　　但這一次，她是面朝著我的方向，我能清楚的感覺到她說話間噴出的氣息打在我的脖子上。

　　“這不怪爸，爸你已經很關心我了，我沒資格再要求的。”她幽幽的說道。

　　我“可是，可是……”

　　“而且，爸。”

　　兒媳打斷了我，“我也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但是不用的，我……我被他們喊成不會下蛋的母雞，到底是因為什麼，我也明白的，既然我的身子都已經這樣了，不會那麼容易就懷上的。”

　　見我沉默不語，兒媳又趕忙說道：“其實本來我今天就是不容易懷上的日子的！還……還有，要是爸你真的擔心，我可以吃藥，吃避孕藥！那樣的話就肯定不會懷上的。”

　　我還是沉默，而兒媳的情緒也隨著我沉默時間的延長而低落。

　　她摟著我，又開始發出低低地抽泣聲。

　　“爸，連你都不願意要了我嗎？以前我們不是好好的嗎？為什麼你出去一趟回來就這樣了？”

　　我忍不住嘆氣道：“我怎麼可能會不要你呢，傻瓜。”

　　“可是，可是我不想只是當你的兒媳！我想讓你把我當成一個女人，我想讓你想要女人一樣要我！”

　　我聲音顫抖著，終究只說出一句話：“但你，一直都是我的兒媳啊。”

　　兒媳沉默一會兒，突然，她開口道：“那你之前不也沒有把我當你兒媳？還是把我當成了我沒見過面的婆婆？”

　　我如同觸電一般推開她的身體，但兒媳卻強硬地，摟著我的脖子。

　　“玥玥！不要提那個女人……”

　　“為什麼不能提？我和她長得很像是吧？我看過她年輕時候的照片，她和我長得幾乎一模一樣！”

　　“不是她長得像你，是你長得像她！你……是我兒媳，是強子的媳婦！”

　　我說著，忍不住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但就是因為這樣，我才覺得對不起他，我……我真的對不起他啊！”

　　兒媳摟著我，摟著我顫抖的身體。

　　她突然在我的背上拍了拍，就像我剛剛才對她做過的那樣。

　　“爸，我知道的，我知道你一直都很想念那個女人，我也知道你一直都愛著她，所以這麼多年你才一直都沒再娶，一直都帶著強子，才讓我遇到你。”

　　“玥玥……”

　　“可是爸，我喜歡你，我很早很早以前就開始喜歡你了，我想像那個女人那樣喜歡你，我也不多求什麼，我只要……只要當一個替代品就行了。”

　　“玥玥，你在說什麼呢！”我能感覺自己的語氣里都帶著顫抖。

　　“我有說錯嗎？爸，其實你早就忍不住了，我一直都明白……”兒媳直直的看著我的眼睛。

　　我幾乎不知道要怎麼回答她的話：“玥玥……”

　　“爸，我其實都知道的，要不然我也不會和你有那麼多次了，而且那天我不是走錯房間，是專門去你房間的。”

　　我如遭雷擊，之前的一幕幕如潮水般涌向我的眼前。

　　“爸，那天晚上，其實一直都是清醒的，你以為沒醒，但我一直都沒睡著，我太興奮了，因為我終於去到你房間，而且還和你有那樣的事情。”

　　“爸，你剛開始有動作的時候我就發現了。我那時候的確還小，我被嚇到了，所以沒敢睜開眼睛，但我馬上就明白你在干什麼了。這還要謝謝我當年的那些男同學，如果不是他，我可能還不會知道我身上那些白色的、黏黏的東西會是男人的熱泉吧？”

　　“爸你知道嗎？那天早上起來後，我渾身上下都是你射出來的東西，你以為你擦干淨了是吧？根本沒有！我都頭發上沾了好多，我還嘗了一下，那是我第一次知道那種東西是什麼味道。”

　　“我本來以為，我會覺得惡心的……但我沒有，我覺得很……興奮！對，我很興奮！我聞著手上的味道，那個早上我躲在廁所里自己安慰了十幾次，我來了十幾次，我從洗手間里出來時腿都是軟的！”

　　“從那天晚上以後我就知道了……我真的喜歡你！”

　　我聽著兒媳不斷脫口而出的自白，心中好似被千萬把刀子捅過一般，鮮血淋漓。

　　我捂住頭，不忍地道：“別說了，玥玥，你別說了！”

　　兒媳停下了，她明顯還很激動，貼在我耳邊的氣息粗重地打在我的皮膚上，她突然伸出手，去摸我的臉。

　　我沒有拒絕她，我已經無顏再面對她。

　　“別哭了，爸。”

　　聽到她的話，我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淚流滿面。

　　“我不怪你的，我真的、真的不怪你的，你是我的爸爸，我很高興啊，我真的很高興啊……原來你也愛著我，並不是我一個人偷偷愛著你。”

　　“玥玥……”

　　我喊著兒媳的名字，卻無法再說出的話來。

　　兒媳把頭抬了起來，我不敢與她對視，但她卻主動地把我摟在胸前，我的頭就枕在她那柔軟的酥胸之上。

　　“給我吧，爸，要了我吧。”

　　我感覺到自己的臉被捧起來，然後，一雙柔軟中帶著灼熱的嘴唇貼在我的嘴上。

　　我麻木地任由兒媳吸吮著我的舌頭和嘴唇，我的精神已經完全沉下去，但我的肉體卻還是做出最忠實於欲望的反應。

　　良久之後，兒媳才松開我的嘴唇，她的嘴角紅紅的，掛著一絲晶瑩的唾液。

　　她的臉上也染上異樣的紅暈，我看著她伸出舌頭，將嘴邊的唾液舔進嘴里，麻木的內心已經不再去反應。

　　“爸……你那里，又變硬了。”

　　兒媳從我的身上站起來，她牽著我的手，讓我來到床上。

　　然後，她躺在圓床的正中央，向我張開手。

　　“來吧，爸。”

　　我看著她那具魅力四射的肉體，如同看著一具紅粉骷髏。

　　然後，我伏下身體，堅硬如鐵的凶器在此抵住某處異常柔軟的地方。

　　“要做到最後哦，壞蛋爸爸。”

　　兒媳在說什麼我已經聽不到。

　　我只是機械的將腰向前挺動，然後伴隨著兒媳喜不自勝的尖叫聲，如同機械一般活動著自己的身體。

　　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到兒媳緊緊地抱住了我，她的聲音已經變了調，似是痛苦又似是狂喜般在我的耳邊叫喊：“爸，我來了！給我，快給我！”

　　不能這樣做！

　　身體的最深處，似乎有一個聲音還在叫喊。

　　但很快，那個微弱的聲音就徹底消失，像是沉進水底一般，帶著我的意志，帶著我的理智，帶著我的一切，都沉入漆黑無底的深淵之中。

　　“壞人！”

　　我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也在抽動，某處被緊緊包裹著的部位隨著抽動而釋放出灼熱的液體，而我全身的溫度也隨著那一抽一抽的脈動而冷卻，就像是全身的血液都帶著熱量正在從那里噴涌而出一般。

　　半晌後……我看著眼前還在喘息不已的兒媳，看著我的兒媳。

　　終於軟化拔出的凶器上，有一些白色的液體無比刺目。

　　兒媳調整好呼吸，坐起來，同樣看著那些從我的身體里流出來，此刻卻在從她的身體里流出來的白濁，臉上露出與我截然相反的笑容。

　　她，笑了……這一刻，我彷佛不認識我的兒媳了。

　　我被她摟著、抱著、親昵著，半張的嘴唇似乎又在被兒媳的紅唇索取，但我已經不在乎，甚至就這麼順應著身體的要求回應她。

　　而兒媳好像很高興，她握住我剛剛從她的身體里拔出來的凶器，似乎不介意那上面附著的粘液和汙物。

　　然後，她用無比誘惑的語音在我的耳邊道：“爸，我們再做一次吧？”

　　她說了什麼？我沒有聽清楚，大腦一時反應不過來。

　　但我的身體，被她握住的身體，卻已經用立起做回應看，我的喉嚨里似乎灌滿鉛，聲帶也似乎被鐵水澆在一起。

　　直到兒媳疑惑地再次發問時，我才能夠發出一絲聲音。

　　“爸？你說什麼我沒聽清。”

　　我看著眼前的女人，這真的是我的兒媳嗎？

　　不對，我的兒媳應該很乖巧才對的，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的。

　　啊，妻子，原來是妻子。

　　我張開手臂，摟住眼前妻子的身體。

　　她似乎有些詫異，但馬上便軟化在我的懷里，甚至用更熱烈的動作回應著我。

　　“再來吧？這次我們用背後位好不好？”

　　背後位，那是什麼東西？

　　但隨著妻子的動作，我馬上便明白。

　　我張開嘴唇，嘴角上翹，吐出幾個字：“好……好。”

　　我是一個罪人。

　　我對不起信賴的強子，對不起將紀念日的禮物親手托付給我的強子。

　　我對不起……兒媳。

　　看著眼前的天花板，眼前的華麗、精致然而卻陌生、冷漠，以至於讓我禁不住顫抖的天花板，我忍不住的懺悔。

　　但我，能對誰懺悔呢？

　　現在是幾點了？

　　我想要起身看表，但身體卻無比的沉重，連抬起手腕這種平時無比隨意的動作此刻都顯得分外艱難。

　　那之後，過了幾個小時、幾次，我完全沒有概念。

　　但在藥效已經完全退去，身體也近乎被掏空的現在，我能感受到的，占據了我近乎全部身體的是無盡的空虛。

　　我活動一下肩膀，就在我的身旁，與我同樣渾身赤果果、大汗淋漓的兒媳像孩子一樣蜷縮著身體，緊緊摟著我的胳膊。

　　她的胸膛緊貼著我的胸膛，柔軟的酥胸被擠壓著，我甚至能感覺到她心髒在胸腔內的搏動。

　　這一切都在提醒著我，提醒我這並不是一場荒唐的春..夢，而是實實在、真真切切的發生在我身上的事實。

　　鬼使神差般，我想起妻子不辭而別前的那個晚上，那天，我們也是這樣依偎在一起，她抱著我的胳膊，而我則摟著她小小的身體，一同度過那個難玩的夜晚。

　　而今天，我卻和兒媳在依偎著，不是為了溫暖彼此，親密的意味已是截然不同。

　　無盡的悔意席卷著我的身心。

　　而我身旁的兒媳似乎也察覺到我內心的變化，她松開我的手，然後坐起來，我看到她被汗水沾濕的黑發垂到我的面前，但我側過頭，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對，我不敢去面對她，面對兒媳，面對剛剛被我進入過的兒媳。

　　兒媳沒有說話，她伏在我胸前，似乎一直在看著我。

　　她的手在我的胸前撫摸著，似乎是要安撫我，但馬上我就發覺她手掌游動的方向直指我的下身，不得不伸手阻止她。

　　“玥玥，不要。”

　　兒媳被我按住動作，她愣一下，但並沒有表示出什麼不滿，只是在頓一下道：“那歇一會兒吧，做了三次，我也累了。”

　　我不置可否，恨不得沒有聽到她話中那些關鍵的字眼。

　　但在兒媳又一次試圖去觸碰我的身體時，我翻身從床上坐起來，躲開她的動作。

　　就在我准備起身的那一刻，兒媳突然從背後抱住我的腰，我光著的嵴背上傳來她胸前豐盈無比清晰的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