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陽光正好兒媳蘇鑰(修改版)

第二卷 第389章白姿雅

  由於處於市區內的道路上,前面的面包車並沒有駛得很快,這就給我追趕的極好機會,因為以在大交通燈前的大轉彎,當我駛入直路後,其實已離面包車很遠。

  但是由於這面包車可能不敢太顯眼,車速只敢開六十公里的時速,而我可不理這些,時速在瞬時提升到八十公里,所以在市區的出口前,就被我追上來。

  沒有絲毫猶豫,我將自己的車子飛速地越過面包車約五米,一個大彎,向面包車所在的車道插入去,然後一個急刹,橫著停在路中間。

  那面包車的司機在猝不及防之下,緊急猜急刹,總算在兩車相隔一米處刹停車。

  我沒有下車,在等對方下車,因為自己若不將車駛離路中間,對方的車是不可能通過的,這一點,兩方都明白。

  面包車的車門開處,坐在前排的兩個大漢及後排的一個大漢罵咧咧的下了車,手中各抓著一條短短的鐵棍,向著我走過來,顯然是見到我只有一個人。

  所以只留下後排的一個人來看住那被綁架的女人,而其余三個一齊下得車來,想快速地解決這路面的情況,然後再極速離開市區。

  畢竟他們是在綁架,可不是在旅游。

  那為首的大漢看見我坐在車中那鎮定自若的表情,心里一愣:自己這邊有三個大漢,而對方只是個高瘦的男人,竟然能在如此壓力下保持鎮定!

  難道此人是有備而來?

  那大漢心里雖然在咕嘟,但事已至此,己方已如箭在弦,不得不發。只好繼續向對方的車子走了過去。

  望著三條大漢凶神惡煞地向著自己走過來,我還是那副氣定神閒的樣子,慢條斯里的下車,面向著那三條大漢,說道:“此樹是我栽,啊!不好意思,說錯了,應該說此路是我開,若從此路過,留下買路錢!”

  面包車內的女人雙手被牢牢地綁住,見到前面來了救星,當然欣喜異常。

  那為首的大漢聽我那戲謔的說話,知道對方是不會對自己這次的事情善罷干休,向另兩個大漢打一個眼色,不約而同的一齊舉起手中的鐵棍,向著我當頭當面的敲下來。

  對自己設計的這一動作,那大漢心里非常得意:沒有人會想到自己這一方竟然什麼門面話也沒有說,就向著我發出如此猛烈的攻擊。

  就算對方是個身經百戰的鐵血戰士,也會在這種情況之下猝不及防,以至手足無措。

  但接下來的事實他也沒想到,他的胸口竟然在這一刹那受到一下龐大之極的重擊,碩大的身體竟然在這一下重擊之下不由自主地向後仰下去,而且是毫無意識的直直仰跌,那魁梧的身軀在落地時呯的一聲巨響。

  在最後尚存的一絲意識中,他的耳中同時聽到身軀與路面撞擊的巨響,接著便失去意識。

  我高瘦的身形如鶴立雞群般站在路中間,三具魁梧的身軀直挺挺的躺在路面上。

  這樣的一幕景象在這樣的大白天顯得詭異到極點,至少在那個還在面包車內的大漢的心里就是存這樣的心思。

  難道見鬼了?

  在這光天白日之下,難道真的有鬼?

  但令人驚奇的是,這個心里害怕到極點的大漢沒有下車逃走,反而手持著鐵棍,勉強支撐著不使自己的身體不倒,腳步浮浮地向我走來。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不可能逃避,如果他在這種情況之下,一走了之,那麼他這一世都要受到社團源源不絕的追殺。

  何況走得了和尚,走不了廟,自己一走了之,那家中的老父老母怎麼辦呢?

  他們肯定會毫無意外地受到社團的殘殺。

  所以他一加入社團之後,就知道面臨現在這種情況時應該作出怎樣的反應:就是繼續向前,直至毫無意識地躺在地上,那是他這種人唯一能走的路!

  對他這種人來說,沒有任何選擇的余地。

  所以他也很快地與他的三個同伴一樣,直挺挺地躺在路中間。

  最令他郁悶的是,他竟然看不到我的動作,自己就躺在地上,最後的意識也只是聽到自己身軀與地面撞擊的聲音。

  在那三個大漢向我發動襲擊時,那面包車上被綁得象個棕子的女人的眼睛就定定地望著前面所發生的一切。

  當三個大漢在襲擊我時,她的心里異常復雜,既希望我能在這等不利的形勢之下,開車逃逸,但內心深處又希望我能以少勝多,將挾持著自己的四個大漢全都打得爬在地上。

  但當我真的如她所願地將綁匪打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時,她竟然嚇得呆住。

  這是令人恐懼的搏擊術,在眨眼之間,那四個看似孔武有力的大漢就被無情的擊倒在地上。

  這樣的事實,無論是四個綁匪,還是被綁架的女人,事前連想都沒有想到過。

  望著眼前那一幕,面包車內的這個艷麗的女人竟一下子呆住,直到我走到面包車的邊上,拉開車門,微笑著向她伸出手,准備幫她解去緊綁在身上的繩索時,她才反應過來:“謝謝!”

  我沒有做偽君子的那一份無恥,所以很坦然地接受眼前這美女的道謝。

  不過,由於眼前這女人可是個熟透的女人,我可就有所反應。

  有人說:在看到美女時,若沒有得到一點便宜,那麼我寧願沒有看到她。

  什麼大飽眼福之類的說話,在我的心中可是狗屁不通的。

  我要的是真實的感覺,可不是自己的思想在遐想。

  現在有這等良機,要是放過不用,那麼就不是我了。

  我的臉皮不是普通的厚,而是非常的厚,借著為她解繩索的時候可揩不少油,那完美的胸膛,那沒有一絲多余脂肪的小腹,一切都令人著迷,一切都由手掌傳到我的心里。

  令我覺得這一切的感覺是那麼美好,而在心里還是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好在這個麗人在驚魂未定的心境下,沒有留意我的不良舉止,當然也不會了解到我心中那猥瑣的思想,所以對著我,滿心都是充滿著感激之情。

  我心里當然不會有任何形式上的不好意思,因為我認為,在做這些事後,得到一些實質上的獎賞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若沒有獎賞,誰會有空做這些事呢?

  要知道,為了救她,我還闖了一次紅燈呢!

  連幼兒園的小孩都知道,要得到老師的獎賞,必須要付出一定的勞動。

  何況是我這樣的成年人。

  再說了,若這個女人不是身材超爆,面容艷麗,我絕對不會追上來將車攔在路中間。

  若不是心急要救這向我露出小碎花白底小內內的美女,我可不會將自己的車子攔在路中間的。

  畢竟,誰也不能肯定,面包車上的綁匪會不會喪失理智地向這輛攔在路中間的車子硬撞過來。

  若當真發生這種情況,那麼我說不定就要沒命。

  幸好,這最令我擔心之事並沒有發生!

  雖然在為眼前令人呯然心動的肉體松綁時拖拖拉拉的,但無論怎樣拖,那可惡的繩索還是解了下來。

  我意猶未盡,而心有不甘,但也不好意思繼續將自己的祿山之爪擺在眼前的女體之上而不願與之分離,只好訕訕然的將這雙剛剛獲得極大享受的手掌縮回來。

  在我拖拖拉拉的過程中,那女人已驚魂略定,見我對自己的身體戀戀不舍的樣子,不禁心里有些好笑:男人果然都是色中餓鬼,以前以為年紀大的男人才會這樣迷戀自己的身體,但想不到眼前這男人也是如此。

  在我為這個綁成個棕子模樣的女人松綁後,那女人揮了揮被綁麻的手臂,彎著腰走下面包車,站在路邊上。

  “你好,我叫白姿雅。”

  那艷麗的女人向我伸出她的玉手,眼眸中帶著驚嘆的表情,接著說道:“多謝你救了我,你真厲害,竟然一下子將他們四個都打倒,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我貪婪的望著昂首挺胸地站在自己面前的白姿雅,眼中帶著迷戀之意。

  這個麗人竟然擁有著如此令人著迷的容光,剛才在車中為她松綁時,可沒有留意到她的容光竟是如此的逼人,當真是可惜了,若能在與她在床上雲雨一番,可就做神仙了,不,應該說好過做神仙的了!

  “今宵酒醉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

  我握著眼前麗人伸出來的玉手,吟出柳永的那句名詞。

  白姿雅見呃色迷迷的表情,口中卻對著她風言風語,卻沒說出我的名字,不由得怡然一笑,說道:“喂!我問你叫什麼名字?你怎麼當街調笑我呢?”

  聽到白姿雅加重語氣地說出這樣的一句話,我總算清醒過來,干咳兩聲,說道:“你好,白小姐,我叫馬宏,剛才可真是失禮了。”

  咦!這樣說可不是直接地承認自己剛才是在調戲她嗎?

  這樣可不成,若給眼前這麗人著糟老頭的印象,日後可怎麼哄她上床呢?

  不由自主地暗打嘴巴,對自己的色心未定感到可恥!

  我急忙補救,接著說道:“剛才不是調笑,只是一種不由自主的贊美。因為見到白小姐如此美麗,頓時驚為天人,一時感嘆,心有感觸,所以才說出柳永的詞來。”

  一轉眼間,見白姿雅美麗的眼睛睜得老大老大的,以為她不明白自己說的話,急忙解釋:“見到小姐如此美人,真的是如飲醇酒,未嘗先醉,此乃我此時心境之寫照,絕非有意調笑,白小姐莫怪!”

  還說不是在調笑她,我接下來的話更是放肆,竟然說得更加露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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