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老李舒坦的躺在值班室床上,想著剛才的滋味,越想越美。
看看時間這都十來分鍾了,也不知道兒媳回家了沒有,老李拿出來手機撥打了過去,可沒辦法打通,這讓老李有些意外,尋思著該不會是去廣場那跑步鍛煉身體去了吧。
不再去想這個,跟兒媳在微信上留了個電話之後,老李舒坦的點著了煙又抽了起來。
這才六七點鍾,天色都沒全黑呢,而且正是人車流量高峰的時候,穿過這條路就是小區,老李根本不擔心會有什麼危險發生。
老李在心里美滋滋的回味剛才的滋味,兒媳的身體那麼緊湊,簡直把人的魂兒都給夾碎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老李因為時間的問題深深遺憾,他又不傻,當努力控制都控制不住之後,自己雖然美妙舒爽的要命,可兒媳那張風情萬種帶著欲望炙熱的表情中,老李知道她肯定沒有滿足。
並且真的跟王軍之前說的那樣,一旦這個底线突破了,會突破很多東西,可是突破之後老李還沒辦法給她滿足,這才是老李最擔心的問題,那就是以後兒媳要真的開始上班了,在外邊被男人稍微一撩就陪著男人上床,被別的男人騎在身下狠狠的玩弄和發泄,這是老李最難受的滋味了。
翻來覆去的,老李開始不斷的想辦法解決這件事情。
其實老李心里都想著要不要吃點藥補充一下能力。
可是老李不敢,越老越怕死的,老李這都五十多歲的年紀了,真要是過了勁兒,老李心里就害怕。
再說那樣吃藥一次兩次還行,可是以後又該怎麼辦呢?
老李可是沒少看到因為辦事的時候突然實在床上的事情,那種馬上風的故事想想老李就感覺可怕。
頭疼的老李琢磨這些事情的時候,腦子里又突然冒出來王軍的話來,王軍不止一次的跟老李開玩笑說想弄他兒媳婦,原本老李也當做是逗他玩笑呢。
可是想到了經常一起上廁所時,老李看到王軍那個粗壯的大肉棒,這心里又開始嘀咕了起來。
語氣讓別的男人玩,那還不如自己去挑選目標,這樣一來所有的事情還能在自己的可控范圍內,並且最重要的,就是能夠真正的讓兒媳獲得一次滿足,而不是現在這樣只是自己爽了一分鍾,然後看著兒媳被欲望炙熱的燃燒,然後努力的再去壓抑。
想到這里,老李竟然發現自己的陰莖又有了反應,這對老李這個年紀的人來說簡直不可思議,畢竟剛弄了沒多大會兒。
老李的呼吸有些快了起來,因為老李的腦子里幻想到了王軍這個家伙丑陋猙獰的可怕大肉棒,狠狠的深入著自己清純羞澀的兒媳身體里。
一想到王軍這個家伙抱著兒媳的屁股狠狠的挺身,而自己的兒媳幾乎瘋了一樣的肆無忌憚哼叫,享受著男人的陰莖帶給她真正的滿足與美妙的滋味。
老李暗自的感慨著,這麼事情變成現在這樣了,從兒媳懷孕到生孩子,這段時間都跟兒媳住在一起,就這幾個月把老李給迷住了,關鍵是以前還沒有發展的那麼快,在上次接受了王軍的方法,老李就開始分析自己兒媳其實憋的很厲害之後,老李的慢慢身體試探著,一直到發生到現在的關系。
可是老李這些年年紀大不說,關鍵還經常用手,現在好了,原本就不行的身體現在更差勁了,可是這家伙人老心不老,還整天都在想這事兒。
現在事情都做了,而且也品嘗到了兒媳身體的美妙滋味,緊接著這又出現了新的麻煩問題。
那就是怎麼能在自己可以接受的程度,去讓兒媳獲得美妙的滿足。
正在糾結的老李內心那個想法尋思了很久,其實老李已經有了答案,空虛寂寞的兒媳長久得不到滿足,與其讓別人弄,還不如讓王軍來。
畢竟王軍整天跟老李在一起,方便安全不說,關鍵是私底下兩個人還能聊點有關兒媳的話題,一想到兩個人都玩弄兒媳的身體,然後再發表各自的看法和喜歡的情趣樂子,老李感覺自己的身體興奮的不行,感覺跟回到了年輕時候一樣。
極度的興奮中,老李平躺著,在黑暗的值班室里又伸出手握住了自己的陰莖,那個陰莖已經翹了起來。
要不,到時候或許會有機會跟王軍那家伙一起對自己的兒媳婦做點什麼有意思的事情呢。
一男兩女,還是自己的兒媳,另一個是自己的同事。
想到這里老李感覺自己的陰莖反應是那麼的強烈,在這樣破了輪俗與禁忌的關系,還有那種罪惡的陰暗想法之下,沒想到刺激的欲望會是那麼的強烈。
在老李翻來覆去,甚至冒出來最陰暗想法時,刺激的不能控制,可是與此同時,在老李家里的底下儲藏室,一片黑暗中的同時,發生著最令人血液沸騰的美妙事情。
王軍見識過很多緊湊的女人,不論是少婦馬婷張敏還是魏琴,其實都很緊湊,包括年輕的底线劉珊,也是緊湊的夸張。
但是這些女人跟老李兒媳相比,還要差很遠,當王軍把自己的陰莖咬著牙擠進去那濕濘不堪的炙熱地方一半的時候,就感覺實在推進不動了。
至於老李兒媳,早已經發出了慘烈的叫喊聲,只喊著太大了受不了,自己快要被那個陰莖給撐漲的撕裂了。
老李兒媳一條手臂伸到後邊不斷的推著王軍的肚子,只希望他能出去一些。
王軍沒辦法只能回抽了一些,然後就用這接近一半的陰莖,一寸寸的狠狠擠進去,再慢慢的抽離出來。
擠進去的時候感覺像是探索到了一條從未被人走過的道路,夸張的程度太厲害了。
可是當王軍再慢慢抽離出來的時候,感覺老李兒媳美妙的身體就跟不舍得自己離開一樣,緊緊箍著,隨著他陰莖的一寸寸抽離,幾乎把老李兒媳深處的身體都給帶著翻轉了出來。
那種滋味撕磨中,哪怕王軍只用一般在進出,每一次都讓老李兒媳發出了低沉的放縱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