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剛冒出來,就被馬婷搖頭驅除了出去,馬婷臉色有些發燙,看看四周同事都在忙碌,她收斂心神裝作忙碌的樣子,讓人看不到她恍惚的情緒和羞臊發燙的漂亮臉龐。
馬婷感覺自己真的好不要臉,竟然在剛才的時候還幻想著把強暴過自己不止一次的維修工再次喊到家里去。
馬婷暗罵著自己,看著電腦又一次發呆,只有品味過那種興奮刺激到極致的滋味之後,馬婷才知道這樣的感覺真是要命,她感覺自己已經開始迷戀上那種滋味了。
粗魯的維修工,健壯的身體,寬厚的肩膀和有力的腰,渾身摸起來那麼有肌肉的質感,充滿了力量的氣息。
更關鍵的是那個又黑又丑的維修工,陰莖那麼大,每次的深入都讓馬婷感覺自己被捅穿了,每次的抽離馬婷又感覺到強烈的顫栗和不舍,每一寸的陰莖向外扯出的時候,都能把馬婷周邊的身體帶著向外翻。
馬婷深呼吸了一下,不敢繼續再想下去,因為這樣的滋味就像是上癮一樣,這兩天來心情放松下來的馬婷,總是不由自主的會回憶起那種飄上雲端與天堂的巔峰滋味,最是讓她頭皮發麻,馬婷感覺自己深陷在欲望和被強暴的滋味中,這讓馬婷感覺深深的恐懼。
馬婷不知道這樣的滋味能堅持幾天,因為現在才過去兩天,她就有點期待和渴望的感覺了,要是時間再久,馬婷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真的打電話說家里東西壞了,主動去打開門,把那個強暴了自己的維修工給請進來,然後狠狠的跟以前一樣,盡情的羞辱好玩弄自己。
馬婷不敢再想,現在急的快要哭出來,趕緊收斂心神開始忙碌著工作的事情。
同時馬婷想著晚上喊樓上的鄰居閨蜜張敏來自己家里玩,兩個女人聊聊天總歸要比自己孤單的待在家里胡思亂想要好。
馬婷上班的時候神不守舍的,她心里念叨的閨蜜也是有些心亂,剛下課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她又開始琢磨著自己老公孫建軍的事情。
這段時間雖然孫建軍一直都是正常,可敏感的張敏就是感覺老公有些不同以前的變化,這樣的感覺很難說得清楚是什麼,可張敏偏偏就感覺到了。
想想大前天和昨天的時候,孫建軍身體不行,他跟張敏在床上用手和口的次數也少的可憐,可是最近的兩次里,張敏倒是感覺比以前滿意了很多,倒不是說老公孫建軍的陰莖可以用了。
而是因為每次孫建軍在用手和口讓張敏獲得興奮滋味的時候,孫建軍總是會跟張敏玩刺激的語言游戲。
這兩次里老公孫建軍都是讓張敏去幻想同一個人,那就是物業的維修工王軍。
在昨晚的時候,孫建軍就又哄又勸張敏配合自己。
當張敏一邊被老公的手指深深進入,一邊加緊雙腿夾住了老公趴在身下的頭時,張敏忘情的大喊大叫,而且張敏也分不清是她內心希望的,還是在努力配合老公孫建軍的惡趣味。
張敏嘴里大喊著王師傅,維修工,大老公。
當著老公的面,風騷的呼喊一個維修工,並且幻想著一個陌生的維修工玩弄自己,並且還是在自己的老公面前,這樣的體驗讓張敏羞恥和興奮。
可是張敏偏偏又不願意被自己的老公發現她悶騷的心思。
丈夫孫建軍這樣的做法,讓張敏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跟維修工之間很多隱蔽的動作被老公看到了,可是稍微一想,又感覺這樣的情況根本不會出現的。
這讓張敏陷入了迷惘,也不知道自己的老公到底想怎麼樣。
唯一對張敏來說值得開心和興奮的事情,那就是在昨晚自己享受著老公的口舌服務,一邊黃向哲維修工弄自己,並且張敏還不斷說著下流的言語,比如說著什麼讓王軍使勁弄她,還說什麼想舔王軍的大肉棒。
原本張敏說出這樣的話語會羞臊死,可偏偏是最興奮的時候,所以很多無意禁忌的話語都脫口而出。
那個時候張敏因為還過於羞恥和照顧老公的情緒,還仔細的看了老公幾眼。
可是張敏卻發現自己幻想描述自己被粗魯低下的維修工狠狠玩弄的時候,她詭異的發現自己老公的身體好像微微抬頭了。
張敏看了幾眼,能夠確定這不是錯覺,可是偏偏是在她幻想跟別的男人出現的情況。
張敏一想到自己在說著求著維修工狠狠干自己的時候,那個時候老公孫建軍扭曲和興奮的眼神,還有明顯開始翹起來一些的身體,張敏就感覺很荒唐。
難不成非要讓心愛的妻子當著老公的面,被別的陌生男人狠狠玩弄的時候,才會出現這樣的狀態?
張敏又聯想到了老公的身體狀態,稍微一想,張敏似乎抓到了一絲可能性。
張敏心中為了自己的猜測感覺恐慌,可是想起自己的老公最近不斷的提起陌生男人,還有維修工來刺激她的次數變多了很多。
張敏已經分析出來,她的老公孫建軍恐怕也是發現了這樣的情況,用這樣的事情帶給孫建軍心理衝擊,在這樣的刺激下,孫建軍的身體就會有反應。
張敏為了自己的發現魂不守舍的,也不知道這樣對不對,張敏擔心,因為她的老公孫建軍很傳統很守舊,甚至張敏害怕用這樣的方法去刺激老公,哪怕她老公的身體恢復了,可是那個時候孫建軍還會要她嗎?
張敏的心里很矛盾,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
她寧願在陌生男人面前毫無心理負擔的做一個騷貨,盡情的享受欲望的美妙,可她並不願意把這一面展現給她心愛的老公。
女人不得不說很多想法都是別人理解不了的。
外邊上課鈴聲響起,也讓張敏清醒過來,這時候的張敏已經在心里打定主意,准備晚上試探一下她的老公孫建軍。
另一邊,王軍跟老李到了中午准備去吃飯的時候,老李很反常的非要請王軍吃飯。
兩個人就近找了個黃燜雞吃了,在回物業值班室的路上,舉止反常的老李似乎經歷了劇烈的心里斗爭,開口向王軍問著:“老王,你說你有辦法讓我能把我,把我兒媳給弄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