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這麼說定了。
不過今晚看你老公了,要是他實在想的話,那我也沒辦法,最多就是我不弄你那,弄你別的地方。
先這麼說定了,等會兒你再想想我剛才說的那些花樣吧,怎麼才能配合刺激你老公,剛才你老公被刺激的就很好。
我先去客廳抽根煙去,既然決定玩的晚點,那我就不著急回去了。”
王軍興衝衝的說了一句之後,松開了張敏的性感美腿,然後挺著碩大的內褲帳篷離開了臥室。
至於張敏,依舊是曼妙惹火的身體上搭著一件夏涼被,慵懶無力的躺在床上,剛才被弄的那麼疲憊,可是這時候全身放松中,那種美妙的滋味還縈繞在張敏的腦子里。
張敏在王軍關上門離開臥室之後,忍不住的嘆息一聲,緊接著魅力的臉龐帶著幽怨,尋思著自己是不是骨子里真的帶著騷,現在的張敏總是感覺自己的欲望還有一顆心都掛在那個維修工老王的身上。
當初最開始的時候,答應這樣做是想刺激老公,也是老公孫建軍主動提出來的,可是現在看來,最初的這想法改變了,對於老公好起來確實開心,可是沒有被王軍進入時的那種驚喜和震撼。
甚至這一刻的張敏還想著要是背地里她跟王軍之間的曖昧舉動不被孫建軍發現的話,那肯定也不會答應這麼荒唐的事情,到時候轉移到地下去發展,還有樓下馬婷家里打掩護,肯定玩的更刺激。
張敏幽怨嘆息,甚至想著經過了今晚這麼荒唐又刺激的事情之後,自己的老公在以後又會是什麼樣的情況。
與此同時,王軍來到沙發上坐下來,松軟舒適的沙發沒有帶給王軍多少放松的感覺,他還在想著今天這個做夢都不敢想的荒唐事情,之後點了根煙慢慢的抽了起來。
另一邊的浴室不斷的傳來淋浴聲音,作為這里的男主人,孫建軍還在衝洗身體。
這時候的孫建軍早已經衝洗干淨那個泥濘帶著很多黏液的陰莖,這時候他正站在淋浴下,享受著淋浴的衝刷。
孫建軍今天並不像表現的那麼輕松隨意,其實心里跌宕起伏,而且經歷了這麼強烈的刺激和虐心感,這時候的孫建軍還在有些發呆與迷茫。
一年多來自己跟太監一樣的狀態,讓孫建軍的內心幾乎著急的快要燃燒起來,可是今晚的情形,讓他重新恢復了男人該有的威猛。
但是孫建軍這時候在意的並不是自己的身體狀態,而是自己的內心。
孫建軍有些恐慌的發現,眼前的現實跟自己之前想象的,大體是差不多的,真的能夠把他的扭曲興奮感提升,最終反映在他自己的身體上。
可是還有一點讓孫建軍難以相信的,就是他發現自己有點喜歡上這樣的感覺了。
這樣的感覺很奇妙,特別是自己的妻子和他被人羞辱的時候,其實孫建軍沒有告訴他們,在自己被捆= 綁著在椅子上的時候,那種興奮感就難以言說的刺激。
甚至聽著自己心愛的火辣妻子喊著粗魯的維修工叫老公,甚至自己毫不顧忌的進入妻子身體,就連里邊灌滿了別的男人的精液,也是那種扭曲的興奮。
孫建軍悲哀的發現,真正的去嘗試了之後,自己不但能確定喜歡看著心愛的妻子被人玩弄和羞辱,就連孫建軍自己在被人羞辱虐待的時候,那種強烈的扭曲興奮,撕爛了尊嚴與底线之後帶來的難以用言語來描述的刺激,讓孫建軍感覺真正興奮起來難以壓制的,不是自己的身體,而是他的心理,就是那麼的虐,那麼的爽,很矛盾的感覺。
在張敏被人玩弄到疲憊的身體躺在床上,在思索著自己跟老公以後會是什麼樣的情形時,在衝洗身體的老公孫建軍,也在思索著同樣的問題,自己竟然,竟然喜歡上了這樣被人羞辱的感覺,這才是孫建軍內心感覺恐慌的原因。
之前的時候,因為偶然間冒出來一個瘋狂想法,孫建軍為此為自己做了許久的思想工作,他一直以為自己跟社會上很多隱藏極深的男人一樣,是屬於那種喜歡看著魅力火辣的妻子被男人玩弄的那一種。
甚至孫建軍已經做好了准備,就是以後要是還想追求刺激的話,那就去參加夫妻之間的交換游戲去,現在這樣的情況其實在每個地方都會有,只不過是個很隱蔽的圈子,目標都是夫妻或者情侶戀人。
可是除了看自己的妻子興奮,孫建軍自己也迷戀上被人虐待和羞辱的滋味了,這讓孫建軍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心中煩亂無比的孫建軍在猶豫著,甚至在琢磨著是不是因為自己變成活太監一年多時間里,自己的心里已經開始扭曲了?
想到這里的孫建軍已經記不得自己每次跟妻子躺在一起的時候,心中那種煎熬快要死去的絕望感覺,已經出現了無數次,或許就是在那個時候,自己原本正常的心態開始慢慢的扭曲,也或者是一直都有這樣的心理潛意識,只不過平靜的生活中根本沒有表現出來。
現在,因為孫建軍的身體不行,這種扭曲變態的心里突然之間被激發了出來。
孫建軍不斷的思索著,可是越是思索越是迷惘。
其實孫建軍是個宅男書呆子,可並不是跟這個世界完全脫節,在研究所里都是高薪的專業人才,那些高端人才里邊也有很多玩的很嗨的同事,就連的夫妻之間的交換游戲,孫建軍還是聽同事無意間當成樂子一樣聊出來的,還有很多難以想象的荒唐事情,其實在這片陽光的黑影底下,到處都是,並不稀奇。
孫建軍的表情不斷變幻著,那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前方,像是在做出什麼樣的決定,看得出來孫建軍的表情有些排斥,可是又帶著濃烈的渴望和向往。
突然之間孫建軍的表情變得堅定,像是一直都在糾結的問題有了答案。
孫建軍擦了身子,就這麼直接坦誠著身體離開了浴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