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緊時間,趕在末日前發一章……
仇老板的電話一上來便是劈頭一句,十分嘎嘣脆:“兄弟,考慮得怎麼樣了?”
哈,兄弟,不是要修理我得嘛,還跟我來這套?
要故意麻痹我還是咋滴?
以為跟我灌點迷魂湯我就會把城門打開當降軍了索,沒得門!
老子曉得一被勸降,城門一開接下來的命運就是被屠城——老夫決計繼續堅壁清野。
話說這仇老板一向都是江湖大佬的范兒,跟我有什麼事兒一般都是讓馬仔刀巴先出面跟我聯絡。
這次,為個女人仇老板竟然電話直接就找上門來,看來是真急了。
問題是,是仇老板自己黏糊上了小燕子,還是背後還有條更大的鱷魚?
我不禁為小燕子捏著一把汗。
人家蝙蝠俠神馬的好萊塢英雄們不僅行俠仗義,自己的女人個個都是保護得好好的哈,你寧煮夫一介草民,你憑啥保護你的小燕子捏?
以為真的披個斗篷就成了神力無懼的鐵臂阿童木了索?
人家現在都已經指名道姓的要收拾你了。
所以這把汗寧煮夫順帶的也為自己捏了。
再說你寧煮夫臉皮也厚哈,你老婆算是你楊白勞家的喜兒,這小燕子算你什麼人嘛?
隔壁家的喜兒被地主家虜走了你在這里瞎雞巴咋呼,這理兒有點名不正言不順的哈。
我一時間心里千頭萬緒,糾結百腸,心頭微微泛起一絲兒恐懼,導致我在電話這頭長時間沉默著沒搭上仇老板的話。
“呵,南先生,別糾結了,勸你撒撒手也是為你好。”
電話那頭然後再傳來仇老板語調平和,但威嚴畢露的聲音,末了還NND來了句,“退一步海闊天空。”
我靠,這句話頓時把我惹毛了!
你不曉得老子也是吃軟不吃硬的主,老子最煩哪個一付好像都是為了我好的語氣跟我說話了,仇老板這話反倒激發起了我空前的斗爭下去的勇氣。
但見寧煮夫清了清嗓子,把魂兒定了定,我拿著電話十分堅定滴說到:“感謝仇老板關心,我好不好我自個知道,再說了,是你把小燕控制了吧,我到現在都沒見著她,什麼個情況,什麼原因我現在都不知道,你叫我怎麼考慮,考慮什麼?”
“南先生多慮了,小燕大活人一個,我怎麼控制得了她。”
接著電話那頭沉吟了一番,“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先這樣吧。”
然後仇老板直接把電話掛,留給老子一個“先這樣吧”的,可以有很多意義解讀的開放式結尾……
擱下電話,我立馬朝洛小燕的公寓奔去,現在最當務之急是找到小燕子本人。
又是好一陣杳無音信了,縱使發生了天大的事兒,總得想想什麼方兒找到了這只讓寧煮夫這會牽腸掛肚的小燕子先再說。
洛小燕照例不在家,我下得樓來,站在公寓門口惶然踱了哈步,惹得一旁負責看護公寓的一保安同志警覺的眼光。
我目光跟人家一對視,一個責任心強,並且憨厚敦實的中年男形象便引入眼簾。
有了!
沒等保安同志過來理落我,我趕緊迎上前去:“師傅,辛苦了,我這會是找正在找人。”
“找人?找什麼人?”
保安師傅一臉疑惑。
我趕緊把洛小燕公寓的房間號說出來,然後用手跟人家比劃著俺的尋人啟事:“一個挺高的妹兒,是個模特,就住你們這公寓里,我找了她好久,一直不在家,電話也聯系不上,師傅最近看到她沒?”
保安師傅凶巴巴的看著我,然後臉上寫著兩個豆大的警覺兩字,“你找人家小姑娘干啥?”
我靠,又不是你家喜兒,你管我。
“師傅表誤會,我不是壞人,我是真有急事。”
我趕緊摸出張名片遞過去,“看嘛,我是有正當職業的哈。”
“報社的哇,”
保安師傅嘟囔了一句,看來人家也是會看看報滴,俺報社好歹也算主流媒體哈。
他拿著名片正反兩面都煞有介事的翻看一番,嘴里繼續念念有詞:“首席專欄作者,寧煮夫,呵呵呵,你的名字好扯喲。”
說完他呵呵呵聲氣響亮的笑了起來,保安師傅這一笑我知道化解了對俺的警戒之心,我順勢打著哈哈:“哈哈,一般一般,專欄作者都是唬人的,煮夫就是廚子的意思。我說師傅,最近到底看到這個妹兒沒有。”
保安師傅這會咧嘴一笑:“你說的那個妹兒啊,好高哦,還嘿乖喲。”
“嗯嗯,是她。”
我趕緊點頭。
“以前我當班倒是經常見到她,不過最近還真是好久不見了,偶爾能看到她會回公寓來。”
“最近她也回來了。你確定?”
我突然像見著救星似的。
“是的,偶爾能見她回來。”
保安師傅想了一會,肯定地說到。
“這樣吧,師傅,我確實有非常急的事想找到她,如果你看到她回來,無論什麼時候,立馬打電話給我好嗎?就打名片上的電話。”
“嗯……”
保安師傅躑躅著想說什麼。
“江湖救急了師傅,”
我邊說邊從兜里摸出張的百元大鈔遞了過去,“師傅先拿去買兩包煙抽,到時候這個電話打了定當重謝!”
“這……這”保安師傅連忙推脫著。
“一點小意思,這事師傅一定幫我!”
我堅定的將那一百元大鈔塞到人家手上。
這師傅最終收下錢,只是末了悄悄湊近我耳根來了句:“你不會是要對人家小姑娘干撒壞事,起啥歹意吧?”
我靠,救人家於火坑能叫壞事?再說鳥咱跟小燕子不是歹意哈,是郎情妾意!
尋找小燕子的事安排妥當,我心頭稍許安定了幾分。NND這都上諜戰的菜了,只要洛小燕沒搬家,我就不相信用這招還找不到她。
這廂邊,這幾天老婆都在張落著出國的事兒了。
圍繞著寧卉的這次出國公干,寧公館始終彌漫著一種詭吊的氣氛,寧煮夫兩口子似乎有什麼事總是欲說還休的,寧卉心頭揣著的事兒姓王,煮夫心頭的事兒叫總,但倆人似乎都沒有把那心頭擱的王總曬出來一起合計合計。
所以王總的事兒在兩口子的心中分裂著,沒有攏在一塊,似乎並未達成如同當初寧煮夫主動送老婆跟王總出軌給自己戴綠帽一般的共識。
寧卉自然是在不同場合跟煮夫同志說過不會跟自己崇拜的戰斗英雄再續前緣的話,糾結著老公是不是會擔心這一去孤男寡女的身處異國他鄉跟王總會再發生點什麼,況且寧卉充分體會得了王總對自己還存有的那顆有著強烈期許與欲望的心。
好幾次,王總找這樣那樣的借口單獨相約,寧卉都推辭了。
而寧煮夫糾結的是自己心頭其實也拿不准,要是老婆跟王總真的再發生點什麼,自己會是怎樣一種心情?
畢竟,寧煮夫心里頭曉得,老婆對於王總的情感不同於跟她的小情人曾北方,北方說白了基本上就是一XXOO的伴侶,而跟王總的那種感情要復雜得多,當女人對男性生物多了一種叫崇拜的情結,你還讓她跟他上床,被人家俘虜的也許就不只是肉體了,一不留神就被人家搞成了物質文明跟精神文明的雙豐收。
而寧卉對戰斗英雄的崇拜情結那是早已明示昭昭了的哈。
縱使寧煮夫的綠帽工程始於王總的喜劇開頭,寧煮夫屁顛屁顛的最終將老婆送上了王總的床,老婆那時跟她的王英雄好一陣熱絡,又是給人家當女兒,又是給人家床上當天使的;縱使現在寧卉對於寧煮夫的綠帽生活——說白了婚外性愛的態度也有諸多理解與認可並繼續踐行著這種生活方式,但畢竟跟王總的事後來引發了一場幾乎讓寧煮夫丟掉性命的血案,盡管事由起因於誤會,但寧卉心頭還是有些許陰影,怕自己再跟王總有什麼會讓自家那小孩子的牛脾氣上來了也夠受的老公會干出點啥來。
寧煮夫不是戰斗英雄,但畢竟是自家老公,是這個世界上自己最愛的男人。
唉,愛只能愛一個人,哪個興的規矩嘛,要是能同時愛兩個人多好啊是不是老婆?
這女人其實有時候也是一根筋的哈,其實跟煮夫同志溝通一下,沒准王總跟自家老公之間就不會成為非此即彼的選擇題了。
問題是,寧卉出於害怕寧煮夫多心的擔憂,始終沒開得了這個口。
寧煮夫當然也知道老婆的心事,似乎為了證明自己多麼的不小肚雞腸,也沒坦率的將王總的事兒說拿出來好好跟老婆溝通溝通,說道說道。
就在這樣曖昧的的氣氛中,寧卉出國的日子日漸臨近。
這天是個星期六的周末,寧卉出國的日期就在後天的星期一了。
這下午的尚早,俺陪老婆shopping回來不多幾,就進得廚房系上圍裙,正欲履行煮夫的職責跳哈例行的鍋邊舞,然後寧卉捏捏的跟著進來,在我身後十分柔情的伸出雙手一把摟著俺的腰杆,頭靠著我的肩頭,聲音黏黏滴叫了一聲:“老公……”
頃刻間我就十分明顯的感覺到老婆那兩團緊緊貼著我後背的雙乳在一起一伏的,傳遞過來的那種柔軟與飽挺讓人感覺十分酥爽。
“咋了寶貝?”
我沒停止手中的活絡,一邊理著菜,一邊回應著寧卉。
“我想你……”
寧卉的聲音越發嗲了起來。摟我得更緊了,身體黏黏的蹭著我。
“切,這都老夫老妻的了,天天都睡在一起有這麼想啊?”
“人家就是想你嘛。”
寧卉伸過手來似乎要阻止我繼續理菜,繼續對我撒著嬌。
“好好好,發情了哇老婆,要不咱來出廚房春光?”
我轉過身來,順勢將寧卉一把緊緊摟在懷里,一嘴就對著寧卉的嘴兒戳下去來了個綿長的熱吻。
寧卉一邊跟我接著吻,香香的舌兒跟我的攪拌著,來事的渡了些津液在我嘴里,一邊囁嚅般的嚶嚀到:“要離開你這麼久,人家就是想你嘛。”
“哈,也就十來天啊。”
原來是老婆這趟出遠門前在跟我訴說離別的衷腸了哦。
“哼,我們在一起我還從來沒離開你這麼長的時間呢。”
寧卉嘟嘟嘴,上彎月眯眯的嬌憐可人。
說得也是哈,自結婚已降,加上耍朋友,跟寧卉分別最多也就有過三五天的時間,難怪此時老婆突然這麼柔情泛濫。
“老公要什麼禮物?我給你帶。”
寧卉突然抬起頭來有些興奮的看著我問到。
“不用不用,你為自己好好買點東西了,家里的卡你都帶去,喜歡什麼就買什麼,卡你狠狠的刷哈,千萬別對人民幣仁慈,卡你不刷到手軟你別回家。”
我趕緊回應到。
每每看著老婆獲得的那種作為女人與生俱來的,在shopping的是時候那份具備女人生物屬性的快樂,我一樣感到是多麼滴幸福——誰說幸福不是用金錢衡量滴,老婆越花自個的錢,為嘛老子就感到越幸福?
這就是愛。
如果你還能讓老婆在別的男人身下婉轉承歡而得到享受與快樂,這就是偉大滴愛,懂不?
“哼,我就要買禮物給你。老公你等著我回來送給你的禮物啊。還有,我不在家你要好好照顧自己,不許熬夜,按時吃飯,不許有上頓沒下頓的,不許就這麼下幾根面條就對付自己,你胃不好老公。”
寧卉眼里泛著母愛的光芒像對待一個小朋友一樣開始交代我一個人在家的注意事項了。
“呵,放心吧親愛的。”
我心里泛著如滔滔江水般的感動。
這感動還不算完。
原來見寧煮夫的小眼這麼的一溜,這小子心思就活絡到某些不正經的事兒上去了,接著剛才的話茬我來了一句:“這十多天啊,要是我想……”
“想什麼啦?”
我故意賣了個關子,然後做出一可憐狀的說到:“想愛愛了咋辦啊?自家擼?”
我還以為老婆要罵我老不正經的哦,沒想到寧卉撒嬌似的伸出手擂了我一拳,然後賞我了一個如花般的且調皮搗蛋的笑臉,“嘻嘻,允許你去找你的小燕子啊。”
看嘛,頓時我的感動就從江水變成了綿綿無際的大海。接著我抱著老婆就是一陣亂啃:“遵命!老婆大人。”
那分鍾我激動得跟老婆立馬在廚房里就把事辦了的心都有了,正在我在老婆的臉上嘴上啃的起勁的當兒,老婆的電話來了短信。
好一陣寧卉才從寧煮夫疾風暴雨般的讓人窒息的纏抱中脫得身來拿出手機看短信。
看的時候寧卉沒有回避我,原來短信是曾北方那小子來的:“寧卉姐,後天你就要走了,今晚能不能跟你在一起?好想你。”
我日,敢情這小子還惦記著跟老婆出國前放一個行前炮哈,也難怪,十多天四舍五入就是大半月,俺這把老骨頭都熬不住,你讓人家荷爾蒙分泌最旺盛的年紀咋個憋得住嘛。
“唉,真煩啊。不想理他。”
不知道寧卉是無意識,還是有意識的嘟囔了一句。
“呵呵,去吧,你不去,你這麼一走要把人家憋出病來的哦。”
我呲牙咧嘴的壞笑到。
“可是老公,我這兩天只想跟你在一起。”
寧卉嬌嬌滴滴的看著我,咬著嘴皮,身子就要朝我懷里拱。
“這樣吧,今晚你去他那兒讓他好好日你,不是還有明晚嘛,明晚老公好好日你好不好?”
“壞!”
寧卉頓時浮現出一臉嬌羞的紅雲。這一晚情人,一晚老公的日子真個是讓女人滋潤哈,就算是不嬌羞,那臉蛋上不一樣的會血色豐滿的嘛。
寧卉最終還是跟情人共度良辰去了,發生在帥哥靚女之間必然這麼美好的性愛,況且這性愛的滋潤與享受還是在老公博大之愛心的普照下,如果還要抗拒那才是一種罪過。
那小子後來還得寸進尺的問寧卉可不可以在他那兒過夜,並要求帶去那條吊帶內衣要跟他寧姐姐搞點情趣愛愛的意思。
寧卉本來不想過夜,但我鼓勵老婆看在要出遠門的份上,發發慈悲就從了人家嘛。
“那我怎麼跟他說,我今晚找的什麼理由跟老公說夜不歸宿?”
臨走,寧卉頂頂認真的問了句。
“你告訴他你老公出差去了。”
我蛋定滴說。
接著寧卉跟我回了一句把我說得一愣一愣的。
寧卉說:“老公啊,我這下真成了壞女人了,老公一出差,我就跑去跟別的男人過夜!”
說的時候寧卉的臉蛋竟然看起來很春很媚的樣子。
那晚老婆跟她小情人又是怎麼個翻江倒海大家都懂哈,反正第二天下午老婆才一臉滿足的回來,開始我問昨夜的戰況寧卉還不說,後來晚上在我雞巴加上言語的立體攻擊下,才如實招來說已經記不清楚來過了多少次高潮,只記得很多很多,那小子幾乎要了她整晚,害得她腰酸背疼的起不來在他那兒幾乎睡了大半天。
星期一,一家咱國航的波音777班機,載著我老婆和王總,老婆那位曾經崇拜或者現在仍然崇拜著的戰斗英雄,跨過太平洋,向資本主義和花花世界的聖地——美利堅合眾國呼嘯而去。
老婆就這樣跟王總去了,俺知道王總那匹老狼還一直惦記著俺老婆,這趟美利堅之旅,如同玩了個小羊羔擱在大灰狼嘴邊的游戲,小羊羔的命運真個是前路莫測啊。
這邊小燕子的事一樣不讓人省心,竟然越攪越復雜,啥黑社會白社會的都攪合了進來,這寧煮夫心里頭一時間上上下下的正好一邊是忐,一邊是忑,好個讓人忐忑不安。
這幾天我都會不時打電話主動問詢保安師傅有何狀況,保安師傅倒是十分客氣而堅定滴讓我放心,一有狀況他會立馬向我匯報。
就是,我擔心個啥,人家到時候是要在我這兒拿情報費的哈。誰願意跟錢錢過不去嘛。
果真,這邊寧卉的飛機剛一起飛沒多久,中午稍過時分,保安師傅的電話來了,聲音聽上去嚴肅得很,音調壓得低低的,標准的情報工作用語:“目標出現。”
我靠,咱盼星星盼月亮的小燕子終於出現了,我一陣激靈,飛似的開車就朝洛小燕公寓奔去。
這趟飛車開得,這短短的路程俺後來遭了兩張超速罰單。
下了車開足11號的馬力繼續飛奔,路過公寓門口保安師傅見我那猴急樣還不忘跟我整了句:“兄弟,不著急,目標還在屋里。”
“咣當咣當,”
我上氣不接下氣的奔到洛小燕門口,就朝著門急吼吼的敲了起來。
“誰?”
屋里傳來一個年輕女人,哦不,一只年輕燕子的聲音。
小燕子,俺終於捉到你了哈!找滴我好辛苦。
“送快遞的。”
我定了定神,我怕直接報上寧煮夫的名人家小燕子又要飛跑了似的。
“你啥時候改做快遞了啊?南先生。那可屈您的才了。”
門沒打開,小燕子婉轉的聲音倒從里面傳了出來。小燕子是聽出來鳥俺那標志性的永遠帶著點滄桑的聲音還是從貓眼看出了真面目嘛?
“好了好了,小燕,開門,是我!”
我又是一陣急吼吼的敲門。
門,終於吱的一聲開了,當洛小燕一襲黑色連衣裙的亭亭而立的出現在我的眼前,高挑的腿型連著臀部的迷人的臀线時遁時顯的煞是誘人。
我霎時怔在那里,許是這陣想念過度,許是洛小燕很少以飄飄裙裾示人,許是那根獨辮又長了兩瓣顯得更加飄逸,許是洛小燕總是那樣哀而不傷讓人生憐的面容……
反正我覺得,眼前的燕子,好美!
“找我啊?”
洛小燕看我怔了半天,臉上極力不露出任何情感,嘴里囁嚅著吐露出這句是是而非的話來。
小燕子,我不找你我跑這燕子窩來找哪個嘛。“是啊,這陣又去哪兒了?你不知道我找得好辛苦。”
洛小燕這才輕輕展了展嘴角,很淡然滴,然後微微側了側身:“嗯……都在外地……演出唄,你進來吧。”
外地演出,小燕子啊,能不能換個理由嘛?我明知道洛小燕在撒謊,但心里頭沒有生氣,反倒是一陣緊似一陣的心痛。
我知道,小燕子一定是有什麼難言之苦無法說出來。
我進了燕子窩,驟然發現跟上幾次來有了些微妙的不同,屋里頭已經了無生氣,擱在窗台上的那盆植物已經開始發黃,空氣中彌漫著陣陣微小的塵粒,傳遞著房間里長時間無人居住冷冰冰的信息。
我一進門就捉住人家的手,想把人家抱在懷里。
洛小燕的手還是一付氣血不足,如同凍梨般的感覺。
下意識滴,或者非下意識滴,洛小燕微微掙扎著,但這會寧煮夫要抱人家的意志十分堅定加上勢大力沉的動作,洛小燕漸漸執拗不過,身體側著一半已經貓在了寧煮夫的懷里。
“小燕,這段時間你……真的這麼忙啊?”
我原本想說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話到嘴邊我又咽了回去變成了很忙,我怕這樣問太直接了弄不好傷著了人家小姑娘。
我知道這真要是發生什麼事,一定都跟男男女女那點事兒脫不了干系。
這樣的話,讓人家一個小姑娘的如何啟齒嘛。
突然,洛小燕完全轉過身來面對著我,看著我好一半天,那眼光里我讀出了一汪似水般的柔情,那眼眶明澈得都能看出俺的倒影兒。
我回望著人家小姑娘這般款款深情得都快把我熔化了的目光,忘記了我必須仰望才能看到人家面容的尷尬。
但我發現俺在人家小姑娘眼里的倒影兒越來越模糊……
原來有淚水從洛小燕子的眼眶里涌出來。
“怎麼了嘛小燕?怎麼了嘛小燕?”
我趕緊伸手去給小燕子眼角抹淚,一邊安慰到,“別哭,別哭。”
“能問你個問題嗎?”
洛小燕聲音有些哽咽,伴著濃重的鼻息突然輕輕的問我。
“嗯,什麼問題?”
“要是,是在嫂子之前認識我,你會……會娶我嗎?”
洛小燕問完,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等著我的問答。
此時的寧煮夫真沒想到是這樣一個問題,這是一個可以敷弄,但此時面對人家小姑娘還帶著心髒溫度的眼淚又絕對不能敷弄的問題。
寧煮夫啊寧煮夫,你小子艷福不淺哈,這麼個窈窕佳人竟然還對你生出我生君已娶的嘆息。你小子夫復何求?
我看著洛小燕哀傷而美麗的臉龐,心生疼惜,一刹那突然感到似乎自己真的愛上了眼前這個在自己眼里一直如冰山雪蓮般純潔的女子,況且如此高……
不僅是高大得需要仰望的高,還如此高傲。
莫非老婆面臨的那個能不能同時愛兩個人的命題,這會真真切切的要落在自個頭上了。
洛小燕的眼睛還是沒眨一下,似乎不得到我的答案,這眼睛會一直睜下去的。
我不能再等待,從這個問題的語境,我知道這個問題對人家小姑娘有多麼重要,況且寧煮夫覺得自己愛上的感覺已經那麼的真實與強烈,不可抑制……
“是的,是的,小燕,如果……我一定會娶你的!”
我激動的回答到,聲音顫抖,就差沒有叫喊出來!
“哦——”
洛小燕隨之一聲長長的嘆息,聚在眼眶里的淚水頓時如斷了线的珍珠唰唰的順著臉龐流淌下來。
我趕緊將嘴唇碰觸到洛小燕的臉上,舔抵著那些晶瑩的淚花,那淚花含入口中,如清泉般甘飴,又浸著絲絲苦澀。
洛小燕眼里立馬閃爍出幸福的光芒,然後一個重重的前撲撲進我懷里:“南哥,謝謝你的答案,我好幸福。”
還沒等我回過神來做出點啥溫柔的比如抱一抱然後親個嘴咂個舌的反應,洛小燕的香唇已經朝我的嘴巴俯下覆蓋了上來,燕子吐喃般的熱切話語同時從堵住我的嘴的嘴唇傳出:“南哥,南哥,要了我吧,現在,給我,要我,讓我好好再做一次你的女人!”
然後洛小燕做了個驚人的舉動,竟然開始扒拉俺滴衣服。
我靠,燕子妹妹原來也這麼猛哦。
我哪里受得了這個,這趟來燕子窩了解真相的真正目的此時也已經拋到爪哇島去了,洛小燕此時的吻是那麼熱切,隔著黑連衣裙的身體開始有滾燙的溫度黏糊在我身上,特別是,那連衣裙里還是空無織物,除了秀挺的兩團小麥色的乳峰在歡快的蹦躂著。
乖乖,咱可愛的,親愛滴小燕子還是沒穿文胸哦。
這讓俺除了獸血沸騰外已經周身都不活動,一門心思的熱切的想跟眼前如此的妙人兒做出點以最熱烈的方式表達男女感情的事兒來。
你說嘛,除了滾床單,還有神馬更熱烈的方式來表達男女之情嘛。
寧煮夫跟人家小燕子之間,是愛,是性,是情,是靈,還是欲,或者兼而有之,反正經過了剛才的那番相互問答式的表白,大家再滾滾床單是再自然不過的事兒了,縱使寧煮夫身為有婦之夫,也不是啥可恥的事兒了,反正咱此時看出來的都是美好。
我趕緊配合著跟洛小燕互相扒掉對方的衣衫直到肉帛能寸寸相見的一絲不掛,此時的乳房、雞巴、屄屄這些字眼突然都變得是如此的美麗,肉體相纏,唾液交換,體液相交,赤裸抽插,後入,前入,觀音坐蓮,都是以男女肉體狂歡的方式奉獻的一場情的盛宴。
當小寧煮夫插入到洛小燕如此美麗的身體時,我感覺到了小燕身體不住的顫抖,而那一刻,真的,我感到有一種愛情的感覺——如同小寧煮夫第一次進入寧卉身體的那種感覺。
只是跟寧卉的時候只有甜蜜的快樂,而跟洛小燕,甜蜜中多了絲絲難言的苦澀。
跟上次一樣,洛小燕幾乎是流著淚做完了這場兩人幾乎都瘋狂得忘記了自己的愛,洛小燕全程奉獻了我上次都沒聽到過的叫聲,那叫聲除了酥骨蕩心,還如燕子般的婉轉與悠揚,如歌如泣。
過程中,洛小燕問我:“讓我,叫你老公好嗎南哥?”
“嗯嗯,”
我已經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激情的表達已經到了一種臨界狀態,這會讓寧煮夫叫人家小燕子老婆寧煮夫恐怕都是屁顛屁顛的會答應滴。
“老公,老公”接著隨著我抽插的韻律,洛小燕聲聲老公脆脆的叫聲如錘子般撞人我的耳膜,這小寧煮夫渾身的充血到無以復加,唯有還以在小燕子那最隱秘的花心的深深的插入與撞擊。
“老公!老公!老公——”
隨著這聲綿綿不落的老公,洛小燕夾著我腰杆秀長的雙腿連著身體的一陣劇烈的抽搐,隨著我瘋狂的抽動以及萬千子孫的在人家小姑娘體內的狂射,洛小燕的高潮終於到來。
我感到身下黏著小寧煮夫的已是一片滾燙而潮濕的汪洋,小寧煮夫口里噴出的跟小燕流出來的體液此時水乳交融般粘合在一起,讓我感到陣陣的心蕩神迷。
而此時洛小燕的臉上,已是淚流滿面……
一場以情的名義下的愛愛,事後一場綿長的溫存,這男摟著人家小姑娘在懷里然後說著無邊的情話是必須的哈。
我正欲准備這個時候好好的將洛小燕的事好好問個清楚加明白。
沒想到,洛小燕稍事休整,旁邊的餐巾紙用了一多半將自己的臉恢復到開初的正常狀態,然後起身開始穿衣整戴,突然跟我來了句:“南哥,你回去吧,我馬上還有個演出。”
我靠,怎麼跟上次的理由一樣,又是演出。我有些急了:“等等,我還有事情……要問你呢。”
“別問了,”
洛小燕說,語氣很堅定地,“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我好好的,真的,沒什麼事兒的,別擔心。”
我靠,人家小燕子其實早已猜透了我此番行來的心思,但寧煮夫這好不容易找到人家,哪里會輕易罷休,我趕緊說到:“不行,我必須得……”
“好了南哥,”
洛小燕不容置疑的打斷了我,“你這麼問我,也問不出什麼結果,別問了好嗎,如果,你還想見到我,就什麼也別問了。”
我靠,這找讓我著實沒轍了。
我只好認命般的起床整衣出門,出門的時候,洛小燕給我個溫柔而長長的擁抱,然後意味深長的說了句:“謝謝。”
說的時候,我沒發現洛小燕有兩滴眼淚竟然掉落到我的肩頭。
我更沒想到的是,洛小燕這次是真的欺騙了我,關於我還能不能見到她的問題。
一艾我心有不甘的回到家,還在想有什麼其他方兒將事情搞清楚的當兒,洛小燕的短信追身而來。
這是個讓我心碎的短信:“南哥,謝謝你,今天給我的回答,我滿足了,那一刻我好幸福。也謝謝今天跟你愛愛的時候能讓我終於叫了你老公,真正做了回你的女人,那感覺雖然短暫,卻那樣美好。我會永遠記住的。別了南哥,以後,你別來找我了,也別問我,或者去問任何人為什麼。只需要你記得曾經有個叫小燕子的姑娘愛過你,然後忘了我吧。我會好好的。祝你跟嫂子永遠幸福!”
看完短信,我渾身發抖的怔在那兒,我沒想到那份得到的喜悅猶在,失去的痛苦卻如此強烈的接踵而至,小燕子,你不讓我問為什麼,可我沒法不問,這究竟是為什麼啊?
為什麼?為什麼?誰能告訴我?
我發瘋似的跟洛小燕打電話,但電話已經關機,然後再到她公寓,卻已人去樓空……
終於,惶惶然佇立在街頭的我眼淚忍不住的流出來,我沒想到洛小燕這樣方式的不辭而別,竟會讓我如此心痛。
就這樣渾渾噩噩的挨到晚上,沒想到仇老板的電話這當兒打來了。
“南先生方便嗎?待會刀巴會來接你到一個地方去。”
我靠,咋個?要下手了?老子第一反應是這黑社會終於要向老子下手了,我下意識的一陣哆嗦:“啥……啥事?”
“你不是想知道洛小燕的事是什麼理由嗎?我今天想讓你知道答案。”
仇老板的聲音依舊不緊不慢。
我靠,原來如此。
這會不會是一個圈套?
我腦子飛快的浮現出各種陰謀的可能,最壞的可能性老子是不是會曝屍荒野?
但為了解開小燕子的真相,老子也必須得舍得一身刮了。
於是我十分慨然,然後語氣懷著一種壯懷激烈的悲歌回答到:“那好吧。”
不一會,刀巴來接我。開的還是那張別摸我。
別摸我用了半個來小時駛出市區,然後用半個來小時在爬涉一道蜿蜒的山路,我越走越感到陰森森得可怕,這是多麼標准的讓人拋屍荒野的地兒,於是我忍不住問了句刀巴:“這是……要到哪兒?”
“一座別墅。”
從後視鏡看過去,刀巴回答我的時候面無表情。
想當年老子去HongKong太平山看夜景,車車爬山路的時候人家就告訴我這是張學友的公館,那是梁朝偉的公館,這些個富人,咋都喜歡住在這荒郊野鄰的山上?
夜色中帶我去到的那別墅實在看不清整體的模樣,只覺的一付侯門深似海的感覺。
大鐵門圍住一個院子,將一幢三層別墅圍在中間,鐵門旁還拴著條齊半人高的大狼狗,見我們進來便是一陣狂吠。
下得車來,刀巴領我進屋。屋內房間眾多,宮廷般的像迷宮一樣卻空無一人,然後三拐兩不拐的,刀巴領我到一間密室一樣黑暗的小房間。
然後打開燈,我靠,眼前的一幕驚得我半天沒合攏嘴!
我眼前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櫥窗般的鏡子,鏡子里面展現的卻是另外一間房間的景象,我馬上反應過來了,這不就是老子只在電影里面看到過的,我看得到房間里面,房間里面看不到我的那種暗藏機關的密室?
這是要干嘛?房間那邊是一間裝修豪華的臥室,一間堪比總統套房標准的大床橫亘在房間里。臥室四周貼了些附庸風雅的山水畫。
然後刀巴過來將咖啡和茶端到我面前的桌上,NND竟然還有古巴的雪茄哈。
這仇老板的禮行還真TMD周全。
“南先生慢用。”
刀巴說完悄悄的退出了房間。
然後,就剩我一個人在哪里等待演出的開始了。
一會兒,臥室的門被打開,一個面容姣好,身材高挑的女子,穿著套絲質的睡衣走了進來,我定睛一看,那女子不是別人,是——洛小燕!
哦買噶,我眼睛跟嘴巴驚得一樣大,這究竟,是要演哪一出?
洛小燕在臥室逡巡一番,然後過去躺在大床上,拿起電視的遙控將正對電視的壁掛電視打開,接著電視的聲音隨之從密室里的四壁傳到我的耳朵里,我靠,那音響是安在牆壁里還是咋的?
音質還它NND真好。
然後洛小燕從床頭櫃拿起一本像是時尚雜志的東東隨意翻弄起來。
洛小燕此時看上去十分慵懶,下面修長的大腿從絲質睡衣里露出半截,上面有那麼一點點的乳溝顯現,看來剛剛沐浴出來的樣子,頭發有些濕漉漉的披散開來已經過肩,瞬時讓臥室的氣氛多了幾分情挑。
接著,臥室的門再次打開,然後進來的是一個男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