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正步入炎炎盛夏的,而寧煮夫卻好似趕上了多事之秋,覬覦老婆美色的黃世仁們開始了蠢蠢欲動,而小燕子八成已經落入壞人的魔掌而沒有下落。
這個時候,仇大小姐卻又神神叨叨的不知從哪旮旯鑽了出來。
這麼多跟寧煮夫關系密切與不密切的女人,連著事兒的紛至沓來,對咱寧煮夫瘦弱的肩膀是一個嚴重的考驗哈。
話說三個女人一台戲,這下熱鬧了。
我開著車朝周婷婷約好的一家咖啡廳駛去,一路上我百思不得其解,這個時候,仇大小姐送這麼一封雞毛信,到底信里面裝的啥葫蘆,葫蘆里面賣的是啥藥?
按說,如果不算模特兒大賽當了下人家的評委,跟仇大小姐還真是只有一面之緣,就是仇老板邀請我去說服周婷婷與他父女相認那次。
而那以後我也沒太過問這事,不曉得這父女倆現在到底相認還是沒相認,如果相認後是否相處還好。
話說干戈都能化作玉帛,而人家之間本來就沒有干戈,有的只是無敵的親情與相連的血脈。
仇老板當初拋妻棄子不對,但後來專門為周婷婷費那麼大周章轟轟烈烈的舉辦了個模特大賽也讓人感動到鼻涕橫流,真個把那父愛如山的一幕演繹得蕩氣回腸。
一邊駕駛機動車輛,一邊還像寧煮夫一般思考如此多的問題其實非常不安全,此時寧煮夫也顧不了這麼多,思想者寧煮夫的邏輯是,思想者不思考還叫思想者麼?
不思考,毋寧死。
但一路上寧煮夫終究沒有將為嘛周婷婷這麼急找他思考出個究竟來。
不一會兒,我按周婷婷的指引在咖啡廳一間靠窗的卡座間找到了她。
我靠,周小姐此刻也戴著個墨鏡,今年夏天流行墨鏡病毒還是咋滴?
這大黑天的,送封雞毛信也不至於這麼化妝嘛,以為自己真的搞地下工作啊?
“呵呵,周,哦不不,”
我一坐下來,就風風火火的要跟人家打招呼,但又實在有些不曉得該如何叫人家,“仇小姐,別來無恙。”
“別這麼叫我,叫我婷婷。”
周婷婷到十分利索。說話直來呼去,眉宇之間跟他爹到有一種十分相似的桀驁。
話說模特兒大賽上,從專業的角度,周婷婷這個冠軍確實沒有洛小燕表現優秀,但這並不否認婷婷人如其名,婷婷玉立的,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美人。
雖然跟洛小燕職業病似的一般有著一種通透的骨感,但周婷婷顯得豐腴一點,雖說我沒見過婷婷母親,但這妹紙相貌著實繼承的都是她爹的優點。
大眼細嘴加尖鼻的,個頭繼承的是她老漢一樣的欣長。
估計她媽也不會矮。
這下寧煮夫悲催了,因為面對面喝個咖啡,我又得象看洛小燕一樣仰視人家小姑娘。一個男人經常得仰視人家小姑娘,這始終不是個事哈。
俺一艾落座,對面就有一股濃郁的我其實分辨不出啥香型的香水味道撲鼻飄過來,周婷婷多少是化了點裝出來的,口紅與眼影濃淡相宜。
穿的是無肩吊帶,隱約有一片泛著咖啡廳鵝黃燈光的雪肌白乳呈現出來,透過薄薄的衣衫呈現出一種迷人的光影綽綽與骨肉勻亭。
這不像洛小燕時刻素養,美是那種人淡如菊的美。
而眼前我看到的似乎是一朵濃烈的夏花,美是那種野性逼人的美。
“呵呵,”
我湊近一看,原來人家戴的不是墨鏡,而是正二八經的眼鏡。
這麼個漂亮的帶著點野味的妹紙,戴著付眼鏡頃刻間有一種特別的離間與異化之美,話說我對眼鏡妹妹也別有情中,猥瑣一點——老子一看A片時,凡是女主戴著個眼鏡總會讓俺有一種別樣的興奮。
果真這次見婷婷妹妹戴著個眼鏡來給我送雞毛信,那好感是嗖嗖的頃刻間升了好幾滴血。
“這麼急,找我啥事啊?哦,你先告訴我跟你爹咋樣了?和好了吧?其實你爹也是一挺豪情狹義的人,話說鐵漢柔情,兒女情長,你爹也不容易啊。在外打拼到今天的成就,不是個人都能做到的。父母的恩怨是上一輩的事了,女兒,都是父親的一塊心頭肉啊。父愛如山的,你爹的尋女壯舉讓我也立馬有了一種想當一名象婷婷這樣漂亮姑娘父親的衝動。”
寧煮夫在漂亮妹妹面前那嘴皮子就管不住的毛病照例充分暴露出來,人家都未來得及開口搭上兩句腔,這邊寧煮夫的機關槍已經掃到太平洋了,末了還衝人家眼鏡瞄了瞄:“呵呵呵,婷婷戴上眼鏡真好看哈,啥時候戴眼鏡了?”
“南先生還是那麼貧。我一個一個回答你的問題,看有遺漏沒哈,我跟仇老板算是相認了吧。但我雖然允許他叫我女兒了,但我還是叫他仇老板。”
得,就衝這番表達,這個婷婷妹妹也不是個好惹的主。
“我眼睛本來就有點近視,一直帶著眼鏡。一般演出時候會帶隱形眼睛,哦,上次我見你時戴的就是隱形眼鏡。可能你沒看出來。但那戴多了眼睛不舒服,所以我戴眼鏡並不是為了好看。”
婷婷繼續說。
“另外,我不知道你怎麼老喜歡為仇老板唱贊歌,可人家在背後……”
周婷婷欲言又止。
“仇老板背後咋了?”
婷婷這話讓我的心微微一驚,這句話背後難道隱藏著什麼……不詳信息?難不成跟今晚的雞毛信有關?
周婷婷嘆了口氣,頓了頓,然後呷了一口咖啡:“好吧,這麼急我找你,不是只想跟喝一杯咖啡的。我問你?”
“嗯,什麼事?”
“你是不是跟一個姓封的什麼人有什麼過節?”
周婷婷睜大了漂亮的大眼看著我,那眼睛黑仁透亮,忽閃忽閃的,一付很會說話的樣子。
“啊?”
我張開嘴半天沒合攏,敢情跟姓封的這小子有關?“你……你怎麼知道?”
“我怎麼知道的你不用管,有還是沒有?”
我靠,那NND已經不叫過節了,你說黃世仁惦記人家楊百勞家喜兒,楊百勞跟黃世仁那能叫過節?
那叫仇。
到現在,我才真正意識到今兒周婷婷找我事情的嚴重性。但姓封的跟周婷婷八竿子打不到一處,怎麼姓封的能從周婷婷嘴里說出來?
“嗯,是的!”
老子眼睛噴著仇恨的怒火斬釘截鐵的回答到。當然腦海里也不忘浮現出姓封的那豬頭被老子堵在辦公室訓斥的那副囧樣。
“你怎麼去惹他?”
周婷婷輕輕嘆了口氣,“我聽說這人在市里能耐挺大,是一個什麼銀行的行長,黑白兩道通吃。”
“我靠,”
在女人面前除了下面的話兒不能軟,嘴上的話兒也不能服軟,聽這話我立馬有些毛了:“搞清楚,是他惹老子!我也是聽說這個人有些背景,但我才不管他什麼黑白通吃,老子也是吃素也吃暈的,我才不會怕他!”
我才戴了眼罩披了斗篷裝了蝙蝠俠到人家辦公室去罵了那頭豬,這時候我怕了他,老子不是龜兒子就是裝孫子了。
“唉,”
周婷婷繼續嘆氣,一副把我看做要跟風車決斗的唐吉可德的模樣,那意思是你怎麼跟他斗得過嘛的意思。
“咋了?”
我突然才回過神來,剛才婷婷提到了她爹,然後提到黑白通吃……我靠,我突然感到頭皮間都有冷汗滲出來,“莫非?”
“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但不告訴你,我總不能心安,這麼急的找你我只想告訴你,你這段時間出門在外的話自己小心點。”
“怎麼回事?”
老子聽出來了,出門在外小心點,這個是標准的黑社會威脅語言哈,“到底怎麼回事?剛才你說什麼仇老板在背後啥的?怎麼這事還跟你爹有關?”
“是的,”
周婷婷低頭沉默了一陣,看著我似乎有一種很悲壯的表情,“今天我去仇老板那兒找他,進屋前正好聽到刀巴在跟他說什麼事,因為聽刀巴提到了你的名字,我就在門外偷聽了會,聽不是很清楚,但大致意思我聽出來了,是一個姓封的人要仇老板找人修理修理你。”
我靠!這世界還真NND小哈,怎麼這姓封的跟仇老板還真扯上了關系。
“怎麼這姓封的會認識你爹?找你爹修理我,他也不看看我跟你爹地是啥關系?”
我話雖這麼說,繼續表現的挺嘴硬的,但實際心里已經有些打鼓。
“這不好說,我聽我媽講過仇老板過去那些打打殺殺的歷史了,你以為他是什麼善類?再說了,這事關系到仇老板的切身利益。”
周婷婷依舊說完一番嘆息,眼光看出來了還多了一點對老子的同情。
“咋了?啥利益?”
我聲音的語調開始有些發飄。
“後來我問了刀巴詳細情況,他告訴我,姓封的說,如果仇老板辦不好這件事,他們新項目的貸款問題就免談了。我知道仇老板有個很大的新項目非常急需貸款。”
周婷婷嚴肅的說到,一點不像在編故事。
世界是平的,就像一張大網,誰跟誰都是這張網上相互關聯的一點,這麼說來,封行長跟仇老板這個邏輯鏈條是合理的。
我開始冷靜下來:“刀巴為什麼要告訴你這些?”
“我有我的辦法,我以仇老板女兒的身份逼著他問的,他不敢不說。”
“那,”
我頓了頓,接著問到,“你為什麼要告訴我,你知道你這樣做也許會對你爹不利。”
“嗯,是個好問題。”
周婷婷笑了笑,“我知道你曾拒絕過仇老板送給模特大賽評委的紅包,我想這個世界上,不只有你自己才那麼有正義感。我知道仇老板他們這樣做不對,另外,我也相信南老師的人品。我會給仇老板說,叫他別干這樣的髒事,但我不敢保證他會聽我的。”
在正義正在成為這個世界稀缺資源的時代,周婷婷這番話讓我有些感動,雖說這還談不上大義滅親啥的,但人家一小姑娘在大是大非的問題上還是表現出了堅定立場還是讓人可歌可嘆。
“你爹那兒,你不用去說了,該怎麼做他自己有個判斷的。已經非常感謝你給我送的這封雞毛信了,”
我故做輕松的笑了笑,雖然我其實感到並不輕松,然後一付很大義凜然的樣子說到,擲地有聲!
“我會小心的,但我相信邪不壓正。我不會屈服於任何黑惡勢力的威脅的。”
說完我就要起身告辭,周婷婷卻好好看著我,說不上含情脈脈,但目光也如水般的透澈,然後問了最有一個問題:“能告訴我,那個姓封的到底跟你結了什麼仇?”
仇,這回婷婷妹妹這個詞算用對了。不是你爹仇老板的仇,是仇恨的仇哈。
我也看了看這朵如同盛開在黑夜的夏花,話說這花骨朵的眼睛還真大,關鍵是大得亮堂有神,然後我覺得對這個問題沒啥好隱瞞的,我邊開口一字一頓的回答到:“姓封的那小子三番幾次的打我老婆的主意,還調戲我老婆。你說,”
我優雅的笑了笑:“對一個男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說完,從婷婷妹妹那崇敬的眼神可以看出,俺一個爺們的光輝形象瞬間在人家小妹兒的心中高大起來。
跟周婷婷就此別過,回來的路上我都在思考一個問題,神馬叫修理修理?從背後掄板磚?斬掉根手指?卸只胳膊還是大腿?
或者,被制造一起車禍?想到這里,老子一邊開車碼著方向盤,一邊背上就感到冷嗖嗖滴……
回到老外的生日party,此時氣氛正濃,老婆端著個酒杯跟里貝里還似乎繼續聊得挺起勁,小臉蛋也喝得紅臉紅彤的。
今晚的party,當然也來了不少各路身份的美婦爭奇斗艷,而寧卉毫無疑問的在party上艷壓群芳。
老子感受得出來,那些外國狼們對俺有這麼個貌美如花的老婆投射過來的各種羨慕嫉妒恨的眼神。
當然寧卉對各種擋都擋不住的獻殷勤表現得有禮有節,這都是長期跟心懷各種意圖的狼們周旋得出來的本領。
里貝里這小子這晚上在我離開這當兒就幾乎霸占著我老婆神侃胡聊,這崽兒看來也是一外國把妹高手,竟然不時讓寧卉發出些玲玲朗朗的笑聲。
看著寧卉跟外國帥哥聊得這麼開心,我竟然有了一種莫名的激動,我不確定我是什麼樣一種心態,是希望這外國帥哥繼續泡我老婆,還是咱民族主義感情占了上風,再怎麼咱肥水也不能流了外人田。
老子再綠,也是在咱960萬平方公里范圍內搞綠化哈,再說資本主義的那些個浪蕩公子哥們隨意跑到咱地盤上來勾引婦女,這種帶著鮮明殖民主義烙印的強盜行為的年代已經一去不復返了哈。
問題是,如果老婆自己真的覺得被老外泡很開心並且願意呢?
這是個問題,寧煮夫的綠帽工程有個比天大的原則,一切以老婆的快樂為准。
這雖然讓我感到心里有丁點的不適,但那種莫名的激動竟然很快邊升格成為一種難言的興奮。把俺剛才周婷婷雞毛信帶來的壞心情也衝淡不少。
里貝里見我回來了,跟寧卉言談間立馬規矩了些,沒剛才那麼放肆了,不知什麼目的的還主動靠過來跟我黏糊了一陣,然後衝我神秘的來了句,說出咱天朝的話是這個味,“哥們,你,媳婦,真漂亮。”
我靠,這洋人真土,俺們這兒鄉下才管老婆叫媳婦。
看來今晚寧卉玩得挺盡興的,似乎這些天心事重重的樣子,至少在表面上一掃而去。
我也乘著老婆高興的春風一陣跟著樂“咋了,好像今晚有人被外國帥哥灌了迷魂湯了哈。”
邊開車,我邊拿老婆剛才跟里貝里的熱絡勁開心。
其實我也明白,這不僅僅是逗個樂了,寧煮夫似乎也在試探著什麼。
寧卉大學時就曾經有過跟老外同居一室的歷史,幸好那小子是個gay,不然寧卉現在是誰的老婆都不一定了。
現在,又見老外。
“去你的,你別瞎說,我只是覺得這老外挺好玩啊,那中文說得比趙本山還逗。”
“我以為是他在泡你哦,敢情是你泡他啊?”
我故意把話翻過來顛老婆。
“就是嘛。”
寧卉隨口一答。
“切,丫頭,現在越來越野了哈,都興泡老外了!”
我不等寧卉反應過啦立馬把下面准備的詞兒奉上。
寧卉這才覺得又上了寧煮夫套了,看著寧煮夫那付小得意的樣子,氣得杏眼圓瞪,花枝微顫,不是看到寧煮夫在開車都要撲上來在這小子胳膊上咬上一口,“哎什麼亂起八糟的啊,誰泡誰了?”
“我老婆泡法國小帥哥啊!”
“去你的,沒的事。”
寧卉趁十字路口紅燈停車的當兒,還是一個粉拳朝俺的胳膊上擂過來,通過車外街道的燈光,我看見老婆一臉的紅媚泛著光亮。
天知道,那還是不是今晚的酒精在我老婆的血液里發酵在臉蛋上變出來的顏色。
這一路回家,雖說雞毛信的事兒其實像一塊沉重的石頭一直壓在我的心頭,寧煮夫面臨的各種局面似乎已經有一直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意思,但我知道,每臨大事有靜氣才是真漢子,泰山摧頂而舉重若輕才是真智慧。
於是我繼續跟老婆笑談付如,鎮定自若,縱然寧卉問我剛才出去有什麼急事,我也只是淡淡的來了句:“小case啦,喬總編要讓我趕一個稿子。”
寧煮夫知道,男人的肩膀就是為了為女人遮風擋雨的,事情沒理落清楚前,我不想告訴寧卉這些天我在外面經歷的這些林林總總,讓老婆為自己做這樣必要的擔心,那不是個爺們坐的事。
一艾回到家,時候寧煮夫兩口子都有一些興致勃勃,哦,說錯了,是性致勃勃。
自駕游回來,兩人這才是第一次行房。
寧煮夫自然駕輕就熟的營造了愛愛的氣氛,這個氣氛中,綠的點綴是永遠的主題。
在老婆伏在自己身上張嘴吸弄小寧煮夫的當兒,我故意讓寧卉的手一把把我的肉棒捧了個滿握,然後故意嘆息到:“唉,看那些外國A片,人家兩只手都握不滿那些老外的大雞巴,看看咱這根,咋老婆你一只手就握滿了呢?寶貝,想不想試試那種兩只手都握不滿的感覺?”
“咳咳咳,”
寧卉把我的雞巴吐出來,看來是想笑,但被我雞巴杵在嘴里噎著了,便邊喊含著我的雞巴邊含混著說“你說……什麼亂七八糟的啊。”
“我說,”
我趕緊將肉棒從寧卉的嘴里拔出來,將寧卉的雙腿撈起來,讓身下屄屄敞亮的對著我,然後舉著小寧煮夫就往里刺入,刺入的時候我故意在寧卉的秘洞口研磨一番:“我是說,是不是像試試那種兩只手都握不滿的大雞巴插入到屄里來的感覺?”
“老外的那種!”
然後老子兩眼一閉,橫下一條心,把老外兩個字說了出來!
“啊……不不,”
寧卉發出一陣嬌喘,“才不要……老外的!”
然後又伸手朝老婆的被我雞巴叼著的屄屄摸去,聽著老婆聲聲不的嬌喘,我手里摸到的卻是一片春水汪洋……
第二天,寧卉上班臨走前告訴我說她跟王總去美國公干的事定了,已經不容改變,很快簽證就下來了。
到了中午,我接到一個電話,這次,竟然是仇老板本人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