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卉這頓早餐果真就吃了點香瓜,哦不,還有方才滿腹的苦澀。這惹得寧煮夫心疼的問寧卉是不是感冒了胃口不好。
寧卉只是點點頭,沒說話。
但程老師知道寧卉並不是胃口不好,都是羅朝惹的事兒。說好的不打擾人家兩口子,但陰魂不散的在一旁刷存在感是幾個意思呢?
這下還成功的把寧卉說服了退房去住別墅。
程薔薇心有不解,一直等到了寧煮夫去退房的時候,程薔薇才瞅著空兒問寧卉到:“卉兒,剛才羅總也給我發了信息說讓我們去住別墅,還說你本來沒答應……”
“呃,”這麼個句式一問,寧卉自然明白程老師是想問自己本來沒答應的,為啥現在又答應了,寧卉頓了頓,看了看還在前台退房的寧煮夫,才小聲說到,“剛才我去衛生間,他又打了電話給我,說他准備回去了,所以我才……再說,這酒店房價也太貴了。”
這家新開業的五星級酒店算三亞最豪華的酒店了,房價價格自然不菲,但好像羅朝開房不覺得有啥,現在輪到寧煮夫開房了寧卉就覺得心疼,程薔薇在心里為寧卉默默點了個贊,覺得寧卉還是拎得清,花情人的錢不心疼,花老公的錢心疼,這才是一個顧家的女人的樣子。
要是反過來,這事兒就嚴重了。
“這樣啊,他倒是也給我說他要回去……”程薔薇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看樣子寧卉是以羅朝說要回去作為條件才答應去別墅住的,這下好了,大家可以圖個清淨,小倆口也能好好在三亞玩兩天。
“要不,我也回去了,你跟煮夫在三亞再玩幾天,就當再度度蜜月?”程薔薇試探著問到。
“啊?”寧卉挽起程薔薇的胳膊,把頭靠在了程薔薇的胳膊做依依不舍的親昵狀,“程姐,你別走。”
“什麼情況?程姐你要回去?別呀,你千萬不能走啊程姐!玩兩天咱們一起回去不好嗎?”退完房的寧煮夫不知道啥時候冒出來接過話茬,但好在看樣子並沒聽到程老師和老婆前面的對話,因為寧煮夫居然沒提羅總,說著寧煮夫跟程老師擠眉弄眼使了個眼色,“程姐,咱們還有好多事沒干呢?”
說咱們的時候,寧煮夫又將眼光瞅了瞅寧卉,顯然是想告訴大家這個咱們說的是老婆跟程老師加上自己,那麼問題來了,寧煮夫特意把咱們掛在口中這是要干點啥呢?
程老師自然秒懂,寧卉楞了楞,也瞬間明白了寧煮夫的意思,但這次寧卉居然對寧煮夫這種色膽包天的念頭表示了容忍,只是將頭靜靜的靠在程老師的肩頭,仿佛在說,程姐,寧煮夫要干啥就讓他干啥唄……
寧卉的心境程薔薇也秒懂,程薔薇知道寧卉是想讓寧煮夫享受如此的齊人之福來消解些許自己的愧疚。
程薔薇也不知道該說點啥,只是覺得這個時候離開總歸是不放心,至於滿不滿足寧煮夫那點雙飛的執念,自己只能相機配合寧卉行事了。
於是大家伙打車來到羅總的海邊大別墅,他媽的還沒下車,寧煮夫便拽著寧卉咋呼起來:“我靠,老婆,這不是我們上次來過的那個別墅嗎?”
“不是一個別墅,是一個別墅區。”寧卉淡淡的糾正到。
“上次?”這下輪到程老師疑惑了。
“哦,我和寧卉去年跟眉媚兩口子來過三亞,住的就是這個別墅區。不過那是仇老板朋友的房子。”寧煮夫趕緊解釋,“我就說,咋都長一個樣!”
“正好想游泳了,老婆,別墅的游泳池可以游泳的吧?我靠,上次那個別墅的游泳池好漂亮哦,想想在這樣的游泳池游個泳太他媽的爽了。”寧煮夫繼續咋呼,興奮得像個沒見別墅里面的游泳池的陳煥生。
“唉,才是一個泳游池麼。”許是平時跟寧煮夫貧慣了,看著寧煮夫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縱使心情並不那麼美麗,寧卉還是忍不住埋汰到,當然,作為日常埋汰寧煮夫的基操,但凡埋汰寧卉都會配以一個嫌棄的的表情。
這個真不真假不假的嫌棄被程老師捕捉到了……
“人家那是帶別墅的游泳池好吧!”寧煮夫一本正經回答讓程老師也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方才寧卉嫌棄引發的憂慮隨即減少了稍許。
說到做到,回房間擱下行李,換上游泳褲,寧煮夫咋呼著就要往游泳池衝:“老婆,程老師,趕緊的啊!”
“趕緊干嘛?”程老師做疑惑狀。
“游泳啊!你們趕緊換比間尼啊!”
“我們說要游了嗎?不是你自個在說嗎?”程老師看了看寧卉,寧卉也配合著點點頭。
“你們不游,讓我放單飛啊?”說罷寧煮夫戴上墨鏡,裝備齊活了,像個去海邊耍流氓的樣子。
“不然呢?”程老師眉毛一揚,對於寧煮夫話里帶著的話聽得門清,知道這小子就差把雙飛說出口來。
“老公,你去游吧,我現在想休息一會兒。”寧卉這句休息一會兒程老師也頃刻明白,寧卉是真沒休息好,想也能想象得到昨晚跟羅朝耗費了多大的精力。
“好的,老婆,你感冒也沒好,好好休息一下,老公去游一會兒,中午老公請你們吃大餐。”
聽著寧煮夫對老婆想休息只是因為感冒不適的解讀,程老師也只能在心里苦笑,說完寧煮夫跌跌撞撞的奔向了那間屬於另外一個世界帶別墅的游泳池……
一會兒,程老師從房間的窗外看到寧煮夫將自己那浮夸不夠,健碩未滿的身軀沒入了泳池中。
泳池激起的浪花很小,似乎並不太待見這個不知從哪里的鄉里闖入的陳煥生。
寧煮夫游泳的姿勢有些生硬,明顯也對如此高級而豪華的泳游池有一種格里格外之感。
而程老師的目光已經帶著自己的思緒觸及到遠處的地平线,那里天海一色,有幾只孤獨的海燕在裝飾著天空。
程老師突然感到有些傷感,當目光回落到在泳池里,覺得在泳池中撲騰著的寧煮夫是多麼渺小,跟這座象征著另外一個世界的豪華別墅是多麼的格格不入。
寧煮夫被寧卉帶到這個別墅,程薔薇頓時在心中彌漫著濃濃的不詳之感。
或許這是自己杞人憂天,但象征著權勢與財富的豪華別墅,出軌的妻子……這些元素象征意味太過濃厚,它們或許預示著寧煮夫未來令人唏噓不堪的命運。
罷了!程薔薇不敢往下想下去,想下去也沒意義,還不如自己做點什麼,於是程薔薇也稍作收拾,換上泳衣下到了泳池。
“嗨,程姐,你怎麼來了?”在水里的寧煮夫見程老師一身凸凹畢顯,玲瓏剔透的比堅尼出現在自己的眼前,頓時興奮起來,呵呵,自己來海邊耍流氓的,現在目標來了。
“來游泳啊,還能來干啥?”程老師笑了笑,臉上不媚不嬈,但一個攏頭發的動作把寧煮夫痴呆呆的楞在了池子里……
有一種性感叫美人撩發,但程老師這一撩,撩的不是頭發,是撩的寧煮夫的肺管。
程老師入水的動作幾近完美,收腹,翹臀,蹬腿,一套美不勝收的蛙泳之姿讓程老師不負美人魚之美蛙魚的美名,寧煮夫的眼睛緊緊的盯著這只美蛙魚,剛剛到了自己伸手可及的范圍,寧煮夫像守候獵物多時的鯊魚,以手為鋒利的牙齒,一把將程老師抱住攬在了懷里。
水的阻力讓寧煮夫這次捕獵並不完美,獵手和獵物雙雙摟著差點踉蹌著殉沒入了水中。
“你干嘛啊?滋——”努力將自己的身體控制下來的程老師在水中剛剛站定,就見兩片肉飛來貼在了自己的嘴上。
“很明顯啊,親你唄!”緊緊貼著美蛙魚那只有三片薄薄的織物遮擋的濕淋淋的身子,寧煮夫哪里顧得上客氣,抱著程老師就啃將起來。
“別鬧!”程老師好不容易從寧煮夫的嘴你掙脫開,然後看著寧煮夫,目光比說話的語氣溫婉多了,“這里是羅總的別墅!”
“然後呢?”被美蛙魚撩昏頭的寧煮夫似乎還沒明白過來。
“別犯迷糊啊,你老婆在房間睡覺呢,你在外面抱著別的女人親算什麼事呢?這里是人家的地方,真的不怕被人看見啊?”
“哦哦哦,”寧煮夫一拍腦門,“是了,我咋沒想到呢。”
“嗯,不過這個別墅的游泳池確實漂亮……”說罷程老師再次以一個優雅的泳姿將自己的身體沒入了泳池的水中。
方才海邊那幾只裝飾天空的海燕已經沒了影兒。
而在別墅不遠處的一個小山包上,一個黑洞洞的攝像機的鏡頭正對著別墅的泳池,攝像機的後面男人的身形挺像這個別墅的主人……
話說寧卉確實太累了,這一覺竟然睡過了中午的飯點。
寧煮夫堅持著不叫醒老婆,跟程老師說自己太了解老婆了,說睡覺,對寧卉來說是比吃飯更重要的事。
至於午飯,寧煮夫和程老師點了點外賣對付了過去。
寧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發現床旁擱了盤水果,有自己最愛吃的香瓜,嗯,還有幾片自己最愛吃的羊角面包……
但別墅卻出奇的安靜。於是寧卉起來沿著別墅能去的地方轉悠了一遍,沒發現寧煮夫,也沒發現程薔薇。
“喂,”寧卉撥通了寧煮夫的電話,“老公,你和程姐在哪里?”
“哦,老婆,你睡醒了,看你睡得這麼香就沒叫你,我跟程姐這會兒出來轉轉,給你買了點水果,還有你愛吃的羊角面包擱在床頭的,你沒吃午飯,你先吃點墊墊肚子。”
“好的,老公。”
寧卉掛了電話,仿佛都聽到了自己激動的喘息聲,盡避羊角面包的香味是那麼誘人,但寧卉舉得還有一種味道更加醉人。
這種香味跟麝香有關。
寧卉將掛了的電話重新掛上,但這次是打給了不是寧煮夫的男人:“喂,我老公和程姐出去了,這會兒不在別墅,你過來吧。”
“好的,親愛的,”電話你傳來了羅朝的聲音,“想死我了,離開你這麼一會兒我都受不了!”
“嗯,我也想你親愛的!”寧卉的聲音充滿著顫抖和期待,而寧卉發現自己連想都沒想就對羅朝叫出了“親愛的”,叫出“親愛的”的時候,寧卉感到身體頓時泛起兩股難以抑制的熱流,一股在心上,一股在……
期待情郎的時間總是那麼漫長,雖然僅僅過了一會兒,羅朝就已經來到了別墅,一進門,羅朝不由分說的將寧卉緊緊樓在懷里……
對於擱在床頭的面包和水果,羅朝倒是看了一眼,但目光仿佛帶著鄙夷。
而寧卉仿佛已經忘了羊角面包的香味,因為此刻鼻尖已經被那醉人的彌漫著麝香的氣息占據。
吹過你吹過的風算不算相擁,當然不算。
要像此刻緊緊摟著彌漫著你的氣息的身體,要每一寸肌膚的摩擦,要舌尖與舌尖的交纏,要聽到你一聲聲情不自禁的呢喃……才算。
羅朝已經將寧卉的身體緊緊相鍥在自己的身體里,仿佛才半天的離別已經如隔三秋,羅朝就這樣讓自己的身體與寧卉的身體相鍥著,彼此合為一體,羅朝將臉貼在寧卉的臉上,迎著如蘭的香氣,將舌頭伸進寧卉嘴里與寧卉的香舌漫天漫地的裹挾在一起。
隨即羅朝迫不及待的將手伸進了寧卉才起床還沒來得及換下的睡衣,而睡衣里寧卉赤裸的身體一絲不掛。
而這樣的相擁還不足夠,因為離每一寸肌膚的摩擦有隔著一層睡衣的距離,於是羅朝吮吸著寧卉的舌尖,伸進睡衣里的手開始剝離著寧卉身上的最有一層織物,要擁有你每一寸肌膚,哪怕有一寸縷的隔離,都不算擁有你的靈魂。
“別,別在這里,”寧卉的語氣急促,卻又帶著絲絲興奮,“我老公要是突然回來了會看見!”
“嗯,好的!”羅朝早已急不可耐,便抱著寧卉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現在可以了嗎?”羅朝將寧卉輕盈如燕的身子撂擱在自己房間的床上,然後伏下身,噙吻這寧卉的耳垂,聲音跟在寧卉耳垂的撕咬一樣輕柔。
“嗯……”寧卉的氣息像蜜蜂顫抖的翅膀,喘息的聲音卻像花兒釀出的蜜,閉上的雙眸像垂柳掛在天上,或者想月牙兒掉落在井里。
三下並著兩下,下一秒鍾寧卉冰雪一般耀眼的裸身再也未作寸縷,雪白的雙乳,豐盈著,桀驁著,像兩座迷人的山峰亭亭玉立……
而羅朝也以八倍光速解除了自己所有的衣物,為的是與寧卉一寸肌膚的相擁,為的是自己的每一寸肌膚都能感受到那兩座一觸即化的雪峰。
“親愛的,我要要你!我要插你的屄屄!”赤裸相擁的男女,羅朝已經不再矜持,赤裸滾燙的言語才是此刻最好的憐香惜玉。
“可是昨晚,你才要了那麼多!”寧卉嬌澀的羞紅了臉,看不到一絲浮浪與輕薄,仿佛全然忘記了昨晚在男人身下高潮迭起的叫喊。
“可是,就即便才要了你,我的身下依舊勃起如少年。”不知道什麼時候羅朝已經文藝青年附體。
“是騷年吧?”有一種嬌叫恃媚而嬌,有一種浪叫恃嬌而浪,寧卉這聲騷年將能將男人全然無法抵抗的媚嬌浪活脫脫的蕩漾在臉上。
而且寧卉的身體輕輕開始如靈蛇一般在男人的身下扭動。
“對!是騷年,騷年插騷屄,”說著羅朝杵著陰莖對著寧卉的蜜穴一刺而入!“啊,可是你又有了那麼多水!”
“啊——”寧卉的身體從扭動變成了顫抖,“你從來沒有這樣叫我!”
“你說的是我叫你騷屄嗎?”
“是……是的!”寧卉的喘息如鶯。
“對不起,親愛的,我不是故意這麼叫你的。我突然沒控制住。”羅朝以為寧卉生氣了,趕緊解釋。
“不……”
“什麼不?”羅朝即刻意識到了什麼,現在輪到自己的身體在顫抖,“親愛的,你是喜歡我叫你騷屄?”
“嗯……”寧卉用喉結的翕動讓呻吟和自己的回答合二為一。
“嗷——”羅朝一聲長嚎,瞬間感到身體僵直,一股灼燙的烈焰從胯下升騰起來,羅朝唯有瘋狂開始抽插來化解這股烈火的灼燒。
“怎麼了,”突然,羅朝看到寧卉眼里閃著晶瑩的淚花,“親愛的,你怎麼哭了?”
“你說我是騷屄,”寧卉楚楚可憐的樣子讓羅朝在興奮中多了心疼,“你是不是覺得我背著老公跟你……特別的騷,覺得我不是好女人?”
“沒有沒有,如果你不是好女人,我怎麼會想娶你!”羅朝生怕寧卉誤解自己,隨即一吻封緘,伴著身下勢大力沉,仿佛用盡最後一滴精血的抽動,仿佛不如此,根本不能表達自己一定要把寧卉,一個現在還是別人老婆的女人娶回家的決心。
“那麼你就插我吧,插我的騷屄,我就是一個背著老公偷情的騷屄!”寧卉的聲音突然高亢起來,蕩漾著一種讓人銷魂徹骨的媚蕩……
從言語到表情,從楚楚可憐到媚蕩不堪,寧卉的變化快到羅朝猝不及防,羅朝甚至感到寧卉的恥骨緊緊絞合自己的力量足以撕碎自己堅硬的勃起。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
“好的,插你,親愛的!我在插你……插你的騷屄!”羅朝已經意識到寧卉很喜歡在愛愛的時候讓dirty talk為愛愛賦能,羅朝知道自己必須適應這一點。
好說不說,跟自己心愛的女人愛愛的時候來點dirty talk確實讓人銷魂。
雖然羅朝明白愛愛的時候寧卉的dirty talk更多的是來自於似乎跟老公玩的偷情的角色扮演,但羅朝心中一直有這樣一個疑問
是不是真的,寧卉覺得偷情有一種無法抵抗的刺激,並且樂此不疲?如果不是如此,為什麼瞅著老公不在的空兒也要打電話給自己約會?
明明,寧卉是因為自己答應了要離開三亞不在打擾的條件才同意住到別墅來的……
極度興奮中為了不把自己憋出內傷,羅朝終於在身下一陣瘋狂的輸出過後開口問到:“親愛的,我有一個問題,你能不能回答我?”
“嗯……”
“是不是,你覺得偷情特別刺激?”
“啊?”寧卉完全沒想到羅朝會出此一問,寧卉沒有即刻回答,只是恥骨高高前挺迎合著羅朝奮不顧身的抽插。
“啪啪啪!啪啪啪!”羅朝無師自通一般再次一陣瘋狂的輸出,仿佛要得到答案,這樣的輸出是解決問題的利器。
“是……是的,啊啊啊!啊啊啊!”羅朝到瘋狂輸出得到了立竿見影的效果,但這樣的答案,羅朝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五味雜陳。
羅朝會不會自然而然的這樣想,要是自己以後娶了寧卉,那寧卉是不是也會……
“啊?原來你是這樣一個淫蕩的女人!”不知道是激動,興奮,還是真的不是滋味,羅朝幾乎脫口而出,“對,你就是一個騷屄,一個喜歡背著老公偷情的騷屄!”
說罷羅朝將寧卉的臀部抬起來,然後從身後插入,這還不算,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在插入到寧卉蜜穴的同時,羅朝竟然伸手在寧卉嬌嫩的臀瓣上拍了兩巴掌!
這是牛導附體了麼?好說不說,迄今為止敢於在愛愛以後入姿勢插入的時候在寧卉的臀部上上手的,除了牛導還沒有第二人。
連寧煮夫也舍不得。
但架不住寧卉仿佛已經中了臀部上被呼巴掌的毒,就聽寧卉驟然叫喊起來,手落聲起,臀部的肌膚上瞬間留下一團咋隱還顯的紅印兒……
不是羅朝下手多重,連風能吹皺一湖春水,以寧卉臀瓣為琴鍵,以臀瓣上如此嬌嫩到吹彈可破的肌膚,何以經得指彈間哪怕輕輕的撫奏?
羅朝興奮之下沒管住手的的無心之舉竟然瞬間點燃了寧卉身體隱藏許久的風暴,就聽到叫喊中寧卉身顫聲抖,仿佛一朵朵欲情之花開在嗓子眼里:“啊啊啊!操我!狠狠的操我!對!我就是一個背著老公偷情的騷屄!”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現在知道了,你屄屄這麼多水,原來都是因為偷情惹得禍,你老公插你的時候你屄屄沒這麼多水是嗎?”羅朝邊插,早已興奮得口不遮言,仿佛此刻操的不是自己認定的未來的老婆,而真的是一個人盡可夫的騷屄。
“是的!”寧卉現在大腦里一片空白,而撐滿在身下男人拼命撞擊的雞巴才是世界的一切。
“偷情真的有這麼刺激嗎?”
“是的,好刺激!”寧卉雙手緊緊拽著床單,隨即雪白的蜜臀愈發高高撅起,仿佛唯有如此淫蕩的姿勢才配得上偷情帶來的如此刺激的感覺。
“嗷——”羅朝看到了寧卉臀部突然撅高,頓時被這一帶著太多淫蕩元素的動作看得獸血沸騰,這語言也跟著嗨上了頭,“你跟老公做的時候,不會也把屁股撅得這麼高吧?”
“不……不會。”
“你這麼騷你老公知道嗎?”
“知……”
“知”字兒剛到嘴邊,寧卉趕緊咽了回去,“不知道!”
當“不知道”從嗓子眼奔出來的時候,寧卉發現自己的身體在飛,而自己飛起來的身體的全身重量,都支撐在身下被不斷抽插的堅硬上。
寧卉感到飛在空中的身體被這樣的抽插撕成了一塊塊的碎片,在碎片的撕裂中,寧卉似乎感到平生最強烈的高潮正向自己快要被快感熔化的身體襲來……
是的,寧卉知道這震級最強烈的高潮是偷情的自我暗示帶來的,它其實並不比自己以前跟男人們做過的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更加淫蕩,沒有3P,沒有SM,沒有群P,但那些都是在寧煮夫知情的情況下,而現在卻是真正意義上的偷情,寧卉似乎也沒想到偷情得來的體驗是如此震撼,就如此刻飛起來荼毒一般的感覺讓人欲罷不能,就算靈魂還在老公身邊,但肉體的背叛和享縱卻是如此刺激。
羅朝在身後的抽插似乎也不同於往日,似乎多了一種對一個放蕩偷情的騷屄的輕蔑,這樣的輕蔑讓此時的抽插多了一種粗魯,在這種粗魯下,那些所謂的憐香惜玉已經變得來如此的不堪一擊。
“啊啊啊!啊啊啊!”寧卉在用一聲聲愈發高亢的叫喊來為最後的coming聚集能量,寧卉期待自己的最後的coming能不負今天老公不在,自己全身心投入的偷情……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coming欲將衝破嗓子之際,寧卉聽到房間的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然後門外居然響起了寧煮夫的聲音:“老婆,我知道你在房間里,而且知道你背著我在跟羅總偷情!你現在屄屄里正插著羅總的雞巴吧?”
“啊——”寧卉驚叫一聲,然後感到身子一緊,然後感到一股洪潮從身下噴涌而出……
當驚叫著從床上坐起來的時候,寧卉楞了半天看到周圍並沒有一個人影兒,寧卉大口喘著像斷了线的氣兒,發現自己的睡衣已經被汗水濕透,寧卉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這才確定剛才讓自己心蕩神迷的一切可能是一個……夢。
接著寧卉不經意一下轉頭卻被嚇了一跳,原來床頭果真有擺放著的水果和羊角面包映入了眼簾,這還不算,自己的臀部下浸染了床單的一大灘水漬更讓寧卉傻了眼!
“這到底是夢里,還是夢外……”寧卉喃喃到,然後雙腿不禁緊緊夾住,因為寧卉發現自己濕透的身下仍然有粘稠的液體汩汩流出……
“啊——”一聲沒有聽眾的輕喚過後,寧卉隨即重新癱軟在床上,眼睛一閉,一只手伸到了自己的身下,觸摸到紅潤凸起的陰蒂揉搓起來……
夢後余生的寧卉,在喃喃的呻吟中又用將自己送回到了夢里:“羅朝,插我……插我……”
寧煮夫跟程老師回別墅的時候,寧卉正一個人在游泳池游泳,此刻的寧卉說話已經氣正腔圓,仿佛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當然,的確什麼事都沒發生,寧卉吃了寧煮夫留下的水果和羊角面包,寧卉吃香瓜和面包不全然是因為餓,因為那是寧煮夫留下的愛。
床上的水漬寧卉已經拿吹風機吹干,至於夢中……
不,哪有什麼夢。
一切都是那樣的雲淡風輕,遠處的海天處孤獨的那幾只海燕子又飛回來裝飾了天空……
晚上寧煮夫請二美吃海鮮,對於內陸城市去到海邊的游客,似乎總是跟海鮮過不去。
所以寧卉煮夫玩起命的照著最貴的點,程老師知道寧煮夫的心理是想給老婆最好的,而且也不能在程老師面前丟了面兒。
程老師也不作聲,既然羅總開了口這幾天開銷都算他的,程老師還是相信的。
於是吃完飯程老師讓寧煮夫把賬單給自己看了看,兩千多,然後悄悄拍了個照發給了羅朝。
羅朝也不含糊,轉手就給程老師轉了一萬過來,說這兩天拿著用,不夠盡避吱聲。
程老師沒推辭,跟羅朝道了個謝把錢收下了。但程老師也沒跟寧煮夫和寧卉吱聲,想回去後再告知寧煮夫還有個大金主為這幾天的開銷買了單。
吃完飯寧煮夫陪二美在外面逛了逛街,到一間小酒吧坐了坐,又消費了個幾大百的軟妹子回了別墅。
三亞的夜晚沒有想象的好,也沒想象的壞,東北人和俄羅斯老外比較多。
晚上入睡的時候程老師讓寧煮夫呆在了自己和寧卉原本住著的房間,然後自己單獨去到一個房間。
這樣的安排寧煮夫顯然是不滿意的,從恨不得拉著程老師不讓走的眼神就看得出來,但程老師看得出來寧煮夫的眼神寫著兩個字兒,雙飛。
但程老師堅持要走。程薔薇知道別墅里連監控房都有,然後在別墅里如果滿足了寧煮夫雙飛那點淫念,被羅朝調出監控看到咋辦?
程薔薇不想為本來就夠麻煩的麻煩事兒惹麻煩,於是瞅著空把寧煮夫拉到一邊嚴肅的說到:“這是人家的房子,今晚有老婆在身邊就行了唄,你還想啥呢?”
寧煮夫似乎懂了,可能也沒懂程薔薇的意思,但最終還是乖乖的放程老師走了。
來到單獨的房間,程薔薇洗漱停當在床上躺了一會兒,跟老牛打了個電話說點事,然後感到睡意襲來正准備入睡,卻聽到手機再次響起,一看,竟然是羅朝打來的。
“程姐,還沒睡啊?”電話里羅朝的聲音聽上去有些郁悶。
“嗯,正要睡,羅總什麼事?”
“方不方便陪我出來喝一杯?”
“啊?現在?”
“是的。”
“這麼晚了,再說,你不是說你回去了嗎?”
“沒,准備明天回去。”
“哦,”程薔薇頓了頓,覺得這個時候羅朝找自己出去喝酒,許是跟寧卉的事兒有關,不如去聽聽,“那你在哪里,我過來吧。”
“我在別墅外,車上,我等你。”
程薔薇完全想不到羅朝竟然這當兒會在別墅外,這更激發了自己的好奇心,於是程薔薇迅疾起身,換好衣服出門,果真見羅朝的車就在別墅外停著。
“你怎麼會在這里?”一艾上車迫不及待的就問,程薔薇是怕羅朝突然現身別墅會跟寧煮夫發生啥不愉快的事兒。
“去找地方喝酒的時候再說吧。”羅朝的表情看上去無比失落。
“是這樣,”一會兒羅朝找的小酒館顯然比方才寧煮夫找的高檔,不是幾百塊的消費進去又出得來的,但羅朝顯然不在意酒的價格,在意的是方才發生的事情,“剛才,我悄悄的潛入了別墅。我知道,這很沒禮貌。”
“哦……”程薔薇心里咯噔了一下,隨即便八九不離十的猜到了羅朝潛入別墅的目的,但程薔薇選擇了不吱聲,也不讓羅朝看到自己臉上任何驚訝的表情。
“你不問問我潛入別墅去干啥?”羅朝顯然是很自嘲的苦笑了一聲。
“別墅是你家好吧,你去自個家干啥不都是正常的嗎?”程薔薇也顯然是話中有話。
“嗯,”羅朝也顯然,感受到了程薔薇語氣中滿滿的嘲諷。“我知道不對,也做得很low……”
話已至此,程薔薇此刻不是八九不離十,是實打實的知道了羅朝干啥去了。
“我居然,居然去看監控去了,寧卉和她老公住的房間的監控……”說罷羅朝將杯子里的某個不知牌子歪果啤酒一飲而盡。
“哦……”程薔薇雙手絞合著杯子,臉上零表情。
“我不知道怎麼想的,就是突然控制不住一種特別想看到寧卉跟別的男人在一起的樣子的想法,這個想法很奇怪,也挺low對不對?”羅朝的臉上突然生成出一種特別痛苦的表情。
“然後呢?看到了嗎?”程老師的聲音很輕,很輕。
“看到了,哦不,只是剛剛打開監控視頻,我就關了。”頓了頓,羅朝抬起頭來看著程薔薇又是自嘲一笑,“我只看到寧卉一絲不掛的跟他老公抱在一起,還說,老公,我想你……然後……”
“然後怎麼?”
“然後我看到寧卉伏下身去,准備給她老公口……”
“然後你就受不了了是嗎?”這次程薔薇迅速接過話茬。
“是的。”羅朝狠狠的擰著空杯子的把子,這個動作讓程薔薇感到有些害怕,“所以我就關了監控視頻,出了別墅,給你打了電話。”
“你搞清楚,人家是兩口子,這不很正常嗎?”程薔薇這句話很有分量,也說得很有藝術。
“我知道。”
“所以你想干嘛?”
“我不想干嘛。”
“真的?”
“真的。”
沉默……
程薔薇不相信羅朝不想干嘛,其實羅朝也許也不知道自己要干嘛。
程薔薇本來想說,你設身處地的為寧卉老公想想,如果他處在你今天的位置,看到自己老婆跟你在……
但程薔薇沒說出口。
羅朝又悶了一杯酒,然後有些醉意的看著程薔薇,心里想,寧卉老公是個什麼玩意兒,出軌老婆的閨蜜,裝什麼大尾巴狼呢……
所以程老師的涵養是極好的,一直陪羅朝把自己喝醉了才自己打車回到了別墅。
運動達人程薔薇確實是最晚一個睡,卻最早一個起來的,但其時也並不早了。
程老師吃完早點決定去游會兒泳,一會兒在泳池中便迎來了穿著泳褲的寧煮夫。
“卉兒呢?”程老師問。
“還在睡呢,”寧煮夫笑了笑,“你知道我老婆,睡覺可以比她命都重要。”
於是昨晚寧煮夫沒有飛到程老師,這會兒可以在泳池中跟程老師比翼雙飛,算是補上了昨晚的遺憾。
寧卉睡覺的房間內,寧卉依舊披著從窗戶照射進來的早晨的陽光水得正香,寧卉一絲不掛,只有薄薄的毯子蓋在腰間,所以裸露的雙乳和雪白的長腿支撐著寧卉睡美人的全部性感。
一會兒,一個男人悄然無息的進了房間,來到熟睡的寧卉身邊,然後伏下身子,雙手捧著寧卉的雙乳,嘴便貼了上去咬著一只乳頭吮吸起來。
此刻床頭擺放著水果,羊角面包,只是還多了一杯牛奶……
“啊?”男人的近乎瘋狂的吮吸讓寧卉驟然驚醒,但男人一把蒙住寧卉的嘴才讓寧卉沒失聲叫出聲來!
“是我,親愛的!”男人的聲音低沉是低沉,但似乎還帶著幾分醉意。
“你……你怎麼在這里,你不是回去了嗎?”從睡夢的驚喜中看清楚了男人的面孔,寧卉眼神的驚恐而又興奮。
“我中午的航班!我馬上就走,但……”說著羅朝嘴緊緊貼在寧卉的嘴上,含著寧卉的香舌瘋狂的吮吸著,“但我想你!”
“嗚嗚——我老公,我老公在別墅的啊!”寧卉掙扎著想撐開羅朝,但似乎越掙扎,卻被羅朝摟得更緊。
“你老公跟程老師在游泳!”
“啊——”寧卉驚叫一聲,然後身子一下癱軟在羅朝的懷里。
寧卉睡覺的臥室是在二樓,游泳池在一樓,從臥室的窗戶看去,能把游泳池看得真真切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