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ND看這些個有錢人玩的,請你下館子吃個飯那叫老土,人家現在請品鑒來自古巴的雪茄那叫玩格。
大凡好不好這一口的,是個男人都會覺得叼著根雪茄在嘴里特有范兒與品兒,看哈電影里面嘛,從政治家之如丘吉爾、大文豪之如海明威,到白蘭度演的教父這樣的黑社會老大,他們手指間夾著的一定是根雪茄。
不過我一聽刀巴打來的電話,稍感意外之後,就覺得仇老板這次冷不丁的邀約不是一根雪茄這麼簡單。
哈哈,莫不是仇老板上次游說我加盟他公司不成,現在給我的價碼加了?
我略略遲疑了一番,還是答應了這場雪茄評鑒之約。
對總是有一顆草根的心的俺來說,跟有錢人打打交道,就如同我剛剛勸老婆到美國去以批判主義的眼光看看資本主義社會哈。
再說這仇老板江湖人士,義氣傍身,值得神交。
跟老婆交代好事由,寧卉自然准許了我的前往,只是叮囑我別太晚回來。
善解人意的老婆對我的社交活動很少有說不的時候——連情人都准我去約會,你說對於自家老公,她還有什麼不准的嘛。
刀巴一如既往的堅持要親自開車來接我,推辭一下是禮貌,推辭三下是矯情。
我是推辭了兩下答應的。半小時後,刀巴就開著一輛別摸我打電話來說已經來到我小區樓下了。
一路跟刀巴禮貌的客套了一番,不多幾,我便被帶到一處十分安靜的街區的房子,看上去像個秘密會所,里面的女服務員依舊衣衫輕薄,但笑容迷人,臉蛋個個都是經過精挑細選的乖。
刀巴引我到了一間臥室,客廳一應俱全的套房,碩大的客廳還擺著一個標准的斯諾克台球桌。
仇老板見我進來,老大還是老大的范兒,只是剛才深陷沙發的身子略略挺起揮手朝我示意坐在他旁邊的位置上。
“哦,別來無恙。”
仇老板似笑非笑的哼了一聲,率先開口。
“好久不見,仇老板。”
我也樂呵了一聲,一眼便瞅見仇老板跟前的茶幾上果真擺著一包打開來的雪茄,包裝上面滿是字體大小各異的西班牙文的字母。
里面顯露出來的雪茄比我前幾次抽的尺寸都要大了一圈。
這仇老板的尺寸看上去也大了一圈,明顯胖了。“呵呵,仇老板滿面春風,近來房價像坐火箭,看來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滿面春風,呵,說我嗎?”
仇老板聽我這話眉頭一皺,略略怔了一下,然後慢慢的從茶幾拿起雪茄遞到我面前,“我聽出來了,這春風得意,我聽起來像是在說南先生你自己啊。”
這話老子也聽出來了,明顯話里有話的意思,仇老板說話素來不喜歡轉彎抹角,今兒是咋了?
這味不對!
“呵呵,仇老板開玩笑了,咱一介老百姓,掙倆工資,就圖個回家老婆娃兒熱炕頭的樂,有啥好春風得意的嘛。”
我心里犯著嘀咕,嘴上到樂呵呵的打著哈哈,一付坐等仇老板出招的架勢,“哦,對了,我現在還沒娃兒哈,應該是晚上就圖回家摟摟老婆有個暖被窩了。”
我把雪茄含在嘴里,仇老板立馬就伸過手將點燃的打火機遞過來我的跟前,只是那打火機離我的距離我必須得略略欠身才能夠得著。
這個距離不僅顯示了仇老板對我還算客氣的禮貌,還顯示了一種隱隱約約的芥蒂。
按道理,跟仇老板經過了模特大賽那段不打不相識的神交,現在彼此也算惺惺相惜,這有陣不見了,這時候我們應該像親密無間的兄弟才對。
“噗,”
我噴了一口煙,一付無限陶醉的模樣。管它那麼多,先享受了來再說,話說這來自古巴的雪茄,也不是是個人都能享受滴。
我是閉上眼噴這口煙的,因為我一閉眼,這味道就讓我腦海想到了加勒比的海灘,棕櫚樹、細軟的沙子、潮濕的海風和天上飛著的我從來沒看見過的鳥兒。
“不對吧,”
仇老板耐心的看我把加勒比海灘的風光在夢里看夠了,才幽幽的來了一句,“南先生風流倜儻,不能就這點追求吧?”
仇老板這話就是軟中帶刺的味道了,況且語調也讓人聽上去有些悚然。
“呵呵,還能有啥?仇老板什麼時候學會埋汰人了?”
我也把話中釘了顆釘子,從我當面射來的眼光中我基本確定了今天仇老板是來自不善。
我日,說錯了,今晚老子才是來者。
“呵,”
仇老板嘴角浮現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干笑,然後一雙掙圓了看上去也仍然是三角眼的一對眼睛,清了清嗓子說到,“你確定,你每晚都是摟著你老婆暖的被窩?”
神馬情況?
老子是進了FBI的審訊室還是咱天朝的局子嘛,審訊我?
聽這話我立馬有些來氣了。
好嘛,等你仇老板把底兜出來之前,我決定繼續把這圈子兜到底,我得繼續控制著情緒,我有些沒好氣的應答了起來,當然假惺惺的笑容還是堆在臉上:“仇老板改行做公安,查我戶口啊?當然我也有沒摟老婆睡的時候,我老婆經常在外出差,哦,她也喜歡隔三岔五的回娘家哈。”
“呵呵,”
仇老板見我臉色聲調已是各種不對,便刻意的笑出聲來試圖緩和下氣氛,“當然了,男人嘛,再說像南先生這樣的能招蜂引蝶的風流才子,拈點花惹點草也屬正常,家花總是沒有野花香,是吧南先生?”
“仇老板,”
我瞄了瞄四周,刀巴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退出房間,現在屋里的氣場還算平衡,不過,我覺得攤牌的時候已經到了,我於是很堅決的掐滅了手中的雪茄丟在煙灰缸里,眼睛盯著仇老板,做出一臉肅然的模樣,“直說吧,咱也別兜圈子了,今天你找我來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南先生聰明,我找你確實有事。”
仇老板也將還剩大半截的雪茄掐滅。然後換了一種像是在談生意跟我討價還價的的語調說,“聽說南先生最近交了桃花運,就想求證一下。”
“呵,”
我心里一怔——桃花運?老子桃花運多了,你是指曾大俠?還是……洛小燕?
洛小燕!
我飛快的反應過來,腦海立馬浮現出洛小燕今天如此憂郁的眼神,再說,這段時間小燕子總是非典型的失蹤……
和跟仇老板有交集的,只有洛小燕了!
我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前面這拈花惹草的的伏筆繞一大圈,原來果真要說的是這一出。我試圖穩定了下情緒,“對此,我必須,或者有義務要奉告什麼嗎?”
“當然,”
仇老板頓了頓,“這是你的私生活,我沒有權利干涉,不過……”
“不過什麼?我聽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我故意打斷仇老板的話,兩個男人斗法,輸什麼都不能輸了氣場。
“呵呵,難不成南先生還有別的桃花運了,”
仇老板說這話時語調難掩譏諷,“理解,理解,男人嘛,都好這一口。別的我當然管不了,也沒權利說三道四,但南先生知道我指的是哪一樁,我希望南先生高抬貴手,別再糾纏這事了。”
“你明說是哪一樁?”
我心里頭當然知道是哪一樁,但現在我必須親耳聽到。
“好吧,既然非要我說出來,我就說出來了。”
仇老板眼睛直視我,他也明白現在輸的不能是氣場,“就是你心目中那次模特大賽的第一名,洛小燕小姐。南先生果真好眼光啊。”
果真是這麼一出,我瞬間明白了,洛小燕,多半……已經落入到眼前這位財富如山,名動江湖的仇老板的魔爪。
我沒想到有著隨便一笑都美過山間所有野花的純潔笑容的小燕子竟然也沒逃過這一劫。
小燕你怎麼了?潛規則?還是另有隱情?脅迫還是……我突然內心一陣悲涼。
我知道寧煮夫對於仇老板這樣重量級的大鱷,如同一只輕如鴻毛的螞蟻。
現在的態勢是螞蟻跟大鱷爭女人,我靠,我心里就是一陣蒼天啊大地啊的嘆息。
但我的表情不能顯露出來我任何的悲屈的情緒,我裝出一付舉重若輕的模樣,很不了然的哼了一聲:“就算是吧,但為什麼我必須不能再糾纏了?跟你有什麼關系嗎?你有什麼權利這樣命令我?”
我故意這樣問,我試圖想從仇老板任何的話語中知道更多探索事情真相的线索。
我必須知道仇老板把洛小燕怎麼了!
我現在恨不得立馬就能見到我那人見猶憐的小燕子——我知道,洛小燕不是那種單憑財物就能許下芳心的姑娘。
“原因恕我不能奉告,我也不是命令,只是奉勸了!”
仇老板這下再次遞過來雪茄。那語調有不怒自威的意思。
我一邊拒絕了雪茄,一邊對仇老板語氣中的威嚴也毫不示弱:“如果,我拒絕呢?”
仇老板好好的看著我,半天才把手里拿著的雪茄閣下,然後脆響的拍個巴掌,就見刀巴手里拿著些什麼,不知從哪里竄出來。
刀巴手里拿著的是一疊照片!
這是要干嘛?拍了老子的艷照還是咋滴?
仇老板示意刀巴將那疊照片攤在茶幾上,然後輕輕的說了聲:“南先生,自己看吧。”
照片上不出所料只有兩位主角:寧煮夫與洛小燕!
有幾張照片表現的是在餐廳我正親昵的喂洛小燕牛排的場景,另外一張,竟然是我跟洛小燕在山間的雨中激吻!
我靠,這不是今天的事兒嗎?
原來洛小燕今天那麼魂不守舍,原來洛小燕要提出到郊外,其實她已經有被人跟蹤發現的預感——而事實是,今天我跟洛小燕的約會被全程跟蹤了!
NND,跟老子玩這套啊仇老板,唯一欣慰的是,這還夠不上艷照,不過算個激情照也是綽綽有余了。
我有些出離的憤怒起來,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立馬升高了語調:“呵!沒想到仇老板的手下還有這樣的跟蹤高手,讓我竟然一點察覺都沒有。不過這樣做也太過分吧仇老板!不像是你這樣身份的人干出來的事吧。”
“對不起南先生,我知道這樣的方法有些不地道,但我也預料到了南先生不會爽快的接受我的奉告,故出此下策,實在是不得以而為之。如果南先生就此罷手也就罷了,如果……”
“那你想怎樣?”
“我知道,”
仇老板故意賣了下關子,自己點燃了根雪茄,“我知道南先生家里有一個美嬌娘的愛妻,我聽說南夫人可是如花似玉啊,如果我把這照片寄給南夫人……”
我靠,原來這麼老土的方兒,老子聽仇老板一付運籌帷幄的表情說出這番話來差點沒一個樂子噴出來,這也太NND黑色幽默了吧?
你不知道不說跟洛小燕喂個食親個嘴啥的,就是老子跟洛小燕床上那點事南夫人都是知道得門清滴,你還不知道老子第一次上了洛小燕還是老婆恩准加慫恿的哈。
不是不知道,這世界太奇妙,仇老板,是你遇著這對夫妻中的奇葩鳥。
我這下心里樂了,但又不好表現出來得,再說事情的真相是咋回事還在迷霧之中,現在要做的只是需要穩住仇老板,等我見到洛小燕搞清楚了狀況來再做了斷不遲。
我立馬裝出一付好怕怕的樣子,讓仇老板眼里看到的是一顆被霜打蔫了的茄子來,然後以一付服軟的語氣說到:“好吧,那,給我點時間考慮下好嗎?”
“沒問題,我知道南先生是明事理的人,其實我一直欣賞南先生的才華,也很敬重你,我不想這事摻合進我們的友誼來,畢竟,我們還是兄弟嘛。”
我靠,這仇老板胡蘿卜大棒的一起舞還舞得挺順溜的哈,我接著軟中帶硬的回了一句:“我只有一個請求,任何情況下,洛小燕必須得好好的,如果你對洛小燕有什麼傷害,不是我們還做不做兄弟的事情了,到時候別怪我不客氣!”
我說這話的時候有一種悲壯的情懷,因為我知道這是螞蟻在向鱷魚叫板。
“南先生多慮了,在我眼里,跟你一樣,洛小燕是一個非常可愛的姑娘。”
仇老板意味深長的說了句。
接著我呼地站起身來立馬起身告辭,仇老板也知道今兒的不是留客的氣氛,只是叫我稍等讓刀巴拿出准備好的一大包雪茄來,“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正宗的古巴貨。”
我呸,老子看都不看一眼扭頭便朝門外走去,現在哪個還稀罕你的雪茄!
等走到門外了,才覺得剛才心里一直欠著的那股加勒比海風的味道突然飄過來,今天干啥來了?
品鑒雪茄啊,我日,才抽了半支,老子不是虧大發了,跟仇老板是要繼續斗爭下去的,這麼上好的雪茄可是不抽白不抽啊!
我立馬轉過身去進了屋,飆出一句問話連把旁邊的刀巴都逗樂了:“我的雪茄呢?”
等我帶著我的雪茄出了門,我堅決拒絕了刀巴開車送我回家,自己招了輛出租一艾車子開出,我就拿出電話撥了洛小燕手機的號碼。
洛小燕的手機已經關機……
我立馬讓出租車轉向朝洛小燕公寓奔去。
然後通通的一陣敲門換來的仍然是屋內的無人應答……
我無奈只好回家,這下才真像霜打的茄子,一路上心潮起伏,腦海里滿是洛小燕今天憂郁的眼神……
等回到家門,見寧卉正在自己手提上嗒嗒的伏案疾書。
“還沒睡啊老婆。”
我過去從後面抱著寧卉,愛憐的問到。
“睡什麼啊睡,今晚都睡不成了。”
寧卉聲音充滿疲憊,緊緊靠在我懷里一付撒了個嬌。
“咋了?”
我看了看寧卉在手提上忙落著的活計,原來是在翻譯什麼東西。
“這次王總出國的一些資料需要翻譯,好多呢。我正在翻。”
“呵,你怎麼不早說,”
我瞄了一眼寧卉手提上的資料,是一些關於商務合作,項目介紹的東東,以俺的英文水平不在話下,“來來,老婆大人趕緊歇息了,這麼點活絡哪里用得著有勞老婆大人嘛。”
我作勢推開寧卉,就將手提搬過身前。
“嘻嘻,那我真的睡覺覺去了啊,休了幾天假回來公司里事真多,累死了!”
寧卉是知道我的英文底子的,才放心讓我代勞。
“呵呵呵,你就只管到時盡情的去免費旅游吧。美利堅啊!”
我故意將美利堅的尾音拖得很長。
“哼,我又沒說我一定要去!”
話是這麼說,寧卉出去洗漱前沒忘了在我腮幫子上美美的親了一口:“謝謝你了呀,老公真好。”
謝謝我啥?是謝我今晚幫她翻譯呢,還是我鼓勵她去美國公干?
寧卉任何狀態下的快樂總能讓我洋溢著幸福的感覺,特別是,我知道她的那種快樂是因為我而生。
這分鍾也不例外,不多久看著寧卉在床上已經甜甜的進入夢鄉,盡管手里的活是個累活,但想到這累活是為老婆在帶勞,我霎時就覺得自己像只忙碌但快樂的蜜蜂。
話說這翻譯的活真他NND累,老子到天都擦亮了,才終於搞定完畢……
第二天,寧卉依舊上班去了。
我上午便補了個囫圇覺,下午到報社去處理了一些自己工作上的事務,然後去喬老板辦公室跟他熱烈討論了兩個小時的國家大事。
這期間我一直試圖用手機發短信或者直接打電話跟洛小燕聯系,但得到的結果卻一直是不在服務區或者關機,短信也不見回。
我靠,又玩失蹤了?
“狗日的仇老板,老子跟你沒完!”
我心里頭悻悻然到!
這廂邊鬧心的事還沒個音信,晚上看見寧卉回來竟然眼睛紅紅的,一臉愁容與委屈。
今晚老婆說是外面公司有應酬不回來吃飯,沒想到應酬吃飯吃成這付模樣回來了。
“咋了老婆?誰欺負你了?”
我一把將剛剛回來坐定的老婆擁入懷中,問到。
“沒事,只是工作上遇到點不順心的事。”
寧卉只是淡淡的一笑回應我。
我繼續問了幾遍,寧卉總是岔開話題不想提的樣子,然後一個人擰開電視在那悶悶不樂的盯著屏幕,也不知道她到底是看還是沒看。
強攻不行,就迂回吧。我趕緊坐在寧卉身邊,拿起茶幾上的苹果削了皮,花成一瓣一瓣的喂老婆。
寧卉開始撅著嘴不吃,但架不住我死乞白賴的哄終於張開嘴咬了幾口,我然後試探性的跟老婆拉著話茬:“這兩天,你的曾帥哥沒約你啊?”
“今天約了。”
寧卉咬著可愛的嘴皮和苹果悶聲的回了一句。
“呵呵,那你還坐在家里干嘛?”
我一臉壞笑。
“他約我我就一定要去啊?沒心情,不想去!”
老婆今兒的話是帶著刺了。
“好好好不去不去,今天是咋個了嘛老婆?哪個敢惹我老婆,告訴我老公收拾他!”
我嘴杵在寧卉的臉蛋上啵了一口。
就見寧卉的腮幫子鼓鼓的喘息得越來越急,幾乎都聽得到肺部傳出來的哧哧聲。“別氣別氣,什麼事把我老婆氣成這樣了?”
我趕緊伸出手到寧卉胸口做撫摸狀。
突然,寧卉轉過身撲在我身上來哇的一聲哭出聲來!
“咋了老婆?這真還有人敢欺負你啊?”
我感到事態有些嚴重了,趕緊拉起寧卉的身子,急冽冽的問到:“告訴我,到底咋了?”
寧卉依舊不做聲,只是嗚嗚的不停啜泣。
“好嘛你不說,我問,你只需點頭還是搖頭。有人欺負你了,是公司的人?”
寧卉點點頭。
“是王總?”
我心提到了嗓子眼,難不成仇老板這條鱷魚還沒了結,老子又需要面對王總這條大鱷?
寧卉趕緊搖搖頭。
NND,還好!
那公司的人還有誰對我老婆圖謀不軌?
我立馬想到了那個姓鄭的什麼總,原來他就想為那個姓封的什麼銀行行長拉皮條害我老婆來著,“鄭總?”
這下寧卉既不搖頭也不點頭了。
“原來真是這小子啊?他是活膩了還是咋的?告訴我他把你怎麼了?”
我急切的搖著寧卉的肩膀,“是他本人嗎?”
寧卉還是不說話,先點了點頭,又趕緊搖了搖頭,老子是真急了,“那他是不是又為那個姓封的什麼行長拉皮條了?”
這下寧卉咬著嘴皮點頭了。
我靠!上次就被寧卉堅決的吃了回閉門羹,敢情還惦記著我老婆啊?“他怎麼你了?”
寧卉揉了揉紅紅的眼睛,嘴皮始終咬著不是話。
“你到底說話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別急老公好不好?”
寧卉看我一付急吼吼的模樣,才吞吞吐吐的把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鄭總再次以公司應酬的借口將寧卉騙去吃飯,寧卉沒想到又被帶到封行長那里,這回姓封的那頭豬竟敢還對我老婆動手動腳,寧卉奮力放抗並嚴辭警告要報警才得以掙脫。
聽完寧煮夫頓時怒從膽邊生,七個竅都冒出煙來,當晚就要出門找姓鄭的和姓封的一並算賬去。
寧卉見老子怒不可遏的樣子倒有些嚇怕了,趕緊拉住我讓我別衝動,說自己也沒吃什麼虧,以後再也不會相信鄭總,多提防他們就是了。
這態勢我也不好當著老婆硬來,接著我便在老婆面前表現出了一付息事寧人的態度哄老婆洗漱停當睡下歇息。
但我知道第二天我必須得干一件事。
第二天一大早。
封行長所在銀行是一家大銀行,我並不費力的找到這家銀行的所在地,然後直接亮出報社名片裝著以公務為由騙過保安和接待的小妹兒,徑直找到了姓封的辦公室直奔而去。
姓封的這種腐敗分子是不會這麼早上班的。
老子就一直耐心的等到這頭豬一付大領導派頭,油頭粉面的模樣的來到辦公室,看著我守在他辦公室旁先是一怔,他肯定沒想到老子是來找他算賬的。
等他打開辦公室門,我趁著間隙隨他魚尾而入。
“你……找誰?張秘書,我今天上午好像沒什麼預約啊?”
姓封的見我不請進來,正欲找外面的女秘書神馬的發火。
“我是不請自來,你如果不怕對你不利,識相就趕緊把門關上!”
老子不等這小子喊人,趕緊先下手為強將話挑明。
這頭豬肯定是心頭有鬼,背地里見不得人的事做多了,聽我這麼一威脅,又不明我的來路,不曉得是不是著了哪條道,屁顛屁顛的趕緊將門關上,“有話好說,來,坐坐坐,請問先生有何貴干?”
我的眼光這才好好逡巡了下房間,映入眼簾的是那個讓人目眩的氣派與豪華,如果這些是自掏腰包倒無話可說,問題是這些腐敗分子們慷的是國家之慨,拿屁民的錢財肆意糟踐,這NND一個人的辦公室面積大得趕上咱報社的大通間了,無處不在體現著金碧輝煌的裝飾和裝逼一樣的體制威嚴,想到這光鮮的背後那骨子里面腐爛的靈魂,老子正義凜然的立馬有種想吐的感覺。
“聽著,”
我清了清嗓子,“我只有幾句話,說完就走!”
然後我伸出手指對著姓封的鼻尖一字一頓的說到:“今天我以一個具有正義感的公民,和寧卉老公的身份,算正式的,嚴正警告你,請你以後離寧卉遠點,別老惦記著打良家婦女的主意,要是再有昨晚那樣的事發生,我不會像今天這樣對你客氣的!我希望你聽得懂人話!”
說完,我看了一眼那豬頭一付似乎還沒反應過來模樣怔在那里,轉身摔門而出!
出門的時候老子心里頭說:“我日,以為老子有點綠帽癖,送老婆給別的男人日了,就是個男人都能上我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