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想象得出來,姓封的那頭豬平時肯定在那間辦公室里對下屬作威作福慣了,這大清八早的沒想到被寧煮夫指著鼻尖劈頭蓋腦一陣教訓,心里頭自然有萬個不爽和憋屈,估計此時正牙齒咬得格格的發癢,胸腔呼哧呼哧的拉得跟風箱似的響。
然後臉部沒有漲成豬肝色,都漲成了羊肝色。
我出門的時候感到步履輕盈,覺得現在戴副眼罩披個斗篷老子就是蝙蝠俠了,行走在這體制內鋼筋水泥的叢林里仗義行俠,對那些主要惦記老百姓家良家婦女的體制蛀蟲們進行著英勇的斗爭,老子從來沒鳥過體制,體制算個鳥啊,銀行行長很鳥不起?
惹我老婆,一樣的把你的鳥咔嚓嚓!
可能此時寧煮夫被自己的英雄主義氣概衝昏了頭,沒想到其實自個供職的那間ZF色彩濃厚的報社,不正好是個鳥的體制內麼?
平時凡事講個思維邏輯清晰的寧煮夫此時已經顧不了那麼多,體制內咋滴?
寧煮夫自有一番妙解,老子算體制內充其量也是個潛伏加臥底。
我快出得銀行大門,正好瞥見剛才進來的時候關於准不准我進來有過一番交涉的接待小妹兒,正一臉含春的在對著我笑,話說這小妹兒還多水靈的,我正納悶這成了英雄是不是女人緣就像水籠頭的水一擰開就嘩嘩嘩的來了咋滴,我正欲准備禮尚往來的在臉上報以個發哥版許文強的笑容,沒想到人家小妹兒那含媚的眼光是朝我奔來,只是又越過了我的肩頭,然後聽到她對著我身後伸出手揮了揮,嗲嗲叫一聲:“嗨,劉行長早!”
我轉過頭一看,一個跟姓封那豬頭幾乎一個模子盜出來的中年大腹便便男正咧著嘴對著那接待小妹兒笑,那眼光一看就是色迷迷的……
我日,這間銀行的行長咋都是這付德行?
接下來幾乎一整天我都沉浸在一種莫名的興奮中難以平靜,盡管今天這麼衝到姓封的辦公室去警告他是有些出格與衝動,其實我內心是異常冷靜的,我曉得姓封的那小子一定賊心不死,按我們家鄉話,這叫掃了他的皮,意思是傷了他尊嚴,估計這小子一定會想什麼方來報復老子。
盡管老子不曉得怕字是咋寫的,但對他提防著點總不會有錯。
我決計不把今天的事兒告訴寧卉,女人家家的總是喜歡一驚一咋,得不得得到老婆對俺英雄氣概的贊許或者讓她感受到自家男人對她那種山一樣偉岸的保護倒是其次,搞得老婆成天擔心這擔心那的就不好玩了。
臨要下班時間了,我正准備打電話問老婆今晚是不是要回家用餐我好履行一名煮夫應盡的職責,寧卉的電話到先打來:“老公,北方又約我了,說再見不到我都要跳江了。我今晚去去啊,纏了好幾天,真煩人。”
“呵呵呵,煩?不會吧,幾天沒見小情人了怕是想他了吧。”
我心想女人嘛,不口是心非就不是女人了,我趕緊在電話這頭就把頭點得跟舂蒜似的,“去吧親愛的,這幾天看你都悶悶不樂的,去好好嗨皮一下。”
“去,沒正經。那我去了啊老公。我會早點回來的。”
寧卉電話那頭明顯聲音里多了一點軟軟的嫵媚。
“嘿嘿,”
我使壞的一笑,“我等著你回來老婆,然後老公接著操你。”
“你壞!吻你老公。”
“吻你寶貝。”
擱下電話,我心頭便是一陣偷著樂,這老婆今晚能XXOO嗨皮了不說,我還不用做飯了哈。
於是我自個胡亂下了幾根面條對付了下肚子,然後打開電腦,掛上QQ,准備為報社寫些稿子。
那廂邊,這幾天都沒見到寧姐姐的曾北方早就樂得屁顛屁顛的候著我老婆了,早早的便在寧卉公司不遠處的路邊猴急急等著,一艾寧卉的車開過來一溜煙便蹭上了車。
自然,今晚老婆與小情人約會之三部曲如果沒猜錯的話按次序應該是吃飯、看電影和操屄。
倆人不出所料選了家僻靜的餐廳,並找了個僻靜的角落。
吃什麼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那種僻靜所帶來的可以相互卿卿我我的空間。
畢竟是名不正言不順的偷情嘛,這偷,要有偷的刺激才有意思。
席間一點小曖昧是免不了的,那場景我是親眼看見過的哈,北方要麼手拉著我老婆的手兒,要麼就是勾著肩搭著背兒的,時不時夾個菜給寧卉喂個食的——這招我在小燕子那里也用過——連沒啥食欲的小燕子都被我生生喂進了個大牛排,這招對女人忒好使哈。
這當兒寧卉依舊心里像裝滿了一大車沉沉的心事似的,心思也沒多少放在吃上,是曾北方大男孩般的關心給了老婆一如既往悉心的偎貼,這小子插科打諢的自然比不上老公寧煮夫,但那種青春逼人的感染力還是讓人很覺得舒心,寧卉一定這樣想。
“寧卉姐,這幾天你都不搭理我,想死我了。再不理我我得跳江了哦。”
曾北方從剛才對面的座位上坐過來半摟著寧卉曼妙的腰肢,嘴像抹了蜜一樣的說到。
“去,小屁孩淨哄人。見不到我就跳江,你以為你哄三歲小孩子啊。”
寧卉嘴里咋呼到,腰肢被北方盈盈一握,身體輕輕一扭,一付欲拒還迎的嬌羞樣活脫脫的就表現出來。
“真的,昨晚,我做夢……都夢到了你。”
曾北方說這話一付信誓旦旦的模樣,生怕人家不相信寧姐姐做了他的夢中人。
“呵,有那麼夸張啊,這才幾天沒見呢。”
寧卉嘴上這麼說,但被男人這麼寵著的感覺相信是個女人都會覺得心里蜜甜蜜甜的哈。
如果這個寵自己的男人不是自家老公,是不是蜜甜中還多些刺激的干活?
“真的,一天見不到你,我就……就渾身不自在,像丟了魂似的。”
曾北方話一方面說的實誠,一方面大男孩的率真表露無疑。
“哼,不害臊,有這麼想別人老婆的嘛。”
寧卉看來是一方面要故意拿曾弟弟開開心,一方面也是想提醒下北方不要忘記了的身份。
話說寧卉這麼冷不丁的來一句,讓曾北方頓時有了一種現實很骨感,加上我生君已嫁的悵然。
話又說回來了,曾北方童鞋你得明白這個道理,不要看你寧姐姐現在接納你為情人並挺享受跟你的情侶關系,就以為如果這會你寧姐姐未婚就會嫁給你個皮囊雖然光鮮,但畢竟乳臭未干的小毛孩。
找老公,還是要找寧煮夫那樣的熟男滴。
看人家寧煮夫,那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帶著點滄桑與玩世的智慧,和比天空還寬闊的能送老婆到別的男人床上的胸懷,那才是作為一名幸福女人需要的老公。
一名好情人,未必是一名好老公,當然,反過來也一樣哈。
情人一時,老公一生。對於寧煮夫,寧卉是自己一生的女人,這個是誰也爭不去的鳥。
姓曾的,你還嫩著咧。
寧卉看出來曾北方有些愣愣的尷尬,趕緊安慰他:“生氣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有老公的啊,這是事實嘛,好了別生氣了。來,姐喂你。”
說完寧卉挺小女人的作態夾了筷子菜要喂北方,見北方還怔在那里不張口,便把聲音嗲高了個音程故意岔開話題:“喲,還真生氣啦?小屁孩脾氣蠻大的嘛,嘻嘻,昨晚夢到我啥了?”
這下曾北方來勁了,張口便把寧卉夾的菜吞下連筷子都咬著嘴里,似乎要把剛才對寧姐姐老公的醋勁都發泄出來似的,湊到寧卉耳邊發著狠勁的說到:“夢到在夢里我……我狠狠的要你,不停的要你!”
“呵,流氓!”
寧卉嚶嚀了一聲,便見臉上飛起了一抹紅霞……
老婆在餐廳里跟小情人你儂我儂的當兒,我在家幾篇稿子很快的敲弄了出來發給了報社的編輯。
我於是伸了個懶腰,下意識的拉動了下自己的QQ看是不是有哪些大神在线。
哈哈哈,曾大神在。
我心頭一陣喜悅,自打自駕游回來這幾天也沒跟曾大俠有聯系,這下抓住她了。
“親愛的,在干嘛,在家哇?想死俺了。”
我一排字打過去,現在跟曾大俠說話自是多了一份肆意,話說人家的屁眼都給我日過了,我還不把人家當做自家人我還是淫嗎?
接著曾大俠的QQ那邊回了個話過來嚇得我差點沒把氣岔過來:“你好,我是眉媚老公,眉媚這會在洗澡呢。”
神馬情況?
這兩口子現在QQ上都到了公母不分的份上了?
我趕緊抓起旁邊的茶杯喝了口茶准備壓壓驚,沒想到這哥們又發過來一排字差點將老子那口還包在嘴里的茶直接噴到了電腦屏幕上,這哥們說:“呵呵,這位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陸恭兄吧。”
我靠,聽到沒,喊老子陸恭兄,這哥們還真逗,幽默還有點冷哈。不過這聲陸恭兄一下拉近了我跟這位綠公兄的距離。
“不好意思啊,我沒想到是眉媚老公,剛才冒犯了尊夫人,請多多包涵。”
“呵呵,哪里的話,眉媚沒少跟我提起你。她也跟我說她想死你了。”
這哥們看來也是什麼話都說得出來的主,而且對寧煮夫喜歡斗嘴神侃的脾性愛好似乎了如指掌。說出來的話都是那種一切盡在不言中的調調。
“呵呵,是嗎?啥時候說的?”
我也來勁了。
“昨晚。想知道是什麼地方什麼情況下說的嗎?”
“嗯,那是?”
“我家床上,我們做愛的時候。”
我靠,這兩口子太galivible了!這等於是說相當於我去告訴王總或者曾北方寧卉在我身下被我雞巴叼著的時候說想他們!
看人家那綠帽的級別與道行已經修煉到啥程度。我心里頭就是一陣慚愧。
“哈哈,承蒙尊夫人如此抬愛,慚愧,慚愧。”
我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能打著哈哈。
“其實得感謝你帶給我老婆的快樂。”
曾眉媚老公這話打過來,立馬讓我有些感同身受的感動了。這幸福生活哪里用得著謝黨和政府嘛,謝讓老婆為自己戴綠帽子的男人才是境界。
“哥們這話真讓我感動,我懂的,一切盡在不言中。有時間一定請老兄好好喝一杯。”
“呵呵,有機會的。到時候一定會酒逢知己千杯少的。眉媚來了,你們聊。”
“呵呵,就這麼定了。”
話說這綠帽公和被綠帽公約的一場酒就這麼不經意間定了,跟曾眉媚老公這麼寥寥數語的幾句話無形中在彼此的心里架起了一座理解與溝通的橋梁。
從剛才這位仁兄的話語風格來看,言簡意賅,沒有多余的彎彎繞,是那個對寧煮夫的胃口的套路。
現在這架勢不僅是淫了人家老婆,還要跟人家老公結下同志加兄弟的友誼,這立馬讓老子想到一首歌,歌名叫做相親相愛的一家人。
“呵呵,糗大了不是,泡人家老婆,沒想到遇見人家老公了哈。”
這回是看來是母的現身,曾大俠在QQ上了。
“是啊,我真沒想到是你老公。開始還嚇了我一跳。”
“真嚇著你了?我跟我老公互相都知道對方的QQ密碼,經常上對方QQ的,他也知道是你,才跟你搭話的,不然他也不敢這麼隨便的跟人搭飛白哈。”
“就是,一開口就准確的指出我是陸恭,你老公還有點幽默哦。”
“嘻嘻,他又不是不知道你。”
我正欲問昨天這妮子是不是在她老公身下說想我了,還沒等我手起話落,曾眉媚的QQ又打過來一排字:“今晚怎麼這麼有空?寧卉呢?哦,北方打電話跟我說他寧姐姐這幾天都不理他他愁死了。”
“就是,寧卉這幾天都說北方約了她,但她說工作太累了沒去。不過,這會人家正約會著呢!”
“啊,是嗎?那你,不是一個人單吊在家了?”
“是啊,俺好可憐。”
“呵呵,那你要不要過來?”
沒多久曾眉媚打過來的這排字讓老子著實嚇了一跳。
“上哪兒來?”
“我家。”
“我靠,來你家,你,跟我和你老公兩個男人……3P啊?”
“你敢來我就敢P,又不是沒P過。”
“你真的做過3P,跟誰啊?”
“不告訴你。”
這妮子在這話後頭還加了撅嘴的表情。“來還是不來,別像個娘們似的磨磨唧唧的嘛。”
這曾大俠是夠NND豪爽了,邀請男人來家3P!
這份邀請讓老子立馬就有些激動,讓我有些犯癮。
但我轉念又想,等會要是寧卉回家來,看到個寧公館冷冷清清的人影都沒有,話說我還沒干過這種事。
一般說來,老婆在外偷情回來,老公應該在家熱熱絡絡的笑臉相迎然後給她一個最溫暖的懷抱才是一個好的綠帽老公應該做的哈。
這讓我有些犯難了,思忖片刻,還是戀戀不舍的回絕了曾大俠的那份充滿魅惑的邀約:“下次吧,今天我答應寧卉在家要等她回來的。下次我一定來和你老公一起好好P你。”
“唉,老婆在外跟情人約會,做老公的還得眼巴巴的在家守著,寧卉真是好福氣啊嫁了你這麼個極品老公。”
這話老子愛聽!“彼此彼此,你老公不也一樣嘛,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也是了,想不到我跟寧卉姐妹一場,嫁的老公都是一樣的臭味相投。”
“你就別占了便宜還賣乖了,什麼叫臭味相投?你們算是見識了什麼叫偉大的男人了吧。”
“哈哈,好好,你們都是偉大的男人,要體現你們男人的偉大來,也得看看你們娶著什麼樣的老婆了啊?如果我們不跟你們來事,你們還偉大個屁啊?”
來事,意思就是同意跟別的男人淫亂個嘛,得,這不還是占了便宜還賣乖嘛,這曾大俠嘴皮子著實利索,方的都能被她說成圓的,豬都能被她說成能在天上飛。
“呵,還別說,這幾天還真有些想你了。你想我不嘛?”
“想我什麼啦?”
這話曾眉媚加了個吻的表情。看上去讓人感到十分曖昧與舒服。
“你懂的。剛才你老公告訴我昨晚你跟他愛愛的時候說想我了,你咋說的啊?”
結果曾大俠十分生猛的來了一句:“呵呵,我說我好想陸恭操我,我好想你的大……雞巴。”
我日,曾大俠你實事求是點好不好,我的雞巴哪里大嘛?
寧卉跟北方吃完飯竟然彼此心照不宣的省略了第二部曲,去看場電影啊神馬的。
北方這小子當然是猴急的就想操他寧姐姐的屄了,而對於寧卉來說,雖說自駕游回來這幾天跟寧煮夫都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沒行房事,你說現在小情人那根漂亮而又如此厲害雞巴擺在面前一點不想也是假的,但這段時間老婆畢竟一方面是上班較累,另外一方面這幾天的心情總是有些磕磕絆絆的,不像自駕游那幾天有那麼一份胡天海地放得開的心態。
於是,寧卉就想早點完事能夠回家。
再說,寧卉今天答應跟曾北方約會也有照顧下這小子情緒的意思。
畢竟俺老婆不說母儀天下,畢竟也是如此善解人意與至溫至柔的女人,對老公如此,對情人亦然。
兩人很快回到了曾北方在外租的公寓,一進門北方就急不可耐的抱著寧卉一陣熱吻,舌頭熟練得伸進寧卉的香唇里翻江倒海的一陣狂攪,寧卉起初也是很動情的回吻著,將北方伸進自己口腔里的舌頭結結實實的吮吸了一番,但逐漸被北方更加熱烈的回應憋得有些喘不上氣來,嚶嚶嗚嗚的掙扎一番張開嘴做了個深呼吸,然後寧卉環視了下四周,見房間十分凌亂便數落開來:“唉,看你房間亂的,衣服到處亂放,就不知道自己收拾一下啊。”
邊說,寧卉就從北方懷里掙脫出來將那些到處擺放與堆砌的衣服,雜物收攏准備收拾。
“啊,寧卉姐,怎麼好意思讓你來啊,我自己來收拾,對不起啊。我……我平時工作太忙了,就……”
曾北方在一旁好生尷尬,連忙制止寧卉。
“工作忙不是借口,今天簡單就收拾一下吧。以後要是房間再這麼亂,我可不會再上這兒來了。”
寧卉說這話雖說得嚴厲,但語氣卻十分溫柔。
這點上我就要好好說道說道曾北方同學了,想當初寧煮夫第一次把你寧姐姐帶回咱住處的時候,我可是特意將房間拾搗得那個一塵不染的干淨與整潔哈,單就這麼一個小小的細節,就能說明為什麼寧煮夫是你寧姐姐的老公,而你只能做她的情人。
十來分鍾的功夫,兩人一起將房間簡單收拾了一下,女人到底手巧,這麼簡單的拾綴了一番,房間瞬間看上去就整潔與舒服多了。
這時候寧卉那迷死人不償命的嗲勁上來了,見她輕輕喘著一番勞作後的芳氣說到:“你說嘛,你帶女孩子上家來是干啥來了,剛才那環境讓人家女孩子怎麼會有心情嘛。”
這風情賣弄得那個的才叫絕啊,這一擒一縱的火候拿捏得如此渾然天成,直叫曾北方這小子此時魂都不知道在哪飄著了,就見他一副腎上腺急升的樣態將寧卉再次一把拉在懷里狂吻起來,這次手腳沒剛才那麼規矩了,一只手伸進寧卉薄薄的上衣里開始揉弄起來,一只手鑽到背後去解寧卉文胸上的搭扣。
“嗯嗯,”
曾帥哥此時如此勁道的熱吻到底魔力巨大,一會寧卉整個身子都攤在曾北方的懷里,雙眼迷離,發出了惴惴不停的嬌喘。
“嗯嗯,你太猴急啦,我們……先去洗個澡好不好?”
寧此時半邊乳房已經裸露著被曾北方捧在手里。
寧卉說我們去洗,意味著經過咱四人行的自駕游後,兩人洗個鴛鴦澡啥的已經是常態了哈。
就見曾北方屁顛屁顛一把抱起寧卉就朝浴室奔去,這到底身大才力不虧,這小子抱我老婆那樣子就NND像手里抄起只小母雞。
嘩啦啦一會兒浴室里花灑淅瀝瀝的噴出冒著氣兒的水來,花灑下兩具赤身裸體的男女半是洗浴,半是親熱似的黏糊地摟抱在一起。
都是世間極品的帥哥靚女,這氤氳的水霧中赤裸相抱,那視覺霎時便具有了震撼的強烈衝擊效果,“嗯,好美寧卉姐,”
曾北方一邊用沐浴液幫助搓洗著寧卉潔白無瑕,如緞如玉般的身體,一邊跟寧卉交頸相吻,急切的說著些情話,“昨晚夢見跟你做愛,我……”
“怎麼了?”
如此親昵淫靡的氣氛中,寧卉的聲音已經有些顫然。
“嗯,你摸摸,”
曾北方說著便將寧卉的手拉著朝自己的身下摸去。
“哇!好硬。”
寧卉的指尖觸摸到那根勃起來像鈎子一樣漂亮的陰莖一刹那,情不自禁的嬌喘了一聲。
此時曾北方的雞巴已經直扛扛的處於完全勃起狀態翹挺在空中。寧卉的一只芊芊玉手撫摸在上面。
“昨晚做夢跟你做愛的時候它就一直這樣,後來……後來我還在夢里射了。”
我靠,真是少年不知愁滋味,還夢遺了哇!
“嗯嗯,”
不知道老婆聽到一個如此美樣少年為自己夢遺是個什麼滋味,就見她嚶嚀了一下,眼里盡是溫柔與嫵媚,然後讓曾北方都沒料想到的蹲下身來,半跪在他身前,好好的看了看那根杵空中姿態翹挺的陰莖,或許想到待會這根漂亮的鈎子會將自己再次帶入一次次快樂的頂峰,不由得感覺下身一陣悸動,雙腿間就生出了些黏黏的濡濕。
然後雙唇一張,那根碩大的鈎子便連根沒入了寧卉的檀口。
這個陣仗還了得,曾北方半盞茶的功夫就在寧卉口舌的裹挾下呼哧呼哧的喘個不停。
俺老婆的口活現在已是日益精進了哈,曾北方的雞巴在寧卉口里突進吐出的連青筋都看得出來了。
這小子接著一付似乎不頃刻間爆發出來已經無法忍受的模樣,就見他將自己的話兒從寧卉嘴里撥出來,將寧拉起身翻轉過來,端起雞巴從後面就想要直取他寧姐姐的花心。
“別別……別在這兒。”
寧卉連忙說到,浴室愛愛固然刺激,但寧卉似乎最近疲憊的心態更需要的是一場舒適的享受與釋放。
曾北方聽話間趕緊用浴巾草草擦了下兩個人的身子,抱起寧卉一絲不掛的身體就朝臥室奔去。
“套子……套……子”曾北方將將將雞巴插入到寧卉身體里的當兒,寧卉還是習慣性的叫了起來。
“嗯,”
曾北方有些遲疑,“上次,都沒用唉……寧卉姐。”
“必須用套子……不能每次都那麼僥幸。”
寧卉以命令式的語氣說到。
曾北方不敢違逆他寧姐姐的意願,趕緊將套子戴上,然後插入算是順利插入了,剛剛在寧姐姐那朝思暮想的屄屄里三下五除二的抽動了一番還沒熱完身,寧卉的嬌喘聲漸次剛起,寧卉擺在旁邊的手機響了。
寧卉拿起手機一看,趕緊朝北方做了停止行動一切靜默的手勢,然後對著電話說到:“您好,王總。”
神馬情況?王總這個時候打電話來鳥?
電話里傳來王總的聲音:“寧卉啊,在家啊?方便嗎?想請你喝咖啡出來坐坐,順便,想臨時抱佛腳請教你一些日常的英語對話,這次出國考察得應付應付啊。”
我靠,臨時抱佛腳?怕是想抱你干女兒這個人了吧,老江湖狡猾狡猾滴。
寧卉下意識的看了看正跟自己一絲不掛的赤身相纏,還伏在自己身上,連雞巴都還在自己身體里輕輕蠕動著的曾北方一眼,那一眼有一絲難掩的慌亂。
然後狠狠的咬了咬嘴皮,像要使出很大力氣似的說到:“對不起王總,我已經睡了,我人也有些不舒服,下次吧。”
不確定王總是否聽出了他干女兒這分鍾的托詞,但電話里傳來的王總聲音跟剛才沒有絲毫的走樣,依舊十分淡定滴:“哦,那你吃點藥,好好休息啊,晚安。”
“晚安,王總。”
寧卉回應的時候長長的眼睫毛遮住了上彎月,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
寧卉若有所思的掛了電話,表情有些悵然。
不知道這時候曾北方是否看出了其中的端倪,只見他直咧咧的問了句:“王總,是你們公司的那個王總吧?”
“嗯。”
“這麼晚了請你出去喝咖啡,寧卉姐,他不該是要打你這麼注意吧?”
“小屁孩,別亂講。”
寧卉話雖這麼說,但嘴角浮現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苦笑。
為了掩飾這樣的尷尬,寧卉見就像做俯臥撐般的姿勢伏在自己身上一動不動的曾北方那付滑稽的模樣,很雷的來及一句:“繼續啊,還愣著干嘛?”
這下曾北方領到尚方寶劍了,才敢開足馬力,扭動自己的胯部,讓那根已經懸在在半空中老半天卯足了勁頭的鈎子,甩開膀子的架勢在寧卉身體里由輕及重,由慢及快,噼噼啪啪的抽插起來。
一會兒,寧卉綿綿不斷的嬌喘聲才隨著曾北方抽插的節奏真正的在房間回響而起……
當晚寧卉回家的時候已經很疲憊,並且仍舊一付心事重重的模樣,我只是簡單問詢了下約會的情況,沒忍心實現下午電話里面告訴老婆的回來繼續操她的諾言。
寧卉沒告訴我王總約請她喝咖啡的事兒。
第二天,我的主要事情仍舊是試圖跟洛小燕聯系,但結果跟昨天一樣依然一無所獲。
搞得我也有點著急與郁悶。
正好中午一個我多年的老外朋友邀請我晚上去參加他的一個生日party。
這個老外是個意大利人,娶了個本地的姑娘做老婆並開了家裝修設計公司,已經在這座城市定居。我愉快的接受了他的邀請。
當然這種場合是要攜夫人滴,老外都興這個。
我想這幾天寧卉也郁悶著,正好可以帶她出去散散心,我便早早電話確定了老婆會以南夫人的身份出席今晚的party。
哈哈哈,南夫人,寧煮夫說慣了,偶爾說個南夫人還挺別扭哈。
不過寧卉在這種社交場合十分樂意充當南夫人的角色,十分滴給我面子。
你說嘛,帶這麼個如花似玉兼知識氣質濃郁的美嬌娘愛妻出席這樣的公眾場合,是個男淫都覺得漲臉哈。
晚上我們如約前往。
Party是在一家小酒吧舉行的。
老外圈子那些人好多我都認識。
我便帶著美麗的南夫人在party上十分炫耀式的逡巡一番,然後how are you,nice to meet you,long time no see之類的嘴巴都說干了才跟這些個黃毛老外們打完招呼。
就這當兒,突然一個瘦高個的老外竄到我們跟前,對著寧卉就是一陣咋呼到:“Hey,How are you,Do you remember me?”
寧卉愣在那里半天沒反應過來。
老子到一眼認出這小子來了,不就是那個“里貝里”哈,步行街開法式面包店的那個。
“里貝里”見寧卉好像沒認出他來的樣子,便一邊嚯嚯嚯的比劃著武打功夫的動作,一邊操著半生不熟的中文繼續咋呼到“你不記得我了?上次你男朋友好厲害,JackChen(成龍)功夫!”
這下寧卉想起來了,這小子說的是那次在步行街法式面包店門口,幾個地痞調戲自己,黑蛋過來小試身手三下五除二就將那群流氓打趴下的事兒。
後來“里貝里”還送了寧卉一袋面包沒收錢捏。
聽“里貝里”還在咋呼黑蛋是自己的男朋友,寧卉就是一陣急,這老外怎麼就少根筋還是咋的,當時就跟他說過了黑蛋不是自己的男朋友啊。
寧卉趕緊把我拉過去,湊在“里貝里”跟前:“That man,Jack Chen,is not my boyfriend。”
然後寧卉指了指我,“This man is my husband,understand?”
“明白了。”
然後“里貝里”繼續操著半生不熟的中文跟我熱情的寒暄。
這下老婆算是遇著個熟人了,如果這也能算是熟人的話,兩人開始貌似熱烈的談論一些肥皂話題。
這當兒我的手機響起,是個陌生的號碼。我趕緊到一個僻靜的角落接了電話,果真是個陌生的聲音。
一個年輕的女人,聲音很急的樣子:“南先生嗎?你在哪兒?現在我想見到你。”
“請問你是?”
我有些驚訝,我在想這個電話是不是有打錯了的可能。
“真是貴人多忘事啊南先生。我是周婷婷。”
“哦,仇大小姐啊,不好意思,真沒聽出來。有什麼事嗎?”
“當然有事,但得當面說,電話不方便也說不清楚。”
“可是我現在我有事走不開,明天行嗎?”
“不行,我必須馬上見到你。”
周婷婷的語氣不容置疑。
我靠,敢情我是遇著送雞毛信的了還是咋滴,送信的還是仇大小姐,仇老板那個失散多年,讓仇老板還費盡心機專門為她量身定做了個模特大賽的女兒!
這仇大小姐的脾氣我是見識過的,況且這雞毛信來得這麼突然,一定是真急了。
於是我跟寧卉說要出去處理點急事一會就回來,說完我趕緊開車朝周婷婷約好的地方奔去,離開酒吧的時候,老婆跟“里貝里”似乎聊得正熱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