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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綠色聽得見(中)

情天性海 以性的名義 14351 2024-03-05 13:47

  隨著YQ行為在天朝日益泛進,以及對世界各地YQ潮流的兼容並蓄,以妻子為軸,丈夫是弱勢群體,奸夫是地主老財的YQ態勢逐漸成為當前我國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歷史時期YQ形態的主流。

  “實則這種形態才最能體現出YQ的精髓”(綠界大咖熊雄語)。

  意思是以你為錨,星辰大海中,你永遠不可能成為妻子能體驗到的最好的男人的終點,因為你只有一個,縱使粉身碎骨,以丈夫獨一之肉身去對抗理論上講數量無限的潛在的奸夫資源,你想贏過奸夫就是痴人說夢的事兒,相當於人類在人工智能面前最終只能哀嚎鴻野。

  直白的說,以能體驗到的性的快樂而言,奸夫們能夠給予老婆的,打個你是地球的比方,奸夫們才是望塵莫及,充滿無限可能的宇宙,奸夫才是遠方和大海星辰。

  講真,我們來仔細捋捋寧煮夫慫恿給老婆找的奸夫們,誰個不是萬千潛在的奸夫中大浪淘沙淘出來的優質產品,各行各業的人中蛟龍,各項單兵素質點名寧煮夫只有立正稍息的份兒,不是運氣好,凡事講個先來後到,寧卉這樣的絕世美人哪里輪得到給寧煮夫這種靠裝逼為生的屌絲當老婆。

  我承認已經逐漸中了曾眉媚兩口子的毒,加上自己YQ的閥值直线攀升,今兒現場聽到寧卉被她的木桐哥哥叫老婆,以及寧卉叫木桐的那聲石破天驚的老公的原聲竟然讓我瞬間有一種靈魂出竅的感覺,那種迷之出竅不是一個爽字兒能概略一二。

  不是寧公館約法三章的法律地位不夠神聖,不能叫別人老公這項條款似乎就這麼被踐踏,要怪怪化學太神奇了,是偉大的化學反應可以把各種不可能變成可能。

  對於YQ犯那顆永無止境的以老婆的性福為終極目標的心來說,只要老婆快樂,踐踏一款法律算個啥?

  懂不懂啥叫戰爭邊緣政策,戰爭威懾多了,這個世界上才不會有戰爭。

  話說我接受了化學反應無敵這個理論倒不是一種妥協,是因為我覺得什麼樣的化學反應都敵不過我跟老婆愛情的化學反應,我作為一個YQ犯的靈魂的會出竅,但寧煮夫跟寧卉愛情的靈魂永在。

  別問我為啥這麼自信,哥就是這樣自信,沒這點自信,TMD混啥綠林啊是不是曾大俠?

  所以前進吧,煮夫,盡管天平杠杆的這邊你是弱者,杠杆那邊是奸夫們無數的大雞巴,是無數高能的才華與顏值,但你有老婆的愛情你怕誰,那把綠而不喪,淫而有情的鑰匙永遠掌握在你手里。

  阿基米得說他有一根杠杆能撬動地球,所以他是世界上最牛逼的農民工,阿基米得很牛逼嗎?不牛逼,懂幾何的阿基米得才牛逼。

  寧煮夫能以一己之力撬起所有奸夫的重量,寧煮夫很牛逼嗎?寧煮夫不牛逼,將寧卉這樣的女神的愛情持證所有的寧煮夫才牛逼。

  證是結婚證的證,擱在寧公館主臥室左邊床頭櫃的第二個抽屜。

  所以,牛逼哄哄的寧煮夫此刻躺在老婆的老公家的床上傻乎乎裝睡一般一動不敢動著實是一個非常滑稽的場景,難怪上帝老二都看不下去了,完全無法理解人類如此奇葩的倆人在操屄,一人在旁邊睡覺的非典型三P性行為,以致於問我躺在床上的傻逼是誰?

  我說我是綠林江湖一名小小的阿基米得。

  ……

  “嗚嗚嗚——”寧卉的呻吟以一種跟往常不太一樣的變奏的方式呈現出來,身下男人的抽插沒變,身體的快感沒變,音質的魅惑沒變,唯其音量變了是因為拼命在壓制著,不想把如此綺麗的聲波傳到幾米之外的廚房。

  話說害羞是女人魅力的倍增器,著名的島國AV有一個叫操屄不能出聲系列,講的就是女人在各種不能出聲的羞恥里被操屄操到高潮的場景,島國人猥瑣是猥瑣,但對各種性行為及其心理的精研細究讓你不得不佩服,樹靜而風不止,愈抑才愈揚,女人愈發羞恥之心反能激發出更強烈的身體的快感是這道日式AV料理的精髓。

  我曾經在老丈人家寧卉淑女養成的閨房里,當著寧卉所有少女的青澀記憶,比如床上還擺放著的當初她睡覺必須抱著的大狗熊,寧卉穿的是那件高中時代的無袖的兩件套,把身體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睡衣,床頭有些發黃的寧卉穿著連衣裙跟曾大俠手牽手背著兒童書包上學的照片,照片上兩朵嬌艷的花朵正卡哇伊般含苞欲放,以及臥室外正在看著電視的老丈媽跟老丈人,我硬是將不敢發聲的寧卉操到了三次高潮,那是寧煮夫可以樹碑立傳的操屄傑作,我不敢確定,是不是那一次之後,寧卉才決定嫁給我的。

  我們都中了張愛玲的毒,偏生一個長著一張禁欲系臉的民國才女說出這樣的恒世名言,通往女人心靈的是陰道……

  其實你們不必同情寧煮夫,因為此刻我十分愜意的在裝睡,其實對於一個瞎子來說,睡與不睡有任何區別麼?

  未必不睡的時候你還能看到太陽月亮跟燈泡?

  我多麼希望時間就此停止——島國AV還有一個讓時間停止系列,了解一下——就這樣讓老婆的屄屄里盡可能久的盛滿著奸夫的雞巴頂好,然後眼睜睜看著走腎的雞巴開始走心,老婆從身體的愉悅走向身心的愉悅。

  身體與身心,一字之差,是為YQ犯境界的跨越。

  不是誰都能做一名像寧煮夫一樣的幸福的瞎子,是因為你首先讓老婆感到了幸福,她幸福,所以你才幸福。

  好嘛,裝逼先裝到這里。

  寧卉壓抑得楚楚堪憐的呻吟聲在繼續著,感覺那吁吁如絲的一點點息脈是瓷器店一碰即碎的瓷器,現在被身下的莽牛衝撞得一塌糊塗,隨時要斷了线的樣子,我猜寧卉此刻一定是緊緊咬著嘴皮在挨操,那次在她自家閨房里寧卉是全程咬著嘴皮挨俺的操滴,挨操不敢發聲的時候,寧卉一般都是這個咬著嘴皮的樣子,楚楚堪憐中平添千般嬌態,讓你憐惜中愈想蹂躪,蹂躪中更生憐惜,操高貴的上品女人,大約都是這個妙不可言的況味。

  居然,還TMD有咯吱咯吱聲,我覺得姓牛的你該把床換了,這床沒得你的年紀大老子跟我老婆姓,在一張破床上操女神你好意思麼,老牛?

  不服氣到寧公館了解一下兩米寬的大床……

  “噗噗噗!”

  身下雞巴的抽插聲倒是非常順滑且動聽,這表明一個事實,抽插是在一個非常,非常潮濕的環境中進行的,水能載舟也能覆舟,我突然心生一股莫名的快感,大蘑菇頭很了不起啊,零丁洋里嘆丁丁,再牛逼還不是汪洋中的一條船,在一個一太平洋的水做的女人面前,分分鍾淹死你。

  床此刻愈發咯吱得厲害,有點像我經歷過的一次有感地震的搖晃程度,這表明姓牛的抽插愈發激烈,如果沒啥突發狀況,女神被他的大蘑菇頭操到高潮的次數會在數學意義上增加一次,或者兩次,甚至三次……

  “老牛,老牛!”這當兒,從廚房方向突然響起了文老板有些急促的喊聲。

  “他叫你哎!”

  居然是寧卉率先做出了反應,大概是早已不堪牛鞭如此快樂的折磨,喘息中連忙說到,“他……他這麼急叫你一定是有啥事……快……快去哎!”

  其實此刻寧卉更可能的心理解讀是,她怕文老板知道了自己跟老牛正在房間瞅空兒在干的羞羞之事,再說了,撂客人在廚房忙活,男女主人自個在房間滾床單怎麼也顯得有些不地道吧。

  “哦哦!”姓牛的大蘑菇頭還在繼續抽插著,顯得來有些戀戀不舍,對於男淫來說,在快要出貨的當兒來個急刹車畢竟是一個很痛苦的體驗。

  “去嘛,再不去廚房要著火了。”終於,讓老子逮到刷存在感的機會,冷不丁的來了一句。

  這個幽默是不是有零下三十度,是不是很寧煮夫?話說蒙了我的眼睛,有本事把老子的嘴也堵了嘛。

  “哈哈哈!”姓牛的這才似笑非笑的尬笑了一聲,從進門跟老子打了個招呼以後就當我是空氣,不給他刷點存在感真的以為老子是病貓。

  “快去吧。”寧卉繼續哀求,那期期艾艾的小眼神我蒙著眼都能感受得到。

  “好吧,親愛的。”

  一陣淅淅索索過後,大約姓牛的才終於抽身,接著一陣汩汩的咂嘴聲就在我耳旁響起,倆人現在接起吻總是那麼欲念切切,忘情貪婪,那吻不說看,聽都聽得出來是多麼走心,“我過去看看了,老婆!”

  你們走心,老子揪心,這聲老婆TMD叫得多麼的故意!

  “好的,老公!”寧卉回應到,聲音像夏蟲的呢喃。

  這聲老公叫得多麼……多麼……

  姓牛的輕輕帶上門出去了,把自個操屄操到半截,衣衫不整的老婆丟在臥室里跟一個瞎子在一起是個神馬操作?

  不怕我把他老婆那啥了?

  不曉得瞎子的雞巴也是可以硬的哇?

  淅淅索索中,大約寧卉坐在床上還在整理衣衫,我冷不丁的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寧卉裸露的胳膊,我抓得很緊,生怕那泥鰍一樣嫩滑的胳膊溜了去,嘴里趕緊咋呼:“你老……你老公走了還有我哈!”

  你老公……哈哈哈,這種話也只有被YQ淫得靈魂出竅的寧煮夫喊得出口。

  “你干嘛啊?”寧卉說驚不驚的回應到,伸出手來攬我的手。

  “我可以完成你老公剛才的未竟事業啊!”

  我嘿嘿一聲,涎著臉,“剛才,你快要到高潮了吧?下面屄屄是不是還癢癢的,來,哥給你打一針!哥的針管粗!”

  “別鬧了啊!”寧卉的表情我無法看到,但聲音像是面對一個潑皮加無賴,“外面還有人呢!”

  “有人咋啦?看得出來,你老公好像挺喜歡帶綠帽子,喜歡老婆讓別人操的哦,要不我給他戴一頂?”

  寧卉繼續沒好氣的用手攬我,越是攬,我的手越是將胳膊拽得越緊!

  “你才喜歡讓老婆給別人操!以為誰都像你的啊?”寧卉這句話不是說出來的,是噴出來滴,像是把多年積囿在心中的心聲一下子噴灑了出來。

  若放在一部戲中,這是多麼優秀的梗!

  “哼,你老公不喜歡讓你給別人操,干嘛讓你撩男人呢?”說著我伸出雙手死乞白賴的拽住了寧卉緊實的小蠻腰。

  “誰撩啦?”寧卉這下沒轍了,干脆也不攬我了,曉得這姓寧的瞎子耍無賴是慣犯,攬了也沒用,只是聲音里氣呼呼的,挺委屈的樣子。

  “沒撩?剛才你老公出去買菜的時候,在外面人家又是夸你漂亮,又是說好享受來著,你們在干啥子?演黃色小品啊?”

  我嬉皮笑臉到,蒙上了眼睛,以為寧煮夫就嬉皮笑臉不來了嗎?

  MMP,為啥現在“你老公”老子說得咋也這麼順口了呢?

  “說些啥啊?人家在畫畫好不好?”

  寧卉急忙辯解到,看不到,但我語氣聽得出來寧卉是真急了,這讓我感到心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快意,見寧卉拿我莫法,我把寧瞎子的一只咸豬手伸了出去,伸進了寧卉的睡裙里滿滿的在滑嫩嫩的腿上薅了一把。

  “畫誰啊?畫你啊?”我故意把聲音提高了八度。

  “是啊!”寧卉一邊回答,一邊用手在裙子里跟寧瞎子的咸豬手做著堅決的斗爭。

  “我靠,畫裸體畫啊?”

  我咽了口口水,心里MMP,嘴上笑嘻嘻,其實我早猜出來文畫家剛才是在給寧卉畫畫,畫畫不是問題,畫沒畫裸體畫才是讓老子激動的問題,“你……你脫光了衣服給他畫的?”

  “才沒有呢!”寧卉的語氣很堅決,裙子里手跟寧瞎子手的依舊在糾纏與戰斗不息,“好了啦,別鬧了啊!”

  “不給操,摸摸都不行啊?”寧瞎子繼續耍著無賴。

  “別鬧了好不好?你再鬧,”寧卉頓了頓,然後來了一句把寧瞎子徹底撂翻。

  “你再鬧,”寧卉恨恨的說到,“你再鬧我叫我老公了哈!”

  如冷劍出鞘,飛葉走花,寧卉這一句無形的點殺瞬間讓寧瞎子的咸豬手止於無形,讓寧瞎子楞在那兒竟然不知所措,形象的演繹了一首古詞“突地驚坐起. 真幻難辨明”!

  瞅著這空兒,寧卉起身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裙,然後迅速的離開了臥室並嚴嚴實實的把門關上。

  我承認我有點懵,那句“我叫我老公了哈”的台詞真尼瑪風騷,風騷得跟真的一樣。

  臥室里一下子安靜了下來,跟臥室外面的熱絡形成了天地之別,這讓我心生一絲兒自況不明的失落感,但這麼容易就能讓寧瞎子做一名安靜的瞎子也不是那麼容易,所以我轉念一想,一個繽紛的名字霎時映入我的腦海……

  程薔薇!我是一枝花,名字叫薔薇……

  薔薇姐姐告訴我,有困難,找薔薇,薔薇姐姐就是一朵解語花。

  在床上躺了一陣,突然,我隨意擱在床單上的手似乎觸摸到一團濡濕的水漬,哦買嘎,我身體如彈簧般激奮而起,趕緊用瞎子無比靈敏的鼻子尋跡而去,然後……

  然後我向那團散發出迷之迭香的水漬伸出了舌尖……

  MMP,這下還安靜得下來個P,加上薔薇的紛擾讓我體內更加狂躁,於是我恨恨的,懷著被那句風騷的台詞懟出來的滿腹委屈摸索著找出手機,然後到洗手間摘下眼罩給薔薇姐姐發了一個信息,說方不方便給我打個電話。

  哈哈哈,寧卉說過,到洗手間可以摘眼罩的哈,我撒個尿,順便發個信息還能把我咋地?

  一會兒待我回到床上重新戴上眼罩躺著,薔薇姐姐的電話真的打過來了,聲音果真如解語花般的溫柔,一入耳膜,春風化雨:“小南?有什麼事嗎?”

  “你現在說話方便嗎?”

  “方便,我現在在住處呢。”

  “哦,我……”我有點囁嚅。

  “你怎麼了?”薔薇姐姐好生緊張。

  “沒事,就是……就是有點想你。”老子心一橫,眼睛一閉,當然對於一個瞎子來說閉不閉眼睛也沒啥鳥區別。

  “呵呵,這樣啊!”薔薇姐姐竟然舒然的笑了,“那你現在在干嘛呢?怎麼就想我了啊?”

  “在……在家啊。”幸好老子舌頭彎轉得快,差點說成了在你家。

  “你一個人啊?寧卉呢?”不知為啥,程薔薇說寧卉名字的時候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趕腳,特別的憐惜。

  “她……她跟你家老牛在一起。”我顫顫巍巍的說到。

  “哦哦,”程薔薇遲疑了一下,然後很快恢復了常態,“你又一個人獨守了空房了吧,難怪呢!”

  “是啊,好可憐的。”老子不是裝可憐哈,不然你來試試當瞎子的感覺。

  “呵呵呵,到姐姐這里來尋找安慰了是吧。”程薔薇也不避諱,其實經過上一次如此曖昧的電話交流,彼此心里是哪杆秤早已昭昭於野。

  “嗯嗯,你怎麼知道啊?”我頓了頓,現在編下面的詞兒,“剛才……剛才寧卉打電話給我了。”

  “哦,說啥啦?”程薔薇似乎預感到了寧瞎子有故事要說,聲音變得風輕柔曼。

  “她打電話來的時候正在跟……”這是寧瞎子故意在賣關子。

  “嗯,正在跟什麼?”

  “跟你家老牛……”

  “唉,吞吞吐吐的,是不是這樣啊,你家卉兒跟我家老牛在做愛是吧?然後做的時候卉兒打了電話給你?”

  到底是女科學家干脆,求實務真,一點不拖泥帶水,寧瞎子跟女科學家裝是找錯了對象哈。

  “嗯嗯,是的。”聽程薔薇這麼干脆我心里反倒有點打鼓,但自己找的安慰死也死在安慰里,“我想說的是,電話聽到他們做愛,我……”

  “你怎麼了?”程薔薇的突然語氣變得很嚴肅。

  “我……我突然覺得好興奮,我下面……”我裝得很不好意思開口的樣子。

  哈哈哈,寧瞎子你繼續裝,在女科學家面前有把你裝死的那一天。

  “嗯?”程薔薇這個疑問詞已經顯示出足夠的驚訝,隨後簡直屏住了呼吸。

  “我下面好像都有感覺了!”

  這句沒裝哈,剛才聽那兩口子在殘疾人面前的無恥淫亂聽得硬邦邦的雞巴此刻還沒完全消腫,以致於此刻我的手下意識的已經伸進了褲襠,在輕輕的摩挲著雞巴腫大的杆體。

  “是硬了嗎?”程薔薇驚訝中還保持著科學家特有的冷靜,寧卉的老公能不能硬,突然成了程薔薇關心的頭等的大事。

  “我……我不知道了,好像,有一點點啦!”

  把話說模糊一點才是裝下去的王道,這句話日後追查起來,寧瞎子話朝兩頭說,說硬了說沒硬好像都說得過去。

  “哦……”然後程薔薇突然就在電話里沉默了,這讓我心跳陡然加速,不曉得接下來解語花會變成花仙子,還是變成花妖怪,漫長的三秒鍾過去,電話里接著響起了花仙子的聲音,“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有YQ情結。”

  科學家就是爽,一點不墨跡。

  “什麼……什麼是YQ?”寧瞎子繼續裝,心真TMD大。

  “你是真不知道?拼下拼音,我說的是淫妻情結。”程薔薇平緩的陳述著,語氣冷靜得可怕。

  “啊?哦買嘎,”我驚叫著咋呼一聲,多像一個初次聽說這個詞兒的雛兒,一副好怕怕的樣子怯生生的問到,“這……這是不是很變態的啊?嫂子你很了解這種心理嗎?”

  邊說,老子邊繼續擼著腫脹的雞巴,我仿佛看到程薔薇的臉蛋都完全脹紅了,薔薇紅的紅,心里得意的笑著,姓牛的,日我老婆,看老子咋個調戲你婆娘的。

  “嗯,”程薔薇好像苦笑了一聲,“變態談不上吧,我也只是聽說存在這種現象,但談不上有多了解,我也搞不明白為什麼世界上會有這種YQ心理存在,但存在即是合理的,總有它符合某些人性的地方吧,你也別有什麼心理壓力。”

  “可是,剛才寧卉打電話來知道他們在做愛的時候,我真的覺得好興奮,好刺激。”我繼續撩,未必這撩上了還停得下來哇?

  “你怎麼知道他們在做愛的?”

  “電話里聽得到啊,寧卉的喘息聲,還有……還有抽插的聲音……”

  “就是說她故意在做愛的時候給你打電話的咯?”程薔薇單刀直入,總是對問題最核心的部位一擊而中。

  “啊?哦?”這一擊擊得老子有點措手不及,“我不知道咯,也許……也許是的吧。”

  “嗯,我明白了。”

  程薔薇平靜的回應了一聲,女科學是明白啥了我一時也不好揣測,是明白了寧卉是有意識用這種方式來刺激自己的丈夫重振雄風?

  還是明白了老子就是在編故事?

  事情越來越好玩了有木有?

  “所以,寧卉掛了電話我感到受不了了,突然好想你……”

  “哐!”

  話說這當兒趕巧不巧,就聽見一聲臥室門開的聲音,憑氣息我都能聞到是寧卉進門來了,說時遲,那時快,我趕緊將電話直接摁下了關機鍵擱在枕頭下,但擼管現場卻車禍了,我手在褲襠里握著硬邦邦的雞巴妥妥的直愣愣的暴露在寧卉的眼皮子底下。

  “哦,是跟誰在煲電話粥呢?煲得這麼甜蜜,想誰了啊?”

  寧卉的聲音隨即追魂而來,問題是寧卉自打上了牛導的話劇,現在說啥全都是台詞的調調,你完全分不清和顏與慍怒到底各有幾分。

  比如這當兒,調侃與慍怒混搭,你都不曉得下一秒是母老虎還是花仙子。

  MMP,這下球了,原來電話現場也一起車禍了,瞎子的動作能有多快,快得過心明眼亮的寧大俠?好在寧卉應該不知道電話那頭的是程薔薇。

  “沒……沒……”老子有點語無倫次,再賴皮這車禍跟擼管現場是妥妥的賴不掉了,好在我眼珠子在眼罩里滴溜著想應急之策寧卉無法看見,滴溜一陣我才做了個深呼吸,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將婷婷抬了出來當擋箭牌,“唉唉,是婷婷,是跟婷婷。”

  現在婷婷作為小四的身份好歹在寧卉那里過了審核,綠色環保,人畜無害,當不會引起寧卉多大的反應,也不會有多大的懷疑。

  沒想到我剛剛把手從褲襠里抽出來,就聽見“咣當”一聲寧卉似乎將一只碗重重的擱在了先前床邊擱面包的椅子上,然後嘴里氣鼓呼呼的碎了一口:“流氓!”

  然後一陣風起,這妮子竟然就出了門去,間或兩秒鍾的功夫又推門進來,大概是想想有點不落忍,丟下一句話讓寧瞎子差點感動哭了:“擱在椅子上的碗里是文老板的拿手菜干燒耗兒魚,我給你裝了兩條來,魚刺給你理好了,要吃你自個拿著吃!”

  呵呵,女人嘛,總歸是心軟的哈,罵你一句流氓聽著就是了,後面是會有糖吃滴。

  這應該是寧卉瞅著耗兒魚弄好了,文老板還在廚房忙活其他菜的空兒給殘疾人寧瞎子送的愛心,當然寧瞎子自作多情把兩條耗兒魚當成愛情跟今兒人家木桐哥哥的老婆完全木有半毛錢的關系哈。

  “來來文老板坐下,今兒辛苦了,請你到家里來反倒讓你下廚,太不好意思了。”

  一會兒姓牛的在外面張羅著開飯了,張羅就算了嘛,姓牛的還吊著嗓子來了個報菜名:“哎呀,干燒耗兒魚、毛血旺、泡椒牛肉絲、糖醋排骨……看看這色香味,遭不住了,流口水了哈。”

  MMP,你們流口水了可以大快朵頤,老子口水也流了哪個負責?

  兩口子吃剩的面包?

  不是寧小姐善人善心送來兩條殘疾人的愛心耗兒魚,姓牛的,老子跟你沒完!

  “呵呵,聽你說寧小姐喜歡吃糖醋排骨,特意做的。”文老板在一旁特意表承。

  “謝謝了啊文老板!”寧卉的聲音有點不好意思,總有一種化不開的羞澀。

  “應該的應該的,我花再多錢都請不到你這樣漂亮的模特,做個糖醋排骨算啥?”文老板聽上去樂呵得很。

  老子心頭一緊,未必,寧小姐真的給文老板當了……裸體麻豆?

  話說餓死事大,失節事小,接下來寧瞎子十分沒有骨氣的將兩條耗兒魚加剩下的羊角面包一掃而光!

  隨後雖然飯廳隔臥室有點遠,但文老板跟姓牛喝酒嘮嗑的大嗓門還是將所聊內容讓我聽了個七七八八,特別是將會所,文老板與姓牛的關系聽明白了,大致是會所整個創意設計完全是來自於姓牛的,會所因此贈與的股份被姓牛居然謝絕了,為了表示感謝,姓牛成了會所終身榮譽會員,享受超級VIP待遇。

  文老板還埋怨了姓牛的這種躺著就掙的錢為啥不掙。

  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難怪文老板在會所對姓牛的如此客氣禮待。

  姓牛的也跟文老板簡單講了講跟寧煮夫以及仇老板合作籌辦公司的事兒,以及他個人的一些夾雜著他私貨的設想。

  寧卉在旁邊沒咋說話,一會兒功夫倆藝術老流氓喝高興了就開始講一些沒有營養的稱兄道弟的口水話,聽得老子迷迷糊糊直犯困,啥時候眯過去了也不曉得。

  直到不曉得過了多久,客廳里響起了文老板洪亮的嗓門老子才醒轉過來,文老板咋呼到:“沒事兒老牛,我喝得也差不多了,有點犯困就在沙發上眯一會兒了,你跟弟妹忙你們的去,別管我。”

  忙你們的去?大白天有啥子好忙的?繼續操剛才沒操完的屄?

  “來來文老板,蓋上別著涼了。”大約是寧卉給文老板拿了一床被毯去。

  尼瑪,這跟別人當老婆當的好賢惠的哈,賢惠得寧瞎子都有點妒火焚心,這是真滴,老子此刻著著實實感到心頭有騰騰的火苗在炙烤。

  話說胸口這股火苗快要把全身烤糊了的當兒,臥室門打開了,兩口子大約是摟摟抱抱著就進來了。

  我縮在床角繼續裝睡,還故意扯著嗓子模擬了幾聲扯撲汗的聲音,老子要看看這兩口子到底要飛些啥子幺蛾子。

  “噗”的一下感覺床突然很深的凹陷了下去,倆人肯定是抱著一團就滾到了床上,然後用密密嘖嘖的咂嘴聲告訴旁邊的瞎子,倆人濃情纏綿的又吻在了一塊。

  邊親,讓人全身起雞皮疙瘩的情話兒還不落下,話說姓牛的說情話的聲音著實帶電,老子一個大男淫都能聽得頭皮酥麻:“親愛的,文老板畫得怎麼樣?”

  “嗯嗯,挺好的啊!”寧卉的聲音嬌滴滴的,哪里有在寧公館半點母老虎的作風。

  “你注意到沒,他把你腳踝上戴的腳鏈都畫下來了,我才發現你帶腳鏈好性感!”

  MMP,這才發現啊姓牛的?證明你對女神的美get得不咋地深啊。

  “啊?是的哦,他把腳鏈畫得比我戴的還好看呢!”寧卉有些調皮。

  接著汩汩汩一陣纏綿的汲吻聲……

  “親愛的,”姓牛的繼續到,“其實老文還有一項絕技!”

  “啥絕技啊?”寧卉嚶嚀中有些讓人酥到骨頭的慵懶。

  “盲畫!”

  “啊?盲畫?”這下寧卉聲音里的慵懶醒沒了,“就是蒙著眼睛畫畫?”

  “是的。”

  “這也行?蒙著眼睛咋畫啊?”寧卉的好奇勁兒上來了,聲音忽地高了八度。

  “真的是蒙著眼畫,要不要讓老文現場給我們展示一下他的絕活?”姓牛的聲音也高

  亢起來。

  “可以嗎?他現在不是在睡覺嗎?”

  “沒事,我叫他就行,但是他這個絕活得有個條件……”姓牛的賣起了關子,但必須

  得承認,連老子一個瞎子的好奇心都被激發出來了,盲畫,在我的認知中屬於聽說過沒見過系列。

  “什麼條件?”寧卉此刻還完全不曉得是套的樣子。

  “他這個盲畫只能在女人裸露的背上畫,而且,手就是他的畫筆,形式上說是一種觸摸畫,所以……啵啵!”

  說著姓牛的在寧卉的嘴上啄了兩口,“你如此美麗的背是多麼完美的畫布!”

  MMP,姓牛的你個皮條客,你這個完全是以藝術之名拉皮條曉得不?

  好奇害死貓,這下寧卉終於明白了,趕緊回應到:“不行不行!用手……那樣害羞死了。”

  “親愛的,你知道人體彩繪吧,跟那個差不多了,而且他還蒙著眼,雖然是用手,但你只是背給他畫,其他任何部位他都接觸不到的!”

  姓牛的流氓還在繼續游說。

  “啊?我……”寧卉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動搖!

  姓寧的妮子,千萬不能答應啊,這些搞藝術的都TMD是流氓,啥子盲畫還只能在女人裸體的背上畫哦,下次就在奶奶上畫鳥……

  好嘛,其實我也好想看!

  此刻不用叫,老子一個裝睡的瞎子都已經徹底激動醒了。

  “這樣老婆,”姓牛的這聲溫柔之極的老婆大概是在做最後的努力,“你就趴在床上,當是享受了一次spa,只不過精油換成了顏料而已,當spa完成,順帶還誕生了一件藝術品,多好啊!”

  “我……”寧卉的聲音已經細弱如蜂鳴,其實跟默許已經差不多,“他……他喝多了,會不會……”

  “放心,老文是德藝雙磬的藝術家,不會亂來的,我也看過他在女孩子身上畫過這種盲畫,就是純粹的藝術創作了,別擔心親愛的,況且還有我在旁邊呢!”

  “嗯,那你……那你一直要在我身邊別走。”寧卉的聲音期期艾艾得緊。

  “當然,我會一直在你身邊!”姓牛的聲音已經有抑制不住的興奮。

  MMP,那老子應該在哪里?

  還沒等我想到這個問題的答案,就只聽見姓牛的啥時候已經竄到我的耳邊嘀咕到:“兄弟,要委屈你一下了,去衛生間躲躲,待會兒文老板要進來進行盲畫創作。”

  我日,面對這個屈辱的要求老子正要發作,突然,寧卉剛才的那句去衛生間你可以摘下眼罩在我耳畔復又響起……

  烏拉!這劇本不要這麼精巧好不好,我曉得只要從衛生間的門開個縫,臥室里的一切基本上可以一覽到底!

  接著我屁顛屁顛的起身在姓牛的假巴意思的攙扶下進了衛生間,一艾進門我便迫不及待的摘下眼罩,顧不得還有些酸脹的眼睛,趕緊將衛生間的門打開一條縫,調試好視线的角度,果真,這里看去風光正滿,寧卉窈窕身材S形盤桓在床的曲美盡收眼底,腳踝上那根性感的腳鏈正熒光閃亮,十分養眼,正好療慰我半日不見天日酸脹的雙眼。

  姓牛的出到臥室將我剛才吃剩的狼藉小心輕拿,收拾停當,到寧卉跟前俯身許了一個今兒老子已經看得,哦不,已經聽得發膩的吻,然後到耳根輕聲囁嚅著:“親愛的,你先脫了衣服把背露出來用毯子蓋著,等老文進來准備好了戴上眼罩你才打開毯子好嗎?”

  “嗯。”

  寧卉輕輕應喚,踟躇一會兒才讓木桐解開了自己的睡裙,露出一襲雪白的裸背,如天際突然流向凡間的一道雪泉,自天而瀑,在迷人的臀縫之處魅惑歸隱……

  天使的身體都是會說話的,比如此刻的寧卉,柔美之軀,懨懨而露,比不露更似訴說不盡的嬌羞。

  姓牛的認為一切安頓妥帖,才出得門去請大師。約莫過了五分鍾的光景,文大師跟隨姓牛的進場了,隨身捎帶一副顏料與調色板和工具包。

  文老板將將湊合著約莫一七零的個頭,酒量甚好,偏瘦,自帶畫者的仙氣和本地先民獨有的袍哥遺風,土是土了點,但不掉渣,土得很有逼格。

  文老板見寧卉伏臥在床,對老牛點了點頭,然後挪過身去在床邊坐下,將顏料與調色板擱在先前老子擱面包的椅子上,然後從工具包里拿出一根黑色的布條將眼睛蒙上,讓老牛在自個後腦上栓上了結。

  專業,連蒙眼睛的布條都是自帶,藝術家的嚴謹之風撲面而來。我此刻唯有屏息靜氣,靜待見證江湖第八大奇跡。

  話說看文老板這身行頭,把頭發留長點,布條換成墨鏡,擱街上擺一攤樹一旗藩上書“瞎子阿炳的瞎子兄弟,善畫,借你一塊皮,還你第八大奇跡”,估計一天掙個千兒八百的不是個事兒。

  後來我才曉得文大師此絕技畫女不畫男……

  但見文大師穩穩坐定,腰板挺直,似乎在運氣調息,單這一樣范,你猜到他是畫畫的算我輸。

  這當兒姓牛的正俯身在床沿,一只手握住了寧卉的手,握得很緊,在寧卉的耳旁溫語相呈:“親愛的,他准備好了。”

  “嗯……”寧卉嚶嚀了一聲,點了點頭,身體卻紋絲不動。

  在寧卉心里一定是期待木桐哥哥的手把被毯掀開的,就見姓牛的伸出手扯上被毯一角,然後寧卉一壁無暇的裸背如同剝開一只鮮嫩的香蕉,或者玉筍,或者睡蓮般被慢慢的呈現出來,但我奇怪的是面對這一襲只應天上飛來,白得瞎眼的雪泉文大師居然當坐不亂,身體一點反應都沒有,這不科學。

  但忽然,我發現了文大師的鼻子好像翕動了一下,好嘛我才想起聞香識美人,原來說的就是瞎子用鼻子耍流氓,文大師的眼睛此刻也被這兩口子弄瞎了。

  毯子被完全揭開,寧卉的裸背一直裸到快至臀縫的開豁處,被睡裙的下擺嘎然遮斷,接著姓牛的朝文瞎子嗯了一聲,然後伏在寧卉臉旁,一只手輕撫寧卉擺尾在一邊的秀發,唇齒張啟,朝寧卉的耳根抵磨而去。

  文瞎子挺胸收腹,氣沉丹田,說是搞氣功的木有人會懷疑,然後伸出雙手在寧卉的裸背上隔空比劃了一番,比劃的動作滿滿的太極感,就是遲遲不把手掌落定在下面三寸之距的肌膚上。

  隨後文瞎子繼續裝腔作勢的比劃著,樣子實在滑稽,不是怕砸了場子,老子差點要把中午吃的兩條耗兒魚噴出來還給他,誰TMD說這個瞎子是畫畫的,不是跳大神的麼?

  當文瞎子最終直接以掌心著地按撫在寧卉靠近腰窩部位的背上時,竟然犁起了兩個深深的漩渦,完美的詮釋了什麼叫肌膚的吹彈可破。

  寧卉的身體痙攣了一下,然後微微在抖,我的心兒也跟著抖,老子打賭姓牛的心兒沒抖……

  文瞎子的雙手在寧卉裸露的肌膚上繼續游弋著,掌心游弋至處,漩渦濺起,周圍泛著股股肌紋的漣漪。

  那些漩渦如同肌膚盛開的花朵,被侵犯的手掌捏成,然後摁碎。

  文瞎子雙手的游弋沃野千里,從最高處的頸項之下一直到臀縫上沿睡裙的堤欄,寧卉背上裸露的每一寸肌膚幾乎都落入了那雙魔掌的蹂躪,這個越看流氓味道越重的游弋動作持續長達數分鍾之久,以至於讓老子懷疑這廝TMD就是籍江湖奇技的借口耍流氓,老子想好了,要是文瞎子雙手摸完了卻在寧小姐的背上啥也沒留下,老子准備去廚房提菜刀砍人,MMP,良家婦女的背是隨便摸的麼?

  “寧小姐,你的身體很緊,放松一點。”

  文瞎子突然說到,臉上帶著佛系之微笑,而雙手開始換了一種手法在寧卉的背上摩挲著,似乎在丈量著從後頸到背呷,從背呷到腰窩之間的距離。

  “親愛的,放松!”

  姓牛的在一旁安慰著寧卉,看到寧卉抓木桐的手抓的很緊,而木桐如下的行為老子不曉得到底是讓寧卉放松,還是瞎雞巴起哄——姓牛的直接扳過寧卉的臉嘴湊上去咬著寧卉的嘴皮就吻了起來。

  嘖嘖的汲聞聲很刻意,別說近處的文瞎子,在衛生間的寧瞎子都TMD聽得清清楚楚。

  文瞎子貌似依然安坐不宕,雙手在寧卉的背上繼續保持著丈量作業,但所有貌似都藏著一個叫細節的臥底,我分明看見文瞎子的喉嚨扯動得很厲害,很明顯,文瞎子在姓牛的跟寧卉纏吻的時候劇烈的在吞口水。

  好嘛,老子也在吞口水,因為看著那雙齷蹉的手在天使的裸身上搓摸實在……實在是很刺激。

  “親愛的,放松!”姓牛的依舊輕聲安慰著寧卉,木桐纏吻中的情話也許在寧卉聽來如蜜糖浴身,但老子越來越覺得像沾牙齒的牛皮糖。

  終於,文瞎子完成了丈量作業,一只大拇指摁著准確定位在寧卉心房的部位,好嘛,我開始相信藝術了,相信真正的藝術都是走心的……

  然後文瞎子的另外一只手伸到調色盤去蘸抹了一些顏料,頂著定位的大拇指的女神的心房處,寫意般畫下了第一筆……

  是粉紅色的顏料,夢想的顏色。

  接著是第二筆,第三筆……

  盡管我完全看不出來文瞎子到底是想畫個啥子,但我可以基本確定的是,我不用去廚房提菜刀了,真正的藝術家,是可以耍點流氓滴,不服你也可以蒙著眼睛耍大刀!

  接下來我更加確認的是文瞎子的確有一雙充滿魔力的手,那雙手自帶神奇的眼睛,下一筆落筆之處看似抓瞎,收尾之筆卻總能跟上一筆神奇的首尾相接,如同看高空鋼絲表演,你覺得表演者搖搖欲墜,TMD他就是墜不下來,等把你的心髒墜脫了他自個笑嘻嘻的從鋼絲走下來了。

  文瞎子一直保持穩定的落筆速度,不疾不徐,但每一筆都充滿著一種特別的激情與靈性,當我看到寧卉的裸身隨著落筆漸多而更生嬌艷,我才明白了這種激情與靈性來自於何處,正是來自於寧卉美麗的裸背隨著每一處落筆而起的律動。

  所以,人家文瞎子非要在女人的裸體上畫是有他的道理的哈。

  此刻,我眼前臥室的盛夏卻讓迤邐的春光鵲巢鳩占,寧卉跟木桐纏吻相依,倆人的舌頭盡情吐納相吸,盡管寧卉比平素跟木桐的纏吻多了一絲猶豫與羞澀,但架不住木桐愈發火燙的柔情,抑或文畫家假藝術之名正在恣意踐行的另類spa亦是一種禁忌系催情劑,寧卉至少身體的律動比剛才更加劇烈……

  其實,藝術,才是人類最強大的春藥。

  且,姓牛的一只手似乎伸到了寧卉胸部在揉摸著乳房,這個動作讓我非常激憤卻有無可奈何,被嗆一句人家摸老婆的咪咪管我鳥事我這叫自取其辱。

  文瞎子此刻已經在寧卉裸背上勾勒出一朵花的圖案,是什麼花還無法判斷,花枝生處還有兩片葉子,接下來我猜,要給花朵上色了。

  上色,上色,上色!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寧小姐,能坐起來嗎?”文瞎子突然問道,語氣很平靜,老哥很穩。

  “嗯?”

  似乎寧卉還沉浸在跟木桐的纏綿中,迷亂中嚶嚀了一聲,其實寧卉現在的身體已經羸軟無力,呵呵,這是SPA帶來的必然效果哈,與其文瞎子是對寧卉的請求,不如是給姓牛的下的指令。

  果真,姓牛的將寧卉的身體抱起,自己挪身到床上將寧卉扶坐在自己身上,依舊一襲裸背示瞎子,但這一突兀的立身讓寧卉本來只是背裸的姿態變成上身全裸,唯有腰間還掛著搖搖欲墜的睡裙。

  “啊!”寧卉不由得驚叫一聲,雙手本能的遮擋住自己的雙乳……

  其實,寧卉的這一個本能的遮擋動作除了平添幾分迷人的嬌態並沒有任何實際的意義,因為她正面的裸身此刻也只有她老公能看見,而她老公接下來的動作老子算看明白了這個流氓要干啥子幺蛾子,就見他伸手在自己跟寧卉身下絞合出一陣摩挲,老子打賭他手里攥著一只杜蕾斯!

  果不其然,一陣摩梭過後,姓牛的調整了一下姿勢,然後抱小雞般抱起寧卉的臀部朝自己胯下的牛鞭直愣愣的插入進去!

  我操!姓牛的果真是憋著要把剛才沒操完的屄操完!

  “啊——”寧卉以全身的重量坐在,或者准確的說被插入在木桐胯上的當兒,禁不住失聲叫喊起來,但文瞎子跟寧瞎子只聽到這聲迷人的叫喊前面的聲部,後面的被寧卉俯身下去緊緊咬著木桐的肩膀生生給一口咬回進了肚子。

  姓牛的將寧卉披散的長發絞結在自己手里攬到兩人緊貼的胸前,這個動作我看明白了,只是為了不讓操屄時候飄散的頭發影響到文瞎子最後給花的上色作業。

  有條不紊的完成了這一系列准備工作,姓牛的要做的就是全心全意插屄了,他老婆要做的就是享受這樣的被插,於是,姓牛的承受著寧卉咬著自己的肩膀帶來的甜蜜的疼痛,胯下開始了上下聳動與抽插。

  文瞎子此刻早已在手上蘸上了待會要塗抹上色的顏料,卻抵近圖案遲遲不動手,這讓我很疑惑,文瞎子你還在等啥呢?

  這個疑惑只活了幾數秒便被殺死,因為接下來我看到一副偉大的藝術作品驚世駭俗的誕生過程,這過程是如此燒腦與奇葩,卻充滿著一種讓我不得不讓對世界還有如此的鬼斧神工生出頂禮膜拜之情。

  這副作品的作者應該寫下如下的名字:文瞎子、寧卉、姓牛的……

  文瞎子將手擱在花朵的圖案上應該塗抹色彩的地方一直不動,其實是在等待寧卉的身體被抽插帶來的扭動,是要借寧卉身體的扭動之勢將色彩自然塗抹上去,就是說,其實這副作品的完成,寧卉,以至於此刻在全心全意抽插他老婆的姓牛的流氓,都是參與者,從而達成行為藝術與靜態藝術完美的結合!

  老子承認當我看明白這副畫如何誕生的原理之時完全目瞪口呆,這群城里的流氓藝術家真尼瑪會玩,我想象不出這群高級流氓還能玩出多少讓你目瞪口呆的花樣。

  “嗚嗚嗚!”

  寧卉在承受著身下劇烈的抽插,一直死死咬著木桐的肩膀從而壓制著完全無法抑制的呻吟,現在想來島國AV不能發聲系列是弱爆了,如果讓老子演男主,沒准我會把今兒活久見的場景寫成劇本免費寄給島國的AV制作商。

  但身體的扭動卻完全無從壓制,隨著抽插的愈發激烈,寧卉全身已經處於失控的扭結之態。

  文瞎子的手一直神乎其技的控制在寧卉裸背上色彩應該塗抹的圖案的部位,間或有色彩溢出了先前勾勒的圖案,文瞎子總能借勢寧卉身體下一的波扭動中用色彩將圖案重新糾回到總是一朵花的形狀!

  “嗚嗚嗚——”寧卉愈發壓抑的呻吟表明在高潮的路上正在狂野的飛奔,姓牛的的雙手一直穩穩的扶在寧卉腰間,只是為了不讓她癱軟在自己的懷里。

  寧卉的扭動一波接著一波,文瞎子的上色作業幾近完成,這當兒老子才看明白了原來畫的是一只嬌艷的荷花!

  “啪啪啪啪!”

  兩口子身下幾乎要濺起水花的抽插聲才是此刻臥室里最響亮,最迷人的聲樂,肉肉相搏,惹得文瞎子在作業中不停的吞口水,把文瞎子從一個天上的藝術家出賣成塵間的凡人。

  看得出,文瞎子的上色作業——反正老子是明白色在此刻奇妙的內涵——就差最後幾筆了,哦不,就差寧小姐高潮中最後的扭動了……

  “Coming——I'm coming!”

  突然,寧卉終於將一直咬著木桐肩膀的嘴松開,一陣婉厲的叫喊過後,那聲天籟般的coming在空中如彩虹般綺麗劃過,動人的尾音綿綿不落……

  伴隨著寧卉絢美的coming的是身體一陣劇烈的痙攣與抖動,文瞎子在如此迷人的女人身體高潮的痙攣中將手中所有的色彩全部揮灑了上去,最後將手定格在了寧卉的心房……

  當寧卉終於癱軟在木桐的懷里,突然聽到文瞎子問到,聲音平靜若素:“寧小姐,我可以親吻一下那朵花嗎?”

  荷花嬌欲語,愁殺蕩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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