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充滿著各種玄學,比如說說曹操曹操到,比如怕什麼來什麼,比如你上的那班地鐵永遠木有座位,比如你知道很多人生的道理但過不好一生,比如像寧煮夫這廝這種貨色怎麼就能娶到寧妹妹辣麼美的媳婦……
比如寧煮夫腦海電影院放映著項圈,程薔薇就遞來一根項圈——誰家老師講課還不能帶個道具,但拿根項圈來就罷了,關鍵是程老師現在使喚著寧煮夫自個戴上!
一世為人,世世為人,寧煮夫不做小狗狗的。
難怪寧煮夫腿直打哆嗦,雞巴明顯慫了,上一秒燒紅的鐵棍,下一秒霜打的茄子,冰火兩重天,硬著的雞巴分分鍾蔫下來也是一種過硬的本領。
“嫂……嫂子,這是要干啥子?”
我舌頭打著結兒,嘴里吐著亂碼,心里還抱著最後一絲僥幸……
萬一程老師只是為了展示一下學習道具的美,並不需要使用呢?
但程薔薇接下來的追魂一問給了寧煮夫這種僥幸心理一記響亮的耳光——程薔薇問,聲過如風,寧煮夫卻感到心髒風擊如錘:“項圈……漂亮嗎?”
程薔薇皓齒微露,薔薇吐蓮,隨聲入壑似芳香馥沁入腹,一切都是瞬間點燃男人荷爾蒙的易燃品,而寧煮夫卻感到頭皮發麻,背有芒刺——很明顯,程老師這個問題也是個項圈,就等著寧煮夫說漂亮,然後寧煮夫脖子上……
寧煮夫覺得此刻在程薔薇愛死你的目光里多活一秒都是煎熬,想要是戴上了項圈,程薔薇再拿根鞭子打屁屁逼著像小狗狗一樣在地上爬……
老子不活了。
“看到這根項圈……”程薔薇繼續來,根本不容寧煮夫喘息,說著抿了抿錫箔色的嘴唇,修長的手指在皮質的項圈上魅惑的繞結來,又繞結去……
“你看它的顏色像不像西瓜汁一般鮮紅?看著它,是不是感覺有一股你從來沒發現過的欲望在心底流淌?”
“嗚嗚嗚——”我一臉懵圈只顧搖頭,眼里充滿對西瓜紅莫名的恐懼,哪里還顧得上項圈到底是美,還是不美……
MMP,雞巴都嚇軟了,還欲望個鏟鏟!
再說,一個大老爺們戴個紅色的項圈算個哪門子事兒?好歹……換一個顏色好不好?
“告訴我,”此刻程薔薇愛死你的目光如激光之束,緊緊盯著寧煮夫的眼睛在燃燒,且手指的白纏繞著項圈的紅的,手里攥著項圈就做成了個套索之狀朝我杵來,套索里迷人的圓圈似乎就差寧煮夫的脖子了……
“你看到這根項圈會想到什麼?”
“你看,天多麼藍,你走過去,一直往前走,不要往兩邊看,你就會融化在這藍藍的天空里……”杜丘曉得這是唐塔忽悠他的,一腳踏過去粉身碎骨,還有毛的藍藍的天空。
“你看,項圈有多美,你戴上它,不要猶豫,你就會融化在這美麗的項圈里……”但寧煮夫不曉得程老師是不是在忽悠自己,是不是真的戴上了項圈……
子非魚,安知魚之樂,莫非真的——人不做狗,哪里曉得人仗狗勢的快樂?!
“嗚嗚嗚——”寧煮夫閉上眼睛,額頭上汗如豆下,氣如崩石,在程老師愛死你凌冽的目光下哪里敢吐半個不字兒。
“嗯,”此刻程薔薇的身體愈發朝我襲攏,然後……
然後雙腿竟然分開岔騎到我的身上,豐潤的雙乳緊貼過來,帶著沙綢睡衣細軟的質地觸及到我的胸膛——說時遲,那時快,老子胸膛一酥,胯下一緊,MMP,小寧煮夫哪里遭得住這種陣仗,竟然悠地復又彈起,這下好了,老子半生的節操算是被這小子出賣了一地。
“是不是,”程薔薇的呼氣在我耳邊不落一絲,鼻尖猶是薔薇被西瓜浸染的沁香繞梁,然後瞄了一眼我胯下復又高高支起的帳篷,臉便湊到我的耳根,特麼攥著項圈還在我眼前晃上一蕩,“是不是……覺得這根項圈差一個雪白的脖子?你見過紅色的項圈套在雪白的脖子上嗎?雪白血紅的,好美!”
“嗚嗚嗚——”突然,我感到脖子一陣酥麻,那是程薔薇手里的項圈在我脖子上劃上了一味皮制的冰涼……
呵呵,在愛死們的手里,項圈就是一把刀,現在刀架脖子,寧煮夫這當兒是真慫了,只能顫顫巍巍,張嘴結舌:“嫂子……要殺要刮由您,但……但您看我的頸子黑不溜秋的,哪里白嘛?”
接著老子眼睛一閉,脖子一伸,MMP,殺人不過頭點地,戴個項圈能咋滴!
一秒,兩秒,三秒……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等死前的三秒,但神奇的是,三秒過後老子沒死!
“嗯——”就聽見程薔薇悠地嚶嚀一聲,脖子上那把皮質的刀似乎也憑空消弭,“那你睜開眼,看看我的脖子白不白?”
神……
神馬情況?
老子一個激靈,連忙睜開眼,瞬間感覺眼睛仁已經飛出眼眶,因為眼前的景象讓老子頓時瓦特——就見程薔薇雙手拿著項圈的兩端,將西瓜紅的項圈繞結在自己雪白的脖子上,用愛死你的目光看著我,哦不,那目光粼粼透亮,溫柔如水,仿佛只有愛,沒有死。
“嫂……嫂子,這……這是……”我對此刻劇情如此神奇的反轉完全沒得准備,唯有對程薔薇報以呆若木雞,只有愛沒有死的目光,“嫂子你……你的意思是你戴,不……不是我戴?”
“嗯!”程薔薇撇了撇嘴,嘴角傲嬌的翹了翹,“不然呢?這麼美麗的項圈只有女人雪白的脖子才能與之相配的。”
“但……”老子一口口水嗆來,差點沒噎死在喉嚨,“但嫂子你是愛……哦不,你是S得嘛?”
“是啊!”程薔薇一副難道有什麼問題嗎的表情看著我,“S就不可以戴項圈了嗎?”
“啊?嫂子你嚇著我了,我還以為你要給我戴呢,我就覺得一個大老爺們戴個紅色的項圈咋這麼膈應呢!”
寧煮夫見人家程老師並沒有要把他變成小狗狗的意思,覺得警報解除,這下又開始嘚瑟起來。
“哦,你是說我下次換一個顏色的給你戴咯?”程薔薇抿了抿嘴唇,一字眉雙飛,眉梢便畫出一對蝴蝶蹁躚的翅膀,“要不我換根給你試試?”
“不不不……”我趕緊罷手,“男人哪能穿女人的衣服,嫂子你剛才都說了,項圈要配女人雪白的脖子才漂亮啊!”
“那你還愣著干嘛?”程薔薇一字眉的翅膀復又停在了眉梢,隨著眉宇飛過來的魅惑卻完全收不住,“我的脖子……不夠白嗎?”
“我……”我腦殼有點嗡,“白……白!”
接著那眉梢上修葺整潔的翅膀微微顫動了一下,不曉得是這一顫,還是程薔薇接下來溫柔得像在西瓜汁里浸泡過的聲音把老子的心子把把都差點顫脫了,就見程薔薇胸部深挺,凸圓的雙乳似乎要穿透緊兜在前薄細的沙綢,滿滿的朝我的胸前襲來,那突拔的豐粒將將好戳到我的頸窩,仿佛在說奈斯吐密特有,然後嘴唇幾乎咬著我的耳根,一股散發著西瓜汁沁香的口氣隨即酥酥的灌入我的耳垂,這次說的是國語:“那你還不來給我戴上?”
一瞬間我完全不曉得老子還長得有耳朵,但千真萬確,我曉得這是程薔薇的聲音,就是再喝十杯西瓜汁我也聽的出來,好嘛,我一直幻想著跟程薔薇的淫蕩關系是從老子打她的屁屁開始,沒想到居然會始於讓我給她戴象征著M的項圈……
“項圈,在SM場景中是最具象征意義的道具,女人戴上它不僅具有一種震撼人心,充滿儀式感的美,更重要的是它象征著女人對禁錮的臣服,女人戴上項圈那一刻獲得的屈辱感,實際上讓女M在卑微中得到了身心的升華……”
這是剛才程老師給寧煮夫科普的項圈在SM語境中的意義,簡單說就是戴上項圈就象征著M身份的確立,那麼問題來了,程薔薇,這個號稱收了歪果資本家為奴,讓白人M們趨之若鶩的我天朝女S,此刻已經是寧煮夫心目中的民族女英雄,TMD到底是愛死,還是愛木?
這是一個問題。
老子徹底凌亂了,但手卻禁不住遵照著程薔薇不曉得是以愛死,還是愛木的身份發出的指令朝眼前那襲雪白的脖子伸去,然後與那些攥住項圈的手指相纏,然後……
然後那些修長而富有靈性手指熟練的教我找到項圈的塔扣,仿佛在輕輕的告訴我:“扣上它……”
給程薔薇戴上項圈扣上扣子的一刹那,我才趕腳我剛才看到的項圈所有的美都不是美,那些所謂西瓜汁一樣的鮮紅,那些皮質的冰涼感,那根項圈上牽引著的令人浮想聯翩的狗鏈,那些所有屬於物理屬性的色澤、形狀、尺寸都不能展現項圈本質之萬一。
女人的脖子才是項圈的靈魂。
當項圈遇上女人的脖子,猶如鋼琴的琴鍵遇到李斯特的手指,芭蕾遇到烏拉諾娃的足尖,足球遇到馬拉多納的左腳,猶如寧煮夫那顆YQF的心,遇到了寧卉願意為他為愛出軌的愛情。
脖子越雪白,靈魂越豐滿。
這一刻我似乎明白了,用項圈鎖住女人美麗的身軀不是目的,臣服女人那顆高貴的靈魂才是SM的劍鋒所指。
話說寧煮夫臉上的項圈效應完全逃不過程薔薇那雙慣於洞察科學的眼睛——後來老子才曉得,這一讓寧煮夫給愛死戴上愛木的項圈的一幕完全是程薔薇刻意制造的劇情,照程老師的話來說,是為了測試我身上潛藏的愛死基因到底夠不夠做一個真正的愛死。
結果程老師給了老子一個差評:“要說,你身上S屬性並不強烈,問你看到項圈會想到什麼的時候,你眼前還支著一個活生生的女人,你居然首先想到的是自己戴上它,S基因得多弱你才會這麼想啊。”
啪啪這臉給寧煮夫打的,這等於是程薔薇說寧煮夫,你TMD真慫!
MMP,不要跟科學家講套路,不要跟女科學家講套路,不要跟是愛死的女科學家講套路,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講真,”對程老師的差評寧煮夫感到萬分委屈,“嫂子你那愛死你的目光真的有毒哇,我想如果我是一個愛木,你的目光已經足夠讓我臣服。”
“呵呵,目光是S必須具備的武器,我見過最厲害的男S只靠目光就會讓女M達到高潮。”程薔薇回答到,語氣雲淡風輕。
我靠,這是哪個星球的武功?
話說不曉得小時候在哪本地攤文學上看到說江湖上最牛逼的武功是拿片樹葉就可以殺人,老子就信進去了,一直想親眼目睹一片樹葉子是咋個能把一口百十斤的大活人掛掉的,這個執念折磨了老子上半生不得其解,這下好了,又出來個靠目光就能讓女人高潮的民間絕技,MMP,說世界上真有意念大法老子已經忍了,現在告訴我還有眼光勝過雞巴的淫念大法,哄老子沒日過屄哇?
But,巴特,告訴我世界上有此絕技的程薔薇教授,TMD人家是留學海外,擁有三個博士頭銜如假包換的科學家啊!
“在SM世界里,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科學家程薔薇教授是這樣總結陳詞滴。
寧煮夫打小就最敬佩兩種人,一是英勇無敵,戰無不勝的PLA,二就是科學家了,既然科學家加女愛死程薔薇教授都這樣說了,寧煮夫決定用自己下半生的執念去守候,也許某年某月某天,老子會親眼一睹這個神奇絕技的芳容。
所以科學來不得半點虛假,這個神奇的絕技僅僅就在不久以後,老子就已經親眼,哦不,親自操作成功,是滴,你木有聽錯,老子後來真滴用目光將女人日到了,哦不,“看”到了高潮……
這是後話,所以我現在不得說那個女人who是who。
“但後面你的表現強多了!”是程薔薇最後這句走心的鼓勵,讓寧煮夫終於鼓足勇氣打開了另外一個世界的大門……
這個世界叫愛死and愛木。
程薔薇表揚寧煮夫後面表現強多了,是說在當天現場寧煮夫給程薔薇戴上了項圈之後……
紅色的項圈如一團烈焰纏繞在雪白的脖頸之上,紅與白以絢爛的相愛相殺挑逗著寧煮夫敏感的視覺神經……
而程薔薇剛才與我平視的目光漸漸後傾成一個傾慕感十足的仰角,從下溯上,緊緊看著我的目光里愛還在,死已去,如一朵朔風里瑟瑟嬌抖的薔薇,雙唇呢喃,泛著錫箔色的銀光,吐出的聲音溫從順和,字字含水,唯有宛如最清澈的泉眼的喉嚨才能流淌出這樣的溪流之聲——TMD這是我聽到的最動聽的英格里希哈:
“All of me is belonging to you,You can handle me,use me,humiliate me!Do whatever you want to me”(我現在的一切都屬於你,你可以控制我,使用我,羞辱我,你可以對我為所欲為!)
好嘛劃重點,Do whatever you want to me!
姓牛的聽到沒?
你老婆現在被我親手戴上項圈,像一個愛木一樣用鳥語祈求我對她為所欲為,呵呵,姓牛的你也有今天,日我老婆就罷了,還TMD打我老婆的屁屁,明人不說暗話,今兒老子其他啥子都不想,此仇不報非君子,就想把你老婆的屁屁打回來,聽她說她前陣還能跑得下來半頭馬,難怪一回國定居就天天的纏著寧卉陪她去游泳,你老婆是不是借游泳之名撩我老婆先不論,你老婆這運動達人的名號的確不是蓋滴,曾娘們是幺蛾子精,你老婆是不是瘦肉精,全身媲美專業運動員的脂肪含量愣是在三十多歲女人的身體上生出一張十八歲的屁屁,嘖嘖,那臀型勻翹圓實,皮彈肉緊,一巴掌呼下去老子的手不控制好是不是要反彈到月亮上頭去?
寧煮夫愈想愈得勁,興奮得手足無措,恨不能一巴掌就真的朝程薔薇的屁屁上呼拉上去……
寧煮夫得意忘形之時,這當兒卻全然不知這一切都是人家陳薔薇的苦心之舉。
突然,那個折磨老子已久的歷史懸案終於浮現在我的腦海,程薔薇剛才答應戴上項圈就告訴我寧卉被她男人操的時候牛蝌蚪去了哪兒,機不可失,我趕緊將順著乳溝耷拉下來的栓著項圈的狗鏈攥在手中,隨後做了個朝上提拉的動作,這一提拉不要緊——我便看到程薔薇一聲嬌弱的嚶嚀,頭竟然順著狗鏈傳遞的慣性朝我哈了過來,那樣子像極了一只順從的……
是的,我想說的是像只狗,一只人形母狗。
吾不欺人,程薔薇這個細微的哈頭之舉,這個看上去高智商,高顏值,高收入啥啥都高得高不可攀的女人,在屌絲如寧煮夫的男人面前看上去如此低賤如狗的動作,完全是一台能吸干男人荷爾蒙的甩干機,所以這一刻老子感覺身體內的荷爾蒙似乎瞬間被甩干,一股欣快得莫名的電流霎時傳遍全身,那是一種不同於跟女人啪啪啪的快感——呵呵,我終於逮到你了,國中哈士奇共和國的總統先生,埃爾多安。
喏,我其實是想說這種快感叫精神多巴胺……好嘛說人話,就是感到心頭吃了一只很大很大的,以前從來木有吃過的雞!
後來我仔細給程薔薇描述過這種趕腳,問為啥看到她如犬形之狀臣服在我面前時我會感受到國中哈士奇共和國總統般的愉悅感,程薔薇張口就是一個學術名詞:反差……
後面還有一個字兒,我去年買了一塊表的婊,我都不好意思說。
反差……
婊!
衝這個婊字兒,竟然描述的是貴婦程薔薇,老子才恍然所悟,人家愛死愛木的世界已經在境界上超越了世俗的淫樂,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愛死愛木的世界里求得一次精神的多巴胺,早已勝過雞巴在人間硬十回。
“所以,”寧煮夫輕輕拉動著狗鏈,心頭吃著精神多巴胺的雞,以浮雲為帆,表情有點飄,真以為上了堂愛死愛木的入門科普自個就是愛死了,“那次老牛跟寧卉做了後射的那些牛蝌蚪去哪兒了?”
原以為這次問答會很順利,愛木哪能忤逆愛死的提問,沒想到雖然程薔薇以仰視的方式一臉順和的看著我,卻愣是抿著嘴唇半晌不開口。
“你說啊!你剛才不是說戴上項圈就告訴我嗎?”
“我沒說!”這下程薔薇倒是開口得飛快,奇怪的是縱使明顯得有點故意的撒謊,但
表情倒依舊很愛木,溫順得真的像一只小狗狗。
是滴,其實程薔薇就是故意滴,後來她解釋說是給我又出了一道場景模擬的選擇題,遇到M不聽話的情況要怎麼辦,是想繼續考察老子到底是一塊愛死的可造之才,還TMD是塊廢柴。
“如果你眼前的女人已經戴著項圈牽著狗鏈被你攥在手里,你都還不知道拿出點霹靂手段,我就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幫你才能成為一名S了,因為我會覺得你身上真的沒有一點S基因。”
程薔薇的點評讓老子有點後怕,想如果當時再慫一次,是不是老子在愛死愛木里的命運就會拐了個彎?
細思極恐,那個彎一定是從S彎拐到M彎上去了。
還好寧煮夫終於爺們了一把,當然主要是要把想屁屁打回來的報仇心切,外加項圈套在程薔薇的脖子上,狗鏈攥在老子手里也著實壯了淫膽——MMP,一個小母狗竟然敢不聽爺的話——寧煮夫心頭碎沒碎這一口我不曉得,我只曉得寧煮夫竟然真的舉起一只手,一巴掌就朝程薔薇的屁屁上呼去!
“啪!”
——手落聲起,一聲瓷實而清脆的聲音隨即傳來,煞是好聽,如同你用手拍皮選西瓜,光聽聲音就知道是好瓜,聲音好聽的一定皮薄瓤厚,水多味甜,所以這巴掌呼上去一聽就知道是好屁屁,皮薄肉緊,瓷嫩爽滑,脂肪含量嚴重不達標卻依然圓潤如盤,勻翹如鼓,這一掌的手感先不說,能拍得你瞬間得一數字錯亂分裂症,症狀是你算得清三七二十一,但會以為十八等於三十八。
特麼這是一個三八婆娘的屁屁麼?不曉得的以為你巴掌呼上去的是一十八歲嫩妞的雛臀!
話說寧煮夫這一掌是呼爽了,不僅大仇得報,且手感滿分,緊嫩溫潤一點不差,於是一下子根本控制不住體內精神多巴胺的分泌,如腳蹬風火輪,人飄,聲音也飄了起來:“還特麼的犟嘴,快說!不說我把你這個反差……狗婊子的屁屁打腫!”
說著“啪!”又在另外一邊臀瓣上呼上了一巴掌。
盡管寧煮夫將巴掌的力道控制在人民內部矛盾的范圍之內,但這兩巴掌呼下去,不曉得屁屁的狀況,程薔薇的臉倒是先紅了一半,還給人家呼出了一聲嬌喘:“啊——哦!”
“說不說?”寧煮夫橫眉楞眼,舉手做欲再呼狀。
“我說,我說!”
愛死是本色,愛木是演技,此刻程薔薇把個愛木的楚楚可憐演繹得入木三分,然後頓了頓,那眼神里的恐懼完全可以以假亂真,然後還特麼來了一句:“主人……”
“主人別打我了,我說,”說著程薔薇扭動了一下那對三八能亂真十八的蜜臀,將唇上最後一絲錫箔色抿盡,終於將牛蝌蚪的歷史懸案抖落了出來,“那天寧卉說她是安全期,老牛就說要不就不戴套了,這樣會讓你在旁邊看得更刺激,寧卉猶豫了會兒同意了,但條件是堅決不能內射,那麼那些跑出來的牛蝌蚪怎麼處理呢?也許你當時太興奮了沒注意,寧卉高潮老牛射精的時候我故意擋住了你的視线……”
“我靠!”
寧煮夫優秀的形象思維哪里經得住程薔薇如此繪聲繪色的描述,瞬間老子就覺得眼前兩具白花花的肉體赤果果的糾纏在一起,正是寧卉跟他的木桐哥哥在忘情的嘿咻著……
“啪!”
寧煮夫此刻體內已經獸血出欄,哪里還分得清MMP是精神多巴胺,還是肉體多巴胺,唯有再來一巴掌才能略抒這洶涌的激奮,“繼……繼續!”
“啊——”程薔薇的叫聲一樣聽不出年齡特征,一樣分分鍾酥掉你體內最堅硬的牙齒,“所以老牛並沒射在寧卉的陰道里,而是拔出來射在了我的嘴里。”
“嗯?”
“但我並沒有把老牛的精液全部吞下去……”程薔薇聽出來了,寧煮夫這聲疑問句式的“嗯”是覺得劇情根本不夠吃雞,於是繼續來,“而是嘴里留了一些,然後你可能也看到了,我後來跟寧卉接吻了……”
“你……你是說”這下寧煮夫覺得吃雞了,“你是說你嘴里含著老牛的精液跟寧卉接吻了?”
“嗯。”
“然後你把精液吐到寧卉嘴里了?”
“嗯,不然呢?”
“我靠!”
叔可忍,嬸不可忍,激奮中我再次連續在程薔薇的屁屁上又呼上了兩巴掌,“你是怎麼做到的?能讓我老婆這樣的良家婦女吃你男人的精液?”
“唉!唉!”
順應著寧煮夫的激動,程薔薇一巴掌呼應一聲,一聲媚來一聲嬌,“是啊,寧卉開始有些害羞,有些不願意的樣子,然後我就邊吻著她邊對她說我愛你卉兒,我愛你卉兒,然後……”
“然後你就這樣甜言蜜語騙我老婆把你男人的精液吃下去了?”
寧煮夫好生一副氣怨不平的樣子,攥在手里的狗鏈似乎都在發抖,而且這手抖得是如此逼真,逼真到讓程薔薇以為寧煮夫是真的生氣了,忙不迭的趕緊解釋到:“沒有啊,我是真的很喜歡卉兒,我說愛卉兒是真的呢!”
唉,程老師,你遭就遭在是女人,天性本善,啥人都相信,論裝逼,寧煮夫現在已經把自個修煉成了裝逼界的杠把子,你以為寧煮夫這個以“老婆越淫蕩越愛老婆”為宗旨的重度YQF,會因為老婆吃了別的男人的精液而生氣?
TMD是老婆吃得越多,他狗日的越興奮好不好?
一邊人家程老師真誠的聲明著自己對寧卉拳拳在心的薩福之愛,寧煮夫這個裝逼犯一邊繼續在裝,但這也不怪寧煮夫,形勢比人強,晨勃撒泡尿就治好了,問題是現在不是早晨,這堂愛死愛木的啟蒙課上到現在,人家程老師又是悉心講解,又是不惜犧牲色相親自上陣當愛木讓寧煮夫體驗做愛死才能享受到的精神多巴胺的吃雞,小寧煮夫哪里還打煞得住,這當兒早已在胯下支起特大號的帳篷示威了半天,一副撒潑賴皮的模樣緊緊勒凸著褲衩,仿佛不讓它射上一發,那就要跟褲衩硬鋼到底的架勢,於是我抱著本來跨騎在我身上的程薔薇從腿上挪開,手里攥著狗鏈順勢往下一拽,冷不丁間,完全木有思想准備的程薔薇頭便朝下急速下墜,然後我順勢騰出一只手不由分說摁住了程薔薇的後頸朝胯下支起大號帳篷摁去,嘴里還不住恨恨的叨叨:“好嘛,我老婆吃了你男人的精液,剛才屁屁打回來了,現在我要你這個反差狗……狗婊子也把精液給我吃回來!”
寧煮夫是想現在老子是愛死,老牛的婆娘是愛木,愛死吼一吼,愛木抖三抖,讓老牛這個人前科學家,人後狗婊子的婆娘為自己吹一發還不是十拿九穩,板上釘釘的事兒!
寧煮夫還是想得太簡單了。
大約是沒想到寧煮夫會來此一招,程薔薇這當兒才愣過了神來,就在自己的臉快要被摁在胯下的一刹那,冷靜的伸出雙手攬著了寧煮夫的胳膊,然後一聲厲呵:“Stop!”
明人不說暗話,這聲stop是呵斥得灰常的愛死,斬釘截鐵,不容置疑!
寧煮夫自然聽得懂這句國際著名通用語言的含義,瞬間蒙圈,完全不曉得是啥子套路,先前自己幾乎要屈從戴項圈,程老師卻讓自己當愛死,現在自個在愛死的道路上開車狂奔,程老師又要喊stop,玩呢嗎?
當然,冷靜回來的寧煮夫還是很冷靜,明白飄的時候腳下踩的不一定都是風火輪,有時候可能是浮雲——於是我立馬停止了所有屬於愛死的行為,連忙將摁住程薔薇的頭松開,攥著的狗鏈也趕緊撒手,然後將程薔薇扶起來:“嫂子對不起,我……我太衝動了,我剛才鬧著玩的!”
程薔薇隨後撐起身子來還沒站穩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伸手捋自己的頭發,一絲不苟的精致主義是程薔薇這種上流社會的女人的信仰,美麗的儀容是她們永遠不容侵犯的第二生命,所以第二件事是捋順了被剛才被寧煮夫糟踐得不成樣的睡衣,而且捋得你以為穿的不是睡衣,是一件精致的晚禮服——下擺擺在哪里,乳溝能顯幾分都是一種講究,衣面還不能有一點褶皺。
科學家做事總是這麼有邏輯感,這第三件事兒,程薔薇這才一邊摘下項圈,一邊零零落落打量著剛剛從愛死愛木世界回到人間的寧煮夫:“沒有啊,你剛才表現很好啊。”
“表現很好?”我越來越發現跟像程薔薇、曾米青這種成了精的女人在一起老子腦瓜子嗡嗡的成了一種日常。
“是啊,”程薔薇此刻完全恢復了高不可攀貴婦儀態,剛才帶著項圈被狗鏈牽著的那股子狗婊的卑賤現在連半毛錢的影子都找不到,“我覺得你還是有做一名S的潛質的。”
“做S?我?”老子已經完全蒙圈,於是我心頭問了問寧煮夫,你小子啥時候要說自個要當S了?
結果寧煮夫比老子更蒙圈,說今兒來就是想問問戚紡是不是M,沒說自個還要當S啊?
“咋了?有什麼問題嗎?”
程薔薇額頭一揚,一字眉雙飛的時候是真TMD好看啊,“你今天來,告訴我你用五十萬給一個女孩子贖身,然後問我她是不是M,你難道不是想當這個女孩子的S?”
“我……”
“是的,你沒明說,但不代表你沒這麼想,而且,你拿五十萬給那女孩贖身的事是瞞著卉兒的吧?”
說著程薔薇直勾勾的看著我,目光中有一種無法名狀,讓人背脊發涼的邪魅,“我想幫你,先請那個女孩出來一起吃個飯吧,我確認一下她到底是不是M,雖然憑直覺我已經覺得她是。”
“嗯,那……那嫂子你為什麼要幫我?”
“因為,”程薔薇頓了頓,然後好好的看著我,才許過來一個溫柔擁抱著感激的笑容,“因為我是一個知道感恩的人,而你是我的恩人,拯救了我的家庭,也讓我找到了愛。”
看著懵逼依舊的寧煮夫半晌,程薔薇才輕輕的,如釋重負的喟嘆了一聲:“嗯,我只想讓你知道一個事實,以後,愛卉兒的人,不僅僅只有你。”
我靠,老子千算萬算,算的都是老婆最後能有多少愛她的奸夫,現在連愛她的奸婦也有了,這下齊活了。
雖然連轉過頭來看我的勇氣都沒得,戚紡最後還是背對著我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晚上請她吃飯的邀請,然後逃離一般跑出了辦公室。
有時候表象跟事實是相反的,別看逃得很快,其實是在跌跌撞撞奔向你……
戚紡的心理我揣摩得大差不離,大概率是沒法拒絕南主任的邀請的,原因基於以下四點,一、南主任是上司;二南主任是恩人;三、南主任人品好;四、南主任才華高。
寧煮夫這把意淫我給滿分。
下午我按計劃去了寧卉公司,去前我給姓鄭的眼鏡做了預約。
然後我告訴寧卉的時候寧卉又有些猶豫,說不想惹麻煩叫我還是不去的好,我說那哪行,由他們這麼欺負我老婆我都不吱個聲我TMD還是不是個男人。
寧卉見執拗不過,也沒再阻攔。
王英雄盡管處於停職狀態,但他的總經理辦公室還是予以了保留,所以盡管鄭眼鏡對總經理辦公室是想到命頭去了,但今兒還是只能在他自己的副總辦公室接待老子。
“早聞南先生是我市市報鼎鼎大名的名記, 幸會幸會!”
鄭眼鏡見著我就是一番虛情假意的客套,“來坐坐坐,聽說您要來,朋友才送我了一餅冰島普洱,我已經泡好恭候多時。”
“鄭總,就不用這麼客套了,我今天不是來喝茶的,我是來解決我老婆的事情的。”對這種壞人貼上來的熱屁股,老子唯有報以冷臉。
鄭總在公司的斑斑劣跡寧卉沒少跟我提起,我曉得這個龜孫子還為一直惦記著寧卉的封行長拉過皮條,不是大家都披著人皮混的是法治社會,老子早把這孫子揍得只能躺在床上度過下半生了。
而且,老子通過某個神秘的途徑曉得這孫子干女人射精的時候總是會一遍遍叫寧卉的名字,叫得十分齷蹉跟變態且十分沒得技術含量,比如寧卉我干死你這個小妖精寧卉快來舔我的雞巴吃我的精液寧卉我要把你的屄和屁眼都干腫腫得三天下不了床寧卉你這個小母狗小母狗干死你干死你……
嘖嘖,這麼大一人了,小學肄業呢吧鄭總,這意淫的文采也是挺讓人感動的。
好嘛,不能痛快的揍這個孫子,但老子還是可以冷笑的鄙視他,MMP,以為對老子這麼殷勤老子就能讓老婆給你干?
怕是對咱YQF的節操有什麼誤解吧?
做夢呢吧你,孫子!
“呵呵,事情要談,茶也要喝撒。”
鄭眼鏡滴溜著眼鏡後面的鼠眼跟老子打著哈哈,“你提到的你愛人的情況我們都了解,但你知道這不是我們公司能決定的,是上面組織的決定,為了配合對王總的調查,只能暫時委屈一下小寧了,其實我們都舍不得小寧走,公司非常看重小寧的能力,希望她能留在公司發揮自己的才華,以小寧的能力,留下來在公司一定前途無量,大有作為。”
留下來?
老子心頭狠狠的碎了一口,留下來讓你龜兒鄭眼鏡繼續意淫?
呵呵,老子怕你狗日的有命意淫沒得命爽,哪天意淫得精盡人亡了我還真過意不去哈。
講真,以前寧卉呆在公司我也沒太在意非讓她離開,我知道這是寧卉對王英雄的一種懷念方式,而且王總在位的時候也能罩著寧卉,現在情況不同了,王總倒下了,而有鄭封這樣的鬼魅魍魎環伺,寧卉已經分分鍾鍾被置於了危險之境,這也是今兒我來一定要把事情理落清楚的目的。
“鄭總,就別扯這些沒用的了。”
老子實在沒耐心跟這孫子浪費時間,於是義正言辭的正告到,“先不說人家王總上過戰場為國家流血拼命你們這麼整人家良心痛不痛,王總可是在戰場立過功的戰斗英雄,你們這樣做讓英雄寒不寒心,就說你們調查王總跟我老婆有什麼關系?你們把我老婆扣在公司是幾個意思?”
“南先生別激動,調查王總是組織的決定,王總是戰斗英雄沒錯,但功是功,過是過,相信組織會給出一個公正的處理,而且讓小寧配合調查也是組織在走程序。”
鄭眼鏡用虛火旺盛的公鴨嗓拼命狡辯著。
“我不管那麼多,我今天先把話說在這里,我最多給你們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以後寧卉必須離開公司,我再奉勸一句,如果這事是拿寧卉當工具要達到你們什麼其他目的,別怪我沒事先警告,到時寧卉受到什麼傷害,那這事兒可能就沒得完了。”
“言重了,南先生言重了,我說了都是組織的決定了,你作為家屬的訴求我一定會向組織匯報的,我知道你也是體制內的同志,但不要這樣逼組織嘛,要相信組織對不對?”
不亂說,鄭眼鏡這番軟中著威脅的話,說得還是灰常有水平滴,狗日的不愧是混跡江湖多年的政治流氓。
“就別一口一個組織的了,咱橋歸橋,路歸路,一個月後我來領人!”說完老子摔門而出,真的,連冰島普洱都沒喝這孫子的一口。
我曉得最貴的冰島一萬多塊一斤……
晚上吃飯戚紡按時赴約,穿的是一件應該是她最貴的衣服來的——這是程薔薇的判斷——一條藏青色的,普普通通,但挺好看的連衣裙,但脖子上戴了個淡藍色的領圈是亮點……
拘拘束束的,戚紡全程都沒咋說話,我全程也沒咋說話,說得最多的是“心理醫生”程老師,曉得戚紡是名牌大學新聞專業高材生,人家程老師就楞跟戚紡聊新聞,這讓戚紡一下子話稍許多了一點,然後倆妮子單是聊法拉奇就從飯頭聊到飯尾。
只因戚紡前頭冷不丁的說了一句自己想做中國的法拉奇。
我就想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是程薔薇不懂的?還好只讀了三個博士頭銜,再多讀兩個,我覺得地球就根本不夠程老師聊的了。
只是結賬的時候老子心口在流血,MMP,三個人吃頓飯花了老子差不多五千大洋,點了瓶法國波爾多干紅就除脫大半,程薔薇找的餐廳,完全是按照不選好的只選貴的原則找的,程薔薇後來告訴我就是故意的,說幸好本市沒有再高檔的了,不然五千塊根本扶不住。
我問這是為啥?
難道請人家小姑涼吃飯就是為了炫富?
問題老子也不是啥富豪哇,程薔薇說不是,是為了塑造一種陌生感,說戚紡才畢業,而且從她的生活背景看應該甚少出入這種場所,這種陌生感產生的離間效應會讓我在她心目中多了一份神秘和高高在上的感覺。
高高在上,程薔薇說這是M臣服S的第一步。
“是不是說得有點遠了,今兒不就是確定一下戚紡是不是M的嗎?那麼,她是,還是不是呢?”我問。
“還用問我啊?”程薔薇一字眉再次日常雙飛,然後神秘的笑了笑,“其他我不說了,你只看她穿的什麼衣服來的?”
嗯,今天戚紡穿一條藏青色的連衣裙,戴了一條淡藍色的領圈……
飯是順利的請戚紡吃了,程薔薇關於戚紡是不是M的結論也下了,回家我卻劈頭遭寧卉一頓數落:“你今天說要請同事吃飯我當時沒在意,後來才回過神來,你說的這個同事才畢業對吧?人家一個小姑娘,你安的啥心呢?”
“老婆,就是吃個飯了,她對到新公司來有思想包袱,我做做她的思想工作。”
“哼!做思想工作用得著單獨吃飯?你那點花花腸子我還能不曉得?我警告你哈寧煮夫,你馬上就是公司領導了,跟女下屬別走太近了!”
我靠,啥時候老婆有這麼高的政治覺悟了?
問題是,我有點懵逼,老婆你跟王英雄,不是領導跟女下屬呢麼?
說完寧卉咬著嘴皮狠狠的看著我,幸好我沒說花了五千大洋,說了估計下一秒老子已經在母老虎的肚子里躺著了。
這下好耍了,母老虎的警告不是鬧著玩滴,MMP,還愛死愛木,估計下次再跟戚紡有個啥子,不轉入地下工作怕是斷無可能的了。
話說再有個把星期就到寧卉生日,我已經找了曾米青把想給寧卉辦個生日趴體的想法說了,這個生日趴體當然包括了吃喝玩樂淫,主要是希望把淫辦出特色,於是我就提到了皇家禮炮,然後猜曾米青咋個說?
這娘們說,也!咋跟我想的一樣捏!說安排皇家禮炮的事兒就包給她了。
這天,因為我一大早要外出辦點事,地方正好在寧卉公司附近,所以早上我就開車准備先送寧卉去公司,而寧卉今兒的安排是上午去公司晃一趟,下午要跟牛導去見話劇商演的出資人,然後晚上一起吃個飯慶祝一下——當然,計劃的是寧卉晚上也不回寧公館了,會去牛導家過夜。
算算寧卉跟她的木桐哥哥真的是好久沒約會了,因為這段時間牛導都是在忙商演的事兒,現在終於搞定,就是說,寧卉演藝生涯之門現在算是正式打開了。
中國一线堵城的交通不是吹的,說翻車就翻車,足足在路上堵了一個多小時後終於才到寧卉公司大門口,已經九點多了。
我趕緊停好車准備讓寧卉下車,卻看到公司大樓門口停著一輛警車,停著一輛警車本來沒多大事兒,問題是不一會兒,從公司大樓並排走出來三個人……
旁邊兩位穿著警察制服,好嘛中間那位……是王總。
王總的雙手交纏在前,有一件外套明顯故意遮在上面……
說時遲,那時快,本來正欲打開車門下車的寧卉一下怔住了,就是說寧卉也看到了公司大樓門口的這一幕,寧卉呆呆的看著前方,仿佛時間已死,一直到警車開出來從我們車旁呼嘯而過,我才看到寧卉似乎身體在微微顫抖,臉色蒼白,然後一下子癱坐在車椅上……
寧卉臉上沒有淚光,但我看到寧卉的眼睛卻很紅很紅,說明寧卉忍住了眼淚流下來,卻沒忍住噙滿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