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是喜歡跟高智商的人類交流,通常這樣的人類包括科學家、大學老師、寫得一手漂亮文字並且游記寫得很好的人、文理雙殺的學霸、學霸御姐、長得漂亮偏生讀書成績又很好的女生、長得漂亮讀書成績很好偏生又懂得享受生活的女生……
細嗅薔薇,如沐春風!
此刻薔薇坐在沙發之對角,披著一條紫色的沙綢睡衣,薄如宣紙,皮膚依舊Q彈水嫩,精致的五官妝色輕抹——三十歲過了的女人不化妝是沒有靈魂的……
摘自程薔薇語錄——而唇膏才是這貴婦妝里的靈魂,是那道素里見葷的硬菜,性感的唇瓣被一抹錫箔的銀色輕染,泛著微微的亮光,雙唇翕動,無邊的魅惑從唇色的流光中款款溢出。
女人這盛夏的年紀卻能活出春光十里的感覺,這是一朵怎樣的薔薇啊,這是一朵在寒霜的冰雪,在寂寞的荒原也能盛開的薔薇!
這樣的女人,人生就是一場盛裝出席永遠不會散席的盛宴。
所以女人不是過了春天就是糟糠,是你能不能找到給自己的春天解碼的鑰匙,當然,我說的程薔薇這把鑰匙,是,但不限於錫箔色的唇膏……
話說程薔薇毫不避諱在家穿著限制級的睡衣見寧煮夫,這讓寧煮夫很激動,淫蕩的心在飛揚,想著打程薔薇屁屁的夢想並不遙遠。
並且老子十分想不通,這麼極品的女人老牛為個啥子竟然要跟人家離婚!
“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經歷!”
聽著程薔薇的講述,特別關於那些英文字母S和M的前世今生,我不由得嘖嘖稱奇,開了一臉的火車,裝的都是“我靠”。
程薔薇淡定的講述著,娓娓道來,仿佛在用人類的語言講述一個不是人,哦不,不是人類的故事。
“那麼,你是說,真的會有人做M,賤到去給S當……當dog?”
把本來要說的“狗”換成“dog”,是覺得“狗”這個詞兒發音聽上去太TMD侮辱人,“dog”在這里有一種調侃的意味。
講真,對於愛死愛木,我以前的認識僅限於來自於文學、三十六度灰和一些新聞中的散裝知識,唯一的見識是去文老板的會館,盡管那次讓老子覺得視覺震撼,三觀震碎,但畢竟湖光掠影,也沒有實際體驗,我甚至一直以為里面的女愛木們都是拿錢雇來,僅僅用來表演的,會館設計的那些所謂密室逃脫等等愛死愛木項目也只是為了收錢讓客人找個樂子。
而今天程薔薇講的並不是一回事。
程薔薇講到了她有真正的M為奴。
“當然是真的啊,但SM並不是簡單的誰給誰當……dog,dog只是一種形式而已,”程薔薇笑了笑,面對關於SM初端得如此ABC的問題,可能因為提問者寧煮夫是拯救自己的婚姻的恩人,才顯得這麼有耐心,笑容過唇,錫箔的唇色蕩漾,魅惑自然來,“而所謂賤,也只是在社會屬性消失了的某一特定的SM場景中才有意義,這種在他人看來的賤,卻是聯系S與M精神的紐帶,是S與M之間情感的表達,在哲學,以及社會學意義上,M將人的尊嚴虛化到無限趨零,甚至用dog或者為奴等等形式把這種對人的尊嚴的糟踐具象化,是為了返璞到人類初始無牽無掛的本真狀態,在這種狀態下,一切社會的羈絆和鎖鏈都消失了,一旦這種羈絆消失,人在毫無壓力的情況下,人類潛藏的欲望才能被徹底釋放出來。”
“就是說,”寧煮夫哪里見得有人跟他討論哲學,瞬間便興奮得很,眼珠子一滴溜,嘴皮翻上天,“《國際歌》里唱,起來,飢寒交迫的奴隸……意思是等人們拋頭顱灑熱血把舊世界的鎖鏈砸碎了,奴隸站起來了,獲得了解放,然後閒得蛋疼,又開始折騰要砸碎人類尊嚴的鎖鏈,爬在地上重新做奴隸了?”
“能不能好好說話?”程薔薇沒好氣的瞄了老子一眼,“這都哪跟哪兒?”
“好好說,好好說。”我忙不迭的點點頭,果真愛死你的目光很凌厲,這一眼讓老子心有點抖。
“唉,”說著程薔薇嘆了口氣,“老牛還真沒說錯,跟你說話啊得小心點,冷不丁的就被你繞進去了。”
“呵呵,老牛是在罵我呢!”但必須承認,寧煮夫連給喬老大匯報工作都沒有個正形,指望寧煮夫一本正經,一定是在這小子胡說八道的時候。
“他是夸你呢,誰不知道你寧煮夫那張嘴啊,給你講SM,你能扯上國際歌,在你嘴里,南極的企鵝都能嫁給北極熊,”程薔薇無奈的搖了搖頭,“我說今兒不是你來問SM的嗎?還講不講啦?”
“講講講!嫂子我錯了,”我趕緊做扇自己嘴巴的悔恨狀,“唉,富貴可以淫,嘴貧害一生!嫂子接著講哈!”
說著程薔薇站起身走到冰箱旁,有意勝無意的,留給寧煮夫一覽自己曼妙身材的機會:薄若無物的睡衣里肉色的文胸和小內內若隱若現,胸部圓潤,小腹如毯,屁屁還很翹,三十多歲的女人了竟然不顯一絲贅肉,女人最可怕的就是該凸凸,該凹凹,挺胸收腹不亂套,程薔薇打開冰箱門的時候轉過頭來,卻發現寧煮夫直愣愣的目光盯著自己——三十啷當的男淫盯著穿著睡衣的女主人看,那目光能純潔到哪里去?
說非奸即盜都是往輕了說。
而程薔薇大方接駁了寧煮夫的目光,氣場很穩,發絲不亂,然後打開冰箱,笑容似一縷微風吹過臉面,“光顧著說話了,渴了吧,喝點啥?”
“隨便……隨便咯。”面對程薔薇雍定的氣場,寧煮夫倒為自己眼光中非奸即盜的不良感到有些尷尬。
一會兒,程薔薇端著兩杯飲料過來,遞給我一杯:“今天現榨的西瓜汁,放冰箱里冰了一會兒口感更好。”
“謝謝!”
遞來杯子的時候,成了程薔薇挺胸收腹的,盯著寧煮夫看,目光依舊很穩,惹得寧煮夫趕緊把頭偏向一邊——呵呵,人家讓你看的時候,你小子為啥又慫了捏。
明人不說暗話,老子心頭有點發虛是真的,程薔薇那氣場強大,愛死你的目光不是是個人都接得住的,於是我感到屁屁一緊,心里一咯噔,還想打人家屁屁?
寧煮夫覺得是不是自己想得有點多了。
“其實,”程薔薇端起杯子呷了一口,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是說鮮紅的汁液慢慢浸過錫箔的唇色是如此熱辣撩人,寧煮夫那顆要打人家屁屁,非奸即盜的心思好像又有點死而不僵了哈,接著聽程薔薇繼續講述,“回到現實生活,大家彼此的人格,精神都是平等的,有可能,現實生活中的老板是一個M,她,或者他臣服的S,卻是他的員工。”
“我靠!”寧煮夫拉了一火車的“我靠”終於逮著機會卸貨了,“那……那你的M中有大老板?”
“有啊!”
程薔薇似乎很懂得激發寧煮夫的求知欲,比如……
有意無意提到這句老板,“在加拿大的時候,我有一個M奴是一個很有名氣的銀行家,你知道,好多白人都很喜歡亞洲女性的。”
“啊?那像你這樣極品的亞洲女S,他們不得趨之若鶩,爭得打架啊?”
“差不多吧,那個銀行家還想包我……”
“包你?包養哇?”寧煮夫這下好奇心完全比激發出來了。
“是啊,就是出一個很好的價錢讓我只做他一個人的S啊,很好笑是吧,只有S包養M的,沒聽說還有M包養S的對吧? 但我平時都是會去固定的會所,然後不同的客人會來預約。”
程薔薇表情有些復雜,頓了頓,“不過像銀行家這樣的,應該是真的把你當他的主人了。”
“然後,他……他成了你的奴了?”
“差不多是那意思吧,還簽了協議呢!但我沒答應包我,最大的限度是答應去他家。”
“簽的啥協議啊?”
“就是他給我做奴的協議啊!”
“我靠!還能這樣操作?”老子一聲咋呼,感覺今兒拉來的一火車“我靠”來根本不夠用。
“很正常啊,S和M之間經常簽這種協議的。”程薔薇看著寧煮夫沒見過世面的樣子,有點忍俊不禁。
“協議都是些啥子內容啊?”
“很多條款的,一兩句話哪里說得完,回頭我把協議傳給你你自個看唄。”
“英文版的啊?”我撓了撓腦殼。
“別裝了,你的英文水平我還不知道?連卉兒都說你的英文比她還好呢。”程薔薇此
刻的眼里完全是對有才華的男人才有的那種惺惺相惜。
“他是純種老外?白人?”
“是啊!”
“我靠,那他真的會……會像狗一樣趴在你的腳下!”這當兒老子必須把dog換成狗
了,說白皮是狗好雞巴爽!
“嗯。”
“好好好!嫂子你好偉大,把以前騎在中國人民頭上作威作福的白皮踩在腳下當狗,哈哈哈,白皮也有今天!我能不能說我愛死你了嫂子!”
寧煮夫這下歡樂了,接著就得勁的咋呼起來,“砰”的一聲,一番手舞足蹈差點把盛西瓜汁的杯子打翻。
程薔薇一臉懵圈的看著寧煮夫,完全不明白這個沒見過世面的“農民”為啥這麼歡樂,“這是兩碼事好不好?”
“不管了,反正在我眼里就是一回事,天下苦白皮已久,嫂子,你在我眼里就是女中豪傑,民族英雄,我愛死你了!來,為表達對嫂子的崇高敬意,以西瓜汁代酒,小弟我先干為敬!”
說著我端著西瓜汁大灌一口,差點就熱淚橫流。
“又來了,”程薔薇被寧煮夫這個逗逼整得有點無奈,嘆了口氣搖搖頭到,“你是不是有種族歧視啊?你歧視白人啊?”
“錯了嫂子,是他們歧視我們好不好?”
我一臉正義凜然,原則問題寧煮夫從來不得踩假水哈,“當年上海灘上華人與狗不得入內的牌子是誰立的?白皮眼里中國人狗都不如呢,你好歹還把白皮當狗。”
“唉,”對寧煮夫的鬼扯程薔薇完全遭不住了,張嘴正欲發作,但張到半道卻突然笑了起來,“難怪卉兒說喜歡你身上那股胡攪蠻纏的孩子氣。”
“呵呵,我老婆給你這樣說過?”老子很得意的說。
“是啊。”程薔薇點點頭,笑容很御姐,眼里也木有了剛才愛死你的凌厲,“感覺你是挺可愛的,時常都能保持著一顆未眠的童心真好。”
跟大多數眼里只盯著胸部屁股的男淫不同哈,我一直以為嘴唇才是女人性感的靈魂,而但凡看到漂亮的女人嘴在翕動著進食,老子就覺得是在給我唱:來啊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時光……
我的意思是這當兒程薔薇說完正好呷了一口西瓜汁,還用錫箔色的唇抿了抿殘留在唇上面的濡濕……
叔可忍,嬸不可忍,說寧煮夫可愛我就忍了,說完還喝了一口西瓜汁,喝西瓜汁我也忍了,喝完了還要舔嘴唇,程薔薇這不能怪我咯,這頓時讓寧煮夫春情勃發,淫膽包天,那顆打人家屁屁的心愈發狂野:“小盆友辣麼可愛,嫂子是不是喜歡上小盆友了?”
“呵呵,”程薔薇精致的長眉一挑,笑容依然留在臉上,好好的看著我,“你是不是……對喜歡有什麼誤解?”
我靠,原來人家這回的笑TMD是笑場的笑,寧煮夫這下糗了,立馬頭上汗就下來了,然後滿眼滴溜,恨不能地上有塊豆腐。
“你是不是很熱啊?”
程薔薇說著遞了張紙巾給我,遞給我的時候手指不曉得是有意還是無意的,輕撫了一下我的手背,“嗯,我去把空調溫度調低點咯。”
“不熱不熱!”我趕緊搖頭,MMP,褲衩都遭人家糗落了,這種掩飾還有卵用。
話說以寧煮夫的臉皮,撩妹的時候被女生這麼懟一下完全就是在城牆上撓個癢癢,然後厚著臉皮繼續戰斗才是正常操作,但今兒面對程薔薇為啥就這麼脆弱捏,寧煮夫似乎自己也搞不明白,難道……
愛死你的目光真的有毒?
“還不熱,你看你一頭的汗。”程薔薇依然拿起了遙控器調低了溫度……
隨即我感到全身無比舒爽,然而並不是因為八月的雨,空調的風……
“你生氣了?”是因為程薔薇這句軟到寧煮夫心坎上的慰藉,程薔薇轉過身來,目光竟然溫柔如水……
“沒有嫂子,我哪能生嫂子的氣呀?您別生氣就好,我剛才是跟你開玩笑的。”
我趕緊順著這句慰藉往下爬,免得爬得太高摔得自己姓啥子都不曉得了,而且這句慰藉是辣麼的軟,比剛才老子滿地要找的豆腐都要軟,只不過剛才找豆腐老子是想頭往上撞,現在是程薔薇嘴里吐出來的這句軟軟的豆腐撞到了我心坎上。
“呵呵,你告訴我,是不是你這麼甜的嘴才把卉兒追到手的?”
“是的是的,所以她就是現在後悔了啊,說我家是不是養蜂的,被一個養蜂的農民騙到了手好虧啊。”
這下寧煮夫又嘚瑟起來,“好了嫂子,繼續講你愛死你的傳奇唄。”
“呵呵,你小兩口真逗,”程薔薇又用錫箔色的嘴唇裹挾了一口鮮活的西瓜汁,這讓寧煮夫打屁屁的心……“你還想聽啥呢?”
“你剛才不是說你更喜歡女M嗎?”
“嗯,是的。”
“那……你也有女M奴咯?”
“是的。”
“我靠!男的那麼賤我能理解,女的也會……也會像,像狗一樣趴在你腳下?”
我大氣不敢出,趕緊拿起西瓜汁灌了一口滅嗓子頭快要冒出來的煙。
“這是日常操作啊,咋了?”
“老牛帶我去過他朋友的SM會所,我倒是看到很多女的都這樣,帶著……項圈,插著狗尾在地上爬啊什麼的,像遛狗一樣的,但我以為這些妹子都是他們拿錢雇來的,為了錢罷了,難不成,真的有女人的心甘情願是這樣啊?”
“當然啦!你以為呢?”程薔薇一臉這難道不是理所當然的表情看著我,“老牛朋友的會所我知道,前不久他還帶我去過。”
“啊?你們去做什麼?”
老子碎了一口,心想狗日的姓牛的不耿直哈,這種好事帶自己老婆也不想到兄弟伙,TMD到底老婆是衣服,還是兄弟是衣服?
“也沒做啥,我就是去看看了。”
程薔薇語氣很淡定,“其實他朋友那間SM主題會所在國內是最頂級的了,你看到的那些妹子肯定是拿錢雇的啊,但這不是重點,會所的目的是為那些真正的M提供調教服務,會所有專業的調教師,最好的調教室,還設計了很多沉浸式劇情調教項目,比如那個密室逃脫,真的非常牛的,也非常受客人歡迎。”
“我靠,聽說密室逃脫是老牛幫他們設計的?是真的伐?”
“是的。”
“果真姓牛啊,真牛!”
“也不是了,”程薔薇淡然的笑了笑,但因為自己男人的自豪感還是從錫箔色的唇角顯露了出來一丟丟,“你不看他的是做什麼的?他只是幫幫朋友,發揮了下他老本行的優勢罷了。”
“城里人真會玩呐,看來我得回農村繼續養小蜜蜂了。”
“從市場經濟學的角度,有需求,才會催生這個行業。會所做的,只是把它產業化了,為這樣的需求提供了更優質和專業的服務,已經有點跟國外接軌了的意思。”
程薔薇耐心的給寧煮夫講解著,理論結合實踐,那是相當的深入淺出,看來程薔薇去高校給學生授業解惑是選對了下半生的路。
那麼,然後老子邪惡的想,程教授要不要開這樣一門課呢?論英文字母S和M的起源、理論與實踐……
“你是說現在M很多的了?”寧煮夫繼續不恥下問,哦不,不恥求問,接著我咽了口口水,“我是指的女M咯!”
“是啊,多了去。”
程薔薇像本來就曉得寧煮夫是問的女M,回答得灰常流暢,“我知道會所專門提供了一個服務,為那些剛入圈的,已經是入圈願意進階的,或者以前不那麼馴服的女M提供了強化調教服務,有點像集中營那種,一般為期一個星期,也有更長的,這個服務非常火的,各級調教營名額基本都是滿的,除了自己報名去的女M,我還知道有好多男的把自己的老婆,或者女朋友送去的。”
“我靠!”這下寧煮夫的眼珠子都要禿嚕了出來,“然後呢?”
“然後這些女M出來都乖乖被調教成M奴了啊,再桀驁不馴的女人進去,都會被馴服得服服帖帖的。”
“我靠!”
“他們的調教師真的好厲害,我知道好多都送到國外去培訓過,並且,他們還辦了的一個專門的調教營……”說著程薔薇頓了頓,賣了一個關子。
“啥子專門調教營?”
“這個調教營專收女S,”程薔薇又頓了頓,又賣了一個更長的關子,似乎在等寧煮夫的嗓子冒煙,“就是說他們把收進去的女S,一個一個調教成女M,你知道的,女S都有自己的M或者奴的,通常性格都比較強勢,SM場景中都是主,是dominate,是發號施令,是受奴侍奉的那一方,而他們就能把這樣的女人調教成奴,把你的強勢性格抹掉,然後把你的奴性,把你作為女人M的屬性完全開發出來。”
“然後呢?”算了不要等寧煮夫的嗓子冒煙了,老子現在嗓子已經起火。
“然後我知道的啊,進去的女S,出來沒有一個沒變成女M的,這個調教營到今天的記錄好像是無一失手,真的,他們的調教師真的太厲害了!”
“我靠!”
看到程薔薇一臉羨嘆的表情,不曉得是對調教師厲害的感嘆,還是對牛掰得能把女S變成女M的調教營的羨往?
然後老子心頭一咯噔……
細思極恐。
“所以你剛才說男人這樣可以理解,女人這樣不可以理解是錯的,”程薔薇的講解真的是娓娓道來,舉了這一火車女M的例子,仿佛就是為了下面的總結陳詞,“女子本弱,為母則剛,這個女子本弱說的是什麼?其實就是講的女人天性中的弱勢,講的女人與生俱來柔弱的本質,在生物屬性上,為什麼女的身高不如男的,體力不如男的,為什麼做愛的時候……”
說到這里程薔薇瞅了瞅寧煮夫,但只一下下便繼續開車,在科學家的字典里,任何一個詞匯都是冷冰冰的表達工具,“為什麼做愛的時候都是男性生殖器官插入女性生殖器官而不是相反?這種插入與被插入的姿勢就決定了在人類性活動中,男生才是dominate的一方,這是人類的生物屬性決定的,不以男人女人的意志轉移而轉移的。”
“那……那人類歷史上還出現過女人當家做主的母系社會啊?”
“是的,人類歷史上經歷過母系社會,但那還是人類處於與外界隔絕,不知其父,只知其母的群居的氏族社會階段,因為女人的生殖權被無限擴大導致的產物,一旦人類社會往前進化,進入農耕文明,當戰爭、遷徙、需要大量人力的人類勞作開始頻繁起來,人類社會權利便發生了轉移,這個時候,就像草原上的雄獅,一定是最強壯,最能打的那個才能成為最後的獅王,於是,生理構造上的天生弱勢不可能讓女人繼續主導社會的發展,母系社會自然就退出了歷史舞台,這是男女強弱分明的生物屬性必然導致的結果。”
“我有個錯覺,嫂子你好像根本不是學理科的哎!”
講真,像程薔薇這麼稀罕的學霸智商,學啥霸啥,跟這樣的學霸成為同學,是不是如一個大男人跟自己暗戀的女人成為閨蜜一樣悲哀,幸好老子兩樣都不是,“但我還有一個疑問,講女人天生弱勢,為啥現在世界上不也有很多國家有女總統女首相,大英女王陛下的澤恩還普照著腐國的萬千子民呢?”
“是啊,這不矛盾啊,我一再強調,我說的女人的這種弱勢,是指的生物屬性啦,打個比方唄,”程薔薇將剩下西瓜汁一飲而盡,然後錫箔色的嘴角一揚,這迷人的風采我目測程教授以後無論開什麼課都必將成為爆款,“比如我叫程切兒.薔薇,是某國首相,我跟老牛同志要愛愛不一樣是他插我嗎?難不成因為我是首相就變成我插他了?”
“我靠!”這句我靠老子沒敢靠出口,但我不能不承認程切兒.薔薇這個比方打得灰常漂亮……
巴特,but,好嘛我是說一朵薔薇用如此性感的嘴唇喝西瓜汁我忍了,喝了西瓜汁還舔辣麼性感的嘴唇我也忍了,但老子是個忍者神龜,也架不住一個如此端莊高雅,這麼漂亮的女教授用喝了西瓜汁還舔嘴唇,然後用抹著錫箔色口紅的嘴這樣插才插去,哦不,我是說把“插”這樣一個屬於易燃易爆的高危字眼翻來覆去的說來又說去——TMD這還叫我咋忍?
在這炎熱的,一根火柴都能把天劃爆的大熱天?
但寧煮夫必須忍,小不忍則亂打屁屁的大謀,盡管此刻這小子的面紅耳燥早已被程薔薇盡收眼底,於是程薔薇用愛死你的目光好好的盯著寧煮夫的眼睛,特麼閃著錫箔光亮的嘴唇還抿著,胸部在八月的雨水淋不著的空調的風里微微起伏,寧煮夫坐懷已亂,但並不敢亂想程薔薇是不是在撩自己,萬一人家程教授思考科學,或者某個哲學問題的時候,也一樣會抿嘴皮呢?
半晌,程薔薇才幽幽開口,又給我遞來一張紙巾,牌子是心心相印的哈,“是不是我剛才講太多了?再說了,空調也開到最低了,我看你咋還是熱得直冒汗?”
“哪里哪里,聽姐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嫂子我是說的真的,今兒是長見識了。”
我忙不迭的回答到,誠不欺人,隔行如隔山,作為YQF我承認已經勉強混入高階段位,但在愛死愛木上,我覺得自己基本上就是兩眼一抹黑的小白。
“其實我很多說得也許並不對,只是自己在圈子這麼多年的一點理解和體會,說這麼多,我是想說在其實在女人的天性中,都隱藏著這樣一種原生性的M屬性,只是在SM場景中,這種被動的M屬性被放大成為了羞辱,低賤等等看起來非常負面的情緒,女M恰恰在這種情緒中,獲得了其他任何時候都獲得不了的快樂和某種深沉次欲望的釋放。”
“嫂子的意思是……女人其實每個人就是天生的M唄?”
“不是說每個女人都是M,而是說,每個女人都隱藏著這樣的天生的M的屬性。這是兩回事好吧,這麼說吧,如果這個世界每個女人都是M,現在的人類文明已經早已不復存在,而這個世界如果所有的女人都不是M,人類文明同樣也早已不存在了。”
程薔薇說的時候一直看著我,愛死你的目光閃爍著深邃的光芒。
這一刻我才發現程薔薇身上有一種異於常人的,對這個世界謎一樣的感知和洞察力,阿基米得有一根杠杆只能翹起地球,我覺得給程薔薇一個水晶球,這個神秘的女人TMD能占撲宇宙。
“所以嫂子,你覺得就今天發生的情況來看,戚紡是M沒跑了?”
不知道為什麼,聽完程薔薇這番關於愛死愛木的科普,我突然對戚紡的那一跪是如此的揪心。
“你希望她是嗎?”這下程薔薇投過來的目光才叫凌厲,這是要分分鍾戳穿寧煮夫的揪心嗎?
“我……”寧煮夫發型沒亂,氣場先亂了,嘴囁嚅著,“我不……”
“你的猶豫已經告訴我答案了。”程薔薇笑了笑,這個笑穩准狠,意味很深長,這是分分鍾就把寧煮夫的揪心戳得粉碎。
後來程薔薇告訴我正是從我面紅耳熱的猶豫,以及身體某些部位的變化中看到了我心中埋下了那粒種子……
瓦特?我身體部位發生了變化?老子特麼的硬了嗎?我腫麼不知道,還有心頭埋下的那粒種子,程薔薇你是用水晶球看見的嗎?
姓牛的,你老婆太可怕了!
我後來才曉得,可怕的還在後頭。
我一聲嘆息,無力的靠在沙發上,一股神奇的力量讓我閉上眼,因為看著現實的世界我依然揪心,閉上眼,這種揪心便神奇消失了——對於像寧煮夫這種善於在腦海里浮現畫面表達心理活動的文藝裝逼男,腦海里總有一個電影院……
此刻寧煮夫腦海電影院離播放的畫面是這樣的:戚紡跪在地上,渾身赤裸,淑乳凝肌,水嫩如瓷,雪白的脖子上套著一根項圈,項圈是紅色的,如西瓜汁那般鮮紅,系著頸端的一根長長的繩鏈仿佛連著另外一個世界……
這時候老子才發現自己可恥滴硬了,不是因為畫面中戚紡青春逼人的胴體,是因為我發現在另外的世界里攥著項圈繩鏈的人TMD竟然是寧煮夫!
狗日的寧煮夫,你說你一個自我標榜的女權主義者,一天天的嚷著要為婦女解放事業奮斗終生,那你看到女人爬在你身下你硬個雞巴啊?
的確寧煮夫硬的是雞巴,我曉得這很可恥,這一硬硬出了人性的不堪和道德的淪喪……
巴特!
but,如果我承認我汙名毀譽的這一硬,不是因為愛死愛木,是因為作為一個有著善於發現美的眼睛的文藝老青年,突然發現女人戴著項圈……
好迷人。
我說的是真的,在會館滿是戴著項圈的女人的湖光掠影中木有發現,今兒在腦海電影院戚紡戴著項圈的畫面中卻發現了——其實這都是程薔薇今兒洗腦的功勞,誰叫她說女人都TMD天生有M屬性的?
允許女人戴著項圈獲得被禁錮那種卑賤的快樂,就不允許俺欣賞女人戴著項圈的美?
所以如果是為了這樣的美而硬的雞巴,寧煮夫人性的不堪和道德的淪喪是不是是可以原諒的?
我信你個鬼,你這個……
突然,這時候響起了程薔薇魅惑的畫外音:“項圈,在SM場景中是最具象征意義的道具,女人戴上它不僅具有一種震撼人心,充滿儀式感的美,更重要的是它象征著女人對禁錮的臣服,女人戴上項圈那一刻獲得的屈辱感,實際上讓女M在卑微中得到了身心的升華……”
我靠,好像我腦海里的電影頭沒得這段畫外音哈,不由得睜開眼一看,老子嚇得一頭汗就下來了……
就見程薔薇好好的站在我的跟前,睡衣里豐而不吊的雙乳差點都要戳到了我的鼻尖兒,然後手里攥著一根不知從哪兒變戲法來的……
項圈!
紅色的,如西瓜汁那般鮮紅,還有一根長長的繩鏈拴著,好嘛,其實那是一根狗鏈……
程薔薇愛死你的目光如錐般看著我,瞄了瞄我胯下無恥的勃起,然後伸出手把項圈遞過來,錫箔色的雙唇裹挾著稠潤的舌尖,唇角微微一揚說到,語氣如冰:“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項圈戴上,我就告訴你那天老牛跟卉兒做愛的蝌蚪去哪兒了!”
我靠,程薔薇!
你做你的科學家不好嗎?
沒事抱著個水晶球當巫婆嚇人很好玩嗎?
你咋知道我想的什麼呢?
你真的知道我想的什麼嗎?
好像,你真的知道我在想什麼……
老子是要哭了,只是不曉得此刻在寧煮夫眼里,程薔薇手里那根同樣如西瓜汁般鮮紅的項圈,還是不是辣麼美……
當天寧煮夫是如何從牛公館逃出生天的按下不表,反正這小子後來還是活著回到了家。
記得晚上跟老婆高堂會審的最後一個問題是,我問寧卉今兒日夢的專業殺手跟她的木桐哥哥比,誰讓她噴得更爽?
寧卉此刻已睡意如熾,上彎月完全堙沒在耷拉下來的眉梢里,便懨懨作答都爽啊,寧煮夫自是無法滿意這麼敷衍的答案,嚴厲的警告到:“老婆你知道的,寧公館高堂會審選擇題的答案都是唯一的,從來沒得多選答案哈!”
“哦,” 寧卉依舊睜不開眼睛,額頭的上的川字兒咋來即去,略作思考——呵呵姓牛的扎不扎心?
你的卉兒難道此刻不應該眉頭都不皺一下的回答說是木桐哥哥嗎?
我以為你是奸夫的王者,但你的卉兒不同意。
是的,出人意料的是,寧卉略作思考,然後回答到:“是日夢吧……”
至於老婆為啥這道題答案選擇了日夢,老子後來才曉得原來隱藏著一個大咪咪。
話說後來熊二在日夢是把寧卉再次舔到了高潮才作的罷,一會兒寧卉便在我懷里沉沉的睡去,一日三餐,一日三次高潮,老婆看樣子是真累了。
女人高潮後睡覺覺的樣子真美,寧卉高潮後睡覺覺的樣子最美,作為一個YQF最幸福的時候莫過於此:老婆高潮後在你懷里美美睡去,但前提是高潮不是你給的,那些美麗的,如煙花般絢爛的高潮之花都必須開放在別的男人身下……
今兒情況特殊,兩朵開在手指之間,一朵開在舌頭之下。
但我一直睡不著,百思老婆為啥沒選她的木桐哥哥而不得其解,突然,曾米青的一句話冷不丁閃浮在我腦海:“日夢的指奸,才是皇家禮炮的靈魂!”
順便說一句哈,事後在日夢曾米青失蹤的那半小時,這個淫蕩的娘們果真兌現了諾言,找地兒把自己給殺手日了,當然,我一直堅持認為是這娘們把人家操了。
而這個月底,就是寧卉的生日!這幾天我正琢磨著送老婆一個啥特別的禮物,這下好了,老子想著曾眉媚的話就是一個激靈……
星期一上班,一大早我才剛到辦公室,戚紡踩著腳後跟便敲門進來了,然後怯生生的遞給我一張紙條,我打開一看,原來是張借條:“……今借南澤先生人民幣五十萬元整,借款期兩年。借款人:戚紡”……
還沒等我開口,小姑涼便一副很著急的樣子說到,但眼睛根本不敢看我:“謝謝您南主任,兩年後我一定把錢還清,如果您覺得兩年太長了借條我重新寫!”
講真,我很感動,也很羞愧,感動的是人家小姑涼一大早就送來借條,說明人家是個懂得感恩和講誠信的人,羞愧的是老子竟然在腦海電影院的畫面中,把那根項圈強加在人家脖子上還因此硬了雞巴。
寧煮夫你真TMD不是人。
我趕緊伸出手准備把借條遞還給戚紡:“小戚,借條拿回去,不用的。”
“不不不!”
這下戚紡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俏麗的臉蛋漲得通紅,把雙手背到身後堅決不肯接,然後給我深深鞠了一躬:“南主任,借條您一定要收,不然我心不安的,就這樣對您的幫助,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您!”
“唉,小戚,你別想那麼多,同事之間互相幫助是應該的,公司就快開業了,以後在公司好好干,我一直很看好你!”
“南主任,我會努力的!”
“這樣吧,借條我就暫時收下,你不要有什麼壓力,也不要考慮錢什麼時候還,等以後有條件了再說吧,好嗎?”
“謝謝南主任!那我去做事了。”
戚紡滿懷感激,再次給我鞠了一躬,雖然從進門到現在戚紡的目光都不敢跟我接駁——畢竟女生辣麼薄的臉皮,她那一跪就在我的眼皮底下——但今天戚紡能來見我,已經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氣,當然,這也許可以理解為在戚紡心里,對南主任已經寄托了某種深深的,不可替代的信任……
“好的,哦,等等小戚,”我躑躅了一番,有些猶豫,還是趕在戚紡出去辦公室前開了口,但生怕人家小姑涼覺得老子是個老流氓,要拿借她的五十萬為了不良企圖脅迫她,於是我的語氣很小心,“你今天晚上有空嗎?還是什麼時候方便?我想請你吃個飯。”
“啊?”果然,盡管我的聲音已經非常平和,戚紡似乎還是被嚇了一大跳,就見身子一抖,怔怔的站立著半晌不敢轉過身來……
“小戚你別誤會,”我趕緊解釋到,“是我的一個女性朋友想認識下你,嗯,她是一個心理醫生……”
……
上午緊趕慢趕在單位把手頭的事兒忙活完,下午我計劃去寧卉公司一趟,准備見見公司領導,我將以員工家屬的身份為寧卉最近在公司受到的不公正待遇提出嚴正交涉,而實際上,這會兒因為王英雄還在接受調查,雖然名義還是公司老總,但基本上已經處於停職狀態,公司管事的就是那個姓鄭的,我曉得這個狗日的一直對寧卉狼心不死,圖謀不軌。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