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疤是男人的勛章,寧煮夫的肩膀上終於帶著這樣一塊不大不小,卻差點要了自家性命的勛章出院了。
這塊勛章讓寧煮夫覺得終於刀口舔血過一回,以後在諸如王總或者仇老板那樣的猛男面前,平添了些許爺們行走江湖的豪氣。
而此番劫後余生最讓寧煮夫感動的,卻是發現了寧卉這丫頭原來照顧起人來也是這般溫柔無極,在老婆悉心的呵護下讓這半來月的醫院療傷完全變成了病床上的幸福時光。
本來,從家里被父母捧在手心里的獨生女到寧煮夫娶過來繼續當公主般嬌寵著,寧卉應該從小到大都是被人照顧的份兒,但這次,盡管初為人婦,無論以前如何蠻頑任性,身嬌肉貴,寧卉身上那種與生俱來,憐天惜人的母性在對寧煮夫這些天的照料中得到了淋漓盡致的體現,真個是做足了一個老婆必須擁有的賢良淑德。
在寧煮夫那顆文人般多敏質的心一直處於對老天爺感天動地的情懷之中,寧煮夫發覺自己已經完全離不開寧卉了,感覺寧卉那種在自己眼里能蕩滌塵世間一切的女性之美,不僅來自這閉月羞花的外表,更是如沐春風般的由里及外款款而出,感覺寧卉已經成為自己生命中最絢麗的部分,有時候,多愁善感的文藝青年寧煮夫會傻傻的問上一句:要是寧卉離開自己,自己會死嗎?
我終於回到了寧公館,空氣中再沒有酒精的味道,和叫不出名字來的各種醫學儀器發出來的寒光。
盡管傷口還纏著繃帶,但已經不影響我基本的身體活動。
寧卉上班前把我中午需要吃的飯菜提前弄好,告訴我只需微波爐熱一下就可食用,並叮囑我好好休養生息。
我於是繼續在寧公館做著一名幸福的傷員那種幸福感你不如此流點血然後經歷著老婆貼心小棉襖似的無微不至的照料,你是體會不了滴。
為了報答喬老大將我弄成工傷之恩,我忍著種種不便利一只手在鍵盤上趕緊敲著幾篇這段時間養傷落下的稿子。
快臨近下班了,接到寧卉的電話:“老公,曾眉媚約我下班後逛逛街,可是我擔心你一個人在家,你能照料自己嗎?”
“呵呵呵,去吧老婆,我餓不死,中午的飯菜還沒吃完呢。”
“對不起啊老公,好久沒跟曾眉媚聊聊了。順便逛完街會跟她坐坐,我會早點回來的。”
“嗯嗯,好的老婆,吻你,啵啵!”
“吻你,啵啵!”
我其實也沒胃口吃晚飯了,這段時間在醫院吃那啥營養過剩的病號伙食吃得讓人發膩,嚴重摧毀了我的飢餓感。
單只手敲鍵盤還真TMD累,兩篇不長的文章折磨了我一整天,這夜幕已深,才差不多敲完。
這當兒,我在线上掛著的QQ飄來一個請求加為好友的信息。
“小南,我是湯姐。”
呵呵,這湯姐是盯上了寧煮夫還是咋的?寧煮夫突然有著說不清楚的興奮,趕緊屁顛屁顛地加上。
“小南,你好。”
湯姐的Q打來一行字。“我正好在家,想給你說點事,覺得QQ方便就加你了。”
“呵呵,湯姐,你怎麼知道我的QQ號的?”
“我還是參加你婚禮的時候有張你的名片呢,上面有你的Q啊。”
“這樣啊,那我重新用個Q加你,那個是我的工作Q。Q。”
“你們年輕人名堂真多哈。好吧。”
我重新用了個私人QQ加上湯姐這個Q有個十分曖昧而又氣宇軒昂的名字:以性的名義。
“以性的名義?這年輕人的網名真潮啦。嗯,我喜歡你Q上的說明:當性與健康、愉悅以及人性的關懷聯系在一起時,她可以成為我們每個人平等的朋友,而不是惡之花。沒想到你能把性表達得這樣美好,真不愧是文人加騷客哈。現在我更理解你為什麼對寧卉那樣做了,做你的老婆真性福。”
文人加騷客?這湯姐也是和風細雨中就把人埋汰了,關鍵是,讓你感覺還很舒服。
“謝謝湯姐。王總現在怎樣了?”
“嗯,現在穩定些了。不過……”
“不過什麼?”
“醫生說彈片一直留在頭部,病根未除,始終是個隱患,醫生建議做手術能將它取出來。”
“那得開顱啊,有風險嗎?”
“當然有了,王總年紀也不輕了。”
“醫生對手術倒是很信心,說這是最好的辦法。但王總不願做!”
“為什麼?”
“他說做手術勢必要離開公司很長一段時間,這無疑對他在公司的前途等於自殺。現在王總在公司里情況很緊張。詳細的我不便細說。”
“我明白了。那你找我?”
“無論我還有其他人怎麼勸,王總都不願做手術……”
“你是說讓寧卉勸勸他?”
“……也許是,也許不是這個意思,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做,也許是下意識的吧,就來找你了。王總這段時間心情也不好。我不想他這樣子加重了病情。”
“我明白了。王總還在醫院?”
“嗯,在醫院。寧卉今天來看他了。”
“哦……”
我心里突突的咯噔了一下,神馬情況啊老婆?難道現在去看情人都不興跟寧煮夫匯報了?這約法三章到底還管不管用了?
“不過,她是跟公司其他同事一塊來看王總的,沒有自己單獨來。看得出來,就這樣王總心情也好多了。”
“哦……”
原來是集體行動哦,不知道是高興還是難過,我感覺有點不大不小,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倒是真的我承認寧煮夫現在老糾結了,既希望將這寧公館的綠色環保大業進行到底,生怕寧卉不理王總了斷更了香火,又生怕……
寧卉跟曾眉媚逛完街,然後找了家咖啡廳坐下小憩。
寧卉說這段時間休息不好,沒要咖啡,就要了杯清爽的茉莉花茶。
而這會真的人如茉莉般清瘦的寧卉果真比平日憔悴了不少,臉色有些泛白,跟曾眉媚紅撲紅撲,圓潤日盛的臉蛋恰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另外一個原因,我切切以為,是咱老婆這段時間著實缺少了男人的滋潤,你看人家曾眉媚那沒心沒肺,日歡夜樂的日子過得,這娘們啥時候身邊缺少過男人?
“眉媚,你那位海龜男朋友呢?”
寧卉好看的娥眉跟上彎月貼得很緊,一副王顧左右而言他的樣子開始了這番只有在最親的閨蜜之間才可能發生的密談。
“回新西蘭坐移民監去了,要在那邊呆上幾個月呢。最後一次了,完了就拿綠卡了。”
“哦,那你們怎麼樣了?”
“還行吧,他回來我們准備結婚了。”
曾眉媚突然暴了個猛料,本來按曾眉媚自己的說法,三五年之內是不考慮結婚的。
“呵,你啥時候改變主意了?瘋夠了是吧?”
這猛料讓寧卉難免有些驚訝。
“唉,緣分唄,再說我父母對這小子挺滿意的。”
曾眉媚輕描淡寫的說到。
“那祝賀你啊。”
“有啥好祝賀的,父母年紀也不小了,老惦記著這事,就做回乖乖女吧,反正遲早也要上這條道的。”
曾眉媚盯著寧卉看了看,突然話題一轉,“親愛的,最近你瘦了好多,照顧寧煮夫同志照顧的吧。”
“嗯,這次真嚇死我了,差一厘米醫生說肯定有生命危險了。”
寧卉心有余悸的說到,“幸好他昏迷前報了案,警察動作還迅速,不然後果我都不敢想了。”
“說吧,那今天找我啥事兒?看你心事重重的樣子就知道你一定有啥要吐糟的。”
曾眉媚說話時是不是有種福爾摩斯料事如神般的快感不得而知,但那模樣得意得很,“我一直納悶來著,寧煮夫同志為啥會出現在那樣一個地方遭人搶劫?正常向不可能的啊!這出門還是回家都不應該出現在那個三不管的地帶啊?”
“你個人精!”
寧卉苦笑到,“那天他喝得醉醺醺的,我們真吵架了,他賭氣就離家出走了。”
“哈哈哈,這個寧煮夫還興玩這套啊,難怪。”
曾眉媚頃刻間兩樣放光,“為啥吵?”
“我們……”
寧卉欲言又止,“我……都是我不對。”
“你咋了?”
曾眉媚狡黠滴轉動著眼珠子,這還了得,寧卉這個架勢還不激起事媽如曾眉媚者那顆不八卦,毋寧死的好事之心。
“……”
寧卉看來仍然沒想好或者並沒有足夠的勇氣說出來。頭深深的埋了下去。
“親愛的,瞧你羞於啟齒的樣子,那你別說了,我猜吧。”
曾眉媚小裝了一把淡定,“有其他……人了?”
“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
寧卉聲音如蚊,修長的手指若有所思的撥拉著杯子里的一片茉莉花。
“不承認就是不否認,告訴我是誰?”
曾眉媚的興趣被徹底激發起來了,這清純玉女般的寧卉者呵,這一直以來標稱的愛情至上的信奉者竟然一夜之間神奇滴變成了只出牆的紅杏,這八卦也太NND有爆炸性了。
“我們公司的……王總。”
寧卉咬咬嘴皮,胸部隨著積聚的氣息美麗滴一揚,終於說了出來。
“呵呵呵,就是來參加你婚禮的那個老帥老帥的老帥哥?”
“嗯……是他。”
“呵呵呵,聽說還是個戰斗英雄,夠man,有眼光啊親。”
曾眉媚這嘴皮子翻起來要想停住就難了,“寧卉啊寧卉,我以為只有我曾眉媚才會做出牆的紅杏,沒想到你這麼快就跟你那啥才子老公戴了綠帽子了哈,我就說,你那耍筆杆子的寧煮夫怎麼鎮得住你這個野丫頭嘛。”
“你說話別那麼損好不好?什麼紅杏啊綠帽的,難聽死了,再說我走了啊。”
寧卉有些慍怒,聽著自己的閨蜜這樣子埋汰自己老公,總有些掛不住臉。
“哈哈,別,親愛的,恭喜你!”
“恭喜我什麼?”
“切,就允許男人有三妻四妾,咱女人就不許有個三寵四愛的呀?洪晃說啥來著,女人起碼要睡過五個男人才夠本呢,恭喜你光榮的走出這一步,加入到偉大的婦女解放事業當中來。”
曾眉媚說得有點口干舌燥了,端起杯子呷了口咖啡,“老娘最不鳥那些個自己在外面尋花問柳,卻讓自己的老婆在家為他立貞潔牌坊的鳥男人了,憑什麼呀?”
“就你理多。”
“跟他……XX了?”
這女人鶯聲燕語說點穢詞真TMD好聽。
“別說那麼難聽好不好?”
寧卉頓時臉色一片羞紅。
“呵呵,這個時候你就別文藝了,難不成讓我問你跟他魚水之歡了不成,別扭不別扭啊。”
曾眉媚咯咯的笑到。
寧卉沒答話,繼續把玩著杯子里的另外一片茉莉花。
“愛上他了?”
“嗯……”
寧卉下意識的點點頭,突然又意識到有什麼不妥,趕緊搖搖頭,“不不,沒……沒有的事。”
“好了,俺就不用這麼糾結你良心的詞來折磨你了,我換個說法,這個如此有魅力的老男人讓你崇拜,或者迷戀是吧?”
曾眉媚繼續追問。
“嗯……也許,是吧。”
寧卉頓了頓,然後很確定的點點頭。
“寧煮夫知道了?所以那天你們吵架了?”
“嗯……”
“那寧煮夫怎麼辦?你還愛他嗎?當初你們可是愛得死去活來的哈,這樣對他……確實有些不公平了,可憐的孩子。”
NND曾眉媚,這回才終於說了句人話。
“我當然愛他了!”
寧卉幾乎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
“唉,這樣的話,這事就不好辦了啊。”
曾眉媚嘆了口氣,“況且人家王總也是有老婆的吧,那次婚禮還一起來的呢。”
“你想哪兒去了,我從來沒想過要離開我老公的。”
這可夠難為寧卉的了,總不可能主動告訴曾眉媚自家老公原來是個綠帽控吧。
“那怎麼辦?總要有個解決辦法啊?”
“我……不想再跟王總了。”
寧卉咬著嘴皮子說到,一副下了很大的決心的樣子。
“哼,口是心非,親,你別騙自己了,我也是女人。”
曾眉媚回應到:“你啊,要是真的只是身體出軌,你就不會來跟我談這事了。”
“我……我……”
這背後的秘密又不好捅穿,寧卉現在真是百口莫辯,只是把臉蛋漲得滿是通紅,但比先前的一紙淡白看上去可愛多了。
“寧煮夫一定傷心了吧,唉,誰叫他娶這麼個大美人在家里,看不住也是自己沒本事了。”
我日你,曾眉媚,撒子叫老子沒本事?老婆啊,要不你痛快點直接告訴她實情得了,看老子的本事是不是要嚇死她。
“這……”
寧卉嘴里自說自話的囁嚅到,“難道真的可以同時愛上兩個人嗎?”
恰時,曾眉媚擱在桌上的電話響了,她拿起電話,立馬那副鶯啼桑變得嗲膩起來:“親愛的,你十一點左右在我樓下等我吧,這會我跟姐妹還聊著呢,聽話啊,乖。”
“你剛才說啥來著?”
曾眉媚其實聽明白了寧卉自顧自的嘀咕,“當然可以啊,只不過,愛的方式不一樣罷了。比方我的最愛是大閘蟹,但你不能不也讓我愛吃點別的吧,成天吃大閘蟹還不膩味死?”
“你……剛才那電話?”
寧卉像突然發現啥新大陸似的,直愣愣的看著曾眉媚,“你不是說他到新西蘭去了嗎?”
“你那麼看著我干嘛?我又沒說是他啊!”
“那……你搞的什麼鬼啊?你不是說都快跟人家結婚了嗎?你……”
“嗯,怎麼跟你說呢?他這一去就幾個月,難道要為他守活寡不成。其實啊,”
曾眉媚有點神秘的將身軀靠近寧卉,“要是寧煮夫向我家那位學習學習,你跟王總這事兒到好辦了。”
“什麼意思?”
“說實話,除了他對我確實很好,這孩子也蠻上進的,我之所以選擇跟他結婚,很大的原因是……”
曾眉媚故意停下來,把賣關子的情狀做足了,才緩緩很煞有介事的說到:“他允許我有其他男人,甚至他喜歡我跟別的男人……唉,這事跟你說不清楚,反正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世界上還真有這樣的男人,喜歡自己的老婆跟別的男人曖昧啊XX啊什麼的,越是這樣他越來勁!”
寧卉的嘴巴頓時張出一個大大的O來,一臉的驚嘆號!
看來寧煮夫這小子還真沒亂講,這世界上寧煮夫好的這一口還真不是孤例,大有同好呢,自己已經攤上這麼個老公,居然在自己最好的姐妹身上也遇著了,這世界真奇妙。
世界真小,還是綠帽控真多?
“這世界就這麼神奇,親愛的,震撼了吧,但這是事實,他還美其名曰的告訴我這是愛我的體現呢。”
“嗯……如果是這樣,”
寧卉開始糾結了,是不是也該告訴曾眉媚,原來自個也遇到個綠帽癖好的老公,“好吧……”
“咋了,親?”
“如果我告訴你寧煮夫跟他是一摸一樣的……”
“哇”這回該曾眉媚將嘴張成了更大O來,“Mygod,不會吧,怎麼……怎麼可能?”
“真的。”
“真是這樣?”
曾眉媚半天才回過神來,“我的姑奶奶,那你們還吵哪門子架啊,你得好好感謝你老公才是啊,這樣的男人你上哪兒找去?我都看得出來,寧煮夫非常愛你,允許你跟別的男人不是每個男人都有那個氣量的……唉,我都不想說你了。”
“我知道他是因為愛我……我……”
“你什麼呀你,這下我要為寧煮夫同志說句公道話了,這本身就是個游戲,你糾結啥愛不愛的呀,你這個樣子,人家寧煮夫當然難過了。我可告訴你了,女人當然要有點感覺才能跟男人在一起,那XX啥的,但你不能玩感情玩得太過了。我知道你那王總肯定是人中蛟龍,我都想象不出能讓你迷上的男人得有多大的魅力,但身體出出軌,體驗下不同的男人也就罷了,也是人家寧煮夫這樣做的初衷,但你如果告訴他你連心都一起出軌了,人家不傷心才怪呢,這個游戲玩下去也就危險了。親,我給你個忠告,別辜負了你家寧煮夫,王總那兒你得收收了。”
別看曾眉媚看上去沒心沒肺的,這番噼里啪啦,泡子翻翻的就說出的一大通還句句在理,說得寧卉一愣一愣的,“唉,你這張嘴啊……我不是說了我以後不跟王總的嘛。”
“我看難,別說我不了解你,這樣吧,趕哪天我給介紹個帥哥,從王總那里轉移下好不好?”
“去你的,誰要你介紹了!”
寧卉若有所思的開始把弄著第三片茉莉花……
寧卉回家的時候,我正在CF上消遣著這麼些天來在醫院憋壞的色心。
里面那主持人東北味的普通話正聲嘶底里的煽動著人們的荷爾蒙。
視頻上不同房間里有好幾對男女正在XXOO,另外有幾個美女搔弄著各種淫蕩的姿首在撩撥著人們的神經。
我盯著其中一個看上去十分清純的學生妹兒模樣的,其手正對著攝像頭摸弄著自己的乳房,把個粉嫩的乳頭撥弄得像只圓鼓鼓的草莓。
主持人正唱著“妹妹你大膽的往前走啊”鼓勵這個妹兒勇敢的把逼逼亮出來奉獻給大家。
這妹兒還TMD水靈,那屄該會是怎樣一種嬌艷欲滴。我通身激靈。
我曾告訴過寧卉這CF是咋回事,我一直想勾引寧卉在上面來上一回XXOO,我想我老婆上去那還不秒殺這一眾的淫人。
寧卉洗漱完畢來到我身邊,“老公啊,又上CF了?看來這些天你是憋壞了吧。”
“知我者,老婆也。”
我一把把寧卉摟在懷里坐在電腦旁,我小心的把攝像頭的位置調低了一些,這樣正好能看見我們臉部一下的位置。
寧卉正穿著見綿綢的睡衣,酥胸半露,肉光粼粼,往攝像頭這麼一閃進來便被眼尖的主持人捕捉住,“以性的名義大哥,是抱著嫂子吧?”
“你干什麼啊老公,”
寧卉知道通過這個視頻大幾百號人能同時觀看到,下意識的用手去摟只遮擋著半拉乳房的睡衣。
但這個動作被我堅決的制止了,相反,我嘩的一下將一邊睡衣更是往下一拉,寧卉的乳頭霎時勒著睡衣顯露出一半來。
“請大家關注206房間,以性的名義夫妻,哇,嫂子的奶子真白啊。”
“嗯嗯,老公,這樣不好吧,害羞死了,這麼多人能看見啊。”
寧卉在我身上扭捏著。
“嘎嘎,你不是說過喜歡讓人偷窺的嘛。來啊老婆今兒饞死他們!”
我的手開始撥弄著寧卉的乳房,睡衣成了很好的道具,讓寧卉的乳頭欲蓋彌彰,憑添了萬般誘惑。
“老公,別在這兒,我們去床上好不好?”
“不嘛,求你了老婆,我就要在這里了,我知道你也好久沒男人滋潤了,這麼長時間沒高潮過了吧?”
“嗯。”
“好的,我要你今兒在他們面前高潮!”
我的手說時間便向寧卉的身下摸去。
開始在寧卉屄毛初長的雙腿間開始了摩挲。“今天去找王總了?”
“嗯嗯……不過老公你別多心,沒給你說,我是跟……單位同事去的。”
“沒啥啊老婆,我還以為你去找他操你了呢。”
“你想哪兒去了,不說他……好嗎?嗯嗯……”
寧卉開始喘息,“老公,以後我只跟你做,我只跟你好不好。”
“哼,你騙不了我,這不是你的心理話。”
“真的老公,我真不想繼續了。我不要別的男人了,我就只要你操我!”
“你騙我,我剛剛一摸你的逼逼咋就流這麼多水水了。這麼多男人看你是不是特別興奮?”
我感覺到寧卉雙腿之間突然小小的痙攣,緊緊夾著我的手。
“沒有的了,是因為人家好久沒做了嘛……”
“哼,昨天我也弄你了,你可沒這麼濕!”
我一把扯下寧卉身上的睡衣,兩只雪乳頃刻就蹦躂了出來。
這個突然的動作讓聊天室沸騰了,但見鮮花唾沫橫飛,那屏被刷到見不著底。
“看到沒老婆,他們都為里興奮著呢。”
“老公啊……你太變態了……不要……”
盡管寧卉的言語還在掙扎著,但似乎身子已經放棄了抵抗,屄里的淫水在汩汩往外冒出,貼著屄肉的小內已經打濕了大半。
我索性扯下來,然後在攝像頭前晃悠著。
聊天再次被刷成一片。主持人的聲音都吼得變了形:“以性的名義夫妻,用小內打白旗了,給力啊!”
寧卉的身體扭曲著,我是把我老婆一絲不掛的,天使般完美的裸體正面給了鏡頭,那可是當著百號荷爾蒙被徹底激發的男淫啊,從寧卉扭曲的身體我分明感受到老婆無處可逃的興奮與羞愧。
我接著往後挪了挪椅子,再次往下調整了下攝像頭,正好對著寧卉一片淡黑,初毛可顯的三角地帶,我最大限度的分開寧卉的雙腿,讓寧卉的已經淫水淋淋的屄纖毫畢現的呈現在視頻中,“老婆,這麼多男人看著你的屄呢,我要他們看你的逼逼高潮的樣子,我要他們對著你的逼擼管打飛機好不好?”
“不要……老公,不要……”
寧卉的身體繼續扭動著,但我知道她已經無從逃離,因為我的手指已經准確找到老婆的陰蒂,開始在上面上下翻飛,那花蕾帶著已經無法控制的肉體快樂正把我老婆送向天堂。
聊天室里再次一篇歡騰!
“爽不爽老婆?”
“嗯嗯……啊啊啊……老公……不要……啊啊啊……”
“看看這麼多男人都在為你瘋狂了,為你的逼逼瘋狂知道嗎?你不知道你要謀殺多少他們的兒孫精子啊,哈哈哈。”
我的手指在寧卉的陰蒂上的動作越來越快,寧卉逼逼因為流出越來越多的屄水正泛著銀色的光亮。
“不要……老公……啊啊啊……”
“你好多水啊老婆,還說不要,你騙我,還說不要呢,老婆你周身通紅,我知道你好興奮。讓這麼多男人看你的屄,看你高潮我就知道你受不了的,我愛死你這個樣子了我的騷老婆。”
我的言語和手指的動作雙管齊下,從寧卉身子痙攣的程度我明白老婆這鍋高潮的水快煮沸了。
“沒有……不……嗯嗯……哦……”
寧卉在我掌控的身體極度的快感中已經徹底語無倫次了。
“我想干你,以性的名義,我想干你老婆!”
“啊啊,受不了,我的大雞巴來了,插死你老婆!”
“這娘們的逼逼好嫩啊,哥們好樣的,讓我雞巴插插好不好,保證讓你老婆爽上天!”
聊天室里這樣的字句不斷打來,我知道這群淫已經徹底被我老婆的逼逼給迷得魂飛魄散,不知道多少根雞巴這時候最對著我老婆的屄過著擼管的狂歡節。
“看到沒老婆,這麼多雞巴想干你,可憐可憐他們吧,讓他們的雞巴挨個插進來好不好?讓他們的雞巴插你的高潮好不好?”
說話間,我的雞巴在寧卉身下也矗立如鐵,精蟲滿柱!
“啊啊……不要啊……老公……啊啊啊……我要來了……老公啊……啊”寧卉的呻吟突然變成了叫喊,然後緊緊雙腿緊閉,身體扣實,逼逼一陣激烈的扯動,我感到手指一汪熱流滿手,我知道,老婆終於來了我不知道我那番讓男人的雞巴來插她的話語起到了多大的催化作用,反正老婆的高潮是接著這番話起來的,但我肯定的是,寧卉,我貌美如花的老婆,讓這一出淫死人不償命的屄秀讓這一眾荷爾蒙旺盛的男人謀殺了多少精液,讓這些精液隨著我老婆的高潮為之飛濺。
寧卉達到頂峰的當兒,我把雞巴埋在寧卉的屁屁溝,也汩汩的射出了一大堆子孫。
寧公館的夜晚總是這樣溫馨,今兒我真有些累了,入睡前,寧卉端來了一杯水。
“快把藥吃了,老公。醫生囑咐要按時吃的,傷口還需要消炎。”
寧卉把水和要遞到我跟前。
“不吃!”
“你又咋了?”
寧卉慍怒的看著我。
“哼,不吃,除非你答應還繼續讓別的男人雞巴來插你。”
“你什麼人啊?”
“不答應就不吃。”
“好好好,別鬧了,我答應你答應你,來把藥吃了啊,乖啊。”
寧卉一副沒好氣的樣子,“誰叫我攤上這麼個變態老公哦。”
“嘻嘻。”
我這才接過藥一飲而下,“老婆,要不我給你找男人,絕對有品有型的帥哥好不好?”
“去你的,誰要你找了。”
一間不知名的酒店房間里,男女一黑一白一絲不掛的兩具裸體正激烈的糾纏著,女人在男人身下不停在很享受的呻吟著。
男的是黑蛋,女的卻不是湯姐,是寧卉公司的財務經理付莉莉。
“黑蛋哥,你好棒,啊啊啊……”
黑蛋看來是不善言辭的主,回應的只有用雞巴在付莉莉水汪汪的逼逼里更劇烈的抽插。
“啊啊啊……我又要來了,黑蛋哥好棒!好棒……”
突然,黑蛋的手機響了。黑蛋鐵塔似的雞巴還插在付莉莉的屄里,抄起電話一看,寧卉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