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情天性海

番外:封行長篇 3-4

情天性海 以性的名義 10463 2024-03-05 13:47

  從來沒有一個男人,以命令的語氣讓自己脫掉衣服,包括寧煮夫,包括所有與自己有過肌膚之親,床笫之歡的情人們。

  在形象猥瑣的封行長面前,寧卉感到一絲難堪的屈辱,而寧卉明白,這樣的屈辱還僅僅只是開始。

  “寶貝。”

  封行長的語氣軟了下來,但突然這如平地驚雷的一聲寶貝讓寧卉不知如何是好,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平時寧煮夫叫自己寶貝,自己是多麼的心安理得,幸福滿滿,知道那是老公對自己的寵愛。

  還有他們,也叫過自己寶貝,他們叫自己寶貝的時候都是床上,自然每一次都能叫得自己春心蕩漾,身心愉悅,但當對於女人很受用的這個字眼從眼前這個肥碩的男人嘴里吐露出來,寧卉的反應卻是全身肌膚上的雞皮疙瘩的綻放。

  其實這個時候寧卉更希望的姓封的要殺要刮來個痛快的,肉體折磨不堪,精神折磨尤甚,自己此刻身陷其中的豪華的五星級套房,在寧卉看來如同地獄的魔窟,寧卉一分鍾也不想多待。

  來個痛快的?

  姓封的偏不!

  玩女人如烹小鮮,細火慢熬才能體會其中最大的樂趣。

  當然,對寧卉這聲寶貝,封某人也是性之所致,似乎不這麼喊不足以平慰自己這麼多年來對寧女神無時無刻的念想,姓封的甚至將得到寧女神的身子當做此生最後一個人生大夢,此刻自己離這個大夢的實現只剩下寧卉身上還未褪去的薄薄的衣衫。

  讓寧卉脫掉衣服照現在的節奏看不是問題,姓封的想,如何讓寧卉乖乖的心悅誠服,充滿情欲與誘惑的的脫掉衣服才是問題,但問題是,姓封的好像沒有擺正位置,就瞧瞧自個那發糕般的身材,頭上沒幾根毛的半禿圓頂,如何讓一個對你帶著怨恨的女人心悅誠服的脫掉衣服不說,還TMD帶著情欲,黃世仁對白毛女都不敢這麼想,所以姓封的現實點,能夠對女神來一場奸屍就已經很不錯了,女神在你身下許你一具木乃伊就已經很給你了足夠的面子。

  房間內空氣的味道變得香甜起來,那是寧卉身上散發出來的一股迷迭香的味道,這樣的味道讓姓封的陶醉,封某人貪婪的呼吸著,呼吸的時候甚至不敢閉眼,生怕閉眼一睜看見眼前的只是一幕虛幻的夢境。

  “寶貝!”

  姓封的第二聲寶貝來了,然後自顧自的笑了笑,“別這樣緊張嘛,我又不是老虎,有那麼嚇人嗎?你看看,我們本來是要共赴一個美好的時刻,搞得像你像是劉胡蘭要奔赴刑場一樣。”

  封某人當然不曉得寧卉還有一個名字叫寧胡蘭。

  寧卉還是呆呆站立著,一聲不吭,上彎月也不再溫柔和靈動,呆滯的目光只是鎖定到地上某個毫無意義的點上,額頭上的川字滿是對國民黨反動派的仇恨和控訴。

  見寧卉還是不動如山,又不好自己強行動手,姓封的想這麼僵持下去不是個辦法,於是眼珠一轉,把早已准備好的殺手鐧亮了出來:“既然這麼不待見,對我叫你寶貝都沒反應,我可能只能換一種方式了。”

  說完封某人邁著蛤蟆步將自己一的團發糕般的身子拽進了椅子,一副要打持久戰的樣子,隨即慢悠悠的說到:“我不知道今天你穿了幾件衣服,這樣吧,你現在還是自己脫衣服,脫一件,我給王總解凍一千萬的貸款!嗯,連內衣和內褲都算一件……”

  然後姓封的翹起了二郎腿,點了一根煙,眯著本來不眯亦成线的拉絲眼好好的看著寧卉,心里得意而又頹然的念叨到,我封某人治不了你,某人急需救命的貸款治到得了你。

  封某人得意是料到寧卉必定會就范,頹然是以這種方式讓女人就范總覺得差了點意思。

  其實封行長,哦不,現在的封局長的履歷也是無限風光的,名牌大學畢業,公派留學,改開後出國留學的海歸中中屬於頭三開,就像茶一樣,茶過三開就索然無味,後面的海歸就不值錢,變成海龜了。

  所以封局也算是那一代中的人中龍鳳,天之驕子,至於現在那發糕般的身材,擱三十年前咋個也只能算根……

  油條。

  話說現在只是時運不濟,在叔叔的年紀遇到了女兒年紀的寧女神,如果擱年紀尚輕,那寧煮夫的名號花落誰家還兩說。

  本來可以靠實力征服,無奈歲月不允許。

  果然,許是被封某人一千萬脫一件衣服的蠱惑下了降頭,寧卉的身體不禁輕輕一抖,肩上的挎包隨即掉落在地——見此,封某人暗中竊笑:有戲!

  “我是說的真的,我封某人你可以問問,向來說話算話,王總差幾個億的貸款,寶貝,你身上的衣服其實都不夠脫的。”

  封某人見正的不行,那就一邪到底,這是要玩殺人誅心。

  “到時你可以去證實的,找公司財務,找王總司機,哦,就是你那個黑蛋哥哥,都可以證實貸款是不是解凍了。”封某人特意加了一句。

  該寧卉做選擇題了。

  封某人的嘴里的幾個億在寧卉聽來已經不再僅僅是數字的意義,那是套在王總身上的枷鎖,現在,脫掉自己的衣服,就等於脫掉了王總身上的枷鎖——寧卉腦海里在換算清楚了這個等式,然後眼睛閉上,狠狠的咬著嘴皮——其實進了這個房間意味著什麼寧卉非常清楚,不是脫,還是不脫的問題,只是怎麼脫的問題。

  於是寧卉顫顫巍巍將手伸到自己衣服的第一顆紐扣上……

  衣衫甫一落地落,一道蓮花般清炫的白光頓時溢滿了房間,寧卉的衣裙凌亂的掛在腳踝,腳踝以上是裸露出來雪白的長腿,緊致的腰腹,和被丁字褲遮擋住的雙腿間那三角地帶迷人的簇黑,而上身,寧卉雙手結結實實的捂住胸部,手指緊緊勾住黑色文胸的帶子。

  寧卉一頭秀麗黑發已經散落下來,岔開的一縷從頸窩順勢而繞,如同一道誘人的黑色項圈裹挾著雪白的頸脖,寧卉矗立著,紋絲不動,寧卉此刻的停頓來自於女人本身的羞澀,而在封某人看來,寧卉此刻的羞澀卻讓女神加持了一絲讓人憐惜的哀美。

  “黑色的丁字褲,黑色的文胸……我喜歡!”

  封某人長嘆一聲,身子一沉,發糕與沙發發出了一陣吱吱的共振,封某人感到一股火辣辣的燥熱從下體瞬間傳遍了全身,“哦,寶貝,丁……丁字褲是你老公給你買的嗎?”

  寧卉沒吭聲。

  “我說了要穿你老公給你買的內衣的!”封某人強調到。

  “嗯……”寧卉這才點點頭。

  “嗯,聽話。”

  封某人大口吞咽著口水,拉絲眼緊緊盯著丁字褲包裹著的黑魆魆的,如小圓面包一般迷人的小山丘,那目光的熱度能燙死一窩螞蟻,“那麼,繼續吧寶貝,我說了內衣也算一件的。”

  “淅淅……”寧卉聽到了自己的鼻子抽泣聲,但寧卉知道無論此刻多麼想哭,但一定不能讓眼前這個惡魔看到自己的眼淚,寧卉做了個深呼吸,心中的積郁在胸部的這次挺聳中散發在空氣中,然後寧卉松開了捂住胸口的手,一只手朝後背伸去……

  封某人滾燙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寧卉,嘴里念念有詞,仿佛羊落虎口,老虎在吃掉羊前對命運悲慘的羊在做著最後的超度:“對不起,我要吃你,你被吃不是你的錯,要不是你的肉太好吃,要不是我太饞,我們本來可以成為相親相愛的一家人。”

  寧卉手里的文胸掉落在地上,翹挺的雙乳如一對潔白的小白兔一般凸露在封某人的眼前,但乳身可見,乳尖仍被寧卉緊緊的用雙手捂住,指縫中乳尖的玫色隱隱作顯——誰都知道,乳尖才是一對美乳的靈魂,寧卉本能的防護之舉讓盡在咫尺的封某人直把沙發摁坐得沙沙作響。

  “繼……繼續!”

  封某人的聲音開始了顫抖,喉嚨蓄滿了口水在打著轉兒,其實寧卉在脫掉文胸的一刹那封某人已經看到了寧卉的乳頭是如何嬌嫩與鮮美,那圓如露珠,紅如櫻桃的模樣正是封某人多年夢中夢到的樣子!

  那兩只迷人的乳頭僅僅裸露了一秒的轉瞬,這樣讓人血脈乖張的撩撥已經讓封某人身下的某根軟體組織被體內噴涌的火苗燒成了一根硬鐵。

  “繼……繼續,寶貝!”

  封某人不停的嘟囔著,腦門已經滲出了汗珠,封某人知道最美的風景還在後頭,哦不,下頭,那此刻隱藏在還被丁字褲緊緊勾勒與包裹的三角地帶里,那里芳草萋萋,泉水豐沛……

  房間內空調的暖風不停的拂過寧卉的裸露的皮膚,但寧卉卻感到陣陣惡寒,寧卉根本不敢接駁姓封的此刻那貪婪的目光,寧卉第一次覺得,女人漂亮的容貌和身體是如此的不堪,是多少男人的邪念和罪惡之源。

  “繼續,寶貝……丁字褲也算一件咯!”

  封某人的聲音如蠅蚊般難聽,但寧卉卻不得不聽從這惡魔般的聲音的指令,寧卉知道現在任何掙扎都無濟於事,而最後的救贖——寧卉心里呼喚著,老公,你現在要是打來一個電話……

  但脫掉丁字褲前,寧卉沒有等來這個寧煮夫的電話,寧煮夫此刻正剛剛開完會在辦公室找一個跟老公關系出現問題的女下屬談心,正跟人家侃侃而談:“婚姻中最重要的是兩人要互相忠誠,這種忠誠包括精神的,和肉體的……”

  講個笑話,寧煮夫說外遇是婚姻中忠誠包括精神的,和肉體的。

  當寧卉身穿的黑色丁字褲連同文胸一齊落到腳踝,寧卉已經雙手不夠捂三點,丁字褲從恥骨間滑落的一刹那,寧卉只能轉過身去,將一襲雪白的裸背留給姓封的那充滿著淫念和極度渴求的目光。

  寧卉屏著呼吸,雙手盡量最大的面積的捂住自己的乳房和陰戶,然後屏息長鳴,嚶嚶悲啁,寧卉知道,在這個房間脫掉的衣衫,此時此刻已經穿不回去了。

  “沙沙……”封某人終於從沙發上撐起了身,踱著蛤蟆步朝寧卉裸露的身後走去。

  寧卉感到一團熱騰騰的高氣壓朝自己碾來,這團高氣壓身未到,熱浪似乎已經朝自己噴了一身,接著騰的一下,寧卉像觸電一般朝前挪動了一大步——原來姓封的將一只爪子伸到了寧卉的腰窩,這只爪子還沒能感受到正待入口的羔羊的皮膚那羔羊般的細嫩,倒一下把羔羊嚇得花容失色,菜上桌也是要看品相的,不能驚嚇了這只快要成為入口佳肴的小羊羔,吃活羊不香嗎,一活頂三鮮,姓封的可不想待會兒入口的肉是一團死肉,再美的女人跟你玩挺屍那意思就差多了。

  於是封某人眼珠子一轉,也不硬來了,只是眼珠子幾乎從拉絲眼里摳出來貼到了寧卉S型展現的出來裸背的肌膚上。

  封某人忙不迭的吞了灘口水,聲音顫抖的說到:“寶貝,你去床上吧,我去……去洗個澡先。”

  封某人話音剛落,寧卉像逃離瘟神一般一溜煙幾個跨步就竄到床上,然後將被子牢牢的裹挾住自己的身子,背著封某人在床沿邊躺下來。

  指尖還有女神腰窩留下的羊羔凝脂般的余香,看著寧卉動如脫兔的逃離的姿態,姓封的苦笑著搖了搖頭,心想要讓女神乖乖的就范道阻且長。

  “寶貝,要不要我們一起洗個鴛鴦澡啊?”在進洗手間的路上,封某人突然轉身來了一句。

  “不用,我洗了澡的。”寧卉趕緊甕聲回答到,原來寧卉已經用被子把自己的頭全然蒙了個結實。

  一會兒,洗手間傳來了的封某人的口哨聲和嘩啦啦的水聲,封某人吹的口哨吹的是《今天是個好日子》的調調,邊吹,封某人邊在琢磨,待會兒要不要把自己的曾經如此輝煌的履歷也給女神露露?

  像寧卉這樣的女孩子,人家愛的不是男人的權力與錢財,人家愛的是才華,但論才華,我封某人哪一樣比那個寧煮夫差,煮夫,瞧瞧這名字,土得掉渣,是不是可以告訴女神我老封留學那陣的名字叫華倫天……

  封?

  女神知道後是不是覺得比寧煮夫洋氣多了?

  縱使心里猴急似火,但姓封的還是盡量要把餐前欲吃未吃,但獵物乖乖的只能等待就范的心理滿足感享受到極致,就像吃火鍋,有時候聞著味兒比吃著還TMD香。

  洗浴完畢,姓封的准備套一條浴巾在身上就出來,但低頭一看胯下,那根烏黢黢的肉棒居然早已勃起,不曉得以為是剛才洗澡水衝的,但封某人知道這是國外某個偉哥新產品加持剛才看到寧卉的裸身的作用,這貨是鄭眼鏡知道了自己搞定了寧卉,趕著趟送來的。

  封某人暗自一驚,沒想到鄭眼鏡搞來的貨效果如此之好,封某人惜命,平時是從來不碰這些玩意的,誰都知道這玩意的副作用,用多了等於是自廢武功,但今日不同往時,能與女神共度良宵,他娘的,一炮功成萬骨枯!

  踟躇一番,封某人想了想覺得就衝自己這華倫天封的名兒就不能這樣粗魯,於是把褲衩套在了矗立的肉棒上,然後衝著褲衩中矗立的帳篷自顧自的來了一句:“你小子今兒給我爭點氣哈!”

  封某人出來已經是大概十分鍾過後,用被單把自己一絲不掛的裸身裹得結結實實的寧卉躺在床上,覺得這是一生中最漫長的十分鍾,寧卉什麼也不願意想,但寧煮夫和王總的樣子卻不停的交替在自己的腦海里浮現,而當寧煮夫的大頭貼盯著自己的腦門對著自己傻笑的時候,寧卉感到自己的胸口疼得比想著王總的時候厲害。

  “寶貝,我來了!”

  明明知道寧卉對這聲寶貝不待見,但此時此刻不叫聲寶貝又不足以表達自己對女神的憐惜,封行長已經從床的另一邊朝寧卉爬來,一只手攥住被子掀開了一角。

  “不要……”寧卉本能的驚叫到!

  但已經來不及了,被子已經被封某人由點到面撕開了一個口子,從這個口子看去,正好看到寧卉恥骨以下雪白的大腿。

  “嗖——”要不是封某人牙關咬得快,滿嘴的哈喇子可能就流到寧卉的腿上了。

  話說封某人閱女無數,見過無數女人的大腿,不至於見著就哈喇子都包不住了,但如果這雙美腿的主人是一個寧女神一般的絕世美人,別說流哈喇子,留命此刻封某人也在所不惜。

  寧卉裸露的雙腿像兩段雪白水嫩的的蓮藕交纏在一起,如果封某人把被子掀開的口子往上再撕得大一點……

  華倫天封果真就這麼做了——刷的一下,伴著寧卉再一次的驚嘆,寧卉腰身以下女人所有的秘密纖毫畢現的展現在了封某人直勾勾的目光前……

  寧卉嚶嗚一聲,一只手本能的伸到了自己的恥骨之間,寧卉的纖纖細手如此嬌小,哪里遮擋得住那一籠被男人的精華滋養和澆灌而盛開得更加繁密的萋萋芳草。

  “How,How beautiful!太……太美了!”

  看著寧卉欲遮還露,桃之灼灼,讓自己夢里斷腸的蓬門與陰戶,華倫天封不住嘴里感嘆到,“寶貝,太美了,這種散發著生命之美的美麗你的手遮,是遮不住的!”

  說著姓封的一頭朝寧卉的身下湊了上去,伸出手試圖掰開寧卉的捂著自己身下的手。

  “不要!”寧卉嘴里喃喃到,還在試圖做著最後的掙扎。

  “寶貝,別緊張,我就看看,我就看看。”

  封某人的聲音顫抖著,如有沙子在喉嚨打轉,然後閉著眼來了一個貪婪的呼吸,“寶貝,太美了,不僅美,連氣息是那樣的迷人!”

  但寧卉死死不松手,有基本生理常識的人都知道女人身體最迷人,最讓男人瘋狂的部位在哪里,寧卉才不相信男人的臉已經與其杵近到了這樣的距離,他只會用眼睛不用……

  那惡心的嘴!

  華倫天封的嘴不忍看,上厚下翻,而且長在一張猥瑣的臉上……所以但凡華倫天封的形象能跟這個名字匹配一點,或許寧卉的手已經松開……

  接著封某人的手跟寧卉的手就在身下博弈著,一個要掰開,一個不願松,搞得姓封的腦瓜子一頭汗下來,寧卉的手還是死死捂在陰戶。

  女神迷死人不償命的陰戶盡在咫尺,自己卻只能從指縫中看個寂寞,封某人自嘲般笑了兩聲,正欲來句松開手就解凍一千萬的貸款,但轉念一想這貸款的份額也是有限的,不能這樣揮霍,看這寧美人如此桀驁不馴的架勢,得用到更關鍵的時刻。

  於是封某人撐起身來,爬到寧卉的身旁,然後將自己發糕般的身體重重的壓在了寧卉的身上。

  “寶貝。”封某人的臉朝寧卉湊了上去,“臉蛋不用手捂了吧,平時都看著了的。”

  寧卉倒是沒用手捂,只是在封某人湊上來的一刹那,將臉狠狠的別向了一邊,一臉的嫌惡。

  寧卉的反應在封某人的意料之中,哪有床上不反抗的女人,封某人眯著眼看著寧卉线條與輪廓美出天際的側臉,那側面微微翹凸,性感無邊的嘴唇——這才是此刻封某人最想用嘴與之親密接觸的部位。

  別看封某人年紀老大不小,但這廝對跟女人咬嘴皮有一種特別的執念,特麼好這一口,當然,女人下面那張嘴嘛,通常華倫天封是不削於去親的,但換著是寧美人的,封某人覺得自己可以親上一天不帶歇嘴。

  所以華倫天封這個臉湊上去的動作就是奔著去找寧卉咬嘴皮的。

  寧卉本就對眼前這個男人心生厭惡,哪里得干,臉撇到一邊,咬著嘴皮愣是不給個封某人正臉。

  封某人有點懊惱,但又不好發作,自己一直在寧美人面前努力樹立的和藹可親,不怒自威,善解女人意的人設不能就這樣輕易坍塌了,於是只能撐過身厚著臉皮嘟著嘴撐寧卉的臉龐來了一口!

  這一口寧卉已經無以躲避,然後就感覺封某人一攤黏糊糊的唾液黏糊到自己臉上。

  “嗚——”這是寧卉出於厭惡的驚叫——但這一聲在華倫天封聽來,縱使有萬般的怨懟與嫌惡,那如同天籟的音色卻如嬌喘一般的蝕骨銷魂,於是華倫天封就權當這是一聲寧美人曼妙的嬌喘了,加上那一口臉蛋上吹彈可破的肌膚在嘴里入口即化嫩滑的質感,封某人體內的火苗騰騰的炙燃起來。

  於是封某人謔的一下翻身將寧滬拽過來壓在身下,雙手捧著寧卉因為驚惶而花容失色的臉蛋正對著自己,嘴里喘著氣兒嘟囔到:“寶貝,救人於水火!”

  寧卉不解這句沒有來頭的救人於水火之意,但當看到封某人那一臉發泡且帶著年紀掩飾不住的褶皺的花卷臉朝自己俯身下來時,寧卉依舊迅疾的將臉別向一邊——這次,華倫天封的嘴結結實實的杵到了寧卉的下巴上。

  下巴就下巴了,那里的肉一樣的滑嫩來著,封某人雖不甘心,卻似乎也貪婪的伸出舌頭十分享受的在寧卉的下巴上貪婪的吸舔了一圈,然後強壓著心頭的懊惱來了一句:“寶貝,這樣玩貓捉老鼠的游戲可不好。現在兩種選擇,一,不給親上面的嘴嘴,我會強制親下面的嘴嘴了,而且我會親到寶貝下面的嘴洪水泛濫是不會松口的!”

  “不,不要……”寧卉身子一緊,驚惶的喃喃到。

  “第二,希望寶貝跟我好好的咬嘴皮……”說著姓封的頓了頓,眯著眼觀察著寧卉的反應。

  寧卉依舊閉著眼,咬著嘴皮搖著頭。

  “我話沒說完……”姓封的鬼魅的笑了笑,知道現在是再使出殺手鐧的時刻了,“如果跟我親嘴,我是說那種好好的,心甘情願的,很享受的親,我就再解凍一千萬的貸款!”

  “啊——”封某人似乎聽到了寧卉心里重重的,但又十分無奈的嘆息,接著看到寧卉額頭上本來一直蹙著的堅強的川字兒慢慢的消散開來——封某人明白,現在這一口再下去,直抵寧美人那性感無邊嘴唇將再無阻攔。

  華倫天封知道這麼脅迫女人忒不地道,但木有辦法,人家不待見,這麼下去如何能享受美人香唇?

  即便女神的屄屄讓自己插了但連個女神的嘴嘴都沒親著,傳出去豈不是笑話?

  況且就算來的都是陰的,但憑此征服自己以前只在夢里為之斷腸的女神,那也是一種特別的刺激和成就感。

  於是封某人再次擼著嘴朝寧卉的臉杵下去——邪惡的是,華倫天封這次不像前兩次如同偷襲一般的動作迅疾,而是慢慢的將嘴往下杵,這廝的心思很明白,就是要看寧卉此刻跟前兩次不一樣變化的表情。

  果真,這次寧卉的嘴皮雖然依然緊閉,但已經不再咬著,眉宇依舊緊張,那緊閉著的上彎月閉不了的是上彎月的迷人,寧卉感到封某人嘴里噴出的熱氣漸近,精巧的鼻子開始抽搐,身體扭結起來……

  一秒,兩秒,三秒……

  華倫天封就這樣讓自己擼著的嘴在寧卉雙唇的上空盤桓,這廝是在盡量的享受著女神被征服的時刻,獵物吃進嘴里那是口腹之欲,看著獵物要被自己吃進嘴里的表情才能帶來更大的心理享受和刺激。

  殺人要誅心,征服女人也一樣。

  隨著自己嘟囔著的嘴已經與寧卉抹著淡淡玫色的嘴唇快要無縫對接,縱使嘴唇緊閉,寧美人嘴里的醉人香氣依舊從唇縫中款款溢出,姓封的貪婪的呼吸著帶著寧美人甜美口氣的空氣分子,一副醉生夢死的樣子,這廝那貪婪的呼吸模樣就差把鼻孔杵到寧卉的唇齒間汲聞了。

  “好香!”

  華倫天封心里醉嘆到,這一定是世間最芬芳的口氣,從最美的女神嘴里散發出來,瞬間,封某人感到原本就鐵硬的下體似乎已經快要原地起爆。

  叔可等,嬸不可等,華倫天封聽到自己體內一聲長嚎,接著嘴唇重重的杵到了寧卉柔軟的雙唇上。

  “嗚——”寧卉痛苦的驚叫一聲,但在華倫天奴聽來,這依舊是一聲天籟般銷魂蝕骨的嬌喘,這種資訊的不對稱引發了兩種必然的結果——寧卉死死咬著嘴唇,只願意姓封的將嘴貼在自己嘴上,而此刻已經全身著火的封某人哪里肯依,女人不張嘴TMD也叫親嘴?

  於是封某人拼命擼著嘴,一邊舌頭頂著寧卉的唇間試圖撬開寧卉的嘴唇,一邊徹底釋放了自己的雙手,一手一只抓住寧卉的乳房開始了瘋狂的揉摸。

  縱使寧卉扭結身體,嗚嗚聲不停,但嘴唇卻任由封某人的撬動而絲毫不肯張開。

  華倫天封此刻也逐漸失去了耐心,盡管寧美人就即便不張開的嘴唇舔砥起來也是如此甘美與銷魂,但反過來想,那嘴唇里的口舌豈不是更加甘美與銷魂?

  寧卉愈是緊咬牙關,愈發激起了封某人的體內不可抑制的淫火。

  “寶……寶貝,張開嘴,吮吸我的舌頭,我再解凍……解凍兩千萬的貸款!”

  封某人的聲音已經淡定全失,瘋狂有加,此刻再吃不到寧美人的香舌,估計華倫天封身下被鄭眼鏡藥硬的雞巴真的會原地爆炸得渣都不剩。

  貸款貸款,又是貸款!

  寧卉身體劇烈的抖動起來,寧卉想掙扎著拒絕,但貸款難道不是自己獻身此次背著寧煮夫委身於有著貸款權利的封某人的目的嗎?

  寧卉知道那是現在解開王總身上枷鎖的唯一一把鑰匙。

  於是寧卉本來一直硬挺著的身子一軟,接著緊咬的牙關一松,在死死砥舔著自己封某人的舌頭前終於把嘴唇張開——烏拉!

  華倫天封一陣狂喜,急不可耐的舌頭悠地一下便伸進了寧卉的嘴里。

  “嗚嗚嗚——”寧卉禁不住抽泣起來,但姓封的依舊把它們聽成了女神的欲情被打開帶來的嬌喘。

  “滋滋滋,滋滋滋……”封某人隨即在寧卉嘴里一陣舌魔亂舞,一會兒攪動著寧卉的牙齒,一會兒在寧卉的口腔內壁狂舔,一會兒用牙齒緊緊咬著寧卉的香舌一陣瘋狂的吸吮,封某人無數次在夢中夢到與寧美人狂情舌吻,而此時此刻姓封的覺得自己為之奮斗一生得來的封行長,哦不,現在的封局長是值了。

  在華倫天封的眼里,寧女神的美麗抵得住一百個范冰冰。

  但拼命的吸吮著寧卉的香舌並不足夠,華倫天封是覺得自己是一個情調的人,舌吻也是要講個互動的,於是邊吸吮著寧卉的香舌,邊喘著顆粒般的粗氣嘟囔著:“寶貝,說了要吸……吸我的舌頭才算的!”

  “嗚嗚——”寧卉心里又是一聲重重的悲嘆,此刻腦海里除了貸款兩字兒已經是一片空白,嘴里封某人那團翻江倒海,黏糊糊的舌頭是如此讓人惡心,但不容寧卉更多的猶豫與糾結,寧卉只能含著那團腥臭的,漿糊一般的軟體物件吮吸起來。

  “啊——”寧卉將自己的舌頭含在嘴里的一刹那,封某人一聲仿佛不是來自於人類的一聲長嚎,直接將自己的一聲發糕捋直了攤壓在寧卉的裸身上。

  封某人的嚎叫未停,一串淚珠卻從寧卉的眼角滾落下來……

  “嗷嗷……”封某人估摸已經被跟女神的銷魂,且被女神含著舌頭吮吸的舌吻徹底破防,這個時候封某人覺得自己即刻嗝屁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女神舌中死,做鬼也是香的,於是邊吻,在汩汩汩不停的吮吸聲中,封某人的嘴里情不自禁的感嘆到,“寶……寶貝,就這樣跟你舌吻一天我都願意!”

  但你願意,我不願意啊!

  寧卉不由得眉頭一皺,但厭惡之情卻無法表達出來,就即便表達出來,寧卉知道此刻已經被吸吮得七竅失魂的男人也是不得住手,哦不,住口的。

  “寶……寶貝。”

  華倫天封自顧自的抒情繼續來,“哦不,不是一天,就是與你這樣舌吻度過我的余生我也是願意的!你的舌頭好香,口水好甜!”

  但你願意,我不願意啊……寧卉一陣心中劇烈的反胃,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這麼臉皮厚的!

  “啊哦——”突然,在繼續對口中的那根漿糊般腥臭的舌頭的吮吸中,寧卉感到胸口一陣刺癢傳來,寧卉不由得身體一挺,這下寧卉清晰感受到了這一陣的刺癢之源——自己的乳頭!

  “嗷嗷……寶……寶貝!”封某人隨即興奮的叫了起來,“寶貝你的乳頭硬……硬了!”

  啊?

  怎麼可能?!

  寧卉腦殼一嗡,縱使知道這當兒姓封的一直在用手指捋弄自己的乳頭,但覺得自己此刻心里因為嘴里必須要吮吸的舌頭惡心還來不及,自己的身體怎麼可能會有反應?

  於是寧卉含混的喃喃到:“沒……沒有!”

  “真的!”

  封某人已經喜不可抑,干脆從將舌頭從寧卉的嘴里抽出來,然後吧嗒了一下嘴皮,把從寧卉嘴里帶出來香甜的口水貪婪的吞進了肚子里,然後將寧卉的身體固定,用雙手將寧卉的雙乳捧了起來,特麼的,將兩只乳頭捋弄著支棱到寧卉的眼前——好說不說,有圖有真相,寧卉的乳頭是真的……

  硬了!

  就見平時那兩顆渾圓微凸此刻卻已變成了兩顆果實飽滿,紫艷誘人的葡萄孓孓挺立在乳房上,就即便封某人松開手,兩顆葡萄也能兀自挺立,這不是乳頭因為內在機理的勃起導致所致,斷然是做不到的。

  “看……看到沒?”封某人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的興奮,這廝應該著實沒想到寧美人的身體反應竟然是如此敏感。

  其實乳頭勃起的事實已經被剛才突入其來難耐的刺癢所證實了,況且已經被姓封的抓到了把柄,寧卉一下臉羞紅到耳根,只能閉著眼,哪里還敢看那兩顆勃起如珠,在乳房上不知羞恥的挺立著的的乳頭,寧卉一陣羞憤,恨不得拿把刀削了這兩顆不懂事的家伙。

  “啊!寶貝,你乳頭硬起來的樣子太……太美了!”

  這下華倫天封來勁了,語無倫次的嘟囔著,自己這隨手一掏,竟然掏出了寧美人的身體反應,難不成女人都是這麼淫蕩的麼?

  竟然在一個討厭的男人的手下,乳頭……

  乳頭也能勃起?

  這讓華倫天封瞬間信心爆棚,成就感如滔滔江水不可阻擋,於是便伏下頭,張開嘴撲哧一聲,將其中的一顆紫艷鮮嫩的葡萄含在嘴里嘖嘖的吮吸起來。

  “嗚嗚——”隨著封某人一口重重的含下去,寧卉的身體禁不住一抖,喉嚨一聲嚶嚀既出,好說不說,縱使還是有悲鳴,但這一聲已經真正有嬌喘內味了。

  封某人感到這是自己一個巨大的勝利,心想女神也是凡胎肉身,哪能對床底之歡沒點反應呢?況且我華倫天封當年也是情聖一枚……

  “滋滋滋,滋滋滋……”於是封某人啃得更歡,輪流將寧卉勃起的乳頭含在嘴里拼命吮吸著,這一吮吸,要讓寧卉的乳頭軟下來已經不可能了。

  況且舌頭都是肉做的,人類的舌頭天生柔軟,還伴隨著唾液的濕潤加持,裹挾著已經刺癢的乳頭的感覺就只有一俄羅斯名字,舒服斯基,這個是不以人的意志轉移而轉移的,人的意志只能阻止一個魔鬼的舌頭裹挾你的乳頭,但當魔鬼的舌頭已經裹身,帶來的那種感覺跟寧煮夫的舌頭比並不會有什麼兩樣。

  於是寧卉拼命用意志去抵擋那種刺癢,但隨著華倫天封那可能真的無情聖顏,卻有情聖技的舌頭的不停裹挾,寧卉卻感到自己的身體在一截一截的軟,一會兒,寧卉感到自己的意志也在乳尖一陣陣愈發高浪刺癢的快感中煙消雲散,被撕成了碎片,被研成了齏粉,寧卉閉上眼,感到有乳尖傳來的快感如電流一般已經傳遍全身,已經不可阻擋的朝身下奔涌而去。

  羞憤中,寧卉還想拼命想做最後的掙扎,但自己一個不受控制的動作即起,寧卉知道此刻一切掙扎都是徒然,這個動作是,寧卉隨即發現自己的雙腿竟然不自覺的緊緊交纏在一起,只是為了平復恥骨間驟然燃起的一團火苗……

  接著,在大腦的一片空白中,寧卉發現自己的手突然觸摸到了一根硬邦邦的,但一摸其觸感就知道是人體組織的某個鐵坨似的物件上。

  是的,是封某人,口不離乳頭的同時,將寧卉的手拽著伸進自己的內褲,一把握住了自己早已一聳如雲的陰莖……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