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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封行長篇 1-2

情天性海 以性的名義 10490 2024-03-05 13:47

  寧卉演完了話劇,跟寧煮夫一道去西雙版納度了個蜜月回來,差不多休整一下,就可以跟牛導一起准備明年年初開始話劇的全國巡演了。

  寧煮夫出去嗨皮了一段時間,被公司積壓的一大堆事整來忙得飛起,這叫出去耍回來都是要還的。

  於是這陣寧煮夫沒多少時間陪老婆,但寧皇後有那一大堆奸夫伺候著,想要啪啪了翻個牌就是了,然後白天跟曾米青,小燕子去逛逛街,喝喝下午茶,晚上照著網上的美食推薦挨個打個卡,貴婦人妻的生活不都是這樣的麼,所以寧煮夫一點不捉急,覺得老婆難得有這麼一段愜意的時光也是頂好。

  哦,忘了說早上,早上寧皇後一般都是要睡美容覺的。

  對於女人來說,美才是壓倒一切的頭等大事,我負責賺錢養家,你負責美貌如何難道不是最好的愛情的樣子麼?

  不能因為天生麗質,就忽略了後天睡覺,哦不,忽略了後天保養。

  這天快要到中午,寧煮夫去上班去了,寧卉還在床上接到了一個原來公司辦公室打來的電話,這個電話號碼在寧卉手機里沒刪。

  “你好,小寧,哦不,現在該叫寧大明星了,你演的話劇我也去看了,演得太好了。”

  聲音也很熟,但這個聲音讓寧卉感到厭惡,因為厭惡才被牢牢記住,所以寧卉一聽就聽出來了是公司鄭副總的尖鴨嗓,“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寧大明星!”

  “哦,鄭副總,有什麼事嗎?”

  寧卉盡量保持著最大的耐性回答到,但寧卉的稱謂錯了,人家鄭浮腫現在已經搖身一變變成了鄭總。

  “是這樣,小寧,咱也長話短說。”

  鄭總在電話里也不敢閒扯,因為但凡被寧卉聽出來是在閒扯,他知道寧卉會毫不客氣的就把電話掛了,而今天打這個電話給寧卉是帶著封行長的特殊口信來的,“有個關於王總的消息,我想你也許有興趣了解,所以才給你打電話,你看,小寧你即便出了公司,我還是挺關心你的。”

  “王總?”

  寧卉心里重重的咯噔了一下,好久沒聽到這個名字了,寧卉知道自己忘不了他,只能把它深深藏在了心中的一個不願去觸及的角落,很多時候想知道他的消息,卻又怕聽到他的消息,她知道他並不平安,正在另外一個沒有硝煙的戰場經歷著某種劫難,但自己除了祈禱,卻什麼也做不了,這個時候鄭總突然打電話提到這個名字,寧卉發現自己心跳加速,心頭掠過了不祥的預感,寧卉發現自己的聲音都開始打著結,“王……王總怎麼了?”

  “可能情況並不好,我是出於好心才打電話給你,因為我知道能讓王總解困的現在只有你了。”

  鄭眼鏡一句話把調子定下,這讓寧卉的心情愈發焦急與沉郁起來,接著聽鄭眼鏡的尖鴨嗓繼續說到,“現在電話里說不清楚,如果你想了解王總的情況,我希望我們能見面聊聊,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來,但也許沒多久你可能就會聽到關於王總大家都不願聽到的消息,王總的時間不多了。”

  寧卉呆呆的愣住了,甚至聽不到自己還在呼吸,王總怎麼了?

  是真的有什麼劫渡不過了嗎?

  寧卉大腦一片空白,嘴里喃喃著,但卻聽不到自己在喃喃著什麼。

  寧卉嘴里是這樣喃喃的:“好……好的……”

  “OK,我馬上給你發地址,我在那里等你。”電話里傳來了鄭眼鏡欣喜若狂的聲音。

  擱下電話,寧卉坐在床上半晌才楞過神來,然後趕緊給黑蛋打了個電話,現在自己有管道了解王總情況的,也只有黑蛋了。

  但無奈的是,黑蛋的電話關機!

  寧卉接著拿起電話准備給寧煮夫打去,但手指擱在撥號鍵上寧卉還是任由手機從手中滑落了下來,不,現在不能告訴老公,寧卉一個激靈坐起身來穿上衣服,王總的時間不多了!

  王總的時間不多了!

  王總的時間不多了!

  鄭總那尖細的聲音房間像催命符一般回蕩在自己的耳邊……

  寧卉出門打車,路上一直在想這是不是一個圈套,寧卉多次想打電話給寧煮夫,但總是用相同的次數告訴自己再等等……

  鄭眼鏡約的地方是在一間高檔茶樓的包房,寧卉進到茶樓看到顧客尚多,光天化日,不象是干什麼壞事能夠選擇的地點,寧卉定了定神,鼓足勇氣敲了敲包房門。

  開門的是姓鄭的,但房間的坐著的卻……

  另有其人!

  當此人站起身來朝寧卉迎上前來的時候,寧卉一眼認出,那短粗胖糊的身材和頭頂上愈加稀疏的毛發一直是寧卉見過的最不堪的男人形象,姑且這樣的生物也能稱為男人——封行長!

  “啊——”寧卉臉上頓生驚雲,額頭的川字兒陡起,不由得身體朝後一退,便轉頭兩眼冷冽的看著姓鄭的,嘴里厲聲到:“怎麼回事?”

  “呵呵,寧小姐,哦不,寧大明星,老熟人了,好久不見!”封行長搶先在姓鄭的前面開了口,臉上堆出來的笑仿佛憑空多出來二兩橫肉。

  “唉,小寧你別生氣,封局長……哦不,現在應該叫封局長了。”

  一旁姓鄭的趕緊對姓封的點頭哈腰到,“封局長百忙之中今天還真是為了解決王總的問題來的,小寧你先坐下先聽聽我講講情況。”

  寧卉將信將疑坐下,手緊緊握著自己的包,上次就金蟬脫殼過一次,為防不測寧卉出門特意穿的運動鞋,就為了有什麼狀況穿著運動鞋行動方便。

  “小寧,情況是這樣的。”

  姓鄭的給寧卉倒了一杯水,繼續說到,“你也知道王總現在一直在被上面調查組調查,但這不是最主要的,調查組沒有得出結論前他還是可以繼續在公司上班的,但現在王總遇到的麻煩是,公司的資金鏈早就出現問題了,銀行的貸款一直下不來,而且公司現在的業務需要一大筆資金才能運轉,現在公司跟幾家銀行都談好了貸款,總金額有一億多,這幾筆貸款相當於是公司的救命錢。也是……王總的救命錢!”

  “救命錢?”

  寧卉有些疑惑的看著姓鄭的,頭腦一團亂麻,但姓鄭的所提到的貸款的字樣讓寧卉似乎明白了什麼,至少明白了姓封的為什麼會重新出現在自己面前。

  “是的,這麼說吧,是因為王總跟集團這邊簽了對賭協議,如果咱們公司的業績完不成,他在公司的所有股份將會被集團收回,這將意味著什麼知道嗎?一、你知道我們集團的性質,意味著王總將被以工作失職而追責,王總是黨員,甚至會追查他所負的政治責任;二、經濟上講,對於王總不僅僅是一無所有的問題,他由此將背負的債務可能讓將他陷入永劫不復的深淵!”

  姓封的說得唾沫翻飛,而一旁姓封的卻和顏悅色的一直看著寧卉,看到寧卉的臉蛋怎樣從剛才進門甩給自己的黑臉,變成了一臉的慘白,姓封的突然感到好生心疼,對寧卉對王總的一往情深甚是嫉妒,但又感到萬分慶幸,慶幸正是寧卉如此長情,一定會對王總出手相救,自己才能設這個局,才有徹底得到這個自己垂涎已久的天字第一號尤物的機會。

  看著寧卉耷拉著長長的睫毛,胸部如撥浪鼓般起伏,楚楚可憐的咬著嘴皮,姓封的滿肚肥腸激動的開始扭結起來,刹那間,寧卉今天穿的一件秋裝套裙仿佛已經從輕盈的身體上飄浮起來,然後寧卉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脫去,直到雪白的裸身如一道耀眼的光芒扎進了姓封的的心髒。

  姓封的喉嚨沉混的低吟一聲,身體一顫,雙手緊緊拽住了椅子的扶手才沒讓自己肥俄的身軀攤到到椅子上。

  “所以,我今天才把封局長請來,哦,我剛才忘了介紹了,現在封老大已經榮升為市金融管理局局長了,封局長現在就是管這些銀行的,要解決貸款,其實也簡單,也就封局長一句話的事。”

  姓鄭的繼續說到,邊說,邊在瞄寧卉臉上表情的變化。

  寧卉此刻已經明白了封行長,哦不,封局長出現在這里的目的了。

  知道了處境的寧卉反倒冷靜下來,抬起頭看著姓鄭的,冷冷的說到:“我怎麼相信你說的是真的?”

  “這個……”姓鄭的扶了扶眼鏡,從一旁的包里拿出了一疊檔支棱到寧卉跟前,“這是王總給集團公司簽訂的對賭協議,你可以看看。”

  然後又拿出手機打開一段視頻,視頻好像是一段會議的錄像,隨即姓鄭的解釋到,“這是集團董事會上王總說的話……你自己看看吧。”

  視頻中,王總仿佛蒼老了許多,鬢角上已經布滿了白絲,聲音依舊雄渾,但低沉得仿佛來自於另外一個世界:“我請求再給我一個月的時間,如果貸款的資金還不到位,我同意並接受啟動對賭協議的條款,並擔負一切責任……”

  看著視頻里的王總,寧卉瞬間眼淚奪眶而出,隨即感到一種窒息般的疼痛撕扯著心髒的黏膜,唯有那奪眶而出的眼淚才能把這種疼痛呼吸出體外。

  “這個前幾天才開的會上的視頻,最後王總提到的一切責任,意味著他還將面臨不可避免的牢獄之災。”

  姓鄭的繼續補充到,說著姓鄭的拿了張抽紙遞給寧卉。

  寧卉拒絕了鄭某人遞過來的假惺惺的同情,用手指抹了抹眼角:“你……你們想干什麼?”

  “小寧,別緊張。”

  姓封的這時候起身走到了寧卉的跟前,抬起手准備攬在寧卉的肩頭,“你知道,我一直非常非常喜歡你,在我心目中你一直就是我的女神,你就像一只下凡在人間的精靈,山川因你有顏,江河因你歡唱,我因為你,時時刻刻魂縈夢牽……”

  MMP,木有想到姓封的還會整點詩歌。

  寧卉渾身顫抖著,寧卉知道姓封的正在用美麗的語言編織著一個最肮髒的邪念,這個邪念里裝著的是人性最齷齪的欲望,最殘酷的脅迫,寧卉清楚,姓封的貪念的是自己的身體。

  寧卉陷入到久久的沉默之中,直到姓封的的手摁在了自己的肩頭才回過神來,寧卉厭惡的將身體騰開,此刻寧卉發現自己還有力氣從正在急速墮入的深淵中爬起來,但寧卉知道如果自己這樣做……

  “小寧,我希望你能做我的情人,愛人,這樣,我保證貸款的事情將得到順利的解決,王總也將能得以從深淵中解脫出來,小寧,你別太糾結這樣會給你帶來什麼傷害,其實你跟我在一起,我保證你也能發現一顆非常有趣的靈魂,你會發現我懂琴棋書畫,我也懂文學,懂戲劇,你會發現,你跟我在一起並不會那麼不堪,我們也會有一段屬於我們的美好的時光,我這樣做,只因為我太喜歡你,喜歡到了骨子,喜歡到了靈魂,愛一個人,是不應該被指責的。”

  當姓封的再次把手摁到寧卉肩上的時候,寧卉沒有把身體挪開,只是雙手捂著自己的肩膀,將頭埋在自己的雙臂之中,嗚嗚慟哭起來……

  “小寧,小寧,你別哭,你的哭聲讓我特別心疼!”

  姓封的將手從寧卉的肩膀慢慢摩挲到了寧卉如軟的腰間,寧卉感到一陣陣的厭惡在心中翻騰,但卻無力將姓封的那只充滿著肮髒邪念的手推開,“我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小寧,回去睡個好覺,然後希望明天你能帶著愉悅的心情給我打個電話,電話里我能高高興興的叫你我的寶貝,我希望從明天開始,你將是我的寶貝,我的天使寶貝……做我的寶貝吧,小寧,這樣,王總解脫了,而我們將會有一段非常美妙的時光……”

  姓封的搖著肥頭腸腦嘰嘰歪歪著一個垂涎已久,但現在幾乎唾手可得的迷夢,而寧卉卻什麼也聽不見,只覺得一群蒼蠅不停的在耳邊嗡嗡作響……

  第二天快到中午,接到寧卉打來的電話的時候,姓封的在新搬入的局長辦公室正在冥思打坐,寧卉打來的電話答應了封局長的情人的要求,以身贖人,寧卉別無選擇,因為那個是人王總。

  而昨晚,寧卉在老公的懷里做出這樣的選擇經歷了怎樣的痛苦沒人知道,連寧煮夫也不知道。

  電話接完,姓封的竟然長嚎一聲,胖糊糊像軟蟲一樣的身體激動得差點在椅子上騰空而起,姓封的,現在的封局長大人頓時覺得無數次在夜里,那些留著哈喇子而只能想象寧卉那美麗不可方物的裸體的痛苦日子終究都是值得的,現在終於苦盡甘來,終於可以聞到女神的氣息,甚至可以把鼻子湊到女神的屄屄里去聞,可以把女神報入懷中,當然,是要抱女神把衣服脫得一絲不掛的裸體,而女神裸身的皮膚自己是想親就可以親,想舔就可以舔……

  封局長得意的臉上吹起了油膩的春風,春風得意的封局長覺得自己瞬間年輕了一個Double的歲數,此時此刻,封某人拼命抑制著自己狂亂的心跳,但無奈胯下的跳動如騎上一匹脫韁的野馬在某個綠油油的草原上撒野,這匹野馬是自己對女神一次次過往的意淫在腦海里一遍遍的回放,這些意淫包括但不限於——寧卉以空氣為衣,唯有雪白的長腿上穿著黑色的絲襪,寧卉在方圓三米的距離之內跳著裸舞,女神如天界的仙女裸身下凡,袒露的雙乳盡情的呼吸著人間的空氣,女神的舞姿婀娜翩躚,美而不淫,跳著跳著寧卉那迷人的上彎月生起來迷離的眼神,姓封的感到寧卉深情的光緊緊的盯著,哦不,咬著自己,仿佛自己才是女神來到人間的理由,於是女神將附著著絲襪的美腿高高抬起,玉枝橫陳般橫過自己的臉龐,然後那張美得驚天動地的臉蛋伏在自己的耳旁,伴著香甜的如蘭之氣嬌滴滴的輕喚著:“親愛的,喜歡我的腿嗎?她們是不是又長,又白,又滑?喜歡就用牙齒把我的絲襪脫下來好嗎?”

  “嗷——”在脫韁的野馬上姓封的用豎起的雞巴向女神這個美而不淫的裸舞致了一個敬……

  這個時候,姓封的記得,每當對寧卉意淫的野馬奔馳到這個點上,自己都會抑制不住一大片唾液如瀑布在嘴角奔流而下。

  或者——自己像塊松軟的發糕仰躺在沙發上,寧卉含著一口葡萄酒,嗯嗯,那一口葡萄酒還加了一塊冰,女神一絲不掛,柔軟無骨,如巧克力般絲滑的裸身伏在自己身上,女神沾滿酒液,沁香四溢的嘴唇慢慢的貼在自己的嘴上,女神把酥滑的舌頭伸進了自己的口腔,只為把那些帶著女神唾液之香,加了冰的紅色酒液一滴一滴的送入自己的嘴里,這些酒液如天河的甘泉,入口即化,女神將舌頭直抵自己的喉嚨挑弄著,嗷嗷,只有仙女的舌頭方可這麼長,這麼軟,這麼香,封某人想象著這副神奇旖旎的淫美畫面,頓時感到四肢百骸,喉嚨酥癢,這招靈蛇直抵黃龍的的奇特招數是封某人對寧卉意淫大餐必點的開胃小菜,而封某人的意淫菜單上還有許許多多的刺激無比的黑暗料理,比如女神那麼長那麼靈軟的舌頭如果抵搗的不是喉嚨,姓封的突然感到屁屁一個下海捉鱉般的激靈……

  這道黑暗料理不吃則罷,一吃封某人那發糕般的軀體瞬間必定瞬間被炸成面渣。

  再或者——女神張開雙腿,露出密盛的森林,森林里那一片玫瑰色的土壤嬌嫩如水,如桃花般鮮艷,然後女神將嘴里還沒化開的冰塊放進森林中潺潺溪流,女神媚眼如絲,吐氣如蘭,嬌滴滴的嚶嚀如小鳥婉轉叫鳴,然而,只有女神的蜜液是不夠的的,女神還會把紅酒順著小腹傾倒而下,那些紅色粘稠的酒液越過山丘,越過森林,匯入到女神蓬門之河的蜜液中,這時候,封某人一定會聽到女神媚蕩的叫喊:“親愛的,舔我!舔我的屄屄,把我的水水吃干淨,我的屄屄上的水水都是為你而流!”

  這通常是一道封某人白吃不厭的大餐,在封某人對寧卉意淫圖譜里,無數次想象這樣的盛景,在女神維納斯一般完美的裸體上倒滿紅酒,女神雪白血紅的裸身能將封某人發糕一般的身軀頃刻拉直,把胯下的雞巴也拉直成一根冬天的紅蘿卜,這樣,封某人在用自己的肥碩的舌頭將女神肌膚上的酒液一滴滴舔干,脖子、頸窩、乳房、腋窩、小腹、肚臍、腰肢、一路向下,向下……

  那里有女神賜予人間最迷人的仙境,但封某人知道把女神仙境里似乎永不枯竭的瀑布舔干淨的想法是徒勞的,於是封某人覺得自己一頭在仙境舔下去不再起來也是人間的萬般值得,特別是那里的菊花四季開放,嗷嗷——要怎樣親吻這四季也開不敗的菊花呢?

  以前封某人獨自貪吃這盤意淫大餐的時候,心里其實是空虛的,失落的,甚至是絕望的,因為感覺那一切都不過是不可企及的夢境,意淫雖好,但皆空氣,而現在女神已經答應投懷送抱,今時已不同以往,封某人一臉滿足的閉上眼,腦海中那朵菊花,甚至都能清晰的看到花朵的紋路,好嘛,其實封某人腦海中定格的是想象中寧卉菊花上那些迷人的肌紋和皮膚的褶皺,以及那幽幽散發著迷人的氣息,還會一張一翕的洞口,那麼女神的菊花是什麼顏色的?

  鮮艷如春?

  不不,鮮嫩中要一點暗黑色的襯托才有淫蕩的意味,封某人吞咽著口水,仿佛看到了紅色的酒液從迷人的菊洞里流出來,嗷嗷——這樣的妖艷菊花,封某人甚至願意為她而死,願意讓她在嘴里綻放出天際。

  那麼,當那激動人心的正餐來臨,需要讓女神擺出什麼樣的姿勢讓自己插入呢?

  是像那些淫賤的小母狗一樣趴著,屁股高高撅起?

  還用手把自己的屄屄掰開,掰到淫水滔滔流出然後祈求自己的插入?

  不不不,美人香遠益清,亭亭淨植,可抽插而不可褻玩焉,這樣的姿勢過於淫蕩,女神可性不可淫,怎可與普通的風塵女子等而同之。

  唉,我封某人也是有身份的文化人,怎能對女神做出這等下作之事,那麼就讓女神先來個傳教士,臉上浸染著人妻還作初嫁時的羞澀,然後慢慢打開自己的雙腿,然後雙眸緊閉,臉色緋紅,口中輕吟淺嘆,逐漸的,在抽插下再將內心放浪的欲望釋放出來,操良家如烹小鮮,況且良家還是一個女神,慢火慢燉的湯喝起來才補人嘛。

  此刻封某人胯下已經幾乎快要原地爆漿,但封某人怎麼舍得那些萬千子孫如此浪費在意淫的空氣中,女神的身體現在已經唾手可得,封某人拼命控制著發糕的顫抖,那麼,就讓這些想得到吃不到,虧空了身子卻孤獨了靈魂的意淫通通見鬼去吧,以後,我封某人與女神的肌膚之親就將是真是無比的現實存在,女神肌膚的質感,命根被女神溫柔鄉包裹帶來的摩擦的感覺將不再是一種想象,而是能燃燒靈魂的物理摩擦,那麼問題來了,女神的屄屄是什麼顏色?

  恥毛多嗎?

  是亂草叢生型還是平整的倒三角型?

  他們說恥毛茂盛凌亂的女人往往意味著強烈的欲望,那麼寧卉,你這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你那張如此清純臉蛋的身下,到底是生得一副如何樣貌的恥毛?

  姓封的感覺已經迫不及待要知道謎底,於是顫顫巍巍的拿起手機給寧卉發了個信息:“親愛的,請允許我叫你寶貝,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見到你,你什麼時候能出來,你說時間,我希望是今天,下午好嗎?你是這個秋天春天的使者,寶貝,我好想在秋天擁抱春天,來吧寶貝,你是我的春天!下午兩點,我開好房間等你!”

  接到姓封的的信息的時候,寧卉呆呆的獨自坐在寧公館客廳的沙發上,寧煮夫早已去單位上班,寧卉已經忘記了這樣呆坐了多久。

  寧卉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剛才自己做過了什麼,只記得昨晚跟寧煮夫愛愛完以後自己的眼淚就差點涌出了眼眶,幸好寧煮夫沒看到那些眼眶里打著轉兒的委屈的淚水,而此刻接到姓封的的信息,寧卉終於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

  寧卉的身體因為抽泣而顫抖著,寧卉知道此去赴約將意味著什麼,寧卉不敢想寧煮夫最後知道了真相會是怎樣一種憤怒,寧卉不敢想到時候寧煮夫會不會原諒自己,寧卉感到心髒扭結似的疼痛……

  寧卉,寧卉……

  寧卉最終給姓封的把信息回了過去:“好的。”

  在局長辦公室的封局長接到寧卉回過來的信息欣喜若狂,連忙把酒店訂好,然後又給寧卉發了個信息:“寶貝,你穿一條你老公給你買的內衣來好嗎?”

  就在扣動扳機發射的當兒,姓封的頓了頓,將信息上最後兩個字兒刪除了:“寶貝,你穿一條你老公給你買的內衣來!”

  姓封的覺得現在對女神的語氣不應該是祈求,而是命令。

  而且,讓女神穿老公買的內衣,姓封的不僅僅是要滿足征服人妻女神的征服感,還因為跟寧煮夫結下的梁子,當初寧煮夫跑到銀行把自己臭罵一頓的場景姓封的依舊歷歷在目,耿耿於懷,現在,姓封的覺得不用罵回去了,讓老婆穿著老公買的內衣來給自己操,TMD難道不比任何口嗨過癮?

  一會兒寧卉回了信息:“對不起,我老公沒有給我買過內衣!”

  姓封回信息的語氣很強硬:“你老公那麼愛你,怎麼可能沒給你這麼性感的老婆買過睡衣呢?你不穿也可以,到時貸款出不出得來就不好說了。如果真的沒有,有丁字褲嗎?我喜歡丁字褲!穿在你身上肯定很迷人!”

  寧卉看到回過來的信息,寧卉當然知道老公給自己買過睡衣,但無論如何,寧卉不會讓姓封的這麼羞辱寧煮夫,於是寧卉回了信息:“那我再找找。”

  “這才乖嘛寶貝!現在到兩點,將是我人生中最漫長的時刻,我已經迫不及待的飛到你的身邊。”

  剛一接到姓封的回過來的信息,寧煮夫的電話打過來了,寧卉嚇了一跳,趕緊定了定神,拿起手機:“老公……”

  “老婆起床了?你還沒吃飯吧?我正好在家附近辦點事,我來接你我們到外面一起吃點東西,我吃完下午兩點還要回單位開個會。”

  電話里傳來寧煮夫的聲音,背景音體現的是一個實時的駕駛環境。

  “哦,老公,你忙就不用了吧,我自己隨便吃點。”寧卉趕緊回答到。

  “沒事,我已經開車快到社區了,大概十分鍾後你下來社區門口就行。”

  此刻已經臨近中午十二點,已經沒有時間悲傷,寧卉咬了咬嘴皮,抹去了眼角的淚水,在衣櫃里翻搗一陣,終於找了一條很久沒穿過的黑色的丁字褲,這條丁字褲是寧卉自己在網上買的,卻一直擱在衣櫃從來沒穿過,寧卉只想今天出門的不是自己,是另外一個跟自己毫不相干,一個沒有帶著任何老公印記的女人的軀殼,寧卉知道自己將要做的對寧煮夫是怎樣一種傷害,既然不能萬全,但至少不想老公受到惡人的羞辱。

  “老婆,今天涼快,我們去吃那家羊肉籠籠哈,他家的羊雜湯好喝慘了,正好吃完我回單位也順路。”

  在寧公館社區門口接到寧卉,寧煮夫在車上湊過身去在寧卉的臉上啵了一口,然後興致勃勃的說到,便開車朝二十來分鍾車程的羊肉籠籠駛去。

  寧卉已經把那條丁字褲穿在身上,寧卉很少穿丁字褲,感到有些不舒服,寧卉想這條丁字褲出了寧公館的門,就不准備讓它再回來了……

  寧卉試圖用淡淡的微笑把內心的痛苦掩藏,寧卉感到此刻的心髒已經被撕扯成兩瓣,一瓣分離出去做成那只去救王總的船,一瓣卻血淋淋的還長在自己的身體里,縱使無奈,寧卉知道這其實就叫背叛,一路上寧卉根本不敢在看寧煮夫一眼,路上車流滾滾,人潮如織,寧卉緊緊拽著自己的手機,將手機調到了靜音……

  寧卉生怕這個時候姓封的信息,或者電話突襲而來。

  寧卉穿了條綠色的套裙,那條套裙是自己跟曾眉媚一起逛街的時候買的,曾眉媚說卉兒你為什麼這麼喜歡買綠色的?

  跟你買衣服十條九條都是綠色的,寧卉總是會笑笑回答,因為寧煮夫喜歡綠色的,因為他知道綠色的含義,他常常說老婆,你穿綠色的衣服是最性感的時候……

  此刻寧卉是多麼希望寧煮夫能看出這條裙子的含義,老公,你不是知道綠色的含義嗎?

  那是你老婆要背叛你,要去給戴綠帽,而這個將要凌辱你老婆的人不是跟你稱兄道弟的那些“奸夫”,他是一個擁有權利的魔鬼,是一個一直貪戀你老婆的肉體而不得的人渣,老公,這次不是NTR,這是老婆穿著綠裙紅杏出牆,老公你知道嗎?

  寧卉內心扭結似的痛,每次呼吸換來的都是更加強烈的窒息,老公,你問我啊,如果你開口問我,制止我,我就不去了,真的老公,我無法看到王總墜入深淵,我一個人,我自己,我沒法阻攔自己,但你來阻止我啊老公,你開口啊老公,老公你大聲的訓斥我,你甚至打我,抽我的耳光,呵斥我不許去……

  寧卉在心里一遍遍呼喚著寧煮夫的呵斥,但直到羊肉籠籠吃完,直到寧煮夫開車離去,寧煮夫依然什麼也沒說,除了樂呵著叫寧卉晚上在家等他回來一起去看場電影,一起去看大媽大爺跳廣場舞,再一起去買點水果回家……

  “老婆,你喝點羊雜湯補補,羊肉也是滋陰壯陽的哦!”

  吃飯的時候寧煮夫將一碗滾燙的羊雜湯盛好端到寧卉面前,樂呵到,“喝了我老婆又能大殺四方了,看哪個男人抵擋得住?”

  看著寧煮夫說話間調皮的眼神,寧卉心如刀割……

  “好了老婆,我得趕回單位開會去了,今天這個會很重要,我就不送你了,你打個車自己回去,或者叫眉媚和小燕子出來陪你逛逛街也行。”

  吃完飯結了賬寧煮夫著急忙慌就往單位趕,臨別寧煮夫抱著寧卉深情的在嘴上啵了一口,“呵呵,還有一股羊騷味,老公喜歡!”

  “嗯嗯,好的老公,你別管我,路上開車小心點。”

  寧卉嘴里喃喃到,眼淚差點從眼角涌出,接著寧卉看著寧煮夫的背影上了車,直到車子消失在遠處的街角,寧卉呆呆的站在秋風瑟瑟的街頭,像秋天的落葉般,淚水終於撲簌簌奪眶而出,“對不起老公,對不起老公……”

  寧卉從來沒感到秋風也能像刀子一般割人,甚至能穿透衣服嗖嗖割在皮膚上凌冽生痛,寧卉感到已無力回頭,一股巨大的力量仿佛在把自己的身體推向一個未知的深淵。

  寧卉呆呆的在路邊站立了半晌,去一家便利店買了瓶礦泉水然後大口喝下,寧卉並不是想去掉嘴里的羊湯味,而是不想把自己嘴里老公的一丁點氣息帶到魔鬼的面前,寧卉看了看時間,一點三十分,再有半個小時,魔鬼的舌頭一定會侵入到自己的嘴里,自己的嘴一定會緊緊的閉著,但寧卉知道最後的抵抗都將無濟於事,那麼,這只魔鬼的舌頭羞辱自己可以,但羞辱老公不可以……

  老公,對不起!

  這是寧卉站在酒店封某人訂好的房間准備按下門鈴前在心里的最後一聲呼喚,寧卉知道進了這道魔鬼之門,自己就將把身體交給魔鬼,任由魔鬼撕咬,蹂躪……

  門應聲而開,說明封某人早已急不可待的守在門邊,姓封的看到寧卉進來,縱使寧卉臉上毫無表情,冷冰冰的樣子也無損美麗的身姿如一塊冰凌掛在雪川,但封某人眼中女人冰不冰的無所謂,即使冰,在自己眼中也是一塊入口可化的冰淇淋。

  呵呵,女神的皮膚就應該如冰肌,到時用自己的小馬達給女神的身體加加熱,當女神如冰川一般的身體化成一灘水的樣子……

  我靠!

  封某人不敢往下細品,怕自己就是這麼想想胯下的小馬達就要噠噠的不聽使喚的轉動起來。

  封某人覺得自己都是這把歲數的人了,見著女人還是矜持點好。

  哪怕當寧卉真正踏入房間的一刹那,封某人還是覺得一切都如夢幻中一般不真實。

  “來來,小寧,進來!”封某人打開門,滿臉推笑,臉上的肉立馬變成一塊塊橫放的燒白,迷成一根縫的小眼睛露出來的是抑制不住的貪婪。

  寧卉眼睛平視著前方,進來房間的過程中並沒打算看封某人一眼,只是雙手緊扣呈丁字形拽抱著挎在肩上的包。

  寧卉知道狼並不會因為羊的怯弱和哀求而放棄吃掉羊的念頭,吃羊,那是狼的本性。

  封某人訂的是一間豪華套間,寧卉站立在空曠的客廳,在寧卉眼里這只是狼吃羊的屠宰場,而在封某人眼里,這是他將與女神肌膚交歡的安樂窩與溫柔鄉,這根本是兩種不同維度,兩個本來毫無相交的世界的碰闖——而當寧卉與封某人的眼神第一次在房間交匯,這兩個本來毫無關聯的平行世界終於交叉在一起……

  這次,寧卉的目光沒有回避,現在羊已入狼口,如砧板上的肉一般已經失去了自衛的能力,唯有肉體可辱,靈魂不屈的目光才能扞衛自己被凌辱前的最後一絲尊嚴。

  而封某人知道自己用這種下作的手法脅迫女人本來就是上不得台面的事兒,逐漸面露怯色,但為女神胯下死,死道不死欲也是一種人生值得,歲月如駒,求道,那就讓別的有閒人去求吧,現在,我封某人快活的時日無多,我要的,哪怕只是女神的肉體,縱使已經要不到女神的靈魂。

  寧卉穿著高跟,這使得封某人發糕一般的身材並沒有能看齊寧卉窈窕的身材,但姓封的也是不屈的,不能在這場與女神的目光靈魂般的對視中敗下陣來,於是姓封的慢慢走到寧卉身旁,伸手將寧卉的挎包取了下來,然後看著寧卉迷人但帶著怨懟之光的上彎月,姓封的知道自己的靈魂在這場對決中還沒開始就已經輸了,但另外一場對決中,姓封的決心一定不能輸。

  “寶貝,脫掉你的衣服,慢慢的,一件一件的脫!”姓封的命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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