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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金總蒞臨

情天性海 以性的名義 10761 2024-03-05 13:47

  一站起身,才曉得鍋兒是鐵打的,寧煮夫不是,因為鐵打的腰杆不會酸,腳杆不會軟,這當兒老子感到腰酸腳軟,這一天已經整了兩火的情況下現在還要被拉去救援……

  這TMD也太看得起寧煮夫了。

  那句話咋說的?

  此刻寧煮夫才深刻的認識到身體不僅是革命的本錢,也是日屄的本錢,於是寧煮夫決定從明天起做一個幸福的人,喂馬,劈柴,周游世界,關心糧食和蔬菜,外加每天做一百個俯臥撐……

  懵逼的曾北方是在寧煮夫和熊離開房間的當兒突然醒悟過來的,然後雞動得屁顛屁顛就往房間趕,當然這小子趕回房間不是為了捉奸,更有可能是一起三P,你都想象不到當一個YQF突然得知老婆背著自己被男人操屄是多麼的快樂。

  這個快樂是寧煮夫附送的,本來老子套路曾北方是想讓這小子明白一個道理,出來混都是要還的,他姐的幺蛾子他姐不吃,總是有人幫她吃回去的,至於這小子在吃幺蛾子的時候順帶體會到了做一名YQF的快樂,那完全跟老子無關。

  此刻仇老板加三個妃子就是一桌麻將的人,再加救援二人組就是六P的格,雖然腰酸腿軟,但這個即將到來的大場面還是讓老子灰常興奮,聽聞戰斗消息,小寧煮夫也拼了小命似的在重新整軍備戰,重新加注彈藥,然鵝……

  到了仇老板房間按門鈴,門隨即打開,卻看見曾眉媚和小燕子手攬著手走出來,看著猴急急的寧煮夫跟熊二不叫進門,曾眉媚反倒很疑惑的樣子來了句:“你們站在這里愣著干嘛?走啊!”

  “走……走哪里去?難道我們不應該是進門去救援嗎?”寧煮夫也疑惑的樣子看著曾米青。

  “誰說救援一定得要進門啊?”

  說著曾米青把小燕子拽給了我,自己一手攬著熊二的胳膊,“咯,熊救我,你救小燕子,趕緊各回各家救去唄!”

  MMP,想多了……

  但我還是對這一個多小時仇老板和三個妃子在房間發生了什麼充滿了強烈的好奇,於是回到房間在床上摟著小燕子,我急吼吼的問到:“親愛的,剛才仇老大以一抵三是不是特別的威風八面?”

  “呃……”小燕子眨了眨眼睛,臉腮輕紅,欲言還休的樣子好生堪憐,“還好咯。”

  還好咯?

  這個回答從仇老板大妃子嘴里吐露出來就意味深長了,幾個意思呢?

  是因為小燕子性情溫婉,不似曾米青般的孟浪,對於這般孟浪的問題回答自然只能閃爍其詞,還是仇老板的表現本就乏善可陳而無需贅言?

  考慮仇老板的年紀,加上頭天晚上身子已經被小三掏空過一次了,表現略有不濟也屬實是可以理解的正常現象。

  “那麼,還好咯是幾個意思啊?”寧煮夫追問到。

  “就是……還好啦!”小燕子只是把語氣詞從咯換成了啦,加強了肯定的語氣,但這沒解決寧煮夫的好奇心。

  看人下菜,對小燕子的高堂會審不能整得太過孟浪,在小心翼翼的將問題往深處引的時候,我也盡量做到避免一些重口味的言子兒:“好嘛,我問具體點嘛。今天老大把你們三個妃子都……那啥了?”

  要是換成曾米青老子的話術肯定是這樣滴:“今天仇老大把你三個妃子的屄屄都操爽了?”

  “呃……”頓了頓,小燕子才輕輕的回答到,“沒有呢。”

  “啊?都沒有那啥,那啥叫還好啊?”

  小燕子的否定回答有點出人意料,連三妃的屄屄都沒插一遍還叫啥三飛?

  仇老板,你這就有點對不起這個鈦合金的超豪華三飛組合了。

  “大家也挺開心的啊!”小燕子淡淡然一笑。

  小燕子的回答雖如清風佛面,但我總覺得這清風下有波瀾,必須繼續追問下去:“好嘛,我大膽猜猜,老大肯定那啥了,只是沒有跟你們每一個妃子那啥對嗎?”

  “嗯嗯,”小燕子點點頭,然後頓了頓,又挺心疼的來了一句,“你以為老仇還是二十歲的年輕小伙子啊?”

  唉,這下我明白了,還是人家大妃子真正心疼仇老板,像曾米青這種只是只圖淫浪,那里管人家仇老板一把老骨頭的死活,兩相對比,誰是真妃子誰是假妃子一目了然。

  聯系到曾米青叫我跟熊二救援,我似乎明白了什麼:“那老大是跟誰那啥了?”

  “寧姐啊!”說完小燕子用這還用問啊的表情看著我。

  “然後呢,沒跟曾眉媚?”

  “嗯嗯,沒跟媚媚姐。”

  “那你呢?”

  “也沒跟我啊!”

  小燕子依舊笑了笑,這一笑如清風佛面,細雨潤心,讓我讀懂了小燕子的心思,不爭,不搶,高山流水,只願做一個安靜的大妃子。

  “那這一個多小時你跟曾眉媚都做了啥啊?”寧煮夫有點急了。

  “我啊……我跟眉媚姐幫老仇口啊,然後老仇就跟寧姐……”

  我靠,仇老大這是神馬操作?讓老大老二口,插的卻是小三?也可以理解,當驚世界殊,小三成神獸,老大不想爭,老二爭不過……

  我這下才發現小燕子蜷在我懷里的身子微微發燙,兩腮緋紅,明明心是靜水深流,無奈身卻情欲橫陳,小燕子在仇老大的邊境內是大妃子,在南哥哥懷里卻是小三,在邊境內不爭,難道不是為了在道德邊境外的釋放嗎?

  想到這里,為了不辜負小三的嫵媚與多情,縱使腰酸腳軟也攔不住南哥哥虎軀一震,一個翻身把小燕子的壓到身下……

  “不!南哥,我知道你今天累了……”在南哥哥身下,小燕子用最渴望的熱切說出了最柔情的拒絕。

  我當即差點熱淚盈眶,拼命忍住才木有淚如雨下,我突然感覺有萬語千言卻說不出口,只能在心里化作了一句謝謝你,小燕子,今兒南哥前面整得有點嗨,現在實在是腰有點酸……

  金總是乘坐話劇商演首演場的頭一天深夜的航班抵達的,金總只帶了一個助手來,在助手的電腦里,帶了一份專門為寧卉准備的合同。

  其實話劇的海報早已在位於市中心商演的實驗劇場掛出,海報是找Kevin工作室,由Kevin先生親自操刀設計的。

  海報的主視覺是寧卉穿著劇中白色連衣裙站在空曠的舞台上楚楚動人的身影。

  海報既出,因為國際知名平面設計師兼新寧公館裝修設計師Kevin先生非常出色的設計加持,這座偌大的千萬級人口的城市已經盛不下咱家寧皇後的盛世美顏,訂票電話已經從距離地球8.64億光年的星球打來。

  是的,仇老板不願意要牛導的贈票,親自付錢訂了兩張票准備在首演場捧場,仇老板謝絕牛導的贈票的時候說:“商演嘛,在商言商。”

  這是仇老板生平第一次看話劇,小三主演,如果有必要包個場人家仇老板也是心甘情願的。

  得知海報掛出來的第一天,我就特意趕到劇場在海報前駐足了半個小時,我觀察到街上的人流但凡看到一眼海報的,都被吸引過來成為了跟我一樣成了海報的圍觀者。

  Kevin先生的海報設計是國際水平的,不比隔條街的那些花花綠綠的國際奢侈品品牌的戶外廣告差,雖然作為新寧公館的設計師,我與Kevin先生還未曾謀面,但我覺得我已經讀懂了Kevin先生的設計語言,我覺得有一座藝術之橋拉進了我與Kevin先生的距離……

  不久以後的一個陽光和煦的下午,我終於跟Kevin先生在江邊的一間咖啡館見面了,Kevin先生帶來了新寧公館的設計圖紙,我帶去了滿腹試圖與Kevin探討關於藝術的問題,於是寒暄完畢,半個意大利字母認不到的寧煮夫與粗通中文的Kevin先生有了一場如下的對話,交談的時候寧煮夫喝的茶,Kevin先生喝的咖啡,但這並不影響兩人交談甚歡。

  寧煮夫:“文藝復興是人類精神世界的地理大發現,恩格斯說過,這是一次人類從來沒有經歷過的最偉大的、進步的變革,是一個需要巨人而且產生了巨人的時代。現代視覺藝術的一切源頭都離不開您的祖國,意大利,一個有著悠久歷史繪畫傳統,一個誕生了文藝復興的國家,意大利偉大的繪畫傳統都離不開這樣一些偉大的名字,波提切利、達.芬奇、米開朗琪羅、拉斐爾……那麼Kevin 先生,您能不能談一談您的海報創作從這些偉大的藝術家巨人們那里獲得了什麼樣的靈感呢?”

  Kevin:“南先生,我的中文不太好,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寧煮夫:“簡單的說,您的海報非常的very good……”

  Kevin:“OK,我明白了,我知道中文的靈感是什麼意思,我猜你是問,我創作海報的靈感哪里來?”

  寧煮夫:“是的。”

  Kevin:“哦,我的靈感,你的夫人,寧卉女士,她太漂亮了!”

  ……

  我算了一下,我在海報下駐足的半小時的時間里,我一共聽到了一百二十句“太漂亮了!”

  ,平均每分鍾四次,並且肯定的說這個“太漂亮了”指代的是海報上的女主角,並且幾乎男女各半,要知道評價一個女人漂亮不漂亮男人說了不算,女人說了才算。

  但我內心毫無波瀾,這麼多人說海報上的女主角漂亮跟我又有什麼關系呢,我只是對牛導感到有些不值得,TMD辛辛苦苦,翻箱倒櫃導個話劇,但我打賭現在絕大多數買票進場的都是衝看女主角去的。

  在海報下內心毫無波瀾的半個小時的駐足中,我抽了五根煙,平均六分鍾一根,每抽一根我都在思考這副匠心獨運的海報作品隱藏著哪些藝術密碼讓它是如此的出色,抽第一根的時候我肯定Kevin先生是用了一些後現代主義的創作技法,因為海報中他把女主角的形象表現得如此美麗,卻又如此奇怪,比如女主角的一只腳穿著高跟鞋,另外一只腳卻是赤腳,難道不是在用某種暗喻來表達女主精神世界的困境,表達女主角在自己的情感世界里寸步難行?

  抽第二根煙的時候,我已經看出來了Kevin先生對於色彩上的一些追求,其實寧卉背後的舞台不是真實的舞台,是Kevin 先生用油畫的色彩渲染出來的一個虛擬的世界,是用大塊狀的黑色擬表達的一個女主在其中掙扎的深淵。

  最後一根煙的時候,我心中淡淡一笑,因為我看出來了,Kevin先生是在用這副海報向那些偉大的視覺藝術的先賢與巨人們致敬,這些巨人們的名字包括但不限於波提切利、達.芬奇、米開朗琪羅、拉斐爾……

  當然還有畢加索。

  於是我將煙頭丟在地上,優雅的用腳掌杵滅,但我的目光仍然沒有離開海報,因為透過海報我仿佛已經穿越了時空,在與那些偉大的藝術巨匠們娓娓相談,我甚至用很鄙夷的眼光鄙夷了周圍這些只知道驚嘆女主角好漂亮的路人們,藝術,真的不是凡夫俗子們都能懂的。

  “唉唉,我說同志,你在這里站了多久了?”

  這是一個清潔工阿姨的聲音,盡管叫了我同志,但我還是很懊惱自己與藝術巨匠們跨越時空的精神交流被打斷了。

  “我站多久有什麼問題嗎?”我莫名其妙的看著拿著掃把和掃帚的清潔工阿姨。

  “沒什麼問題,我只是看你盯著海報上的女人看了好久了,人家是好漂亮是吧?想娶這麼漂亮的老婆你不好好去掙錢,未必在這里傻站著就能把人家抱回家?”

  “我……”清潔工阿姨都大致有街道大媽的口才,這一通好懟竟讓我一時間無言以對。

  “我什麼我!看哈你腳下亂扔的煙頭,看你穿得衣之是之的,有點素質好不好?你站這里我咋打掃啊,還讓不讓我們下班了?”

  呵呵,寧煮夫你裝撒,你龜兒繼續裝,繼續裝你必將成為裝逼屆的達飛起。

  腦殼達得飛起!

  ……

  千呼萬喚的寧卉和木桐聯袂主演的話劇的首場演出終於如期來臨,而近一千人的劇場幾近爆滿的盛況把牛某人都嚇了一跳,估計投資人已經把火鍋吃起,小酒喝起,嘴都笑歪了。

  這里寧煮夫必須要自我表揚一下,為了這場首演,南總以公司團建的名義讓辦公室給每個員工購買了一張首演場的票,並大度的宣稱看不看大家自願,但轉個背就跟辦公室主任打了個招呼,說屆時誰沒到場的一律打礦工。

  連喬老大一聽是南夫人擔任主演,也非常熱情的攜夫人准時出現在首演現場,喬老大曉得現在的南總是五千萬業務捏在手頭的財神爺,不敢得罪。

  這樣,除了演藝界、話劇界、新聞媒體,社會賢達人士也來了一大幫,代表人物只說一個便如雷貫耳——那一定是來給小三捧場的仇老板。

  仇老板是攜未婚妻小燕子來的,攜大妃子來給三妃子捧場,看來仇老板是已經玩開了。

  金總帶著助手自然也如約到場。

  開演前坐在喬老大的身邊,看著劇場坐滿了黑壓壓的觀眾,我一時有些擔心老婆是不是會太緊張,於是我給寧卉發了個信息:“親愛的,別緊張,待會兒那個吻戲是整部話劇的靈魂,請老婆一定放開吻,一定要吻出激情,一點都不要擔心老公會有什麼顧慮,老婆衝鴨!老公愛你麼麼噠!”

  一會兒寧卉的信息回過來:“去你的。”

  一會兒寧卉的信息又回了過來:“老公,我也愛你!”

  叫老婆別緊張,其實老子才是所有觀眾中最緊張的那一個,一直到寧卉一襲白色的劇中裙款款上場,聽到觀眾一片低聲的驚嘆,我曉得這是驚嘆老婆的舞台造型怎麼可以美麗到如此無理可講的程度,我的心情才慢慢的平復下來。

  好說不說,咱家寧皇後果真是為大場面而生,整場首演下來竟然沒有一點紕瑕,表演完美到無以復加,呈現出來的一切都是剛剛好的最佳狀態,而最後那一場吻戲,老婆也沒辜負俺的苦心,估摸是把劇中人當成了木桐哥哥,那一吻吻得是深情款款,靈魂出竅,天地動容。

  演出結束的一刹那,劇場內響起了經久不息的掌聲,一場話劇演出演出了當紅明星見面會的效果,我曉得明天本市媒體娛樂版TMD要炸。

  演出完後台發生了什麼我不曉得,據牛導事後告知,一下台寧卉便撲到他懷里喜極而泣,是了,前前後後一年多的辛勤與執著終究沒有錯付,所以我覺得老婆只是撲倒木桐懷里流眼淚是不夠的,怎麼也要找地方跟木桐哥哥來上一發,讓屄屄也流眼淚才算是真正的值回了為了夢想付出的那些辛苦和執著。

  然後兩人並木有!

  因為根本木有時間,演出甫一結束金總就帶著助手到後台表示祝賀,但真正的用意卻是金總怕夜長夢多,竟然屈尊就到後台休息室現場辦公跟寧卉與牛導談起了簽約的事兒,金總也大氣,叫助手直接把打印好的合同擱在桌上,說簽約金額寧卉自己提。

  然而結果卻大出金總所料,寧卉在對金總表達了謝意之後竟然直接給予了拒絕,連一點余地都木有留,說自己沒有進娛樂圈的想法……

  寧卉是回家睡覺前躺在我懷里告訴我金總找到後台簽約的事兒,其實我早有預感寧卉會拒絕,我一直認為老婆這次出演牛某人的話劇只是圓自己的一個舞台之夢,至於娛樂圈並不屬於夢想之內的內容,當然,話分兩頭,如果老婆願意赴湯蹈火,毅然決然的勇敢選擇踏入這個圈,我甚至做好了辭去南總的差事跟隨老婆去追逐夢想,我把自己新的差事都想好了——

  猜對了,做當紅明星寧卉小姐的助理……

  “那麼老婆,能告訴老公為什麼會選擇拒絕嗎?老公都想好了,如果你選擇這條路,我就立馬辭職去給你當助理,和你一起去追逐你的夢想!”

  預感歸預感,但寧煮夫還是想要知道一個正式的,明確而准確的答案。

  接著老婆的回答瞬間把寧煮夫的五髒六腑感動成了一盤肝腰合炒,就聽寧卉期期艾艾的回答到:“老公,我想了很多,說沒有糾結也是假的,但我覺得我不屬於那個世界,如果早幾年也許會選擇這條路,但現在不會了,因為我知道那條路意味著什麼,會意味著未來很多的不確定,這讓我感到害怕……”

  “害怕什麼?”老子心子把把一緊!

  “我害怕我老了你不在我身邊!”說完寧卉把臉深深的埋在了我的胸口……

  “說啥呢?咋可能呢?”

  我鼻子一酸,緊緊摟著寧卉溫暖的身體,我知道那將將好是愛的溫度,“老公還要讓你給我數星星,一直數到老到數不動了呢!”

  “去你的!”寧卉一拳捶到我的胸口上,給那盤感動牌肝腰合炒加了點從寧煮夫心口上被捶落下來的肉。

  “我愛你!老婆。”

  “我也愛你!老公。”

  ……

  即便不立即答應簽約,金總想到寧卉或許也會委婉的說一句再考慮考慮,沒想到竟然被拒絕得如此干脆,這下金總連接下來牛導安排的娛樂項目都木有心情去了。

  接著金總和助手上了車回酒店休息,於是來的時候兩個人,回去的時候三個人,多的一個叫郁悶。

  寧卉是金總屈尊親自到場簽約的第一人,不曾想就吃了癟,遇到了個不講武德的妞,這座以性格火爆美女聞名的城市出產的妞都是這麼硬茬的麼?

  金總心里犯著嘀咕,但郁悶歸郁悶,金總並不想放棄。

  在金總心目中,寧卉是那個從演藝和生意兩個維度來看都可遇不可求的天選之材,遇到了就盡量不要錯過,如果考慮到讓在圈內閱美無數的金總都心動的極致神顏,遇到了就一定不容錯過。

  金總洗好澡躺在床上,思忖著這個局面如何破防,老到的從業經驗讓金總很快想到了兩個應對之策,一是從寧卉身邊值得信賴的人入手去影響她,改變她。

  二是,給牛導話劇的投資方施壓,金總知道給投資方講出這個邏輯是任誰也無法拒絕的——正在商演的話劇女主角突然簽約頂級經紀公司,這對商演的錢途意味著什麼?!

  金總理落好思路覺得郁悶消了一大半,這下娛樂的心情也回來了,於是操起手機准備給牛導打電話,門外卻響起了門鈴聲……

  “誰啊?”這個門鈴聲是計劃之外的,疑惑著金總過去打開了房門——門一打開,金總怔了一下,見一個年輕的女人站在門口!

  “你找誰?”金總手把著半掩的門,警惕的打量著門外的女人。

  “金總您好!”女人看到金總即刻滿臉堆笑,但緊張卻不堆自來。

  “你好,你找我?我認識你嗎?”金總臉沉了下來,大概是對有人無端知道自己的房間號顯得有些不快。

  “金總不好意思打擾您了,耽擱您幾分鍾的時間好嗎,我只說幾句話,我叫薛菁菁……”女人語速很快,生怕金總不耐煩聽完轉身把門關了。

  “薛菁菁?”金總似乎想起了什麼,“我想起來了,你是牛導這個劇的女B角吧?我看到過你的資料。”

  “是的,金總!”

  聽金總說認識自己,女人的眼里立馬發出了光亮,“謝謝金總記得我!我知道金總是老前輩,過兩天我也要上牛導的劇了,我來是想向金總請教一下如何提高自己的表演業務水平,可……可以嗎?”

  話說到這個份上,不知被多少飛蛾撲火的女孩子敲過房門的金總已經秒懂此刻薛菁菁的來意,只是不確定這是牛導安排,還是薛菁菁自己送上門來的。

  金總好好打量著薛菁菁,金總這次打量的目光自然帶著特定的審視,其目的是衡量其臉蛋和條子達不達得到能進金總房間的標准。

  話說薛菁菁是牛導一個圈內的朋友推薦來上牛導的戲的,剛從一所大學的影視學院表演專業畢業,二十二歲的年紀報出來聽著都香,顏值不用贅說也是站在女人中屬於百分之五之內的金字塔的塔尖之上,不然也不能進入了表演專業,臉蛋是小巧的小鵝蛋型,五官是漂亮不抓心但也挺撓肺型,身材是一米六十三嬌小型,腰杆是mini蛇腰型,唯獨胸部是異峰凸起的柳岩型——

  這是重點,估摸是薛菁菁的柳岩胸讓金總有點晃眼,就見金總的目光在那幾乎快要把衣服穿破的事業线停留了半晌,才朝門外兩邊警惕的瞅了瞅,打開門把薛菁菁讓進了房間……

  事情很明顯而簡單,薛菁菁就是來送屄的,薛菁菁大致也知道這種送屄多半送了也是白送,但不送一點機會都木有,今兒好不容易逮著個能知道金總這樣的圈內大鱷房間的機會,不抓住也許永遠也沒有下一次了。

  夢想總是要有的,萬一實現了呢。

  半個小時後,薛菁菁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全身白里掛紅,輕汗埋香,金總點了根事後煙靠坐在床邊,臉上的表情還算比較滿意,幾圈煙圈吐下來,才用慵懶的語氣問到:“是牛導安排你來的吧?”

  “不……不是。”

  薛菁菁的聲音很緊張,“我只是主動向牛導要了您房間的號碼,不是牛導安排我來的,金總您別誤會,我也沒什麼要求,您以後記得到我的名字就好,您有我的電話了,您什麼時候叫我我隨時都可以到的。”

  “呃,明白了。那你也這樣敲過牛導房間的門吧?”金總此刻臉上只有第五種表情,喜怒哀樂無的無……表情。

  “沒有,我跟牛導真的沒有,金總,”薛菁菁愈發緊張,聲音愈發卑微,“牛導他……他是跟寧卉!”

  不曉得是無心還是有意,反正隨後薛菁菁是真真切切在金總面前點了個火炮,只是這個火炮只是聽個響,還是能炸上天……天曉得。

  TMD不曉得薛菁菁這種算不算心機婊。

  “等等,你剛才說什麼?”金總果然不只是只想聽個響。

  “我……我說,牛導跟寧卉是……是情人……”薛菁菁怯生生的樣子看上去完全是人畜無害般無辜。

  “你確定?你怎麼知道他們是情人呢?”金總眼睛頓時一亮。

  “因為我看到過他們……他們……”薛菁菁欲言又止一看就是裝的,是TMD為了欲止又言。

  “別扭扭捏捏的,好好說清楚,到底什麼情況?”金總有點不耐煩了。

  “是這樣,金總,有一次排練完了,我無意路過休息室的時候,休息室的門沒有關嚴……”這下薛菁菁的話說得順溜的一逼,不欲言又止,也不欲止又言了。

  “然後呢?”

  “然後我聽到門里傳來了寧卉的那種叫聲。”

  “然後呢?”

  “然後我就悄悄把門打開了一絲縫,我看到牛導和寧卉正在做……做愛。”

  “嗷——”金總眉頭一皺,狠狠的將手里的煙頭杵滅在煙灰缸里,接著掀開蓋在自己胯下的被單,一把拽著胳膊把躺在旁邊的薛菁菁拽到自己的胯下,然後用還軟沓沓半拉吊著的雞巴對著薛菁菁的嘴,嚴聲厲喝到:“含著!繼續說!”

  “嗚——”薛菁菁嬌哼一聲,檀口一張便將金總半軟半硬的雞巴嗦進了嘴里吮吸起來,邊嗦,薛菁菁邊嬌滴滴的媚聲到,“金總的雞巴好好吃!”

  “邊吃邊說!你都看到什麼了?寧卉……”說出寧卉名字的時候,金總身子竟然打了個結兒,聲音還有點破音,“寧卉跟牛導是怎麼做愛的?”

  “嗯嗯……”吃著金總的雞巴,薛菁菁的聲音就沒那麼利索了,“牛導是從後面抱……抱著寧卉做的……”

  “沒學過寫作文嗎?不知道記敘文怎麼寫嗎?不知道怎麼描述和修辭嗎?”金總突然一串帶“嗎”字兒尾的連珠炮把薛菁菁嚇壞了。

  “嗯嗯,牛導抱著寧卉的腰,讓寧卉的雙手撐在一張椅子背上,牛導……牛導的雞巴是從後面插入的,寧卉哼哼的叫著,身體像……像小母狗一樣的前後聳動著……”薛菁菁不僅忙不迭的加快了語速,果真連哼哼、小母狗、前後、聳動這樣的修辭也來了。

  TMD女人婊起來,鬼都害怕。

  “嗷——”金總再次一聲雄渾的低嚎,雞巴復又在薛菁菁的嘴里滿格勃起,“他們做愛沒脫衣服嗎?”

  “嗯嗯,金總,沒有脫衣服,但……但是褲子是脫了的,只是寧卉的內褲沒有完全脫下來,就垮在膝蓋上,那樣子看起來好……好……”

  “好什麼?”

  “好淫蕩!”

  我日,薛菁菁,你才淫蕩,你全家都淫蕩。

  “然後呢?你還看到什麼?”金總全然勃起的雞巴插在薛菁菁的嘴里,要麼能將兩邊的腮幫鼓滿,要麼可以直抵薛菁菁的喉嚨。

  “嗚嗚嗚……嗚嗚嗚……然後我看到牛導邊用雞巴插寧卉,邊還用手打寧卉的……打寧卉的屁股……”

  “嗷嗷——”這次金總的低嚎double成了兩聲,“然……然後呢?他們一直這麼做,沒換姿勢嗎?”

  “沒……沒有,金總,我看到牛導本來想換姿勢,但被寧卉用手拉住了……”說完薛菁菁的臉上下快速的聳動著,愈發賣力的吮吸著金總的雞巴。

  “所以你想說什麼?”

  “金……金總,我是想說寧卉很喜歡被從後面抽插……”

  “嗷嗷嗷——”金總的低嚎變成了三聲,額頭滲出了密密匝匝的汗珠,臉色已經由紫變及成一種看起來特麼像豬肝色一樣的黝紅。

  “一直沒其他人嗎?你能看這麼久?”似乎想起了什麼,金總突然問到。

  “嗯嗯,沒……沒人,本來就排練結束了,牛導他們肯定以為人都走完了才會做愛的,我是東西拿掉了回頭去拿東西才……”

  “所以你就一直偷看他們做?”

  “是……是的,金總。”

  “你以前不知道他們是情人嗎?”

  “不知道,金總。”

  “好吧,繼續!”

  薛菁菁講述的時候才能抬著臉,說完又被金總將頭死死的壓在的自己的胯下,“哦……金總,前不久排練的時候還發生了一件事,我不知道要不要說。”

  薛菁菁邊用舌尖轉吸著金總的馬眼,邊撩不勝撩的來了一句。

  MMP,不曉得牛導哪里找來的女屄,哦不,女B,這個薛菁菁,哦不,薛婊婊,老子給她的婊氣值打滿分。

  “什麼事?提出來了就要說!”大概齊遭不住馬眼被舌尖鑽吸,金總禁不住身子打了個結結實實的噤。

  “嗯嗯……寧卉太……太騷了……”薛婊婊這是在作鋪墊。

  “有什麼直接說!”

  “嗯嗯,金總,有次寧卉跟男B排戲的時候,嗯嗯,男B的名字叫許文強……”

  “等等,叫《上海灘》里那個許文強?”

  “是的,金總,人家還是戲劇學院大二的學生,在最後那場吻戲中,寧卉見許文強長得帥,就故意勾引他,接吻的時候還故意……故意把舌頭伸進了許文強的嘴里,結果……”

  MMP,薛婊婊,你才把舌頭伸進許文強的嘴里,你全家都把舌頭伸進許文強的嘴里,但許文強嫌髒又把你和你全家的舌頭又全部吐了出來,薛婊婊,你這個不叫修辭,你TMD這個叫添油加醋式誹謗好伐?!

  “結果咋了?”果真表演系畢業的,金總顯然被薛婊婊繪聲繪色,添油加醋的描繪吸引住了。

  “結果許文強直接在舞台上抱著寧卉就……就射精了!”說完薛婊婊將金總的馬眼賤婊婊的嘬吸了一口。

  “呃……嗷——,還……還有這事?”金總此刻臉上已經青筋曝露,粗氣連連,插在薛婊婊嘴里的雞巴已然射意難忍。

  “是……是的,金總。而且……”

  “而且什麼?”

  “而且人家小許還是一個處……處男呢!”

  MMP,薛婊婊的語氣聽上去十分正義,按照這個語氣表達的含義,特麼就是想告訴金總寧卉是一個蕩婦,人家小許才是被奪去了童貞的受害者!

  “嗷嗷嗷嗷——”金總的低嚎加成了四連發,甚至主動摁著薛婊婊的頭聳動著雞巴抽插起來,“我……我知道了,寧……寧卉不是有老公嗎?”

  “是……是的,金總,但我看她跟牛導做的時候,那種……那種投入,激動的樣子,還有十分熟練的動作,他們應該做情人很久……很久了!”

  薛婊婊的想象力加上添油加醋的婊子功夫也是沒誰了。

  “你認識寧卉老公嗎?”

  “不……不認識,金總。但她老公好可憐,被綠了這麼久都不知道,老公的雞巴不給插卻……卻給別人插!”

  薛婊婊含著乞討來的金總的雞巴,對寧煮夫的雞巴表達了深深的同情……

  我呸!

  “呃,我知道了,然後呢?他們……他們最後做了多久?”

  金總的龜頭死死的抵著薛婊婊的喉嚨,粗壯的喘息已成豆狀的顆粒感,看得出來金總爆脹的雞巴已經撐不住了。

  “嗯嗯……可能有十……十分鍾,然後寧卉就扭著腰……全身都在抖……用屄屄緊緊夾著牛導的雞巴,然後……然後就高……高潮了!”

  MMP,門縫中還能看得到屄屄緊緊夾著雞巴?

  薛婊婊你信不信,哪天都不要落在老子手里,哪天落在老子手里,你煮夫哥哥讓你屄屄緊緊夾著哥的雞巴喊強奸萬歲!

  這婊子太壞了!

  “嗷嗷嗷嗷嗷——”金總的低嚎終於達到了一個巴掌!看得出來,金總等的就是寧卉高潮的到來,這當兒是把薛婊婊的嘴當成了寧卉的屄屄……

  接著就見金總腰杆驟然一挺,雞巴抵著薛婊婊的喉嚨,好嘛,或許在金總的想象中是抵著寧卉嬌嫩的屄屄將一股濃精悉數噴發而出……

  一會兒,等薛婊婊把射進嘴里的精液連同雞巴上所有的液體狀殘留物都舔食了個干淨,金總才把薛婊婊攬在一邊,自己稍作歇息,拿起手機撥通了牛導的電話:“牛導啊,我金總,明天演出完安排個時間,我有事想找你單獨聊聊。”

  ……

  牛某人當然曉得金總找他單聊是因何而為,但此刻還不曉得的是他找來的女B薛婊婊已經把他賣了。

  話說第二天我在公司忙活,中午在辦公室午休的時候手機突然接到了一張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照片,打開照片老子頓時目瞪口呆,嚇得差點木有找到下巴!

  照片上,一個未露臉部的女人正面全裸,正跨坐在一個同樣裸身的男人身上,女人漂亮的雙乳纖毫畢現,往上雪白纖長的脖子一直到下巴處正好頂到了照片的上沿……

  這張照片我太熟悉了,因為坐著的男人是如假包換的寧煮夫,而照片中坐在寧煮夫身上的裸體女人正是……寧卉!

  一會兒,又一個陌生的號碼打來了電話,是一個非常低沉的男人的聲音:“你知道跟這張照片一起的還有幾張,並且還有你老婆露臉的,我知道你老婆現在是話劇明星了,如果這些照片被泄露到網上去是什麼後果,你懂的,所以三天之內,准備二十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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