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和彩鱗的賭約
當彩鱗清醒過來的時候,她感覺到自己躺在一張床上,腦袋還是昏昏沉沉而且有些疼。
彩鱗想坐起來揉一揉腦袋,然而她卻發現自己起床異常費勁,更重要的是,自己的手根本動不了。
等到彩鱗完全清醒過來後,才發現,自己已經被一圈圈繩索緊緊地綁了起來,彩鱗剛想呼喊,然而喊出來的卻只有“嗚嗚”聲,原來自己的嘴也被不知什麼東西堵住了。
“肯定是蕭炎!可惡的卑鄙小人,把本王偷襲打暈後就把本王綁起來!無恥!下流!等本王掙脫後,一定要你們好看!”
了解了情況後的彩鱗在心里憤怒地咒罵道,隨後她開始仔細觀察自己身上的捆綁,試圖找到解開束縛的方法。
一對玉臂被緊緊綁在身後,並被緊緊地並攏在一起,一絲一毫的移動空間都沒有,再往下看,彩鱗稍稍松了一口氣,幸好自己的衣服還在,也並沒有被人動過的痕跡。
不過總感覺自己的胸部好像又變大了,雖然本來就已經很大了。
再仔細一看,彩鱗的俏臉不由得有些發紅,原來是一圈圈繩子深深地勒進了自己的肉里,乳溝里,從根部把自己的兩個大胸勒緊,這自然就使得自己傲人的雙峰被勒得更加突出了一些,更感覺自己胸前的布料已經包裹不住自己的雙峰,幾乎就要破衣而出。
“蕭炎這個……變態!淫賊!惡心!”
眼見自己的嬌軀被綁成了如此火辣勾人的姿勢,縱然是見多識廣的彩鱗都有些羞憤,更加咒罵起了蕭炎並發誓一定要給他教訓。
再往自己的腿上看去,只見紫色錦袍漏出的裙擺下面,自己兩條穿著紫色絲襪的修長美腿被繩子像竹節一樣,從大腿根部一直到腳踝,綁了好幾節,也是綁得嚴絲合縫,絲毫難動。
而自己的高跟鞋似乎已經被蕭炎脫掉了,自己的一雙美腳裸露在外。
“這小淫賊,綁人的技術還挺厲害的,都是和雲韻那兩個狐狸精一起練出來的吧?”
看著自己布滿全身,雖然把自己綁得嚴嚴實實,但那密密麻麻的繩子卻並沒有凌亂不堪,反而顯得錯落有致,富有美感,就連彩鱗也忍不住在內心驚嘆道,不過驚嘆之後又開始嗤之以鼻,“想必那個小淫賊和那些狐狸精平時就是玩這些下流的把戲吧。哼,本王才不是那些狐狸精,才不會陪你玩這種變態的游戲呢。就這點手段,也能捆住我?小淫賊,你是不是忘了本王是斗宗了?”
隨即,彩鱗便運轉體內斗氣,准備掙斷這些繩索,然而…………
“怎麼回事?斗氣運轉不起來?”
片刻之後,彩鱗發現,自己的斗氣仿佛不存在一樣,根本連一絲一毫都調動不起來,彩鱗有些慌了,又嘗試了幾次,卻依舊如此,自己體內的斗氣仿佛一潭死水,不管自己如何運功,卻一點漣漪都泛不起來。
“難道是……這繩子?這繩子有封印斗氣的效果?”
短暫的慌亂後,彩鱗很快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把注意力集中在了捆住自己的這一身繩子上,“果然不是不同的繩子,竟然能封印住身為斗宗的我,到底是什麼寶物,我可不記得那個小淫賊有這東西啊。”
不過,初次的失敗並沒有是彩鱗灰心喪氣,因為她還有別的辦法,“既然斗氣不行,那就直接用蠻力吧,本王可不是你們這些嬌弱的人類,我就不信這繩子掙不開。”
彩鱗說的沒錯,身為七階巔峰魔獸,她可不僅有斗宗的實力,力氣也同樣遠遠超過人類,即便不用斗氣,僅憑力量也可以扛起數倍於自己體重的巨石,即便是常年煉體的蕭炎比起彩鱗來也是甘拜下風,而這也同樣是同階別的人類與魔獸較量容易吃虧的原因所在。
沒有猶豫,彩鱗立刻繃緊了自己全身所有的肌肉,運足了力氣,准備直接把身上的繩子崩斷,然而…………
毫無疑問地,彩鱗再次失敗了,這也並不奇怪,畢竟蕭炎用來捆綁彩鱗的繩子,可使用八階巔峰魔獸的皮制作而成,僅憑彩鱗七品魔獸的力量,又怎麼可能睜得開呢?
“可惡,這繩子到底是由什麼制成的,為什麼這麼古怪!”
眼見蠻力也同樣無效,彩鱗終於慌了,“蕭炎啊蕭炎!你這個小淫賊是不是早就對本王心懷不軌了?所以才准備了這些東西!你是早有圖謀啊!”
不過咒罵歸咒罵,彩鱗可不想就這麼坐以待斃,她開始環視這個房間,想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幫助自己脫縛的東西。
此時彩鱗才開始觀察自己所在的房間,這是一個布置得相當溫馨的房間,而且房間還不小,自己所躺的,也是一張相當大的床,除了床以外,就是一張桌子,和一些架子。
環視了一圈後,倒真的讓彩鱗找到了一些有用的東西,是放在桌上的花瓶。
“如果把它打碎,用碎片割繩子,是否會又用?”
彩鱗心里想著,開始了行動。
然而想要夠到那個花瓶,卻並不容易,因為花瓶所在的位置,和彩鱗所在的位置,基本上是屋子的兩個對角,距離不近。
得先從床上下來,再蹦到桌子那邊去,然後再去夠那個花瓶。
這在平常再普通不過的事情,對此時的彩鱗而言卻是異常的艱難,全身被綁的她此刻就連挪動一下身體都很勉強。
廢了好大的勁,才從床上下來,然後站在地上,一點一點地向桌子蹦去,途中彩鱗還得努力掌握好平衡,不然一旦摔倒地上,再想站起來可就難了。
好不容易蹦到了桌子旁邊,彩鱗費力地坐在了桌子上,然後伸出一雙纖柔秀美的絲襪美腳,用腳尖努力地夠著桌上的花瓶,那個花瓶放得很靠桌子里面,輕易夠不到,好在彩鱗的腿夠長,在那雙絲襪美腳的不斷撥弄下,花瓶終於被摔到了地上,然後摔成了碎片。
彩鱗急忙蹦到了地上,撿起一塊碎片,就開始割繩子,然而很快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了,不管彩鱗怎麼用力割,繩子就是紋絲不動,這下子,彩鱗是真的有些絕望了。
“沒用的,彩鱗,這根繩子是割不斷的。”就在這時,一道淡淡的笑聲從後方響起,彩鱗向後一看,只見蕭炎已經笑盈盈地站在了房間門口。
“嗚嗚嗚!”
彩鱗憤怒地衝蕭炎叫嚷著,眼里的憤怒和殺意幾乎要把蕭炎生吞活剝了一般,然而蕭炎卻不為所動,他慢步走到彩鱗身邊,彩鱗下意識地後退了半步,不過她很快想到自己是蛇人族女王,怎能像蕭炎露怯,於是毫不相讓地瞪著蕭炎,看著彩鱗針鋒相對的樣子,蕭炎笑了笑,俯下身把彩鱗抱了起來,向床的方向走去。
“嗚…………”當被抱進蕭炎懷里的那一刻,彩鱗的大腦忽然一片空白,先前的怒意,敵意突然沒有了,此刻腦中只有一個想法,“本王竟然……被他抱了?被蕭炎給公主抱了?”
也不怪彩鱗產生這樣的恍惚,畢竟自從她父母離世以後以來,幾百年了,她再也沒被人抱過,尤其是被男人。
以她的地位和實力,除了自己妹妹,只要有人想近她的身,都會被彩鱗立刻殺死。
自從自己的父母和妹妹相繼離自己而去後,自己就更加孤獨,所以,她已經幾乎記不起來懷抱是什麼感覺了。
而和蕭炎認識的這幾年,蕭炎也一直小心翼翼,從未敢和自己有任何身體上的接觸,當然,天焚煉氣塔塔底那次除外,那是個意外。
然而,這次蕭炎卻敢明目張膽地將自己抱起,這不得不說是出乎彩鱗的意料的。
所以,在陷入蕭炎懷中的那一刻,彩鱗的意識不禁有些恍惚,一方面是驚訝於蕭炎的大膽,另一方面,彩鱗竟然在那一瞬間有一種小鹿亂撞的感覺,尤其是當彩鱗感受到蕭炎的體溫,蕭炎的氣息後,不禁感覺到一股安全感和放松感,竟一時間有些迷戀蕭炎的懷抱,想要永遠停留其中。
所以,在被蕭炎抱著走向床的那一小段路,彩鱗既沒掙扎也沒亂叫,反而是乖乖地待在蕭炎的懷中,連彩鱗自己都沒發現,此刻自己的臉竟有些紅了。
直到被蕭炎放在床上後,彩鱗才從剛才的恍惚中緩過神來,不禁為自己剛才的想法而羞愧不已。
不過蕭炎可不知道此刻彩鱗內心所想,他把彩鱗翻過身來,仔細檢查她身上的每一個繩結,以確認捆綁有沒有出現問題,檢查到腿部的時候,見彩鱗的腳底的絲襪上沾染了些許灰塵,想必是剛才在地上蹦的時候弄髒的,於是隨手在腳上拂了兩下,把絲襪上的灰塵擦去,然而當蕭炎碰到彩鱗的腳底時,彩鱗的身體卻猛地顫了一下,這一幕被蕭炎看在了眼里,蕭炎露出了會心的笑容,但並沒有說什麼。
在確認了捆綁沒有出現任何問題後,蕭炎這才放下心來,他重新站在彩鱗旁邊,雙手環胸,以一種冷漠的語氣對彩鱗說道,“彩鱗,我這幾日待你有禮有節,而你卻潛入我的住所,還欺辱我的韻兒,所以我今天必須給你懲罰。”
就在彩鱗好奇蕭炎的懲罰是什麼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裙袍下擺被蕭炎給掀開了,然後,“啪!”
地一聲,一道清脆的相聲和強烈的疼痛感從彩鱗的臀部傳來。
“嗚嗚嗚!”
“小淫賊,你敢打本王屁股!”
很快就明白怎麼回事的彩鱗立刻氣得嗚嗚大叫起來,並在心里狠狠地咒罵蕭炎,不過沒什麼用,蕭炎的巴掌仍舊像雨點般落在彩鱗的翹臀上,打得彩鱗“嗚嗚”直叫喚,身體下意識地躲避,內心的屈辱也到了極致。
以自己的地位和實力,什麼時候受到過這樣的冒犯?
更何況冒犯自己的這個家伙之前一直對自己畢恭畢敬的,這就更令彩鱗感到屈辱和憤怒。
不過漸漸的,伴隨著被打屁股的疼痛感,彩鱗卻又感覺到一股過電般的酸麻感,這種感覺,再加上內心的那股屈辱,竟讓彩鱗不由得感到了一陣快感,而且自己的身體竟然也隨之產生了反應。
在一陣過電般的輕微抽搐下,彩鱗明顯感覺到有一股熱流衝向了自己的下體,並從自己的兩腿間流了出來。
“天啊,被這個小淫賊打屁股,本王竟然……竟然有反應了,怎麼會這樣!要是讓那個小淫賊知道了我該怎麼辦?傳出去我還怎麼做女王?”
當感受到自己身體的反應後,一股羞恥感應運而生,彩鱗不由得陷入了自我懷疑中。
而蕭炎這邊,當看到彩鱗被絲襪和內褲包裹著的誘人翹臀後,就已經忍不住自己內心的衝動,開始在彩鱗的翹臀上使勁拍打起來,那翹臀的手感也真的是極品,又軟又有彈性,絲滑細膩,讓蕭炎愛不釋手。
見到彩鱗被自己打得嗚嗚亂叫,心中不禁有一絲成就感,他用另一只手扶住彩鱗的身體,讓她無法隨便翻滾,另一只手甩著巨大的巴掌落在她的翹臀上。
後來,蕭炎也感覺到了彩鱗身體的那一陣怪異的顫抖,“難道是……”和雲韻玩了那麼久的蕭炎自然知道這陣顫抖代表著什麼,心里也不由得笑道,“哈哈,被打了幾下屁股就濕了,這彩鱗的身體比韻兒的還要騷呢,確實很適合好好調教呢。”
不過調笑歸調笑,蕭炎還是沒有當面說出來。
隨後蕭炎又把彩鱗翻過身來,彩鱗一雙美眸幾乎要噴火一般瞪著蕭炎,經過了剛才的羞辱,此刻的彩鱗巴不得要殺了蕭炎才行。
而這時,蕭炎卻開始解彩鱗嘴里的塞口球了。
“好了,你現在可以說話了。”蕭炎把口球扔到一邊,對彩鱗說道。
“咳咳,蕭炎,你把本王囚禁在這里,還這樣無禮地對待本王,是想重新挑起蛇人族和人類的戰爭嗎?”
解開口球後,彩鱗先是咳嗽了兩聲,然後狠狠地瞪著蕭炎,厲聲道。
“女王大人,你這話從何講起啊?”
聽到彩鱗的話後,蕭炎卻仿佛受了冤屈一般地聳了聳肩道,“明明是你,未經我同意潛入了我的住所,這還不算,還那樣折辱韻兒,要說無禮,那也是你無禮在先啊,怎麼能怪我呢?”
“我……”蕭炎的一席話瞬間讓彩鱗啞口無言,因為蕭炎說得沒錯,確實是自己無禮冒犯了別人在先,所以蕭炎這麼處置自己也是合理。
可是方才受了那樣屈辱的彩鱗,又不願意承認蕭炎所說的話。
眼見彩鱗愣住,蕭炎又接著補充說道,“在炎盟即將成立前夕,潛入炎盟盟主的住所,還冒犯了雲嵐宗宗主。女王大人,這件事要是傳出去,你覺得那些老家伙還會同意蛇人族加入炎盟,與人類合作嗎?要知道我當初可是費了好大的勁才說服他們的。”
“這……”當聽到蛇人族有可能被排斥出炎盟,彩鱗心中猛地一緊,蛇人族在彩鱗心中的地位勝過一切,自己受點辱事小,但蛇人族的安危在她心中那才是重中之重。
蛇人族在沙漠蟄伏千年,自己窮盡畢生精力都想帶領蛇人族走出沙漠,好不容易看到了點希望,可以借此機會與人類和解,尋求新的棲息地。
然而事到臨頭卻突遭變故,之前的一切努力都將付諸東流,而這一切卻是因為自己的一時魯莽而引起的。
想到這兒,彩鱗真的慌了,她不禁開始後悔,自己當初為何要一時衝動,做出這等亂來之事?
仔細想想,蕭炎和雲韻嫣然在自己家里搞什麼,那也是他們的事,和自己又有什麼關系?
為什麼要一時衝動跑到蕭炎的屋里?
要說自己平時也並非魯莽之人,可為什麼這一次,在面對蕭炎的事情時,自己卻會丟失掉一貫的冷靜,被自己的情緒左右?
一時間,彩鱗也想不明白。
不過她知道,這件事若處理不好,那恐怕會真的殃及蛇人族的。
“女王大人,你說呢?”見到彩鱗的神情變化,蕭炎知道她的內心已經動搖了,於是他笑著又問了一句。
這句話就像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彩鱗只得收斂起自己的怒氣,放下姿態,小心地問了一句,“那你說,你想怎麼樣?”
聽到彩鱗這麼說,蕭炎知道彩鱗已經服軟了,於是說道“很簡單,我要為韻兒出氣,你要乖乖接受我的懲罰,這樣的話,我就不把今天的事說出去。”
“你剛剛不已經出過氣了嗎?這還不夠嗎?”彩鱗竟開始討價還價道。
“這才哪兒到哪兒呀,不過才打你幾下屁股而已,真正的懲罰還沒開始呢。”
蕭炎又聳了聳肩笑道,“不過你也別怪我不給你機會,這樣吧,我們打個賭怎麼樣?如果你賭贏了,那我就立馬放了你,就當一切都沒發生過。但如果你賭輸了,那不好意思,炎盟成立大會之前這幾天你都得這樣度過。”
“打什麼賭?”聽到蕭炎口中的賭約,彩鱗不由得來了興致。
“我們就賭你會向我求饒”蕭炎接著說道,“規則也很簡單,今天這一天,一直到明天早上,在這段時間里,我可以對你做任何事,使用任何手段。只要你向我求饒,那我就贏了。如果這段時間你能忍住不求饒,那你就贏了。”
“笑話,本王會向你求饒?”
彩鱗仿佛聽見了世間最好笑的笑話一般嗤笑道,“本王活了兩百多年,什麼痛苦沒經歷過,會向你求饒?”
彩鱗的自信倒確實不是裝的,身為蛇人族女王,常年帶領蛇人族和人類戰斗,各種受傷數不勝數,為了變強,她也經常忍受常人所不能忍受的痛苦進行修煉。
當年初出茅廬,還沒有成為女王的時候,自己也曾失手被人類所擒住,忍受了數日的酷刑,依然沒有向其屈服。
所以彩鱗也想不出,蕭炎有什麼手段能讓自己向他求饒,更何況,彩鱗也並不認為蕭炎敢對自己做什麼特別過分的事。
“話可別說得太滿哦,女王大人” 見彩鱗不屑的樣子,蕭炎倒是露出了一抹神秘的笑容,“那你倒是接不接這個賭約?”
“接,為什麼不接?本王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麼底氣能讓本王向你求饒。”
蕭炎一句話,立刻把彩鱗爭強好勝心給勾引起來了,彩鱗一揚腦袋,高傲地看著蕭炎,“有什麼酷刑盡管來,本王今天,任你處置!”
“好,那我們可說定了,女王大人。”眼見彩鱗上套,蕭炎興奮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然後看向了床尾,彩鱗的那雙絲襪玉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