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王府的會客廳里,十盞耀石燈透著幽柔的光线,將寬敞的大廳照得通亮。
一爐薰香,飄裊氤氳地繚繞著一廳檀香氣味。
一名女子正撫琴奏樂,琴聲纏綿淒涼,穿過大廳,輕蕩在庭院里,讓聽者的心情不免有些惆悵。
女子年約三十左右,坐於一張鎏金靠背椅上,一雙豐腴美腿並排彎曲著地,身著海棠艷粉散花薄裙,肩披金絲薄煙月白紗,一株粉色寶石點綴的銀靈花勝綴於額前。
(圖片來源於Ai,僅供參考)薄如蟬翼的霞影紗胸衣,遮擋住一對傲人的渾圓乳球,深深的乳溝隨著白皙的指節撥動琴弦,帶動身軀的晃動而時開時合。
女子低垂著螓首看著手中不斷撥動的琴弦,一對彎彎秀眉淺淺蹙起,似在思慮著什麼,她的美眸透著少許幽怨與惆悵,高聳的鼻梁與嬌艷欲滴的紅唇形成完美的搭配,在耀石燈的映照下,顯得我見猶憐。
薄裙之下隱約可見兩條性感豐腴的美腿,白絲長襪將她兩條豐腴長腿包裹至美腿根部,其上繪有小朵海棠鏤空花紋,許是勒得太緊,將她大腿根部的豐肉都擠出了肉痕,一雙粉色繡花錦鞋裹住玉趾,僅露出被白襪包裹的雪白足背。
當世男女襪多以布帛為之,可她所穿之女襪卻以絲質為料,想來,定是玄寶宗定制的法寶,整套穿著顯出大戶人家才有的高貴氣質。
白皙指尖輕輕撥動著琴弦,吟猱婉轉,細微悠長,似發人深省,似淒婉迷茫。
她輕蹙著彎彎的秀眉,一雙鳳目帶著淡淡的感傷,盯著被指尖撥動的琴弦,忽而,她鮮艷的朱唇發出一聲輕呼:“呀!”
本是玄寶宗特制的琴弦卻在她嫩滑的指尖下忽然繃斷,將她的指腹豁開一道細口,鮮血從中滴下,打在指下的瑤琴上發出“啪嗒”的水花聲。
“對不起……”
女子輕輕出聲。
“千歌,你退下吧。”坐於上座的宇文康擺了擺手,示意女子先退下。
此女名為虞千歌,是宇文康的正妻,亦是大周王朝尚書虞福海之女,起初宇文康對她疼愛有佳,但她因長期未孕,便對她漸漸冷淡,她今日來此,只因有貴客駕臨,故而以琴曲助興。
虞千歌輕嗦一下指尖,表情略有失望,小聲道:“是,王爺。”
隨後,她抱著瑤琴與兩名樂師一同離去。
已入而立之年的宇文康劍眉星目,相貌不凡,一身淡黃色的上好絲綢衣衫,繡著雅致竹葉花紋的雪白滾邊與他頭上的羊脂玉發簪交相輝映,巧妙地烘托出他作為王爺的高貴氣質。
宇文康收回目光,待看向左側下位的一名女子時,他的內心生出了一股火熱的欲望。
(圖片來源於Ai制作,僅供參考)此女側躺在一張寬大的貴妃榻上,欣長的嬌軀一覽無余,展現出完美比例的曲线,腰臀處凹凸有致,雙腿緊閉微微彎曲,如同蛇尾般魅惑人心,每一寸线條都讓人欲罷不能。
大腿與豐臀處,那臀肉從側面望去,飽滿緊實,不由惹人浮想,若是摸上去會是怎樣的手感,只可惜被一身宮裝所掩而無法窺視。
宇文康微眯雙目,細細向上打量,只見此女一身深粉色宮裝,衣領處繡著細碎的五片櫻花瓣,瓣中嵌有一顆指尖大小的珍珠,頭上斜簪一支碧玉玲瓏簪,綴下細細的玉絲串珠流蘇,寬大裙幅逶迤榻上,優雅華貴,與虞千歌同樣的白絲長襪和粉色繡鞋裹住無暇的玉趾,想來應是虞千歌所贈。
與段翎驚鴻一瞥時所著衣物不同,此刻的她,深粉色宮裝裹住誘人火辣的身段,腰系粉色嫩綢,錦繡蝴蝶綢帶松垂,全身上散發出幽暗桃香,在空氣中輕輕蕩開。
宇文康聳動鼻尖深嗅一口,眸中露出痴迷之色,順著此女完美的线條再向上望去,只見此女紅黑相間的發絲如瀑般散於腦後,微翹兩根蔥白指尖,輕輕撥動著置於香幾上茶杯里的嫩綠茶葉,而後將遮顏輕紗露出一角,露出的鮮艷朱唇輕酌一口,唇邊勾起一絲柔媚的慵懶笑意,顯然對此茶頗為滿意。
她微傾的細眉緩緩舒展,帶動卷翹纖長的羽睫輕顫,一雙本是空靈冰冷的狹長鳳目如今卻是隱含嫵媚,卻又清澈如水,鵝蛋臉側遮耳的紅發落於被宮裝緊密包裹的雙乳上,隨著她的呼吸而露出驚人的起伏线條,惹人垂涎。
宇文康吞了吞口水,微現失望之色,只因她本是絕世傾城的仙顏被輕紗所掩,而無法觀之全貌,她手腕上的肌膚瑩白如雪,渾身散發出一種我見猶憐的氣質,卻又帶著異常清冷優雅的氣質,可越是如此,越讓人有種想要征服她的衝動,不論她的神態如何改變,其天生的氣質亦是無法輕移。
“看夠了麼?”
一道脆若銀鈴的女聲,將宇文康驚醒,他收回眸光,平復了下心情,尬然道:“咳……神女大人仙姿玉骨,本王不慎多看了兩眼,還望神女大人多多擔待。”
女子微微蹙眉,輕語道:“讓你查的事,查得怎麼樣了?”
宇文康雙目放光,諂媚道:“從本王手下探查到的消息來看,可以確認是魔門右魔使龐力所為,至於是何目的,就不得而知了,恰巧有人路過時用留影石記錄了下來,被本王所得。”
女子眸光一顫,微微怔住,但很快便恢復平靜,淡淡道:“拿來我看看。”
宇文康眸現火熱之色,深吸一口香氣,取出留影石,嘴角微微勾起:“本王盡心盡力辦事,不知神女大人是不是能夠獎勵一二?”
女子纖纖玉指卷起胸前一縷秀發,抬起螓首,輕笑道:“獎勵?呵,你想要什麼獎勵?”
她將元力釋放少許,語氣中已帶有幾分冷意。
宇文康凌然不懼,陰惻惻地笑了起來:“本王不敢有過多的奢望,只求能目睹一下神女大人的仙顏,不知可否賜予一觀?”
在宇文康想來,若是神女答應此事,開了這個頭,日後再以其他事情作為籌碼,不怕她不就范,遲早要將她弄上床不可。
女子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眸光流轉在他手上的留影石上,又默然垂下長睫,柔聲道:“你配嗎?”
她看似柔和,實則輕蔑的語氣讓宇文康瞳眸顫蕩,他站起身來,眸中的火熱再也掩藏不住,攥緊手中的留影石,衝著女子高聲道:“楚玄月!本王在你十五歲時就已情根深種,幻想著總有一日能娶你為妻,可惜你去了神女宮,如今你回到皇城,本王不想錯過……本王想讓你做我的女人!”
楚玄月柳眉緊蹙,眸光頓時轉冷,周身浮動的元氣開始散發著蝕骨的寒意,怒斥道:“放肆!給我跪下!”
一語話畢,楚玄月周遭元力如海浪般涌向宇文康,瞬間便將他壓得跪伏在地。
“呃呃……”
宇文康雙手撐地,咬著銀牙苦苦支持,全身骨骼咔咔作響,口中發出痛苦的呻吟。
藏於會客廳暗處的三名鍛元境中期高手均是心中一驚,本打算出手救援的他們,亦不敢輕舉妄動,只因他們同時察覺到楚玄月的修為已達鍛元境圓滿!
古往今來,星嵐大陸有記載的歷史上,能在二十歲達到鍛元境圓滿的,唯有靈月宗的夏冰心和真武天門的夏侯義,雖然只是明面上的記載,但也足夠駭人聽聞。
要知道,在靈氣稀薄的星嵐大陸,許多人一生也無法突破窺元境,遑論二十歲達到鍛元境圓滿,楚玄月能到如此高度,若不是有天大的機緣造化,便是有著令人驚嘆的體質使然,否則絕無可能。
楚玄月微沉鳳眸,坐起身來,兩條玉腿交疊而放,許是方才有些氣惱此人的冒犯,隨著她呼吸的微微紊亂,胸前的兩團乳球正上下起伏著,將胸前的布料拱出讓人浮想聯翩的弧度。
她微一凝眸,看向宇文康掌中攥著的留影石,素手一招,便將宇文康掌中的留影石吸入了白嫩的掌心。
楚玄月神識輕掃,遮顏面紗下的俏臉瞬時變得蒼白如紙,良久後,她看向宇文康,冷言道:“宇文康,別怪本神女沒提醒你,若是再敢胡言亂語,我不介意屠了你康王府,你知道,我做得出來!”
宇文康暗暗後悔,方才亦不知是發了什麼瘋,居然說出那種話來,日後再想討要好處,怕是難上加難,不過,事已至此,後悔亦是無用,作為上位者,他很快調整了心態,口中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本王錯了……還請……神女大人饒了……我這一次……”
作為王爺的宇文康何曾如此屈辱地跪伏在地,但架不住對方修為高深,而不得不低頭認錯。
“另外,別怪本神女沒提醒你,你想當皇帝、想對付誰本神女不會管,但你若是敢動段翎一根頭發,我會讓你和這康王府一起消失在這個世上,記住了嗎?”
楚玄月的聲音依舊冰寒刺骨,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勢,讓跪伏在地的宇文康不得不一個勁地低頭稱是。
楚玄月這才神色稍緩,收回元力威壓,目光淡淡,嬌艷紅唇似笑非笑,緩緩道:“本神女還要在你這里住上幾日,你可有意見?”
宇文康喘著大氣,嘴唇哆嗦:“不敢不敢,神女大人想住多久都行,本王這就安排。”
楚玄月微點螓首,起身離去。
看著她離開時的婀娜背影,宇文康手捂心口,氣喘吁吁,咬著銀牙,恨恨道:“楚玄月!總有一日,本王要把你壓在身下,將今日之辱盡數討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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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大周皇城艷陽高照,萬里無雲,段府的一座閣樓內,段翎抱著阮清瑤來到房間外的走廊上,聽見丫鬟們上樓的腳步聲,段翎眸光微閃,元力輕吐,伸手一揮,將房間守護陣法撤去,右腳輕踏地面,霎時間便出現在了閣樓的屋頂上。
此三層閣樓屬於歇山頂建築,樓頂坡度非常平緩,邊緣尚有一圈圍欄阻隔。
閣樓是曾經的段翎為了迎娶阮清瑤而特意修建,閣樓一層自不必說,是丫鬟們的住所,只是阮清瑤喜靜,因而將丫鬟們都趕了出去。
閣樓二層的房間裝修極為奢華,是段翎的前身為討好阮清瑤專為她打造的閨室,其內梳妝鏡台、妝奩、花鈿、胭脂盒、珠玉螺黛等一應俱全,甚至較皇宮所用更為珍貴,只可惜阮清瑤從不施粉黛。
閣樓三層便是倆人的婚房了,大大小小共計六間,每間房皆是段翎親力布置,功能也有各異,裝修自不必說,以段家的財力和段偉峰對兒子的寵溺,奢華程度比皇帝的寢殿亦不遜色多少。
段翎還曾將閣樓頂層精心裝扮了一番,准備了一顆極為稀有的千年夜明珠作為禮物贈送阮清瑤,可她連人都未到場。
便是曾經的段翎如此殫精竭力去討好,卻是連阮清瑤的衣角都未碰過,甚是可悲。
誰曾想,今時今日,在這個曾讓段翎萬般出丑的地方,他抱著全身赤裸的阮清瑤立於樓頂邊緣,倆人身披的床單裹得嚴嚴實實,滾燙的肌膚緊緊相貼。
阮清瑤胸前的柔軟乳肉被段翎的胸膛擠壓得四散溢出,嬌軀輕顫的她,為了不讓身子滑下去,只得將一雙玉腿緊緊鉗住段翎的腰身,卻因此將段翎粗長的肉棒埋得更深,直頂的嬌嫩的子宮都移了位。
“嗯啊……”
阮清瑤面色潮紅,細眉緊皺,唇間溢出令人血脈沸騰的嬌吟。
她抬起絕美的仙顏,嗔了段翎一眼,沒好氣道:“夫君……為何帶瑤兒到這里來!”
阮清瑤亦是緊張到了極點,她悄悄觀察四周,不見任何異樣才稍稍松了口氣。
段翎忍著酥麻的快感,不自覺地看向她身後的官宦建築群,陽光灑下,將他深邃的瞳眸耀出頗多感慨,初來此世,便得四女身心,亦不知前途幾何,又怎樣才能去實現既定的理想。
他眸光轉回,看向眼前的嬌妻,每次打量她都覺得又美上幾分,冰藍色的剪水瞳眸透著如水的光暈,如蝶翼般的羽睫輕閃兩下,毫無雜質,稍帶媚態的眉宇間透著一股清氣,芳美嬌俏的瑤鼻秀美挺立,兩片紅潤柔軟的薄唇微微撅起,雙頰泛出桃花般的鮮艷紅暈,似嗔似怨,她巧奪天工的五官猶如天仙般讓人沉醉。
段翎的意識出現了刹那的恍惚,他記得在赤霄宗初見時的阮清瑤並未有眼前這般楚楚動人,結合之前阮清瑤雙乳的增大,小穴的緊致以及龜頭頂至宮頸時的絲絲麻痹感,讓他隱隱有種猜測。
感受到他起伏的心緒和柔和的目光,阮清瑤羞澀地眨眨眼,眸中閃過一抹狡黠的韻味,嗔道:“夫君,別站這麼高,瑤兒害怕……”
段翎眉頭一揚,抱緊了她赤裸的嬌軀,輕笑道:“瑤兒好調皮啊!”
阮清瑤正欲開口,卻見段翎垂首看向屋頂斜下方,倆人目光所及的樓梯盡頭,緩緩走來兩個抬著浴桶的丫鬟。
能在段府當上丫鬟的,均不是普通女子,至少也有聚氣境的修為,因而做些重活亦是不難。
丫鬟們將浴桶抬至段翎房門前,剛歇口氣,抬頭望去,卻見房門大開,房內不見少主身影,卻有一個死屍倒在血泊中,其中一丫鬟似受到了驚嚇,顫聲道:“冬梅,大總管要我們來收拾房間,可少主又不在,里面還……還有個死人呢!”
另一丫鬟望了望房內:“死人怕什麼,我們在府中又不是沒清理過死人,肯定是哪個不長眼的家伙得罪了少主,我們再等等,也許少主待會就回來了。”
“那好吧。”
不多時,又有兩個丫鬟提著四桶浴水上了閣樓三層。
剛上來的兩個丫鬟知曉此地是少主的住所,不敢出聲,顯得要謹慎得多,四人互望一眼,不敢貿然闖入,只得恭敬立於房門前等候起來。
緊接著,又一腳步聲響起,段翎夫妻二人微微凝眸,再次看去,只見一身紫衣的蘇元芷小心翼翼地走來,她手中還拿著一件冰藍色的對襟長衫,見兩個丫鬟立於房門前,細聲道:“你們可有看到少主?”
其中一丫鬟搖頭道:“回大小姐的話,奴婢沒看到。”
蘇元芷秀眉輕蹙,朝房內瞧了一眼,又見丫鬟們身邊放著的浴桶和浴水,她輕點螓首:“你們是送浴桶來的?”
蘇元芷亦是看到了賀超的屍體,只不過因隔的太遠並未認出,她前幾年見了太多淫賊的屍體,自然不會太過在意,不過,她知曉弟弟的房間有陣法阻擋,屍體卻出現在弟弟的房內,讓她不禁有些擔憂起來。
“回大小姐,是大管家吩咐奴婢送浴桶過來的,還要奴婢收拾房間,可是少主不在,奴婢不敢進去,只好在外等候了。”丫鬟低頭答道。
蘇元芷看向浴水里映出的清秀面容,若有所思。
“夫君的這位姐姐對夫君可真好,還制了新衣裳呢。”
阮清瑤將螓首倚在他的肩頭,笑著揶揄了一句,而後收起笑容,在段翎耳邊低聲道:“還不放開瑤兒去見見她,免得她傷心了。”
段翎聽出了她話語中的醋意,雖然他想跟嬌妻說明一切,不過,此地顯然不是說話的地方。
段翎尬然一笑,低頭看了看兩人如今的姿態,清了清嗓子:“這樣下去不太好吧,等她們走了,為夫再與瑤兒細說。”
阮清瑤一雙美眸緊緊盯著他脖頸上的白色寶石吊墜,默然不語。
“轟……”
整座皇城突然震動了一下,連帶著段府和閣樓一陣抖動,段翎一個站立不穩差點摔倒,幸好他及時伸手扶住了樓頂的欄杆,可帶來的後果卻是阮清瑤的身軀下墜,繼而導致頂在宮口嫩肉上的龜頭,將緊閉的宮頸口都硬戳開了少許。
“啊!”
阮清瑤一聲嬌呼,想到下方尚且站著三女,急忙放開攬住他脖頸的玉手去捂住嬌唇,以免被人發現。
可手一松開,嬌軀繼續下墜,粗碩的龜頭繼續上頂,又向著宮口挺入幾分。
“別……別再動了……”
阮清瑤有種不妙的預感,她眸光顫動,低聲哀求,渾身的血液快速流動,肌膚泛紅,散發著動情的熱度,而從她宮內溢出的絲絲電流將段翎的肉棒刺激得陣陣跳動。
“啊喔!”
這種從未有過的麻痹感混雜著酥爽快感,讓段翎亦是爽到飛起,他手扶著欄杆,雙腿發抖,雙唇大張,喊出了男人們都懂的爽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