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早早的醒來,伸手攬住旁邊還在酣睡的秀兒,思考著今天上梁山的事情,我打開空間界面,又看了一遍第二個任務的介紹。
任務二:時遷盜甲:在時遷盜甲後以不同於原著的方式上梁山,完成後可獲得500試煉點。
突然,我發現屏幕的右上角提示我有個未讀消息,我看了一眼時間,是昨天晚上秀兒勾引我舔她嫩穴的時候。
我好奇的點開提示,腦海邊響起空間的空洞聲音。
“叮!6567632166號試煉者,你已完成吞精100ML,現已轉化為100天賦經驗,你的天賦綠奴(LV1)已滿足升級條件,將在下個世界額外增加升級任務,完成後即可升級,若失敗則經驗清零。”
秀兒因為是我的綠奴妻,因此提示音的聲音也傳入了她的耳中,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嘴里面還嘟嘟囔囔的說著話。
“唔——什麼吞精啊?不要射嘴里——都射到秀兒的騷穴里面就好了——”我看著秀兒傻乎乎的樣子,忍不住拍了一下她的翹臀:“大清早就開始發騷,還想著讓人內射呢!”
秀兒這才回過神來,害羞的用被子蒙住了頭:“哎呀,人家剛剛沒睡醒嘛!夫君怎麼這麼討厭。”
我把手伸進被子里,捏住秀兒的一顆乳頭不停的揉搓著:“誰讓我的秀兒這麼迷人,還沒兩天呢,就用騷穴給夫君攢夠了100ML精液了。”
“啊——夫君——輕一點揉——秀兒幫你攢夠了精液——夫君是不是該好好謝謝秀兒——啊——”
“那秀兒想要什麼感謝呢,要不要夫君給你找更多的大雞巴奸夫來操你?”
秀兒拽著我的小手慢慢向下摸去:“當然——啊——當然要——要更多奸夫的大雞巴來操——不過秀兒——秀兒現在需要夫君——先感謝一下這里——”“小騷貨!”
我輕罵一句,隨後鑽入被子中,伸出舌頭在無毛小穴上舔了起來。
不到一刻鍾,秀兒敏感的身體就在我靈活的蛇舌下敗退,心滿意足的松開了夾住我的一雙玉腿。
此時天已大亮,我穿好衣服,只身前往東林客店,准備叫上湯隆去尋找丟失的家傳寶甲。
而秀兒則呆在家中,打算休息一下後收拾要帶上路的行李。
我按湯隆留下的紙條找到了他,不知道是出於心虛還是愧疚,這個190高的壯漢在我158的身高前顯得有些卑微,低著頭問:“表弟你來了,這個……咱現在去尋那個盜甲的人嗎?”
我笑著說:“不急,你先跟我回家一趟。”
湯隆想起昨天在我面前在秀兒的嫩穴灌精,害怕事情暴露,頓時張口拒絕:“表弟,這一來一去耽誤不少時間,不如咱倆速去速歸,秀兒妹妹就讓她在家等著咱回來便是。”
“表哥,如今我家中婢女均被趕走,只剩下秀兒自己在家,我有些放心不下。”
“表弟莫要擔心,最多一兩日咱就回來了,妹妹有鄰居照顧,不會出問題。”
我見湯隆如此難以勸說,就知道這是未開發世界的意志影響。
按照空間所說,未開發世界的意志雖然並沒有主觀情感,但卻會不自覺的控制劇情向原本的故事线上發展,如果有人要強行更改,必然會受到限制,更嚴重的則會遭受到反擊。
我思考一番,覺得秀兒在《水滸傳》當中只是一個沒有名字的龍套,總共台詞加起來不到5句,必然不會受到太多重視,便開口道:“我本不想帶她,但秀兒說昨日酒後身體不適,今日起床覺得手腳無力,這才要我帶她一起。”
我話里話外的暗示湯隆,因為他昨日接連內射秀兒十幾次,如今才出此狀況,湯隆雖然不想節外生枝,但一方面內心有愧,另一方面也想再見秀兒,便開口應了下來。
這就不得不提未開發世界意志的弱點,即只能在一定程度上影響劇情人物的選擇。
例如,它可以強化湯隆對賺我上山這件事的重視程度,從而促使湯隆拒絕我提出的額外請求,但當我提出秀兒的事情時,湯隆本身的性格促使他答應下來,這就是世界意志無法影響到的了。
更簡單的說,就是世界意志只能強化某人的信念,但卻做不到讓劉備謀殺漢獻帝,讓曹丕匡扶漢室。
我帶著湯隆先去車店買了輛四馬拉的大型馬車,內置有床鋪、桌子等日常設施,堪稱古代版房車。
湯隆見我如此花錢,忍不住問:“我們只是出去追人,用不著這樣的馬車吧。”
我笑了笑:“秀兒許久未出門了,此次也是帶她出去見識一番,路途上已經是艱苦萬分了,怎能在車上虧欠了她。不過表哥你可會駕車?我只和父親學了些騎馬的本事,這駕車本事可是不會。”
“這……我也不甚精通啊……”湯隆下意識的拒絕。
“那算了,這錢都花了,我就去再尋一位車夫去。”“哎,表弟莫急,我雖然不算精通,但四馬馬車,也是勉強能駕馭,車夫就不必了。”
“如此甚好。”
我心中暗想,世界意志果然也是喜歡折中的,如果我說買輛馬車代步,它便會影響湯隆拒絕,但如果我此時提出再帶一個車夫,那它便會覺得後者對劇情可能存在的影響更大,車輛什麼的也就是小問題了。
湯隆架著馬車來到胡同口,我們這才發現馬車買的過大,竟然沒辦法駛入狹窄的胡同,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表哥,這車駛不進去,怕是要麻煩你進去幫忙拿下行李了。”
“這有什麼,你等我把車停好就去。”
“那麻煩表哥了,你一會找秀兒就好,她會告訴你拿什麼的。”湯隆面露疑問:“表弟你不進去?”
“這車里陳設簡陋,我去隔壁綢緞莊買些緞子來鋪上。”
湯隆答應一聲,轉身往我家去,臉上分明顯露出意思喜色。
我則去隔壁綢緞莊,買了大量的絲綢軟布,並憑借著鈔能力讓伙計們幫我打理好車廂內部。
只見原本簡陋的車廂內部此刻已被裝潢一新,車廂壁上掛滿了粉色絲綢,床鋪和車廂地面上被厚實的布料蓋住,上面則鋪了一層純白色綢布,無論是坐是踩,腳底下都軟綿綿的,感受不到一絲木板的堅硬,床旁邊的桌子上鋪著淡紫色桌布,上面擺上了幾個汝窯的淡青色小碗。
馬車內部便如同少女的閨房一般。
又過了一陣,湯隆提著行李從胡同內走出來,秀兒紅著臉像一個小媳婦一樣跟了出來。
我接過行李放入車內,感激的對湯隆說:“多謝表哥了,要不然這行李我和秀兒怕是要多搬幾趟。”
“無妨無妨,只是表弟你帶著這麼個匣子有什麼用處啊?我們只是去追人罷了。”
“到時候表哥自會知曉。”
我一邊搪塞住湯隆,一邊將秀兒扶上了車,湯隆也十分自覺的拿起馬鞭,駕著車向城外趕去。
再說秀兒進了車廂,見里面被我裝飾的粉粉嫩嫩,自然是喜歡的不行,急忙脫了鞋赤著玉足踩了上去。
“啊——這也太軟了,家里也比不上這車廂舒服啊!”秀兒像一個小女生一樣踩著墊子,又撲到床上開始不停翻滾。
“哇!床也好軟啊——秀兒還第一次躺在這麼軟的床墊上呢!”
我看著秀兒如此開心,心里也覺得歡喜,忍不住調笑道:“那日後夫君給秀兒找更軟的床睡,不過秀兒這樣翻滾,也不怕讓人看去占了便宜。”
秀兒很沒形象的在床上擺了個大字:“在自家車廂,哪用怕人占去便宜!”
我坐到床邊,伸手捏了捏秀兒的小臉:“剛剛在自家屋子里都能被人占去便宜,怎麼車廂里就不會了?”
秀兒原本微微泛紅的小臉騰的一下紅透了,磕磕巴巴的說:“夫君……夫君別胡說……什麼……什麼在家被占便宜……秀兒……秀兒才沒有……”我摸了摸秀兒的頭發,笑著說:“如果我是秀兒,肯定不會在家里有外人的情況下換一身衣服,更不會只清理了自己小臉上的精液而忘記了頭發上的。”
說完,我揮了揮自己的小手,上面沾著秀兒頭發上殘留的精液。
“嗚——被夫君發現了——完蛋了——”
我捏住秀兒的小臉,假裝生氣的問秀兒:“你說還是不說呀?不說我就要上刑了!”
秀兒則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不……不說,秀兒什麼也不說!”
我見秀兒不開口,轉身壓住她的玉腿,手指開始在她的腳心抓撓:“怎麼樣,現在說不說?”
“哈哈——夫君——哈哈哈哈——夫君不要——癢死了——哈哈——我說——我都說——哈哈——”秀兒最怕腳癢,只是微微一撓便什麼都招了。
“那你快說!自己怎麼被占便宜了?”
秀兒白了我一眼:“夫君就喜歡秀兒被人占便宜!哼——就給綠帽奴講講,你的秀兒是怎麼在家被人欺辱的!”
“剛開始的時候,我聽到樓下有開門聲,便下樓迎接。結果發現只有湯隆一人前來,我見夫君不在,就想要故意的勾引他來干我。我假意下樓行禮,在最後一節台階上假裝摔倒跌坐在地上。湯隆趕忙來扶我,我便在他彎腰時趁勢解開了他的腰帶。”
秀兒說著說著,白嫩的小腳不由自主的踩上了我的小雞巴,開始緩緩的摩擦起來:“小賤狗,光是聽到妻子解開別的男人的腰帶就發情了?”
我迎合著秀兒的摩擦,忍不住向她點頭。
“我跪在湯隆面前,看著他的大雞巴在短短幾秒之間,從垂在胯下到直直的指向我的臉,一股專屬於大雞巴的腥臭氣息撲面而來,哪像現在踩著的廢物雞巴,踩了這麼半天都硬不起來。”
秀兒的喘息逐漸變重,雙手也在向下摸去:“我當時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渾身無力的跌坐在他的胯下。我抬起頭,伸出舌頭開始舔他的睾丸,然後張開嘴含住了它,你知道嗎,光是含住他的一顆睾丸,難度就遠比含住你下半身的所有小東西還要難了。”
似乎是為了驗證自己的說法,秀兒彎腰解開了我的腰帶,將半硬的雞巴和兩顆小鵪鶉蛋輕松含入口中,甚至輕松到沒有影響到自己講話。
“湯隆用兩只手捧起了我的頭,微微彎腰,用粗大的雞巴抵住了我的小口。我當然知道他想要干什麼,順從的張開了嘴,那鵝蛋大的龜頭輕松的撬開了我的牙齒,插入了我的嘴里面。所以夫君知道為什我可以輕松含下你的雞巴了嗎?吃過那麼大的雞巴後,再來含小雞巴,嘴里一點感覺也沒有。”
“這還沒完,他抱住我的頭開始緩緩的抽插,一下一下,粗壯大腿拍打著我的臉頰,就像操穴一樣操著我的小嘴,我張大嘴巴努力的想要含深一點,卻被他直接按住了頭,把整根大雞巴捅了進來。”
“我的喉嚨被粗大的雞巴塞滿,沒有辦法呼吸,我努力的想要吸氣,但是每次呼吸都是在收縮喉嚨給嘴里的大雞巴做按摩,我感覺自己的視线在變得模糊,只有耳邊的粗重喘息聲和口中傳來的一陣陣快感。”
我聽著秀兒的描述,呼吸聲逐漸變得粗重,小雞巴也在秀兒的口舌侍奉下變得敏感,秀兒的小手此時已經伸入到褻褲之內,正在不停的揉搓。
“呼——夫君的小雞巴聽的有反應了哦!不過你的小可愛和那根巨大的雞巴相比就差的遠了,吸溜——滋——我被堵住喉嚨操了三四分鍾,就在要失去意識的時候,湯隆突然發出一聲怒吼,我開始努力的收縮喉嚨,好讓大雞巴插的更爽一點。然後,一股股腥臭的濃精就噴到了我的口中,唔——廢物雞巴——怎麼這就射了射了——”我聽著秀兒被暴力口爆的經歷,忍不住也將精液射進了她的小嘴里面。
“啊嗚——夫君射的真少,一口不到就全吞下去了——湯隆的大雞巴頂著我的喉嚨——可是一直射了十幾股呢——射的人家都喘不過氣了——”秀兒將我的雞巴清理干淨,隨後躺在靠墊上,雙手掰開嫩穴,我心領神會,俯下身剝開秀兒的粉嫩騷穴,開始舔起秀兒的陰蒂。
“啊——其實最讓秀兒難忘的——啊——就是被頂住喉嚨灌精的時候——啊——夫君舔快一點——我也要來了——哈——大雞巴射出來的濃精——會直接堵住秀兒的喉嚨——啊——整個人會因為窒息拼命掙扎——”
秀兒的身體開始了顫抖:“啊——啊——我掙扎著想要喘息——但小嘴不聽話——一直在吞咽精液——精液——太多了——哈——根本沒辦法全都吃下去——秀兒當時感覺自己馬上——就要被精液憋死了——然後身體就徹底失去了控制——啊——啊——騷穴——騷穴里面的尿就又控制不住的噴出來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大雞巴——大雞巴把秀兒又操尿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秀兒的腦子里全是大雞巴了——”秀兒的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一股清澈的水流隨之噴入我的口中,我伸出舌頭輕輕吻著秀兒的嫩穴,直到她從高潮的失神當中恢復過來。
秀兒將我拉回到床上,面對面抱住了我,高潮後的秀兒臉上的淫態緩緩的消散,露出了一副羞澀的樣子:“嗚——夫君,秀兒被人操小嘴操到失禁了,會不會很丟人啊?”
我伸手摸著秀兒胸前的一對椒乳緩緩揉搓,笑著問道:“那秀兒喜不喜歡呢?”
秀兒先搖了搖頭,又緩緩點了點頭:“嗚——其實被大雞巴頂入喉嚨口爆的時候,精液會順著喉嚨直接射到肚子里,那時候會很想吐。但是窒息的快感又很強烈,腦子里會一片混亂,小穴也會忍不住尿出來。所以秀兒也不知道喜不喜歡,但是如果下次可以,秀兒還想要被深喉口爆。”
說完,秀兒的小手突然摸向我已經軟下來的肉棒,小臉貼到我的面前,小聲的說:“其實夫君的小雞巴最好吃,一張嘴就能輕松含下,輕輕一嘬就會流出精水。”
“你個小騷貨,又拿你夫君做比較。”我低頭吻住秀兒的小嘴,將口水和殘余的淫水渡到秀兒的小嘴里。
“嗚——夫君我錯了——啊嗚——明明你也很享受的嘛——只可惜時間不夠——沒來得及讓他在我穴兒里也射上一次——”秀兒一邊和我求著饒,一邊繼續嬉鬧著。
在厚實的車廂的遮掩下,趕車的湯隆並沒有發現車內的春色,還在裝模作樣的看著四周的大路上,好像真的在尋找著時遷的蹤跡。
下午時分,我與秀兒正在車廂內休息,忽然聽到湯隆在外大喊:“毛賊,你往哪里跑?”
我從車廂外探出頭去,剛好看到他抓著一瘸一拐的時遷,我假裝焦急的衝了出去,從時遷肩上奪下紅羊皮匣子,可惜里面的鎧甲早已經被取走,我看著空空如也的匣子問道:“怎麼只剩下匣子,你把我那寶甲放到哪里去了?”
時遷連忙求饒:“先莫打我,你且聽我說。我為泰安州人士,本州有個郭財主,想要結識老種經略相公,卻苦無寶物可贈,因此才使我與一個叫李三的前來盜甲。不想我從房上跌落閃了腿,才讓李三拿了寶甲先行回去,只留下空匣在此。你若是拿我去吃官司,我就是死也不說,但你要是肯放了我,我便帶你去抓李三,討回寶甲。”
我假裝沉思,而湯隆則在旁邊勸道:“表弟,不怕他跑了,若是討不回寶甲,再抓他不遲。”我回道:“哥哥說的有理。”
我讓湯隆綁了時遷,駕著馬車往泰安州方向趕路。
又行了有兩三個時辰,湯隆尋了個酒家,想要買些吃食路上充飢,不想剛打開門簾,就見到一人對著湯隆納頭便拜。
湯隆趕忙扶起他來問道:“兄弟,你因何至此啊?”那人回答:“在鄭州做了買賣,正要回泰安州。”
“正好,我也去泰安州,兄弟不妨同行。”
“全憑哥哥做主。”
湯隆大喜,轉而向我引薦:“表弟,這位兄弟姓李名榮,是我去年在泰安州燒香時認識的,擅駕各種馬車,不妨邀他同行,也好早日追上李三,拿回寶甲。”
“既然是表哥推薦,那自然沒問題,只是怎好讓他駕車。”
湯隆擺擺手:“不妨事,我這兄弟頗講義氣,咱路上載他一程,他必求報答,讓他駕車正好償了人情。”
“也好,那就麻煩李榮兄弟了。”
我心知李榮就是樂和,乃是專門來迷暈我好運我上梁山的,但我早有應對之法,也就順勢將他收留下來。
我拿了些銀錢給了湯隆,讓他多買些酒肉路上充飢。
不多時,天色漸暗,湯隆三人在馬車前聊著槍棒武藝,我和秀兒則在車廂里小憩。
“表弟,先吃些東西再行路吧,一會天黑了好找個鎮甸休息一晚,我們明日再追。”
“好!”
我從車廂內出來,拿了些牛肉和干糧給秀兒,隨後便在外面同他們吃喝,湯隆也給時遷解了綁繩,讓他吃點東西,對我則解釋說有這麼多人,不怕他跑了。
吃了約有十來分鍾,我們四人酒足飯飽,樂和晃了晃手中的酒壇說:“剩下這點酒不值得剩下,不如喝完再走。”湯隆時遷自然點頭稱是。
樂和拿出酒碗開始分酒,先倒了湯隆和時遷的,到他自己那碗時,樂和手一抖,陶碗落在地上,他趕忙放下酒壇俯身撿起碗,嘴里連聲說著可惜:“也該著我與這酒無緣,最後一口倒是給撒了。”
就在我的注意力集中在樂和身上的時候,時遷偷偷將蒙汗藥撒入了剩余的酒中,樂和余光瞥見時遷下完藥,就起身拿起酒壇,將剩下的酒倒入我的碗里。
湯隆笑著說:“李榮兄弟手也忒不穩,如今只能看我們吃酒了。”樂和也面露尷尬的笑了笑,但余光一直撇向我。
我雖然沒有看到時遷下藥,但看他們的表情也能猜出,我這碗酒中有問題。
我假裝不知,嘴里說著:“我有些不勝酒力,喝完這碗就車里休息了,幾位兄弟莫要見怪。”
說罷,我便拿起碗來一飲而盡,隨後佯裝酒醉回到了車里。湯隆等人見我把酒喝下,便放下心來,駕著馬車向著偏僻的地方走去。
我回到馬車內,把口中的酒水吐出來,告訴秀兒湯隆等人已經動手,准備按計劃行事。
約麼過了十幾分鍾,馬車駛進了一處偏僻的林子里,我趴在桌子上,示意秀兒可以開始“表演”了。
秀兒撲到我的身上,大聲向外喊著:“表哥、表哥!夫君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暈倒了,你們快進來看一下。”
湯隆聞言,推開車門進來,先是用手探了探我的鼻息,隨後說道:“放心,只是睡過去了,沒什麼大礙。”
時遷此刻也放松下來,探頭鑽進了馬車里,嘴里還念叨著:“好歹是迷暈了他,我也進來歇歇,被綁了這麼久可勒死我了。”
秀兒大驚失色:“表哥……還有你……你們是一伙的!”
湯隆也沒想到時遷隨口一句竟然把自己賣了個干淨,只得賠笑說:“妹妹,你聽我說。”
秀兒此時演技爆棚,眼淚刷的一下流了下來,邊哭邊說:“你們兩個在我家欺辱我也就算了,如今還要把我夫君騙出來殺人滅口,你們好狠啊!”
湯隆時遷對視一眼,發現對方也正在看自己,頓時恍然大悟。
湯隆悄聲和時遷說:“不想時兄弟也操過秀兒,如今她誤會咱們要殺人滅口,這該如何是好?”
時遷道:“不管怎麼說,還是想辦法讓她不要哭了,雖然我們在林子里,可外面就是官道,要是引來了官軍就麻煩了。”
在外面等的著急了的樂和探頭進來問:“二位兄弟怎麼回事?怎麼還有一個女人的哭聲?”
秀兒見狀哭的更厲害了,整個人梨花帶雨的喊著:“你們兩個人奸淫我還不算,如今又找了一個人來,你們這麼侮辱我,我還是死了算了。”
說罷,秀便假裝要向外跑去。
湯隆時遷趕緊來攔,嘴里還叫著車外的樂和:“你快進來,順便把門關好。”
然後又對著秀兒說:“你先別急,我們迷暈徐教頭不是要害他幸命,而是有事求他。”
秀兒還在掙扎:“有事求我夫君,就該攜禮拜訪,哪有你們這樣,先盜寶甲,再淫妻女,你們還是不是人啊!嗚嗚嗚——”
湯隆見秀兒掙扎的厲害,就與時遷一人抓著秀兒的兩條手臂,一人按住秀兒的兩條玉腿。
再看此時的秀兒,頭上的婦人髻已經散開,眼圈微微發紅,衣物在剛剛的掙扎中撕扯了不少,半截椒乳露在外面,隨著秀兒的抽泣顫顫巍巍的搖晃著,兩條大腿被按在床上微微分開,隱約露出些粉嫩皮膚。
秀兒被按倒在床上,三個男人這才有時間緩上口氣,卻看到秀兒的身軀正以十分誘惑的姿勢扭動掙扎著,不由得各自咽了口口水。
樂和開口問道:“兩位哥哥,聽她的口氣,好像是徐寧的夫人,她剛剛喊你們奸淫了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湯隆好似突然想到了什麼,開口反問道:“兄弟,你跟我說,這個女人你想不想上?”
樂和看了眼秀兒白皙的嬌軀,又想到自己平日里打交道的都是表姐顧大嫂這種村婦,不由的點了點頭,只是還略顯遲疑:“哥哥,這可是徐寧的夫人,將來他要是成了咱的弟兄,日後可怎好想見呢?”
秀兒見自己像是個貨物一樣被人討價還價,不由得又爆發了一波演技:“嗚嗚——你們侮辱我還不算,竟然還要找其他人一起,你們是真的不想我活了啊——”湯隆聞言面色尷尬,先用一只手箍住秀兒的兩條藕臂,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小嘴,隨後對樂和說:“兄弟,實不相瞞,我這次去誆徐寧,吃醉了酒不小心犯下錯事。”
時遷也在旁邊應和著說:“我也是見她睡覺踢開了被子,這才……”樂和面露驚色:“這徐寧可是公明哥哥要請的人,他平生最恨不義之人,這事若是讓他知道了,怕是咱們的項上人頭不保啊。”
湯隆道:“兄弟,我兩人已經是一條线上的螞蚱,只是兄弟你還未曾奸淫過徐氏,所以我們實在有些擔心,不如兄弟就在此給哥哥們納個投名狀。”
樂和恍然大悟:“哥哥的意思是,讓我在此奸淫徐寧的夫人,我三人就是一條线上的螞蚱,誰也不會出賣誰?”
湯隆點頭稱是,樂和卻還有疑問:“只是我們三人不說,她要說該當如何?我們也不可能殺人滅口啊。”
湯隆見樂和動心,松了口氣道:“兄弟放心,這徐氏騷的很,只要拿雞巴滿足了她,她自然會幫我們隱瞞。”
樂和有些將信將疑,湯隆卻很有信心的用原本捂住秀兒小嘴的手朝她胯下摸去。
秀兒連聲拒絕:“不要——不要摸我的身體——把——把手拿開——啊——”但剛剛聽身邊三個男人討論了這麼久如何奸淫自己,秀兒的身體卻不像小嘴強硬,早已開始發情。
湯隆在秀兒的嫩穴上摸索了一會,便將手拿出給樂和看,上面果然沾滿了濕滑的淫水。
樂和放下心來,開始一起玩弄秀兒敏感的嬌軀。
“唔——你們不要亂來——哈——怎麼會——身體有感覺了——啊——你們快停下——不可以的——夫君——夫君還在旁邊呢——身體沒有力氣了——啊——”聽到秀兒口中喊著夫君,她身上的六只大手摸得更加肆無忌憚起來,湯隆和時遷干脆一人按住秀兒的一只手,粗暴的撕開秀兒的衣服,另一只手抓向秀兒的奶子不停的揉搓。
此時樂和已經脫去了身上的衣物,他握住秀兒的兩只小腳,隨後將它們抗在肩膀上,勃起的雞巴貼在秀兒的嫩穴上緩緩的摩擦起來。
“啊——不要摩擦那里——啊——你們太過分了——啊——快把雞巴拿開——那里——那里是屬於我夫君的地方——啊——你們不許碰——啊——”秀兒嘴上大聲的拒絕著,身體卻非常誠實,騷穴里面不斷地向外涌出淫水。
“啊——秀兒的身體——開始不聽話了——啊——不要拿雞巴蹭秀兒的騷穴了——哈——秀兒好癢啊——別磨了——進來——插進來——秀兒知錯了——大雞巴——秀兒要大雞巴——啊——”湯隆見秀兒的嫩穴已經將樂和的雞巴打濕,便對他說:“怎麼樣兄弟,哥哥說的沒錯吧,這個騷貨見了大雞巴就走不動路了。”
“啊——表哥說得對——秀兒——秀兒就是騷貨——秀兒喜歡大雞巴——啊——求求大雞巴快來操我——啊——秀兒的騷穴要癢死了——哥哥們快來插秀兒的騷穴——”樂和聽著秀兒的邀請,微微一挺身,被淫水噴濕的雞巴就頂入了秀兒的饅頭穴里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龜頭插進來了——好燙——秀兒的騷穴好喜歡——啊——啊——騷穴被操出水來了——啊——好舒服——啊——”秀兒被操的爽了,開始扭著屁股迎合起樂和的抽插。
湯隆與時遷見狀,也解下腰帶,將堅硬如鐵的兩根雞巴露了出來,秀兒見了兩根曾經把自己操的高潮迭起的雞巴,也主動的握了上去,伴隨著抽插的節奏快速的擼動起來。
“啊——好滿足——秀兒現在有三根大雞巴——哈——都好喜歡——啊——干死秀兒吧——秀兒好喜歡——好爽——啊——兩個大雞巴哥哥靠近一點——啊——秀兒——秀兒想要吃你們的雞巴——啊——”
湯隆聞言對著時遷說:“兄弟,你去插她嘴,我今天早上剛插過,如今想換個玩法。”
時遷也樂得秀兒給他一人口交,便向前挺了挺身,秀兒已是情迷意亂,見到大雞巴靠近,張開小嘴便迎了上去。
“啊嗚——大雞巴——好好吃——秀兒——啊——好喜歡大雞巴——騷穴里的大雞巴也喜歡——啊——嘴里的大雞巴也喜歡——啊——哥哥們——啊——快來操秀兒的騷穴——啊——好舒服啊——快點——快點操——秀兒好爽——啊——好爽——”“啊——啊嗚——滋——滋——雞巴好好吃——表哥——表哥的雞巴——啊——怎麼不一起——插秀兒的小嘴啊——啊——秀兒想要三根大雞巴一起插——啊——表哥——你在干嘛——啊——啊——怎麼——怎麼在操奶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太快了啊——”只見湯隆將鵝蛋大的龜頭頂在了秀兒敏感的乳頭上,隨後握著雞巴開始在乳頭上快速摩擦,嬌嫩的乳頭本就十分敏感,加上湯隆重重的按壓,原本挺翹的乳房此刻已經被壓出了一個凹陷,又隨著湯隆的撥弄不斷地跳動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奶子——秀兒的奶子被操了——哈——三根大雞巴——都在操騷秀兒了——啊——好爽——好爽——全身上下都在被大雞巴操著——啊——操死騷穴秀兒——啊——”樂和喘著粗氣,惡狠狠的說:“這騷穴夾的真緊,怕是想把我的雞巴夾斷了。”
時遷也道:“兄弟之後該試試這騷貨的小嘴,像是要把你吸進去一樣。”
湯隆操著秀兒嬌嫩的乳頭,也說道:“這對奶子也是極品,操的我都想射了。”
時遷雙手握著秀兒的頭,挺起雞巴開始快速抽插起她的小嘴:“兩位兄弟,我們要快點了,操的久了怕是影響趕路了。”
兩人點點頭,也跟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秀兒的身體本就在三根大雞巴的抽插下高潮不斷,如今一加速更是爽到發出哀嚎。
“啊嗚——太快了——太快了——騷穴——奶子——小嘴——都——要被操壞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爽——好爽——大雞巴——大雞巴快操我——秀兒在夫君面前——被三根大雞巴操到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大雞巴插的好舒服啊——啊——大雞巴怎麼——還不射出來——秀兒不能繼續了——啊——再被插——會死的——又來了——啊又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聽著秀兒的叫床聲,三人也不再忍耐,索性全都放開精關開始抽插,很快就在秀兒淫蕩身體的榨精下噴射而出。
樂和將整根雞巴全都頂入秀兒的嫩穴當中,讓一股股滾燙的精液打在秀兒的子宮口,湯隆則將雞巴對准秀兒的一對大奶子,將濃厚的精液射滿秀兒的身體,時遷則用力將大雞巴頂入秀兒的喉嚨,讓秀兒的俏臉緊緊貼在他的胯下。
“嗚——大雞巴都射了——都射到秀兒身體上了——啊——好暖——好舒服——嗚嗚嗚嗚嗚——嘴巴——嘴巴也被頂進來了——嗚——又被深喉了——精液——精液好香——好好吃——啊嗚——啊嗚——都喂給秀兒吃——啊嗚——”秀兒此刻躺在床上,宛如被玩壞的性愛玩具,渾身上下沾滿了三個男人胡亂噴出的精液,雖然三根雞巴已經被抽出,但秀兒的身體仍然不斷地抽動,嘴里還發出淫蕩的囈語。
“哈——好喜歡大雞巴——一起干我——哈——真是太舒服了——哈——好喜歡——”湯隆見秀兒這副淫蕩的樣子,握著還勃起的雞巴對准秀兒的騷穴,想要再干上一次。
時遷趕忙阻攔:“哥哥,趕路要緊,如今還有一兩日路程才回的去,若是耽誤大事咱們可罪責難逃啊。再說了,咱這兩天路上抽空把這美人妻徹底操服了,還怕之後操不到嗎?”
湯隆這才作罷,與樂和時遷兩人撿起隨身仍在地上的衣服准備穿好之後重新出發,卻不想身後趴在桌上的我此時已經坐了起來。
“你們操完了我的秀兒,就打算這麼走了?”
前文說過,我的長相和聲音都十分女性化,因此雖然強裝冷酷,但說出來的話仍是軟軟糯糯,沒有什麼威懾力。
但對於湯隆三人而言,我的聲音卻如同催命符,把他們嚇得癱坐在原地不敢動彈,湯隆更是聲音顫抖著說:“表弟,你聽我解釋,我們是……”我知道此時他們三人表現的如此不堪,一方面是因為做賊心虛,另一方面則是懾於徐寧傳聞當中的強大實力,就是他們三人聯手也打不過。
只是如今的我空有徐寧身份,卻沒有徐寧的實力,因此需要趁著他們心神不穩攻破他們的心防,好讓他們徹底臣服。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想說你們是梁山的人,對嗎?”“對……對,我們這次來是……”
“是為了賺我上山,好用我家祖傳的鈎鐮槍法破呼延灼的鐵甲連環馬。”“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我知道的遠不止這些,這個尖嘴猴腮的叫時遷,那個李榮也是假名,你真名叫樂和,是登州孫提轄的親戚。”
湯隆三人見我不僅說出了他們的出身,還認出來了他們每個人的身份,不由得更是驚慌。
“是宋江和吳用派你們來的吧?”
“是,軍師哥哥派我們前來,想要將你騙上梁山。”
“你們的計劃設計的很是精巧,先讓時遷把我家傳寶甲偷走,隨後又讓你來跟我說見過寶甲的匣子,利用我急於尋找寶甲的弱點把我誆出城,再讓樂和來把我迷暈送上梁山,我說的對不對?”
“表弟……你怎麼這都知道。”
“從呼延灼大勝梁山的戰報傳回東京城的時候,我便知道你們會想方設法的從我身上拿到鈎鐮槍法,畢竟大宋除了我再沒人能破鐵甲連環馬。而我唯一的弱點就是家傳的寶甲,所以當我聽到街坊說,這幾天我家旁邊有個干瘦的人在打探我的上值日子,便知道你們梁山的人前來盜甲了。至於說你和樂和,那就更簡單了,東西剛丟,第二天你就尋上門來,還看到了盜甲的人,這會是巧合嗎?我們二人不會駕車,偏偏又出來個會駕車的李榮,這也是巧合嗎?這麼多事情恰恰湊在一起,那它必然不會是巧合,而是早已設下的圈套。”
聽完我的推理,湯隆等人面如死灰的呆坐在地上,神色木然的開口道:“我本以為軍師的計謀萬無一失,沒想到竟然出現了如此多的破綻,只是如今表弟的寶甲還在我們手里,不如你放了我們,我回去後定然歸還寶甲。”
我露出成竹在胸的表情,指著行李堆中的一個匣子說:“既然我都已經猜到你們來盜甲,又怎麼會不做准備。你看那匣子里是什麼。”
湯隆打開匣子,只見里面放著一副雁翎鎖子甲,以他祖傳的打鐵手藝,當然認得出這是件稀世珍品,不由得嘆了口氣:“事已至此,我們心服口服,表弟就拿我們見官吧。”
我笑了笑:“怎麼,你們以為我要拿你們去換賞錢?”
“難道不是嗎?”
“我跟你們講這些,只是告訴你們,我早就識破了你們的計劃,但卻並沒有說我不上梁山啊。我父因過去與龐太師有書信往來被人告到御前,我也受到牽連,從殿前將軍被貶為小小的金槍班教頭,從此再不得志。我若上梁山,不要你們賺我上山,而是我自己要反了那昏君。”
湯隆本以為自己三人將要命歸九泉,不想我雖然識破了他們的計劃,卻仍然想要上梁山,頓時大喜道:“如此我們可以為你引薦,如今梁山正需表弟前去破鐵甲連環馬。”
其余兩人也點頭稱是。
“你們別高興的太早,我雖然答應了上梁山,但卻不能是被你們賺上山去的,這樣豈不是顯得我無能?你們需將吳軍師計謀失算之事告知宋江,再說我願主動上山之事,讓他來迎我上山。”
“這是自然,這是自然。”
我此時卻話鋒一轉說道:“既然公事說完了,我們就來聊聊私事,你們當著我面欺辱我的妻子,這件事該當如何啊?”
湯隆連忙賠笑:“這事是我們該死,只求表弟能饒我們一命,其他的我們都任打任罰。”
“我與你們不同,你們在山上有著眾多朋友兄弟,而我是只身上山,人生地不熟的恐怕被人欺負,因此我的要求也不高,你們在我有需要的時候給我幫些忙沒有問題吧?”
“沒問題,這是應該的,只是我們這事……就這麼算了?”
看著他們難以置信的樣子,我不禁想要嚇唬他們一下:“那你們是想讓我將此事告訴宋大哥?”
湯隆三人連忙搖頭:“不不不,若是宋大哥知道我們淫辱兄弟妻女,一定饒不了我們。”
“這就是了,你們要記著,如果你們不聽話,我就將此時告訴宋大哥,不過你們也可以放心,我不會讓你們做出賣兄弟朋友的事情,我做這些只是為了自保而已。”
“好,我們三人任憑表弟驅使。”
打完這一棒子,我當然也要給他們個甜棗了:“我問你們,你們還想不想操秀兒了?”
“額……我們真的不敢了,徐寧兄弟你就放心吧”“我要你們說實話,如果現在都不肯說實話,以後我還怎麼信任你們!”
湯隆三人面面相覷,不知道我的葫蘆里賣的什麼藥,都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
我則十分滿意這個答案:“既然如此,我也給你們說實話吧。秀兒你們也都操過,見了大雞巴就走不動路,而我的雞巴又短小無力,根本滿足不了她。所以我們商量了,如果三位兄弟盡心為我們辦事,秀兒的身體便可以作為獎勵,你們做得好,那秀兒便任由你們操,如何啊?”
湯隆等人被震驚的說不出話,見我不像說謊的樣子,便迫不及待的點了點頭。
這一套連環計下來,不僅完成了任務二,還利用秀兒的嫩穴控制住了三個重要人物。
我不禁長出了一口氣,從進入世界到現在,多日的謀劃終於有了結果,我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剛剛玩的不過癮吧,不過秀兒的嫩穴現在是獎勵了,不會再輕易的給你們操。先讓她給你們來個足交,也表示一下我們的誠意。”
湯隆三人今晚經歷了從大喜到大悲再到大喜的過程,本以為能夠活過今晚就是撞大運了,不想還有這種好事,自然個個答應下來。
躺在床上的秀兒此時也開口道:“你們先出去趕車,我這穴里身上都是精液,等我清理一下再喊你們。”
湯隆趕忙穿了衣物,和時遷、樂和到外面趕車去了。
見幾人出門,秀兒將腿擺成了M型躺在床上,我也很自覺的趴在秀兒的騷穴前,伸著舌頭開始舔食里面的精液,秀兒也用手指沾著胸前的精液,一點點的塞進小嘴里。
“夫君——啊嗚,我今天的演技不錯吧!”
“秀兒的演技是不錯,就是這騷穴嘛——有些太不禁操了”“哼——夫君還說呢,那可是三根大雞巴,又不是和夫君那樣碰一下就射,真要挨個操穴的話,你也不怕秀兒被人操死!”
“怕啊——所以我才在秀兒被他們操第二次前趕緊醒了過來。”
“這還差不多,不過夫君你的演技就不怎麼樣了,和我比差遠了!”
“哦?秀兒為什麼這麼說呀?”
“夫君自己都沒發現嗎?你說起話來軟軟糯糯的,像一個江南水鄉出來的女孩子一樣,要不是他們仨做賊心虛,被你先聲奪人嚇住了,怎麼可能輕易的聽話。”
“嗚——那我也沒辦法嘛,我已經很盡力的裝的冷酷了。不過還是多虧秀兒你的嫩穴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才沒有讓他們聽出異常。”
“那秀兒是不是可以問夫君要個報酬啊?”
“吸溜——夫君這不是在給秀兒舔穴嗎?秀兒還想要什麼,夫君都滿足你。”
秀兒的臉上露出一絲壞笑,只是正在用舌頭認真清理精液的我並沒有看到這一幕。
“那秀兒要夫君一會都聽我的。”
我以為秀兒又想在三根大雞巴前羞辱我,頓時覺得興奮異常,連連答應下來。
秀兒脫下剛剛在輪奸中被撕碎的衣服,然後用其中一根布條蒙住了我的眼睛。
“夫君乖乖聽話哦,沒有秀兒的話不許睜眼,也不許拿下布條。”
“好——”秀兒將我的頭發解開,我不明白她要干什麼,但還是乖巧的等著。
“好啦,頭發弄好了,夫君站起來,我給你換身衣服。”
我聽話的站了起來,好在這輛馬車比較大,加上我不到160的身高,很輕松的就站了起來。
我感覺秀兒的玉手輕輕的在我身上撫摸著,隨後解開我的腰帶,把一件件衣服從我身上除去。
不過秀兒好像並沒有想讓我全身赤裸的服侍她和奸夫們,我又感覺到她把一些薄紗披在我的身上。
又過了一會,我按照秀兒的要求換好了衣服。
“夫君,摘下布條看看吧!”
我睜開眼,看到秀兒正拿著一面銅鏡對著我,里面倒映著一個扎著馬尾辮的娃娃臉少女。
我的俏臉騰的一下就變紅了,說話也變得磕磕巴巴:“秀兒,你干……干嘛給我扎辮子?”
“嘻嘻,夫君你還沒往下看呢。”
我看向自己的身體,原本微紅的小臉瞬間變得通紅。“哎呀,秀兒你怎麼給我穿上這身衣服了。”
只見我身上穿著之前被梅香調教時候的那身白絲情趣紗衣,透明的白紗從肩膀上披下,像一個小肚兜一樣遮擋著我胸前兩顆粉嫩的小乳頭。
光潔的後背和平坦的小腹赤裸裸的暴露在外面。
下半身穿著更為清涼,白絲丁字褲勉強遮住了私密部位,但身後那根絲线卻勒緊了我挺翹的玉臀里面,從身後看去,就像是個真空包裝的騷浪蕩婦。
除此之外,我身上唯一可以算作衣物的東西也只有大腿上的白色絲襪了,潔白的絲襪映襯著更加潔白的大腿,肉嘟嘟的小腳被白絲緊緊包裹,輕輕搖晃一下,顯得可愛異常。
“秀……秀兒……那個……怎麼……把……把我打扮……成了……這……這個樣子?”滿臉羞紅的我已經快要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了。
秀兒滿意的看著眼前的作品,說道:“夫君打扮成小姑娘多好看,比穿著男裝好看多了!”
“那……那我之後……自己打扮給你看……干嘛要……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秀兒用兩根手指捏住我的小臉:“夫君真以為讓三根大雞巴都射出來是件很簡單的事情嗎?打扮成這個樣子,當然是要你和我一起幫他們射出來了啊!我自己會累死的。”
我突然想到自己撅起翹臀被梅香在身後抽插到失禁,又想到張開小嘴被時遷口爆高潮,雙腿忍不住輕輕摩擦起來。
我甩了甩小腦袋忘掉這些畫面,拒絕道:“秀兒……不……不行的啊……三……三根大雞巴……夫君的身體……也會受不了的。”
秀兒見我內褲上滲出絲絲水跡,就知道我腦子里想到了什麼,忍不住敲了一下我的額頭:“夫君你想什麼呢?我是讓你打扮成女孩子幫我一起足交,誰要你用小菊花了!還是說,你這個小騷貨也想被操了?”
我趕忙搖頭:“沒有……沒有……嚇死我了……三根大雞巴……我會把插死的……”
秀兒又敲了我的額頭一下:“你想得美!夫君的身體是秀兒的,秀兒才不會讓你被別人操呢,我又不是綠奴。”
我聽著秀兒的所有權聲明,臉上露出笑容來:“嘻嘻,我就知道秀兒最愛我了,不過秀兒說了不想我被人操,當初干嘛又讓梅香插我的菊穴啊?”
“哼——還不是你當初非要我被調教,那我就只好讓夫君陪我一起被插了——而且梅香是女人,又是我讓她用假雞巴插你的,這樣就和我自己插夫君的菊穴沒有區別了——”
“嘻嘻,那我就只被秀兒插過哦——”
“當然啊,秀兒又不是綠奴夫君,只是喜歡看夫君被我的大雞巴奸夫們羞辱。所以一會夫君要和我一起給大雞巴們足交哦!”
我又有些遲疑:“秀兒……我是男生哎……真的不會有問題嗎?”
秀兒見我不信,就將銅鏡拿的稍微遠了一點:“夫君自己看嘛!”
鏡子里倒映出我的身影,如果不知道這是自己的話,我一定會認為鏡子里是個穿著白絲情趣內衣,扎著雙馬尾的絕色貧乳蘿莉。
“看仔細了嗎?夫君的樣子別說是男生,就是絕大部分的女孩子都比不過呢,你和女孩子最大的區別,也就是有個小寶貝了,不過就憑夫君的大小,怕是連內褲都撐不起來!”
說完,秀兒還用兩根手指隔著內褲夾住了我的小雞巴,讓它在內褲上凸顯出來,好像在證明自己的話。
“啊——秀兒……你別亂摸,我答應你就是了嘛……”“嘻嘻,連說話的聲音語氣也和女孩子一樣可愛,秀兒要是個男人,怕是都要愛上女裝的夫君了。”
“哪有這麼夸人的嘛……那……那現在要把他們叫進來嗎?”
“小騷貨是忍不住想給秀兒的奸夫們足交了嗎?”
“壞秀兒……別亂說……我就是問問……”
“嘻嘻,夫君害羞了呢,都被奸夫的大雞巴口爆過了,怎麼還這麼不好意思?”
“那……那不是因為他不知道嘛……而且當時他操著秀兒……我看的有些忍不住……”
秀兒看出了我的緊張,摸了摸我的頭說:“那一會夫君就試著在秀兒面前服侍奸夫好不好,先幫秀兒也穿上衣服吧,總不能這樣赤身裸體的見人啊。”
我看著秀兒充滿愛惜和期待的眼神,乖巧的點了點頭。
不多時,秀兒在我的服侍下也穿上了自己那套白絲情趣裝,珠圓玉潤的奶子從內衣上的洞口彈出來,像是兩只玉兔一樣蹦蹦跳跳的,短短的透明白紗裙根本擋不住粉嫩的小穴,一雙穿著白絲的大長腿稍微晃動,私密部位就會讓人一覽無余。
“唔……秀兒這身衣服……還不如不穿呢……奶子嫩穴都露在外面。”我嘟嘟囔囔的吐槽著。
“夫君這身也是騷的很呢!屁股也露在外面了。”秀兒也毫不示弱,伸手抓住了我的一瓣翹臀開始揉搓。
“嗚——秀兒不要摸了——好羞人啊——一會要沒辦法見人了”秀兒如同一個女流氓,揉著我的屁股繼續調笑著:“現在就羞了,一會還怎麼給大雞巴足交啊。”
我還是有些遲疑:“秀兒……我真的和女孩子一樣嗎?”
秀兒肯定的說:“夫君放心,你要是穿上我的衣服出去,只要不把你的小東西露出來,誰也認不出的。”
我還想說些什麼,可是秀兒卻不給我機會,她拍拍我的屁股說:“夫君從現在開始就是我的妹妹徐寧兒了,等著姐姐一會給你介紹幾個大雞巴哥哥,你也用小腳嘗嘗他們的味道。”
我本想反駁,可這幾句話又讓我想起菊穴高潮和精液口爆的快感,身體頓時有了反應,便不再出聲,默默的應了下來。
外面的夜色逐漸重了起來,馬車內一片漆黑,只能借著月光勉強看見點東西,我和秀兒並排坐在床上,雙手緊緊抓住床單,不知道是期待還是害羞。
馬車緩緩駛入了一處小院停了下來,湯隆在外面敲了敲門:“我們到了,這院子是梁山的產業,平時裝作沒人住的廢棄院子,我們需要出行時就會當成落腳的地方。”
秀兒問道:“這附近有人家嗎?”
“沒有,這地方極為偏僻,旁邊是兩個小土坡,周圍還有竹林,別說住的人了,就是連行人也見不著。”
“既然沒人,你們還不快脫了衣服進來。”
湯隆三人聽到這話,頓時知道我沒有騙他們,面露喜色的脫光了身上的衣服鑽到車廂里面。
車廂內一片漆黑,我只聽得幾聲腳步和開關門的聲音,隨後就又陷入一片寂靜,只剩下略顯粗重的喘息聲。
在黑暗中僵持了一會,秀兒突然忍不住笑道:“你們三人怎麼也如此緊張,都不知道把行路照明的煤油燈拿上,這黑燈瞎火的,連你們人都看不到,上哪找雞巴啊?”
聽著秀兒的吐槽,我們也忍不住笑出聲來,車廂里的緊張氣氛也緩和了一點。
靠近車門的樂和摸黑出去拿來了煤油燈,隨後掛在車廂上的燈架上,用打火石點燃,一股暖黃色的燈光照亮了車廂。
只見此時的車廂大床上正側身坐著兩個身穿白絲情趣裝的絕色美女。
右手邊的是秀兒,她將頭發披散下來,長長的直發從肩膀兩側搭下,剛好蓋住一對椒乳,修長的白絲美腿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誘人。
左手邊坐的自然是我了,與秀兒成熟的風格不同,我的頭發被秀兒扎成了略顯活潑的雙馬尾,再加上158CM高的可愛身形,和秀兒坐在一起,就真如同一對姐妹花一樣。
湯隆三人看著床上兩具美好的肉體,竟然直接呆住了,胯下的大雞巴也一顫一顫的,好似有抬頭的跡象。
此前我都是裝作睡著或是假扮成狗看秀兒被操弄,今天是第一次正式見秀兒的奸夫,還被打扮成了小女生模樣,因而羞澀的說不出話來。
三個男人又因為下午的事情不敢輕舉妄動,主動權就因此掌握在了秀兒的手中。
秀兒開口問:“怎麼樣,我們姐妹好看嗎?”
時遷磕磕巴巴的答道:“好……好看,只是這個妹妹是……?”
秀兒笑了笑說:“這是我的妹妹徐寧兒啊,你們下午才見過的!”
“徐寧兒……難道他是……”
“沒錯,就是你們想的那樣。”
秀兒頓了頓,又跟我說道:“寧兒,這幾位大雞巴哥哥都是姐姐的奸夫哦,快給哥哥們行禮!”
我咬了咬口中銀牙,心想事已至此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任由秀兒擺布了,便臉色微紅的行了個女子禮,繡口微張,脆生生的喊了句:“寧兒見過各位大雞巴哥哥。”
雖然幾人在盡力掩飾,但我能看到,他們胯下微微勃起的雞巴在我喊出那聲大雞巴哥哥後紛紛跳動起來,不知道為什麼,我心里竟然有些欣喜,一時間連害羞的感覺也少了許多。
秀兒當然也看到了這一幕,她滿意的笑了笑說:“看來寧兒的魅力不小啊,把你姐姐的幾位大雞巴奸夫都迷住了呢!”
三人以為秀兒看到他們對著我勃起吃醋了,尷尬的說不出話來,但我卻知道秀兒只是想借機羞辱我,便回嘴道:“是的呢,既然是姐姐的奸夫們,那肯定會更喜歡小姨子啊。”
秀兒卻狡黠一笑:“哼——小騷貨跟姐姐爭風吃醋來了,那我就教你認一下大雞巴,省的你認錯了都不知道誰操的你。”
我頓時又害羞起來:“嗚——要這麼直接嗎?”
秀兒牽起我的手說:“不要害羞啦,姐姐帶你認認人。”
我如同蚊子哼哼一般嗯了一聲,隨後就被秀兒牽著小手來到床邊。
湯隆他們盤坐在厚帛鋪成的馬車地面上,大張著雙腿露出半硬的雞巴,晶瑩的液體正在馬眼口緩緩冒出,讓龜頭反射出一絲淫靡的光线。
秀兒絲足踩在時遷的大腿兩側,然後微微向內並攏,將原本垂在身下的雞巴夾住,異常興奮的雞巴在絲足的摩擦下很快就堅硬如鐵,直直的指向我們兩姐妹。
秀兒怕我害羞,仍然牽著我的手,想要給我一些信心:“寧兒,看到時遷哥哥的大雞巴了嗎?就像剛剛姐姐做的那要,把你的小腳放上去,輕輕的踩它。”
秀兒貼心的用兩只腳夾住時遷的大雞巴,好讓它不會亂動,我將自己只有34碼的白絲嫩足緩緩向前伸去,輕輕踩在時遷粗大的龜頭上,我先是感覺到足底被熱熱的前列腺液浸濕,隨後是一股更加熱烈的氣息,十分霸道的入侵到我的足底,我知道,那是時遷完全勃起的肉棒散發的熱量。
秀兒在一旁鼓勵我:“很棒哦寧兒,第一次足交就讓大雞巴有了這種強烈的反應了。現在,讓你的足底貼在一起,用足穴慢慢擼動雞巴。”
我按照秀兒教的,用絲足包裹住時遷的大雞巴,開始上下緩緩擼動起來,透明的前列腺液不斷地從龜頭冒出,順著棒身流下,將我的白色絲襪染成了透明色。
秀兒也用自己的玉足夾住大雞巴的根部,跟著我的節奏一起擼動:“寧兒,這就是給大雞巴足交,你做的很好。”
我受到夸贊後自然十分開心,加快了玉足擼動的速度,讓時遷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秀兒見狀也沒阻止,開始向我介紹起這根正在享受足底按摩的肉棒:“寧兒,這個奸夫哥哥有著6寸多長的大雞巴,這個長度可以讓咱們姐妹倆可以一起給他足交。當初,他趁你去上值時潛入家中,強奸了正在睡覺的我,我雖然想反抗,但是很快就被大雞巴徹底操服了,於是我讓他坐在咱倆的婚床上,自己主動坐上了大雞巴。你知道嗎?我還讓他射在我們養的狗狗嘴里了呢!”
我想起自己扮作寵物狗,在時遷胯下看著他用小孩把尿的姿勢操著秀兒,還給他口爆吞精,臉頰上不由得閃現出一抹緋紅,擼著雞巴的白絲嫩足也打亂了節奏。
時遷的忍耐也到達了極限,大雞巴上的四只玉足正在以三種不同的節奏踩踏著。
下面的兩只小腳熟練又溫柔,柔軟的足底照顧著雞巴的方方面面,如同溫暖的泉水將它緊緊包裹。
我的足交技巧則要生澀許多,絲襪美足將龜頭夾住,只會順著一個方向不停的摩擦,但時輕時重的發力卻讓大雞巴產生了另一種完全不同的粗暴快感。
“寧兒,感覺到自己足底的龜頭正在慢慢變大了嗎?”“嗯,姐姐,它還流了好多汁水出來。”
“這說明大雞巴要在你的足交下堅持不住了,我們加快速度,讓姐姐的奸夫快些射在你的小腳上好不好?”
“好——讓大雞巴……射……射在寧兒腳上……”我感覺自己已經完全進入到女生的角色,和秀兒姐姐一起努力的想要將精液踩出來。
四只白絲小腳同時加快了擼動速度,原本溫柔舒適的感覺瞬間變成狂暴的快感,席卷了肉棒棒身。
時遷發出一聲悶哼,隨後握著拳咬牙堅持,似乎不想就這麼結束今天的絲襪足交,但這些掙扎在我和姐姐的雙人足交下顯得蒼白無力。
我感覺到腳下的龜頭又脹大了一圈,伴隨著一聲更為沉重的呻吟,一股股白色濃精從龜頭當中射出,如同狂暴出海的蛟龍將雨點撒在干涸的大地上,在我和秀兒的絲襪上噴上點點白斑。
“呼——看到了嗎寧兒,這就是大雞巴射精的感覺,是不是很有氣勢?”
我對比著眼前這根大雞巴的猛烈噴精和自己小雞巴的緩緩流精,忍不住點了點頭。
秀兒又將我拉到樂和面前:“寧兒剛剛做的很好,和姐姐一起榨干了一個奸夫了,現在第二個姐姐想讓你自己來好不好?”
雙腿上還未干涸的精液暖洋洋的,給我帶來了一絲不一樣的快感,也讓我有些期待剩下的足交。
我乖巧的點點頭:“好,姐姐放心,我肯定會讓奸夫哥哥射出來的。”
然後抬起玉足踩在了樂和的雞巴上,只是一踩上去,我就忍不住“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秀兒在旁邊嗤嗤笑道:“妹妹別看樂和的雞巴不如時遷大,但是這根雞巴一點也不差哦,姐姐剛剛被他插入時,就是被這滾燙滾燙的感覺直接燙到高潮的。”
我感覺腳下的肉棒好似被熱水煮過,火熱的氣息刺激著我的足底,讓我全身都變得暖洋洋的。
適應了一會雞巴的溫度後,我將一只玉足踩下,緊貼著樂和的小腹開始擼動,另一只玉足則學著秀兒給時遷按摩的樣子,在肉棒根部踩踏著。
在我的絲足按摩下,火熱的肉棒很快膨脹起來,一股接著一股的滾燙前列腺液也順著龜頭流了出來,但無論我如何努力,樂和只是不斷地發出呻吟,大雞巴也沒有要射精的跡象。
見我有些著急,秀兒一邊摸著我的頭,一邊教我道:“妹妹別著急,大雞巴有時候不射精,不是因為不舒服,而是因為太爽了,過度的刺激反而會讓大雞巴射不出來。寧兒可以試著慢一點,溫柔一點,大雞巴就會射了。”
我聽到秀兒的建議,慢慢放緩了絲襪美足的摩擦速度,轉而用腳趾夾住冠狀溝,開始輕柔的擠壓著肉棒,另一只玉足也在肉棒根部緩緩的向前推著。
新的足交方式很快取得了效果,滾燙的肉棒開始劇烈收縮起來,但由於剛剛猛烈的足交,有些麻木的大雞巴卻一直沒有射出來。
看著樂和想射又射不出來的樣子,秀兒也有些擔心這樣會把他憋壞了,便先用幾碗涼水漱口,隨後用冰涼的舌頭開始吸舔起樂和的龜頭。
秀兒冰涼的口交很快起了作用,我的足底感受到樂和的輸精管開始了不自然的抽搐,秀兒也察覺到這一點,張口含住了整個龜頭,並用小嘴擼動起雞巴來。
樂和忍不住發出一聲高昂的叫聲,輸精管開始膨脹起來,里面充滿了噴射而出的滾燙濃精。
秀兒張開小嘴含住馬眼,讓火熱的精液射進了自己嘴里,這次射精足足持續了一分多鍾,眼見著秀兒的小嘴變得鼓鼓漲漲,快要盛不下時,樂和才舒服的呻吟了一聲,將射精完的雞巴從秀兒的小嘴中抽了出來。
我此時已經不自覺的代入了女性的角色中,看著秀兒吞精的樣子,有些委屈的說:“明明……是寧兒榨出來的精液……結果被姐姐全都吃了……我……還想被精液再射一腿呢……嗚……”
秀兒也不生氣,反而看著我委屈的表情笑了起來。
“笑什麼嘛……也不怕嘴里的精液流出來……”秀兒突然站起來撲在我身上,然後小嘴對准我的嘴親了上來,與之一同前來的還有秀兒的軟舌和滾燙的精液。
“唔……不能這樣……怎麼可以當著他們的面吞精……太羞恥了……”我心里想著。
但嘴里傳來的濃郁精液腥味和火熱氣息讓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小嘴,甚至主動迎合起秀兒的吻,貪婪的將精液吞了下去。
秀兒滿滿一嘴的濃精,最後竟然有一大半都進到了我的肚子里。
兩個絕色佳人擁吻在一起,兩條小香舌不斷地糾纏,將精液從一人口中渡到另一人口中,而不斷隆起的喉嚨說明著它們的去向。
將分食干淨後,我和秀兒的小嘴緩緩分開,一條精液絲线隨著分開的動作出現,又從中間斷裂,滴在我們身上。
三個男人目不轉睛的看著如此淫靡的場景,尤其是還未享受足交的湯隆,粗大的雞巴還沒觸碰便已經堅挺起來,前列腺液甚至染濕了整個龜頭。
秀兒舔了舔嘴唇,將滲出來的精液吸回嘴里,我這次不需要提醒,自己挪動翹臀坐在了湯隆面前。
湯隆的雞巴已經完全挺立起來,紅的發紫的龜頭衝我吐著汁水,一上一下的顫動著對我示威。
秀兒在旁邊對我講:“這位奸夫哥哥的雞巴和前兩個哥哥有些不一樣……”我打斷道:“我知道姐姐,湯隆哥哥的雞巴格外的粗,和我的小臂差不多了。”
然後就伸出沾滿精液的濕滑絲襪夾住龜頭開始上下擼動起來。
卻不想湯隆握住了我的玉足,自顧自的操弄起我的絲襪足穴,我感覺到足底的龜頭極速膨脹起來,沒等擼動幾下,濃厚的精液就從馬眼中噴射而出。
湯隆的春袋約有正常人的兩倍大,因此射精的速度和精液量也格外驚人。
我只覺得眼前一白,一股股濃精就如同浪花一般打在我的臉上和身上,滾燙的精液澆在了我的內褲上,甚至把我燙到了一次小高潮。
“哈——怎麼這麼多——全身都被精液射滿了——啊——好暖和——熱熱的——嗚——睜不開眼了——”
我的眼睛上糊滿了精液,想睜卻睜不開,好在秀兒看出了我的窘態,伸出小舌幫我舔掉了精液。
我睜開眼委屈的看著秀兒:“嗚——怎麼射的這麼快——我還沒有准備呢。”
秀兒彈了一下我的額頭,責怪道:“讓你不聽姐姐說完!這根大肉棒和前兩根不同的地方在於它十分敏感,剛剛那個腫脹的樣子其實就是在射精的邊緣了,我本來想告訴你要從根部慢慢開始,讓大雞巴緩緩適應快感,你倒好,直接踩在龜頭上,不射你一身才怪呢!”
我突然想起來之前湯隆在家宴上操弄秀兒的時候好像說過這點,是自己有些太心急給忘了,頓時不好意思起來:“啊……那個……我不知道……嗚……對不起……奸夫哥哥。”
“沒關系,寧兒妹妹讓我射的很舒服。”面對白絲蘿莉的道歉,湯隆當然會選擇原諒了。
但秀兒顯然不想就此結束,她捏了捏我滿是精液的俏臉說:“本來姐姐的奸夫可以享受好一陣足交呢,結果因為妹妹心急這麼快就射出來了,妹妹覺得該怎麼辦呢?”
“嗚——我聽姐姐的。”
“既然聽姐姐的,那就讓寧兒再服侍一次奸夫哥哥好不好呀?”
我思考了一下,覺得既然已經做過三次足交了,那再來一次也沒什麼,就乖巧的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秀兒坐到我的身旁,我本以為她是來和我一起給湯隆足交的,卻沒想她對著我的後背用力的向前一推,我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推倒在地。
更尷尬的是,此時的我跪在地上,俏臉離湯隆的大雞巴只有不到二十厘米的距離,甚至可以感受到剛剛射精後的雞巴散發出來的火熱氣息。
“姐姐……你干嘛呀……我……我這樣子沒辦法……給哥哥足交……”我聞著雞巴的腥臭味,面色漲紅的和秀兒說。
“誰說要你足交了,要給姐姐的奸夫認錯,那就誠懇一點,給大雞巴口出來!”秀兒像是一個女王一樣命令我。
雖然我之前也給操過秀兒的時遷舔過大雞巴,但那時時遷並不知道我的身份,因此也沒什麼羞恥感。
而這次,我不僅要給秀兒的奸夫們足交,還要在他們面前舔舐這根曾經無數次內射過秀兒的肉棒,這種強烈的羞恥感是此前從未有過的。
我的身體在極度興奮和極度羞澀兩種不同的狀態下不斷轉換,不過秀兒並不想給我思考的時間,她用一只絲襪美足踩在我的後背上,用力向下一壓,我的兩片薄薄的嘴唇就吻上了剛射完精的粗大肉棒。
“嗚……被秀兒逼著……在她的奸夫面前口交了……身體好奇怪……好像被看透了……好羞恥啊……嗚……小雞巴……不可以硬……”我的大腦在一瞬間閃過無數念頭,可最後我還是選擇微微張開小嘴,伸出小舌在龜頭上舔了起來。
“兩只手握住大雞巴的根部,慢慢的向上擼動,把里面殘余的精液擠出來吃掉。”
秀兒命令我繼續侍奉她的大雞巴奸夫,而我也已經接受了現實,按照秀兒的指示擼動起雞巴,靈巧的小舌在龜頭上來回掃動,將溢出的精液卷入口中,也爽的湯隆發出一聲長吟。
“啊——含住雞巴——把你的小嘴當成姐姐的騷穴——用小嘴套弄大雞巴——啊——”背上顫抖的玉足和淫蕩的叫聲無不告訴我,秀兒此時正看著我給她的奸夫口交自慰。
我聽著秀兒的叫床聲,忍不住張開小嘴,想要將雞巴吞入口中,只是湯隆的雞巴格外巨大,別說整根吞下,就是連龜頭我也只能勉強吞下一半,更何況每當我想要用力多吃下一點肉棒時,半截龜頭就會頂在我的舌尖上吐出腥咸的前列腺液,讓我原本積攢起來的力氣又被這色情的氣味衝散。
我只好吐出這半截好不容易吞下的龜頭,可憐兮兮的對湯隆說:“奸夫哥哥,我吃不下了,你一會可不可以按住我的頭幫我一下?”
面對這種送上門的口交服務,湯隆當然不會拒絕。
我緩緩的低下頭,再次努力的張開了小嘴,將小半截龜頭納入口中,湯隆見我到了極限,便用大手按住我的頭,隨後用力當上一挺胯,粗大的雞巴瞬間撐開了我的嘴角,插入到我的櫻桃小口當中。
“嗚……小嘴被大雞巴塞滿了……好腥……嗚……好羞恥啊……沒臉……沒臉見人了……但是為什麼大腦會覺得好吃……怎麼會……好幸福啊……被大雞巴塞得好滿……”
我感受著自己的小嘴被大雞巴一點點的侵占,內心不由得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但誠實的小嘴已經追逐著快感,開始上下套弄起來。
床上的秀兒看著被自己踩在絲足下的夫君正努力給自己的奸夫口交,也忍不住加速揉搓起騷穴。
“哈——你們兩個——別光看著——過來啊——啊——沒看見我的小嘴還空著嗎——來——來操我的嘴——”秀兒一邊自慰,一邊讓已經重新勃起的時遷樂和站到身邊。
此時的車內異常淫靡,湯隆背靠車廂壁坐在地上,兩只大手拽著我的雙馬尾,我跪在他的身前,努力張著小嘴吞吐著巨大的肉棒,我身後是坐在床上的秀兒,兩條白絲玉足分別踩在我的後背和撅起的翹臀上,一只小手揉搓著嫩穴,她的身邊分別站著時遷樂和,兩根重新勃起的肉棒頂在她的俏臉上,秀兒用另一只小手擼動著其中一根雞巴,自己的小嘴則將另一根雞巴吞下。
我感受著頂在喉嚨處的肉棒,艱難的用小舌在被塞滿的口腔中掃動,好讓這根讓人羞恥與快樂的大雞巴舒服一點,碩大的龜頭不斷頂著我的喉嚨,讓我產生一陣陣的干嘔,而不斷痙攣的喉頭又給龜頭帶來了更強烈的刺激。
秀兒的口交技巧要比我高明的多,她面前的兩根大雞巴上沾滿了亮晶晶的口水,一條小舌在中間來回掃動,同時舔著兩顆紫紅色的龜頭,看著它們不斷跳動的樣子,就知道這兩根雞巴已經是噴射在即了。
而秀兒此時像是熟透的大蝦,身體泛著紅潤的光澤,一只小手撐開嫩穴,將粉嫩的穴肉暴露在眾人面前,另一只小手則快速揉搓著紅腫的陰蒂。
“啊——把雞巴——都頂在我的嘴巴上——哈——秀兒要——要兩根雞巴一起吃——啊——好爽——要高潮了——啊——被兩根雞巴操嘴——操到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趴在地上,一邊吞吃著大雞巴,一邊聽著秀兒自慰到高潮的淫蕩叫床聲,而溫暖的潮吹液像是小噴泉一樣澆在了我的翹臀上,粘粘滑滑的順著我的臀縫向下流去。
面前的湯隆直勾勾的盯著秀兒噴潮的美景,抓著我雙馬尾的手突然開始快速的上下擼動起來,粗大的雞巴也一下下的抽出我的小嘴,再粗暴的捅在我的喉嚨上。
我被操的翻起了白眼,強烈的不適和羞恥感讓我想要掙脫,可小嘴卻不聽使喚的用力吸住大雞巴,讓它在一抽一插中間享受著更大的快感。
秀兒見湯隆到達了極限,也騰出手加速擼動起身旁的兩根大雞巴,時不時的還用小嘴套弄一下。
我面前的大雞巴在不斷地抽插中到達了極限,龜頭死死地頂在我的喉嚨里,一絲絲腥臭的氣息從我的喉頭彌漫開來,但不知道為什麼,湯隆仍然忍著沒射,我淫蕩的身體已經十分渴望這股精液的澆灌,縮緊喉嚨給龜頭做起了極致的榨精按摩。
隨著三聲沉重的喘息聲,我瞬間知道了湯隆如此忍耐的原因,兩根大雞巴頂在我的兩瓣翹臀上,與我口中的雞巴一起開始了噴射。
左臀的精液滾燙,是樂和的火熱雞巴頂在上面,滾滾熱流順著我的纖纖細腰流到後背上;右臀的精液量大,是時遷的粗大雞巴在噴射,如同瀑布一樣澆滿了我的整瓣翹臀。
最為可怕的是我口中含著的雞巴,它將我的喉管撐開,隨後像是高壓水槍一樣,將一股股濃精悉數不落的射入我的身體。
我的大腦在三根大雞巴的噴射下瞬間宕機,被死死堵住的小嘴發不出任何的叫床聲,只有鼻腔當中發出來的夾雜著快感與痛苦的呻吟。
“唔……居然……居然被秀兒的三個奸夫同時射了……唔……感覺整個人……被精液包圍了……唔……好羞恥啊……第一次……第一次就這麼猛烈……身體……身體要受不了了……雞巴……好像又要高潮了……唔……秀兒在干什麼……唔……不行……怎麼能這樣……不可以……不可以”
秀兒看著我被三根大雞巴同時射精,正想好好的羞辱我,卻剛好看到我在猛烈噴射下勃起的小雞巴。
她伸出一只白絲嫩足,勾住我臀縫中那浸滿精液的丁字褲,輕輕一拉就將它拽了下來,而我短小的雞巴也出現在了秀兒的奸夫們面前。
“唔……完了……小雞巴被看到了……好丟人……秀兒的三個奸夫……都看到她親夫君的小雞巴了……唔……好羞恥啊……不要……秀兒不要……不可以繼續了……”
拽下我的內褲還不算,秀兒又伸出另一只小腳,從我的臀縫慢慢滑下,隨後分開兩根沾滿精液的腳趾,夾著我的雞巴開始快速擼動起來。
“唔……不可以……不可以……啊……忍不住了……小雞巴忍不住了……要在秀兒的奸夫面前……被小腳踩射了……哈……太羞恥了……小雞巴……小雞巴要當著奸夫們的面射了……嗚嗚嗚……太丟人了……”在湯隆的口爆下,在時遷樂和的翹臀射精下,在秀兒嫩足的壓榨下,我趴在地上,像一只發情的母狗晃動著身體,綿軟短小的雞巴緩緩的滴落下幾滴高潮的精液。
這個讓我倍感羞恥的場景好像更加刺激了三個男人,他們在我這個綠奴苦主的肉體上足足噴射了兩分多鍾,好像要把精囊當中的所有精液都射出來。
強烈的窒息和快感讓我一陣失神,整個人癱軟無力的跪在地上,連抬頭吐出雞巴的力氣也沒有了。
好在秀兒此時已經從高潮當中恢復過來。
“本來想只給你們足交的,但是寧兒妹妹的腳技實在生澀,所以我們姐妹再給你們口交射一次,你們可滿意了?”
剛剛享受過極致射精快感的三人自然點點頭。
“那你們先去安排好屋子,燒些熱水,我們過一會再出去。”秀兒把心滿意足的三人趕出車去。
而嘴里的大雞巴被抽出後,雙手無力的我難以撐起身子,被迫繼續撅著翹臀跪趴在地上。
我努力的想要翻個身躺下,卻不想秀兒竟從床上下來,倒騎在我的屁股上,被兩人輪番射精的翹臀上沾滿了濃稠的精液,在和秀兒的兩片肉臀的摩擦下發出色情的摩擦聲。
“秀兒你干什麼啊,快放開我,讓我躺下歇一會,呼,要累死了!”
秀兒伸出右手食指,在我滿是精液的臀縫中輕輕的劃著。
“夫君,剛剛被秀兒三個奸夫射精到高潮的感覺怎麼樣?”
我的腦海中浮現出剛剛自己被三人射的滿身精液,小雞巴在這麼多人看著的情況下,被秀兒絲襪足交到流精的景象,忍不住將本就壓在厚帛中的頭埋的更深了:“嗚……秀兒別說了……太羞恥了……足交……足交就算了……怎麼能讓我給他們口交……太羞恥了……我沒臉見人了……哪有丈夫給妻子的奸夫口交吞精的嘛……”
秀兒補充道:“不止哦,夫君是口交吞精的同時,還在奸夫們面前被玩弄小雞巴到射精!”
“嗚……秀兒不要再說了……我……嗚……太丟人了……”“哦?可我感覺……夫君好像很享受呢……是不是……嗯……”秀兒一邊和我說著話,一邊趁我不備突然用力按下右手。
“啊——秀兒——你干什麼——哈——不可以插這里——啊——不行——啊——啊——身體——好奇怪——”我感覺到菊穴被異物入侵,晃動著翹臀想要掙脫,可我的1點力量在秀兒有防備的情況下根本毫無作用。
“唔……夫君乖……讓秀兒插一下菊穴……秀兒想看夫君菊穴高潮……又舍不得它被大雞巴插……所以就自己動手了哦……”
“嗚——那也不行——啊——啊——秀兒不要亂來——啊——夫君剛剛——足交的時候——偷偷射過好幾次了——哈——再射——會壞掉的——啊——”
“那就讓秀兒徹底玩壞夫君的小雞巴吧……反正它也插不進秀兒騷穴里面!玩廢了……就讓夫君以後擼著它看秀兒被操……哈……找到了……這個小凸起……”
“哎——那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秀兒——不可以——小雞巴真的要壞掉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呼……就是這里了……雖然秀兒不知道這個小凸起是什麼……但上次夫君被操菊穴……可是把這個弱點暴露出來了哦……如果秀兒再快一些……呼……會怎麼樣呢?”
“不能快了——啊——真的不能快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小雞巴——又要高潮了——哈——還沒有硬起來——就又要射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唔……感覺夫君的廢物雞巴抖得好厲害……要是這樣子呢?”
秀兒翻身從我屁股上起來,躺在了我的胯下,用小嘴叼起軟綿綿的小雞巴,手指則在我的身體里轉了個圈,繼續抽插起來。
“呼——呼——好舒服——好舒服——嗚——秀兒含住夫君的小雞巴了——嗚嗚——要出來了——要被秀兒操到射精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尿出來了——小雞巴——要尿出來了——嗚嗚——又——又高潮了——哈——爽死——爽死寧兒了——啊——”
我的小雞巴在秀兒的小嘴里不規則的抖動著,伴隨著秀兒在菊穴里的用力一按,一股極致的快感涌向我的全身,而我也同時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稀薄的精水混合著清澈的尿液從狹窄的輸精管中流出。
“嗚——秀兒不要吸了——夫君——啊——夫君已經被你操尿了——哈——現在流出來的是尿——啊——會髒的啊——不要吸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胡亂的揮舞著手臂,想要將胯下的秀兒推開,但她很輕易的就抓住了我的小手,將我制服住,隨後繼續含著小雞巴吸舔起來。
一股直衝靈魂的快感襲來,讓我不由得扭動起翹臀,將棉軟的雞巴向秀兒的小嘴里面頂去,把體內最後的一滴液體也射入到秀兒的櫻桃小口中,隨後,我就在秀兒的極致榨精下爽暈了過去。
等再次醒來時,我正舒服的躺在溫暖的被窩里,秀兒從身後抱著我,讓我得以枕在她柔軟的胸部好好睡了一覺。
外面的天光已經大亮,我揉了揉眼睛准備起床,卻被秀兒的雙臂緊緊箍住,耳邊還傳來了秀兒略帶哭腔的聲音:“夫君……你先別起床……轉過來抱著我好不好?”
我從她的雙乳中探出頭,轉身將她摟在懷里,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問:“怎麼了秀兒,大清早哭什麼啊?”
秀兒見我這麼溫柔,眼淚啪嗒啪嗒的掉了下來,語氣也更加愧疚:“夫君……對不起……昨天……嗚……昨天秀兒說讓你和我一起足交……嗚……結果最後逼著你給他們口交了……還……還讓他們射你嘴里……”我摸了摸秀兒的頭,語氣輕松的說:“那有什麼的,秀兒喜歡就好啊。”
秀兒哭的更厲害了:“嗚……嗚……可是……夫君……夫君昨天做夢都在喊著不要……不要插……”
我也不記得自己昨晚夢到了什麼,只是聽秀兒講的內容,好像是些讓人臉紅的東西,我安慰道:“沒事的啦秀兒,你還不知道夫君只是害羞嘛,夫君的身體可是很誠實的呢。”
“嗚……嗚……真的嗎?夫君真的不怪秀兒嗎?”
秀兒的眼淚已經打濕了我的前胸。
“真的,秀兒昨天把夫君弄的那麼舒服,夫君還要謝謝秀兒呢!”
“嗚……嗚……夫君沒怪秀兒就好……嗚……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本來只是想看夫君穿女裝……給他們足交……看奸夫們羞辱夫君……但是看著看著……我就覺得有些不過癮……嗚……就想……就想一起羞辱你……甚至還想過……讓他們插夫君的菊穴……”
我呆了呆有些吃驚的說:“秀兒,你該不會也是綠奴吧?”
“才不是呢!我昨天雖然這麼想了,可是一想到夫君在他們胯下叫床的樣子,我就好難受……嗚……秀兒只想和奸夫們一起羞辱夫君,看大雞巴們欺負夫君的小肉棒,但是夫君的菊穴是我一個人的,只有我才可以插。”
“那我知道了,秀兒有成為S的潛質。”
“唔,什麼是愛絲啊?”
“就是性虐戀里面施虐的一方,性虐戀可以理解為通過痛苦獲得快感的一種性行為,而被虐的一方則被稱為M,這其中通過獲得快感方式的來源,可以分為肉體痛苦和精神痛苦。”
“那我懂了,夫君是個純粹的M,既喜歡被肉體虐待,又喜歡看著秀兒被人操到高潮,自己被奸夫羞辱,享受精神虐待。而秀兒在肉體上是M,也會因為大雞巴的虐待而舒服,但秀兒在精神上是S,喜歡虐待夫君。是這個意思嗎?”
我點了點頭:“大概是這樣的啦。”
“呼——”秀兒長出了一口氣,隨後將我的胳膊夾在巨乳里撒嬌,“那秀兒就放心了,不過夫君啊,秀兒以後可不可以繼續這樣當你的S呀?”
“當然可以啊,夫君其實也很舒服,只是秀兒下次可不可以提前和我說一聲,要不然突然給你的奸夫口交……有點太羞恥了。”
“知道啦,好哎,可以繼續羞辱夫君了。”
秀兒高興的跳了起來,我看著她笑嘻嘻的樣子,忍不住拍拍她,“好啦,起來換衣服了,要准備趕路了!”
“好——”秀兒乖巧的答應下來。
“去給我拿件新衣服吧,這件胸前都被你哭濕了。”
我忍不住吐槽道。
結果秀兒呆立在了原地,隔了一會才說道:“夫君,那個,咱們之前不是說只拿幾件衣服,剩下的都不要了嗎?”
“對啊,那秀兒應該也有准備備用的衣服吧。”
“我看著徐寧的衣服就討厭,所以只給夫君准備了兩套衣服。”
“那另一套呢?不會忘拿了吧。”
“額……夫君,我說了你別生氣哈,你昨天穿的那套我算在兩件里面了。”
“呼……那沒事,你去拿那套過來,沒洗就沒洗吧,總比濕著好。”
“其實……昨天……夫君就趴在那套衣服上……”“你的意思是?”
“嗚……夫君那套衣服上被射滿了精液,現在還沒干……”“那……那我穿啥???”
“夫君可以穿我的啊!”
“你有多余的衣服?”
“當然啊,女孩子出門肯定要准備衣服的。”
“為什麼你的衣服上沒有精液?”
“有的有的,只是秀兒拿了十套衣服,所以可以換著穿。”“方秀兒!!!你怎麼知道給自己多拿幾件!”“啊!夫君對不起,你打我吧。”
看著秀兒委屈巴巴認錯的樣子,我當然也舍不得打她:“秀兒你要氣死人了,你……算了……去拿件你的衣服吧。”
“嘻嘻——我就知道夫君最好了,秀兒給你找件最好看的衣服!”
半個小時後,身穿淡藍色薄紗漢服的我走出房門,不得不說,寬大的漢服遮住了我身材上最大的短板——胸,也讓我看起來就像一個真正的女生。
秀兒繞著我不停的夸贊:“夫君,你穿女裝真的太好看了,果然,可愛的男孩子就應該穿女裝。”
我也很滿意自己身上的這套衣服,忍不住問正在套著馬車的樂和:“樂和,我穿這身好看嗎?”
“徐……兄弟……”樂和聽著我清脆的聲音,也猶豫著不知道該怎麼稱呼我。
“我穿男裝就喊我兄弟,穿女裝就喊我寧兒好啦!”
“寧兒……妹妹,這身好看的很呢!”
樂和稱贊道。
我滿意的點點頭,隨後踩著台階走上馬車,然後不經意間掀起裙擺,露出修長的大腿當做給他夸我的獎勵。
秀兒也看到了這一幕,追上馬車輕輕的掐住了我腰間的軟肉:“夫君,不許沒有我的允許就對其他人發騷。”
我正覺得無聊,想要逗逗秀兒:“唔……誰讓你給夫君穿女裝的,女孩子被人夸了開心不是很正常嗎?”
秀兒忍不住撲上來將我按住:“誰家正經女孩子會給人看大腿啊?”“當然是秀兒家的夫君啊。”
“那也不行,夫君是秀兒一個人的,不可以對別人發騷!”
“我偏不!就要當著秀兒面勾引你的男人們。”
“啊啊啊!我生氣了!我要撓你腳心了!”
“哈哈……不要……秀兒……哈哈……夫君知道錯了……哈哈”“讓你昨天撓我腳心!看我不報復回來。”
就在我和秀兒的打鬧聲中,馬車緩緩啟動,向著梁山方向前進。
到了中午時分,湯隆找了一家酒館吃飯,我和秀兒昨天晚上累的有些腿軟,就讓他們買了些吃的送到馬車內。
我坐在馬車內吃著東西,卻見秀兒正盯著外面吃飯的三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我從身後偷偷摸上了秀兒的翹臀,在她耳邊說:“秀兒干嘛不吃東西?在想奸夫們的大雞巴嗎?”
秀兒氣惱的拍我一下:“夫君怎麼天天想這種事,我是在想夫君有個偵查技能,不如試著看看這三人的屬性?”
我這才想起來自己當初還買了個偵查技能,只能說我的綠奴天賦自帶的技能都太過給力,吸精技能讓我積累了足夠的天賦經驗值,附帶的蛇舌被動讓我的舌頭更加靈巧,綠奴空間收下了秀兒,而同情又讓幾個男人對我的好感度快速拉滿。
而綜合實用性更強的偵查反而在我順風順水的計劃中失去了作用。反正在馬車內也無事可做,我便分別對三人使用了偵查技能。
“叮!你對未開發世界原住民湯隆、時遷、樂和使用技能偵查,正在進行魅力判定。”
“叮!魅力判定通過,你獲得對方部分信息。”“叮!因對方對你的好感度達到滿值,判定狀態為不設防,可獲取對方完整信息。”
“叮!你獲得偵查技能經驗值30點。”
偵查的結果投射在我和秀兒的眼前。
姓名:湯隆
能力:
力量——8( 2)
敏捷——5
體力——10( 2)
魅力——2
技能:
鐵匠:常年鍛造讓他的肌肉異常發達,力量、體力 2。
鍛造:祖傳的精湛記憶,可在一定條件下打造出帶有屬性的極品兵器。姓名:時遷
能力:
力量——3
敏捷——15( 4)
體力——6
魅力——3
技能:
偷竊:作為一個小偷,最重要的是有雙能跑的腿,敏捷 4。
探聽:時遷是梁山上最擅長打探消息的頭領,不論是梁山上的還是官府的。姓名:樂和
能力:
力量——6
敏捷——5
體力——5
魅力——9( 2)
技能:
善舞:作為登州最吃得開的獄卒,長袖善舞的樂和總能處理好自己的人際關系,魅力 2。
鼓舞:鐵叫子喜歡在戰場上為同袍們演奏,聽到樂曲的人全屬性臨時 1,持續24小時。
這三人雖然屬性上一般,但技能卻頗為有用,尤其是時遷的探聽和樂和的善舞,可以幫助我們很快拉進與梁山各個頭領之間的關系。
“呼,還好秀兒提醒我,要不然漏掉這三個人的技能,以後怕是要後悔死。”
“嘻嘻,有了這三個人的幫忙,秀兒和夫君這次肯定會有驚無險。”
待到吃飽喝足,樂和等人回到車上,見我和秀兒笑容滿面,便以為是快到梁山,我們心情舒暢,不由得和我們說道:“繞過了前面這個山,再走上三四個時辰的官道就到水泊了。”
“那今日傍晚便可到梁山了,還要勞煩樂和哥哥再駕半天車。”
我們一行五人繼續沿著官道前進,卻不想剛拐過山梁,就見到一隊官兵攔路設卡,盤查過往行人,湯隆急忙下車攔住一名行人問道:“這位老哥,不止前面是在查什麼啊?”
“哦,說是官府發現有個什麼教頭勾結土匪,帶著家小投奔梁山了,就派了人在這把守。”
“教頭?是金槍班教頭徐寧嗎?”
“哎,對,就是這個名字,怎麼你們認識?”
“啊,不認識,不認識,只是在京城聽說過這個名字。”湯隆搪塞過路人,趕忙回來和我們說出事情的原委。
“按理說我們只走了兩天時間,官府反應應該沒這麼快啊!”
我心里明了,這是世界意志眼見無法阻止我主動上梁山,便影響大宋朝廷發現我和湯隆的關系,隨後派兵來捉拿我,從而讓我在他的設計下重新上山。
這樣雖然也改變了原劇情,但由於是世界意志自主修復,因此如果成功了,可以減少不小的世界之力損失。
我看了眼身上的裝扮,心想真是天助我也,便對四人說:“你們放心,到時候攔住我們,我去和他們分說,必然沒有問題。”
三人昨日剛剛見識過我的手段,自然十分的放心,便駕車繼續前行。
“你們三個,馬車上載的什麼東西?”
我聽得外面喊聲,便從車窗探出俏臉,脆生生的喊道:“官兵哥哥,車上是寧兒和姐姐,我父親在泰安州做生意,這幾位是他派來接我們過去的手下。”
官兵見到說話的是個小姑娘,也沒太在意,便讓我們下車檢查。
我鑽出車門,對著幾個檢查的官兵粲然一笑,然後蹦蹦跳跳的走下樓梯,秀兒則端莊的從車廂里走出,還囑托著:“寧兒,你慢點,不要失了禮數。”
秀兒走下車,盈盈施了一禮,口中稱:“幾位官爺,小女子有禮了,勞煩幾位官爺檢查。”
我也學著秀兒的樣子歪歪扭扭的行禮:“幾位官兵哥哥,寧兒也有禮了。”幾個官兵看著我笨拙的樣子,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隨後幾位官兵檢查了車廂、床鋪和車底等一些容易藏人的地方,見里面空無一物,就拿出我的畫像前來比對。
雖然畫像中的徐寧五官與我極為相似,但幾個官兵先入為主的把我當成了女生,自然沒有聯想到我就是投奔梁山的徐寧,便挪開拒馬放我們通行了。
我從馬車上探頭出來朝他們揮手道:“官兵哥哥們再見啦!寧兒去找爹爹了!”
值哨的官兵好不容易碰到這麼有趣的人,也都笑著揮揮手和我告別。
我縮回車內,拍拍平坦的胸脯說:“怎麼樣,我說沒事吧,他們拿著我的畫像當面比對都沒認出我來。”
湯隆長出了一口氣,感嘆道:“誰要是小看了寧兒,那真的要吃大虧。”
馬車繞過山區後,離梁山泊便更近了,樂和忍不住揚起馬鞭,加快車速向梁山趕去。
一路無話,約莫到了晚上七點多,馬車駛到了一處規模不小的店門前,借著門口燈籠的微光看去,只見招牌上書著“朱記酒家”四個大字。
樂和駕車繞到後院,此時朱貴已經得了消息,打開後院將馬車迎了進去。我早已換上那套被秀兒哭濕的男裝,下來和朱貴等人互相見禮。
湯隆從車上跳下,對朱貴說:“兄弟,給我准備條船,我回山上向哥哥復命。”
又對我說道:“表弟在此暫住一日,待我和兩位哥哥講明原委,讓哥哥明日下山迎你。”
朱貴歷經王倫、晁蓋兩位山寨之主,卻依然受到信任,掌管梁山上山渠道,自然眼力十足,聽得我是晁蓋宋江請的人,當即安排了上房。
我與秀兒舟車勞頓一天,身體早已是疲憊不堪,稍微吃了點東西便早早的上床休息,只等明早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