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玄幻 頑石錄

第一卷 第4章 飛馬落櫻往昔常(下)

頑石錄 不在輪回中 11669 2024-03-05 13:56

  石小鵬出了煙花樓,便在驛館找了一隊行商一起上路。

  這時雖說並非亂世,但通往落櫻坪的路上也並不太平。

  聽驛館的幾個行商說起,最近清邁谷地附近有好幾只商隊都被一伙叫【狼王宇】的強人劫掠,男人盡數被殺,女人和財物盡數被擄走,至今音信全無,官府也對此束手無策。

  小鵬心想:“乖乖,這可不得了,做個暗探而已,不要沒到落櫻坪,自己在路上就交代了,那可太不值了……”

  石小鵬選中的這個商隊領頭的是石阡府本地的一家鏢行名曰【四方鏢行】,他們要押送一批紅貨去中州,途徑落櫻坪,總鏢頭秦虎師出落霞嶺的第一名門【碧霞書院】,雖說只是一名外門弟子,但行商們聽說能有【碧霞書院】的弟子隨行,都感到放心不少。

  【碧霞書院】乃是九州八大書院之一,當今的院長——路雪峰更是聲名顯赫,曾憑借手中一把飛星劍縱橫九州,罕逢敵手。

  九州詩聖——杜懷林——曾留下詩句盛贊路雪峰神乎其技的劍法:

  萬里飛星劍

  光寒射斗牛

  故人憐遠道

  霜雪寸心頭

  所以不光是在落霞嶺,甚至整個九州大陸,敢輕易動【碧霞書院】弟子的人還真的不多。

  這里要介紹一下,九州八大勢力每一個都在自己的勢力范圍內開設了一座書院,他們分別是中州的【吹雪書院】,西北道的【軒轅書院】,龍鱗府的【龍吟書院】,飛羽閣的【千鳥書院】,萬獸山的【紫凰書院】,青丘洞的【雪狐書院】,天魔界的【聖火書院】還有我們剛剛提到的落霞嶺的【碧霞書院】。

  書院的設立主要是為各大家族培養優秀的人才為家族和地方勢力所用,而各大家族也都會為自己勢力內的書院捐資,捐物,並挑選出類拔萃的弟子到書院修行,從而形成一個良性循環,這也是為何如今的天下雖說仍有正統皇室,但各大勢力基本已經是各自為政,並不太將現今的皇室和官府放在眼中。

  而且每四年各大勢力都會從各自的書院中選出一些佼佼者參加一場【九州萬法武道大會】,很多少年英雄都是因為在這大會上展露了鋒芒,而得以天下揚名的。

  武道大會會在臘月由各大勢力輪流舉辦,明年正好輪到了中州。

  言歸正傳,鏢行一行人浩浩蕩蕩沿著陡峭的山嶺向北行進,鏢師們不時大聲喊著號子:“四方——鏢行——走遍——四方”,這切口是在通知各處山寨,地頭的的強人們自己這一票人的背景來歷,鏢行走鏢,七分靠交情,三分靠本領,如果鏢頭名頭大,手面寬,交情廣,大家買他面子,這鏢走出去就會順順利利。

  誰也不想一路殺將過去,畢竟大家都是為了求財,混口飯吃,沒必要非得拼個魚死網破的。

  各個山寨的探子想動手的聽了號子,就要先琢磨琢磨自己的斤兩,有的攝於威勢,有的礙於情面也就只好放他們過去了。

  石小鵬和一名行商一起坐在一輛騾子拉的大車上,車子上面堆滿了剛剛焗過色的布匹,騾車走在隊尾,只是不遠不近的跟著前面的鏢隊。

  小鵬第一次出這麼遠的門,不禁有些興奮,衝著身旁青衫小襖的行商打聽道:“焦二爺,您這也是老江湖了吧,這趟是去哪發財啊?”

  這名行商是石阡府焦家綢緞鋪的伙計,約莫二十幾歲年級,經常要出去在各處走動,采買蠶絲布匹,對這條南北商道甚是熟悉,聽小鵬叫的客氣,便也和顏悅色的說道:“呵呵,你小子第一次出遠門把,這道上的規矩,拼起來的隊伍,大家各管各的,哪有隨便問人家去處的。也就是哥哥我是個好說話的,要是碰上個蠻橫的”說著話,瞟了一眼前面不遠處,另一輛騾車上的一名滿面虬髯的大漢,壓低聲音道:“說不好,要挨頓胖揍呢。”

  小鵬嚇得吐了吐舌頭,連忙道:“多謝二爺提點,小子還真不知道江湖上有這麼多彎彎繞,這一路上還請二爺多多照應才好。”

  這焦二聽得眉開眼笑,小鵬一句“二爺”叫得他心里甚是舒服,一揮手,得意的道:“兄弟放心,這一路上,跟著我,包你出不了什麼紕漏。這馬上快到北碧府了,那可是個大城鎮,咱們也找個地方好好樂呵樂呵把。我跟你說【宜蘭苑】的紫藤姑娘那屁股,那風騷勁可是……”

  話音未落,忽然從路旁的松林里竄出一個人影,身形甚是迅捷,只聽“嗖”

  地一聲,就跳上了石小鵬和焦二的大車,剛才還躊躇滿志的焦二爺猛地一驚,還以為是山賊,剛要出聲呼救,卻被一把寸許長的匕首架在了肋下,只聽那跳上來的人低聲嬌喝道:“莫出聲……”

  焦二爺憋紅了雙頰,強自忍著沒有發出聲音。石小鵬更是不堪,哪里見過這等架勢,早就呆立當場。

  只見來人是位極出眾的女子,約莫十六七歲年紀,長辮垂肩,上身一件鵝黃色的襖子,腰纏金絲繡帶,左邊插了一柄匕首,鵝蛋般的小臉上微微泛著紅光,顯然曾經奮力奔跑過,如今緊貼著二人,胸口不斷起伏,端的旖旎如畫。

  若不是這姑娘手中明晃晃的匕首,小鵬胯下都要硬起來了。

  只聽這黃杉麗人一邊嬌喘,一邊道:“莫要聲張,有壞人在追我……”

  小鵬聽了一怔,隨即學著剛才焦二的樣子道:“姑娘放心,有在下在,包你無事。“心想:“英雄救美,這時候不裝還是人嗎?”

  那黃杉姑娘看了小鵬一眼,嫣然一笑,便和身鑽進了車上那堆布匹之中。

  焦二是老江湖,知道這事必有蹊蹺,不知這姑娘惹了什麼仇家,莫要連累了自己才好,但眼看著黃杉麗人伸手矯健,又持著利刃,卻也不敢聲張,只是訕訕的不再言語。

  又走了一炷香的功夫,對面幾匹高頭大馬飛馳而來,鏢師們不禁神色緊張的戒備起來。

  只見對面領頭那人一身靛青色錦袍,頭上一頂嵌玉紫金冠,腰間靚藍色龍鳳雙紋犀帶,身軀高大魁梧,背後還背著一柄細長的彎刀,讓人感到威風凜凜。

  秦虎一見來人打扮,便朗聲問道:“來人可是華王府的的貴人?”

  那魁梧大漢一勒馬韁,對著秦虎一抱拳,說道:“正是,某家是華王府的侍衛統領段飛,你們是【四方鏢局】的隊伍?來時可曾見過一名少女從此經過?”

  秦虎略一思索,搖搖頭道:“未曾見過……不知所為何事?”

  段飛雙眉一皺,怒道:“王爺家的事情,也是你能過問的?”說罷,便又帶著這伙人馳馬急急而去。

  秦虎急忙側身閃避,嘴上連說:“不敢,不敢”

  待得段飛一行人去的遠了,旁邊一個鏢師憤憤的對秦虎說:“一個敗落的王府家的侍衛而已,也至於這麼囂張,不過是條狗罷了。”

  秦虎趕忙揮手止住這名鏢師,厲聲道:“不可胡言,雖說淳於家不把他們放在眼中,但華王府也不是我們一個小小的鏢行惹得起的,莫要多事。”

  那鏢師聽罷,也只好訥訥的退了下去。

  於是一行人便繼續向前趕路,那黃杉女子見追兵已經去的遠了,便慢慢從五顏六色的布匹堆中鑽了出來,學著江湖人的口吻抱拳道:“多謝二位仗義相助,小女子感激不盡……”

  看到這女子紅里透白的娃娃臉上帶著兩個小小的杏仁般的小酒窩,在陽光的照射下,美的不可方物。

  小鵬不禁咽了一口口水,忙道:“姑娘不必客氣,不知姑娘芳名?那些是什麼人,為啥要追姑娘?”

  黃杉少女攏了攏兩條烏黑的辮子,笑道:“我叫華寧兒,我欠了那些人的錢,他們就追著我討債咯。不過這些蠢家伙肯定沒料到,我本來是在向南逃,這會兒卻跟著你們往北走啦,哈哈”說道得意處不禁咯咯笑了起來。

  焦二認出那一行人明顯是王府的侍衛,怎麼可能來追個小姑娘討要欠款?

  但瞅了瞅那姑娘腰間的匕首,還是不敢出口質問,只是小心地道:“姑娘既然已經逃出魔爪,不如一會就在北碧府尋個地方躲起來把,北碧府人口眾多,想來他們是找不到你的。”

  說完不禁干笑幾聲。

  誰知這姑娘並不領情,撅著小嘴說道:“我就是從北碧府逃出來的,誰要回去?聽說清邁谷地出了伙強匪,本姑娘要去會會他們……”

  小鵬覺得有趣,不禁豎起大拇指,連稱厲害,不吝奉上各種阿諛贊美之詞。

  只聽得焦二頭冒冷汗,喃喃自語道:“這如何使得,如何使得……”

  北碧府,別稱漢江城,是落霞嶺地域中的一處大城,城邊有一條天門江分出的支流,又稱漢江,是以得名。

  北碧府的經濟十分發達,是鏈接落霞嶺各處的交通要地,往來商旅川流不息。

  如今北碧府名義上是在華王府的管轄之下,但誰都知道,自從上次淳於家在北碧府大敗皇甫家之後,這里的真正統治者只有淳於玫一人而已。

  從北碧府再往北走上幾百里就到了清邁谷地,也就正式進入東皇甫家的地界了。

  此時,在清邁谷地的官道邊的一家客棧里,一名身材魁梧,胸口生滿卷曲密汗毛的大漢正摟著一名身材豐滿的成熟美婦激烈地發泄著自己的獸欲。

  這大漢右手抓著那婦人的秀發,迫使她的臉緊緊貼在自己裸露的胯下,一股腥臭的味道熏得婦人一陣惡心,她哀求的抬頭瞟了那大漢一眼,卻只看到一張面無表情的臉。

  大漢冷冷地道:“舔”。

  美婦便乖順的跪俯在男人面前,張開紅嫩的香唇把那條粗大的男根含了進去,開始賣力的吞吐起來。

  如果有清邁本地人看到,立即便會認出這美婦人就是清邁谷地上最大客棧——

  蘇香榭苑的老板娘,人稱清邁桃花的蘇麗婉。

  過了許久,大漢露出了舒適的的表情,下面青筋暴露的男根也在美婦的口中變得更加雄壯起來,蘇麗婉知道他快要來了,趕忙加快了櫻唇檀口的力度和速度,爭取每一下都能讓大漢的巨物整根沒入,直戳在自己喉嚨窄小的軟骨處;同時她那滾圓肥厚的大白屁股也隨著她口上的加速而快速的上下聳動,不斷起伏;深深的臀溝間,一縷亮晶晶的淫液在微微張翕的牝戶上閃閃發亮,淺褐色的菊肛也好似一朵風中的蒲公英般若隱若現,搖擺不定。

  男人忽的爆出一聲沉悶的低喝,緊接著掄起粗壯結實的大手,用力扇在蘇麗婉挺翹的肥臀上,激起波波肉浪,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婦人雪白圓潤的身子微微一僵,臉上露出痛苦羞辱的表情,卻沒能發出任何聲音,因為她的整張俏臉都被男人另一只青筋凸顯的大手死死按在了自己的胯下正在激烈噴射的巨物上。

  過了許久,男人才慢慢松開按住婦人的大手道:“吞下去,一滴也不許漏。”

  蘇麗婉緩緩抬起秀氣的面龐,可憐兮兮的咽下滿口的濃精,又用舌頭把秀氣的嘴角上殘留的液體也舔進嘴中,已經被折騰的散亂的發髻亂蓬蓬的搭在她柔弱的香肩上,美麗的眸子中落下兩行屈辱的清淚。

  大漢瞥了美婦一眼,不耐煩的在空中揮了揮手,蘇麗婉便乖巧的從枕邊的櫃子里取出了客棧的賬冊和一疊厚厚的銀票,恭恭敬敬的遞到大漢手中。

  然後又跨坐在大漢的身上,小心翼翼的分開白嫩修長的雙腿,將那根依然堅挺的大棒子對准自己已經淫水淋漓的蜜穴,緩緩坐了下去,仔細的上下起伏,慢慢套弄起來。

  含羞帶怯的問道:“大管事,奴家的騷穴可還……可還用得。”

  大管事一邊享受著清邁桃花溫香軟玉的服侍,一邊隨手翻著賬冊,臉色卻是越來越難看了。

  他忽然伸出那遒勁有力的大手一把抓在蘇麗婉的左邊香乳上,用力一握,只見蘇麗婉那春筍般的嫩乳立即便如一灘爛泥般扁了下去,白皙嬌嫩的乳肉從男人的指縫間緩緩溢了出來。

  只疼得美人花容失色,抖著嘴唇顫聲道:“爺,您輕點捏……疼……疼”

  “哼,你這騷貨,最近這賬目是怎麼回事?比上個月的敬奉少了三成,連清邁蕭家的銀子你都敢貪,誰給了你這母狗的膽量?嗯?”

  說著手上的力道不降反增。

  眼看美婦的乳房已經由紅轉紫,蘇麗婉不斷求饒,疼的嘶聲大叫:“啊!大管事饒命啊,奶子要捏爛了啊……賤母狗哪敢貪墨,不怕您收拾爛了小騷貨這一身的賤肉嗎?實在是近幾個月來……山匪橫行……很多旅客都繞路了呀……啊疼死啦”

  蕭家大管事微一沉吟,也覺得卻是實情,最近有一伙盜匪橫行清邁,他蕭家也曾協助官府前去剿滅,但這伙盜匪甚是狡猾,一遇到大批官兵,就反身逃竄入溝壑縱橫的落霞嶺山林之中,等風聲一過,立即又出來滋擾地方,劫掠商隊。

  所以最近路過的商旅要不就是自己身懷絕技,要不就是請了大批的護衛隨行,並且一般只在北碧府這種大城歇腳,真正來這清邁谷地落腳的小股行商卻是比往日少了不少。

  於是捏著蘇麗婉乳房的手上力道便小了些,但卻用手指擰住美婦羊脂般胸前那已然有些紅腫的奶頭道:“你這賤貨,不要在大爺這里嘰歪,就算是有些山匪,影響了這里的生意,這每月的供銀就是你去賣屁股也不能少了一分一厘,否則老爺怪罪下來,嘿嘿,再把你們這些淫賤的母狗打發回去做賤民。”

  蘇麗婉眼中淚花閃閃,強自忍著乳頭上鑽心的劇痛,急忙求饒道:“大管事開恩呐,千萬不要再讓賤母狗回去做賤民了……您怎麼罰母狗都行,求求大管事了……”

  “哼,算你懂事,不過少了供奉,還是要挨罰的,還不去床上趴好。在這發什麼浪……瞧這水流的……嘖。”

  大管事說著又揮起大手在美婦大白屁股上狠狠扇了兩巴掌,發出“啪”“啪”兩聲清亮的脆響。

  “啊!……呃!”

  蘇麗婉緊咬著紅唇,默默起身,“噗”的一聲將已經被操弄得微微紅腫的小穴從大管家的大雞巴上拔了下來,一股淫液從那鮮紅外翻的陰唇深處緩緩溢出,慢慢流到了她的兩只玉股之上,顯得無比淒美,淫糜。

  美婦肥臀上的皮膚甚是柔嫩,方才被大管事粗大有力的巨手扇了幾巴掌後,整個臀瓣都漸漸紅腫了起來,臀肉上還留著幾只剛剛被男人打出的鮮紅的巴掌印子。

  但她仍默默地走到繡床邊上,伸開手臂,附身趴了上去,並緩緩分開了雙腿,支撐著把那只碩大的蟠桃一般紅艷艷的大屁股努力的撅了起來,整個過程都顯得那麼熟練自然,顯然在大管事面前,這樣羞辱的姿勢,她已經重復了無數次……

  趴好之後,蘇麗婉泣聲說道:“賤母狗未能……未能繳足供奉,有負大管事……請大管事狠狠責罰……責罰母狗的騷屁股,以儆效尤……嗚嗚嗚……”說罷不禁失聲痛哭起來。

  大管事緩緩走了過去,滿意的看了看眼前這個,挺著大屁股,等待他狠狠責罰的美婦。

  想起這些年來,他每次來到蘇香榭苑收供奉,總會找到由頭把美婦折磨的死去活來,抽的她那肥白的大屁股如同一朵盛開的芙蓉花,心中便悠然升起一股莫名的快感。

  提高聲音罵道:“你這賤貨,抽你騷屁股的板子何在?”

  蘇麗婉顫聲答道:“就在……就在抱枕下,賤奴日夜枕之,不敢忘了,忘了大管事的教誨……”

  大管事嘿嘿一笑,伸手從枕下取出了,一塊黑漆漆沉甸甸的板子,板子的一面打磨的十分光滑,閃著澤澤的油光,另一面上栩栩如生的雕刻著一只女人被抽的青紫滲血的大腫屁股,菊花之處還插著一只碩大的塞子,把整個屁股眼子里面的紅肉都擠得翻了出來,塞子上面卻是一只狗尾。

  大管事拿著這只抽過蘇麗婉屁股無數次的屁股板子,調侃道:“嗯,江家的畫師果然畫工甚是精巧,只看了一次就能描繪的如此傳神。咦,怎麼你這屁股和板子上刻畫的不太一樣呢?”

  美婦渾身一震,顫聲答道:“主子開恩呐,奴家的屁股眼子不爭氣,上次,上次用過塞子之後,幾個月都沒法閉合,連汙穢之物都漏了出來……求主子開恩,不要再用了,不然這臭氣熏天的,影響了客棧的生意,東家還不得扒了奴家的皮啊!”

  大管事聽了便不再言語,只是猛地揮起握著打屁股的板子的右手,抽向美婦那高高撅起的臀峰……

  發出沉悶的“砰”的一聲,在這小小的客棧房間里甚至可以聽到陣陣回聲。

  “啊!一,蘇婊子謝主子狠抽屁股蛋子。”美婦羞辱的嘶聲喊道。

  他那微微紅腫的大屁股上被抽的肉浪洶涌,久久不停,很快一道三寸寬,五寸長的紫紅方痕便突兀的從那雪白的屁股上跳了出來,好似沸水潑在了雪地之上一般,霎時駭人。

  緊接著,大管事第二板子就打了下來,正抽在微微分開的臀縫之上,這一次似乎力道更是猛烈,整個臀縫就仿佛大地突然炸裂開了一般,屁眼和小穴在急速下陷的臀肉之間都好似要自己從里面跳躍而出。

  “啊呀!二,蘇婊子罪有應得,謝主子狠狠抽屁股。”

  美婦的雙手緊緊握住床單,兩條大腿不斷交替蹬直,交叉,支撐著自己已經慘不忍睹的大屁股,淚水如泉水般噴涌而出,整個背部和臀瓣上也布滿的細密的汗珠。

  看到美婦苦苦忍受,淒慘的大屁股被虐打的上下翻飛,大管事的呼吸也不覺慢慢急促起來。

  但他卻沒有看到就在隔壁客房的牆縫處正有一只眼睛緊緊盯著屋里發生的一切,眼神中卻隱隱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客房里可怕的懲罰還在繼續著,女人淒厲的哀嚎,求饒聲和報數聲不斷傳了出來,但令人心悸的“砰砰”聲仍是不絕於耳。

  又過了良久,房門忽的從里面被推開了,大管事整了整上衣松散的扣子,跨步踱了出來。

  臨走時還冷冷對房里說道:“小賤人,下次再繳不齊供奉的銀子,可就不是抽爛你這大屁股這麼簡單了,到時候蕭家的地牢……哼哼,有的是銷魂的玩意。”

  等蕭家大管事跨出了客棧的門檻,那剛剛經歷過一番酷刑的房間隔壁,慢慢走出了一名佝僂著身子,顫顫巍巍的老婦人來。

  她緩緩的挪著步子,走進了蘇麗婉的房間,悠悠的看了一眼仍舊趴在繡床上急喘著粗氣的美婦,走上前去,用她那布滿皺紋的枯瘦指尖輕輕的劃過蘇麗婉飽受摧殘,紫青淤腫,還不斷滲著鮮血的大屁股。

  蘇麗婉神志恍惚間,感到如烈油烹煮般的肥臀上一陣陣麻癢刺痛,不禁艱難的轉過頭來,看到是那老婦人,不禁露出了驚懼的神色;這神色即使是剛剛被蕭家大管事折磨的死去活來,也未曾出現過。

  蘇麗婉艱難的移動著酸軟的身子,附身跪在床頭,頭部緊緊抵著匍匐在地的手背,將爛桃子一般的肥大臀瓣高高舉在空中,撅到了最高處,恭敬的道:“母親好,兒媳給母親,母親請安,媳婦這就去,就去准備晚飯,絕不會誤了,誤了開飯的時間。”

  老婦人看著美婦高高抬起的淒慘臀瓣,盯著那因為緊張而一收一縮的菊花,眼中的興奮之色一閃而過,滿臉慈祥的柔聲道:“媳婦辛苦了,為娘來給你上點藥把。”

  蘇麗婉聽後趕忙顫聲道:“媳婦不敢,怎敢勞動,勞動媽媽……不……不要……”

  接著客棧里又傳出了淒厲如迷途鷹隼般的慘叫聲和求饒聲,不絕於耳……

  小鵬險死還生,趕忙向那白衣少年抱拳一禮道:“多謝少俠救命之恩!”

  隨即便轉頭去看華寧兒,卻正好見到寧兒已被那大漢下流的手段逼得左支右絀,心下好不焦急,正要再上前相助。

  卻被攔了下來,白衣少年微笑說道:“兄台莫急,我看這位姑娘修為上未必就遜於那人,不過,若是兄台上去,這個,恐怕,這個反而不美……”

  小鵬又怎麼聽不出來這少年是在委婉的提醒自己,修為太差,上去只能添亂……

  但心下焦急,只得向那白衣少年求助道:“這凶漢為【狼王宇】出頭,定也是個盜匪。少俠身手不凡,可否,可否出手相助?小鵬感激不盡!”

  白衣少年微一沉吟,正待答話,卻見華寧兒已經使出絕技,重傷了那虬髯大漢。

  但這【琉璃破空斬】甚是耗損氣力,寧兒用完之後只覺渾身酸軟,一時也是動彈不得。

  小鵬見狀急忙上前扶住華寧兒的小手,關切的道:“寧兒!可曾傷到哪里?”

  華寧兒見到小鵬過來,不禁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泣聲道:“你嚇死我啦,要是你死了,讓我可怎麼活啊……”

  小鵬心中一震,不覺感激,愛惜,狂喜,諸般激情同時涌上心頭……只覺得立時便是為她死了也是值得。

  這時那白衣少年也走了上來,伸手從懷中掏出一只瓷瓶,從里面倒出三粒米黃色的藥丸來;遞到小鵬面前說道:“這位姑娘剛才那招耗損過甚,這【六轉聚氣丸】調理內息最是有效。趕快幫她服下,莫要傷了根本。”

  小鵬眼見寧兒,小臉慘白,氣息奄奄,實是心疼不已。

  聞言不禁大喜,忙不迭的接過藥丸,拱手道:“多謝兄台屢次出手相救,小弟感激不盡!不知兄台尊姓大名?”

  白衣少年連忙拱手還禮道:“兄台不必客氣,小弟尚亞男,剛才見你雖明知不敵還肯不顧生死的出手相助,才真是俠義本色,在下佩服佩服!”

  小鵬心想:“我要早知道這麼凶險,哪敢出手,這不是有人欺負寧兒,我腦子一熱,沒忍住嗎……“不過口上卻謙虛道:“不敢,不敢……我與兄台一見如故,不如來我們這里喝杯水酒,再作詳談?”

  白衣少年拱手道:“那便叨擾了……”

  華寧兒服下藥丸後果然氣色大見好轉,小鵬扶著她回到石柱邊坐下,她便自行盤膝運功療傷。

  小鵬這才稍稍放下心來,此時仔細打量這翩翩少年:只見他一身白衣,輕裘緩帶,神態甚是瀟灑,發髻上匝了一枚鋼箍;上面細細密密的寫滿了文字。

  看起來應該有雙十年紀,面目俊雅,英氣逼人。

  小鵬心中一動,脫口問道:“聽尚公子口音,並非落霞嶺本地人吧?”

  “不錯,小可自【西北道】而來,是奉了家師之命來落霞嶺,嗯,查些事情。”尚亞男悠然答道。

  “哦?不知去往何地啊?”小鵬追問道。

  尚亞男略一沉吟道:“本來是要去落櫻坪的,不過……可能先要去會會這【狼王宇】的凶徒了。”

  小鵬一聽大喜,心想:剛剛看他出手不凡,如果有他作伴,路上必然安全不少。

  於是連忙道:“那可巧得很了,我們正好同路……現在道路不太平,不如一起上路,也好有個照應?”

  尚亞男眨了眨俊美的雙目,含笑道:“那真是好極了……”

  大雨連下了兩日,直到第三天,雨勢才漸漸小了下來,不過聽說北碧府已經遭了洪災……

  一時半刻是過不去了,再加上連日的暴雨已經耽誤了商隊的行程,於是眾人決定立即上路,到前面的清邁谷地落腳。

  自從經歷這次死里逃生,小鵬和華寧兒的關系又親密了不少,少男少女一路同行,自然有說不完的悄悄話兒。

  這可苦了焦二爺,因為洪水,去不了【宜蘭苑】找紫藤姑娘瀉火,身邊反而多了一對干柴烈火……

  只把他挑逗得欲火中燒,但他又不敢把華寧兒怎麼樣,只好不停地抱怨晦氣……

  尚亞男騎了一匹黃膘瘦馬隨行,但只是遠遠的墜著小鵬的騾車,並不上前說話。

  眾人又行了兩百多里,車隊終於靠近了清邁地界,此時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遠遠就見前方有一條的蜿蜒的運河擋住了去路。

  或許是近幾天的連日暴雨的原因,那水聲震耳欲聾,道道暗流洶涌翻滾,不時卷起層層驚濤。

  河面上只有一座浮橋,在湍流中浮浮沉沉,就好似海面上的一片浮萍……

  秦虎抬眼看了看天色,思忖道:“若是不能趕到清邁的客棧,今天莫不是要在這荒野中露宿了?”

  這時,不遠處的竹林中響起了轆轆的馬車聲,接著就見兩匹高頭大馬,拉著一架五尺寬紅木馬車緩緩從竹林中行了出來,馬車四面以絲綢鑲裹,車窗處半卷著一簾淡藍色的薄紗。

  駕車的是名滿臉麻子的老漢,他半倚在車欄處,好似睡著了一般。

  突然,車內傳來一聲女子的驚叫,緊接著又變成了痛苦的呻吟,這聲音時斷時續,充滿了淫靡的味道。

  幾個鏢行的伙計臉上都不禁露出了心領神會的笑容。

  經常光顧青樓的廖掌櫃不禁舔了舔舌頭,咽下口水,喃喃自語道:“這姐兒可真夠味道……也不知是哪個樓子里的……”

  小鵬雖然常年在青樓里廝混,但也被這露骨的淫聲浪語弄得有些面紅耳赤,情不自禁的瞟了一眼身邊的華寧兒。

  小姑娘雖然還未嘗過魚水之歡,但沒吃過豬肉還沒看過豬跑嗎?

  華寧兒早已面紅似血,心中暗罵:“也不知是哪里的粉頭大白天就在車中尋歡,也不知道避諱下路人。“於是慍著臉啐了一口,罵道:“真不要臉……”

  誰知就在馬車經過小鵬和寧兒的騾車時,那半卷的紗簾竟然被人一把扯了下去,從車窗里露出一雙修長雪白的玉腿來,緊接著一只豐滿結實的大屁股便從窗內擠了出來。

  這女子大敞著雙腿掛在車窗上,下身的陰毛只在陰阜中間生了一小叢,下面卻是被剃得干干淨淨,這會兒白嫩的身子卡在馬車的窗棱上,層次分明的花瓣微微綻開,好似一朵嬌艷的牡丹花,花心上紅艷艷的肉孔,濕膩膩的,不斷散發著淫靡的水光。

  忽然,車廂里又傳來了斷斷續續的呻吟和慘叫聲,就見白嫩的大屁股下面突兀的露出一只粗壯的大手,三根手指竟然正在那女子的後庭內肆意摳挖;這女子的後庭明顯剛剛被人用過,原本小巧的菊蕊此時已經擴散了幾圈,紅嘟嘟的肛肉就像嬰兒的小嘴般緊緊吸吮著幾根指節;大手的主人貌似還不滿意,不時用力把手撐開,將整個圓鼓鼓的肛洞完全暴露出來;不時又將手指在里面用力的攪弄,直到指節上落下了斑斑血跡……

  眾人都被這淫靡的場面驚呆了,鏢師和行商們都用原始而貪婪的目光緊緊盯著:那雪白的大腿,那淫液橫流的陰戶和那一團在大手的抽插蹂躪下不斷變換著形狀的紅嫩肉花……

  連車內女子痛苦淒厲的叫喊求饒聲都全未留意……

  忽然那車廂內傳來一聲男子的怒斥:“賤貨!露著騷爛的屁眼給誰看呢?!

  還不給我收回來?”

  接著那大手便猛地收緊,狠狠掐住那凸起外翻的鮮艷肉花,用力向下一拽;只聽得車廂內又一聲慘呼傳了出來……

  那婦人滑嫩的大屁股便被生生拽了回去……

  取而代之的是這女子光潔如雪的瑩潤嬌軀;只見她的雙臂被粗麻繩緊緊反綁在身後,挺翹飽滿的香乳被迫壓在車窗的棱子上,隨著馬車的顛簸不斷擺動,殷紅的乳頭上還用牛筋綁了兩條竹片,緊緊擠壓著嬌嫩的乳尖。

  女子的頭發有些散亂,遮住半邊臉頰,另一半臉上掛滿了淚珠,看上去甚是可憐……

  華寧兒本來已經轉過身去不看這白日喧淫的浪景,但忽然聽到車內女子淒慘的哀嚎,不禁又回頭看了一眼。

  這時,那女子的臉頰正好露出車窗,華寧兒一見,不禁大驚道:“白……白師姐?!是你嗎?”

  那女子口中仍舊帶著嬌喘,艱難的抬起柔軟的秀頸,貝齒不時的咬住已經有些發白的嘴唇……

  循聲見到華寧兒,眼中不禁微微一亮,卻又立時暗淡下去,顫聲答道:“華……華師妹?”

  這時只聽車廂里的男子冷笑道:“【琉璃門】的騷貨果然夠淫蕩,一見熟人,立即就泄了身子……白婊子,下面給大爺夾緊些,弄髒了車子,看我回去不扒你的皮!!”

  華寧兒已被氣的目眥欲裂,哪里還能忍得住,一個鷂子翻身,便朝著那馬車飛掠而去……口中大喝:“大膽妖人!!放了,白師姐……”

  眼看那架馬車已經堪堪行到了浮橋旁邊。

  華寧兒出手甚快,只一眨眼功夫,已經攀上了馬車的後簾,就要探身入車救人。

  只聽那車中男子嘿嘿一笑道:“這麼想要白婊子?我送你便了……”話音未落,一副被麻繩緊緊縛著雙臂的赤裸女體便從後簾中直飛了出來,朝著華寧兒摔去。

  華寧兒一驚,急忙伸臂去接白師姐的嬌軀;誰知雙手剛剛伸到空中,卻覺手腕上突然一麻,接著兩條手臂竟被人扭轉了過來,捆在身後;腰眼上被一條柔滑的大腿緊緊頂著,幾處要穴也被封住,渾身再也動彈不得。

  寧兒不禁大駭。定睛一看,出手的竟然便是她一心想要救回的“白師姐”

  ……

  但眼前這女子體態妖嬈,雙目含煞,一雙乳球甚是驚人,雖在大庭廣眾之下赤身裸體,卻沒有半分羞澀。

  她的身形與白師姐倒是有七分相似,但長相卻是大不相同。

  只是自己先入為主,竟然著了對方的詭計。

  只聽那女子在華寧兒耳邊嬌笑道:“小姑娘,長得真是水靈,姐姐等著好好疼你呢!”說罷還在寧兒耳垂處舔了一口。

  華寧兒何曾受過如此委屈,又驚又怒,不禁失聲哭道:“放開我……放開我!”

  這一切都只發生在一瞬之間,待得石小鵬和尚亞男發現不妙,華寧兒已經落入了那妖艷裸女的手中。

  這時馬車中又傳來了剛剛那個男人的狂笑:“哈哈哈!十三妹果然厲害,難怪主人說我們這麼多男人,卻沒一個及得上你懂得如何對付女人……”

  “三哥過獎了,這【琉璃門】的小賤人傷了二哥,小妹自然要來幫著好好調教調教……”說著已經夾著華寧兒上了馬車……

  眾鏢師中雖有不少好手,但一來還沉浸在剛剛的淫靡艷景之中,二來,也覺此事好像是個人恩怨,不明底細之前不好貿然出手。

  只這麼一遲疑,那架馬車已經上了浮橋,朝著對面飛馳而去。

  小鵬大驚,趕忙跳下騾車,拔步追趕,可又怎麼追得上飛奔的駿馬?!

  正自焦急,尚亞男縱馬馳來,朝他一伸手道:“快上馬!”

  也不等他答話,抓住小鵬的手臂向上一揚就把他穩穩的放在了馬背上。

  二人正待上橋追趕,卻見那浮橋忽然從中間斷成了兩截,被那湍急的河水一衝,竟然散落成片片碎木渣子……

  原來這伙人是有備而來,早就算准了一切,就連浮橋上都做了手腳……

  眼看那馬車已經到了對岸,消失在茫茫的林海之間,小鵬真是心急如焚!

  但浮橋已斷,又如何能夠追的上呢?

  小鵬雙手緊握著馬鬃對尚亞男急道:“如今沒了浮橋,我們洑水過去吧…………”

  尚亞男道:“這河水如此湍急,【龍鱗府】的水月雙蛟恐怕也要費一番功夫。

  我們要是游水恐怕還沒救人,自己就先要人救了……再說,就算我們游了過去,憑那馬車的腳程,我們也是萬萬追趕不上的……”

  小鵬聽了急的直搓手,心想:“這些人定是和那【狼王宇】的凶徒一伙,寧兒傷了他們的同伙,要是去的晚了,不定要受怎樣的折磨……”突然想起剛才那白師姐的遭遇,石小鵬不自覺的打了個冷戰……

  “莫要著急,我倒是有個法子,或許可以……”尚亞男微微沉吟著說道。

  小鵬聽了大喜過望,不等他說完,就一把抓住尚亞男的臂膀,邊搖邊說道:“什麼法子,趕快……趕快啊……”

  忽然覺得尚亞男白衣下的臂膀好像太細了些,平時有衣袍包裹著,倒是看不出來。這時一抓,只覺得如同段段蓮藕,不堪一握。

  但他此時全幅心神都鋪在救出華寧兒身上,倒也沒有太在意這小小的異樣。

  尚亞男被小鵬抓住臂膀,臉上微微一紅。

  緩緩從懷中掏出一只精致的羅盤,中間的盤面上分為黑紅白三層;黑色的一面在最里面,紅色的居中,白色在最外面,每層之上都有一枚金色的小針,羅盤頂部還懸著一顆小小的金鈴,金鈴上雕琢著兩條盤龍。

  整個羅盤渾然一體,做工精細,卻又透著說不出的詭異。

  尚亞男指著羅盤解釋道:“不滿石兄,此物乃是我師門中的一件法器,名為:【仙人指路】。白色一層可以追尋仙丹氣息;紅色一層是可以感受異寶法器的能量;而黑色一層則是專門追蹤天魔氣而用。“他稍頓了片刻,接著道:“華姑娘兩日前曾經服用過在下的【六轉聚氣丸】,這丹藥藥效甚是持久,當可在體內停留一月左右。我們若是追著這丹藥的氣息而去,當可找到華姑娘的下落。”

  小鵬喜道:“竟然還有如此法寶!尚兄弟真是神仙下凡啊……”接著便迫不及待地道:“我們這就……這就趕快【指】把,再晚了,恐生不測啊!”

  尚亞男說了聲“好”,便急忙運氣催動【仙人指路】的羅盤,口中念念有詞,只見雪白的盤面上竟然漸漸變得有些渾濁,然後金針忽然如活了一般,滴溜溜的轉個不停,終於指在了一條朝北的道路上……

  小鵬大喜道:“指到了!指道了!”

  於是二人便調轉馬頭,朝那條岔路急追而去……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