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把劉芳菲之前在周胖子辦公室的照片全都存在我的電腦里，隨後點開了“英語系特困生申請助學金報名審批表”。

　　我沒想到英語系的特困生比例高達12.7%，我們系1600多在籍生，竟有210名特困生。

　　平均每個小班，有3.5個特困生。

　　我看著數據統計表，都開始猶豫要不要點燃手中這支價值1.5元錢的香煙。

　　5班的徐佳佳……6班的何雨晴……

　　我所在的7班有四個：孫宜佳，孫嘉欣，王茹，梁爽。

　　我抽了一口煙，開始按照報名表上的照片篩選起來：排除大四的……一種皇帝選妃的滿足感油然而生。

　　我用企鵝小號向備選的其他17個女生發去了添加好友申請：“招聘私拍模特，報酬豐厚，有意，詳談。”

　　我正猶豫著要不要吃窩邊草時，正巧有信息傳來，原來是之前聯系好要賣二手衣物的人。

　　我點開發來的衣服照片，差點樂死——這是在小諾家床上的擺拍的！

　　我打開手機里的實時監控，小諾正忙著挑選衣物拍照。

　　我給小諾回了信息：“多多益善，價錢包你滿意！”

　　我看著小諾拿出情趣內褲，猶豫著並不拍照，便又給她回了句“有情趣衣物嗎？”

　　我看小諾翻出所有的情趣衣物開始拍照，便又發了一句：“小玩具也可以哦，我拍大尺度私房用得上。”

　　我點了煙，看著監控里的小諾手忙腳亂的樣子，笑噴出一口凌亂的煙霧。

　　小諾要變賣這些衣物，證明她跟那個中年男人徹底分開了，也證明了她缺錢了。

　　她的衣服真是不少，成套的角色扮演服裝6套，情趣服8套，情趣絲襪、內褲若干條。

　　我掐滅香煙，上網比照起衣物的原價，隨即又收到她發來的情趣用品的照片。

　　我給小諾發去一個近乎新貨原價的價格：“1500塊！”

　　監控中，傳來小諾的笑聲，她捧著手機在床上翻滾了一圈，開始打字：“有的有一點點贓了，行嗎？”

　　“行，我清洗一下。”我看著她的巨乳回復道。

　　“老板大氣！我送你點必需品吧。”小諾打完字，拉開了床頭櫃，“延時噴霧什麼的。”

　　我看她拿出的還有一些避孕套，幾個不知何用的小瓶，“感謝！合作愉快！”

　　“那我給你打包，發快遞？”小諾問我。

　　“同城嘛。”我看了一眼窗外，天色已黑了下來。“你說個離你近地方，我讓我助理去取，她當面付你錢。”

　　“女助理啊？那行！”小諾把地方定在了小區門口。

　　“好！七點半見，這個號聯系。”

　　我開始專心處理貧困生的消息，一共有9個特困生通過了好友驗證，我跟她們用著同樣的話術解釋著私拍模特。

　　一支煙的功夫，就只剩下一個大三女生，兩個大一的女生還在繼續溝通著。

　　我把小諾穿著護士服插著紅心肛塞的照片分別發給了她們仨。

　　“秦總……”吳婷拉開臥室門，探出頭，“天都黑了？”

　　“嗯，我剛想去叫你。”我抬頭看著渾身赤裸的吳婷，“你穿好衣服，一會幫我去樓下取點東西。我訂餐了，你也順便帶上來吧。”

　　吳婷解開我的褲子，掏出我的雞巴，“要吃這個。”說著就吞吐起來。

　　“別耽誤正事。”我按住她的頭，做了兩次深喉。

　　吳婷早了小諾五分鍾下樓去了。我跟僅存的三個女生談好價錢，便向她們索要生活照，這樣就可以確定她們的姓名，從而繼續掌控她們。

　　兩個大一女生發來了照片，我比對著特困生信息表，給她倆做了標注。

　　曲曉：大一9班，身材好。

　　王可心：大一13班，蘿莉型。

　　我跟她倆約定下周聯系，畢竟明天我可能體力不支。

　　緊接著的發來的照片，使我雞巴一震——程悠美！

　　看來她是真缺錢啊，一而再地衝到我的槍口上來。

　　於是，我繼續索要她的暴露照。

　　不出所料，她很快發來了幾張特寫。

　　我的雞巴也在她撐開菊洞的照片前脹得粗大，我的大腦同時加快了運轉。

　　“程悠美！”吳婷看到照片驚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