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踏進套間，門口的陽光投射在我身上，腳下的細塵翻飛震蕩，刹那間，我覺得自己宛如下凡的天神！

　　我揮動手臂，狂吼一聲：“干什麼的！”

　　一切都靜止了！只有白色液體正從女孩的嘴邊慢慢溢出。

　　一切都混亂了！

　　姓鄭的跳下桌子，提著褲子衝到我面前，一肘把我頂撞到門板上，高喊了一句跑啊，奪門而去。

　　另一個男生，雙手拽著褲子踉蹌著到了門口，低著頭逃離。

　　一切都平靜了！

　　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我轉身去外間反鎖了房門。

　　我還在為自己魯莽的行為後怕，萬一被他們暴打一頓……不能！

　　畢竟我站在理上，畢竟我站在這個女孩的面前。

　　女孩雙手撐著桌沿，長發下垂，向地面吐著精液和口水。她雙腳間的地面上，散落三團衛生紙，留有一灘水漬。

　　“這兩個廢物男生，就把她扔到這里不管了？”我卻也並不憐惜這個女孩，我用手機對著她，拍下了十七八張照片，其中包括掛著精液的嘴唇、夾在乳頭上的蝴蝶結乳夾、沾著淫液的濃厚陰毛、嵌著深藍色圓形肛塞的菊花等特寫鏡頭。

　　“戴套了嗎？”我厲聲問她。

　　“戴……了。老師。”她提上內褲，拉起百褶灰色短裙，整理著白色半袖襯衫。

　　我四下查看著，靠門一側的椅子上，支放著一個閃著紅燈的迷你攝像頭，我按停錄像鍵，把它塞進背包。

　　旁邊的桌內，有兩只殘留精液的避孕套，三只未開封的狼牙套，半包紙巾，一瓶延時噴霧劑。

　　我拍照為證，把未使用的物品裝入包內。

　　我撥通了劉芳菲的電話，“主任，你在辦公室嗎？”……“行。你忙，給我留個門。”

　　女孩蹲在地上，咬著抖動的嘴唇看著我，流下了眼淚。

　　我看了她一眼，繼續搜索證據，她身後課桌上，堆放著一些演出服裝，我從書桌里翻出一個塑料袋，展開袋口拍照，塞進背包。

　　“跟我回系辦。”我下達命令。

　　回到辦公室，把其他的鑰匙放進文件櫃，我坐到椅子上，點燃香煙。“去把門鎖上，省得丟人！”

　　女孩挪著步，照令做了。

　　“大幾的？”我質問她。

　　“大三。”她垂手低頭說。

　　“姓名！”我厲聲說。

　　“吳婷。”她低聲說。

　　“哪個婷？”

　　“女加亭子的亭。”她哽咽著。

　　“把情況如實寫下來。”我找了疊帶有師大英語系抬頭的稿紙，推給她，“筆在那！”

　　吳婷站在辦公桌角處彎腰寫著。

　　我拉開背包，拿出塑料袋，“呵，還用假陽具，兩個男生還不夠？”

　　吳婷頓了一下筆，眼淚掉落紙面。

　　“按摩棒、肛塞、跳蛋、尾巴、仿真香蕉……”我一樣樣念著，“這個干什麼的？”我捻起一個全是日文的小瓶。

　　“刺激陰……部的。”她抬頭看了一眼，顫抖著手回答。

　　“你坐沙發那去好好寫，寫詳細一點。”我打開窗掐滅煙，彈出煙頭，秋風讓我倍感清爽。

　　我拿出迷你攝像機，取出指甲大小的存儲卡，在抽屜里翻找到讀卡器，打開了桌上的電腦。

　　我看她身子身子前傾、大腿直顫，才意識到，她恐慌間沒有取出肛塞。

　　“取出來，交給我！”我命令著。

　　吳悅跪在沙發上，掀起裙子，把內褲扯到一側的臀肉上，反手拔著肛塞，但連續三次都是半途而廢。

　　我走過去，按下她的腰，拉下內褲。我嘴里說著放松，手指摳住肛塞邊沿，轉動了幾下後緩緩拔出。

　　滋的一聲，一股淫水泄在內褲里，還有幾滴在陰毛上搖搖欲墜。

　　她忙提上內褲坐好，從領口處掏出乳夾，遞給我。

　　“這肛塞比我手指還長啊！”我坐回椅子里，選了兩個文件夾中的前一個，按下鼠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