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第6章
上下都很空曠的櫃子里,中間的隔板上擺著兩件東西,一是裴青葉的遺像,二是裴青葉的牌位。
“說說看,你為什麼要把裴青葉的遺像和牌位藏在櫃子里呢?”裴軒抓住虞知楚的頭發,把她扯到櫃子前,讓她面對著裴青葉的遺像,“莫非是因為你不想讓他看到你現在這副樣子?”
“不是……我不是……”虞知楚矢口否認裴軒的話,卻始終說不出一句辯解的話,反而閉上了眼睛,兩行清淚悄無聲息地落了下來。
“好啊,既然不是,那就好辦了。”裴軒笑了笑,放開了虞知楚的頭發,任由她癱坐在地上,“那你就證明一下吧。證明了,我就放手讓你死,讓你去和裴青葉團聚。”
“證……證明?”虞知楚睜開牝鹿一般水盈盈的靈動眼睛,露出茫然的神情,“證明什麼?怎麼證明?”
“無論你露出怎樣淫賤的丑態,他都會接納你。”裴軒說道,“證明一下你堅信這一點,證明方式也很簡單,把你的丑態展示在他的遺像和牌位前就可以了。”
“不……不要……”
“為什麼?你不是堅信他不會介意嗎?動搖了?”裴軒挑眉,“這可是你唯一的機會,否則你就准備長生不老,在永恒的時光里當一只夜壺吧。”
“……好,我證明。”虞知楚抹了抹臉上的眼淚,露出堅定的神情,“要怎麼做?”
裴軒坐回到床上,漫不經心地下令:“先把你的衣服都脫掉吧。”
虞知楚一動不動地站了好幾秒,這才動起手來,褪下長裙,露出成套的白色內衣。
性奴手冊中明令不准穿內衣,顯然虞知楚平時沒有遵守這樣的規則。
“哼!”待到虞知楚緩緩脫掉內衣,露出一絲不掛的赤裸身軀,裴軒便冷冷地說道,“跪下去,然後向裴青葉介紹一下現在的你。”
聽到裴軒的命令,虞知楚先是順服地跪了下去,但卻沉默了半晌沒有說話,既是在思索裴軒話里的意思,也是因為產生了猶豫的情緒。
直到背後的裴軒不耐煩地清了清嗓子,虞知楚這才結結巴巴地開了口:“青……青葉,你好,我是知楚。我……我現在有了一個……主人,就是你的弟弟,我已經宣誓向他效忠,當他的性奴……母狗……母豬……肉…”
虞知楚的理智很明白死人無法聽到自己說話,可望著遺像里裴青葉那張溫和俊逸的笑臉,後面的話她便怎麼也說不出來了。
“這才剛開始呢,你就不行了?”裴軒笑道,“要不你還是放棄吧。”
聽到裴軒的嘲笑,虞知楚在心中暗暗說道:“青葉,我這都是被逼無奈,你肯定能諒解,對吧?”
然後,她才定了定神,打開喉嚨接著說道:“……肉便器、雞巴套子和人形飛機杯,我……我會用自己的嘴巴、騷……騷穴、屁眼以及身體上的其它部位侍奉他,為他回收精液和尿液,永不背叛。”
說完這段話,再度望著遺像上裴青葉的微笑,虞知楚的身心彷佛卸下了一塊重擔,突然輕松了許多。
“坐到地上,雙手抱著大腿,把你的騷穴露給他看。”
聽到裴軒的命令,虞知楚這一次沒有猶豫,馬上擺出了他要求的姿勢。
裴軒走到她的身邊,蹲下身來,伸出兩根手指扒開虞知楚緊密的蜜穴,把里面的嫩肉顯露出來,然後故意對著遺像說道:“大哥,你生前還沒來得及看看嫂子的屄就去世了,真是件遺憾的事情。現在我把嫂子的屄掰開給你看,也算是盡一盡兄弟的情誼。”
裴軒的話聽得虞知楚面紅耳赤,但抱著自己大腿的手卻依然很沉穩。
裴軒見了,便又故意用夸張的語氣說道:“我想起來了,嫂子的屄上可長了不少陰毛,擋住了視线,大哥你怕是看不到吧?沒關系,我來解決。”
說罷,便掏出一瓶永久脫毛膏,放到虞知楚的面前,然後笑吟吟地說道:“嫂子,你自己來吧。”
虞知楚的陰毛其實並不多,雖然不比尉遲池的白虎蜜穴,但也只比裴青玉那種稀疏的陰毛多上一點點而已。
她知道裴軒故意夸大自己陰毛的數量只是為了羞辱她,便也沒有出言辯駁,而是默默拿過脫毛膏,擠到自己的蜜穴上慢慢抹勻,然後找來濕巾全部擦掉,一處光潔幼嫩的無毛蜜穴便誕生了。
失去了稀疏的陰毛,虞知楚感到下面涼颼颼的,有種第二次被扒光的感覺。
她輕輕甩了甩腦袋,把一切讓她感到羞恥的念頭一掃而空,專心等待著裴軒的下一條命令。
裴軒讓虞知楚橫跪在櫃子前,伸出一只手把連著梨形肛塞的犬尾緩緩插進自己的屁眼,一邊插還一邊扭頭看向裴青葉的遺像,說著裴軒指定的台詞:“青葉,看到了嗎?我是主人的一條小母狗,我現在長出尾巴了。”
裴軒笑了笑,走到虞知楚的面前,把肉棒伸到她的嘴邊,虞知楚便又接著說道:“青葉,看清楚,我要用口穴侍奉主人的肉棒了。”
說罷,便將小嘴張開到最大,努力把裴軒的肉棒吃進嘴里,直到龜頭頂到她的喉嚨才停下來,隨後便果斷地吞吐起來。
虞知楚的腦袋上上下下吞吃得很快,但舌頭卻很僵硬,幾乎沒有動作,明顯是在敷衍。
不一會兒,裴軒不動聲色地把肉棒抽出來,轉了個身,把屁股懟到虞知楚的面前。
“青葉,你……看清楚,我要用舌頭侍奉主人的後庭了。”
虞知楚深吸一口氣,把秀麗的小臉塞到裴軒的屁股縫里,伸出自己的小舌頭,插進裴軒的屁眼里,使勁地快速舔舐起來。
那比肉棒還要腥臭好幾倍的味道,讓虞知楚的天靈蓋都幾乎要炸裂開來,但她卻始終沒有退縮。
“啊……”虞知楚那賣力的毒龍鑽讓裴軒爽得忍不住叫出聲來,“大哥,嫂子的小舌頭舔得我屁眼好舒服啊!唉,這麼極品的舌頭你都沒來得及享受,你死得可真是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