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穿越 穿越伊始將異母姐姐調教成性奴(穿越到異世界把高貴強大的女性征服至胯下)

  “誰稀罕你的丹藥……”

   薛嘉漪雖然嘴上依然抗拒著,但手卻自然地接過了丹藥,臉色也緩和了不少,她嘆了口氣說道,“安胎養神,這些現在都可以放一放,最要緊的是我和母後腹中的孩子要如何解釋?”

   “這很難辦嗎?”裴軒聳了聳肩,“你的父王不是久病纏身,而是突然中風而死,你母後腹中的胎兒就說是遺腹子,誰能質疑?至於你自己,已經是一國之主,區區風言風語,直接壓制即可。”

   “不行,未婚懷孕、生父不明,這些都會成為政敵攻擊我的武器,我的王位可沒有那麼穩固。”

   薛嘉漪搖了搖頭,“必須將爭議扼殺在搖籃里!”

   “聽起來你已經有主張了?”裴軒好奇地問道,“你想怎麼辦?”

   聽了裴軒的話,薛嘉漪緩緩吐息了兩三回,調整著臉上的肌肉,漸漸露出了一個甜美的笑容,望向裴軒的眼神也變得含情脈脈。

   緊接著薛嘉漪就向前走了一步,忽地伸出雙手抱住了裴軒的腰部,把腦袋靠進了裴軒的懷里,以溫柔的聲线低聲說道:“其實方法早就很明顯了不是嗎?當初我們交歡的時候,我不就叫過你夫君嗎?你到新羅來,與我完婚,向天下人宣告你就是我的王夫,我不就能名正言順地生下孩子了嗎?不僅孩子的問題解決了,我,還有母後,都能陪伴在你的身邊,豈不是一舉兩得?”

   “女王陛下,你的王冠硌到我的下巴了。”

   聽了薛嘉漪甜蜜的糖衣炮彈,裴軒卻不為所動,將懷中的薛嘉漪輕輕推開了,“如果大婚就能解決孩子的問題,那你在新羅內部找個小貴族出身的美少年不就行了,何必舍近求遠來找我呢?”

   “你這是什麼話?”薛嘉漪頓時露出了委屈的表情,“你才是孩子的生父,我怎麼能隨便和別人結婚?”

   “你會在意這些?”裴軒翻了個白眼,輕蔑地說道,“你選中我,恐怕打的是我那便宜老爹的主意,希望借助裴氏的力量幫你彈壓新羅內部的反對勢力。我說的對嗎?”

   “……就算是這樣,又有什麼不對?”被說破了心思的薛嘉漪悻悻地說道,“你是裴氏的私生子,本來就沒有成為下任家主的可能。能夠和我結婚,成為女王的王夫,對你來說已經是極佳的出路了,你又有何不滿?”

   對於一般人來說,薛嘉漪的話並沒有說錯,但裴軒並不是一般人,他沒好氣地說道:“我的不滿,就是你企圖用花言巧語來操縱我。你要是早這麼開誠布公,說不定我就答應了。”

   “這麼說來,你是不答應了?”薛嘉漪的臉色漸漸沉了下來,“你不娶我,自然有的是人會娶我。”

   “這我當然相信,誰不想睡女王呢?”裴軒抓起薛嘉漪的右手,放到自己的眼前,取出一個玉鐲戴了上去,“放心吧,這些事情都不會發生。這玉鐲上附有幻術,可以遮蔽你的孕象。只要你戴著這玉鐲,就不會有人發現你懷孕了,自然就不會有人借此攻擊你。”

   “真的嗎?”薛嘉漪皺著眉頭打量著手腕上冰涼的玉鐲,“這平平無奇的玉鐲真有這種神奇的功效?你莫不是又在哄騙我?”

   “我何時哄騙你了?”裴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再說了,你以為你是第一個搞大肚子需要遮掩的高門貴女嗎?”

   “你真的禍害了很多出身高貴的女人?”誰知薛嘉漪卻更加懷疑了,“館陶公主能允許你胡作非為嗎?”

   聽了薛嘉漪的疑問,裴軒這才想起,這位小女王還不清楚自己的手段,甚至以為蕭雲秀是他的主人,這真是倒反天罡。

   裴軒冷哼一聲,輕輕一拍薛嘉漪的肩膀,控制住她的身體,令她雙膝一軟,跪在了自己的面前。

   “這下明白我的權能了嗎?”裴軒捏著薛嘉漪的下巴,居高臨下地對無法動彈無法說話的薛嘉漪說道,“無論是館陶公主,還是你,都要明白我才是主人,而不是相反,知道了嗎?知道了的話就眨三下眼睛。”

   無比驚恐的薛嘉漪無心思索,連忙眨了三下眼睛,裴軒揮揮手解除了對她的控制,她才緩緩站起身來,一時間臉色蒼白,說不出話來,只是輕輕掃去了朝服下擺跪地時沾染的灰塵。

   “現在你相信玉鐲的功能了嗎?”裴軒再次挑起薛嘉漪的下巴,讓惶恐不安的小女王正面看著自己,“沒有懷疑了吧?”

   “……沒……沒有了……”

   薛嘉漪努力做著深呼吸,調整著心境,“你這樣的邪法,可真是厲害……原來館陶公主是受制於你,這就不奇怪了……”

   薛嘉漪之前就覺得裴軒和蕭雲秀的關系有些奇怪,不像是主人和男寵的關系,因為裴軒越界的次數和程度太多太嚴重了。

   現在知道了真相,才覺得恍然大悟,可惜卻為時已晚,薛嘉漪自己已經深陷其中了。

   “你明白就好。”

   裴軒得意地點了點頭,“你是個聰明人,以後應該知道該怎麼表現了。”

   說罷,裴軒的雙手一伸,便將薛嘉漪抱進了懷里。

   剛才薛嘉漪投懷送抱,卻被裴軒推開,此刻又自己抱住了對方。

   看似反復無常,但這一拉一扯之間,雙方的主動權已經易手。

   裴軒低下頭,緩緩占據了薛嘉漪的櫻唇。

   薛嘉漪自知不僅無力反抗,還要努力逢迎,她的雙手便反過來摟住了裴軒的脖子,主動和裴軒貼得更近。

   裴軒含住薛嘉漪的櫻唇吸吮了片刻,便伸出舌頭鑽進了她的雙唇,受了暗示的薛嘉漪立刻便松開了牙關,迎接裴軒的舌頭進入了自己的口穴。

   裴軒一邊勾纏著薛嘉漪的小嫩舌,一邊用雙手隔著輕薄的朝服撫摸著女王陛下的身體,在絲綢的阻隔下揉捏著奶子和屁股,甚至直接伸到薛嘉漪的兩腿之間,按壓著女王陛下的嫩胯。

   無心抵抗的薛嘉漪任憑裴軒施為,直到自己的舌頭被裴軒吸得發麻,下體被裴軒摸得情動流出了淫液,裴軒這才放開了滿臉通紅、氣喘吁吁的薛嘉漪。

   這時候的薛嘉漪滿臉春情,朝服不整,連王冠都歪了,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王者威嚴蕩然無存。

   裴軒以溫柔的動作幫薛嘉漪理了理衣冠,這才恢復了幾分氣象。

   “同為貴賓,你應該也住在空竹館吧?”裴軒微笑著說道,“今晚記得來找我。離上次寵幸你快一個月了,你也很想要吧?”

   “……是……是的……”

   薛嘉漪清麗的臉蛋上依舊殘存著若有若無的紅暈,聲音也軟綿綿的,“我很想要……夫君……主人的寵幸……”

   軟化的小女王很是可愛,不過時間、地點都不對,便只能約在晚上了。

   一場出乎預料的“偶遇”,加深了薛嘉漪的馴服程度,也算是意外的收獲。

   回到會場,又過了好多個小時,直到太陽快要落山了,神官和巫女們的表演儀式才告一段落,神祭大典進入了最後的階段,由天皇一家和蕭雲秀、薛嘉漪兩位貴賓一同進入神殿中,焚香上供。

   於是在場的權貴們按照地位的高低依次進入了神殿,裴軒作為蕭雲秀的近侍也躋身其間,面積不大的正殿頓時擠滿了人。

   最前方的天皇走到高台下的供桌前,在神官的指引下點燃线香,往香爐上插去。

   就在這時,高高在上的兩尊神像卻突然倒了下來,地板轟鳴的聲音嚇得眾人混亂地四散逃竄。

   待到神像著了地,發出轟隆隆的聲音後平靜下來,眾人才慌忙上前查看,只見兩尊神像壓住了兩個人。

   神官們連忙搬開神像,眾人這才認清這兩個人一個就是天皇,另一個則是他的兒子。

   他們的身體已經被神像壓到了變形的地步,血肉模糊,直接沒了呼吸,就連送進醫院搶救的必要都沒有了。

   毫無疑問,這就是裴軒極其冒險的計劃,利用藏身於此的日月雙神推倒自己的神像,壓垮天皇父子。

   雖然天皇父子都是修為不低的修真者,按照常理,面對倒塌的神像能夠逃掉,但卻被裴軒利用血契的能力定住了身形,逃脫不得,甚至還被迫移動了一點點,以便神像壓得更准確。

   面對這樣驟然的巨變,除了預先知道詳細計劃的裴軒和蕭雲秀,就只有知道部分計劃的清子公主率先反應了過來。

   “父皇!皇兄!”清子公主撲到天皇的身上,伏屍而哭,“你們怎麼了……怎麼了……”

   這種國家大典都有專門的官方攝像師在一旁記錄,此刻他們的攝像機就對准了跪在父兄屍體旁邊嚶嚶哭泣的清子公主,那悲慟的模樣在不知情的人看來可謂感天動地,哀傷的眼淚和親人的鮮血使得清子公主的形象從原本的純真聖潔一下子上升到了神性的高度。

   “陛下!陛下!這……這如何是好……”

   扶桑的關白藤原信貞也在此時排眾而前,跪在了天皇父子的屍體旁邊,他略略哭了幾聲,忽地又厲聲吼道,“空竹神社的神主何在?”

   “……老……老朽在此……”

   剛才指導天皇點燃线香的那個神官緩緩站了出來,顫悠悠地說道,“關白大人……”

   “空竹神社乃是皇家神社,每年都有大量的維護經費,怎麼會年久失修到神像倒塌的地步?”藤原信貞厲聲說道,“定是你從中貪墨了公款!來人!把他抓起來,下獄論罪!”

   天皇父子已死,眼下關白就是扶桑的最高掌權者,門外的近衛軍聽了藤原信貞的話,便毫不猶豫地衝了進來,將那個倒霉的神官頭子抓了起來。

   其他的神官和巫女既不敢怒更不敢言,個個低眉順眼,惟恐下一個就輪到自己。

   緊接著,藤原信貞便下令清場,把中小貴族和官員全部趕了出去,只留下核心的高層權貴,共同商議天皇父子的後事。

   新羅女王薛嘉漪見了,雖然自己不在被驅趕的行列,但也明白自己是外人,便識趣地離開了。

   不過,同樣是外人的蕭雲秀,因為是宗主國蕭梁帝國的代表使節,則留下來當了見證人。

   “各位,國不可一日無君。”

   藤原信貞清了清嗓子,沉聲說道,“眼下應該擁立新君,再行發喪,扶桑的政局才能穩定。”

   見眾人都點了點頭,藤原信貞又接著說道:“陛下有位侄子,今年十六歲,按照繼承慣例,應該是第一順位,各位覺得如何?”

   “藤原大人,我有一事不明。”

   扶桑的其他高官顯貴們還沒開口,蕭雲秀就按照裴軒的計劃站了出來,“你們的先君尚有親生的骨血在世,你們為什麼要迎立他的侄子?”

   “……您是指秋和宮內親王?”聽了蕭雲秀的話,藤原信貞不由得吃了一驚。

   除非像新羅上次那樣主動邀請當仲裁,否則蕭梁帝國基本上不會介入藩屬國的君位繼承,只在事後追認結果而已。

   他們邀請蕭雲秀參與會議,只是為了作見證,省了日後詳細匯報的麻煩,卻沒想到蕭雲秀竟會在這時干預會議的進程。

   但是,蕭梁帝國的不介入,並不是明文規定,而只是出於對藩屬國的尊重而產生的慣例而已。

   相反,蕭梁帝國明確規定,所有藩屬國的君主,都必須得到天子正式的冊封才具有正統性。

   因此,現在蕭雲秀既然開口提問了,藤原信貞也沒有任何拒絕回答的理由,便只能委婉地說道:“殿下出身天朝,自然有所不知。我們扶桑的繼承慣例,需要同宗的男嗣滅絕,才會輪到女性繼承人。因此,我們先君的侄子,在繼承順序上要排在秋和宮內親王的前面。”

   “是嗎?”蕭雲秀以同樣委婉的語氣說道,“請恕我才疏學淺,不曾了解扶桑的繼承法。還請藤原大人贈送一本,容我回去細細研讀,免得以後又像今天這樣貽笑大方。”

   現今東西大陸的主要國家,包括蕭梁帝國和扶桑在內,繼承順位的依據都是不成文的慣例,並沒有一本明確的法典可以遵循。

   這一點藤原信貞清楚,蕭雲秀也清楚,她提出繼承法典的由頭,也不過是在敲打藤原信貞,所謂的慣例不是牢不可破的成文法,慣例是用來打破的,而作為宗主國的蕭梁帝國,就具備打破這種慣例的能量。

   “殿下說笑了,我們扶桑哪有這樣的法典?”藤原信貞露出了尷尬的笑容,“您之前的說法很有道理,考慮天理人情,確實應該由先君的親生骨肉繼位。不過嘛,國賴長君。秋和宮內親王才十二歲,雖然天真純潔,卻不諳世事。眼下扶桑發生了這樣的慘劇,正是需要強大領導力團聚民心的時刻,恐怕柔弱的秋和宮內親王擔不起這樣的擔子,反而壓垮了身子,那時候我們這些罪臣就真的是對不起先君了……”

   “藤原大人多慮了。”

   蕭雲秀招了招手,將扶桑官方的攝影師找了過來,命令他們把剛剛拍攝下來的內容給藤原信貞以及其他高官顯貴們觀看,只見經過了攝像技術的加持,畫面中的清子公主更是宛若聖女一般,充滿了神聖的光環。

   “正如諸位所見,如果這樣的畫面都不能團聚民心,還有什麼能夠做到呢?”蕭雲秀輕輕咳嗽了一聲,接著說道,“至於強大領導力,那就更加不用擔心了。秋和宮內親王才十二歲,還不到法定的成年歲數。登位之後,自然就由藤原大人擔任攝政,整個扶桑,又有誰能質疑藤原大人的領導能力呢?”

   聽了蕭雲秀的話,藤原信貞的雙眼中頓時閃過一道興奮的亮光。

   之前由於陷入了堅持傳統慣例的思維誤區,藤原信貞一時忘記了攝政這回事情。

   現在經由蕭雲秀一提醒,藤原信貞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在實際的權力收益面前,傳統和慣例自然一文不值,他立刻就覺得蕭雲秀說得很有道理,甚至產生了一絲感激。

   “殿下說得對,是下臣短視了。”

   藤原信貞迅速轉變了態度,“各位,為了告慰先君的在天之靈,應該立先君的親生女兒為新任天皇!諸位以為如何?”

   代表蕭梁帝國的蕭雲秀和身為關白的藤原信貞都發話了,在場的其他高官顯貴們自然也不敢有異議,畢竟兩個候選人原本都是權力核心的局外人,和他們的關系都很淺,誰當天皇對他們來說都沒什麼區別。

   既然沒有利益牽涉,他們又何必冒著觸怒蕭雲秀和藤原信貞的風險,去強行出頭維護毫無實際利益的慣例呢?

   對於他們這些高官顯貴們來說,該繼承的早就繼承了,就算因此而影響了繼承順序的變化,也改變不了他們的地位。

   見核心圈子里的眾人都點了頭,藤原信貞便轉過身,將還在屍體旁邊低聲啜泣的清子公主扶了起來,恭敬地說道:“秋和宮殿下,群臣們都已經商議好了,請您來繼承君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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