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卷 第10章
“嗯,總結得不錯。”裴軒點了點頭,接著說道,“那你為什麼要把手抽回去?”
“因為……”虞知楚的聲音打著顫,“因為主人說……主人說要賤奴獻上……獻上母親……”
“這麼點小事,就讓你如此失態?”裴軒笑吟吟地說道,“難道你不願意?”
“怎麼會呢……”虞知楚絞盡腦汁尋找著說辭,“只是……只是賤奴的母親已經年老色衰,哪有資格做主人的性奴?賤奴願意為主人搜羅一大批青春貌美的母狗,就請主人放過賤奴的母親吧……”
“年老色衰?莫非你忘了,我見過你媽?你媽哪有半點年老色衰的樣子?”裴軒佯怒,“公然對我撒謊,你這賤畜簡直是無法無天!”說罷,便又舉起戒尺再次打在了虞知楚的屁股上。
“啊——!”虞知楚疼得嬌軀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卻又不敢不繼續按照裴軒的命令報數,“二……二十一……賤奴感謝主人懲罰……”
已經紅腫的屁股,打起來疼痛的感覺就越發強烈。
裴軒一戒尺打下去,虞知楚便吃痛地慘叫一聲,接著卻又哭喊著報數,哭喊著向裴軒表達感謝,她的嬌軀更是有趣,每次屁股一碰到戒尺,都會像觸電了似的顫抖著彈起半尺高,然後又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癱軟下去。
裴軒打得很是過癮,一口氣打了三十下方才停下。
“嗚嗚嗚……”虞知楚低聲啜泣著,窈窕淑女的哭泣聲也很動聽,裴軒默默欣賞了一會兒,方才開口說道:“別哭了,繼續懺悔!”
“嗚嗚嗚……是……”虞知楚抹去臉上的眼淚,忍住哭泣,“賤奴不該對主人撒謊……但賤奴的母親確實已經四十多歲了,與主人的年齡不相符……請主人三思……”
“那又如何?”裴軒說道,“你剛才沒看見柴氏的主母李依依嗎?絮兒能把她的母親李依依獻給我,我姐也能把她的母親杜若筠獻給我,你怎麼就不行?”
“這……這……”虞知楚不知該如何爭辯,一時情急,便脫口而出說道,“反正就是不行……”話一出口,虞知楚便頓覺不妙,連忙往回找補:“不是……我是說……賤奴是說……雖然不行,但賤奴可以試……”
“閉嘴!”裴軒冷冷地打斷了虞知楚的話,內心卻很高興,看來今天可以盡興了,“如此目無主上,該當何罪?賤畜,看我今天不打死你!”話還沒說完,戒尺便已經迫不及待地抽在了虞知楚的屁股上。
這一次,裴軒毫無保留,也不等虞知楚報數,一下接著一下,一點時間間隔都沒有,直打得虞知楚的嬌軀狂亂地顫抖著、彈跳著、扭動著,疼得她哭天撼地,淚如雨下。
“……啊……主人……啊……主人……啊……饒了賤奴吧……啊……饒了賤奴吧……啊……賤奴的屁股要爛啦……啊……求求你……求求你……”
聽著虞知楚撕心裂肺般的哭叫,裴軒不為所動,反而越打越興奮,揮動戒尺的力道一下重過一下。
原本這種程度的抽打,虞知楚只需催動真氣進行抵抗,那便如撓癢癢一般毫無痛苦。
但這是主人的懲罰,虞知楚不敢抵抗,只能像平民女子一般用肉體凡胎去承受。
沒過多久,原本鮮紅的傷痕顏色漸漸變暗,大量的淤血聚積於皮膚之下,隱隱有發黑的跡象。
這樣的異狀讓裴軒興奮得口干舌燥,硬邦邦的肉棒漲得發疼,他一邊繼續揮動戒尺,一邊轉到虞知楚的面前,抓起她的長發,迫使她抬起頭來,肉棒擠開她的牙關,闖進溫暖的口穴,大力肏干起來。
“唔——”
虞知楚的小嘴被粗長的肉棒塞住,連哀鳴也成了奢望,只能任由眼角流下一行行清淚。
下半身那錐心的疼痛一陣陣傳上大腦,粗硬龜頭頂撞咽喉更是讓她呼吸不暢,雙眼一黑,幾乎要暈眩過去。
這等狀態下的虞知楚,便是想要用自己的香舌嫩口主動侍奉裴軒,也已經沒有那樣的氣力了。
裴軒也不著惱,只管挺腰突進,讓肉棒充分感受少女咽喉和口腔內壁的柔和觸覺,望著虞知楚那原本清麗秀美的面容如今不堪痛苦而極度扭曲,一雙如病中西子般的美目,晶瑩剔透的淚珠滾滾而下,這一切都讓裴軒心中那征服的快意洶涌而上,右手緊握的戒尺從更高處狠狠揮下,打在虞知楚的屁股上發出更加清脆的肉響。
“啪!”
“啪!”“啪!”
……
已經紅了眼的裴軒雙管齊下,越干越起勁,沒過多久就在虞知楚的口穴中抽插了數百下。
不過口腔畢竟不是蜜穴,沒有香唇嫩舌的主動服侍,便無法與具有緊致包裹感的蜜穴相媲美,裴軒肏干了許久,一點兒也沒有要射精的跡象。
裴軒略加思索,拽住虞知楚頭發的左手便摸索著調整好角度,放緩肉棒突進的速度,緩緩向前推進,直到最前方的龜頭衝破一道緊窄的孔圈,進入了虞知楚的喉嚨。
無比清晰的觸覺流回裴軒的大腦,他感到自己的龜頭被肉洞緊緊包裹著,彷佛插進了真正的少女蜜穴。
興奮的裴軒拽緊虞知楚的頭發,挺動腰身繼續向前推進,原本只能插進一小半的粗長肉棒一寸接著一寸消失在虞知楚的口穴里,直到她那秀氣的鼻尖撞到了裴軒的胯部,整根肉棒便完全被虞知楚吞吃了進去。
雖然沒有特意追求,但頭次享受深喉口交的裴軒依舊很是滿意,虞知楚的喉嚨纖細緊窄,而且沒有蜜穴的延展性,勒得裴軒幾乎有些生疼,但那種前所未有的快感讓裴軒無暇顧及其它,連忙擺動腰身,小心翼翼地在虞知楚的咽喉道里抽插了起來。
他緩緩肏干了數十下,肉棒充分享受著嬌嫩咽喉的觸感,沒過多久便舒爽地身子一哆嗦,將大量的精液射進了虞知楚的喉嚨和口腔,然後直接流入了食道,一滴也沒有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