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第20章
兩人擁抱了一會兒便分開了,唐雨惜轉過臉來看著裴軒,微笑著說道:“這就是你的小情郎嗎? 還不快向我介紹一下? ”唐雨惜身高足足有一米八,站在面前,裴軒不得不稍稍仰視才能目光相對。
從近處觀察,唐雨惜和女兒尉遲池的相貌約有七八分相似,都是一張不具備任何攻擊性的天真面容,區別在於尉遲池更為青春活潑,而唐雨惜則更為溫婉柔和,是非常典型的“人妻”模樣,讓裴軒很想高呼一聲“太太我喜歡你啊”,然後撲進她的懷里感受母愛的偉大。
心動不如行動,趁著唐雨惜和蕭雲秀寒暄的時刻,裴軒悄無聲息地送出一只仿真吸血蚊,一來一回,就將唐雨惜的命運握在了掌中。
“我們下到船艙里去吧。” 說了一會兒閒話,唐雨惜便對蕭雲秀說道,“我已經准備好了美酒和下酒菜,今天我陪你醉一回。”
在唐雨惜眼中,蕭雲秀是個情場失意,她自己與丈夫恩愛和諧,自然覺得蕭雲秀和虞世俊分開是件傷心事,所以打定主意要好好安慰一下她。
下到客廳,茶幾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名貴美酒和琳琅滿目的小食,沙發對面的卡拉 OK 系統也已經准備完畢,就等著蕭雲秀哭著唱幾首悲情的歌了。
雖然准備得很充分,但唐雨惜尤嫌不足,她不好意思地對蕭雲秀說道:“抱歉啊,我知道你喜歡奢華熱鬧,原本想把我家開聚會用的游艇開過來,叫上其他姐妹們,然後請樂隊過來表演。 但我又想這是你的傷心事,還是不要讓太多人知道為好,所以又改了主意,開來了這艘我們一家四口出游用的小游艇。”
“沒關系,這樣就很好了。” 蕭雲秀拉著唐雨惜坐上沙發,“我想要的就是這樣,我們姐妹倆一起說說話,喝喝酒,就足夠了。”
經過裴軒的調教和滋潤,蕭雲秀早已經把虞世俊忘到了九霄雲外,自然也談不上什麼傷心不傷心,但對於喝酒還是很感興趣。
她坐在沙發中間,左邊和裴軒喝一杯,右邊和唐雨惜喝一杯,不到半小時,便已經有了不小的醉意。
唐雨惜的酒量比蕭雲秀差得多了,雖然喝得不多,但也已經上了頭,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感覺了。
“阿秀……咱們喝得太快了,緩一緩再喝吧……”
唐雨惜覺得這樣下去她們很快就要不省人事,便想勸說蕭雲秀別喝太急,誰知一扭頭,自己的這位閨蜜已經坐在了裴軒的懷里,表情沉醉地和他深吻了起來。
“阿秀……” 唐雨惜看得小臉一紅,一時間不知所措,只能強忍著尷尬輕聲說道,“阿秀……下面一層有臥室,要不你們去那里吧……”
唐雨惜的話,蕭雲秀和裴軒置若罔聞,依舊旁若無人地熱吻著。
他們不走,那就我走。
無奈之下的唐雨惜決定自己離開這里避一避,可剛一站起來,一股酒意便涌了上來,她眼前一黑,晃晃悠悠地倒回了沙發上。
既然走不掉,唐雨惜便只好靠在沙發上,閉上眼睛假裝自己不存在。
可沒過多久,原本悉悉索索的親吻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蕭雲秀那一聲高過一聲的嬌吟。
唐雨惜忍不住睜開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到蕭雲秀和裴軒就在自己旁邊的沙發上做起了那事兒,只見蕭雲秀那丁字褲樣式的泳褲被撥到一側,露出了鮮嫩的蜜穴,而裴軒那根又粗又長的深棕色肉棒凶蠻地插了進去,把原本狹小的蜜穴口撐得極為粗大,猙獰地把紅嫩的穴肉干得洶涌翻滾,甚是可怖。
唐雨惜只看了幾眼便不敢再看,連忙想要再次閉上眼睛,可一股神奇的魔力吸引住了她,讓她忍不住繼續看了下去。
不過這一次唐雨惜不敢再看兩人性器交合的部位,只敢看向蕭雲秀的臉,卻見這位向來端莊自持的閨蜜此刻滿面緋紅,秀眉緊蹙,檀口微微張開,口水漣漣滴下,額頭上滿是大汗,臉上的面容很是扭曲,既像是極為痛苦,又像是極為快樂。
“……啊啊……好重啊……好快啊……啊啊……頂到了……頂到我的心了……”
聽著蕭雲秀的高聲淫叫,唐雨惜的臉變得就像是發燒了一樣滾燙,她沒想到蕭雲秀叫起床來竟會如此奔放,又不由得心生不解:做那事兒,真有這麼舒服嗎?
唐雨惜和丈夫的結合就像大梁帝國其他權貴們一樣,屬於標准的政治婚姻,但多年來他們舉案齊眉,感情深厚。
雖然人到中年性生活日漸稀少,但剛結婚的時候還算比較頻繁,而且唐雨惜也不是沒有快感,偶爾還能高潮,可卻從未像蕭雲秀現在這樣,爽得忘乎所以,像個勾欄妓女一般,失了貴族淑女的風度。
雖然唐雨惜覺得蕭雲秀的叫床聲已經過頭了,可裴軒似乎還不滿意,他竟然用手去抽打蕭雲秀的臉頰,雖然看上去力度很輕,但依舊是對公主尊嚴的極大侮辱,可蕭雲秀卻像是著了魔似的更加興奮了,叫得更加大聲,更加癲狂了。
“……啊啊……爸爸打我……爸爸打死我……我是爸爸的騷女兒……啊……生下來的使命就是被爸爸肏死……啊……爸爸……用的你大肉棒干死我啊……”
唐雨惜聽得目瞪口呆,萬萬沒想到那個高貴倨傲的蕭雲秀會說出如此自輕自賤的話來,簡直刷新了唐雨惜對她的認知。
唐雨惜甚至忍不住在心中吐槽:
你自稱女兒,管他叫爸爸,就不怕先帝知道了要氣得活過來嗎?
唐雨惜的震驚狀態持續了許久,直到蕭雲秀的淫叫聲暫時停歇,她才回過神來,只見蕭雲秀頂著一張泄身後凌亂而又幸福的俏臉靠在沙發上,而裴軒則正在將依舊堅硬的肉棒從她的蜜穴中拔出來,顯然還遠遠沒有滿足。
唐雨惜心想,一般過了這麼長時間,她的丈夫早就繳械投降了。 正在她暗自羨慕的時候,裴軒卻忽然向她伸出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