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第13章
“哈哈哈,說得好。”裴軒大笑起來,對徐沛蓉的曲意逢迎很是滿意。
聽了裴軒的贊揚,徐沛蓉便轉回頭去,繼續朝著女媧神像的方向爬去。
這座衣袂飄飄仙氣凜然的神像背後,藏著一間直通頂層的專屬電梯。徐沛蓉打開電梯門,徐天瓊馱著裴軒爬進電梯,三人便一齊朝頂層飛升。
不多時,便到了頂層的觀主寢殿。
這里的裝飾很簡朴,但各種設施一應俱全,臥室、浴室、衛生間、衣帽間、藏書室、練功室、娛樂室,甚至還有一間設備齊全的廚房。
過去十幾年來,徐沛蓉無數次想象著自己有朝一日能夠名正言順地住進這里,然而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她第一次以觀主的身份進入這里,卻是像母狗那樣爬進來的。
徐天瓊馱著裴軒來到床邊,裴軒大咧咧坐上床頭,讓徐家姑侄肩並肩跪伏在自己的胯間,一起用口舌侍奉自己的肉棒,然後打量著臥室里的布置。
昨天晚上,徐沛蓉便已經迫不及待地紫冠仙君的東西打包送出,把自己的東西搬了進來。
灰色的床單,灰色的枕頭,灰色的被褥,灰色的壁畫,一切都符合心劍仙子那老道姑的形象。
唯一引起裴軒興趣的,則是床頭櫃上一張倒扣的相框。
裴軒伸手拿起相框,翻出正面一看,發現是一張三人合照,中間的是心劍仙子,左邊的是徐天瓊,右邊則是一位陌生的道袍美少女,從相貌上來看與徐家姑侄有幾分相似。
“這小丫頭是誰?”裴軒當即便將相框擺到徐家姑侄的面前,好奇地問道,“看起來好像也是你們徐家人。”
“這是我哥哥的女兒,名叫夢薇。”徐天瓊從裴軒的胯間抬起臉來,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六歲時拜入奴的門下,成了奴的弟子。”
“嗯,不錯,很漂亮。”裴軒望著照片中的徐夢薇,雖然年紀尚幼,胸前卻已經很可觀,不愧是徐家姑侄這對大奶牛的親屬。
感受到裴軒的肉棒比之前又硬了不少,徐天瓊這才覺得不對勁了起來,她有些慌張地說道:“主人,夢薇她……才十四歲……”
“那又如何?”裴軒挑眉,“我不也才十七歲,和她只差三歲罷了。只准你們老牛吃嫩草,不准我泡同齡人嗎?”
徐天瓊當即被裴軒這倒打一耙的無恥邏輯擊敗,一時之間無話可說。
倒是一旁的徐沛蓉一邊舔著裴軒的卵蛋,一邊向裴軒提議:“既然主人看上了夢薇,那奴這就派人把她叫上來。”
為了取悅裴軒,徐沛蓉不僅搭上了自己和侄女,現在連侄孫女也毫不猶豫地獻上。如此心狠手辣豁得出去,不愧是干大事的人。
“不了,改日吧。”裴軒搖了搖頭,“今天有你們兩位仙子的侍奉就足夠了。”
裴軒雖然拒絕了徐沛蓉的提議,但卻暗暗改變了之前的計劃。
原本,剛剛獲得了【種馬】能力的裴軒覺得很是新鮮,有一股想要四處播種的衝動,而徐家姑侄這種豐滿成熟的肉體,正是受孕的絕佳材料。
裴軒本想讓她們今天就懷上自己的女兒,誰知卻突然得知了徐夢薇的存在,姑侄兩代變成了姑侄三代,依照裴軒的惡趣味,怎麼能不來個三代同孕?
可惜,徐夢薇才十四歲,要受孕還早了點。
裴軒決定等上一兩年,待到小蘿莉十五六歲的時候,再讓她和她的姑姑、姑祖母一起受孕。
計議已定,裴軒的注意力便回到了胯間的兩條母狗身上。
心理素質極佳的徐沛蓉已經習慣了肉棒的腥臭味,神色平靜地舔得一絲不苟,從龜頭到棒身再到根部和卵蛋,不留下任何死角,像是在完成工作一樣有條不紊。
三十歲的雌小鬼徐天瓊則眉頭緊皺,舔得不情不願,一副感到惡心的模樣。
裴軒面色一冷,伸手捏住徐天瓊的下巴,說道:“怎麼?不願意侍奉我嗎?要是真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你可以下去,把你侄女找來代替你。”
“不!不要!奴很,很願意侍奉主人!”徐天瓊嚇得花容失色,趕緊將自己的臉頰緊緊貼在裴軒的肉棒上,“奴願意為主人做任何事情!!”
聽了徐天瓊的話,裴軒不置可否,卻將目光投向徐沛蓉,不緊不慢地說道:“心劍母狗,你的這小侄女很沒有身為母狗的自覺,你是不是應該擔負起責任教導一下她?”
“主人說得對。”徐沛蓉撇了一眼慌慌張張的徐天瓊,“心劍母狗確實該好好管教管教她。”
聽到徐沛蓉主動“心劍母狗”自稱,裴軒的臉上不由得泛起微笑。
他拿出穿戴式假陽具,扔到了徐沛蓉的面前。
在裴軒的指揮下,徐沛蓉戴上假陽具,抱起自己的侄女,下床走到鏡子前。
徐天瓊的美背靠在姑姑的兩顆大奶子上,兩條渾圓結實的大白腿被姑姑的雙手抓著,這種和小孩把尿一樣的姿勢讓徐天瓊羞憤地閉上了眼睛,不敢去看鏡中的自己。
“睜開眼睛!不許閉!”聽了裴軒的高聲命令,徐天瓊立刻便嚇得睜開了眼睛,望著鏡子中像個小女孩一樣蜷縮在姑姑懷中的自己,如果不考慮赤裸的身體和抵在自己下體的那根和裴軒肉棒形狀一模一樣的假陽具,這畫面都真有幾分溫馨的意味了。
可惜現實一點兒也不溫馨,反而變得越發淫靡和變態。
徐天瓊本以為裴軒會讓姑姑把假陽具插進自己的蜜穴,可誰知裴軒在姑姑的耳邊嘀咕了幾句,徐沛蓉便眉頭一挑,扭動著腰身調整了假陽具的位置,那連溫度也模擬了的粗硬金屬棒便抵在了她的屁眼上。
沒等徐天瓊反應過來,想著長痛不如短痛的徐沛蓉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假陽具硬生生捅進了侄女的屁眼。
“啊——!疼!疼啊……姑姑……主人……錯……錯了……”
缺乏經驗和知識的徐天瓊還以為姑姑插錯了地方,隨著刀割血肉一般的劇痛叫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