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第17章
陳煙婉一睜開眼睛,就看到鏡子里的自己赤裸著身體被一個年紀比自己兒子還要小的少年身上,雙手抱著他的脖子,雙腿夾著他的腰,騷屄更是不知羞恥地把他的肉棒完全吞了進去。
只一看,陳煙婉便羞恥得嚶嚀一聲,重新閉上了眼睛。裴軒見了,便加重了聲音,再次說道:“睜開眼睛。”
裴軒語氣一加重,習慣了被呼來喝去的陳煙婉當即便下意識地睜開了眼睛,再次注視著鏡子中的自己。
“怎麼樣?”裴軒用鏡子與陳煙婉對視起來,“有沒有覺得自己很可愛,很漂亮,很性感?”
“啊?”雖然陳煙婉本就知曉自己的身體保養得很好,但在十七歲的裴軒面前多少會有些不夠自信,裴軒那直白的夸獎一下子便驚到了她,美艷的熟女情不自禁地露出了羞怯的笑容,“有……有一點點吧……”
“所以,我怎麼舍得讓別人把你這樣的尤物打死呢?”裴軒露出自信的神情,眉頭一挑,“你是永遠屬於我的雞巴套子,阿婉。”
聽到裴軒這幾句話,陳煙婉先是露出感動的神情,緊接著又因為“雞巴套子”這個詞而羞恥得抖動了一下,最後聽到“阿婉”這個稱呼時便頓時愣住了。
“阿……阿婉?”美艷的熟女從未想過裴軒會用這種叫同齡人甚至是晚輩的字眼來稱呼自己,對她來說,這簡直比挨肏更加羞恥,她的臉燙得幾乎快要燒起來,說話也期期艾艾地結巴了起來,“你……你……你別這樣叫我……我……我又不是小姑娘……”
“可我就是要這麼叫你,阿婉,阿婉,阿婉……”裴軒偏要這麼逗弄著薄臉皮的美艷熟女,他抱著陳煙婉來到床上,壓在她的身上,喊一聲“阿婉”,肉棒便進行一次溫柔的抽插。
“……嗯…嗯……別……別叫了……別叫了……我不是……我不是……”
陳煙婉口中抗拒著裴軒的幼化昵稱,身體卻很誠實地激烈迎合著他的肏弄。
美艷熟女那雪白的藕臂和修長的美腿都緊緊攀附在裴軒的後背上,綿軟狹長的蜜穴吐出溫度越來越高的淫水,幾乎要把裴軒的肉棒熱得融化。
“你不是?那我可就不肏你了。”裴軒把肉棒拔出一大半,只留龜頭在陳煙婉的蜜穴口緩緩研磨,“我只肏我的乖寶寶阿婉。”
聽到裴軒又在“阿婉”前面加上了更加肉麻的“乖寶寶”三個字,陳煙婉頓時羞恥得無以復加,就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她極力抗拒著蜜穴中傳來的那空虛和騷癢的難耐感覺,雖然只抵抗了不到一分鍾,但美艷的熟女卻出了一身的香汗,彷佛煎熬了一整個世紀。
“…肏……肏我……快肏我……”
聽到身下像一條滑膩的魚似的扭來扭去的陳煙婉依舊不肯接受她的新昵稱,裴軒很是不滿,便接著說道:“你是誰?憑什麼要我肏你?”
“……我……我是陳煙婉……是……陳家的女兒……是段家的主母……是渺渺的媽媽……是你的……未來岳母……快……快肏你的岳母大人吧……”
陳煙婉連“岳母”這樣禁忌的詞匯都主動說了出來,裴軒知道這是美艷熟女向他妥協之後的底线,但他不想止步於此,再接再厲地堅持要把她的底线徹底擊破:“不行,我現在不想肏岳母大人,只想肉我的乖寶寶阿婉。我最後再問一遍,你是誰?”
“……我……我是……啊……嗯……我不行了……受不了了……我是……我是阿婉……我是你的乖寶寶……阿婉……快肏我啊……快肏你的乖寶寶阿婉啊……”
終於聽到了自己想要的話,裴軒得意洋洋地回應了陳煙婉已經明顯帶著哭腔的懇求,肉棒長驅直入,再次全根插進了美艷熟女的蜜穴深處。
這一次裴軒毫無保留,肉棒如打樁機一般猛烈轟擊了數十下,便把早已一步之遙的陳煙婉推上了頂峰。
人妻熟女的美艷嬌軀劇烈地抖動著,上下兩處泉眼一起噴灑出清澈的泉水。
或許是堆積起來的情緒過於濃厚,這一次陳煙婉高潮後的哭得聲勢浩大,彷佛像個飢餓的嬰兒一般嚎啕大哭,淚如雨下。
裴軒花了足足十幾分鍾溫柔地安撫,才使她漸漸平息下來。
“對不起,我失態了。”陳煙婉不好意思地笑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每次都被你肏哭,這次還哭了這麼久。”
“沒關系,我把這當成夸獎。”裴軒輕柔地吻去陳煙婉臉上的淚水,“我就喜歡把女人肏哭,可惜到目前為止會哭的只有你一個。”
“你怎麼小小年紀聽起來像是有很多女人的樣子啊?”陳煙婉一說完,便發現了這句話里明顯的醋意,當即便自嘲地笑了笑,“唉,我這怎麼還醋上了?”
裴軒笑道:“我說了你永遠屬於我,吃點小醋也無妨。”
聽了裴軒的話,陳煙婉的眼神卻一下子黯淡了下來,她伸手撫摸著裴軒的側臉,幽幽說道:“你有這份心,我就心滿意足了。我丈夫可不是你能對付的人,真要東窗事發了,你還是有多遠逃多遠吧。”
裴軒皺了皺眉,緩緩拔出依舊泡在陳煙婉蜜穴中的肉棒,從美艷熟女的美肉上爬了起來。
他從衛生間里找來一枚刀片,放到了陳煙婉的面前,對著疑惑不解的她說道:“阿婉,給我一滴你的血。”
陳煙婉露出驚疑的神情:“為什麼?”
裴軒不解釋,只說:“待會兒你就知道了。”望著裴軒那罕見的認真表情,陳煙婉無法拒絕。
她拿起刀片,在指尖上輕輕劃了一個小口,讓鮮紅的血液滲出來流到了刀片上,然後把染血的刀片遞給了裴軒。
陳煙婉望著裴軒接過刀片後低頭盯著血跡看了大約半分鍾,便抬起頭來看著自己指尖的傷口,正忍不住想要開口詢問,卻意外地發現指尖上傳來的輕微疼痛消失了,傷口也肉眼可見地愈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