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23章
陳煙婉的嗓子一緊,直覺讓她感到裴軒所說的“幫忙”不會那麼簡單:“……什麼事情?”
裴軒笑著回答:“渺渺說她不會侍奉男人,我想麻煩岳母大人教一教她。”
陳煙婉皺起眉頭,有些尷尬地回答:“……好,我會找機會和渺渺談談。”
“岳母大人,你誤解了。”
裴軒一把拍掉段渺渺手里拽著的裙子,強行摟著赤身裸體的蘿莉坐到床上,然後才在陳煙婉的瞪視中笑道:“我的意思,是讓你在渺渺的面前,一邊言傳,一邊身教。”
“你……”明白過來裴軒的意思後,陳煙婉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俏麗的臉上滿是震驚的神情,一時之間千言萬語涌到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來,“……你……你……”
“你什麼你?”裴軒沒好氣地說道,“岳母大人要是不教,那我就只好親自調教渺渺了。”
說罷,他便用力掐了一下段渺渺胸前那紅豆般大小的粉嫩乳頭,疼得她發出一聲嬌軟的嗚咽。
“不!”陳煙婉急得上前一步,想要把裴軒拉開,卻又膽怯地止住步伐,“你……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這樣威脅我,就不怕我丈夫發怒嗎?”
“我怕呀,但你會去告訴他嗎?”裴軒不以為意地說道,“你要去告訴段政清,你闖入了渺渺的房間,破壞了他的計劃嗎?你敢嗎?”
陳煙婉當然不敢,但她也不敢背著段政清和裴軒一起“教導”段渺渺。
“可是……”陳煙婉急得快要哭出來,“要是我丈夫發現了……我不能……”
“你不說,我不說,他自然發現不了。”裴軒晃了晃懷中的段渺渺,“渺渺也不會說,對不對?”
段渺渺還沒完全明白媽媽和未婚夫說的“教導”是什麼意思,只是出於保護媽媽的目的,自然而然地回答道:“我……我不會說。”
“好……好吧。”逆來順受慣了的陳煙婉終究還是選擇了向情勢屈服。
陳煙婉為了保護女兒,答應用自己的身體教導女兒如何侍奉准女婿。
女兒則為了保護媽媽,答應不把媽媽和自己的未婚夫亂搞的事情告訴爸爸。
這幅母慈女孝的“溫馨”畫面,裴軒迫不及待地想要深入欣賞。
“這就對了嘛。岳母大人,快把衣服脫掉吧。”裴軒性奮地拍了拍段渺渺的肩膀,“去,幫你媽媽脫衣服。”
段渺渺順服地站起身來,走到陳煙婉的身後,幫自己的媽媽拉下長裙背後的拉鏈。
長裙落下,段渺渺又伸手去解媽媽的胸衣,陳煙婉則漲紅了臉,緩緩褪下自己的內褲。
與女兒一樣赤身裸體之後,陳煙婉的身材更加一覽無余地展現在裴軒的面前。
比女兒大上一圈的奶子白皙嬌軟得像是塊嫩豆腐,藕臂和玉腿修長而又纖細,全身上下沒有任何多余的贅肉。
曲线畢露的骨感身材,再加上一米七八的頑長身高,倘若化個能遮住額角皺紋的妝容,完全可以站在T台成為國際名模。
“岳母大人的身材保持得真不錯。”裴軒由衷地贊嘆,“有什麼秘訣嗎?”
“沒……沒有秘訣。”陳煙婉生怕裴軒還要再說出什麼讓她羞憤欲死的話,當即走到裴軒的面前跪立下來,伸手想要為裴軒脫衣,卻被裴軒擋了下來。
“岳母大人,我是讓你對渺渺言傳身教,可不是為了和你通奸。”裴軒義正詞嚴地說道,“你怎麼能把渺渺拋在一邊吃獨食呢?”
無奈的陳煙婉只好把女兒招呼到身邊來,母女二人一起為裴軒脫衣。
沒有經驗的段渺渺負責簡單的上衣,陳煙婉則負責下衣。
不久,房間里的最後一個人終於也變得赤條條的,早已硬直起來的粗大肉棒殺氣騰騰地對准了母女二人。
陳煙婉脫完衣服,就爬上了床,目光扭向一邊的牆壁,雙手卻把自己的玉腿掰開,露出濃密黑森林掩映下的山泉甬道。
段渺渺見了,竟也爬到媽媽的身邊,擺出了同樣的姿勢。
望著母女二人擺出了標准的“求肏”姿勢,裴軒卻不由得笑出了聲:“岳母大人,你這到底是侍奉男人的姿勢,還是被男人侍奉的姿勢。”
“啊?”原本正含羞忍辱地等待著裴軒插入的陳煙婉忽然懵了,“你什麼意思?”
陳煙婉與丈夫段政清之間的房事向來簡單粗暴,她擺好姿勢,段政清撲上來一陣輸出,然後就結束了。
陳煙婉從未在丈夫的身下獲得過高潮,甚至談不上有多少快感,平時積蓄的欲望只能靠自己偷偷自慰解決。
在段政清的粗暴統治下,陳煙婉的潛意識里早已認為房事只有這唯一的一種形式。
“沒想到連岳母大人也需要我的調教。行了,先起來吧。”
裴軒大搖大擺地坐上床頭,對著仍舊疑惑不解的陳煙婉說道,“過來,親我。”
原本只是羞憤的陳煙婉現在又多了一層心虛,她順服地爬到裴軒的面前,在裴軒的指示下,面對面地坐上了裴軒的一條大腿,然後又把段渺渺扶上了裴軒的另一條大腿。
裴軒的兩只手各自摟住母女二人的裸背,左手輕輕一使勁,把陳煙婉往自己的懷里一推。
離裴軒的臉變得極近,陳煙婉頓時想起他的命令,羞澀地閉上眼睛,把自己的嘴唇送了上去。
裴軒迎上美艷熟女的香唇,伸出舌頭撬開牙關,毫不費力地侵入了對方的口穴。
陳煙婉連自己的丈夫都很少親吻,經驗極少,回應起來竟有種少女的生澀。
她的舌頭不太靈活,只好笨拙地等待著裴軒的引導。
兩人的舌頭先是緊密地交纏在一起,然後慢慢在裴軒的主導下向外移動。
隨即便像是慢鏡頭一般嬉戲在一起,讓一旁的段渺渺看得目瞪口呆。
雙目緊閉的陳煙婉沒有注意到女兒的目光,輕柔的熱吻已經久違地勾起了她的情欲,漸漸濕潤起來的蜜穴變得騷癢難耐,情不自禁地在裴軒的大腿上緩緩摩擦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