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放肆!” 聽了裴軒的宣言,蕭雲秀怒不可遏,抬手便欲扇裴軒的耳光,卻被裴軒一下子抓住了手腕。
蕭雲秀想要催動真氣掙脫裴軒的掌控,卻是徒勞無功,反被裴軒一下子掀翻,重重地摔回到床墊上。
“你對我做了什麼? !” 蕭雲秀再度爬起身來,慌忙地想要運功抵抗,卻依舊一無所獲,彷佛修煉了數十年的功力一下子全部消失了,“我的真氣呢? ”
“別緊張,只是被我暫時封存了而已。” 裴軒淡淡一笑,“只要你答應我剛才的那些要求,我可以立刻把真氣還給你。”
“你休想!” 蕭雲秀又驚恐又憤恨,“你這狼子野心的野種! 說! 是不是裴萬鈞那老匹夫派你來接近我的? 你們到底有什麼目的? 你們裴家是不是已經暗地里倒向太子黨了? ”
“行了行了,我親愛的公主殿下,我對你們權貴之間那些爭權奪利的事情不感興趣,我想要的只是你的肉體。” 裴軒單手制服蕭雲秀的反抗,拿出手銬腳鐐鎖住蕭雲秀的手腳,然後把這位公主殿下擺成如母狗般跪伏的姿勢。
“你敢這麼對我,等慈姝進來了一定會把你碎屍萬段!” 頭朝下屁股朝上的蕭雲秀依舊惡狠狠地放著狠話。
“說起李慈姝,你有問過她為什麼不結婚嗎?”裴軒一邊把蕭雲秀的腦袋按在床墊上,一邊饒有興致地發問,不等蕭雲秀回答,便自顧自地說道,“你不知道的話,就讓我來告訴你。 因為她喜歡的是女人,而且她喜歡的人就是你。”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啊?”蕭雲秀扭動著身體竭力反抗著裴軒的壓制,氣喘吁吁地說道,“慈姝不結婚是因為她要專心事業……”
“什麼事業?”裴軒不屑一顧地笑了,“給你喂飯的事業嗎? ”
李慈姝作為蕭雲秀公主府的家令,統管蕭雲秀的一切私人資產,相當於一家財團的 CEO,並不只是負責給蕭雲秀侍菜的女仆。
不過蕭雲秀雖然有心反駁,卻已經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只能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怒罵道:“放屁!”
“你不信的話,我就叫她來驗證一下吧。” 裴軒微笑著說道,然後便定住了蕭雲秀的身形,封住了她說話的能力,接著又取出眼罩和口球給她裝備上。
如此一來,原本高貴倨傲的公主殿下變成了一條等待調教的 M 奴母狗。
裴軒打電話把李慈姝叫上來的時候,一眼見到的便是這樣一副場景。
李慈姝先是眼前一黑,接著便是一聲怒吼:“姓裴的! 你怎敢如此羞辱公主殿下!”
說這話,便要上前殺了裴軒。
“且慢!” 裴軒連忙陪著笑臉哄騙起了李慈姝,“這可不是我擅作主張,而是公主殿下的要求。 你不知道嗎? 這就是公主殿下的性癖!”
“胡說! 公主殿下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性癖!” 李慈姝口中依然厲聲呵斥著裴軒,腳步卻自然而然地停了下來。
畢竟李慈姝和蕭雲秀雖然情同姐妹無話不談,但兩人一個原本對性事自卑,一個又心懷鬼胎,自然不會談起這方面的事情。
因此即便親密如李慈姝,也完全不了解蕭雲秀的性癖。
“怎麼不可能?”裴軒指了指蕭雲秀身上的那些調教道具,“你看,就這些塑料道具,雖然做工精良,但隨便一個一階修士都能隨手掙脫。 公主殿下如果不是自願的,就憑這些普通的手銬腳鐐能困住她嗎? ”
李慈姝不知道蕭雲秀已經被裴軒封住修為的事情,自然被這無可辯駁的邏輯說服了,但她依舊怒氣衝衝,不解地問道:“那你把我叫上來做什麼? ”
“公主殿下說了,念在你多年來勞苦功高的份上,給你一個調教她的機會。” 裴軒微笑著說道,“畢竟你也暗戀公主殿下這麼多年了。”
“你說什麼……” 李慈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時間愣在當場,“你怎麼知道……你! 胡說八道!”
“公主殿下都已經知道了,你又何必再隱瞞呢? ”
裴軒樂呵呵地說道,“你要是再推脫,可就要讓公主殿下失望了。” 說罷,便把早已准備好的御奴鞭塞到李慈姝的手里。
拿著長鞭的李慈姝,心里依舊一片茫然,她不明白自己隱瞞了二十多年的秘密為什麼就突然暴露了。
再說了,李慈姝並沒有調教別人的性癖,要她拿著鞭子抽打向來奉為女神的蕭雲秀,心理上的那一關很難突破。
裴軒見李慈姝一臉遲疑的神情,手里緊緊攥著鞭柄卻一直不下手,便決定再加上一把火:“你要是再不動手,那我就只好代勞了。”
聽了裴軒的話,李慈姝自然是氣不打一處來。
她想到,無論如何不能把這樣難得的機會拱手讓給裴軒,心一橫,右手揮動起來,便輕輕一鞭打在了蕭雲秀的屁股上。
啪的一聲脆響,讓蕭雲秀的緊實臀肉上出現了一道淡淡的紅痕,這樣禁忌的畫面大大刺激了李慈姝的神經,使她的雙眼也隨之微微發紅。
打出了第一鞭,接下來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李慈姝反手又是一鞭,打在了蕭雲秀的另一邊屁股上。
李慈姝原本就是個做事認真的人,打起鞭子來也不例外。
上手之後,揮鞭的動作越發熟練,用的力氣也越來越大,轉眼之間上百鞭打出去,蕭雲秀的臀部和大腿已經布滿了紅痕。
李慈姝看得觸目驚心,忍不住停了下來,皺著眉頭問道:“這樣挨打真的能讓公主殿下高興? ”
“不信?”裴軒笑道,“那你怎麼不觀察一下公主殿下尊貴的蜜穴? ”
李慈姝瞪了裴軒一眼,卻又忍不住向她一直不敢直視的地方看去,只見蕭雲秀的兩片陰唇已經被完全打濕,肉縫中更是盈滿了淫液,一點點落到床上,連床單都浸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