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第11章
“我確實有這樣的打算。”裴軒挑眉,“怎麼?你不同意?”
“愚妹怎麼敢不同意?”裴思清嘟著嘴試圖向裴軒撒嬌,“只是為媽媽這麼漂亮性感的陰毛感到可惜而已。”
“是嗎?”裴軒頓時就來了興趣,“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就證明一下吧。”
“證明?”裴思清一時沒有理解裴軒的意思。
裴軒便笑著解釋道:“證明一下你確實喜歡你媽媽的陰毛呀。”
“就這?沒問題。”聽懂了裴軒話中含義的裴思清很是自信,當即就起身朝宋清音爬了過去。
聽著裴軒和自己的女兒一起像評價一件家具似的肆意評價自己的身體,宋清音羞憤地閉上了眼睛,覺得自己下賤得連娼妓都不如。
不一會兒,宋清音感到有人靠近了自己的胯間,下意識睜開眼睛,卻發現正是自己的女兒裴思清。
望著女兒朝著自己露出了一個挑逗的笑容,沒等她反應過來。
女兒便低下頭,一口吻住了她的蜜穴。
“呀——!”
蜜穴陡然被幼嫩的唇舌所侵犯,宋清音頓時不知所措地發出了一聲淫悅的尖叫。她下意識地往後退,卻被裴思清的雙手把住了屁股,無處可逃。
“……啊……啊……思清……別舔了……別舔了……我……我是你媽媽啊……不要……”
羞憤不已的宋清音不忍直視在自己胯間埋頭苦干的女兒,腦袋隨即高高昂起,目光直視著天花板,不時發出壓抑不住的嬌吟。
裴軒一邊笑呵呵地欣賞著母女之間的親密淫戲,一邊把一旁傻坐著的裴思音招到面前來,讓她用唇舌侍奉自己的肉棒。
“……啊啊……好酸……好重……啊……思清……你怎麼……這麼會舔……你……啊啊……舔死媽媽了……舔死媽媽了……”
在裴思清熟練的口交攻勢下,宋清音可謂是一敗塗地。
原本支撐著上半身的雙臂無力地倒了下去,於是她便只能躺倒在床上,雙腿不由自主地夾住了女兒的腦袋,雙手不知何時恢復了力量,卻被用來把女兒的腦袋往自己的胯部壓,彷佛想讓女兒舔得更深入一些。
聽著宋清音那媚意十足的嬌吟,望著宋清音那情亂迷離的娃娃臉,裴軒已經不滿足於裴思音那生澀的侍奉,忍不住挺動腰身,主動在小蘿莉的口穴中抽插起來。
裴思音的口穴小巧淺薄,裴軒的肉棒捅進一半就到了頭,好在軟舌足夠嬌嫩,口腔足夠狹窄,也別有一番風味。
特別是小蘿莉那張被肉得白眼直翻的俏臉,更讓裴軒的肉棒的愈加膨脹。
他自然不必有所保留,便徑直射在了裴思音的嘴里。
裴軒抽出肉棒,小蘿莉卻依舊張開著嘴巴,仰面讓裴軒欣賞堆滿口穴中的白濁精液,然後在裴軒的注視不,以極為緩慢的速度分批次吞吃入腹。
吃完之後,還伸出小粉舌掃了一圈嘴唇,露出意猶未盡的神情。
見裴軒對自己的表現看上去很是滿意,裴思音便用自己的小臉磨蹭著他的肉棒,然後嬌聲說道:“兄長大人,你的妹妹牌榨汁姬表現如何?你覺得好用嗎?”
聽到裴思音刻意在“榨汁”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裴軒才想起自己和小蘿莉立下的約定。
他想了想,把一把撈起裴思音的大腿架到自己的腿上,把白色絲襪扯到膝蓋,然後用紋身筆在小蘿莉大腿根部的內側劃了一橫一豎。
“很好用。”裴軒對裴思音這款榨汁姬給出了高度評價,“以後就在你的大腿上劃正字來記錄使用次數。你想調教你姐姐,就把大腿露出來給她看,期待在你大腿上劃滿正字的那一天。”
“謝謝主人~”喜笑顏開的小蘿莉用舌頭在裴軒的肉棒上輕柔地舔舐著,“榨汁姬也滿心期待那一天~”
裴思音的奴性被姐姐裴思清調教得差不多了,裴軒所做的就是把她的主人變成了自己,可以說是享受了一把截胡的快感。
此時的裴思清正埋頭吃著自己媽媽的騷層和淫水,壓根沒想到自己的妹妹又贏得了一次調教她的權力。
宋清音的浪叫聲已經響徹整個臥室,她早已顧不上被女兒口交的羞憤,抖動著身子搖晃著大奶子,還主動抬起屁股使勁地把自己的蜜穴往女兒的嘴里塞。
終於,涌潮一般的快感席卷了宋清音的大腦,她的身子劇烈顫抖著,蜜穴噴出大量的淫水,盡管有女兒的腦袋阻擋,卻依舊飛濺了出來。
把媽媽口上高潮之後,裴思清這才慢悠悠地轉過身來,滿臉都沾滿了宋清音的淫水,甚至還粘上了幾根陰毛。
“可以可以,我相信你是真的喜歡你媽媽的陰毛了,那我就把它留著讓你品嘗吧。”裴軒從床頭櫃上扯了幾張濕巾親自給小蘿莉擦臉,語氣中既有幾分惺惺相惜,又有幾分寵溺,“小饞貓,小色鬼,瞧你這張臉。”
“……嗯……啊……謝謝……主人……”裴思清一邊任由裴軒拿著濕巾在自己臉上擦拭,一邊斷斷續續地說道,“愚妹是……小色鬼,兄長大人是……大色鬼……”
“沒錯,我就是大色鬼。”裴軒擦完裴思清的臉,把濕巾一扔,“現在大色鬼要肉小色鬼和小色鬼的媽媽、妹妹了。”
在裴軒的指揮下,宋清音平躺在正中間,兩條纖細的美腿並攏之後高高舉起,由雙手抱住,與上半身折疊起來形成了一個V字形。
她的兩個女兒則一左一右側臥在媽媽的身邊,把腿並攏起來疊放在宋清音的小腹上。
母女三人的蜜穴就這樣連成一线,完全暴露在裴軒的面前。
裴軒來到母女三人的跟前,肉棒抵在宋清音濕漉漉的蜜穴上,饒有興趣地問道:“乖女兒,還記得我上次肏你的時候,把你陰毛扯掉了一大把的事情嗎?”
“女……女兒記得,爸爸。”羞怯至極的宋清音輕聲答道,她不敢看著裴軒,更不敢側過頭和自己的兩個女兒對視,便只能把目光放到天花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