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隨著神經的高度緊張,虞知楚的蜜穴也不由自主地緊緊收縮著,穴肉死死擠壓著肉棒,緊窄程度比起平時更上一層樓,使得裴軒的體驗感更加酥爽。
但這對於虞知楚來說則無異於一項高難度的劇烈運動,一邊在粗長肉棒的肏干下被刺激得如登雲霧,一邊又要像體操運動員那樣竭力保持身體的平衡。
一旦刺激過大或者過於突然,就很容易從單杠上摔下來。而根據裴軒制定的規則,一旦摔下來,就從這場比試中出局了。
雖然虞知楚其實並不在乎輸贏,但為了爭強好勝的媽媽蕭雲秀,虞知楚不得不竭力在挨肏的同時拿出無比集中的注意力保持著身體的平衡。
不到半分鍾,虞知楚就已經緊張地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好在裴軒不是那麼專一的男人,抽插了大約四五十下,他便拔出肉棒,向右挪動了幾步,來到蕭雲秀的胯間,將肉棒插進了公主殿下的蜜穴。
苦苦想念了許久的肉棒終於再次占有了自己的下體,卻是在這樣的情景和體位下,蕭雲秀根本沒有精力去享受裴軒的肏干,和女兒一樣,蕭雲秀不得不奮力調整著腰部的位置,防止自己被裴軒不算太輕的衝擊撞下單杠。
沒過多久,緊咬牙關的蕭雲秀就累得氣喘吁吁,幾乎就要承受不住了。
不甘心第一個被淘汰的公主殿下不得不用上盤外招,使出吃奶的力氣主動用蜜穴夾住裴軒的肉棒,這緊上加緊的體驗讓裴軒幾乎寸步難行。
雖然這樣的狀態只能持續幾秒鍾,但裴軒還是明白了蕭雲秀的暗示,為了照顧這位傲嬌公主殿下的面子,即便裴軒才抽插了三四十下,也還是拔出了肉棒,再次向右移動。
排在第三位的自然是虞氏隊伍的編外成員長孫青鸞,這位嫵媚風情的少女已經搖搖欲墜。
為了擠進最頂級的權貴圈子,長孫青鸞原本已經做好了為奴為婢甚至當母狗的准備,可在裴軒現在的這種玩法里面,她已經連母狗都不是了,裴軒分明是把她們當作器物一般使用和取樂,是真正的肉便器和人形飛機杯。
現在還是處女的長孫青鸞實在難以接受這樣羞恥的玩法,心中充滿了後悔,可卻已經來不及了,裴軒的肉棒已經抵在了她的蜜穴口。
開苞過許多美人的裴軒早已對處女沒有過多的新鮮感了,因此也就沒有多少額外的憐惜,沒等長孫青鸞有所准備,他便毫無猶豫地挺動肉棒向前突進,輕描淡寫地捅破了那層薄膜,不顧長孫青鸞痛苦的哀鳴,一直推進到了蜜穴的最深處。
在這種堪稱滑稽的扭曲體位下破處,無論是疼痛感還是羞恥感都極其明顯,長孫青鸞的身體無法停止顫抖,嚶嚶哭泣著向裴軒哀求:“……主人……等一等……好疼……”
聽著長孫青鸞的哀哀求告,裴軒卻不願意等待,處子膣道本就緊狹火熱,再加上姿勢和體位的加成,裴軒的肉棒被夾得酥麻難忍,一道道電流爭先恐後地涌上他的骨髓,使得裴軒難以停下動作,雄性的本能驅使著裴軒艱難地開始了抽插。
“啪!”
興奮的裴軒男醫掌控抽插的力道,沒過多久就啪的一聲撞上了長孫青鸞的臀部。
雖然這一撞的力道並不大,但對於強忍著疼痛和羞恥苦苦維持身體平衡的長孫青鸞來說,這樣的力道足以衝破臨界线,少女發出一聲淒慘的哭叫,轟隆一下子從單杠上摔了下來。
原本正在興頭上的裴軒,雖然知道這樣的情況難以避免,卻沒能忍住怒氣,冷冷地對長孫青鸞說道:
“你出局了,滾到一邊去吧!”
“……是……嗚嗚……主人……”長孫青鸞不敢爭辯,甚至不敢大聲哭泣,抹了抹眼淚,便忍著下體的疼痛,手腳並用爬到別的角落里躲了起來。
正在氣頭上的裴軒大踏步來到了下一個玩具的身後,他瞥了一眼倒掛著的臉蛋,認出來這是柴氏的長女柴榕葉。
她們母女三人穿的可愛風連體衣包裹著全身,裴軒不得不撕了個從屁股到大腿的開口。
考慮到太子妃殿下剛剛分娩還不到一個月不宜行房,裴軒體貼地放過了柴榕葉的蜜穴,捏住她豐滿的大屁股,徑直將肉棒捅進了太子妃殿下的屁眼里,緊接著便在柴榕葉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大開大合地肏干了起來,將興致被破壞的怒氣全部發泄在了柴榕葉的身上。
毫無准備的柴榕葉在這樣的姿勢和體位下哪里能夠承受裴軒的凶蠻後入,可憐的太子妃殿下被肏得慘叫連連,根本沒有力氣維持平衡,就連本應握著單杠的雙手也無力地掉落下來,全靠裴軒抓住屁股才暫時留在了單杠上。
裴軒奮力衝擊著柴榕葉的肛道,享受著比蜜穴更加緊致的擠壓,更享受著征服和施虐的快感。
他一口氣深入抽插了四五十下,這才稍稍發泄了心頭的火氣。
平靜下來的裴軒拔出肉棒,雙手從柴榕葉圓滾滾的大屁股上松開,失去了扶持的太子妃殿下便在淒慘的哭聲中摔落下去,從這場比試中出局了。
雖然輸了比試,但卻暫時逃離了裴軒的魔掌,屁眼生疼的柴榕葉反而感到一陣慶幸。
為了不引起裴軒的怒氣,柴榕葉盡力止住哭泣,連走帶爬逃到了房間的另一頭。
裴軒不去理會,繼續向右走了一步,接下來輪到的就是李依依。
如果是尋常的姿勢,李依依少不得又要說些魅惑的淫語來取悅裴軒,但現在這樣倒掛在單杠上,就連呼吸都難以平穩,實在沒有多余的精力想些別的事情。
不過李依依的業務素養終究很是過硬,裴軒的肉棒一插進來,蜜穴就立刻進入了迎客狀態,時而收縮,時而扭動,給裴軒的肏干增添更多的趣味和快感,使得裴軒的心情轉陰為晴,忍不住在這妖婦的蜜穴中多抽插十幾下。
最後一個自然就輪到柴榕絮了,早就期待著裴軒臨幸的巨乳美少女即便是在這樣的姿勢下也濕得一塌糊塗,裴軒的肉棒一插進來就發出一聲幸福的嬌吟和一陣愉悅的輕顫,但雙手和腰肢依舊好好維持著平衡。
“……啊……主人……主人的肉棒終於又插進來了……啊啊……肏死小奶牛吧主人……啊……”
聽著柴榕絮按捺不住的淫叫,裴軒很是高興,連抽插也變得耐心了許多,不再像之前那樣橫衝直撞只顧自己爽,肉棒配合著柴榕絮的節奏,在熱情如火的嬌嫩蜜穴中深進淺出,粗壯的龜頭仔仔細細地刮過每一層穴肉,讓兩人的快感都更加豐富。
四五十下抽插很快過去,裴軒意猶未盡地拔出了肉棒。
第一輪肏干兩支隊伍各自淘汰一個最弱的成員,真正的試煉這才開始。
裴軒大踏步回到最初的位置,將肉棒再次擠進虞知楚的蜜穴,開始了新一輪的抽插。
裴軒津津有味地一輪一輪肏過去,品味著兩對母女風情各異的肉穴,爽得不亦樂乎。
對於裴軒來說這樣的比試是美妙的享受,但對於倒掛在單杠上的雌獸們來說,則是真正的試煉。
幾輪過去,比尋常更加敏感的蕭雲秀和李依依很快就在裴軒的肏干下達到了高潮,與此同時也因此一時脫力摔落下去,失敗出局,最終的決勝就在虞知楚和柴榕絮兩個年輕的少女之間。
虞知楚和柴榕絮自然也在裴軒的肉棒下泄了身,不過花季少女的青春活力使得她們還能勉強堅持下去,但也只是多撐了一兩輪而已。
柴榕絮的身體更為健康有活力,但原本是優勢的大奶子和大屁股拉高了她的體重,此時反而成了她的負擔。
虞知楚的身子骨較為虛弱,但同時因為平胸小屁股而更為輕盈靈便,再加上好幾年的舞蹈基礎,對身體平衡的掌控力更強。
因此到了最後,竟是一開始不被看好的病弱美人虞知楚堅持了下來,柴榕絮則因為裴軒一記不小心過於用力的抽插摔下了單杠。
“好了,你贏得勝利了。”裴軒一把將倒掛著的虞知楚抱了起來,露出溫柔的笑容,“辛苦了,知楚。”
聽著裴軒像戀人那樣用深情的語調叫著自己的名字,香汗淋漓累得快要虛脫的虞知楚不由得產生了一種幸福的感覺,情不自禁地伸出雙臂環繞著裴軒的脖子。
而裴軒腳邊同樣累得氣喘吁吁的柴榕絮,卻只能既羨慕又嫉妒地望著得到裴軒公主抱的虞知楚,悔恨自己怎麼就沒能再咬咬牙堅持一下。
“最後的決賽時刻到了。”裴軒抱著虞知楚悠悠然說道,“由小組賽的兩個勝利方虞家對決尉遲家。”
“主人,別這麼說嘛……”蕭雲秀來到裴軒的面前,嘟著嘴不滿地說道,“我姓蕭,是皇家的公主,是主人的肉便器,才不是虞家的人呢!”
“可你又沒有離婚,依舊是虞氏的主母。”裴軒知道蕭雲秀說這話一是因為厭惡自己的丈夫虞世俊,二是為了對裴軒表忠心,“再說知楚就姓虞,堂堂虞家大小姐,怎麼不是虞家的人呢?”
“那我明天就去找虞世俊離婚。”蕭雲秀不高興地說道,“再讓知楚改姓,脫離虞家。”
“媽媽,你別鬧了……”躺在裴軒懷抱里的虞知楚無奈地說道,“你要是離婚了,主人就沒有那種奪人妻女的爽感了,明白嗎?”
天性聰慧的虞知楚對裴軒的性癖已經很是了解,一下子就說到了裴軒的心坎里。
其實蕭雲秀自然也不是不懂,只不過那股子傲嬌的勁兒上來了,就習慣憑著情緒說些不靠譜的話。
經由女兒一提醒,蕭雲秀也反應了過來,立刻上前來抱住裴軒的手臂,不好意思地嬌聲說道:“主人,我錯了,我會繼續當虞夫人,讓你可以一直給虞世俊戴綠帽子。”
“行了,就這樣吧。”裴軒對蕭雲秀的人妻身份倒不是很看重,畢竟這女人還有個更特別的公主身份。
裴軒後宮中的人妻遠不止一位,但到目前為止,如果不算是原為公主的新羅女王薛嘉漪,正兒八經的公主僅有蕭雲秀這一位。
裴軒將緩過氣來的虞知楚放下來,決定將最後一場比試的內容定為“扒衣服”,誰的身上還剩最後一件衣服,誰就獲得勝利。
不論是蕭雲秀母女還是唐雨惜母女,都是自小接受淑女教育的高門貴女,言語、身姿都有其應有的儀態,哪怕是修煉時的過招對練,也都要像杜若筠那樣仙姿綽約,可裴軒現在卻要她們像市井潑婦那樣撒潑打架,從一定程度上來說,這比當裴軒的性奴參加淫趴更加難堪。
不過既然是裴軒的命令,四女自然都不敢不從,她們在房間的中央擺好了架勢,彼此面面相覷。
隨著裴軒一聲令下,比試正式開始,蕭雲秀和虞知楚立刻撲向了各自的目標。
面對主動撲向自己的虞知楚,尉遲池不由得遲疑了一瞬,但身為女籃隊員的矯健身手使得她及時反應過來,反手制住了虞知楚的動作。
但虞知楚的目標本來就不是勝利而是牽制,病弱少女擺出楚楚可憐的神情在尉遲池的懷中扭動著嬌軀,憐香惜玉的長腿美少女立刻便不忍用強,局勢暫時陷入了僵局。
而真正的決勝點則在另一邊,蕭雲秀一下子就將猝不及防的好閨蜜唐雨惜撲倒在地。
長腿貴婦原本就沒有多少取勝的意願,參加比試也不過是奉命而為,向來對蕭雲秀唯唯諾諾的唐雨惜頓時就喪失了不多的斗志,只象征性地掙扎了幾下,便停止了一切抵抗,任由蕭雲秀把她脫得一絲不掛。
唐雨惜一出局,蕭雲秀便立刻加入一旁女兒們的戰團。
以一對二,尉遲池一下子就陷入了劣勢。
雖然尉遲池身為運動健將戰斗力不低,但性格卻不比媽媽唐雨惜更強硬,看到已經赤身裸體的媽媽,尉遲池的斗志也煙消雲散,舉手投降讓蕭雲秀母女脫掉了自己的兔女郎套裝。
“好,最後的贏家出現了。”裴軒舉起手來,微笑著鼓了鼓掌。
興高采烈的蕭雲秀站起身來,抱著裴軒的胳膊,嬌聲說道:“那主人可要信守承諾,今晚只陪我們母女倆睡覺……”
“這是自然。”裴軒微笑著點了點頭,“今晚就由你來做我的幾把套子。”
“好呀,我就喜歡吃主人的肉棒,不管哪張嘴都喜歡。”蕭雲秀伸出嫩舌快速掃過櫻唇,“知楚,你陪著主人先回臥室吧,我把這里善後一下就過去。”
聽了蕭雲秀的話,裴軒點了點頭,將余下眾女交給蕭雲秀安置,自己則牽著虞知楚的小手走回之前的臥室。
這里已經重新清理過了,就連空氣中都泛著淡淡的清香。
裴軒摟著虞知楚的腰肢,虞知楚抱著裴軒的脖子,兩人如親密的戀人一般在床邊親熱地舌吻了起來。
裴軒啜飲著病弱美少女檀口中的香津,雙手撫摸著虞知楚後腰和裸背上光滑緊致的肌膚,欲望之火再次旺盛地燃燒起來。
兩人吻著吻著就滾到了床上,虞知楚側身臥著,嬌軀彎曲,精致的小屁股向後拱起,裴軒則以同樣的側臥姿勢抱住虞知楚,粗硬的肉棒一點點從虞知楚的屁股後面插進了她的蜜穴。
“……啊……嗯……”虞知楚輕聲嬌吟著,目光迷離地扭過頭來繼續和裴軒接吻,呼出的如蘭熱氣縈繞在裴軒的鼻尖,撩撥著裴軒的情欲,使得裴軒的肉棒進一步變粗變硬,緩緩抽插著濕熱滑膩的蜜穴。
裴軒一邊肏干,一邊品嘗著貓女郎的香舌,大手也不閒著,從盈盈一握的椒乳向下撫過,把玩了一會兒汗津津的黑色美腿,最後停留在圓潤的臀部,掌心細細研磨著緊實的臀肉。
就在這時,虞知楚的嬌軀突然一陣不自然的輕顫,差點咬上了裴軒的嘴唇。
“怎麼了?”裴軒的肉棒耕耘著虞知楚依舊火熱的蜜穴,好奇地問道,“莫非現在還緊張了不成?”
“沒有緊張……”虞知楚酡紅的臉蛋上閃過不自然的神色,“只不過想起了屁股上主人的題字……”
聽了虞知楚的話,裴軒這才明白她的心思,他在虞知楚的小腹上畫過了淫紋,在淫紋下方接近蜜穴的地方寫上了“雞巴套子”,臀瓣上分別寫上了“賤嫂”和“夜壺”。
虞知楚對前身的題字已經習慣了,但屁股上的題字因為自己看不到,大部分時候都忘記了。
可剛剛裴軒的手把玩著她的屁股,虞知楚這才記了起來。
“怎麼?”裴軒挑了挑眉,“你不喜歡我的題字嗎?”
“主人的一切,我自然都是喜歡的……”虞知楚輕聲說道,“只不過,我已經完全屬於主人了,這題字,是不是該更新了?主人現在肏我,難道還是在肏你哥哥的女朋友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