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辦公室女同事還在工作,她們聽見杜梅叫聲。
衣冠整齊的她們,鄙視輕蔑地看了杜梅一眼,罵道:“下賤的女人,被鎖著脖子,跪在地上,還叫得那麼騷!”“就是,你看她穿的絲襪高跟鞋,就是勾引男人的賤貨!”
“不是,我不是……”杜梅正要分辨,蔡悅把跳蛋開大了一檔,杜梅身子嬌顫,嬌喘著浪叫:“嗯啊~”聲音嫵媚得根本就是在叫床!
蔡悅拿起杜梅拿過來的資料夾,站起身,輕輕用腳尖踢了踢杜梅雪白屁股,“杜梅姐,我現在呢,替你把檔送去給蔣欣姐。委屈你了哦,脖子被鎖在我桌子下面,你就這麼跪著等我一會吧?我一會就回來~”說完,蔡悅拿起資料夾,輕快地走了。
“等等,不要啊~蔡悅,你不能這麼把我鎖在這~嗚~嗯,哈啊~~”私處頂著一顆跳蛋,杜梅忍不住地嬌喘。
跪在地上的絲襪腳,性感又無助。
跳蛋在內褲里,隆起明顯的一團,帶給杜梅源源不斷的強大快感。
她根本忍不住呻吟。
周圍女同事,鄙視的議論聲,竟然令杜梅好興奮!
杜梅好氣,竟然被個子嬌小的蔡悅欺負。
一個穿低跟黑色高跟鞋,不很漂亮的中年女職員,從杜梅身邊走過,她輕蔑地指著杜梅罵道:“嘖嘖!大白天在辦公室,穿成這樣騷,勾引誰啊?扭著又騷又白的大屁股,是要勾引男人啊?!”
“不是的,我沒有……”
杜梅來不及分辨,就被女職員狠狠拍打了兩下屁股。
“啊~啊!”杜梅被套住脖子,目光所及只能看見那女職員的腳,腳上穿很正常的低跟黑色皮鞋。
那中年女職員,打了杜梅,鄙夷罵道:“嘖嘖。就是有你這樣,年輕漂亮,不知羞恥,只知道傍大款的女人存在。我們這些辛苦加班,累死累活工作的員工,才沒有出頭之日!”
“不是的,我……嗯……啊~”杜梅弱弱抗議。
“還說不是?就是你,憑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就去勾引我們李成部長。還說不是你?被打屁股,還流水,還春叫?!哎喲,就沒見過你這麼下賤,這麼騷的女人~”
“不是的……啊~”
“我們這是正經工作的辦公室,聽不得你在這嬌喘浪叫!”那女職員伸手,把一團黑絲襪塞進杜梅嘴里。
杜梅嘴中,立刻就是一股又騷又臭的酸臭味道。
舌頭舔到,那絲襪還有點發硬干澀,幾乎令人作嘔。
“不用謝。這是我穿了三天沒洗的臭襪子。送給你了,堵住你的嘴!免得你在辦公室,叫得發騷,影響我們員工工作!這麼嗲,叫給哪個男人聽呢?!”說完,那中年女職員踱著步就走了。
“嗚!嗚嗚嗚!”杜梅欲哭無淚,嘴里被酸臭絲襪團堵住,立刻就叫不出來。
可她心里又涌起異樣被羞辱快感。
嘴中酸臭味道,竟令她更加興奮,私處更濕了,快感如電流,傳遍全身。
她身酥骨麻,微喘連連。
杜梅用丁香小舌,強忍惡心,一點一點把嘴里酸臭絲襪團,頂了出來。
好不容易吐了出來。
她剛把絲襪團吐出來,蔡悅就回來了,“檔我幫你送給蔣欣姐了。蔣欣姐『招待』完客戶就去復印發送檔。咦?誰丟的黑絲襪團在這里啊?是送給你的嗎?那給你塞回去好了。”
杜梅欲哭無淚,來不及抗議。蔡悅不由分說,把那團黑絲襪,重新塞進杜梅嘴里。酸臭味道一下子充溢杜梅口腔。
“嗚嗚嗚!”杜梅哭都哭不出來。
“杜梅姐,脖子被鎖著好玩嗎?”蔡悅拿出一只黑色皮革細鞭。鞭子一尺長,比筷子還細。抽在杜梅屁股上,痛得杜梅驚叫!
蔡悅把鞭梢,在杜梅雪白豐臀上移動,“七夕那天我被鎖架子上,我們五個被整慘了!十幾個男人,粗暴地上了我!掐我的脖子,就像要掐死我一樣。把我奶子都捏青了。被折騰了一天,骨頭都快散架了。”
說著,鞭子狠狠抽在杜梅雪白屁股上。
“嗚嗚嗚嗚!”杜梅嗚嗚尖叫,可惜嘴巴被堵著,根本叫不出多大聲音。她疼得眼淚都滾下來,細細皮鞭,威力驚人。
“真想讓杜梅姐也和我們一樣,被鎖在那架子上試試滋味。超爽的,我們就像妓女一樣,被幾十個男人搞。搞完一天下來,路都走不動了,腿都合不攏了。很刺激的!那些男人,又壞,又賤,把雞巴塞進我嘴里。兩三個男人一起草我,把我乳頭都快掐爛了。加班工資真難賺!真嫉妒姐姐啊,每天跟著李成部長享福……”蔡悅說著,又是一鞭子狠狠抽在杜梅屁股上。
連著抽了好幾鞭子,杜梅屁股火燒火燎地疼,杜梅眼淚落下來,她心里委屈大叫:“嗚嗚嗚,這算哪門子享福?”
可她明明被打得那麼痛,私處水卻變得更多起來。
蔡悅用自己有點髒的高跟鞋尖,隔著內褲絲襪,去蹭杜梅私處。
明知道被個子比自己嬌小的女孩子,用肮髒鞋尖磨蹭私處,杜梅私處卻更泛濫起來。
“啊~啊,嗚啊……”杜梅嬌喘悶哼。
蔡悅又是幾鞭抽在杜梅挺翹屁股上,杜梅痛得差點沒跳起來。
細細鞭子,抽起來居然比柳條還疼,就像細繩狠狠抽在屁股上。
杜梅疼得眼淚都流下來了。
她沒想到蔡悅下手這麼不留情。
她用害怕可憐的眼神,看著蔡悅,就像可愛又可憐的小動物。
蔡悅坐在椅子上,翹著絲襪二郎腿,竟然就像女王,肆意欣賞杜梅恐懼的目光。她伸手,把杜梅嘴里絲襪抽出來。
杜梅連連嬌婉哀求:“不要打了,那鞭子真的好痛!”
蔡悅勾起杜梅下巴,問:“姐姐,脖子被套住好玩嗎?喜歡嗎?”
“喜歡……嗚嗚……放開我吧?”杜梅不敢說個不字。
“叫你還敢笑話我,舔我的鞋尖。舔了就放你。”蔡悅伸腳。
杜梅看了看蔡悅高跟鞋尖,黑色上班通勤高跟鞋,鞋尖沾了點泥塵。
她脖子被套,手被反綁得緊,沒辦法,跪在地上,伸出丁香小舌,輕輕舔了舔鞋尖。
“姐姐好吃嗎?味道好嗎?”蔡悅調皮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