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大樓只修建一半,有修建樓梯,主體立柱牆和部分磚牆。整棟樓都是水泥原本顏色,很粗糙。
李成兩人從樓梯上二樓。
二樓極寬敞,豎立著許多整齊方立柱和承重牆,門窗都無。
從二樓能直接望出去,看見外面。
沒燈,越往深處走越黑。
光线被水泥天花板遮住。
李成牽著杜梅,走到二樓深處中心地帶,站在一個牆角,外面看不見他們。
杜梅站在樓里,能聽見外面熱鬧大街上,汽車駛過的聲音。感受到涼風吹過身子,她害怕緊張,瑟瑟發抖,害羞極了。
“就在這里吧。”李成伸手解開風衣。
銀色風衣落地,露出杜梅白皙嬌軀。少女身材姣好,皮膚嫩滑,雙手被綁身前,酥胸被麻繩勒得挺翹巨大。黑發披肩,杜梅羞得要哭出來。
風衣落地,裸體露出來的瞬間,杜梅幾乎蒙了。絲滑銀色風衣直接飄落地上,杜梅反應都來不及。
雖然是大樓中心,但兩人站立地方不遠處,就搭建了穩固的金屬腳手架。腳手架都是鋼管搭建,方正形狀,接合處牢固。
李成牽著杜梅,走到鋼管腳手架旁。
他順手把杜梅雙手高舉過頭頂,高高吊綁在腳手架上。
杜梅立刻像被吊著的美人魚,白皙嬌軀像吊著的美肉。
透明絲襪高跟鞋腳尖踮起來,才能沾地。
“主人,等等,不要啊……”杜梅欲哭無淚,這也太方便了吧?她直接就被吊綁在腳手架上。
雙手高舉頭頂被吊綁,她的嬌軀,玉乳立刻袒露出來。
她連用手捂胸都做不到!
白軟碩大奶子,暴露空氣中。
乳頭櫻紅,粉嫩嫩顏色,乳暈很小,都被男人看光光。
涼風吹過,秀發微微飄拂,全身涼颼颼。她雙手被高高吊綁,好無助屈辱。
李成拆開另一卷麻繩,讓杜梅背對他。
他把杜梅白絲襪雙腿,用麻繩緊緊並攏捆綁起來。
麻繩纏繞捆緊杜梅腳腕,膝蓋,大腿根,而且綁在旁邊腳手架上。
杜梅瞬間覺得自己好慘,手腳全身,動一下也難。
李成拿出一個黑色塑膠手拍,就像船槳,“我來的時候,帶了這個,不是要打你屁股五十下嗎?野外調教三個小時,我們慢慢玩……”
杜梅回頭瞥了一眼,“不要啊,主人,這個打著一定很疼……”可她後悔也已經晚了,全身都綁結實了。
李成站在杜梅身後,揮拍子就打在杜梅屁股上。“啪”結結實實地響了一聲,打得好響亮。
“啊!好痛!主人不要啊~這個打真的屁股好痛!”杜梅眼淚花一下子就在眼眶打轉,屁股火辣辣的疼。
痛過之後,兩瓣屁股甚至有麻痹的感覺。
可是,她雙腿,手腕,都被麻繩綁緊了,根本連扭動反抗的力氣也沒。
“嗯?你該說什麼?”李成站在杜梅身後,揮拍子又打了一下。
“啊!謝謝主人~”杜梅眼淚流了下來。
“啪”又是一拍子,打在杜梅屁股上。李成大聲叫道:“你說什麼?大點聲!”
“啊!謝謝主人打屁股,賤奴杜梅是主人的小母狗,汪~”
“啪!”像船槳的黑色橡膠拍子,打在屁股上,真的很痛!
杜梅眼淚流下來,哭花了妝,屁股疼得發抖,“啊~謝謝主人打屁股。賤奴杜梅喜歡被打屁股……”
“啪!”
“啊~謝謝主人,賤奴杜梅喜歡被繩子綁起來~”
“啪!”李成重重揮擊拍子,抽在雪白屁股上。杜梅屁股被打得像波浪翻滾。白嫩屁股都被打紅了。
杜梅被打得眼淚橫流,被綁緊的一雙性感絲襪美腳,著急得跳!
可絲襪美腿再怎麼扭動,也只能感受麻繩緊緊捆綁的殘酷。
她還得哭著說:“啊~謝謝主人,賤奴杜梅是母狗,喜歡被草!”
“自己報數!”“啪!”
“啊~七~嗚嗚,謝謝主人打賤奴屁股……”
“啪~”
“啊,八,謝謝主人,賤奴杜梅喜歡被打屁股~”
……才打了十幾下,杜梅就哭得妝都花了。
她好難忍受。
疼得屁股腿都在發抖。
她手被吊綁,絲襪腿被麻繩綁緊在一起,只覺麻繩綁得太緊了!
拼命掙扎,卻無法扭動避開。
可不知為什麼,被麻繩綁得太緊,竟令她有種被征服的快感。
屁股好痛,好屈辱,好委屈,私處卻濕了。
她都懷疑,自己是真的哭了,或者是自己真的喜歡被綁成這樣,被狠狠地打屁股,享受無法掙扎扭動的無助感覺。
……打了二十幾下,杜梅已經疼得小腿都在顫抖,眼淚直接流出來。
……五十下打完,杜梅疼得香汗淋漓,沒力氣站著了,全靠麻繩吊綁著。屁股疼得篩糠一樣抖,兩瓣屁股都紅彤彤的。
“啊~五十,謝謝主人……嗚嗚……”
李成丟了拍子,抱住杜梅,問:“疼嗎?”說著話,李成的手,向下摸到杜梅私處。
杜梅私處流了好多水。她覺得被打屁股都快高潮了,明明那麼疼。
“疼……”被李成抱住,杜梅全身都好軟。李成在杜梅私處掏摸了一下,杜梅立刻像身子著火了一樣,銷魂地扭動起來。
“喜歡被打屁股嗎?想被草嗎?”李成就這麼問了一下。
杜梅立刻撒嬌地,扭動起雪白挺翹的屁股來,“喜歡被主人打屁股,想……好想被草~”
李成解開綁杜梅腿的麻繩,把她一條絲襪腿吊綁,把另一條腿拉開,緊綁在別的腳手架上。
杜梅雙手吊綁,一條腿被麻繩吊高,絲襪腳腕被麻繩吊綁著。
另一條腿勉強沾地,和旁邊鋼管腳手架綁在一起。
她立刻就雙腿大分開,全身袒露,站立不穩。
被吊高的絲襪腿好修長性感。
杜梅屈辱又尷尬。
被麻繩綁緊手腕腳腕,令她好害羞。
明明穿著那麼性感的絲襪,高跟鞋,腿腳卻被屈辱地分開綁緊,一動也不能動。
合攏腿都做不到,私處完全露著。
而且只能用這樣羞恥的姿勢,面對眼前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