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氣,這些男人,怎麼偏偏不綁住她的臉?這樣全身被綁起來,在公司里走,好丟臉!
她一小步一小步,像挪動一樣,慢慢走出王總經理辦公室。
像這樣被綁著,只能一小步一小步地走,全身被緊綁的樣子,令她心里涌起超強被虐的快感。
站都站不直,她屈辱又無助。
可她小步走的樣子,好美!
她小心翼翼保持平衡的樣子,好狼狽!
走出去時,她看了一眼被吊綁,無法說話的女秘書。她覺得同病相憐,現在她和這秘書也差不多了。全身被綁得,只有腳能動。
杜梅比來時候更慢地,小步小步往李成辦公室走去。她被綁著的樣子,美艷又狼狽。
和來的時候一樣,回去時,迎面也走過許多男女同事。只是杜梅全身被綁得更加嚴密,走得更慢了。
“嘻嘻,你看這女人,是誰啊?被綁成這樣……”“不用問,肯定是王總經理新養的奴隸。看見她從王總經理辦公室走出來……王總經理不敢惹,我們走吧。”
兩個女同事走過。
杜梅走得太慢了,她的臉羞紅得象是要滴血。路過同事紛紛對她指指點點,走得這麼慢,就像公開讓別人看似的。
又有兩個高個子,帥氣的男同事經過,“哈哈,哥,你看這女的。”“八成是王總經理的新女人。草,被綁得真嚴實,奶子真大!看這女的走路,挺翹屁股一扭一扭的,就像故意勾引人似的。”“哥,你說這女的是不是變態啊?上班時間,故意讓人綁了,在公司走廊里走……”
杜梅聽見這麼說,她好險沒氣死。被綁成這樣,走路屁股一扭一扭的,這也不是她能控制的啊?
這兩個男同事,竟然直接攔住了杜梅。高大男人,攔住去路,把她摟在懷里,杜梅的心嚇得呯呯跳。
“你們,你們做什麼?”杜梅嬌聲抗議。她能做的,只有抗議了。手腳都被綁著。
那兩個高大男同事,人高馬大,手腳粗壯,看起來蠻嚇人。
一個卷頭發,一個滿臉麻子。
他們摟住杜梅,居然直接湊得好近,笑嘻嘻問杜梅:“美女,你是哪個科室的啊?怎麼被綁著在公司走啊?”“是不是公司新的肉便器啊?任男人隨便玩的那種?”“是公司新招的女奴嗎?”
其中一個男人,竟然大膽伸出手,捏杜梅的胸。杜梅柔軟白嫩的奶子,被捏得變了形狀,被捏得好痛。可杜梅嘴里溢出的呻吟,就像勾引男人。
“嗯,嗯啊……不,不要碰我。我不是,我是李成部長的秘書……”杜梅嬌聲呻吟。
卷發男人,拿起杜梅胸前掛的胸牌,看了看,放下了,“是李成部長的秘書啊?真漂亮!叫得真騷!”
那兩個男人,知道杜梅是李成秘書,他們摸了摸杜梅身子,又不舍地捏了杜梅胸部兩把,才走了。
杜梅嚇得心跳好快。
她還以為完蛋了,會被拖到男廁所去呢!
她的心,撲通撲通跳。
沒想到那兩個男人居然走了。
可他們臨走前,粗魯地捏了杜梅胸,杜梅還是好氣啊,覺得好嚇人。
她只想快點回到李成辦公室,哪怕被吊綁在辦公室里,也好過這樣被綁著,在公司里走來走去。
她迫切想回到李成身邊。可她走得好慢。越是著急,腳腕被麻繩腳鐐綁著,越是邁不開步子。她走路的樣子,優雅又狼狽。
“嘻嘻,這女的被綁得好結實啊?”“賤貨,肯定是公司新招的女奴。”
“活該!”
“哥們,這女的奶子真大。腰好細,屁股真翹!”
“別想了,老總的女人,別碰。我們去玩那個叫周璐月的肉便器。那女的挺漂亮,隨便草!”
“哥,你說那個叫周璐月的女人,當一個月肉奴隸下來,會變成啥樣。還能回公司上班不?會不會離不開男人了?”
“肯定會,聽說做了公司肉便器的女人,幾乎全都離不開男人了。因為每天給她們打一針春藥,一個月下來,只想男人,還怎麼上班?”
“哈哈哈……”
男女同事,腳步匆匆,從杜梅身邊走過。
他們一個個都腳步輕快,職業裝筆挺,好像商界精英。
只有杜梅被綁得緊緊的,一步一步,慢慢在走廊磨蹭,挪動一樣向李成辦公室走去。
杜梅走得好慢,和別人相比,她就像靜止不動,原地踏步一樣。
有的同事走過,對杜梅不屑一顧。有的同事路過杜梅身邊,對杜梅指指點點。
汙言穢語直接飄進杜梅耳朵里。有的人談論著她,就說到叫周璐月的女人身上去了。
明明聽著這些人說話,杜梅應該氣憤。可她下身卻越來越濕了,私處更癢,更酥麻,更想男人了!被人凌辱,她竟然更加興奮!
踩著高跟鞋,她腳好累,走不動。
穿高跟鞋,樣子雖然優雅,很有女人味,雙腳很誘人,卻好折磨人。
腳疼,被綁無助,她難堪又羞恥,好屈辱,心跳好快。
有幾個路過的男同事,輕佻地捏她胸一把才走。
有的男人路過,還摸摸她被綁緊的絲襪腿。
杜梅嚇得不行,好在一路有驚無險,她慢慢走回了李成辦公室。
李成開門迎接她。
“主人……嗚嗚,一路走回來,嚇死我了!”杜梅哭得梨花帶雨,軟倒在李成懷里。
“好了好了,別哭了。”李成柔聲安慰。
“那些男的好壞,他們不是揉我胸,就是捏我屁股,摸我大腿。我走回來的時候,好害怕……他們都亂罵我,說我是妓女,婊子,賤女人……嗚嗚~”杜梅嚶嚶哭泣。
“好啦好啦,乖,別哭了。以後再也不這麼欺負你了,好不好?”李成摸了摸杜梅頭,溫柔安慰,“王總把你綁成這樣的?”
“嗯,王總經理是大壞人。他把我腿腳綁起來,我慢慢挪才能回來的。路上被同事看了好大的笑話……沒有一個人幫我解繩子。嗚嗚~我都快氣死了!”
“嘿嘿,王總綁的繩子,誰敢解開?好了,好了,回來就好……沒事就好,乖了乖了。”李成摸摸杜梅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