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第1533章 瘋馬秀1!
“那個就是傳聞中的三公子弗雷德里克·阿諾特?”剛剛入座的張偉豪,直接指了一下一個有些謝頂但看上去還算年輕的外籍男人問道。
“嗯,就是他,阿諾特的五個子女里面他排在第四。話說你不是跟阿諾特號稱死敵嗎?”牟賢珉本身也是經常混時尚圈的,她以前主要是在歐洲留學,學的就是設計跟一些藝術專業,在這邊還真的是認識不少熟人。
“你也說了,我那是跟他爹,而且都是好幾年前的舊事了,他爹那時候還算是我的對手,現在……連他爹都不配,更別提什麼三兒子了。”
張偉豪說的可是大實話,阿諾特他自然是很了解的,這家伙到了23年的時候又成了首富,而且是坐擁2100多億美元的身家,是真的很有錢。
但是嘛,張偉豪現在已經過了有錢的階段,他光是今年上半年做空全球金融市場賺到的就不止三千億美元,現在已經抄底准備做多,外加囤積了大量的數字幣跟能源頭寸,後面至少還能再賺個兩三千億美元的外塊,這些可是不計算銀行本身投資的那些公司的市值變化,純外塊。
這也是張偉豪今年到處撒幣,各種無償援助救苦救難的原因。
光是疫情相關物資,他在全世界范圍內就直接無償捐贈了數百億美元,只是本身很低調,而且是以中國跟東南亞為主,所以媒體沒怎麼報道而已。
當然,歐美很多頂級家族跟財團都知道他的所作所為,早就恨死他了。
這些其實都是花的他們的錢,自然也不會幫著宣傳,不直接公開DISS,那都是因為張偉豪太恐怖太強大了,是真惹不起,不然早就是以惡意做空的罪名逮捕他了,甚至栽贓他才是疫情真正的幕後黑手。
好吧,牟賢珉最近這兩年跟張偉豪接觸確實不多,不太清楚這些變化,甚至都不知道武術界的一些情況。
畢竟牟賢珉本身所在的家族並不算是最頂尖的財閥家族,在南韓以外近乎是沒有太大的影響跟分量,跟順洋家族沒得比。
而且上一代跟下一代是有斷層的,在真正接班掌權之前,很多事情不會知道,也不會讓他們過多的接觸,至少類似順洋家族這樣的財閥家族是這樣。
很多真正的力量得掌權後才能接觸到。
瘋馬秀是在位於巴黎喬治五世大街十二號的“瘋馬”夜總會( Crazy Horse)里舉辦,在夜總會內表演的節目統統被稱為“瘋馬秀”,靈感來自於北美的脫衣舞表演,希望借“瘋馬秀”展現“裸體藝術”。
然而,創立瘋馬秀時的政策禁止女性在表演時裸露陰部,所以創立初期的表演,舞者均會用道具遮擋住陰部,只裸露上半身。
因為當時的巴黎已經擁有紅磨坊秀及巴黎麗都夜總會歌舞秀,於是創始人阿蘭·貝爾納丁另辟蹊徑,不再采用繽紛的羽毛及華麗的裝飾,轉而更加注重去展示舞者們的身體,只讓舞者們配合迷幻的燈光,並搭配流行音樂及爵士樂,在舞台上展現完美的酮體。
在創作舞蹈的過程中,阿蘭·貝爾納丁還將新浪潮主義、新現實主義、波普風格等流行文化元素融入到了舞蹈當中,並隨著時代的變化不斷地加入新的元素,借以反映潮流。
這些特點跟傳統一直被保留了下來,也就是張偉豪覺醒的晚了點,等他移民新加坡的時候,新加坡的瘋馬夜總會已經倒閉了,不然他在新加陂都能看到同樣的表演。
1994年9月15日,創始人阿蘭·貝爾納丁在夜總會“瘋馬”的辦公室內自殺身亡。
隨後,他的3個孩子接替了父親的職位,開始擔任瘋馬秀的管理人。
2005年12月,瘋馬秀進軍新加坡,在新加坡克拉碼頭開設全球第3家“瘋馬”夜總會。
2006年,比利時商人Philippe Lhomme收購了貝爾納丁家族手中的“瘋馬”夜總會,隨後他委托安德烈·戴森伯格擔任“瘋馬”夜總會的管理者 [5] ;同年10月,舞者、演員蒂塔·萬提斯成為首位在法國瘋馬秀表演的名人舞者,共表演了4場。
2007年2月,位於新加坡的“瘋馬”夜總會由於連年虧損被關閉 ;4月,法國高跟鞋設計師克里斯提·魯布托為瘋馬舞者Nooka Caramel、Baby Light專門設計了“FETISH”主題的高跟舞鞋;同年夏天,法國瘋馬夜總會進行了翻修,名聲愈隆。
瘋馬秀的演出通常包括浴缸秀、椅子秀、香檳秀,展現舞者高超的身體柔軟度及延伸性;有時演出輔以文學經典奧德賽、聖女貞德等故事橋段,讓舞者表演內心戲。
此外,在兩部舞蹈間隙間,也會有魔術、滑稽秀等節目。
這里的表演一般分為兩類,一種是對外開放的常規表演;一種是針對一些特別來賓跟包場VIP客戶的非開放式封閉表演。
兩者的區別是,第一種是對外售票,會提前列出今晚上的表演節目單,由顧客決定是否買票觀看,價格一般是200-500歐,很少出現500以上的價格,人數一般是控制在三百人左右。
第二種就是類似今晚這種非開放的封閉式演出,會有包場客戶自己從菜單中挑選一些節目加入,甚至可以自己安排一些嘉賓進行相關表演,同時還會加入一些互動性很強的節目。
有些類似GTA5里面的競價撫摸服務,畢竟GTA5本身就是有原型的,只是把一些特色文化搬到了游戲世界。
張偉豪的身份自然是可以直接挑選表演節目的,所以是一進場就看到了菜單,可以根據自己的口味喜好任意挑選稍後表演的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