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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人宗篇 (上)

我的道家仙子美母 月在荒 22290 2024-03-05 14:18

  衡山-紫薇觀。

  寒冬臘月已過,但這紫薇觀的梅花樹卻剛剛開花,花香芬芳濃郁,暄香遠溢,紫薇觀,這座自從大秦建國就存在於此的道觀至今已有六百余年的歷史,深入衡山深處但見梅花林,步入梅花叢,看著那天邊飄落而下的白雪,走在那陡峭山澗間,嗅著那梅香,徜徉於花海,約莫數個時辰,走至梅林盡頭仙氣縹緲之地,便依稀可見佇於半山腰的紫薇觀。

  而我,韓琪,自小就是在這觀中長大,時光飛逝,日月如梭,一晃已過十八載。

  我百無聊賴的倚靠在樹梢上,口中念著一根細枝,雙手倒環在腦後,嘴里哼著在鎮上新學會的小曲享受著這午後的悠閒。

  四周只有輕微的鳥鳴,還帶著些許涼意的早春微風吹散了我的發梢,也吹的那梅花樹嘩嘩作響,片刻便落下滿地清香撲鼻的梅花花瓣,我慵懶的睜開一只眼,輕佻著眉,看著樹枝丫那兩只黃鸝依偎在一起,好一副你情我濃的模樣,暗道這年頭雛鳥都找到伴了,自己還是老哥一個,這世道還真是不公啊。

  “琪兒,你躲在這兒,莫不是想偷懶不成?”

  打斷我思緒的是苛責中帶著一絲嗔怪的女人呵斥,仿佛把那枝頭本就微微欲墜的梅花兒都震落下來。

  這聲音我可再熟悉不過了,我側目一看,隨著那片片花瓣散下,花影中映入眼簾的是一個中年美婦,女人穿著一襲黑白相稱的道袍,道袍看似寬松,但卻無法遮擋住女子前凸後翹的身材,袍子的胸襟前方鑲嵌著陰陽太極的符文,只不過豐滿高聳的乳球鼓鼓的將那陰陽刻印的圖案頂起,形成一道完美誘人的優美弧线,盈盈一握的柳腰處系著一條雕刻著道家經文的白色蜀錦緞帶,不知是不是這腰帶系的過於緊致,從我的視角看去,順著腰肢下方陡然漲起一道成半球體的弧度,正是女人那豐碩至極的翹臀,這對圓月美臀在道袍的束縛下顯得格外突兀,但卻又死死抓住了我的眼球。

  午後的陽光炙熱的灑在大地上,也毫不吝嗇的普照在女人的身上,而那抹耀眼的光芒則好似打穿了這黑色的布料一般,我甚至可以透過單薄的道袍看到那臀縫處白色的褻褲痕跡,咦?

  這褻褲照理說應該能看到褲腿啊……

  難不成是我剛睡醒的原因?

  怎麼這褻褲……

  “琪兒,你沒有聽到我的話嗎?還愣在那作甚?”

  她抬起頭皺起一雙秀眉看向我,語氣中已經帶著些許不悅,我可是清楚我這位娘親大人發火的後果,趕緊匆忙起身,雙手按住樹枝,借力發力縱身一躍,跳下大樹,竄起一陣灰塵和梅花花瓣。

  “娘,您怎麼來了,那兩個矮矬貨都回去了?”

  母親嘆了口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著我,那張精致到只有用絕倫兩個字來形容的臉蛋我是那般的熟悉,歲月仿佛並沒有在我這位已經修為馬上要到達分神期的娘親臉上表現出來,反而更添一絲熟女獨有的知性和嫵媚,高挑的娥眉微微上簇,眉心處點著一抹精致的梅花花鈿更顯端莊高雅。

  母親一頭漆黑的秀發在腦後挽起一個寶髻,再加上她那副仙氣飄飄的淡雅妝容,帶給人的永遠是那副只可遠觀的神秘感。

  白皙的脖頸下是精致的鎖骨,但再往下看,卻再也無法窺視到片點風光,那緊實的道袍把所有登徒子共有的欲望都擋在了這位道家仙子的身外,但卻更添一分道家女修士獨有的禁欲氣息。

  母親抬起纖纖玉手撫去我肩頭的塵土,臉上倒是恢復了三分柔和的神情,但嘴里卻依舊不饒人。

  “那是你的兩位師弟,莫要胡言!寰宇,寰衝今日已過旋照,只有你每天的修煉都不能按時完成,久久停留在築基階段,等到為娘過陣子遠赴洛京,你又如何能接任這紫薇觀。”

  我訕訕的一笑,一提到這事我就頭大,母親姓裴名昭霽,聽父親健在時提及,母親道號【雪霽娘娘】,人宗道首,更是這紫薇觀的觀主。

  十七年前結識了我的父親,當年位居彭城王的【大漠孤刀】韓少功,二人與戰亂中相識,父親對其一見傾心,多次機緣巧合下,母親也對父親漸生愛慕,二人於是各自放下名利喜結連理,而次年母親就在衡山腳下誕下了我,而父親則在我五歲的時候因為邊境遭到胡人入侵,重新提刀上馬遠赴邊疆,自此一去未歸,當再次提起父親的時候,已經是母親穿著一襲白衣滿面肅穆的在衡山以北的山腳下的跪在墓碑前悵然若失之時了。

  “嘿嘿……孩兒自當努力就是……”

  並非是我對這修行不刻苦,實在是興趣索然,相反我對這刀槍棍棒卻是頗為喜愛,從小就練得一手好刀法,很可能是遺傳了父親的基因,我雖然對這位已經為國捐軀的父親沒有太多印象,但光是【大漠孤刀】這個稱號就足以讓所有大秦子民都贊不絕口了,彭城王韓少功以一敵百,最終血戰至死為大秦主力部隊殿後的英勇事跡還是我從山下鎮上的人嘴里知道的,但父親這樣光輝的過去,娘親卻從來不對我提及,有一次我去詢問此事,還被她臭罵了一頓,久而久之,父親的死因也就成了道觀里的禁忌,再也不聽人提起過。

  “明日去觀中修行,切莫再遲到。”

  娘親似乎對於我這種散漫早已習慣,她只是輕嘆一聲,一甩袖袍把我留在了原地,看著娘親那婀娜的背影,鼻尖處滿是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梅花芳香混合著成熟女性獨有的體香,我鼻翼輕抖,總覺得內心有團火一般炙熱。

  我倒是沒有覺得有什麼羞愧之意,反而視线停留在了她那凹凸有致的下體上,我這才發現原來之前不是我睡眼朦朧,而是娘親這道袍下確實可以隱約可見那白色褻褲的痕跡,只不過那褻褲短的驚人,我依稀可以看到娘親那雙若隱若現的大長腿和大腿上方那兩瓣渾圓肥嫩如滿月的挺翹美臀,隨著娘親蓮步寸移,一雙珠潤欣長的美腿交替而行,好似磨盤般大小的熟女肉臀也蕩起一層層肉脂橫溢的香熟臀浪,我這才發現那白色的褻褲原來被修剪成了倒三角形,其中因為光线的緣故,我甚至可以看到那單薄的褻褲幾乎呈三點一线的形狀貼在娘親的肥嫩豐臀上,娘親每走一步,我那雙充滿了欲望的雙眼就跟進一步,一直到娘親好像有所發覺似的突然加快了步伐,我才後怕的收回色眯眯的目光,內心默念只學了三句半的道德經來按壓欲火。

  回到屋子里,我來回翻動著基本經文和功法,心想總得突破這狗屁築基階段,不能讓寰衝,寰宇那兩個矮矬之輩笑話,結果看了半天,腦子里全是娘親那婀娜多姿的玉體和她那至少穿了十余年的道袍下那惹火的褻褲,什麼時候娘親這般開放了,我聽說那種暴露的褻褲只有在京城教坊司里的女妓才會穿,當然,這些也都是我從鎮上那些登徒子嘴里聽到的,可能是自己當時剛睡醒眼花了?

  我暗自搖了搖頭,我也是個男人,男人嘛,自然就會對女人有想法,可我活了十八年,在這紫薇觀里卻只見過母親和她的貼身丫鬟玲兒兩個女人,可別看我是娘親的兒子,那玲兒卻從來沒正眼看過我,原因就是前年我被寰衝,寰宇那兩個家伙騙去後山荷花池玩,結果碰巧撞到了玲兒在那洗澡,小妮子回去就到娘親那參了我一本,我可是沒少挨娘親的責罰,自此我和那小丫鬟就成了冤家,這小娘皮倒是和寰家兄弟關系要好,每次看到這幾個家伙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說起這寰家兄弟,這二人和我年紀相仿,是三年前母親親手從山下鎮子領到山上的,我第一眼見到他們兄弟就內心不喜,因為這二人長相猥瑣丑陋,個子還奇矮無比,十四五的年紀卻發育的如同六七歲的孩童一般,身上穿的破破爛爛,好似流落街頭的乞丐,娘親說他們父母被山下土匪殺害,孤苦伶仃,又因為相貌丑陋被鎮上的百姓所嫌棄,娘親對我說,此兄弟二人雖然生的五短身材,但以她之見,卻生得慧根,適合修身悟道,再加上觀內常年只有我一個人,所以也想給我添個玩伴,便帶回了山上。

  我自然是內心一百個不高興,我早已習慣了獨處,每天練練刀法,看看經文,雖是悟性不高,一直沒什麼進展,但娘親似乎並不強迫我繼承她的修為和名號,日子倒也過得快活得意,這破天荒的來了兩個丑八怪,我怎麼可能會接受,不過一看娘親那一臉慈愛的神情,和那兄弟倆可憐巴巴的眼神,我倒是動了惻隱之心……

  一年後站在衡山懸崖前回頭望向熟悉的紫薇觀,我苦笑著回想著兒時的一切,如果我當時選擇了張口拒絕,如果我看出了那兄弟二人可憐眼神中那隱藏著的欲望,恐怕就不會出現如今不可挽回的局面,也許娘親也不會……

  第二日。

  一夜無話,清晨洗漱完畢後,我來到觀內的修煉台上,和往常一樣打坐修行,這築基又稱百日築基,可並非是一百天之後就大功告成了,而是以百日來形容,實則需要較長的時間來完成的意思。

  至於到底需要多少天來築基堵漏,這與所選的功法,有無明師指點,練功時的入境程度,每天所化的練功時間,每個人不同的身體狀況等諸多因素有密切的關聯,無統一標准可循,更不是修煉者得主觀願望所能決定的。

  娘親雖然身為道家人宗道首,但說到底也是位母親,為人母者自然也會徇私情,她不可能不會幫我開小差,觀內煉丹爐里所煉制的一些幫助底層修煉者增進功力,突破瓶頸的秘藥寶丹,我不說都吃過,那也能品出個三六九等,深夜里,娘親更是親自為我傳輸功力,幫助我突破這第一層門檻,奈何不知道是不是我六根不淨,還是骨子里就不適合修真,總之,別人百日築基,我卻築了快三年,成了三年不破的低能兒,也怪不得那小丫鬟玲兒總是背地里嘲弄我說我不但是個童貞,連修為也好似孩童一般……

  我內心肯定是五味雜陳,只好自我安慰,自己不過是對這修真不感興趣罷了,因為我可是耍了一手好刀法,可這是哪啊,這是紫薇觀,我娘親大人是號稱雪霽娘娘,人宗道首的裴昭霽,裴仙子,怎麼兒子卻這般的廢物,在道家禁地練刀?

  這說出來,就好像是在教坊司里和人家談經授道一樣讓人啼笑皆非。

  “哎呦,這不是掌門師弟嗎?這麼早就來打坐啊。”

  一個難聽到令人作嘔的公鴨嗓子從我腦後傳來,不用想我也知道,是寰家兄弟來了,我本來想早到一陣子,修行完就早早離去,聽娘親昨日說,他們二人已過旋照之境,那就整整比我的道行要強上一個層級,以前我還能和他二人嗆上兩句,說咱們半斤八兩,誰也別瞧不起誰,可現在自己還在這狗屁築基混日子呢,還哪有臉去回應。

  “是啊,師娘昨天已經手把手的幫著我們兄弟二人跨過這什麼,哦,對,築基。不知道師弟你現今如何啊~”

  不見其人,我就聞到了寰衝身上那股子體臭,這家伙雖然已到山上三年有余,但個人衛生卻從不知道好好保持,娘親一開始還苛責他幾句,後來也就順其自然了,說到手把手,雖然我知道這話是他故意嗆白我,但心里還是一陣惡心,一想到娘親那滑嫩無骨的柔荑握住寰衝寰宇那黑乎乎的粗手,喉頭就發酸的緊。

  二人見我不理睬他們,也不發怒,只是同樣坐在我兩旁,嘴里倒是絲毫不閒著。

  寰衝扣了扣鼻子,猥瑣至極的臉上露出一副小人得志的神態,黃豆大般的小眼睛一轉道:“嘿嘿,師弟啊,不是師兄說你,你說你都在這築基停留了三年了吧,我們哥倆可是上個月才開始修行的,但卻只用了不到三十天就突破了這築基領域,你就不想知道知道我倆用了什麼辦法?”

  我咽了口唾沫,心中竟然有些期待,但還是壓住了欲望,他娘的,這兩個家伙肯定沒安好心,之前就是他倆算計好讓我去荷花池,結果碰到了玲兒洗澡,搞的我被娘親臭罵一頓,還罰抄了五十遍道德經,還有一次鼓動我去山下市集里看廟會,可他們兩個家伙居然提前回了觀,把我一個人丟在了廟會,等我緊趕慢趕回到山上時已是午夜時分,娘親正手持拂塵,一臉怒色的站在觀門前等待我多時了,那次我被罰一月有余不能碰觸刀槍棍棒,只能閉門修行和背誦經文,自此,我算是恨透了這兩個滿肚子壞水的兄弟。

  心想這次肯定也不會有好事,還是不理睬他們為妙。

  旁邊的寰宇見我依舊一副不為所動的石佛模樣,獨自搖頭晃腦,滿是高深的扯著一副公鴨嗓道:“師弟啊,我知道你對我們二人有意見,那都是誤會啊,這紫薇觀,現在就你一個還停留在築基,你說,我們二人現在已是旋照之階,等再過些日子,說不定又要進上一步,到時候如果你還是這般修行……恐怕更讓師娘失望啊。”

  娘親會失望……

  聽到這,我內心深處的某個心結仿佛被觸碰到了,我當然不想讓娘親失望……

  奈何我不管如何努力,就是突破不了這可惡的築基,昨天娘親也說,春後她要遠赴洛京,三年一次的百家大典都匯聚了各大學派的長老,掌門和精英修士,每次去洛京為大秦天子開經說文都要經歷一年有余的光景,自己至少要在她遠行前突破這層瓶頸,母親話里的深意是想帶我去洛京講經授道,三年前她曾經帶領我當時唯一的師兄-鄒安仁前去,後者被大秦皇帝看中,留在了朝內為官,聽說還當上了駙馬,娘親雖不舍但卻也萬般欣慰,她自是想培養我也能夠積極入世,奈何我……

  “那……不知師兄有何良方……”

  我猶豫再三,還是放下了心中的芥蒂,睜開眼看著那兩張鄙陋齷齪的臉勉強露出一副虛心求學的表情懇求。

  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一樣,寰衝舔了舔嘴角,露出一排也不知道多長時間沒有洗漱過的黃牙滿是隱晦的對我一笑,眼神卻瞥了瞥不遠處,但隨即就收回目光道。

  “師弟啊,我之前都說了,要手把手嘛。”

  我有些發愣,什麼手把手,難不成還是要自己握住他那黑手傳我功法?

  看我一副發呆的德行,一旁的寰宇那可怖的兔頭鷹腦趕緊湊上前面露淫蕩的在我耳邊道:“當然是我們兄弟二人光著身子握住師娘那小嫩手,讓師娘給我們哥倆一起傳授道法啊~”

  我聽完勃然大怒,沒想到這兩個登徒子居然敢這般下作,公然逞口舌之能調戲娘親,我喉頭作響,自然不會客氣,猛的揮出一拳,我雖然修真不在行,但拳腳卻遺傳了父親,這一拳氣大力沉,再加上那寰宇本就體態矮小,身材單薄,被我一拳打的直接在地上滾了兩圈。

  寰衝見我發怒,撒腿就要跑,我見狀側過身也不管倒在地上哀號的寰宇,一記掃堂腿,唰的在地磚上竄起一陣塵煙,又聽到“嘣”的一聲悶響,那寰衝悶的一哼,一個狗啃屎栽倒在地,門牙都磕掉了兩顆,我還不解恨,又縱身向前,挽起袖袍,露出結實的肌肉和斗大的拳頭,就要接著教訓這兩個混賬。

  “琪兒,你怎的這般無禮!還不退下!”

  正當我最近滿肚子的怨氣無處發泄之時,一聲嬌呵卻讓我的雙腿停留在原地,我氣喘如牛,雙目赤紅,剛要回頭解釋,卻聽到一旁被我一拳砸的七葷八素的寰宇那賤兮兮的聲音。

  “師……娘,師娘……師弟他動粗啊……嗚嗚嗚……”

  我這才看到這家伙臉好像都被我砸歪了,鼻血順著鼻子一個勁的流個不停,本就猥瑣至極的臉上現在更是涕淚縱橫,好一副哀怨之深的倒霉蛋形象,就好像個小媳婦見到惡霸要對他施暴似的。

  他一邊胡亂的擦拭著臉上的鼻血和眼淚,一邊抱住娘親那雙一塵不染的白布鞋大聲嗚咽,哭的那叫個如喪考妣,不對,他爹媽早死了。

  反正這家伙裝的比小鎮上那說書賣唱的都要絕,不一會就把娘親那雙小白布鞋蹭的滿是汙垢。

  “我……娘親,是他……”

  我趕緊收回拳頭,放下袖袍要上前解釋,可沒想到,剛才還趴在地上裝死的寰衝卻好似打了雞血一般連滾帶爬的鑽到娘親的另一條腿旁,他干脆直接抱著娘親那道袍下隱約露出的白嫩小腿也開始大展才藝,那張長滿了麻子讓人反胃的隕石坑臉都貼到了娘親光潤筆直的腿肌上,我看到娘親開始還露出了一絲略微反感的神色,那盈盈可握的白鞋小腳本能的向後一縮,但馬上就被寰家二兄弟抓在手中,兄弟倆又是一陣嚎啕大哭,娘親見狀反而不去閃躲,只是站在那低聲安慰二人。

  看到這幕,我更是大腦充血,心中怒火中燒,一雙鐵拳攥的嘎吱發響,這二人瞧見我這般怒氣衝衝的姿態,更加賣力的展示從娘胎里帶來的高超演技。

  一雙賊眼則不時的偷偷順著娘親那纖細白皙的小腿向上看去,好像要鑽進那厚實的道袍中一窺熟婦仙子那最神秘的風光。

  “師娘……唔唔……兄……兄長他只不過是詢問師弟最近修行如何……可師弟卻勃然大怒,質問我二人為何嘲……嘲弄於他……”

  寰衝估計是被我打掉了兩顆門牙,說話都有些漏風,只是一個勁的指著我哀號,娘親低頭瞥了一眼寰衝的狼狽的樣子,只見他也沒比寰宇強到哪里,兩顆門牙不翼而飛,一條腿被我一腳踢的好像斷了一般拖拉在地上,那張丑臉因為蹌倒在地還破了好幾塊皮,一臉的血汙,這般姿態也怪不得本就性格寬愛的母親心起惻隱之心。

  我咬著牙想要走上前,好好質問質問這兩個家伙,但那二人心照不宣的好似見到老虎似的一個勁的向後退,他們手里還緊緊拽著娘親的道袍下擺,也不知道二者是不是故意的,這一縮,竟然將娘親的袍子拉扯到了後方,瞬間就露出了兩條雪白渾圓,宛如玉脂的欣長美腿,我也是一愣,雙眼情不自禁的就被那雙凝脂賽雪的絕世美腿所吸引,一時間竟然無法移開目光,娘親那雙仙子美腿是那般的扣人心弦,引人注目,小腿筆直纖細,大腿渾圓飽滿,好似兩根雪白的玉柱,肌膚雪白如雪,連一丁點的毛孔都看不到,只不過因為道袍上擺寬大,我沒辦法看到大腿上半部分的美景,但我這才注意那兩個登徒子也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住了狼眼,那寰衝還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連猩紅的舌頭都吐出了大半,恨不得馬上就舔舐眼前那香噴噴的熟女美肉一樣。

  不過他們的視线並不如我,只能看到這雙熟女美腿的側面,可僅僅是那微微一瞥得到的盛景也足夠二人大飽眼福。

  “你……琪兒……你還要作甚!”

  娘親好像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春光外泄,她踏前一步,道袍隨即遮擋住曇花一現的春宮美圖,身上陡然爆發出一位道家高修才有的氣場,我清晰的感覺到面前一陣勁風襲來,將我的頭發都打亂,讓我不禁後退了兩步,我還從來沒有見到娘親發這麼大的火,剛要辯上兩句,就看見她身後那兩個狗雜碎一臉壞笑的看著我,寰宇擦了擦鼻血,還對我豎了個中指,寰衝則把那黑乎乎的小手放在鼻子前嗅了嗅一臉的猥瑣和陶醉,我這才想起剛才他那只安祿山之爪可沒少揩娘親的油。

  “兩個雜種!”

  我哪里受得了這般侮辱,父親火爆的脾氣秉性在我身上得到了充分的展示,我滿臉猙獰的一把握住修行台上的地磚,五指猛的一發力,只聽到嘎吱一聲,那地磚被我徒手掀開,我也不顧不得去看娘親那陰沉到了極點的神情,右手握緊近十斤重的地磚,呼的一聲,就向那寰家兄弟砸去,寰宇見狀也知自己玩大了,這一板磚砸到,估計腦袋都要給開個大坑,現在身邊又沒有符咒,肉體凡胎哪里禁得住這石頭塊子。

  “啪!”

  只聽一聲清脆的響聲,寰家兄弟雙手護頭蹲了半天才怯生生的睜開那雙黃豆眼,當然,圓睜雙目的還有一臉怒氣未消的我。

  “啪!”

  又是一聲脆響,只不過剛才那聲是石磚碎在地上的聲音,而這第二響則是疼在了我臉上。

  我咬著牙關,努力讓躊躇在眼角里的淚水不會滲出,我那滿是血絲的雙眼前是抿著雙唇,一雙美目漲的發紅的娘親,那種矛盾的神色我從來沒有在娘親臉上看到過,是那般的熟悉又是那麼的陌生,她從沒有用這樣失望的眼神望著我,那雙目中帶著的更多是恨鐵不成鋼的失落和看到我臉上那漸漸浮起的紅彤彤的巴掌印後發自心底的心疼。

  “琪兒……你太令我失望了……”

  片刻後,娘親才緩緩放下懸在半空中還在顫抖的玉手,她那豐潤的嘴唇此時顯得有些蒼白,那傾國傾城的俏面上滿是寫滿了失落二字,梅花花瓣飄在她的發髻上,也飄落在我的頭上。

  我知道這次她是真的生氣了,我想辯解,想對她說,這兩個心存鬼胎的家伙不是什麼好人,但大腦卻一陣短路,娘親也似乎容不得我再張口,或許她也已經沒有時間再等我了,她轉過身,對著地上那兩個也有些發愣的家伙盡量露出一副往日的溫柔師娘模樣,朱唇微啟道。

  “你們二人,隨我來吧,去包扎一下。”

  言罷一甩袖袍,只留給我一個漠然且決絕的背影還有遍地的梅花花瓣,寰家二兄弟好像得到了什麼皇家恩准一樣,屁顛屁顛的站起身,其中那可惡的寰宇還故意蹬了蹬那本應該被我踢斷的小短腿,另一個見娘親走遠則抹了把鼻涕,舔著嘴角的血漬滿是嘲謔的對我說道:“師弟啊,你說你脾氣這麼大作甚,我們兄弟就是和你開個玩笑而已嘛,你還要吃了我們不成,你看,臉上那麼大個巴掌印,怎麼好意思出門咯。”

  “你們兩個狗東西,到底有何居心!”

  我感受著臉上那火辣辣如同炙烤的感覺,這疼不是在臉上,而是在心里,對娘親而言更是如此,娘親從小到大從沒有打過我,我犯了再大的錯,也不過是罰寫經文和不允許玩樂而已,這次居然當著這兩個小雜種的面前掌摑我,還不是因為這兩個家伙在搞鬼。

  “別說那麼難聽嘛,我們都是一個師門下的,我們二人的命都是師娘救來的,哪里會有什麼歪心思嘛,不過,剛才你娘親的大長腿你可是沒少偷看啊,嘖嘖,是不是又長又白~”

  寰宇嬉笑著上下比劃著,就好像在摩挲娘親那雙凝脂美腿一般,我心中怒火又起,但已經沒有想再發作的意思,只是冷笑一聲,松開拳頭道:“哼,你們兩個以後給我小心點!”

  說完,也不想看他們二人那兩張丑陋至極的臉龐,悻悻離開,身後只是模糊的傳來幾聲二人嬉笑間的閒言碎語。

  “這傻小子,還不知道她娘親那副身子是多豐滿肥嫩吧。”

  “嘿嘿,師娘那三角小褻褲,真叫個帶勁,大屁股又肥又圓,就連那小屄……”

  我也聽不清他們嘀咕些什麼,只是在山峰處閒坐了個把個時辰,然後才腦袋昏沉沉的回到屋子,路上還遇到了去燒水的玲兒,玲兒倒是沒有看到一旁失魂落魄的我,因為她正手里端著一盆熱水,嘴里不悅的一個勁咒罵著。

  “哼,什麼道家仙子,雪霽娘娘,自己心情不好就要勞煩本小姐去伺候她!真叫個煩!”

  我那時候腦子一片混亂也沒理睬她說些個什麼,只是回到房間里,拿起父親留下的寶刀,手里撫摸著那父親生前佩戴的寶刀,這還是娘親當年送給我的,她告訴我這是父親留在世上唯一的憑證,父親死於胡人亂刀之下,屍首險些都未保全,這刀自然就成了我最珍愛之物。

  唉,父親,我到底要成為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我走出房間,看著院子里那顆娘親親手為了種下的梅花樹一陣惆悵,不管如何,我都要向母親承認錯誤,雖然那並不是我的錯,但我那過激的行為都足以讓母親寒心,修道之人本就該心平氣和,不為外界雜念所侵擾,我卻這般易怒,不但修為不見長,脾氣還控制不住,那兩個家伙就是想讓我出丑罷了,我心里雖然對寰家兄弟厭惡非常,但又暗自欽佩二人的修為增長如此之快,半月有余就完成了百日築基,難不成母親當年說的沒錯,這二人真的有慧根,能夠悟出大道?

  想通了這點,我打算明天一早就去娘親那請罪,我這人雖然有些偏激,但一旦認准了事情的是非,就會釋懷。

  也估計是白日里思緒雜亂,晚上更是夢魘連連,我隱約夢到一只白羽雪頸的白天鵝被兩只癩蛤蟆咬死在湖中,兩只丑陋的癩蛤蟆張開肮髒的大嘴騎在白天鵝的身上,死死的咬住天鵝那欣長的脖頸,天鵝用力的扭動著一身潔白的羽毛,奈何架不住另一只癩蛤蟆也一起騎上它的身子,最後在一陣哀鳴下倒在了癩蛤蟆的胯下,兩只畜生將高貴的天鵝大快朵頤,我想去救那天鵝,但卻發現自己無法動彈,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竟然還是只雛鳥,只能卷縮在巢中看著那兩只畜生分食那還在發出陣陣哀號的白天鵝……

  早上起來腰酸背痛,估計是昨晚那個怪夢導致的,但想到今天要去娘親那認錯還是洗漱干淨,換了套新衣服去往娘親的房間。

  這紫薇觀說大也大說小也小,大是因為它是大秦第一名觀,坐落在衡山之巔,但小卻因為這紫薇觀只有五人,再無旁人,娘親三年前就已經決定不再收徒,鄒師兄走後,娘親就帶著寰家兄弟上了山,這觀內雖然偌大非常,可因為只住了五個人,所以我沒走一會就到了娘親房間的走廊拐角,我一轉身卻直撞到了玲兒。

  “哎呦,你走路不長眼啊!”

  這小丫頭依舊尖酸刻薄,口舌不饒人,她被我撞了個趔趄,險些摔倒,抬起頭看到是我,眼神中的厭惡一點都不遮掩,玲兒挑起眉毛,陰陽怪氣道:“這不是韓少爺嗎?怎麼,來給宗主道早安?”

  我也懶得理她,這小丫頭一直和我不對付,說到底不過是我不小心看到了她洗澡,也不知道哪里招惹了她,讓她和條瘋狗一樣追著我咬。

  看我轉頭就要走,玲兒也不攔著,只是在後面冷嘲道:“宗主忙著呢,可沒有時間見你。”

  這小丫頭長得俊俏可人,但脾氣秉性卻著實讓人反感,我巴不得她趕快消失,加快腳步就來到了娘親的門前,剛要敲門行禮,卻聽見房內傳來一陣女人的呢喃聲。

  “嗯……慢……別……慢點……”

  我一時間以為自己聽錯了,難不成自己還沒睡醒?這不是娘親的聲音啊,而且這聲音竟然還帶著一絲嬌媚?這是在里面做什麼?

  我屏住呼吸走近幾步,發現娘親的房門半掩著,聲音正是從這門縫里傳出的,我猶豫再三,還是踏前一步,耳中女人的聲音更加明顯。

  “你……別……怎的這般……粗大……”

  我腦袋嗡的一聲,雙腿竟然有些打顫,因為這聲音正是娘親的,之前我還以為娘親不可能發出這般嬌柔的聲音,可這聲音確確實實是娘親獨有的,我聽了十七年怎會聽錯,難不成娘親在……

  我大腦一陣空白,我雖然還是童子之身,可是從山下鎮子酒館里也沒少聽聞葷段子,恐怕娘親是獨守空房日久,難免會有女性需求,不過一想到娘親可能在自褻,我心中就愈發興奮,對,我就看一眼,看一眼就好……

  我悄無聲息的挪動身子,緩緩推開門縫,我知道娘親的房內布局,只要推開大門,一拐角就是娘親的香榻閨房,可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我卻腳下一滑吱呀一聲踩到了什麼,我低身一看,隱約好像看到了一只帶著汙垢的布鞋,鞋里還散發出一股惡臭,不過我也不敢多停留,馬上掉頭跑進對面的梅花林里,跑了半天才氣喘吁吁的轉過身看向不遠處的房屋,只依稀看到衣衫不整的娘親小心翼翼的正推開門,探出頭四下打量著什麼,因為距離較遠,我無法看到母親此時臉上的表情,只能看到她好似有些焦急,過了一會,她才將半個身子挪出來,她身上披著一件幾乎半透明的絲綢睡袍,里襯是白色的抹胸,大片我從沒有見過的雪白肌膚裸露在外,我恨不得離著老遠都能聞到那熟悉且陌生的熟婦體香,娘親的下身因為樹木過多的緣故我無法看清穿著什麼,我心中長松了一口氣,心想如果娘親知道自己偷窺她自褻,估計就不是一巴掌的事了,不過娘親膽子也夠大的,居然敢在大白天開著房門干這種見不得人的事。

  看來即便是已經馬上要進入分神期的雪霽娘娘說到底也有凡人的七情六欲和生理需求。

  正當我要轉身離開時,我的余光卻隱約瞄見站在房門前四下環視的娘親突然身子一直,接著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一只小手繞在了娘親的平坦的小腹處還順勢向下滑去,娘親那高挑的嬌軀微微下壓,接著就扭捏的轉過身,扭著那兩瓣香熟的大屁股重新鑽進了房間里,從這個角度我才看見娘親竟然就穿著兩天前我隱約看到的褻褲,果然那褻褲呈倒三角,兩塊窄的不能再窄的透明布片擋住了娘親豐臀三分之一大小的臀肉,一根纖細的繩子順著娘親那豐潤到了極點的臀圍打了一個結,用來固定住這惹火的小褲衩的同時也更讓這兩瓣肥嫩的仿佛要出水的圓月美臀顯得更加充滿肉感和緊繃度。

  而一只小手正按在那雪白豐潤的臀肉之上,還下流的捏了捏,娘親那雙熟女獨有的肉感美腿跨過門檻,兩瓣水嫩發光的肥臀蕩起一層淫靡的臀浪,兩瓣肉臀好似撞擊在了一起,在那大腿根部擠出一道下賤淫蕩的肉弧,我暗咽一口唾沫,揉了揉眼睛,腦袋中陡然出現一個疑問。

  有男人在房間里?

  我兀自搖了搖頭,一定是自己看錯了,等我再想驗證的時候,房間的門已經關上了,我這才發現自己已經滿頭大汗,連胯下都不知道什麼時候頂起了一個小帳篷,我深吸一口氣,心中暗念道法自然。

  不過內心卻還是充滿了疑惑,這山上只有五個人,除了寰家兄弟外只剩下自己一個男人,總不會是娘親和……

  等到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的身體已經指使我躡手躡腳的返回了房間前,卻發現四周不知何時已經出現一道呈環形的結界,這幾乎呈透明的結界將房間緊緊的包圍住,我伸出手指碰了一下,馬上就被一陣灼熱的氣浪彈回,這是道家高階法術之一,一般做閉關修行時才會開啟,用來防止外界打擾,可娘親在自己的房間外施展這種禁書用意何為?

  她到底在做什麼?

  難不成自己昨天把她氣的想要閉關了?

  思來想去,我也沒找到個合理的答案,只好兀自嘆了口氣,看來只能作罷了,本欲轉身離開,卻迎面又看到了玲兒正一臉鄙夷的看著我,我本就氣不順,冷眼看了她一眼道。

  “你看我作甚,莫不是又被宗主責罰了?”

  我知道娘親經常對玲兒有意見,玲兒原本是山下鎮子里富商姚家的長女,姚家後來家道中落,玲兒七歲那年就被賣給了附近山上的土匪,還是娘親幫助衡山郡的官府剿滅了那伙賊徒才救了玲兒一命,讓她當自己的貼身丫鬟,可這姚玲兒性格卻乖張的很,她雖然平時裝作一副乖巧玲瓏的樣子,背地里我不止一次聽見她因為伺候娘親而心存怨念咒罵娘親,我念她身世可憐,不願告發,沒想到她現在更加肆無忌憚,把氣都帶到了我的身上。

  玲兒見我嗆她,破天荒的沒有生氣,反而挑起眉毛一副嘲弄的嘴臉道:“我倒是沒受到什麼責罰,不過恐怕有人被責罰咯。”

  說完她還故意摸了摸她那嬌滴滴的臉蛋,我這才發覺她在嘲笑我昨天挨了一巴掌,我咂咂嘴,也不想再和這小丫頭片子逞口舌之能,氣呼呼的本欲離開,但轉念一想,說不定套她幾句話能知道母親為何設這結界,結果一回頭,發現小丫頭竟然徑直的走進了那之前我無法涉足的結界中,此時她已經推開了娘親的房門大搖大擺的邁步而入……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好像非要驗證我的問題,我馬上再次飛奔回娘親的房間,馬上又被面前的氣浪彈回,我再也壓抑不住,開始大吼起來。

  “娘親,我是琪兒啊,是來見您的!”

  “娘親,我是來道歉認錯的啊!”

  可惜片刻後回應我的只有呼嘯而過的風聲和漫天飄灑的梅花花瓣,霎時間,我感覺自己好像被拋棄了一樣,和腳下的紫薇觀分割了一般,我咬著唇,不甘的回過頭默默的離開了……

  此後整整三天,我都沒有見到娘親,期間我只得百無聊賴的坐在修行台上打坐修行,但因為內心五味雜陳,所以一直無法靜下心來,最後我死皮賴臉的找到了玲兒,想詢問為何娘親要設立結界,她又是如何進去的,玲兒則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告訴我說:宗主說要閉關調養一陣子,可能要半個月才能出關,她能進去是因為得到了允許要伺候娘親之類的雲雲,我又問她寰家兄弟去哪里了,玲兒則是微微一愣,繼而露出一副莫名嘲弄的表情對我說,寰家兄弟在陪娘親閉關練功。

  我聽聞瞬間火氣就上來了,一把揪住玲兒的衣襟對她吼道:“那兩個家伙怎麼會得到母親的允許!”

  玲兒被我抓扯的有些喘不過氣,用力的推搡著我,“你……放開我……咳……還不是你資質低下,他們二人馬上就要步入煉精化氣的開光階段了,宗主說寰氏兄弟頗有悟性,只用了不到半個月就已築基,早知道就讓他們二人早些跟隨她修真了。”

  我聽完玲兒的話,呆呆的楞在原地,耳邊嗡嗡一片,內心深處仿佛有什麼東西碎了,玲兒見我松開她,只是冷面寒霜的盯著我,看我一臉失落的樣子她仿佛很是開心,那薄情寡義的語氣中卻帶著一絲故作可憐道:“我說,韓琪韓大少爺,你呀,還是多努力吧,再過半個月宗主就要去遠赴洛京參加百家大典了,你是不知道,私下宗主總是半夜偷偷去山後的墓地自言自語的對著老爺的墓碑說她沒有將你培養好,而並不是你悟性低不用功之類自責的話,每次一站就是一整夜呢。”

  我內心的羞愧之情讓我不敢正眼去看玲兒,就好像不能正視她口中的話一樣,玲兒倒是滿不在乎在乎,見我更加失落她小嘴倒是絲毫沒停下的意思。

  “宗主這次應該是想帶你去洛京的,奈何你築基三年都沒有半點進展,這紫薇觀一共就五個人,宗主她偷偷給你開了多少次後門,傻子都清楚,可你實在是不上進,每天只盯著那把破刀看,全然不懂宗主的心思,我有時候在想,如果我能夠讓宗主傳授我修真之道,肯定會比你強吧。”

  姚玲兒還在那忘乎所以的絮叨著什麼自己以前是大家閨秀,天資聰慧,如若修真悟道那肯定會如何如何,寰家兄弟又怎樣進步神速之類的雲雲。

  我已經沒有心情再去理她,只是腦袋發暈的一路行屍走肉般回到了房間,一頭栽倒在床上,腦海里全是往日娘親對我的鼓勵之詞和她一襲白衣去父親墓前哭訴的場景,一時間我心痛萬分,暗道自己為何如此的不爭氣,但一想到寰家兄弟那兩張丑陋可憎的面龐和猥瑣佝僂的體態正出現在娘親的房間里正在和娘親一起閉關練功,我就陣陣反胃,喉頭深處忍不住的反酸水,又回想起昨日娘親突然設下的結界,整個紫薇觀只有我被隔絕在外,更是心頭發悶,只覺得天旋地轉,日月無光,怒火攻心,腦子一沉,昏睡過去。

  這一覺本來睡的昏昏沉沉,卻隱約間聽到耳邊有男人呼喚我的聲音,我強忍著倦意睜開眼睛,面前竟然空無一片,只能聽到耳畔那熟悉的聲音不斷傳來。

  “琪兒!”

  “琪兒!”

  我順著那聲音摸索前行,終於見到黑暗盡頭站立著一個身穿大秦軍裝,威武挺拔的男人,我走進一看,雖然男人我並不相識,但內心里確知道,這個人是我的父親,韓少功!

  “父親……”

  不知為何,我突然眼前一熱,淚水就瞬間決堤一般流了出來,滿是委屈的一頭栽進這個中年男人的懷里。

  男人安撫著我的頭,身上冰冷無比,但給我的感覺卻格外溫暖,他的聲音沙啞中帶著淡淡的溫柔,如同嚴冬後那第一縷春風,吹散了我心頭的陰霾和寒冷。

  “琪兒,為父知道你的志向,修真本不是你所擅長之事,但你需要繼承紫薇閣,切勿讓你母親傷心啊。”

  “孩兒……孩兒知道了,日後必將努力!”

  男人點了點頭,他扶住我,雙手按在我的肩膀上,面露欣慰的笑意道:“琪兒……你母親她還好嗎?”

  我微微一愣,本想將最近的事和我受到的委屈全盤托出,但思來想去,還是不想讓已經過世的父親還要為家里擔心,盡可能的露出了一個微笑。

  “放心吧,父親,孩兒都長大了,會保護娘親的。”

  父親聽罷滿意的又揉了揉我有些雜亂的頭發道:“琪兒啊,為父為國赴難,並不後悔,這是身為大秦男兒的職責所在。你娘親她性子要強,但又有女人共有的缺點,就是過於泛情,她雖為道家人宗道首,本領高強,天下鮮有敵手,但說到底是個女子之身,又久居這衡山之上,入世機會甚少,這世間人心的險惡並非是她所知曉的,你已經成年了,一定要經常在她的身邊,保護好她,父親的在天之靈也就能安息了。”

  “琪兒一定保護好娘親,不會讓她受到半點傷害!”

  我攥緊雙拳,腦海中突然浮現出前幾日寰家兄弟那猥瑣的嘴臉,我趕緊將這兩個登徒子的作嘔模樣從我大腦中打消,內心起誓一定要這一次跟隨娘親去洛京!

  父親見我一臉鄭重也放心的松開了手緩緩消失在我的面前,我趕緊想一把抓住那殘影,卻感覺腳下一空,只覺得天旋地轉,哐當一聲,腦袋一痛,猛的睜開雙眼,眼前已是烈陽高照,我嘆了口氣,原來是場夢。

  洗漱後,我將父親那把遺刀放進盒子中埋在房間外那顆梅花樹下,鞠了三躬,自此以後,棄刀修真,我發誓要時刻守護在娘親身邊。

  接下來的幾天,我把自己悶頭關進觀內的經法閣內,靜下心來專心修真,將娘親,還有寰家兄弟等亂七八糟的煩心事都拋之腦後,內心不過問任何事後,果然悟性大開,整個人只覺得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在緩緩舒展而開……

  十天後的晚上,我走出經法閣,微微眯起眼看著天空中那皎潔的明月,一時間渾身舒暢,我翻手拿出一張符咒,雙指和一,口中低吟一聲。

  “開!”

  隨即那符咒“噌”的一聲,竄起陣陣火花,我將那符咒向遠處一指,不遠處的空氣中“唰”的憑空燃起層層火苗。

  我喜出望外,自己果然已經突破那可惡的築基,到達了旋照階段,已經可以單純的使用這些低級符咒了,明日應該是娘親出關之日,一定要讓她好好看看自己多日以來修煉的成果,我想到這自然是萬分高興,又想起父親前幾日在夢里對我的諄諄教誨,於是想去他老人家的墳前一拜,父親以一敵百戰死沙場,秦軍是花了重金才從敵人手里贖回了父親的遺體,娘親當年將父親的遺體含淚埋在這衡山之巔,寓意就是想讓父親能夠和她長年廝守在此,永不分離。

  娘親從此更是發誓再也不嫁,這一晃就已經過去了十八年。

  雪霽娘親和大漠孤刀之間忠貞不渝的愛情也為世人所傳唱。

  我並沒有懷著什麼沉重的心情,而是一路哼著小曲,好似一個考中功名的歸鄉學子想要對父老鄉親炫耀一翻的心情順著山上的小路前往父親的墓地,從我小時候我就沒有去祭奠過父親,娘親一直不願提及父親的往事,自然我也就無緣去往這片地域,此時,娘親正好還未出關,我則有生之年第一次去祭奠亡父。

  這山頂並不是那麼好上的,衡山本就蜿蜒難行,又是夜晚,我花了一個多時辰才從紫薇觀走到山頂,約莫著附近就應該是父親的墓地,借著月光,我又艱難的蹣跚而行了片刻,終於透過一片不算茂密的樹林看到了一個孤零零的石碑,石碑下還放著一些腐爛的瓜果和燃燼的香灰,看起來娘親之前經常到這里來拜祭,她和父親的感情還是一如既往的深,可惜這種鴛鴦眷侶中道離難,也著實讓人覺得惋惜。

  我走到父親的墓碑前,先是跪下深深的磕了三個頭,只見那石碑上豎著刻著幾個大字:

  奠

  大 亡

  漠 夫

  孤 韓

  刀 少

  功

  之

  墓

  我看著那冰冷的石碑上孤零零的幾個字,不禁眼角發酸,低頭看去,石碑下那供奉的水果已經腐爛,娘親應該從閉關後就再沒有來過這,我又想起最近發生的事,內心也是五味雜陳,但還是深吸一口氣,對著墓碑低聲道:“父親,琪兒一定會保護好娘親的,這次也會和娘親一起赴洛授經,不會給您丟臉的!”

  說出心里話也表了態,我心頭也好受了些,剛要起身鞠躬告別,卻突然聽到身後傳來稀稀疏疏的響聲,那聲音並不是風刮過樹枝發出的聲音,而是有人在踩踏著樹林里的落葉接近這里,我心里暗道不好,難不成這對面山上的土匪摸上來了?

  聽聞最近這衡山附近又鬧匪患,要是土匪趁著夜色搶劫就壞了事了,我小時候也經常遇到衡山鬧土匪,後來娘親終於同意出山幫助官府剿匪,那群匪寇才消停下來,想不到現在又敢上山。

  我本能的四下一望,只見身後的樹林里果然稀疏疏的有腳步聲急促的傳來,伴隨而來的還有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壞了!

  這搞不好真是攀登而上的土匪,可這附近除了這片樹林再無遮攔,後面就是懸崖峭壁,我也顧不了那麼多,趕緊閃身到墓碑後面,估計這群土匪見到後面是懸崖就會退回了,到時候我再回觀里想辦法。

  我倉促間躲在墓碑後面,由於那墓碑實在不大,我只能蜷縮在其後,眼神勉強能在側面瞄到石碑前的一小塊地方,耳邊先是聽到那腳步聲越來越近,再之後,就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我這一聽就覺得耳熟,再聽第二個男人的話,只覺得天旋地轉,大腦好似要炸開一般。

  “呼呼……還是哥哥你會玩,把她弄到這來肏。你倆先玩著,老弟我回去把另一個浪蹄子伺候飽。”

  “哈哈,就知道你還惦記著那小騷貨。快去便是。師娘一聽到要來這里,下面夾的都更是緊上三分呢~”

  師娘?

  而且這兩個人的嗓音!

  我把一雙鐵拳攥的發痛,難不成是他們二人?

  沒等到我反應,接下來一道女人的聲音徹底讓我呆坐在原地,無法動彈。

  “你們兩個壞徒兒居然這般無禮哎……哎呦……別一個勁的亂頂,都頂了師娘一路了,還不歇息一會!”

  是娘親……

  是娘親的聲音!

  這個我聽了十八年來最熟悉的聲音!

  不……

  不可能……

  娘親怎會發出這樣嬌媚的嗓音,而且這撒嬌一樣的語氣……

  怎麼會……

  又是一陣稀稀疏疏的衣衫摩挲和腳下踩過落葉發出的沉悶嘎吱聲,聲音愈發清晰,我盡可能的讓自己屏住呼吸,內心中告訴自己,這一定是假的,娘親那般仙子一樣的人兒,怎麼會和那兩個齷齪貨搞在一起,她們不過是在房間修行罷了,這一定是山下哪來的小浪蹄子勾引野男人罷了……

  我感覺到後槽牙在和上牙不斷撞擊發出的吱吱聲,我勉強扭過身子,側目一看,只見面前不到一米處出現了幾條完全不協調的大腿。

  一雙長滿了黑亮雜亂的腿毛,明顯是一雙男人的腿,男人的腿微微岔開,短小卻好似老樹一般扎根在地上,他腳下踩著一雙布滿了汙垢的練功鞋,還散發著濃烈的腳臭味,這鞋子我有印象,正是前些日子在娘親門前發現的!

  而在這雙大腿的前方則是一雙白皙光滑的女人美腿,那兩條珠潤雪白,光滑無暇的大長腿就呈倒V狀分開在男人那黑毛大腿的前方,只不過因為女人的大腿格外修長導致身後男人的腿更顯得短小,女人也因此微微下蹲,泛著粉光的膝蓋弓起一道淫靡的弧度,諂媚般下賤的恭迎著身後這矮小男人的肏干,至於為什麼我的角度明明看不到兩個人是否在行苟且之事但卻知道的如此詳細,因為那滋滋作響的性器摩擦的聲音和女人雙腿上方那不斷濺射而出的水漬都證明了在我的面前正上演著怎樣一場激烈的現場春宮大戲。

  “嗯……你……慢一些……嗯……”

  女人發出陣陣刻意壓抑的低吟,仿佛在極力克制著自己內心里那隱藏不住的情欲,我顫抖著咬住牙關,再次想印證什麼一樣又將腦袋向外探了探,這一看不要緊,面前的畫面險些讓我當場克制不住站立起身。

  只見眼前正是那寰衝,此時他正上身還穿著道服,矮小的身子一前一後的聳動著腰肢,臉上好一副得意洋洋且猥瑣淫蕩的笑容,而在他身下我卻只能看到一雙凝脂賽雪的豐滿長腿大大的匹開,那性感渾圓的大腿看的我本能的咽下津液,大腿是那般的充滿淫熟肉感,隨著男人大幅的肏干,富有彈性的淫肉蕩起一層層的肉浪,腿彎微微下壓使得那大腿根部外側擠壓箍出豐滿女性獨有的肉環,那脂肪溢出一般的肉感簡直能讓所有少男看到就會當場勃起。

  女人腳下則穿著我熟悉的白布鞋,小巧的腳丫上則還套著一雙白襪,竟然破天荒的散發著清純的氣息,而她那熟透的身姿則妖冶的好似一匹妖艷的胭脂馬一般扭著豐潤雪白的大屁股迎合著身後寰衝的抽插肏干,借著皎潔無暇的月光,我可以清晰的看見兩個人的交合處早已泥濘一片,一根無比粗大還沾滿了淫汁的大肉屌一次次的剝開那粉嫩的花唇,水津津的肉杆再重重的將整個棒身都砸進女人緊湊多汁的嫩穴里,來回抽插之下卻從未將龜頭拔出,也不曉得是不是女人的桃花源不願讓那情郎的肉棍脫離出身,男人的龜帽就死死的卡在女人的蜜屄花唇外,女人發出媚入骨髓一般的嬌吟,在本來寂靜的子夜月空下顯得格外真切入耳,伴隨的還有男人粗重如發情公牛一般的喘息聲和那不堪入耳的性器碰撞的清脆啪啪聲。

  “呼……太爽了……師娘的嫩屄怎的如此會夾……是不是來到亡夫的墳前更興奮了~”

  我看到寰衝那猥瑣至極的臉上閃過一絲淫笑,粗糙無比的雙手按在女人那纖細的腰肢處微微下滑,手掌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感受著成熟女性滑嫩肌膚上那獨有的緊致與熟膩,粗糙的大手順著女人白皙的肌膚一點點捋下,最後在小腹邊緣處捏出一小塊溢出體表一般的香滑軟肉,接著虎腰一挺,猛的發起一陣抽插,嘴里也不閒著。

  “哈哈,師娘雖長得一張傾國傾城的臉蛋,又道法高強,奈何已過青春韶華,這中年女人的腰肢也不如鎮里的小桃紅咯~”

  女人被這一連串的粗魯肏干肏的渾身花枝亂顫,一對圓月美臀蕩起陣陣惱人的臀浪,那雙欣長如冰柱的美人玉腿也是不斷顫抖痙攣般的訴說著女主人的興奮和至高的快感。

  “混……你這混賬徒兒……竟然把為師和那些煙柳女子想比……”

  寰衝聽著胯下佳人那好似春閣香榻間調情一般的風騷之音更是放肆的大笑,臉上那無比張狂的表情看的我咬牙切齒,恨不得現在就翻身而過,一拳將他的狗臉砸出一個大坑!

  他看起來並不算大的安祿山之爪又愛不釋手的在女人略帶贅肉的小腹上摸了幾把,然後猛的抬起小手,接著我只聽到沉悶的“啪”的一聲!

  “嚶!你怎敢打師尊那里!”

  女人感受到身後臀丘上那炙熱的痛感不禁娥眉微皺,被身後愛徒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的更是渾身美肉亂顫,雪白的熟女肥臀再一次蕩起香軟騷艷的臀波,香滑的淫熟豐臀上那如凝脂似的肥美臀肉在午夜的月光下顯得更加白皙誘人,香彈可口。

  女人嘴中隨即本能的鑽出一聲帶著哀怨的嬌吟,但那熟女故作撒嬌一般的反差淫態更讓身後這個小男人性欲更勝,不等女人下一秒的反應,手臂已是再次高高舉起。

  “啪!”

  “哎!你這孽徒,枉師尊對你有授業之……”

  “啪!”

  “咿!別……別打那里……疼……”

  “啪啪啪啪啪!!!!”

  “哦……齁齁齁齁!!!!!莫要再打了……要……去了……丟了……”

  女人小嘴里發出那我從沒有聽到過的羞恥語調,在這杳無人煙,寂靜萬分的衡山之巔盡情宣泄著她空曠十余年的欲望。

  那聲音是如此的放蕩,如此的下賤,但又那樣的讓人欲火難耐,毫無疑問,這個撅著大屁股,岔開雙腿挨肏的就是我的娘親,裴昭霽!

  而身後肆意玩弄我娘親的則是我視為臭蟲一樣的寰家兄弟,我一時間腦袋里昏昏沉沉,但胯下卻不知何時早已硬如鐵棍,神情思緒還在游離之間,而石碑後的男女已經繼續著毫無顧忌的苟且之事。

  “騷師娘,徒兒干的你爽不爽,這麼大的屁股,撞上去一顫一顫的,誰能想到聞名大秦的雪霽娘娘是個喜歡半夜撅著肥腚在亡夫墓前被徒弟肏騷屄的蕩婦呢!”

  寰衝嘴里說著讓我頭皮發麻,內心宛如被刀絞的下流無賴之詞,手上和肉屌也絲毫不見停歇,他一邊用力的掄起巴掌,重重的抽打在娘親那滿載肉脂的渾圓肥臀上,另一邊肉棒勢如破竹般加大力度狂插這水漫金山,緊湊異常的熟婦仙穴,肉屌刮開玉璧中那層層皺褶,感受著陰道里那空氣擠壓後好似肉套子一般的緊湊快感,同時也在這肥潤的仙子蜜穴里橫衝直撞,絲毫不掩飾他那出眾的性能力,兩個藏滿了子孫種的春袋啪啪啪的撞擊在娘親肥沃的陰阜上,娘親那濃密的恥毛上沾滿了粘稠的淫水,一雙充滿了力量美感的玉腿因為抵擋不住身後男人粗魯的撞擊而不經意的下壓收縮,就好似馬上要被巨大的攻城車撞開的殘破城門一般,在亡夫的墓碑前守護著未亡人那最後的倔強和僅存的尊嚴。

  而楊柳腰肢後那對如磨盤般大小的肥臀也被男人看似矮小卻滿富力道的虎腰頂的酸麻一片,滑膩且充滿彈性的臀肉上滿更是布滿了紅彤彤的小手印,雪白無暇的臀肉和青紅一片的手印還有那毫不憐惜的揉捏留下的片片淤青完美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但娘親嘴里的呻吟卻更讓我內心在滴血。

  “咿咿咿……慢點……你的那個太大了……你這個壞徒兒……竟然這般對為師無禮……哦哦……別打了……”

  娘親配合著也向後聳動美臀,方便寰衝更加賣力的可以肏干自己禁欲已久的仙穴,她身後的小男人也毫不客氣,送上門的熟女美肉他自然全盤笑納,他用盡全身力氣抬起腳尖,肉棒噗嗤噗嗤的連根肏進娘親的蜜屄里,雙手更是直接一把拽掉娘親的發簪,我只看到三千青絲唰的散落在她的腦後,幾縷發絲帶著我熟悉的發香在我眼前晃動。

  寰衝放肆的笑著一把又拽住娘親那烏黑的秀發,腳尖猛的一發力,娘親那本就婀娜多姿的身段被拉拽成一個弓形,在那滿月的照耀下宛如一張最淫靡且神聖的畫卷,她額頭高高的揚起,我甚至只要一抬頭就可以看到她的臉龐,只可惜,我的視角無法看見娘親胸前的峰巒,而且我的耳邊已經聽到了寰衝帶著興奮的低吼。

  “騷師娘,撅好你的大肥腚,徒兒要來了!”

  我感覺自己的心髒都要跳出來了,那咚咚作響的心髒跳動聲音比身後娘親的呻吟聲都要震耳欲聾,我感覺到自己大腦在充血,腦子里全是往日娘親對我的一言一行和一顰一笑,印象中小時候的紫薇觀只有我和娘親兩個人,父親遠赴邊疆,為國效力,娘親則一如既往的守護著這座道觀,每天我做的事就是圍繞在娘親身邊,聽她撫琴誦經,種樹養花。

  生活雖然單調但卻從未讓我覺得枯燥乏味。

  父親死之後,娘親遣散了紫薇觀的學徒,帶著鄒師兄赴洛後更是再也不收徒弟,直到這兩個登徒子來到山上……

  也許是我的原因才造成今天這個局面,我在道法修真上一直毫無建樹,娘親遣散學徒送走鄒師兄就是為了專心培養我,奈何我天資愚鈍,娘親定是覺得馬上要到赴洛講經之時,我還未突破築基,才讓寰家兄弟學法悟道,娘親一定是被這寰家兄弟給迷了心,不行,我得救她!

  把我的娘親從那淫棍手中奪回來!

  我想到這,思緒瞬間理清,努力咬了一口舌尖,血腥之味立刻充斥口腔,自己也馬上清醒了幾分,本欲站起身救下娘親,痛扁這個雜種,耳邊卻突然傳來一聲讓我肝腸寸斷的女人高亢呻吟。

  “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我的騷師娘,你這嫩穴夾得又緊了起來,我這大寶貝還未插進仙宮,你就這般亂叫,還真是個淫娃啊。”

  我強忍著那打顫的雙腿扭過身,猶豫再三還是讓自己略微抬起頭,而這一看,雙目正好看到那張我思念了半月有余卻未曾相見的臉龐,只不過那張我熟悉的再也不能熟悉的容顏此刻已經面目全非,取而代之的是我從未見過的淫亂神態……

  娘親……只是半月未見,您為何變成這般模樣啊……

  我的視角可以看到娘親那大半張臉蛋,而娘親卻因為正享受著魚水之歡,並未發現我的窺視,她那張平日里清秀淡雅,溫柔高貴的美人俏面此刻正充斥著我陌生無比的淫態,娥眉高翹,鳳目微眯,微微顯現的眼角魚尾紋更是凸顯出熟女獨有的風韻,俏面上布滿了緋霞,一雙豐潤的櫻唇此刻也半張半合,在這初春那微涼的夜晚下,我甚至可以看到她小嘴里吐出的如同白霧一樣的霧氣,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體香此刻也愈發濃烈,那不是一個身為母親應該發出的氣息,而是一個正值發情期的女人為愛郎才會滲透出的致命催情劑。

  “你……慢一些……別那般用力的亂頂……”

  娘親朱唇微啟,杏眼微眯,因為一頭青絲被寰衝抓在手里,所以她只能頭部有些滑稽的的向後揚了揚,露出修長的脖頸和一大片精致的鎖骨,只不過那兩處的肌膚也早已縈繞著一層淡淡的紅暈,連娘親的耳後我甚至都能看到緋紅的發情征兆,這是女人完全動情的體現,我一次又一次努力想站起身,親手打斷這場肮髒的春宮戲,但整個身子就好似僵在了原地,任憑我怎樣用力,雙腿就是無法動彈,反而胯下的二弟卻在不斷勃起……

  “還不是師娘太過誘人,這肉穴夾得徒兒只想要一個勁的肏您~”

  想必那寰衝也是爽的不行,能在娘親這樣一個道行無比高深,又名滿天下的道家人宗體內肆意享受,這哪里是正常人能夠隨意遐想的,他看見娘親這副嬌滴滴的懇求神情,肉屌更是硬如鐵棒,他剛剛這一用力,並沒有將龜帽頂進娘親的花宮,不是他不想,而是由於娘親早過分神之境,父親死後,娘親就用【閉宮之法】將自己的子宮封印,徹底封閉情欲,寰衝這種凡夫俗子又怎能突破這層界限。

  “哼~得了便宜還賣乖,你們兄弟二人真是一個死德行~”

  娘親嗔怪一聲,反而好似占據回主動一樣開始賣力的上下晃動著那豐滿如雲的大白臀,來回研磨桃花源內那根粗大的肉棍,小嘴里更是氣吐芳蘭,一雙平日里看我清澈如水,柔情脈脈的眸子開始逐漸模糊渙散,嬌艷的臉龐上紅暈更甚,好一副發情期雌性生物共同的模樣,只不過這可是道家人宗道首,無數人連遐想都不敢的雪霽娘娘,裴昭霽露出的下賤神情。

  我心里不知為何用了下賤這兩個字,我本來覺得娘親是被這兩個畜生一時間迷了心神罷了,但想不到她居然會主動勾引伺候身後的野男人,那可是你的徒弟啊!

  一個年紀比你親生兒子還要小的家伙!

  “好師娘,將您那花宮垂下來,讓徒兒這大肉棒插進去好好幫您搗上一搗,那滋味,可不是師娘您平日里自褻能比的啊~”

  寰衝那下流無恥的聲音在我聽來恨不得給他兩刀,但在娘親的耳中仿佛成了勾人心魄的魔咒一樣,但是她還是忍住內心那無比渴望的情欲,至少在自己亡夫的面前,解開【閉宮之法】是她不可能接受的事。

  道家女修在雙修時可以和男修互補來提升功法,如果和一個剛破旋照之境的新人進行雙修之術,只會損耗自身的功力,所以很多道家高階女修在禁欲期都會開啟此術,不但可以大幅度的降低性欲提升修為,而且就算交合,整個花宮無論如何受到男性陰莖刺激,都不會下落,這樣即使是受到精液的濺射,花宮也不會回到小骨盆的位置,如此一來,宮頸口就永遠不會浸泡到貯精池里,精液也並不會被吸收,但因為高階女修早已嘗試過雙修這種遠超正常性交的快感之後,長時間使用此術反而會讓自身的敏感度大幅下降,可一旦解開這秘術,子宮被受精後就會和尋常女人一樣自然下垂,也徹底打開宮頸,到時候無數男性的精子就會灌入女修的子宮內,而那禁欲已久的宮頸也會貪婪的吮吸吞咽這些不速之客,吸收了低等修為的男人精液反而會讓自身的功力被他人吞噬,道家講究萬物平衡,道法自然,一旦打破這種平衡法則,那麼後果不堪設想。

  “混……混賬徒兒……為師不是和你說過……只許在外抽插,哦……慢一點……不可再有貪婪……之念……”

  娘親一雙桃花眼一片朦朧,香噴噴的小嘴里也是嬌喘連連,比起是教訓那恬不知恥的寰衝,在我耳中反而好似是欲拒還迎一樣,果然這寰衝聽完更加肆無忌憚起來,他先是猛的發力,開始新的一輪大力肏穴,另一面則松開娘親的秀發,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但馬上就聽見娘親又是一聲媚入骨髓的嬌吟。

  “哎呦……你怎的這般猴急……輕一些捏……”

  他在做什麼?

  難不成是在挼搓娘親的胸脯?

  我傻乎乎的還在給自己找看不到的借口,傻子都清楚,娘親全身上下正在被這個狗雜種隨意玩弄,事實也證明了我的猜測。

  “師娘~說出來嘛,徒兒在捏你的什麼啊~”

  寰衝喘著粗氣,漲紅著那張丑到不能再丑的青蛙臉,他因為身高過於矮小,我這個視角甚至可以看見他已經半趴在娘親那一片白花花的雪肌粉背上,再往下看,地面上除了娘親那一雙還依舊矗立在原地被肏的亂顫的雪白大長腿外已經看不到了寰衝的雙腿,想必這家伙已經騎到了娘親的身上,只靠著胯下那根大肉棒作為支撐,他現在肯定雙手下撈,一手一個握著我娘親那雪白肥碩,且香噴噴,肉嘟嘟的豐潤肥奶,肆意妄為的揉搓掐拽,那粉白滑膩的乳肉定是在他黑乎乎的小手里變化著各種淫靡的形狀,娘親的乳頭會是什麼顏色呢?

  我從小戒奶以後就再也沒見過娘親胸前的風光,平日里娘親總是穿著那身黑白道袍,把一身前凸後翹的迷人女體都隱藏在厚實的布料下,可現在呢?

  現在她卻赤身裸體的趴在亡夫的墓碑前,撅著自己引以為傲的肥臀,被一個猴子一般丑陋肮髒的家伙趴在她香艷高挑的熟女玉體上發泄著獸欲。

  我的腦子要炸開了!

  即使我一遍遍的去告訴自己,這一定是假的,我肯定是在做夢,也許和上次一樣,我不是還夢到了父親嗎?

  這也肯定是虛幻罷了,娘親那樣貞潔端莊,道法高強的仙子一般的人物,怎會被一只未開化的猴子坐在身下當馬騎,但馬上我最後的自我安慰也破滅了……

  “真是個冤家……哦……叫你慢些揉……師娘……的……胸……胸脯……”

  娘親的聲音是那般的勾人心魄,我聽在耳中,痛在心里,那對胸脯是屬於我和父親的……

  父親叫我保護娘親……

  可……

  為什麼……

  會變成……

  這幅樣子……

  我本來怒火攻心,赤紅的雙眼此刻卻逐漸被濕潤代替,咬緊的牙關也慢慢松開,就好像妥協了一般攤在原地,耳邊盡是那嗡嗡的蜂鳴和寰衝滿是侵略性和侮辱感的聲音。

  “師娘你還真是不誠實啊~尋常女人家管這對大饃饃叫胸脯,可師娘卻不能這樣叫哦~”

  “那……那叫什麼……你這冤家……盡是壞點子……”

  娘親扭捏著一身豐滿滑嫩的熟女胴體,那勾人的體香充斥在寰衝的鼻翼間,都快要把寰衝的三魂七魄都勾了出來,連那胯下的肉杆都又硬了三分,他九淺一深的緩緩聳動肉棒,粗大的陰莖雖然無法直接插進那他朝思暮想數年之久的道家人宗的花宮深處,但卻在那宮門前百般挑逗的研磨個不停,一會在花壁內流連,一會又重重的撞向城門,雙手雖然無法握住手中那兩顆飽滿多汁的巨乳,但卻雙指並攏,夾住雪峰頂端如石子的乳尖來回搓弄,感受著手掌內那無比滑膩且充滿彈性的肉感,他再次前壓,恨不得整個矮小的身子都騎在娘親健美高挑的女體上,寰衝低下頭一口連娘親小巧的耳珠和耳垂上那父親作為定情信物送給娘親的耳飾都含進嘴里,肥厚的大舌頭來回吮吸吞吐著娘親敏感至極的耳蒂,腥臭的口水玷汙了那父親和娘親之間最神聖的物件,娘親後耳被襲,嬌軀上下傳來陣陣無法抗拒的酸麻,那櫻桃小口一張一合的想要訴說出內心的欲望,而寰衝則趁機將臭烘烘的大嘴靠在娘親的耳邊,對著被舔舐的水津津的耳朵喃喃道。

  “我還是喜歡師娘親口說~”

  我明顯聽到娘親喉頭唾液咽下的咕嘟聲,她臉上緋紅更甚,猶豫片刻,剛要搖頭,但馬上就被身後男人那一陣突如其來的剛猛爆肏給肏的螓首亂晃,也不知道是搖頭否決還是點頭承認,一頭烏黑的秀發徹底散落開來,寰衝從剛才的九淺一深變成了杆杆進洞,直搗黃龍。

  直把娘親那熟女蜜穴肏的噗嗤作響,淫液飛濺,我看到寰衝那伏在娘親雪背上那漲紅的面龐,他就好像知道有人在偷窺一般盡可能的展示著自己無與倫比的性技巧和不知疲倦的體能。

  雙腿間的肉棒好似永遠不會停歇的發條玩具一般在僻靜無人的山頂,在這我生活了十八年之久的紫薇觀外,在我父親的靈位前,更在我親生娘親的身體里彰顯著一個男人骨子里蘊含的征服欲,娘親被肏的一身白肉顫出一道又一道淫蕩的弧线,雪白渾圓的肉臀蕩出一幅又一幅下賤的臀浪,一對哺育我長大的乳房被寰衝揉捏出一個又一個無比羞恥的形狀。

  “我說……為師說……是……奶……奶子……為師的奶子在被徒兒捏……啊……不行……又要……”

  “我的寶貝師娘,我真是愛死你了,我果然沒有白上山,真不知道你那寶貝兒子見到他親愛的娘親這般騷浪模樣,會怎麼想呢~來~換個姿勢”

  我大腦嗡的一聲,就好像一道巨雷將我打在原地,耳畔那蜂鳴聲愈發清晰可怖,不……娘親……離開他……離開這個混蛋啊!

  我再一次努力想站起身,可剛抬起頭,卻感到臉上好似被雨滴濺到一半的粘稠感,等我視线聚焦,立刻被眼前的景象刺激的再也沒有半點反抗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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