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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天宗篇 上(3)

我的道家仙子美母 月在荒 49608 2024-03-05 14:18

  大秦-洛京-天啟城。

  洛京是大秦的首都也是二京之一的西京,而天啟城則是這洛京的內城,其中管理更加森嚴,除非有重大集會,軍演等集體活動展開,否則一般不會對外人開放,而三年一屆的百家大典就是其中之一,不過這次天人二宗的相聚則是因為皇帝秘宣二宗進京,為的就是和各大門派勢力一起商議如何對抗隴西的妖族。

  我騎著馬和寰家兄弟兩前一後的進入了天啟城,大殿四周古樹參天,綠樹成蔭,內城看起來竟然被外城還要寬闊,一條筆直的官道過後,眼前就是天啟城,周遭不遠處均站著全身武裝的甲士,最遠處則可見一彎新月劃過的角樓,角樓四周金碧輝煌,頂端鑲嵌著一顆泛著七彩琉璃之色的耀眼明珠,寶珠上並非雕刻,而是縈繞了幾個大字:

  “千面琉璃萬重璟”

  想來這就是主城了,我深吸一口氣,一片莊嚴肅穆下我看到不遠處正站立著那個讓我朝思暮想的倩影,不是別人,正是我的娘親,韓凝嫣!

  娘親依舊是那般美麗動人,她穿著一襲純白色的道袍,手持一根一塵不染的白色拂塵,裙角在秋風吹拂中蕩起一道漣漪,如瀑般的秀發被夕陽的橘黃色光芒照耀下宛如披上了一層璀璨的光芒,讓她看起來好似沐浴在普天下最聖潔的光輝中,我騎在馬上就可以看到娘親豐滿的身材將那道袍隆起一道曼妙的弧度,尤其是秋風掃過,更將那寬敞的道袍緊緊的貼在了娘親的嬌軀上,布料依附在娘親豐滿的下體處,勾勒出兩條修長渾圓的仙子玉腿,我甚至可以看到娘親粉跨處那略微浮現出的駱駝趾……

  我快馬上前,翻身下馬,娘親見我如此猴急不禁嫣然一笑,她笑起來很好看,瞬間讓我如沐春風,一掃最近寰家兄弟帶給我的陰影,而且這抹笑顏我相信只會對我綻放。

  “風兒,快讓娘看看。”

  我本欲抱住她,一訴分離之苦,不過想起身後還有陌生人還是強忍著想要和她相擁的衝動停下了腳步,娘親抬起玉手愛撫著我有些雜亂的發絲,她身上那股淡淡的熟女體香鑽進我的鼻息里,我吸了吸鼻子,抬頭看向娘親那蝴蝶一般撲扇的睫毛和那張無比熟悉的清冷臉龐,腦子又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孩兒這幾個月想死娘了!”

  我從小到大從未和娘親分別如此之久,一路上雖然並無大事,可對娘親的相思之痛卻日以繼日的加劇著。

  “師姐,三年未見,一切可好。”

  身後又傳來一陣香風,我定睛間,裴仙子已經從我身後凌波而至,娘親看到是裴仙子也點了點頭,不過馬上她就愁眉不展道。

  “師尊前翻傳信與我,讓你我一起赴洛助大秦一臂之力抵御妖族,按照目前的形勢來看,事態不容樂觀。”

  娘親和裴仙子都是這世間一等一的絕妙佳人,兩位仙子同時出現在我面前,我一時間都不知道看誰為好,以往我都幻象裴仙子和娘親到底誰的容貌更美,誰的身材又更勝一籌,今日有幸相見還真沒辦法比出高低。

  裴仙子今日換上了她今早所換的灰色道袍,而娘親則是身著白色的道袍,二人一黑一白正詮釋了陰陽調和之美,也象征著道家天地二宗,裴仙子面若桃花,容貌俏麗,被那寰家兄弟開發多年,身材更是豐滿多汁,前凸後翹,這寬大的道袍穿在她身上反而凸顯出一股獨特的禁欲之美,而娘親則有著一張清冷到了極點的臉蛋,目光幽幽,面若寒冰,即使是和裴仙子多年未見也不會露出半點笑顏,但娘親的身材卻絕不多讓,比起裴仙子那呼之欲出,肉感十足的熟婦嬌軀,娘親在這身純白色道袍的加持下,獨添一絲冷艷高貴的氣質,這也正符合了她掌控冰雪之力的姑射仙子的形象,但胸前將那道袍前襟箍出一道絕妙弧度的胸脯卻吸引住了我和寰家兄弟的視线,我眨了眨眼,不知道是我多日來奔波,休息不佳的緣故,我總覺得娘親這胸口處怎麼有兩處凸起……

  莫非是這道袍的皺褶?

  不過我的雙眼還是停不下來的看向娘親的下體,小腹下方的道袍本應該寬敞無比,可卻因為柳腰後那隆起的突兀线條而顯得莫名的色氣,兩瓣肥嫩渾圓的香熟翹臀將這純白色的道袍後方擠壓起一抹香艷的下流瓢狀,安產型的熟婦仙子肉尻多麼宏偉肥膩恐怕只有我才見過,而就在娘親和裴仙子你一言我一語商討當今形勢的時候,我耳邊卻聽到了寰家兄弟的竊竊私語。

  “這天宗果然是個騷貨!”

  “哦?兄長如何看出!”

  “哼,你這呆瓜,腦袋扭過一些來看!”

  我看寰宇一臉驚奇的勒住韁繩,沒有幾根毛發的腦袋向左邊看去,接著他那滿是麻子的臉上就浮出一抹下流至極的猥瑣笑容。

  “哎呦,還是大哥你眼神好!”

  “哈哈,我就說,這凝波娘娘和裴婊子都是骨子里騷賤的淫婦!”

  我在這邊聽得不太真切,但估計他們狗嘴里也吐不出象牙,見我惡狠狠的看著他們二人,這兩個家伙居然絲毫沒有理睬我,反而又低頭交頭接耳起來。

  “你們兩個,去偏殿等候,本尊要和天宗共商大事。”

  “風兒,你也一起去吧,我們晚上偏殿見。”

  看著娘親和裴仙子扭著四瓣緊緊箍在道袍下的大屁股一扭一扭的邁步上石階進入大殿,我對身後的寰家兄弟冷哼一聲,隨即翻身上馬縱馬而去,身後卻傳來兩個淫棍的潑皮話。

  “嘖嘖,這兩個騷屁股,一個比一個會扭!”

  “老子遲早要騎著韓仙子的大肥尻上面給她灌漿播種!”

  我聽得頭皮發麻,瞬間氣火攻心,這世間任何詆毀和謾罵我都可以忍受,唯獨娘親不在這列!

  我握緊手掌唰的一聲從腰間拔出佩劍,撥轉馬頭,目露凶光的看向二人。

  “你們兩個下三濫的雜碎,再敢胡言亂語,非要把你們兩顆狗頭剁下來!”

  寰衝和寰宇聽罷相視一眼繼而仰天大笑,二人絲毫沒有因為我的威脅而感到半點恐慌反而咂咂嘴毫不在乎道。

  “臭小子,你這一路沒少給老子下絆子,別以為你是那天宗的兒子,我就不敢動你,連人宗道首我們兄弟倆都肏過,不如你識相點,將你那騷婦親娘一起獻上,我倒是不缺再添一個乖兒子!”

  “小兄弟,年輕人不要太氣盛!否則可是要吃虧滴!”

  “雜碎!受死!”

  我見這二人如此無禮,大喝一聲,催馬上前,掄起劍就要砍,誰知那寰衝雙腳一踩馬鞍,蹭的從馬背上一躍而起竄出老高,我吃了一驚,一劍砍到了空氣上,而寰衝則嬉笑的一腳踢在我胯下馬兒的下顎處,貫力使得我身體前傾差點從馬上栽落,我夾緊馬腹,腳尖抵住馬鞍,咬住牙一手拉緊韁繩,那馬兒受驚發出一陣嘶鳴,馬兒前蹄衝天,馬首向後方揚起,我拼死拉住手中的韁繩才僥幸沒有掉下馬來,誰知身後的寰宇卻策馬而過,在我身子趔趄之時對著我的後心便狠狠的一掌,這小子下手極重,我本來就身體重心不穩,這一掌下來,只覺得後心口火辣一片,喉頭發癢,差點噴出一口血來,手中韁繩再也拽不穩,一頭從馬的右側墜下,耳邊盡是那寰家兄弟幸災樂禍的笑聲。

  “兩個畜生!”

  正當我覺得要出丑的時候,後脖領卻被一張強而有力的手臂硬生生拉拽回了馬背上,天旋地轉間我險些吐了出來,隱約的看到一個白衣少年閃電般從我們身後躍馬上前依次對著兩匹馬的屁股就是兩記響亮的巴掌,接著我就聽到那寰家兄弟哎呦一聲,二人齊刷刷的從馬上墜下,尤其是那寰衝,他胯下的是那匹從店家處高價買來的西域烈馬,這烈馬本就難以馴服,受了驚直接四蹄狂奔竟然把寰衝頭朝下的甩飛下地,幸虧那寰衝功夫高深,硬是在半空中翻了個跟頭才趔趔趄趄的站穩腳跟,饒是這樣,也驚的他一頭冷汗,臉上還擦破了好幾塊皮,寰宇就沒那麼幸運了,他受襲突然,手撐地面想保持重心卻被那受驚的烈馬正好踩在他的手掌上,這上百斤的力道直接將他的手腕踩斷,疼的他嗷嗷亂叫,眼淚都痛的直流。

  “你!你又是哪來的狗東西,敢暗算小爺!”

  寰衝爬起身圓睜著一雙好似灰狼般凶殘的赤紅雙目惡狠狠的看著那白衣少年,手中唰的浮現出一股淡藍色的真氣流動。

  我也同時看向這位救了我的白衣少年郎,眯起眼睛仔細一看,才看出這不是三月未見的秦蕩嗎!

  我一時沒有認出的原因是這小子臉上明顯貼著幾縷假胡須,看起來要比他實際年齡大上不少,不過我和他相處數年,眉宇間的棱角和細微的表情還是一眼便知,想來也是,他是魏王的公子,當今聖上正在找魏王的麻煩,他來洛京本就是以身犯險,做一些掩蓋也是理所應當,不過娘親非要帶他來洛京豈不是過於危險。

  秦蕩雖然沒比寰家兄弟高上多少,但卻遠比那兩個矮矬之輩要長相俊朗,三個月沒有見到他,這小子居然會騎馬了,之前他可是連馬背都不敢上。

  “天子腳下,聖殿之旁,居然敢對道家大賢口出忤逆之言!就不怕掉腦袋嗎!”

  秦蕩勒馬而停,這小子年紀輕輕,但卻長著一張煞是好看的臉蛋,尤其是一雙劍眉星目,出落的愈發標致,儼然已是一個美少年,那寰衝見不遠處已經有衛士聽到了騷亂緩緩聚來也不敢再放肆,他吐了口唾沫,攥緊鐵拳,一躍上馬回身對秦蕩惡言道。

  “你這小廝,給老子等著!今日之仇,來日讓你加倍償還!”

  “娘的,老子的手……你給我日後小心點!”

  一陣灰塵過後,我看著寰衝和寰宇悻悻而去,我心頭也是感到分外解恨,秦蕩也翻身下馬對我一抱拳,滿臉的擔心,四下打量了我一圈,見我沒有大礙才盡是關懷道。

  “師哥,小弟來遲一步,你沒傷到吧。”

  我面露愧色,心想自己好歹也算是他的師兄,居然會讓自己的師弟來搭救,孟風啊孟風,你還真不知羞啊。

  “不礙事,這兩個家伙是紫薇觀雪霽娘娘的徒弟,你我也不好和他們結生恩怨。”

  我其實也為自己剛才的魯莽而後怕,如果不是秦蕩來得及時,恐怕我今日非要出丑在此,秦蕩聽罷眉頭皺起滿是不解的問道。

  “人宗道首的弟子?裴仙子乃是大名鼎鼎的道家聖賢,怎麼有這般頑劣的弟子。”

  我嘆了口氣,有些話還是不與他說的為好,這里畢竟涉及了太多裴仙子的私事,我一拍他的肩膀指了指城門外故作打趣道。

  “師弟,莫要想這些不順心的事,你我新來京城,不如去四處轉轉,看看有沒有好玩的地方!”

  這秦蕩眉頭又是皺的老高,一副不情願的樣子,我知道他一向聽娘親的話,估計娘親肯定要讓他在偏殿等到晚上。

  “你呀,還真是死腦筋,我娘的話還真就是聖旨不成,走!師兄帶你出去好好耍耍!”

  見我上馬欲去,秦蕩也搖頭苦笑,無可奈何的和我一起離開了大殿,向外城的街市一帶離去。

  這京城果然熱鬧,人來人往,人頭攢動,倒是絲毫沒有半點戰前危機的架勢,我和秦蕩足足轉了一下午才想起來要回見娘親和裴仙子,夕陽西下,殘余的斜陽染透蒼穹的彼端,也將這大秦的西京帝都籠罩在一片虛假的祥和之下,因為就在百里外,妖族的大軍已經兵抵蕭關,那邊的天際早已是一片赤紅,妖氣四溢。

  我們二人策馬回到偏殿的時候正撞到寰家兄弟也守在偏殿外,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那寰衝對我冷笑一聲和寰宇推門而入,我懶得去理睬他,和秦蕩相視一眼後也隨後進入偏殿,這偏殿很大,是專門迎接各路門派勢力休息的地方,也算是皇家的高等客棧了,道家的住所分了三間臥室,寰衝和寰宇一間房,我和秦蕩一間,而裴仙子和娘親因為要經常夜談所以共處一室。

  吃晚飯的時候,那寰家兄弟的雙眼從始至終都沒有離開裴仙子和娘親,裴仙子倒還好,估計以往也受夠了寰衝和寰宇的淫行,娘親明顯有些不悅,不過礙於自家師妹的面子也強忍心中怒火,常人道秀色可餐,我們幾個看著兩位嬌媚萬分,各有千秋的絕世仙子自然是胃口大開,再加上皇家御廚手藝也不錯,我都連吃了好幾碗飯,拍了拍溜圓的肚皮打了個飽嗝頓感人生三快,吃飯,睡覺加做愛果然不是白說的,而娘親就不同了,面前是那寰家兄弟兩張猥瑣至極的麻子臉,她還哪有動筷的想法,勉強吃了幾口就匆匆告辭,裴仙子隨後也和娘親一同離開,兩位仙子離席而去,寰衝馬上就展露出了一張小人嘴臉,他擦了擦油滋滋的大嘴道。

  “哎呀,美人在席,秀色可餐啊,孟老弟,你說是吧。”

  我冷哼道:“只可惜這席間有兩只褪了毛的猴子,哎~你別說,現在這獼猴都會用筷子了。”

  秦蕩聽我說完也不禁一笑,那寰宇剛要拍桌起身,我就看寰衝一把拉住他,然後拿起筷子挑了挑眉毛,用筷子對著桌子上那被吃了一半的燒雞的屁股直挺挺的插了進去。

  “呵呵,說來也是啊,這獼猴不但會用筷子,還會用筷子插燒雞呢!尤其是這屁股翹奶子大的燒雞!就是欠插!”

  我眉角一顫,手中一翻,盤子嗖的飛向寰衝,寰衝單手抬起直接按住了我手中的飛盤,我身邊的秦蕩一皺眉,也隨即站起身,一手已經撫在了劍上,而寰宇則不甘示弱的手中浮起一抹真氣,刹那間這桌上就劍拔弩張,四人毫不相讓。

  “你如果嘴巴再不干淨,小心你的舌頭!”

  我咬著牙聲音沙啞,雙目噴出火一般死死盯著寰衝,寰衝反而淡然一笑,他手中的筷子在那雞屁股里猛的一戳,筷尖從雞的前段插出,他拍了拍手站起身對我舔了舔他那肥厚的嘴唇,陰陽怪氣道。

  “這女人啊,她如果只是站在你面前,那你永遠看不透她的本質,唯一的辦法,就是拔光她的衣服才可以!”

  我剛要甩給他一巴掌,這家伙突然瞬步而遁,我眨眼睛,他已離開了大堂,秦蕩按住我的肩膀眯起眼睛道。

  “這兩個家伙功力竟然如此之深,我看的沒錯的話,這是道家的瞬身功法【迷蹤蝶影】,想不到這樣的醃臢之輩竟然會此功法,真是小看他們了。”

  我心里苦笑,這二人吸收了裴仙子的功力當然運用自如,一想到他們竟然敢動娘親的歪心思,我就氣不打一處來,不過娘親的道行要比裴仙子高上許多,心性也遠非裴仙子可比,這等貨色還是難以入娘親法眼的。

  “兩個宵小之徒罷了,上不了台面。”

  “師哥不要放松警惕,他們二人絕非等閒之輩,裴仙子一代大賢,居然會收這等卑劣之人其為徒肯定事出有因,這次赴洛師娘和我說要待上一段時日,你我還要多加小心才是。”

  我一時語塞,也不好再多說什麼,說多了只會把裴仙子和這兩個狗東西之間的丑事浮上水面,我點頭同意隨即換了副面孔道。

  “那是自然,不說這個了,這小半年來,師弟你可有所長進。”

  秦蕩見我提起修真和功法興趣倒是高了一些,他淡然一笑道。

  “師弟才疏學淺,並未有太多長進。”

  我知道這小子是又故作謙虛,說的好聽叫謙遜有加,難聽點就是賣關子,我咂咂嘴挑起眉毛道。

  “你小子,數月未見還是這般無趣,我娘將【平陽決】傳授與你,你還說你沒什麼進展?”

  秦蕩見我著了急連連替我斟酒,他面露愧色小聲道:“師哥!那【平陽決】晦澀難懂,師娘雖傳授與我,可我這幾個月潛心鑽研,卻並無多大收獲,唉,這功法如果是師哥你這般聰慧之人學習,想必定能融會貫通,給了師弟我這樣的愚笨之人……哎呀……可惜了!”

  我聽到他口中的話眼前一亮,舉杯飲酒間又悄悄瞄了這小子幾眼,看他好像並無涮我的意思,不過他從小就聰慧過人,天賦絕對不在我之下,【平陽決】乃是道家進階功法中收益最大的道法之一,他如果無法領會確實可惜,可娘親當時並沒有傳授於我的意思,反而是將【清心咒】送與我,讓我努力鑽研,好生讓我困惱。

  見我悶悶不樂,秦蕩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一臉人畜無害的笑道。

  “師哥啊,這【平陽決】我拿在手上一直也沒什麼用,不如……”

  “不如什麼!”

  我多飲了幾杯,舌頭有些發直,雙目中透著一絲隱藏在其中的興奮之色看向秦蕩。“不如……送與師哥!”

  我聽到秦蕩這話,不禁口舌生津,身子都在微微打顫,娘親那一日在我背後運功見我心神不定無法堅持時的失望眼神瞬間再次印在我的心頭,我腦子發熱,常人心中最無法掩蓋的貪婪促使我張口道。

  “此……此話當真!”

  秦蕩下顎處還粘連著那幾縷假胡須,他故作老成的捋了捋胡須,臉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得意和些許不屑,只不過我那日被利欲衝昏了頭腦,一時沒有發覺……

  “當然!師哥天賦遠勝於我這等外行人,俗話說得好,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人,我雖得此功法,只可惜並不是有緣人啊,道法自然,我既不能修得此術,還不如交於師哥,如師兄能夠功法大成,也不要忘了師弟我的功勞啊!”

  這一翻吹捧下來,自是讓我洋洋得意,這人要是一被捧上天,想下來可就難咯,我心說這小子還算懂事,也不枉師兄弟一場,我嘴里酒氣衝天,也懶得去用【清心咒】調和心神,口里磕磕巴巴道。

  “哈哈!那……那是自然……既然師弟如此慷慨,那我這當哥哥的,就……呼~就承蒙賜教啦!”

  秦蕩咧嘴一笑,滿嘴的不敢當,不敢當,他扶住我伸來的雙手,起身架住我顫顫巍巍的身子,滿是厭惡的避開我的臭嘴,眯起一雙狹長的眸子道。

  “小弟當然願意助師哥一臂之力,走,師弟我這就將【平陽決】的功法告知師哥。”

  “走!前面開路!哈哈哈!”

  偏殿我和秦蕩的房間里,我勉強調整好坐姿坐在床上,而身後則是一臉凝重的秦蕩,他雙手泛起一層青色真氣,整個房間瞬間變得開始燥熱難耐,片刻後,我感到後心處一股強大的真氣流動貫通全身,我呼出一口熱氣,心想這不愧是象征者真陽功法之一的【平陽決】,此術的力量竟然如此的強橫,那暖熱的氣息在我全身上下每個經絡開始逐漸串聯起來,最後那股燥熱的真氣凝聚在我的丹田處不再流動而是逐漸聚合於一點,我身體周遭的毛孔仿佛都在噴出熱氣,房間里的溫度幾乎來到了頂點。

  “果然是真陽之術……呼……好生舒坦……”

  “舒坦的在後面呢……我的傻師哥……”

  我沒有聽到身後秦蕩的竊竊低語,因為我此時已經享受在了一種赤裸著全身泡在溫泉里的快感,頓覺經脈暢通,四肢酸麻,小腹處火熱一片,從天靈蓋到腳趾,貫通而下的均是如岩漿般炙熱的涌動,可就在這時,我卻突然感到丹田處突兀的傳出一股至陰之氣,而且這股冰冷徹骨的寒氣和【平陽決】散發出的炙熱陽流立刻就交織在一起,我頓感小肚子以下疼痛難忍,那種感覺就仿佛一條蟒蛇在你腸子中亂竄個不停,我牙齒打顫扭過頭問道。

  “這……師弟……我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

  “師哥莫要擔心,我當時被師娘傳授此術也是這般冷熱不調,慢慢就好了。”

  “那……那就好……”

  我深吸一口氣,勉強露出一抹笑容,這邊咬住牙關,屏氣凝神,努力讓自己心神安靜下來,可忍耐了一會,卻再也堅持不住,因為之前的冷熱不均此刻已經變成了刀絞般的痛苦,如果說我無法想象得到女子分娩時候的劇痛,恐怕現在我覺得自己比女人生孩子都要難以堅持,我滿臉大汗淋漓,強忍劇痛,雙手把身下的床單都抓爛了大片。

  “秦蕩……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放心,師哥,馬上就會好的……”

  我聽到身後秦蕩低沉的聲音,剛欲再張口,卻感到後心一麻,身子不由的向前傾倒,頓時天旋地轉,眼前一黑,一頭栽倒在床上沒了知覺……

  我對自己幼年時的記憶幾乎是一片空白,大腦里留給我最遙遠的畫面就是我穿著娘親親手給我縫制的虎頭鞋晃著小腦袋蹣跚著跑到鎮岳宮的最邊緣,一頭撲向娘親的懷抱中,娘親笑盈盈的安撫著我的腦袋瓜,但雙眼卻永遠定格在遠方。

  鎮岳宮那些年仿佛每天都在下著雪,清晨過後,山野一片白盲,帶著濕味的雪片飄積在華陰的角角落落,發脆的楊木枝丫被雪壓的發出吱呀吱呀的呻吟,覓食的雅雀在樹林中展翅跳躍,遙望山下,近處的幾個村莊全部被白雪籠罩,更顯一片蕭索肅寂,玉女,蓮花,落雁幾座古峰在大雪彌漫的煙霧里變成了一片灰蒙蒙的色調,整個華山只要一下雪,整個人都仿佛融入了迷蒙的空寂中,讓人覺得永遠被禁錮於此,無法自拔,深陷其中。

  娘娘親總是穿著那身淡藍色的薄紗裙遙望著遠方的天際,那里不是洛京的方向,而是胡人所在的北域,在那邊有座終年飄雪的雪山之城-狼城。

  她那雙清冷的眸子只有在獨自眺望的時候才會出現常人所有的憂慮,失落與那抹相思愁離之苦。

  娘親幾乎從未離開過鎮岳宮,十六年前她在鎮岳宮生下了我,期間我們形影不離,她教我讀書寫字,讓我學習功法修真悟道,我天賦遠超常人,從小就進步飛快,可娘親卻很少夸我,她總對我說,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切莫驕傲自滿。

  我問起父親的事,娘親便陰著臉不願提起,久而久之,我也不去再詢問。

  說起來我和韓琪的人生是如此的相似,我們都有一位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美母,有著同樣幼時缺少父愛的經歷,又都在十六年後和自己的母親一同遠離故地,赴洛遠行……

  我昏昏沉沉間感到體內的燥熱之氣愈發強烈,我呼吸急促,腦子中好似有人敲動鑼鼓一般咚咚作響,心髒劇烈的跳個不停,我朦朧間推開房門,雙目赤紅的尋找著可以填補我內心空虛的獵物,我貪婪的嗅著鼻子,鼻息間那股熟悉的女人體香愈發濃烈,那股香醇的熟婦酥香刺激著我全身的細胞,讓我感到鼻頭發癢,肉棒作硬,口水一個勁的從口中分泌而出,眼前那扇禁忌的大門越來越近,我能夠清晰的聽到我胸口處那顆火熱的心髒撲通撲通的跳躍聲,那雄渾的聲音仿佛撞擊在我靈魂的深處,慫恿著我邁出貪婪的步伐,我走到那扇門前,終於控制不住體內那股興奮中夾雜著隱藏在心底多年的可怕欲望,耳邊傳來吱呀一聲房門開動的聲音,大股熟女獨有的香醇體香縈繞在我的面門,面前的床榻上正仰躺著一個身著白色薄紗閉目熟睡的女人,她的臉蛋是那般的美,那般的俏,又是那般的讓我熟悉……

  我感到下體要爆炸了,眼前這個正在熟睡中的女人讓我朝思暮想了十六年,她吹彈可破的臉蛋仿佛能夠捏出水來,長長的睫毛如精靈般在雙目上起舞,鑲嵌著陰陽符咒的項鏈懸掛在女人如蝤蠐般白皙欣長的玉頸上,即使在睡夢中,女人依舊面容冷艷,好一副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神聖與端莊,高挺的胸脯在那白沙睡裙里若隱若現,項墜被那道深邃的乳溝擠壓在其中,肥碩豐滿的雙乳散發著陣陣讓人口舌生津的乳香,薄如蟬翼的紗裙中那粉紅的兩粒裴蕾隨著女主人的呼吸而上下起伏不定,引人采摘。

  被褥下兩只靈籠玉足粉嫩可人,十根粉嘟嘟的腳趾好似蠶寶寶一般吸引著我的視线,我聞著美熟女那勾人心魂的體香,腦子都要炸開了,我一把扯開女人礙事的被褥,刹那間一具絕妙的女體就暴露在我的眼前,女人只穿著那件纖薄的白紗裙,下體未著片物,那兩顆肥嫩的大奶子在被子被撩起的一刹那蕩起一道炫目的乳波,紅潤的乳尖都要甩在了我的臉上,一雙凝脂賽雪的欣長美腿正微微岔開,露出雙腿間那抹無比吸睛的桃花源,身下兩瓣肥碩爆棚的香熟肉尻將豐滿的陰部頂起老高,肥美凸起的陰阜下方是如饅頭般飽滿白皙的陰丘,陰丘其中勉強可以看到兩瓣還粘著水漬的嬌小陰唇,女人竟然是白虎?

  我心髒跳個不停,腦子里卻莫名的回想起一個身材高挑,容貌清秀淡雅的豐盈女人抬起腿在仙池中沐浴的香艷畫面,那畫面中的女人容貌漸漸清晰,她那豐滿多汁的雪白巨乳,修長渾圓的冰肌美腿,肥沃緊繃的熟婦肉臀,還有那芳草萋萋的陰部……

  不對……

  我印象中那個在仙池里搖曳著絕美身姿的豐盈美婦下體有著濃密的恥毛,而這個女人……

  就在這時女人卻突然睜開雙眼,她在愕然的眼神中,一記響亮的耳光已經抽打在我的臉上,那力道之大,將我直接扇出數米遠,然後哐當一聲撞在了門框上,可我卻並沒有因為挨打而減少半點欲望,我反而瞬間化為了一頭嗜血的野獸一般撲向了床上衣衫不整的美熟女。

  “你這個逆子!”

  “啪!”

  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緊接著一股強大到幾乎可以照亮整個房間的真氣脈衝就襲上我的面門,我哎呦一聲,身子就好似彈簧一般再次被擊飛,可我卻不撞南牆不回頭,腦子里全是女人豐滿的肉體,挺著褲襠里那根肉屌就再一次奪框而入,將罪惡的雙手伸向了女人白花花的大奶子。

  “混賬!你瘋了!”

  “騷貨!看我不肏死你!”

  我圓睜著赤紅的雙眼,滿臉的淫蕩與猙獰,趁著女人詫異的功夫一手抓住了那顆讓我垂涎已久的雪白大奶,頓覺手中好似羊脂玉一般軟綿又充滿了絕佳的彈性,手掌掌心立刻就和那堅挺的深紅色乳尖觸碰到了一起,我五指發力,將那顆熟透的木瓜肥奶捏了個滿掌,另一只安祿山之爪已經布上了女人一條滑溜溜的白嫩大腿,手指順著凝脂般滑膩嬌嫩的肌膚就鑽到了女人的粉跨下,可就在這時,我就聽到門外傳來一陣呵斥聲,緊接著懷里的女人就抬頭嬌呼道。

  “莫要看!”

  “何人如此大膽!”

  我此時已忘卻了一切倫理道德,腦子中盡是散之不去的欲望,心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我要把胯下這根燥熱難耐的肉棍捅進眼前美婦的屄心里去!

  沒錯,我就要是奸她!

  肏她!

  占據這個讓我魂牽夢繞,朝思暮想的女人!

  “哐當!”

  又是一聲巨響,這一次我再也沒有爬起身的力氣了,因為我看到一根木棍已經結結實實的落在了我頭頂,一道殷紅的鮮血順著我的額頭發梢順勢而下將我本就血紅的雙眼遮住,我喘著粗氣模模糊糊的看向床榻上衣衫不整的熟婦滿臉羞憤的顫抖著手指向我,檀口中銀牙打顫,朱唇剛要張開又欲言又止,而隨著幾聲急促的腳步聲,另一個身材矮小的男子也出現在了我的視野里,我漸漸睜不開眼睛,雙目短暫的失去了聚焦,腦瓜仁疼的嗡嗡亂響,耳邊的聲音也聽得不是那麼真切……

  “師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蕩兒……今日之事,你全當沒有發生……”

  “可,師哥他居然……”

  “快將他攙扶出去,這個逆子……竟敢如此色膽包天!”

  “唔……你……師娘已經沒事了……”

  “師娘定時受驚了……快讓徒兒好好抱抱~”

  “你別……為師哪有心情……哦~快放師娘下來……為師的衣服還沒……哦❤~~”

  我記不得自己是什麼時候醒來的,只清楚睜開眼睛的一瞬間就看到了秦蕩一臉擔憂的坐在床邊看著我,見我醒來,他趕緊扶我起身靠在床頭,又關懷的拿來一杯溫茶遞到我的嘴邊。

  “師哥,你好點了嗎?”

  “咳……這……我這是怎麼了……”

  我比起口中的干澀難耐,後背在靠在床頭的瞬間就感到了頭頂一陣鑽心的劇痛,我摸了摸頭發現腦袋上好像破了一道口子,不過看起來傷口並無大礙,我印象中自己好像是在房間里和秦蕩傳授功法,之後發生了什麼就記不得了,而且一去回想起那一日的事,頭顱就隱隱作痛,只是覺得大腦發沉,臉上也火辣一片。

  “師哥……沒什麼……你不過是因為和小弟傳接【平陽決】時,經脈錯亂,一時氣血攻心,昏過去了而已,並無大礙。”

  我嘆了口氣,難道以我的資質真無法接受那【平陽決】不成?

  我放下茶杯手指不小心刮到臉部,頓覺疼的緊,我轉頭看向一旁的銅鏡,這一看不要緊,差點把我嚇呆住,我這左右兩側臉頰上竟然兀自出現了兩個五指分明的掌摑痕跡,而且看那紅通通的慘烈德行,估計扇這兩巴掌的人肯定是個女人……

  打人不打臉啊!

  這他媽哪個臭婊子趁著老子昏過去的時候占便宜,我孟風向來行事光明磊落,從不做男娼女盜,偷雞摸狗有違君子之德的喪良心事,這是哪家的臭娘們下這麼重的手!

  “師哥啊……你這……”

  “他娘的!你小子告訴我,是誰干的!老子這就去找她算賬!”

  秦蕩也是一臉的無奈,他雙手一攤道。

  “師哥……是你昏迷中偷……偷摸了這皇家給你送藥的宮女……才挨得巴掌……”………………

  我頓時不做聲,本想張口辯解自己哪是那種登徒子,可自己當時昏迷不醒,誰知道是不是做了春夢去偷吃人家宮女的豆腐,算了,算了……

  這種潑皮事傳出去,還不丟了娘親的人……

  “嘛……也罷,對了……我昏睡了多久。”

  見我不提此事,秦蕩也識趣的接了話茬道。

  “師哥已昏迷了五天有余。”

  “五天?!那娘親和裴仙子她們呢?”

  “師娘與裴仙子最近經常去和陛下專談,隴右戰事吃緊,妖族頻頻進攻蕭關以西,看樣子蕭關失守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我哀嘆一聲,這蕭關倘若有失,關中的沃野千里就徹底開放在了妖族的面前,想不到十六年前娘親為劉開谷解圍一次,震退妖族大軍,今日卻又要重演當日的場景。

  娘親與裴仙子回來的時候已是晌午了,我和秦蕩接到消息趕緊整裝去迎接,倒是寰家兄弟這幾日經常不見蹤影,八成是去尋花問柳了。

  二女的倩影從大殿下緩緩出現,娘親和裴仙子今日沒有穿道袍,娘親身著一襲天藍色的縷空翠煙裙,那裙子用料極為講究,應該是西域的蠶絲混合著上等絲綢制成,在陽光的照射下隱隱可見青裙中娘親雪白的胴體,她腳下一改常態而是踩著一雙白色的西洋款式的露指高跟鞋,臉若銀盤,眼似水杏,一抹香唇不點而紅,兩道秀眉不畫而翠,嬌軀豐滿高挑,亭亭玉立,玉頸處一根鑲嵌著陰陽太極玉墜的項鏈懸掛其上,系在美人楚腰處的青色玉帶右側則懸掛著道家繁文所刻印的【天】字腰牌,那長長的裙擺在風兒的吹拂擺動下露出兩條白花花俏生生的白嫩大長腿,搖曳間更能看清大腿根部吹彈可破的滑膩肌膚和淺青色的血管,修長的美腿宛如玉柱,緊繃的小腿筆直又結實,既有熟婦獨有的風韻又充滿了力量的美感,兩條仙子美腿豐攏於一起,圓潤的大腿內側看不到半點腿縫,而卻唯獨在裙擺最上端可以窺探到一絲褻褲的痕跡,甚至我再瞥一眼都能望見其中幽深的秘谷,兩瓣肥碩香滑的熟婦仙尻將翠煙裙的後裙口處擠壓出一個完美的圓形,雙腿交叉而行,前後扭動之下更使得那騷媚的熟女巨臀蕩起陣陣下流香艷的婀娜弧度。

  裴仙子則穿著一件淺紫色的長裙,裙擺處刺著幾只栩栩如生的展翅蝴蝶,裙幅褶褶好似雪月光華流動傾瀉於地,上身肩頭斜批白色紗衣,露出那线條優美如天鵝般欣長白皙的脖頸和清晰可見的鎖骨,三千青絲用發帶束起,頭插青釵,和娘親一塵不染的清冷臉蛋不同,裴仙子今日薄施粉黛,雙頰邊若隱若現的緋紅縈繞出一股與生俱來的媚態,高挺的胸脯將胸前的褻衣高高撐起,纖腰上系著一根白色腰帶,腰帶左側懸掛著【人】字的腰牌,柳腰之下同樣豐滿如滿月的熟女肥臀和她的天宗師姐如出一轍的將裙擺箍出一道讓男人想入非非的弧度,兩條粉腿在裙擺的開叉處若隱若現,腳下竟然沒有穿她最常穿的白布鞋,而是穿著兩只和娘親相似的西洋高跟魚嘴露趾涼拖,鞋面前段露出的三根秀氣玉趾看的我心里癢癢的,真想握在手里好好把玩這青筍頭一樣的熟婦玉足。

  娘親正在和裴仙子閒敘著什麼,見到我走來先是一愣繼而臉上並沒有露出我想象中的驚喜,反而挪開對我的視线而是對我身邊的秦蕩微點螓首道。

  “蕩兒,今日無事,聽說洛京以北正在舉辦廟會,就陪師娘與你裴師叔一起去城里轉轉吧。”

  “娘……我……”

  我剛欲張口,娘親已從我身邊瞬步而過,只留下一陣香風,一旁的裴仙子見狀不禁拂袖淺笑,我一頭霧水,心想今天娘親怎麼了,居然這般冷淡,還破天荒的無視於我。

  “愛徒,你也一起來吧。”

  裴仙子見我傻乎乎的站在那一動不動湊上前,纖纖玉指戳了一下我的額頭俏生生道。

  見裴仙子好歹還理睬我,我心里也好受了一些,自己昏迷了好些天,正好出去轉轉換換心情,想到這我便匆匆跟上三人的腳步。

  這洛京的廟會可要比華陰小鎮子里逢年過節舉辦的廟會場面上要大上許多,娘親面對這人來人往,牌匾羅列的盛況倒是沒有太在意,畢竟廟會一開始就是用來祭神的活動,也是道家的齋醮科儀,俗稱“道場”,娘親百年來光是自己親自主持就不知道經歷過多少次,反而是裴仙子雖然不是第一次來廟會但還是四處打量著稀奇古怪的玩意,她自此恢復了【閉宮之術】後心態好了很多,別看年僅四十,卻依舊有一顆小女孩一般愛玩的心,比起娘親二百年道行的心性自然,裴仙子顯然要更食人間香火。

  “娘!這廟戲頗為有趣,快來看看。”

  我見娘親一直提不起興趣而是全程眉頭緊鎖不知在思慮何事,便指了指一旁正在表演“生吞鐵劍”的戲童道。

  “這有何趣!頑童把戲罷了。”

  娘親連臉都沒有轉過來,反而冷言相對,我一時有些尷尬,剛欲再指向另一邊的表演社火臉譜的草台班子,就聽到一旁的秦蕩道。

  “師娘,此孩童功力不錯,小小年紀就能夠掌握吞劍這般的技藝,不如上前一看。”

  我暗暗腹誹你小子還真會獻殷勤,只可惜我娘今天心情不佳,就連我這親兒子的撈不到好臉色,還能便宜得了你,結果那秦蕩話音未落,娘親就已經蓮步輕移,點了點頭步入了人群中。

  我滿臉愕然,心想今天真是邪了門,娘親怎麼和吃錯了藥一般,我只得硬著頭皮也和一臉捂嘴偷笑的裴仙子跟在娘親身後進了人群里去看那個小孩表演生吞鐵劍。

  這廟會本就人頭攢動,熱鬧非凡,人來人往間又吵雜無比,尤其在這戲童一連表演踏索上竿,熊翻筋斗等高難度技藝後更是引得周遭圍觀的百姓陣陣歡呼聲,雖然是我一開始提出的來看廟戲,可經過剛才的一幕後,我已全然沒了半點歡快的心思,只是默默的站在娘親的身旁和她距離一人多遠,而娘親的身後就是秦蕩,娘親一開始還只是和往常一般面色清冷端莊的看著表演,可漸漸的我就發現她的臉色愈發紅潤,而且身子還在不斷的輕顫,我心想估計是這廟會里過於燥熱,因為她身後的秦蕩也額頭布滿了汗珠,還不時的上前聳動著,探著小腦袋極力想要挺起身子往人群里看表演。

  哼,現在知道個子矮的壞處了吧,我看著秦蕩那猴急的樣子心里一陣好笑,而就在這時我突然聽到娘親“哎呦”一聲嬌吟,我側目望去,只看到娘親正一手捂住小嘴,雙目閃動著朦朧的光芒,她抿起秀氣的瑤鼻,小巧的耳珠都一片紅潤,本來光潤雪白的後脖頸已經染起道道緋紅,而她身後的秦蕩則不停的聳動著身子,極力的將矮小瘦弱的身板頂在娘親的身後,我有些疑惑的望向他,他見我看他反而不好意思的一笑,然後抬起一只手指了指人群里表演技藝的盛況,我心想我都懂,等你再過幾年說不定就不用搬凳子看戲了。

  一旁的裴仙子倒是只是一臉玩味的看著我和那秦蕩,不知何時我突然感覺到手里一滑,我瞥過頭正看到裴仙子那似笑非笑的狐媚眸子看著我,我開始還努力擺脫她香滑的小手,可最後卻直接把這美熟婦抓了個五指緊扣。

  “小風~你總躲著師娘作甚!”

  我訕訕一笑,心說你好歹是韓琪的娘親,我總不能把持不住上了我朋友的親娘吧。“師娘莫要玩笑……徒兒哪里躲著師娘。”

  “可那晚你為何要走!”

  裴仙子嘟起小嘴,面若桃花,她那滑若無骨的柔荑只是一翻,就調皮的抓住了我的褲管,接著在我詫異的眼神中,隔著褲子一路摸索最後再一次握住了我的二弟,我心頭大驚,這騷婦莫不是又發春了,大庭廣眾下,我這一介童貞男被身邊這等絕色美婦當街摸陰,這成何體統,而且娘親和秦蕩就在身旁,我可不想落得個兔子還吃窩邊草的惡名。

  “師娘啊……徒兒……徒兒那晚……對!內急!小解去了!”

  裴仙子看我這般手足無措的窘迫模樣反而噗嗤一笑,他那抓著我二弟的小手富含節奏型的緩緩揉搓,不到片刻我的二弟就硬如鐵棍,她的手法頗有技巧性,五根青蔥般纖細滑嫩的玉指好似撩撥琴弦一般在我的肉屌上蜿蜒不絕,即使隔著褲子我都感覺自己馬上要一泄如注,而且最要命的是她突然將香噴噴的嬌軀貼在我的身邊,我心跳加速,汗毛都立了起來,嚇得差點就噴發而出,頓覺臉邊傳來熱乎乎的哈氣和那股濃烈的梅花香味,搭眼一看裴仙子正媚眼如春的依偎在我身邊,無比親昵的好似一對戀人一般和我緊緊貼在一起,我嚇得大氣都不敢出,生怕被娘親和秦蕩發現,我怯生生的看向一旁,見娘親依舊低垂著螓首滿面紅暈的望著廟戲,也不知道是那廟戲過於精彩還是天氣燥熱難耐,我總感覺娘親的臉上縈繞著的是我從沒有見過的神情,如果說是什麼樣的表情和神態,嗯……

  那就是熟婦發情時獨有的“媚態”,不過我馬上就否決了自己心中的顧慮和猜測,因為娘親這般冷艷如冰的姑射仙子,凝波娘娘,怎麼可能表現出尋常女子才會擁有的痴態呢。

  而她身後的秦蕩也和之前一樣聳動著羸弱的身材好似一頭穿山甲一樣往前猛拱,生怕看不到精彩的片段,二人就那樣肉貼肉的一前一後靠在一起,我們中間這一會也夾雜進來不少路人,我漸漸的無法真切的看見娘親和秦蕩的身影,只能在人縫里看到秦蕩一臉興奮的聳動著腰肢,連臉上粘貼的假胡子都蹭掉了大半,露出他那張隱藏在其下的正太臉,而娘親則漸漸從一開始的直立身子緩緩變為前仰,身下的衣裙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蹭到了一段,一條豐滿渾圓的大長腿隨著秦蕩在身後著急的扭動而逐漸暴露在外,白花花的大腿肉頂端正好停留在了翠煙裙的裙口分叉處。

  白膩的腿根那裹在翠煙裙里的肥碩美尻下方擠壓出一道肉褶,同時那兩瓣香滑誘人的熟婦大屁股也翹起一抹曼妙的弧度,圓滾滾的兩瓣翹臀將天藍色的著地裙都卷起,而他身後的秦蕩大半個下身就沒入那半卷在娘親腰間的裙擺下方,由於周遭的路人實在過多,我扭著頭也看不清秦蕩下半身具體的位置,我的視角只能勉強瞧見秦蕩像一頭渴望吃奶的小公狗一般撅起他的屁股費勁的往前瞪著兩只懸空的腳,而娘親則抿著櫻唇極力的在克制著什麼,憋的她小臉通紅,一只素手還不停的想把被秦蕩拱起的長裙後擺拉下去。

  我剛看到她的手抓住那翠煙裙的裙角,就被一群路過的形容擋住了視线,等人群散去,卻看到娘親已經不再糾結那被掀起到大腿腿彎處的裙子,而是一手握住圍繞在表現現場的欄杆,另一只滑嫩的柔荑則干脆捂住了小嘴,她臉上露出一抹奇怪的紅暈,一雙美眸四處亂瞄著,好像在找尋著我的身影,說是奇怪,那是因為我從沒在娘親臉上見到這股潮紅之色,以往她都是掛著一張不惹凡塵的清冷臉蛋,哪曾像現在這般勾人心神,挑撥著我的神經。

  “嗯……你……嗯嗯……哦……”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仿佛聽到了娘親斷斷續續的呻吟,雖然那細微的嬌吟聲稍縱即逝,可還是鑽到了我的耳朵里,我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心想這廟會里確實燥熱,娘親這些年都身處華陰,久未出山,可能身體沒有適應。

  “不能……嗯嗯……這里人……太多……風兒還……哦~慢點……”

  隨著看戲的路人越來越多,我的視线所及和耳邊的聽覺也漸漸變得不是那麼清楚,最後只是透過來來往往的人牆依稀看到秦蕩幾乎趴到了娘親的背部,兩條短小的大腿都懸空而立,就好像半個人騎在了娘親的大屁股上一樣,娘親身後的藍色裙擺被徹底擠壓搓弄到了屁股蛋的正下方,儼然已經露出了兩條雪白如柱的欣長美腿和一抹圓潤的弧度,那兩條讓我心思神往的仙子玉腿此時微微分開向兩側,隨著秦蕩小屁股不住的往上拱而不斷的打顫著。

  我再想定睛細看,卻已經看到裙子被娘親一手拽下擋住了美景,我心想這小子就算看不到廟戲也不至於用這麼猥瑣的姿勢吧,娘親還真是寵著她,正當我覺得心里發酸,有些不妥的時候,卻感到耳垂一濕,我本能的就要躲閃,結果一扭頭,正看到裴仙子那嬌滴滴的臉蛋,此時的裴仙子儼然已是將媚入骨髓展現到了極致,美人在側,我心緒亂的不行,尤其是她那水霧妖嬈如同狐媚子一般掠人心神的美眸,我都快要在那雙桃花眼里看到了愛心。

  裴仙子見我直勾勾的看著她,更是叮嚀一聲撲倒在我懷里,胸前那兩顆渾圓巨乳軟乎乎的擠壓在我的胸口處,一雙白膩的粉腿已經從裙擺處抬起,筆直緊繃的小腿勾在我的褲腿處,一只小巧豐潤的玉足已從那露趾的涼拖里鑽出,粉白的腳面鑽到我的褲管里,在我滿是腿毛的小腿肚上來回摩挲,那冰涼的腳尖和溫熱的腳底板都要蹭到了我的心窩窩里,我的二弟硬的和根燒鐵棍一樣,我腦子發熱,雖然極力抗拒著自己不能犯錯,奈何男人只要鑽到了女人的石榴裙下,那就只會用下半身思考了。

  “小風~這次師娘可不會放跑你了哦~”

  “師娘……徒兒……”

  裴仙子氣喘芳蘭,兩瓣嬌艷欲滴的紅唇在我耳畔不住的嬌吟呢喃,一雙無處安放的玉手也不老實,她一手貪婪的揉搓著我那可能隨時繳槍的二弟,另一條粉白的光滑藕臂則在我的腦後環繞而過,手掌扣住我的後頸向前輕輕一按,將我的視线完全鎖定在她滿布緋霞的熟婦嬌顏上,我強忍著欲火掐指一算,哎呦一聲,頓覺大事不妙,這幾日我都在昏迷,想來裴仙子【閉宮之術】的副作用儼然已經發作,自己怎麼把這件事忘了,可這人多眼雜不是運功的時候,我思來想去干脆也顧不得周遭人詫異的目光,虎臂一展,摟過裴仙子香醇肥潤的大屁股,手掌隔著光滑的布料劃過美艷仙子的香臀,裴仙子觸電一般在我懷里哆嗦亂顫個不停,最後我下肢發力,裴仙子一聲嬌吟聲中端起她的腿彎,呈一個公主抱的姿態摟抱起這具散發著致命氣息的美婦嬌軀,我深吸一口氣,心說這裴仙子一身騷肉真都長對了地方,抱在懷中分量還真不輕!

  “你這壞人!快放師娘下來~”

  裴仙子舔著紅潤的櫻唇滿臉的羞澀,不過傻子都能看出來那抹憨澀中更夾雜著一絲欲拒還迎的渴望與期待。

  “師娘莫驚,徒兒帶您去去就來。”

  在眾人那既驚嘆又羨煞的視线中我抱著人宗仙子就直奔附近一處不易發覺的小樹林,剛走了兩步才想起來娘親和秦蕩還在身後,我向後一看,正從人擠人的縫隙中看到那秦蕩的小屁股向娘親的肥尻處猛的一挺,接著我就見半弓起身的娘親螓首向上高抬,一身裹在天藍色長裙里那香熟軟爛的熟婦嬌軀蕩起一陣下流淫亂的肉浪,那兩瓣形如滿月的仙子翹臀在纖細的布料下顫巍巍的被秦蕩撞擊出一抹下流的幅度,胸前兩顆被布料緊箍住的熟婦爆乳也隨著女主人向前猛的傾倒而呈拋物线狀差點撞擊在娘親的下顎處,緊接著我就隱約看到娘親檀口微張好像在極力克制著什麼,但隨即秦蕩的小身板又是一定!

  這一次娘親雙唇大大的分開,雙眼中更是閃爍著我從未見過的興奮之色,不過她發出的聲音立刻就被陣陣表演的歡呼喝彩聲蓋過,我當時心中焦急裴仙子的病情,耳朵里還未聽清什麼就已轉頭離去,當時更是完全沒有在意娘親的異樣……

  “別……在這……哦~……都進來了……你這……小冤家……齁齁齁齁齁~~~❤❤”

  “射的好啊!好球!”

  “都射進去了!!這小子踢的一腳好蹴鞠!”

  ********************

  我滿頭大汗的將裴仙子放在樹林中的一張石椅上,裴仙子還不等我擦去額頭的汗珠就已一手拽住我的脖領,同時一張吐著熱氣的紅潤小嘴迫不及待的吻上了我的嘴唇,我也不敢再做遲疑,再耽擱一會,恐怕我就真成了寰衝寰宇那種般趁人之危的雜碎了,我屏氣凝神,努力讓心神鎮定下來,接著手中緩緩出現那股至青之色的真氣,大股冰冷的涼流縈繞在我的掌心,我一邊努力不讓裴仙子的丁香小舌溜進牙關,一邊對著她的下腹處的中極穴緩緩推掌,那股強烈的涼氣立刻從我的經絡各處傳進裴仙子的腹腔內,裴仙子叮嚀一聲,秀眉緊鎖,她雙手摟抱在我腦後的力道也漸漸減緩,我終於松了口氣,閉眼養身,看來果然是她的副作用又發作了,幸好我蘇醒的及時,否則今日裴仙子必然又被那寰家兄弟勾引上床。

  “風兒~要了師娘吧~”

  可就在我覺得一切安好的時候,我卻突然感到嘴里那條剛剛才軟卻後縮的香滑舌片突然頂開我的齒關,帶著一股香氣鑽進我的嘴里,我四目圓睜,正看到裴仙子那雙帶著無盡欲火的美眸正滿含春色的望著我,我這下慌了神,怎麼回事?

  我的【清心咒】沒有作用?

  我下意識的又要運功,可就在這時小腹處卻突然傳來之前和秦蕩互相傳授【平陽決】時的劇痛,而且這股抓心撓肝的痛楚極為強烈,我腦子里馬上就開始出現熟悉的轟鳴聲,耳邊盡是不規則的蜂鳴,等我勉強能夠凝聚精神的時候,我已經是躺在石椅上,下身的褲子被褪到腿彎處,裴仙子正舔著猩紅的下唇,眼泛桃花的微眯著美眸滿面紅霞的望著我。

  “師娘……別……我們不能犯錯……”

  我話音未落,裴仙子已掀起那礙事的拖地長裙,柳腰下沉,肥臀猛壓將我那根衝天的肉屌吞進她那空曠已久的仙子蜜屄里。

  “嗯~好舒服~好熱啊~”

  我大腦一片空白,只感到小腹燥熱難耐,之前的痛楚居然被裴仙子這一坐而坐的憑空消失,隨之而來的就是陣陣無比興奮的快感環繞全身,我雙眼逐漸變得赤紅,貪婪的望著裴仙子那裹在褻衣里上躥下跳的兩顆大肥奶子,心中此刻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我要把這一只勾引我的淫蕩熟婦肏死!

  “舒服嗎!我的好師娘,那你就再多爽一會吧!”

  我咬著牙一手撕開她斜批在肩頭的白紗,露出她圓潤的香肩,接著又是呲啦一聲,扯碎裴仙子礙事的褻衣,一顆肥潤豐滿的大奶子顫悠悠的從破碎的布料里彈出,那深紅色的乳暈中簇擁著一顆淺褐色的熟婦奶頭,一想到這顆散發著香醇乳香的大奶子被那寰家兄弟隨便把玩,挺翹的乳尖被肆意吮吸,我就不知為何心中酸的緊,我抬起大手握住裴仙子一顆軟爛肥碩的美乳,入手處是何等的軟綿滑膩,就好像一手捏住了一塊奶油蛋糕上一樣,絕妙的觸感立刻在手心處迸發而出,我分開食指中指並攏夾住那顆已經勃起挺立的淫亂奶尖,接著向自己的方向猛的一拽!

  “哎呦~你這壞人~輕一點嘛~❤”

  聽著裴仙子在我耳邊發出的嬌嗔叮嚀,我的肉屌抽插的更為猛烈,小腹發力猛頂裴仙子的濕潤嫩屄,雞巴噗嗤噗嗤的抽插著熟婦仙子緊致多汁的花穴,另一只大手則伸進她的裙子里,在她嫩滑如羊脂的豐滿美腿上來回流連,頓感這騷婦的肌膚估計比小女孩都要滑潤幾分,裴仙子一雙美眸含情脈脈的望著我,嬌嫩紅潤的熟婦嬌顏盡顯風騷嫵媚,雙手在我胸膛上亂摸個不停,指尖劃過我的肌膚,撩撥著我內心炙熱的欲望。

  我捏她的奶子,她就揉我的胸,我頂她的屄,她就下壓她的臀,我們兩個互相配合,無師自通,肏的好不爽快,我雖然是處男之身,可竟然並沒有立刻要繳槍的意思,反而越肏越勇,雞巴硬如鋼棍,在裴仙子的滑膩美穴里肏的大起大落,龜頭直抵她的花心,屄口結合處更是濺射出一股股的淫漿。

  “小風~你別亂頂啊……那是師娘的花宮~哦~龜頭都要砸進來了呢~”

  我想到裴仙子已經重新開啟了【閉宮之術】,否則定要品鑒一下這人宗仙子的絕妙花宮是何等滋味,又想到寰家兄弟可以肆意抽插裴仙子的未亡人子宮,我心頭醋意又生,屌頭更是頻頻扣關,恨不得立刻就把肉棒插進花宮一展雄風!

  “師娘……呼……舒服嗎!徒兒肏你的爽是不爽!”

  裴仙子上下擺動著嬌軀,柳腰下的美臀扭個不停,兩瓣香熟軟爛的大屁股甩出一道道殘影,啪啪啪的伴隨著一陣陣清脆的肉體拍打聲撞擊在我的大腿根部和睾丸上,她縮著瑤鼻,咬住下唇,露出一個頗為風騷的表情,一只眼微微眯起,另一只則帶著一絲調笑的望著我,她身子漸漸下伏,無處安放的香軟柔荑抓住我空閒的大手,手把手的將我的手掌貼在她布滿了雜亂恥毛的陰阜處,我感受著她陰丘里自己那根大雞巴的輪廓,心中那是何等的刺激,我調皮的用手指勾起她幾根彎曲的陰毛向外一拽,雞巴對著她嬌嫩的子宮頸就是猛的一頂!

  “嗯嗯~~壞孩子,你在吃什麼飛醋啊~哦!好大的肉棍子~壞小風~你是要頂穿霽兒嗎!❤”我聽到她如此親昵的稱呼,肉屌更是硬的都要撐破她的花穴,雞巴這一漲更是被陰道壁中的軟肉牢牢的抓住,龜頭立刻被一股強大的吸力吮向她的花心深處,我手指下壓在萋萋芳草中捏起她凸起的陰蒂,指甲在那可愛的相思豆上撩撥的一刮,裴仙子一身肥美的大白肉立刻顫抖個不停,她嗔怪的瞪了我一眼,報復式的抬起自己肥軟的肉尻,我看著自己的棒身緩緩出現在視野中,那肉屌上沾滿了粘稠的淫液,龜頭還停留在裴仙子的寶蛤內,裴仙子兩片深紅色的肥厚陰唇緊緊包裹著我的屌頭,龜棱正好將她緊湊的屄口卡住,裴仙子嬌喘連連,氣吐芳蘭的望著我,接著美眸中閃過一抹狡黠,肥臀突然下降,我頓感一股空氣被擠壓在本就緊如皮套子的甬道內。

  “噗!”

  一聲下流的放屁聲從她的陰道里傳出,裴仙子面色羞紅的一把摟住我的脖頸,我雙手握住她肥白的大屁股,手指沒入那軟爛滑膩的熟婦肥尻里,用盡力氣揉搓著至高的仙子美肉,韓琪啊,韓琪,對不住了兄弟,不是我孟風好色,實在是你娘這身騷肉太勾引我了,我腦子當時已完全被肉欲占據,早就把什麼兄弟情義,師門禁忌拋之腦後,雞巴勢如破竹的配合著裴仙子玉臀的貪婪聳動肏的虎虎生風,粗壯的肉杆每次都轟擊在熟婦人宗那緊閉如初的子宮頸上,裴仙子兩瓣香唇在我臉上如雨點一般吻個不停,我則在她雪白的脖頸上留下一個個下流的草莓印。

  “嗯嗯~小風~哦哦……好生舒坦~肏~肏的師娘的花宮都發麻~用力杵為師的屄穴~❤”我也是氣喘如牛,滿頭大汗淋漓,雞巴好似一把彎刀在裴師娘的肥屄里肏的大起大落,裴仙子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氣一樣瘋狂抖動她白花花的兩瓣大屁股,她不單單是上下起伏臀部,而是還配合著左右扭動,這樣一來我的雞巴就在她的陰道里呈螺旋狀被來回擠壓搓弄,射精的快感飛速提升,腰眼處酸麻一片,兩顆睾丸一時都漲的發痛,她那兩顆雪白的巨乳蹭在我的胸口處,凸起如石子的乳尖和我的乳頭摩擦在一起,蹭的我心里發癢,我雙手大大分開兩瓣肥潤多肉的熟婦肉尻,讓那隱藏在其中的淺褐色肛菊暴露在空氣里,就在這時,我卻聽到四周有稀疏的腳步聲傳來。

  “師娘……有人來了……”

  裴仙子正沉浸在強烈的快感中完全沒有反應過來,而我剛要分開她的身子,卻猛烈地感到小腹處那股炙熱的氣息再次襲擾全身,我大腦又是嗡的一聲,雙目中的清淨之色立刻被赤紅浸染,本來想要推開裴仙子的手臂卻再次更加用力的摟抱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分開手指則對准裴仙子一縮一合的屁眼就插了進去!

  ‘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

  一聲母豬絕頂般的呻吟響徹整個小樹林,這樹林本就是在廟會的一腳,四周的行人聽到聲音開始逐漸靠攏過來,我頭腦發熱顧不得那麼多,手指死死摳挖進裴仙子的肛菊深處,指彎一掛勾住裴昭霽肛門里火熱的腸肉,裴仙子嬌喘呻吟個不停,後門受襲,嫩屄里夾的更緊,我雞巴陡然加速,卵袋子上下亂飛,擊打在裴仙子布滿了一層細密香汗的大屁股上,裴仙子舔著嘴唇貪婪的吞噬著我的肉根,兩顆美熟乳蕩起一道道無比下流淫亂的乳波,我小腹處那股炙熱的欲望越來越強烈,最終化為一股陽流從陰莖里噴射而出!

  “不行了……師娘……射給你了……”

  “進來了……哦~小風~壞徒兒~射的好滿~❤”

  裴仙子大屁股抖如篩糠,我們的屌屄結合處更是泥濘一片,她平坦的小腹不斷起伏著,裙擺四散遮擋住了二人的下體,這時周遭的不少百姓已經聚了過來,我費勁的想爬起身,可身子就仿佛被榨干了一樣用不上半點力氣,而且我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陽氣正在被一點點呈氣流狀被裴仙子從肉屌處吸進她的體內,我腦子越來越沉,最後只能看到裴仙子在路人馬上要看到這場春宮直播的時候對四周玉手一揮造出一道透明的結界將我們二人籠罩在其中,最後她低頭對著我的嘴唇嬌媚的一吻,我嘴里好像被她吐入一顆什麼發酸的丸狀物體,我咳嗽一聲,本要吐出來,就被裴仙子的丁香小舌硬生生頂進了食道中,我來不及做多余的反應,因為射精後的強烈快感還是讓我頭一歪昏迷過去。

  接下來的幾天,我發現了一件很嚴重的事,那就是我的【清心咒】無法對裴仙子的副作用繼續起到抑制的效果,我只要一運功就會感到小腹處奇痛難忍,那種感覺就好像有人在用刀割你的腸子,我思來想去,最終把目標鎖定在了秦蕩身上,秦蕩見晚飯後我一臉怒氣衝衝的找上他也是一臉茫然,等我問起那日傳功的事,秦蕩雙手攤開滿是無辜道。

  “師哥,小弟當日被師娘傳授此術也是劇痛襲身,我天賦不及師哥半分,無法全部接受此術,如果師哥覺得小弟欺騙於你,不如去找師娘詢問!”

  我強忍怒火,心想你小子這不是廢話嗎,娘親要是知道我偷學【平陽決】還不埋怨與我,她最近本就看我莫名不順眼,我又何必去碰一鼻子灰。

  想到這我只好整理了一下他被我拉扯發皺的衣襟好聲道。

  “師弟,你誤會師兄了,我不過是覺得這【平陽決】過於晦澀難懂,所以還想找你請教。”

  秦蕩這才點了點頭,他眯起眼笑道。

  “放心,想必以師哥的天賦和悟性把此術融化貫通不是難事,小弟能幫的肯定會幫,到時師娘定會對師哥你刮目相看啊!”

  娘親對我刮目相看……

  我聽到這句話心里莫名的一顫,對,如果我能夠將【平陽決】全部鑽研滲透,那就等於否定了娘親一開始覺得我不適合修煉此術的錯誤想法,而她一眼看中的秦蕩無法學習此術,我卻能夠大展拳腳,哈哈,到那時娘親一定更加器重於我!

  “對對對,師弟說的極是,極是!”

  我搖頭晃腦拍著秦蕩的肩膀和他在這偏殿四周漫步,聊了幾句正看到不遠處的房梁上好像趴著兩個人,順著月光望去,我眉頭一皺,他娘的,這不是多日未見的寰家兄弟嗎,這兩個歪瓜裂棗不去睡覺,這個時候爬到房頂作甚?

  而且看他們滿面紅光的交投雞兒定是沒干好事!

  “嘖嘖,這大屁股又肥又圓,兩顆騷奶子一晃一晃的,真是欠肏!”

  “嘿嘿,兄長快看,哎呀呀,凝波娘娘這小騷屄還是饅頭穴呢~”

  “那個傻逼孟風,他親娘這般淫亂下流的一身美肉也不知道自己獨享,空便宜了別人咯~”我聽到二人滿面猥瑣的竊竊私語,氣不打一處來,又看看房檐邊的煙筒里還往外冒著熱氣,仔細一想,這里應該是浴室的上方,再看那哥倆正掀起瓦片弓著矮小的身子一個勁的往里偷瞄,心頭已經猜出了一二,這個時間段娘親和裴仙子都剛剛用過膳,八成在淨身沐浴,豈不是婀娜玉體全被他們兩個潑皮看在了眼里!

  我也顧不得那麼多,拔劍攀壁而上,從屋檐處一躍而起,手中寶劍直劈那寰宇!

  “當啷!”

  一聲脆響響徹夜空,寰宇本就手臂之前受過傷,行動不便,他剛余光看到身後的異樣就晚了半分,我手中緊握的利刃徑直砍在他身邊的一片瓦片上,濺射起一道塵埃,寰宇要不是被眼疾手快的寰衝一把拉過,恐怕半條胳膊都要扔在這。

  “臭小子,又壞老子的好事!”

  寰衝嘴邊的口水還沒有舔進嘴里,此刻正咬牙切齒,呲著一雙猙獰的雙眼惡狠狠的望著我,一邊緩過神的寰宇單手運氣一股真氣化為球狀對著我就扔來,我單手結印,唰的幻化出一張符咒也扔向他們。

  “轟!”

  又是一聲巨響,空氣中閃過炫目的火花,灰塵還未散去,我已拖劍而行,手中又翻出幾張符咒對著塵埃中的黑影就接二連三的投擲而出,那寰家兄弟也不是吃素的,他們腳下生風,輕易躲過幾道符咒的襲擊,寰衝一揮手,又是幾道真氣彈直襲我的面門,我收回腳步,扭頭躲過,反手運氣,大喝一聲。

  “裂波掌!”

  只見周遭空氣發出明顯的聚合,好像一大股空氣被吸附到了我的手掌上,接著再從掌心處迸發而出,好似一顆巨大的炮彈一般帶著轟鳴聲將真氣推出,寰衝一驚,一把推開寰宇,自己則雙目聚焦於一點,單臂回旋,腳尖碾地擺好架勢,刹那間我看到他雙眼中閃過一道熾熱的光芒,他面前更是出現了一張呈圓形的符咒紋路,本來被我扭曲的空氣竟然被一道耀眼的赤紅色光芒從符咒中心破空而出徑直反推回我的胸口,那火光的威力竟然一瞬間將夜空染的通紅,我暗嘆此術好生霸道!

  “【氣焱絕】?”

  我腦子里閃過這幾個大字,這不是大漠孤刀韓少功的得意刀法嗎?

  因為大秦百余年,能夠運用火元素功法的不超過五人,火代表了神的象征,火元素更是修真界最難以修煉的功法,其中最出名的莫過於劍宗沐詩珺秋驪劍下的絕技【火鳳燎原】和【太元聖女】岳嫻貞的成名拳法【焚煌四十八掌】,沐詩珺那融合了疾風劍術的烈焰劍決一招便衝破了妖王屠韋躍的罩門,使其整整二十年無法恢復肉身。

  而彭城王,【大漠孤刀】韓少功的祖傳刀法【氣焱絕】則為刀法中最為強硬霸道的刀法,當年韓少功只身掩護大秦主力撤退,以一人之力斬殺上千胡人就是用的此刀法,一招“氣焰萬丈”更是嚇得前燕名將慕容凱跌落馬下,心神劇裂,抱憾而終。

  可這寰衝竟然能夠將刀法轉變為修真技藝,還真是別出心裁,可他這【氣焱絕】又是從何處修來?

  “臭小子,還真以為我怕你不成!”

  “狗東西,今日我定要取你狗命!”

  這一招氣焰萬丈幸虧是他准備倉促,只能發揮出三成功力,但依舊差點要了我的命,我手中的寶劍都被那炙熱的氣息融化,一摸額頭,發現連自己的眉毛都被燒沒了,頭上一陣難聞的燒焦味,我嘴上雖不饒人,可也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我轉頭剛要叫秦蕩,發現他已經和寰宇對峙在了一起,不過那寰衝顯然是怕自己動靜太大惹來是非,畢竟這是天子腳下,剛才一招肯定引來了不少衛隊的注意,他獰笑著對我道。

  “哼,今日不過是讓你知道知道老子的厲害,你自己還是多關心關心自己的親娘吧!要不然你那騷娘上了別人的床你都不知道哦~”

  我剛欲反駁,就看到寰衝嘴角一揚,他抬起手對准我腳下的瓦片扔過一張符咒,我大驚慌忙躲開,可自己剛才被這廝炸到了之前受過傷的小腿,腳步遲疑間就聽見耳邊傳來一聲巨大的轟鳴聲,灰塵四起,瓦片亂飛,腳下此時已經被炸開了一個大洞,緊接著我就腳下一滑,半條腿都懸掛在了那空洞下,我搭眼往下一瞄,只見下方白霧環繞,大股熱氣從小而上灌進了我的褲管里,完了!

  這下面正是娘親和裴仙子沐浴的浴室!

  我慌忙就要爬起身,這要是掉下去什麼都說不清了。

  “秦蕩,快拉……”

  我話還沒說完,也不知道誰踩了我腳一下,那力道無比的大,恨不得要將我的手腕踩斷,我哎呦一聲,身子一顫,破碎的瓦片又刮過我的小腿,我吃痛的緊,再也忍不住,手一滑順著那高高的天棚就掉了下去。

  “噗通!”

  呼嚕呼嚕呼嚕……

  我掙扎著起身,本能的搖晃著從耳朵被灌進水的腦袋,定眼一看,目光所致是一片白色的霧氣,而一道倩影正緩緩的從池子里向我走來。

  “誰?!”

  完了!

  是娘親的聲音,我當時腦子已經徹底空白了,思緒仿佛瞬間回到了數月前我在後山偷窺娘親洗澡差點被發現的時候,娘親從天而降差點把我腿砸斷的炸雷我還歷歷在目,我下意識的就要跑,結果小腿處疼痛難忍,這皇家的浴池大的離譜,四周又全是一片白盲,我沒跑兩步,噗通一聲又栽倒了池子中,嘴里又被灌進幾口洗澡水,要是往常,別說娘親的洗澡水了,就是她這位天宗仙子的洗腳水我都恨不得當成瓊漿玉液去飲,可現在我哪有心思多呆,慌亂的撲騰了幾下爬起身,腦子剛探出水面半分,就已經看到了渾身赤裸的娘親正居高臨下一臉羞憤的盯著我,她那張清冷的臉蛋上因為沐浴的關系而還縈繞著些許紅霞,可那淡淡的暈紅正被一抹滿含失落的慘白色逐漸取代。

  “娘……我……”

  “風兒,你為何一次次讓娘失望……”

  “我……這……我也……”

  我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我說我和那寰家兄弟在房梁上私斗?

  然後腳下一滑掉了下來?

  還正好不偏不倚的掉進了自己親娘的親澡盆里?

  這時間和地點哪里會這般巧合,完了,這下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你先出去吧……”

  “娘,您聽我說,我真不是……”

  “滾出去!”

  我大張著嘴巴,欲言又止,眼角里也不知道是這浴室里的水霧還是淚水,順著眼眶忍不住流下來,眼前卻已經是娘親杏目圓睜,秀眉高蹙,一手捂住胸脯,一手指向一旁的決絕,她雙目微微發紅,兩瓣豐潤的嘴唇因為羞憤而不住的打顫,一頭如瀑的長發散落在腦後,豐滿高挑的身子在白霧中若隱若現,布滿了水珠的欣長雙腿間那光禿禿的陰阜向前微微凸起,兩只豐盈的玉足踩在光滑的瓷磚上倒映出她美艷絕倫的女體,可我現在已經完全沒了興致去欣賞這張宛如天成的美人出浴圖,只好扭著受傷的小腿趔趔趄趄的向娘親指的方向狼狽的“滾”出去。

  “風兒,你的腿……”

  我耳邊已沒有了半點這世間的聲響,更沒有聽到娘親在我身後喚我,我大腦缺氧一般發沉發墜,心里空蕩蕩的,雙目一片死灰,只是如行屍走肉般不知怎樣走出了這偌大的浴室。

  晚上躺在床上,我四目圓睜呆愣的望著天花板,秦蕩在身邊連連問我身子到底如何,我也懶得去搭理他,比起受的那點小傷,我這次算是真的在娘親面前出了丑,她最近本就不知為何不願搭理我,自己又觸了這般眉頭,這麼一想,這次來洛京真是諸事不順,早知道還不如呆在鎮岳宮和謝老頭下棋解悶聽他講故事呢……

  “師哥,那寰衝果然厲害,那招氣焰萬丈我在鎮岳宮的功法閣里見到過,沒想到他居然會。”

  聽到秦蕩不甘的聲音我也氣的直攥拳頭,要是那時我能擊敗寰衝,拿他到娘親和裴仙子面前領罪,娘親肯定會表揚我,我們母子的關系也不會緊張到這般地步,對,都是寰衝和寰宇!

  我咬牙切齒的從齒縫里擠出幾個字。

  “我要殺了他!”

  秦蕩見我如此激動忙勸道。

  “師哥莫要心急,以你我的實力,恐怕我們聯手都未必能夠戰勝那寰家兄弟其中一個啊,我今日觀寰衝的技藝和道行,估計此人的功法遠勝你我,也不知他是從哪里偷悟的功法,既有兵家蠻橫的刀法,又兼道家化水無形的修真之術,真是人不可貌相。”

  “哼!兩個狗雜碎,遲早有一天我要親手劈了他們!”

  “唉,人外有人,這兩個家伙現在把目標鎖定在了師娘身上,今日一戰過後,恐怕他們一時不會善罷甘休,我們要多做小心了。”

  我開始還沒心思去聽秦蕩的勸告,可見他提起娘親,又想到今日二人那一臉猥瑣的趴在房檐上偷窺娘親沐浴時的美景,心髒突然加快跳動,一股要衝破胸膛的怒火油然而生,不行,我不能夠讓娘親受到傷害,更無法接受她的玉體被其他人窺探的事實,娘親的身子就算我無法得到,也只能由我一人獨覽!

  我只知道自己必須要提升實力,而目前唯一能夠讓我快速進階達到和寰衝一戰的辦法就是抓緊修煉【平陽決】,只要我能把這本道家大賢姬耀所創的至陽功法融會貫通,想必定能和寰衝一較高下!

  想到這我也確定了自己的決心,接下來的日子,娘親依舊會合裴仙子定期去皇宮覲見皇帝,隴西的戰事並沒有因為各路門派勢力的到達而有所好轉,妖族集結了數十萬的大軍晝日不絕的猛攻邊關,隴右到關中西部一代的加急戰報和雪花一樣每日堆滿了皇帝的面前,那一日娘親與裴仙子和琉璃宮里的一干群臣商討到夜半才歸來,我和娘親的關系最近緊張的很,不敢親自去多問,而秦蕩則成了中間的傳話人,我看一臉憂愁的進了屋子,緊忙湊上前詢問最近戰局如何。

  秦蕩先是嘆了口氣繼而坐下倒了杯茶飲了一小口,又憂慮道。

  “妖族此次來犯的主將是屠韋躍的二公子,也是妖族六魔將之一的【雷霸天元子】屠未央,此人和十六年前死於師娘手下的屠崇不同,他更通軍略,一路所向披靡,本來之前被朝廷收復的漢中各郡現在又重新陷落在他的手中,現在他率百萬大軍席卷而來,恐怕蕭關陷落已經是時間上的問題了。”

  “儒家,兵家等宗門勢力已經悉數到達洛京,為何他們卻遲遲不進軍!”

  聽我這話秦蕩面露不屑道:“哼,這些門派雖然個個喊著拯救天下蒼生,可卻都按兵不動,遲疑不前,恐怕也是為了保存自己的實力,而不願真心相助,再加上那狗丞相吳天從中作梗,師娘和裴仙子多次獻計都被他用私權一律否決無法真正傳達到皇帝的耳中,現在朝堂內亂成一鍋粥,看來這大秦是不能長久咯。”

  我聽完也是扼腕長嘆,愁眉緊鎖,又想起娘親和裴仙子此時該是作何反應,還沒等我問,秦蕩便已張口說道。

  “這樣下去,恐怕咱們道家要先動一步了。”

  “娘親怎麼說?”

  見我如此焦急,秦蕩反而拍了拍我的肩膀,給我也倒了杯茶道。

  “師哥莫要急,師娘和裴仙子身為天人二宗,此番前來是受到師祖【碧霞元君】顧久辭的命令,她們自然不會和其他宗門那般道貌岸然,各打各的小算盤,相信不久後,我們就會和師娘一起奔赴前线,到時你我兄弟就有施展拳腳的地方了!”

  一想到我可以上陣殺敵,報效祖國,我心頭就不由燃起一團火焰,男兒何不帶吳鈎,收取關山五十州!

  沒有一個少年郎能拒絕飲血沙場,跨刀縱馬的金戈之氣,不過在此之前,我更擔心的則是身邊的兩顆釘子!

  夜半時分,我在床上依舊無法入睡,自從來了洛京,煩心事遠比順心的時候要多得多,我睡不著便翻身下床,見旁邊床上秦蕩依舊熟睡正酣,心想這小子倒是能睡得踏實,來到庭院中,我屏氣凝神,氣沉丹田,一腳放在另一只腳之上,呈單盤的坐姿坐在一塊岩石上,開始默念口訣,施展從秦蕩那傳授而來的【平陽決】,開始的時候氣息流動十分自然,我最近每日晚上都會修煉此術,漸漸的也算找到了一些竅門,可卻一直卡在第二層無法進展,今日聽到秦蕩說最近可能要遠赴邊陲,我內心已是焦急萬分,在去往邊關前我必須要做一件事,那就是鏟除寰家兄弟!

  這兩個人賊心叵測,色膽包天,又身懷絕技,如果一同跟去,難免要出事端,我不知何時起已經有了保護娘親和裴仙子的責任,這種責任心促使我今日必須要突破瓶頸!

  “呼……”

  我努力讓有些雜亂的心緒收回,雙目微微閉合,盡可能的感受著身體周遭空氣中陽氣的存在,由於我之前一直修煉【清心咒】,所以道家修真練功時最基礎的【靜功】可以充分的讓我的思維集中於一念,而且比起尋常人,我這“一念”甚至都可以除去,我雙手劃過一個陰陽交叉的臂旋,將空氣中的陽氣漸漸匯聚於一體集合於丹田處,開始大周天的修煉,此時時間已至最暗的子時,陽氣雖為最弱的時刻但也是出生之時也是我唯一可以出現六根震動的瞬間,我努力把控心神,舌抵下膛,氣沉丹田,漸漸小腹有了隆起的趨勢,我知道這是關鍵所在,因為我已經明顯感到了肚子處陽氣混合著我自身的真氣逐漸下沉到了會陰處,接著分作兩股暖呼呼的熱流直到足心的涌泉穴處,就是現在!

  我深吸一口氣,口中呢喃著【平陽決】第二卷的經文,身體四周立刻閃耀出如螢火一般明亮的淡白色光芒,來了,來了!

  這種天罡大周天本來是很尋常的練氣功法,但在我用【平陽決】的加持下,可以迅速助我捕捉到空氣中不易察覺的陽氣,這是我唯一可以快速進階的方式,雖然這很可能會讓我經脈錯亂,功虧一簣,但我已經沒有時間再去一點點鑽研了,正當我覺得全身的熱流都貫通四肢和五髒六腑的時候,之前那股至陰的氣息卻再一次從我的小腹處蔓延而出,就好似毒舌吐出的毒霧一般在一刹那就襲擾了我的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而且這股冷入骨髓的寒流在遇到我身體內勃發的陽氣後立刻交纏在一起,那股啃噬心肺的劇痛疼的我齜牙咧嘴,腸子都仿佛纏繞在了一起被人亂拽個不停,我哎呦一聲栽倒在地,陣勢大破,好不容易攢足的陽氣好似現在正在邊關被打的狼狽不堪的秦軍一樣被那股凜冽的寒氣追的四散亂套,不一會就從我體內分泌而出,我就像一頭扎進了冰窟窿里一樣哆嗦個不停,而且那種熟悉的昏迷感也漸漸傳來。

  不可能啊……

  這怎麼會……

  為什麼我每次運功都會遇到這股莫名的寒氣阻擋,而且不僅是上次在廟會想用【清心咒】幫裴仙子壓制副作用出了問題,這次竟然連【平陽決】也遭到反噬,我腦子里好像有一個馬蜂窩被人捅爛,陣陣蜂鳴聲充斥在我的頭顱里,我雙目圓睜死死掐住自己的大腿努力想讓自己鎮定下來,可那股無力的倦感還是在我陽氣散去的一瞬間就席卷全身,我雙目看是短暫的失去了聚焦,天空上那輪明月還高懸在夜幕之上,可我卻感覺上面浮起了一片陰雲遮擋住了我本就模糊的視线,不對……

  那不是烏雲……

  而是一個人的面孔,他正居高臨下眯著一雙滿是不屑的雙眼一臉嘲弄的看著我,那表情就仿佛在看一只永遠也飛不出牢籠的雛鳥,可憐無助又是那麼可悲。

  我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昏迷了,好像從我來到洛京我就經常腦子發沉最終昏倒過去,我自認為自己的身體還算不錯,難道真的是水土不服?

  我望著窗外火辣辣的日頭,晃了晃昏沉沉的腦袋,走出房間來到大堂,娘親正和裴仙子坐在餐桌旁喝著早茶,娘親的左側則坐著同樣端著茶杯的秦蕩,而寰家兄弟則依舊不見蹤影。

  “娘,師叔,早安。”

  見我來了,裴仙子嫣然一笑對我微點螓首,她在公共場合和娘親一樣都穿著習以為常的灰白雙色調道袍,周圍有不少其他宗門勢力的弟子已經悉數落座同樣的品茶悟道,說經論典,好不熱鬧。

  娘親則只是瞥了我一眼,繼而轉移開視线繼續品著手中的香醇龍井,秦蕩則笑了笑道。“師哥你昨晚怎麼睡在院子里了,會著涼的。”

  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昨晚我只記得好像是去院落中修煉功法,不知怎麼就暈了過去,可能是最近休息不足吧。

  “古人雲:夜臥早起,無厭於日,亥二時不眠,則陰陽二氣不調,氣血損失與體外。”

  娘親放下茶杯,紅潤的朱唇吹了吹杯口的熱氣,雖沒有正視與我,但口中的話已經足以讓我最近一直陰霾的心情好上不少,她至少還在關心我。

  “子時為陽炁出生之時,如夜不寐,則心火上升,腎水冰冷,中宮空虛,此乃傷身廢體的惡習,徒兒你定要牢記啊。”

  (大家要早睡早起,就算打飛機也不要打到半夜哦~手動狗頭(*╹▽╹*))

  一旁的裴仙子也款款而談,她的聲音很好聽,在講大道理的時候那種長輩對晚輩關懷有加的慈母嗓音和她扭著大屁股滿嘴淫言浪語的騎屌求肏的騷浪樣還真是大相徑庭。

  “娘親和師叔說的是,孩兒必當注意身體狀況。”

  “風兒……你……哦~”

  我看娘親剛抬起頭朱唇微微張開想要說什麼,就突然雙目一縮,高挺的瑤鼻不自覺的往上拱起,小嘴立刻抿成一條縫,裹在白色道袍里的豐滿嬌軀不住的打顫,連他玉手里端著的茶水都差點溢出來,那迷離的神色竟然和之前廟會時如出一轍。

  “娘?您沒事吧?”

  見我詢問,娘親只是略微的搖了搖頭,她好像在忍耐著什麼,剛才還清冷白皙的端莊臉龐此刻已經滿布紅霞,一雙美眸中閃爍著不易察覺的欲火,仿佛在一瞬間就從高冷不可方物的冷艷仙子變為了一個嬌艷欲滴的惹火熟婦。

  “師娘,您是不是昨夜也沒休息好啊。”

  一旁的秦蕩突然伸出手握住我娘顫抖的柔荑安撫道,我皺起眉頭,心說你小子什麼時候這麼大膽了,都敢抓我娘的手了,不過讓我詫異的是,娘親並沒有馬上移開素手,而是低垂著螓首頻頻低吟,臉上的紅霞愈發濃重,甚至連她白皙修長的脖頸上都被一抹緋紅籠罩,另一只小手則死死握住茶杯,晶瑩剔透的指甲都泛起一陣粉紅色。

  “娘?您是不是不舒服。”

  我見狀覺得不妥,剛要上前攙扶起她,卻見娘親一擺手道。

  “不……不用……為娘不過是有些熱罷了。”

  這大堂雖然人來人往,可通風卻做的很好,並沒有讓人感到半點燥熱,不過娘親此刻已經全身莫名的打顫,她不經意撩撥起道袍的前襟,露出其中那懸掛在她玉頸上的陰陽吊墜,那珠墜正擠壓在她胸口處那道深邃的勾勒中,我嗅了嗅鼻子,娘親只要裸露出肌膚必然會散發出那股醉人的體香,她狹長的眸子中好像被蒙上了一層霧氣,口中更是氣吐芳蘭,一股股肉眼可見的哈氣都從她的檀口中發出,我覺得娘親這是真的病了,可不能耽誤,我顧不得許多,上前一把握住她溫熱的玉手,就在這時,娘親雙目圓睜,長長的睫毛向上翹起,一直緊緊閉合的小嘴張開成一個“O”形,全身上下觸電了一般痙攣個不停,胸前兩顆肥嘟嘟的熟婦大奶子在緊致的道袍中顫了又顫,抖了又抖,大滴的汗珠順著她的香腮掉落在桌面上和我的手背上,也滑進她那深邃的乳溝中。

  “別……唔……嗚嗚嗚……哦~”

  娘親突然一手捂住小嘴,茶杯晃了三晃,茶水撒了一桌子,我看她的喉嚨處有大股唾液的下咽痕跡,胸口上香汗彌補,幾滴豆大的汗珠在圓潤的乳球上掙扎半晌最後隨著女主人嬌軀微微一顫,最終順著乳房的內側滑落到乳溝深處不知所蹤,純白色道袍上半身竟然都被香汗浸透了不少部分,隱約露出其中白嫩的肌膚和那兩個大奶子的輪廓,就連精致的鎖骨處都滿布一片潮紅之色,渾身上下散發出的那股熟女體香更加濃烈,而一旁的秦蕩那只剛才還安撫我娘玉手的手臂則不知伸向了哪里,他往娘親身邊湊了湊,身下斜著下壓,娘親嬌軀立刻又是一顫,我甚至都能聽到她牙齒打顫的聲音和那若隱若聞的“咕嘰咕嘰”聲。

  “師娘……無恙否?”

  我娘這才緩緩放下小手,檀口中不斷吐出哈氣,兩只桃花眼漸漸恢復了之前的神色,但神色那股成熟女人獨有的騷媚卻依舊縈繞在她的周遭,漂浮在面前的還有一股讓我鼻孔發癢的淡淡腥味……

  “為師……無恙……無恙……”

  “娘,您是不是水土不服,著了涼,我看您的手都滾燙的不行。”

  我也趕緊湊上前噓寒問暖,娘親則不經意的將胸口前襟緩緩拉合,將大片雪膩的風光重新安放回那礙事的布料中,好像生怕我這個當兒子的多看一眼,她定了定神,咽了口唾液才說道。

  “為娘不是說了……不過是有些燥熱而已……”

  她說完就要站起身,可是上半身剛離開桌面,臉上剛恢復的一抹清冷之色就立刻又被羞紅取代,我見她咬住下唇,眼神竟然瞥向了一旁依舊真襟規坐的秦蕩,那眸子里帶著三分羞憤,三分憨澀,還有三分哀求……

  我愣了愣,心想娘親今天怎麼如此一反常態,剛欲張口詢問,我就聽到秦蕩對我說道。

  “師哥,師娘恐怕是因為這洛京秋後余熱未散,心火上涌,所以偶感不適,我就先陪師娘去找大夫,替她熬些解暑消熱的湯藥,你和裴師叔慢飲。”

  我心說要去也是我這個當兒子的去,和你有個球的關系,而且這等緩解我們母子之間感情的機會我又怎能輕易放棄!

  我放下茶杯趕緊站起身,搓了搓手道。

  “師弟啊,這等事還是師哥來吧。”

  誰知不等秦蕩答話,娘親已緩緩站起身,擋在了我的面前道。

  “不用了,有蕩兒陪為娘一起去就夠了。”

  說完她不等我反應就扭著兩瓣香熟滾圓的大屁股離開了座位,而她身旁矮小的秦蕩則對我相視一笑,陪著娘親越來越遠,在到一定距離後,他竟然伸出手就要拉拽娘親的玉手,我看娘親扭捏著身子好像雙腿有些發僵,走路一瘸一拐的,兩瓣挺翹的玉臀在道袍後清晰可見那下流的圓潤弧度和輪廓,這大堂的正門正好陽光充足,這一照射下來,我竟然看到娘親那白色道袍後擺因為布滿了香汗而完全的印出了她大屁股的形狀,粉白的肌膚和那完美的半圓形弧狀緊緊的抓住了我的神經,更引得周圍不少其他門派弟子的指指點點。

  “這莫不是道家的天宗道首,韓凝嫣?”

  “不會吧,相傳那凝波娘娘冷艷絕倫,清冷如雪梅初綻,高雅如牡丹盛放,怎會穿著這種下作的半透明道袍!”

  “哎呦呦,這大白屁股一顫一顫的,身上這股子騷香都嗆鼻子,真想干她一炮,嘗嘗這些道家女仙是何等味道~”

  我咬著牙盯著娘親豐滿的下半身,那其中甚至還能看清一條說像褻褲又覺得單薄,說沒穿又能看到是類似於一條白色長布的東西夾在了娘親的股溝里,娘親的大屁股本就肥厚多肉,是標准的安產型巨臀,那兩瓣淫亂下作的仙子美臀我可是在瑤池里看的一清二楚,多麼宏偉肥碩,多麼圓潤多汁恐怕只有我清楚,這道袍本來寬大無比,但也只有娘親和裴仙子這般的大屁股熟女才能夠撐起後擺,尋常女人穿的褻褲哪里能夠包裹住這等比西瓜都大好幾圈的極品肉尻,可娘親那若隱若現的大屁股中間此時夾著的確實是一塊白布,那白布正隨著女主人走路的扭捏間拉拽著她下體濕潤肥嫩的陰丘,那畫面稍縱即逝,我最後只看到娘親好像妥協了一般被秦蕩抓緊小手,就好似一個高挑豐盈的童養媳被小相公要帶進洞房中一般羞恥難耐,又充滿了強烈的反差感刺激。

  我頹廢的回到座位上,裴仙子依舊自顧自的飲著茶,但她眼角的余光卻一直在失落的臉上流連。

  “師娘,我娘親最近到底怎麼了,她好像一直在疏遠我。”

  裴仙子聽我這樣問反而微微一笑,她坐在我的身邊,纖細的手指在我的掌心劃著圈圈,溫柔的說道。

  “師姐她不過是心情不好罷了,最近朝內烏煙瘴氣,主戰派和主和派互相勾心斗角,而此番前來助陣的各路宗門卻都裝聾作啞,作壁上觀,大秦上下君臣無法同心抗敵,而是各懷私欲,師姐和【太元聖女】岳淑貞是師尊坐下道行最深,年紀最長的二位弟子,岳師姐隱居多年,此次未能一起同來,你娘和我都深感遺憾,她們都深受師尊信賴,百余年來見證了這世間百姓的顛沛流離,興百姓苦,亡百姓苦,這句話千百年來永恒不變,師姐以拯救天下蒼生為己任,現在進退兩難,進則只身犯險,退則有愧師尊,有愧百姓。難免心神不寧,你要多理解她才是。”

  我嘆了口氣,腦子里全是娘親的一顰一笑,她本就為當今的戰況操碎了心,自己沒有幫上什麼忙就算了,還給她惹麻煩,一想到上次自己誤打誤撞掉進了浴池里,我就一陣臉紅,思來想去,還是決定晚上去和娘親一敘,我越是逃避,娘親就越會覺得我不敢面對自己的錯誤,早點說明原因,告訴她寰家兄弟的狼子野心才為重要。

  到了傍晚,我換上一套新衣,決定去找娘親好好談話,她是通情之人,以往在鎮岳宮雖然對我嚴厲,但無論何事我都會與娘親交流溝通,自己自從上次在華陰和她分別一晃已經過了半年左右沒有好好進行過母子相談了,我本來想找秦蕩一同前往,因為那日的鬧劇,他也在場,如果有秦蕩作證,我就可以真正的“洗清罪名”,可圍著偏殿找了半天都沒看到這小子的身影,這個時間段已經到了入寢的時候,晚飯的時候我就沒有看到娘親和他,所以才調了這個時間,結果他依舊沒有回來,難不成這找大夫煎個湯藥熬了一整天?

  我百無聊賴的在偏殿四周閒逛,寰家兄弟今日行蹤出沒不定,經常清晨能看到幾眼,之後就沒了人影,裴仙子閉宮術的副作用似乎也好久沒有再犯,我自然也沒了使用【清心咒】的機會,至於那【平陽決】我卻不敢多練,生怕又莫名其妙的氣血上涌,昏迷過去。

  就在我舉棋不定,准備自己去娘親的閨房之時,卻聽到不遠處的小樹林出口附近轉來一陣男女之間的淫亂私語和衣衫摩擦的聲音。

  “都這般時候了……快讓為師回去……頂的為師一身都是汗~”

  “哦~都搞了一整天了,你這活兒怎的還這般粗大威猛!❤”

  “還不是師娘你騷浪的不行,夾得徒兒肉屌射了又硬,硬了又射!”

  “嗯嗯……莫要說羞人的話哩~哦~來這里作甚,被人發現就糟了!”

  “殿內眾人已入寢了,這里還哪有人,來來來~讓徒兒好好洗洗師娘這汗津津的大白奶!”

  我耳朵豎起老高,這對男女的聲音離我很遠,而且還伴隨著稀疏的腳步聲我一時無法聽清,難不成是儒家,法家那些大家門派的弟子在這偷情?

  看稱呼,好像還是門內的亂倫關系,我咂咂嘴,暗道世風日下啊,想不到這天子腳下,皇城之內居然還有又名門大家的弟子行如此敗壞風俗的丑事,不過立刻我就感覺到那陣急促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而且就在我前方不遠處的一間房門前停下來,我慌忙閃身到一側,余光中只看到半點白色道袍的袍角從我眼前一閃而過,隨即還有一雙踩著和我想通灰色修道鞋的小腳從那道袍的後面探出,接著我耳邊就傳來足以讓我心神具碎,大腦一陣短路的男女之間的竊竊低語。

  “師娘,就是這!快進去!”

  這……

  這是秦蕩的聲音?!

  沒錯,就算我是個傻子,我也不會聽錯,因為這略帶稚嫩的嗓音就是和我同出一門相交三年的師弟,秦蕩!

  那難不成女人就是……

  “你這小冤家,就喜歡捉弄為師!你怎麼知道這里是沐浴淨身的地方!”

  娘親?

  不……

  我一時幾乎傻在了原地,我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那劇烈的呼吸聲被他們聽見,可咚咚作響的心跳聲卻響徹個不停,我大腦中一片短暫的空白,娘親怎麼會和秦蕩在一起?

  如果說早上他們在一起是為了去找大夫看病,可現在呢?

  現在二人如此親昵的依偎在一起,又滿口如偷情的男女一般又作何解釋?

  “嘿嘿,徒兒也是誤打誤撞而已,師娘快些進去,徒兒這屌棒子都要炸開了!”

  接著就是一陣房門吱呀亂晃的響聲,二人的腳步聲漸行漸遠,我全身上下就仿佛被抽空了一樣差點癱軟在了地上,耳邊二人的淫言浪語還未從我的耳邊散去,我已聽到房內傳來一陣水花濺射和女人騷媚的呻吟,那嬌媚入骨的呻吟怎麼可能是從娘親那張教我讀書寫字的聖口中發出的,我顫抖著雙腿,邁著酸軟無力的步伐一步步尾隨他們進入了那浴室中,而隨著我步履艱難的邁進大門,映入眼簾的是門內的地面上正呈一條直线的线條散落著一件件衣物,有秦蕩的,有娘親的,一件是略顯寬大的灰色修道服,這衣服正是我當年給剛進宗門的秦蕩所穿的,還有一件是他的底褲,而在門框上則隨意的掛著那件我最熟悉的白色道袍,寬敞的道袍一塵不染,潔白如雪,但上面卻布滿了男人抓捏後還未恢復原狀的抓痕和皺褶,想必那秦蕩剛才正隔著這件我視為聖潔之物的天宗道袍狠狠的抓著我娘豐滿的大奶子和肥圓的翹臀,而最讓我氣血上涌的是高懸在浴室的正門前掛在房梁上的那條白色的條狀長布,我顫抖著手將那好似遮擋我去路的“門簾”緩緩掀起,然後拿在手中定睛一看,頓覺心口好像被人扎了一刀,那哪里是什麼尋常女人穿的褻褲,甚至連西洋款式的“內褲”都不搭邊,入眼處竟然是一條白色的兜襠布!

  怪不得白天我看娘親的下體好像一直裹著一條奇怪的布料,原來是這麼羞人的玩意,這是由兩條長帶子加一塊長方形布料組成的遮陰物件,兩條長繩交替從腰部和股溝中間交叉而過,後方的長布帶正好卡在娘親的深邃的股溝之中,可以想到娘親的大屁股其中的緊閉雛菊正是被這條帶子一直摩擦才會讓她走路一瘸一拐,而前方的長布則正好遮擋住娘親蜜穴的位置,只要將那長方的白布向上一掀,就可以清楚的看到天宗道首那肥嘟嘟的白虎嫩屄,若那秦蕩想要品味人妻人母的貞潔熟穴甚至不用脫下這東西,隨時就可以掀開這一道“轎簾”,跨屌而入,而最讓我感到羞憤難當,心跳加快的則是這長方狀的遮襠布上居然用繁文寫著一個娟秀的大字【嫣】!

  而且看那筆法正是我娘親凝波娘娘,韓凝嫣的親筆題字!

  我死死攥著那無比羞恥的兜襠布,雙目快要噴出火來!

  那種感覺就好想被人抓住自己的腦袋去放在自己親娘的胯下看著他肉屌抽插自己母親肉屄一樣羞辱,這種兜襠布在整個大秦只有一種女子會穿,那就是新婚洞房花燭時新娘子穿著的衣物,為的就是新郎官喝醉了酒,一時找不到下屌的入口,為了圖方便才穿的,而我娘親可能每天都穿著這不知羞恥的物件去討好比自己兒子還要小的入門弟子!

  我強忍著隨時要殺人的衝動,咬著牙紅著眼步步緊跟,在一片白霧繚繞下,我終於看清了眼前的一幕。

  這是一件無比偌大恢弘的大型浴場,而且就是那一日我誤打誤撞掉入的浴室,大片濃厚的水霧遮擋住了我的視线,我悄無聲息的挪步到一處隱蔽的角落,目光所及中的水霧內兩個一高一矮,一豐滿一瘦弱的人影正伴隨著肉體相交的啪啪脆響若隱若現,其中高挑的女人正以一個四肢跪趴,屁股向後翹起,腰窩深陷,螓首低垂在池邊的屈辱姿勢將柳腰後兩瓣豐滿肥圓的大屁股抬高到最上方的位置,而另一個矮小的男孩人影輪廓則以一個更加離譜甚至有些奇怪的姿勢出現在我的視野里,因為他好像整個人都倒著騎在了豐滿女人的身上,我在水霧中只能看到他的小半個屁股一聳一聳的往下撞擊在女人肥美的大屁股中,而他的雙臂則向下摟住女人那兩條肥熟圓潤的熟婦玉腿,一雙竹竿一般羸弱的大腿卻死死夾住女人的腰肢,徹底把自己矮小的身子倒著固定在了這具擁有著豐乳肥臀的高挑女體上。

  “哦哦……~你這小壞蛋~竟然用這般羞恥的姿勢……真是壞到心眼里了!~❤”

  “呼……師娘不也是很爽嗎~怎麼樣,這種姿勢是不是插的很深,肏的很舒服!”

  “年紀不大,從哪里學來這麼多下流的東西!”

  “嘿嘿,我父王的春宮圖里什麼姿勢沒有,呼……師娘的嫩穴里好熱啊~雞巴都要燙壞了!”

  我簡直不敢想象自己眼前發生的一切,以至於我好幾次都使勁的掐自己的臉和大腿,自我欺騙的讓我覺得這不過是一場噩夢罷了,可等水霧散去,我卻真真切切的看到了面前這場荒唐可惜卻又無比真實的淫亂一幕。

  只見那秦蕩正倒騎在我娘的大白臀上,瘦的和猴子一樣的矮小身子幾乎是可以說用“吸附”二字緊緊的貼在娘親雪白的下半身,兩只小手抓緊娘親如雪柱般豐滿多肉的大白腿上,腦袋則正好可以從娘親呈半彎曲狀的腿縫之間看到娘親胸前那因為肉體碰撞而前後擺動不停的兩顆香熟奶瓜,而他短小的兩條腿則環繞著娘親的柳腰反扣住了娘親的小腹處,整個人就像一只壁虎似的將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和我娘那身大白肉貼合在一起,永不分離,而最上方,也就是娘親那白的耀眼的肥尻間,一根粗壯如小孩手臂一般的巨大肉根正大起大落的砸進我娘的屄穴里,將那白虎仙屄肏的啪啪作響,水花四濺。

  “哦哦哦……慢點……好快……這個姿勢羞煞為師了……~”

  “師娘這身美肉真是極品,玩了這麼久,居然還可以變化出這麼多的姿勢,真是天生下來就是用來做愛的!”

  娘親螓首低垂至臂彎中,一頭漆黑如瀑的三千青絲散亂在水池的案台處和她的臉龐上,讓我無法看清娘親此時的表情,只能看到她那身在水霧中不斷起伏搖晃的雪白肉體,娘親雖然身姿高挑,但卻不像尋常女人那般瘦弱,她的身體更像是熟透的苹果,一口咬下去,汁水四溢,香甜可口,回味無窮,豐乳肥臀,纖腰長腿,再加上無數頭銜的加持,足以讓娘親這種得道成仙的冷艷仙子為天下所有男人所仰望,所垂涎,可現在我的娘親卻趴伏在地,騷媚的迎合著騎在他身上的小騎士的宣泄。

  娘親兩顆泛著肉光的雪白巨乳在胸口處前後搖晃個不停,散發著陣陣勾人心脾的香醇乳香同時也吸引著我的眼球,豐滿的仙子大奶渾圓飽滿,肥碩卻不失堅挺,松軟卻不乏緊繃的彈性,淡紅色的乳尖摩擦在光滑的案台上,香軟熟爛的奶肉就像兩團被施加的仙術的面團一樣即使在堅硬的瓷磚上如何研磨變形,都會在身子抬起的一瞬間恢復如初,變回那個倒梨狀的淫亂肥奶,豐滿多汁的大奶子在那晶瑩的瓷磚上倒映出完美的半圓形輪廓。

  這種梨形大奶即使是平躺著都不會四溢下垂,何況是以這般淫蕩的後入姿勢,反而更能展現出它絕美傲人的姿態,而身後的秦蕩則如同一條發情期的小公狗,別看腦袋朝下,四肢用不上多少力道,但腰上的力氣卻不小,肉屌噗滋噗滋的插在我娘的白虎蜜穴里,他那根粗壯的肉杆格外雄偉,而且這樣肉貼肉的抽插,竟然都無法將整根肉棍全部肏進娘親的肉穴之中,每次沒入只會推送進一半,還剩下大半個棒身還停留在外,反而是雞巴下方那足有我一個拳頭大小的卵袋子則帶著陣陣啪啪作響的肉體碰撞聲砸落在娘親光禿禿的肥穴上,將娘親的饅頭嫩屄肏的濺射出一股股清澈的淫汁,兩片嬌嫩的花唇好似雌蝶的兩瓣翅膀被粗壯的正太肉屌壓的無法展翅,再也不能翩翩起舞。

  “呼……師娘又夾緊了不少,是不是這個姿勢,會更羞恥啊~”

  “嗯嗯……小冤家……為師好累~這樣一直撅著屁股真是羞死人了~”

  我攥著拳頭真恨不得現在就衝出去揭穿二人的淫行,可依娘親的性格,她不可能和秦蕩這種小屁孩苟合在一起,行如此傷風敗俗,有違人倫的肮髒之事,秦蕩到底是怎樣把我清冷如雪梅的仙子美母搞到手的?

  以往的娘親別說會露出這般不知羞恥的神情,做出這樣連娼妓都想不到的下流姿勢,就算和男人說話,這十六年來也僅僅是和謝老頭與我,姑射仙子的名號可不是娘親自封的,是這二百余年來世人對冷艷無雙的天宗道首固有的印象,這小子來華山已三年有余,這三年來到底還有多少事我是不曾知道,或者說一直被她們二人蒙在鼓里的?

  不行,即使我現在怒火攻心,殺人的念頭都有,可依舊只能按捺住心神,強忍著滿腔怒火繼續觀看這場以“兒子”視角的綠帽大戲。

  “師娘謙遜了,徒兒在鎮岳宮內和師娘玩弄的姿勢可更多呢!”

  果然,她們二人在宮內就搞到了一起,我呲目欲裂,娘親啊,娘親,你知不知道孩兒是多麼愛您,您的親生兒子只能拿您脫下的褻衣自慰,只能跑到後山偷窺您沐浴時的風華絕代,可您卻和這種年歲比您兒子還要小上三歲的小屁孩同房顛龍倒鳳!

  而且還不止一次!!!

  “哦哦……嗯嗯……莫要再說了……還不是你……哦~那家伙事那般粗大……每次都能……刺到為師的最里面~❤”

  秦蕩聽到身下仙子佳人這般騷浪下流的聲音更是性欲大起,他雖然長著一張人畜無害的臉蛋,可肏起女人來卻和一頭小牲口一樣賣力,他雙腿干脆在娘親的小腹處打了個結,雙手下撈握住娘親的腿彎處,雞巴就像上了發條的玩具一般肏個不停,肉棍撐開那緊湊多汁的仙屄,剩余的棒身也緩緩下壓,這一系列動作下來,娘親全身都泛起一層妖冶的粉紅色,渾身上下香汗淋漓,這浴室本就燥熱難耐,她又一直以這樣高難度的姿勢半跪半撅的趴在案台上,全身的力氣幾乎只能用腳尖和肘部支撐,因為秦蕩的用力插干,同時也會被迫娘親一點點抬高美臀,逐漸最後從膝蓋跪地變為了腳尖點地,我的視角正好能看到娘親那紅潤肥厚的腳底板正泛起一陣白紅相間的色彩,那是女人因為身體的前後晃動而不住的將力道的全部一點都釋放在腳尖上,而秦蕩可不管這些,他要做的就是怎樣把自己這根足足有二十公分的正太粗屌肏進身下這個熟婦仙子的白虎仙屄里!

  “哼,原來師娘並不是喜歡蕩兒,而是喜歡蕩兒胯下這根肉棒子,那蕩兒不插師娘了!”

  秦蕩嘴角劃過一抹壞笑,他舔著嘴唇,腰肢向上聳起,這種高難度的姿勢我都不知道這小子是怎樣做出來的,只見一直高高在上插在我娘肉穴里的大粗肉棍緩緩拔出,最後只剩下龜帽還卡在蜜屄的穴口處,這樣一來我才能看清真肉棍到底是如何的粗長雄壯,以至於我莫名的出現了一種自卑心理,我的二弟雖然也不算短,可比起這根好似一把肉色巨劍的雄性生殖器,我還是覺得自愧不如,只見那棒身上青筋密布,好似一道道鑲嵌在肉杆上的紋路一般將這根正太大屌包裹成了一把專門對付女人,不對,是對付仙子的擒仙杵,而隨著啵的一聲,雞巴頂端的龜頭也隨之而出,那足足趕上我龜頭兩個以上的巨大龜帽正粘連著一道透明的粘稠水线高懸在我親娘的肥屄之上,龜頭竟然還是小孩子一般的淡粉色,可那股隱藏不住的精臭味卻馬上就在水霧中彌漫開來,娘親的肉穴被這根大粗雞巴肏的大開,她的寶蛤里正往外冒著熱氣,隨著龜頭掙脫出陰道的束縛,大敞四開的屄縫里甚至還噗滋一聲噴出一道對小相公這根大家伙念念不舍的相思水花,兩瓣隱藏在肥厚陰丘下的淺粉色陰唇顫巍巍的等待著這根猙獰無比的擒仙杵下一次的光臨!

  “哦~~~~~別……嗯……怎麼拔出去了……”

  娘親那聲嬌吟酸麻入骨,聽得我都渾身上下觸電了一般麻麻的,而她也終於螓首高抬向後側過頭一臉嬌嗔的看著後方,我這才今晚第一次看見我娘的表情,那是一張我可能這輩子都無法忘記的臉蛋,以往這張我熟悉無比俏面上永遠掛著只屬於我的微笑,和在他人看來無比冷艷端莊的清冷面容,姑射仙子,凝波娘娘,天宗道首,這些普天下只要一提就會讓人肅穆敬重,甚至連過分遐想都不敢的稱號此時卻被這張滿是羞紅,盡顯騷媚的熟婦浪蕩臉蛋全部否定到了九霄雲外,娘親美眸含春,瑤鼻高高翹起,嬌艷欲滴的櫻花色唇瓣正對著騎在自己大屁股上的小情郎暗吐芬芳,幾率凌亂的發絲垂到了她的唇邊,更添一絲慵媚和妖冶,不……

  這不是我的母親……

  我娘可是大名鼎鼎的天宗道首,是我心中最完美的仙子……

  她怎麼會對一個小屁孩露出這等下流如妓的神情,那分明就是怡紅樓里的頭牌在香榻上對著嫖客一展媚功,求屌挨肏的淫賤表情!

  “哼,我才不要,除非師娘說,你是愛蕩兒,不是只喜歡蕩兒這根肉棍子!”

  這小兔崽子得理不饒人,高懸在娘親穴口的大棍子沒有半點要回歸花穴里的意思,反而用那鵝蛋般大小的淡粉色龜頭在娘親的饅頭屄上來回挑逗,龜帽輕戳那水滋滋的熟婦蕩穴,馬眼和娘親含羞待肏的仙屄來了一次淺嘗輒止的親密親吻,每次龜頭稍微下壓,熟婦仙子粉屄兩側的嬌嫩陰唇就好像見到多年未見的小丈夫一樣立刻想要包裹住這惱人的大肉棍,可秦蕩立刻就會抬起屁股,讓自己的大雞巴遠離娘親的寶蛤,幾番折騰下來,娘親已是俏面拂春,嬌喘連連,豐滿的嬌軀上下香汗淋漓,兩瓣香熟肥碩的大屁股恨不得都撅到了天上,蜂腰一陣亂拱,就是為了將秦蕩的大屌賽回自己那一分鍾都等待不了的肥穴里。

  “臭徒兒!莫要戲弄為師,你快把你那肉棒子塞進來,再若胡言,為師可要生氣了!”

  我看著娘親那故作生氣的小女人表情,心里不知作何滋味,恐怕這種憨澀嬌羞的神態之前只會出現在我那不知名的父親面前吧。

  “哼,蕩兒才是真的生氣了呢!師娘每次都是這樣,自顧自的享受,全然不顧蕩兒!”

  “胡……胡說,為師哪里有自己享受……乖……蕩兒……快點把你那肉杆子插將進來……嗯~別在那亂蹭了~”

  我聽著二人如夫妻床笫間調情一般的你言我語不知作何感想,我不知道娘親是什麼時候變成這般模樣的,是自己離開華陰那三個月的時間里嗎?

  還是她來到洛京以後?

  亦或是三年前……

  “師娘好生不講理!師娘不說愛蕩兒,那徒兒的小雞雞就不給師娘!哼,蕩兒再也不理師娘了!”

  這秦蕩見娘親一直不開口,竟然雙腿分開,肉屌一滑,順著娘親汗津津的肥美大屁股上一路向下,身子翻了個跟頭直接從娘親身上一躍而下,那麻利的架勢像極了那一日在大殿外他救我時翻身下馬的時候,可那時他騎著的是四蹄狂奔的高頭大馬,現在騎著的則是我的娘親這匹香熟的胭脂馬。

  “別……你這賊徒兒,壞徒兒!為師應你就是,你快塞回來!”

  我從未見過娘親這般焦急的樣子,她竟然雙臂一撐,主動撅起自己那兩瓣如磨盤般肥碩豐圓的大屁股,那圓滾滾的大腚肥熟多肉但卻絲毫不見松散下垂的跡象,像娘親這個年齡段的女人就算經常鍛煉難免也會有身材走形的趨勢,可娘親不但容顏好似永遠青春永駐,就連身材也仿佛永恒的定格在了最成熟最誘人的時刻,這身前凸後翹,蜂腰巨乳,長腿翹臀,雪白如凝脂的極品肉體就像一具注射了無數媚藥的荷爾蒙聚合體,隨時散發著肉欲的氣息,只可惜這身美肉二百余年來從來都被那白色的道袍遮擋在其中,也將她成熟騷媚的氣息封閉於此,直到這個叫做秦蕩的小屁孩撕開了天宗仙子一直遮掩的面紗,釋放出了這具醃臢了百余年的已經完全入味的熟婦美肉,供他一人獨享品鑒。

  “哼,師娘一點誠意也沒有,真是太讓徒兒失望了呢!”

  人小鬼大這個詞我以前完全想不到會被自己用在秦蕩的身上,在鎮岳宮中相處的這三年來,這小子給我唯一的印象就是勤奮好學,彬彬有禮,再加上他天賦異稟,是修真悟道的好苗子,我平日雖然對他有些嫉妒,可真論起在修真上的造詣,我對他不說刮目相看也算是欽佩有加,可就是這樣一個我視為自己左膀右臂的道門師弟現在卻站在我娘親的大白屁股後面,一手扣挖著我娘的水漫金山的仙子肥穴,一邊扣著鼻子一臉的得理不饒人,那臭屁的表情幾乎要把我氣得想上去一腳把他踢到水池子里,他個子不高,只比那寰家兄弟高出半頭,但勝在容貌清秀,五官端正,但他和寰家二兄弟一樣的是,他們都有一根足以讓普天下所有女人都為止瘋狂的粗壯肉根,裴仙子當年因為寰衝的驢屌而放棄了自己的親生兒子,甘願為那兩個畜生當妻生子,可我的娘親呢……

  她會變成什麼樣子……

  我看著娘親諂媚的搖晃著自己引以為傲的雪白美臀,美眸含俏,面露春霞的回頭對著秦蕩電眼傳波,我一時覺得地轉天旋,已經不敢再想下去了……

  “臭小子,為師說還不行嗎~真叫個人小鬼大!”

  “嘿嘿,我人雖小,可這里卻大的很哩,師娘快些說與我聽!”

  秦蕩舔著嘴唇,手指一根接一根的塞進我娘肥嘟嘟的饅頭肥鮑里,兩個小手指咕嘰咕嘰的扣挖著娘親的蜜穴,將一股股白膩的淫汁從娘親的陰道里翻卷而出,娘親羞的滿臉俏紅,全身上下那股妖冶的淡粉色愈發明顯,整個人就好像剛出鍋的肥美乳豬一般散發著讓人垂涎欲滴的絕妙香氣,那是她體內獨有的香味,我只聞到過三次,一次是在偷窺她沐浴的時候,一次是在廟會那天,還有就是今天早上品茶之時,現在想來,可能在廟會的時候秦蕩就當著我的面將他這根粗壯無比的正太大屌肏進了我親娘的肉屄里,更在她親生兒子的面前,狠狠內射了自己的美艷師娘,灌滿了天宗道首聖潔的甬道!

  “嗯嗯……好徒兒,壞蕩兒~為師癢死了……快將你的大家伙,給師娘,把你那大肉棍子杵進來!”

  娘親情不自禁的將螓首再次低垂在案台上,然後在我幾乎呲裂的雙眼中高高的向後撅起自己的大白屁股,雙手順著玲瓏有致的腰身向後輕撫,最後在秦蕩和自己親兒子的面前雙臂發力,雙手按在雪白的屁股蛋上,一雙素手左右開弓,硬生生掰開一道無比下流的裂縫,露出自己那一張一合,嗡嗡吐出熱氣的緊閉肛菊和菊眼四周被悉數撐平的皺褶,剩下兩根青蔥般修長無比的手指則順勢將自己的蜜屄也緩緩撐開,殷紅的嫩肉完美的綻放在秦蕩的大屌前方,粘稠的仙汁冒著氣泡在寶蛤里發出卟滋卟滋的淫靡聲響。

  “呼……呼……好生淫蕩的師娘……竟然這般勾引自己的徒弟,真是欠肏!”

  秦蕩看著面前如此讓人血脈噴張的畫面也不禁氣喘連連,肉屌唰的豎起一道彎刀狀的弧度,那粉紅色的正太龜頭前段的馬眼處也緩緩分泌出象征著隨時可以發射炮彈的先走汁,那巨根下方的卵袋子里的兩顆大號睾丸仿佛都在一顫一顫的隨時准備將脹滿的瓊漿灌進面前這個撅臀待肏的人母仙子的香滑肉屄里!

  用自己至陽的童子精好好灌溉一下生育了自己師兄的聖潔子宮!

  “師娘……呼……蕩兒的小雞雞都要炸開了呢~師娘,那您到底是愛徒兒的肉棍子呢,還是真正的愛蕩兒呢,蕩兒可是一直在等你回答啊!”

  秦蕩向前一步,矮小的身子不用彎腰也不用雙膝跪地,只是站著就正好夠到娘親這批大號胭脂馬的大屁股,雞巴向上一頂,就可以將龜頭塞進那泛著淫光騷水的仙子蜜蛤中,小屁股再一聳,那和他童貞長相完全不符的凶神惡煞的大肉屌就可以刺穿我娘的花穴!

  他一手握住肉根將龜帽抵在娘親顫悠悠的兩片肥膩肉唇上,大拇指擠壓著龜頭,在娘親的水漫金山的花穴處上下研磨,龜棱在娘親的凸起的相思豆上來回卡弄,我看到娘親的饅頭屄不一會就被噌的噗滋噗滋的往外分泌出大量的淫水,熟女的下體本就肥嫩,娘親的穴可能是我見過女人中最為豐潤肥嫩的肉穴,裴仙子的花穴雖然也肉嘟嘟的很是誘人,但她的陰丘遠沒有娘親這般高聳,娘親光禿禿的肉屄被秦蕩的大肉棍只是蹭刮了幾下,兩瓣光溜溜的大屁股就已經扭個不停,一雙白花花的仙子美腿更是伴隨著上方肥尻的顫動而一起打顫,粉白的腳面白里透紅,在我的方向正好可以看到娘親的腳底板上縮起一道道皺褶,圓潤的腳趾肚向腳底的方向倒縮著,娘親啊,娘親,您知不知道兒子平時只是看著您光著腳丫的美景就知足了,可這個混蛋卻可以隨意享受你這身讓兒子我朝思暮想的豐滿肉體,這世道為何如此不公,我只不過是想這輩子獨享母親一人的愛,可老天爺你非要奪走她!

  “不……蕩兒……哦~師娘……師娘有愧於你……有愧於你師兄……你我……哦~莫要再作賤為師了❤……”

  我知道娘親在極力抗拒著,對,她不過是空房已久,被秦蕩這根驢屌勾引罷了,看著娘親皺起一雙柳眉,從之前的一臉渴望到現在的躊躇猶豫,我心里好受了很多,娘親還是愛我的,至少她不會在這個臭小子面前去說什麼親啊,愛啊這些只有親子和夫妻間才會說的親昵之詞,只要娘親心底里還有我的位置,我就可以從秦蕩這臭小鬼手里奪回娘親!

  他不似寰衝寰宇那般功法超群,只要我練成【平陽決】,那定能讓娘親回心轉意,對我刮目相看,到時候我看秦蕩還有何面目在娘親面前出現!

  “唉……果然……師娘只是拿蕩兒當做發泄的工具物件罷了,我還以為師娘真的喜歡蕩兒,也罷……都是這根破棍子惹的,徒兒這就去把它費了!得不到師娘的真情實意,我還要這東西作甚!”

  正當我覺得自己勝券在握的時候,秦蕩卻突然眼含淚住,好一副失心落魄的可憐模樣,他手里掂量著那根讓我羨煞不已的大肉棍,抬起手就要做自宮的架勢,好家伙,這一下可把娘親嚇壞了,只見娘親晃著一身白花花的美肉回身就一把抱住一臉哀容的秦蕩,豐潤的大奶子都要把這臭小子的腦袋埋了進去,一只藕白色的玉臂繞在秦蕩的腦後,一手安撫秦蕩的小腦袋瓜,另一只香滑的小手則緊緊抓住秦蕩抬起的手然後緩緩下放,最後二人的手掌同時握住那根漲紅的大肉棍上。

  娘親羞紅著那張熟媚的俏臉,溫潤的手掌包裹住肉根頂端的龜帽,汗水混合著粘稠的前列腺液宛如絕佳的潤滑劑,熟婦仙子用自己的纖纖玉手就這樣將正太抱在懷里一手擼著他那根如燒鐵棍般火熱滾燙的大雞巴,一邊將自己香噴噴的大奶子遞到正太的口中,讓自己的小徒兒好好品嘗她的仙子玉乳,那秦蕩也不客氣,到嘴的大奶子哪有不吃的道理,他不安分的伸出一只小手下撫先是在我娘親的小腹軟肉處摩挲了一陣。

  娘親雖然身材堪稱完美,纖腰長腿羨煞世人,可熟婦的豐滿身姿難免凸顯在小腹腰肢處,平常端莊的直立不會看出小腹處若隱若現的贅肉,可現在盤腿而坐,又半摟半抱著秦蕩,腰間那凸出體表的香滑脂肪就成了她最不好啟齒的軟肋,間秦蕩一臉調皮的用手指捏起自己腰間的小肉肉,娘親竟然美眸低垂,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的向下遮擋著她那雙含羞帶臊的雙眼,那憨澀可人的模樣簡直就是個未出閣的小媳婦在等待著白馬王子的迎接,我感到自己的臉皮都在抽搐,雙眼在水霧中無比的干澀,卻儼然一滴眼淚都哭不出來。

  “臭小子……嗯嗯……又亂摸那里……”

  “師娘的小肚子~軟軟的,肉乎乎的,真舒服!”

  秦蕩那只調皮的小手在我娘親的柳腰上摸了片刻,最後順勢而下,直接沒入娘親的粉跨之間,娘親一驚,先手停下擼動他肉根的小手,但星眸一瞥懷里秦蕩那還沒有原諒她意思的小臉立刻就妥協的任憑這個壞心眼的小徒弟任性妄為,秦蕩見娘親同意了他的下作手段,不禁破涕為笑,小手富含節奏型的揉搓著我娘濕漉漉的嫩屄,即使這浴室中水霧繚繞,但我依舊可以清晰的聽到從我娘的盤坐的一雙粉膩大腿之間發出的那一連串的“咕嘰,咕嘰”的淫蕩水漬聲,娘親的面色愈發紅潤,一坨妖冶的深紅色已經染上了她嬌潤的臉蛋,她那雙往日里清澈如甘泉,明亮如皎月的美眸漸漸失去了曾經的光澤,淺褐色的瞳孔中浮現而出的是欲望的深邃和貪婪的渴望,我們母子四目相對,她看不到我,但我卻可以看到她,我終於再也忍不住,眼淚順著眼角奪眶而出,我自詡男兒有淚不輕彈,可又有哪個兒子能夠忍受自己親眼看著自己最聖潔,最愛慕,最視為珍寶的親生母親懷抱著一個比自己都要小的小屁孩喂奶擼屌,還心甘情願的讓他摳挖淫辱自己母親生育自己的陰道呢。

  “蕩兒……莫要胡思亂想……你還小……哦~慢點……不要做傻事啊……”秦蕩聽到娘親溫柔如生母的勸告,小嘴不由的揚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弧度,可他卻依舊嘟起小嘴一臉的不甘道,同時他那只下流的小手愈發急促的開始摳挖起娘親的肉穴,我的位置無法看清娘親那雙盤坐在一起的豐滿肉腿之間發生了什麼,可是從那團陰影中愈發清晰可聞的水漬聲卻讓我的耳朵中仿佛陣陣炸雷閃過,轟鳴作響!

  “咕嘰……滋滋……咕嘰嘰……滋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嗯……嗯……慢點……哦……別那麼大力的挖……哦❤~”

  “那……蕩兒只想知道師娘是否真的愛我……愛蕩兒!”

  我看到娘親滿是香汗的豐滿身子微微發顫了一下,她手上的動作再次停下,兩顆大奶子顫悠悠的停止了前後的擺動,我咬著牙圓睜著滿是淚光的雙眼看向這對我既熟悉又陌生的男女,內心最深處一個聲音在聲嘶力竭的呼喊著,懇求著,努力的爭取著!

  娘……不要說……娘是愛風兒的不是嗎?您說過,您只愛風兒一個人……他不過是騙你的!這世間,哪有娘親不愛自己兒子的道理!

  “你……莫要再……”

  噗滋!噗滋!噗滋!

  “師娘真的不愛蕩兒嗎?”

  “可……你我……哦~別……啊啊❤……”

  “師娘說的清晰一些,徒兒聽不到呢!”

  滋滋滋……嘰……噗……噗滋……咕嘰嘰……

  “不能……為師……不能……風……哦~”

  “快說!師娘到底愛不愛蕩兒!”

  噗滋!噗滋!噗滋!噗嗤!!!!!!!!!

  “不……對不起……哦……對不起……風……哦!師娘愛哦❤!愛蕩兒哦~快……快給師娘!!哦哦哦哦哦哦哦~~~~❤❤❤”

  在我布滿血絲的雙眼里,出現了這樣一幅讓我心痛到了極點的畫面,我娘被秦蕩突然分開雙腿,沒錯,是被秦蕩用那雙短小的小腿硬生生掰開了我娘那雙一直緊閉的豐滿玉腿,兩條雪柱一般的大長腿被他擠開到兩側,娘親因為劇烈的快感而不自覺的抬高兩條白花花的欣長美腿,一雙玉足第三次雙腳外翻,將紅潤白皙的腳底板羞恥的暴露在自己親兒子的眼前,也露出其中那被秦蕩用小手不斷摳挖的肥嫩饅頭屄,光禿禿的仙子蜜穴中竟然足足塞進了三根手指,那三根惡魔一般的手指一進一出,在娘親陣陣高亢的呻吟中猛的向里一插,手指根根盡根沒入我娘的肥嫩花穴里,接著又看到娘親的陰丘處向上攏起一道凸起狀,我知道那是秦蕩的手指在陰道壁里硬生生的向上摳挖,很可能那就是我娘最敏感的一點,因為只是在那深深一挖後,娘親立刻全身好似打擺子一樣不斷抽搐,兩顆圓滾滾的大奶子高高聳立在胸前,微微向外側傾伏,娘親畢竟已經不再年輕,但這種香噴噴的熟婦碩乳上頂端的乳頭旁,那一團淡粉色的乳暈邊上正有一個下流的啃噬咬痕,娘親的乳暈比裴仙子要大很多,但就是這大片的嬌嫩粉色乳暈卻被秦蕩的狗嘴一口含進,嘬的周遭一片紫紅色,可見他用了多大的力氣來吃我娘的大奶子。

  “師娘,我的寶貝師娘,您果然是愛我的!對,是不是比愛師哥都要愛!”

  “哦哦……不能說……不能說……為師不能說哦……不行了~要噴了!要噴了!!!❤❤”隨著秦蕩手指唰的拔出娘親那水滋滋的肥穴,我清晰的看到娘親的饅頭屄中間那還沒來得及閉合的殷紅肉洞里立刻噴出一大股清澈的淫水,而且我的視线正好能看到娘親甬道深處那一張一合如同小孩子嘴巴的子宮口,從那之間噴涌而出的淫汁花蜜好像一道四散的噴泉一樣噴個不停,而最遠處的我臉上竟然都被濺射到了不少娘親香醇的花汁,我木訥的舔著嘴角邊上自己親生母親的淫水,那不是我父親刺激她而噴出的,更不是我這個綠帽兒子,而是她的小郎君,小相公,我的好師弟,秦蕩用手指讓娘親潮噴而泄出的!

  “呼……師娘……您還真能噴啊!”

  秦蕩站在我娘的面前,一手握住娘親因為高潮過後而不斷顫抖的嬌小美足,手指捏著娘親五根肉嘟嘟的玉趾,細細把玩著這布滿了香汗的仙子肉蹄,另一只手握著自己粗壯的肉屌借著娘親噴濺而出的淫水衝洗著,娘親的仙子蜜露將他的大雞巴衝的油光鋥亮,這根直挺挺的降仙杵隨時准備狠狠插進面前的人母仙子的肥嫩肉屄里一展雄風!

  “嗯……哦~別!”

  娘親在絕頂後顯然有些失神,她咽著口水,雙眼一片迷離朦朧,就在她還沒有靜下心時,秦蕩已經壓在了她的嬌軀上,雙手用娘親兩顆滿是香汗的大奶子作為支撐點,肉屌在娘親剛剛高潮過後還濕漉漉的嫩穴上蹭來蹭去,龜頭已經緩緩沒入天宗仙子寶蛤里,龜頭撬開那兩瓣肥膩的大陰唇,將這極品饅頭屄頂的高翹而起,娘親正在情欲的邊緣,單單用手幫助她泄身還無法滿足她,我腦子亂的很,一時間已經分不清到底是秦蕩貪得無厭,色欲攻心,還是娘親淫亂放蕩,不知羞恥,就在剛剛,娘親那一聲聲對不起,我不知道她是對誰說的,是對我那從不知名的父親嗎?

  還是對我這個自從到了洛京就頻頻給她添亂惹她生氣的兒子……

  “快……插進來……給我……”

  “呼……師娘,這就給您,我的好師娘,蕩兒也最愛您了。”

  秦蕩此時臉上也滿是汗珠,他像一只沒發育完全的猴子一樣赤條條的趴在我娘豐滿白皙的身子上,二人一高一矮間形成了極大的生理對比,尤其是秦蕩那矮小的身子整個趴在娘親的身上都完全無法壓制住娘親,反而是娘親那身白花花的美肉好似反過來像一張發面大餅一般將秦蕩卷在了其中,尤其是當我娘抬起那雙凝脂賽雪的極品美腿,以一個蝴蝶結的造型纏繞在秦蕩身後的時候,我頓覺四肢都僵硬的無法動彈,因為這個含羞帶臊,極為羞恥的種付式只在我的夢里才出現過,可現在秦蕩卻代替我讓我美夢成真了,只不過給娘親播種的主角卻不是我……

  “壞蕩兒,臭徒兒!讓師娘說那麼羞的話,真是羞澀為師了!”

  娘親美眸帶俏,對著面前壓在自己身上的小正太撅著小嘴嬌嗔連連,一頭青絲散亂的壓在腦下,秦蕩把玩著我娘耳畔邊的幾率秀發,另一只手則撫摸著娘親一直懸掛在脖頸上的陰陽珠墜,他舔著嘴角眼神中閃過一抹貪婪,另一只賊手捏住我娘大奶子前段那顆被他吮吸嘬弄的發紅發紫的大奶頭一臉誠懇奶聲奶氣道。

  “因為……因為蕩兒最愛師娘了,如果師娘不是真的愛蕩兒,那蕩兒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我娘聽完竟然頗為羞澀的美眸一眨,不敢去直視秦蕩火辣的雙眼,我看到這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娘親十六年來對我也不過是偶爾莞爾一笑,可對秦蕩只不過是今天一晚的時間就接二連三的露出這般憨澀的熟婦姿容,少女羞澀時傲嬌的對你一扭腦袋故作嬌嗔和熟女那真摯且不含賣弄的動情一瞥可是有天差地別的距離,前者讓你趕緊上前想抱在懷里好生哄哄,後者只會讓你欲望猛增,肉屌更硬,只想將這熟婦人母壓在身下棍棒伺候!

  顯然娘親就屬於後者,而秦蕩就是那個手持棍棒,不對,是腰懸肉棒的執法人!

  “師娘!”

  秦蕩一聲低吟,俯下身,一口吻住了我娘嬌嫩的雙唇,娘親美眸閃過一絲熟婦的嬌澀與期待,立刻回應起這霸道正太的熱吻,二人就這樣肉貼肉,屌連屄,毫無縫隙的將肉體摟抱相擁在一起,而且我人生中看到此景第一次有了熟女和正太的身體如此契合的念頭,因為只有娘親這般高挑豐滿的極品熟肉才能完全包裹著秦蕩這種矮小的小男孩身材,徹底將他的四肢都完全融合在這身香噴噴,白花花的肥美玉體之間,達到真正的肉欲巔峰!

  “嗯……蕩兒……咕嘰……滋滋……滋滋……”

  “師娘……哦……你的舌頭……好好吃……滋滋……咕嘰嘰……”

  我牙齒不斷的打顫,耳邊這親昵的口水交融聲聽的我頭皮發麻,這和上次在紫薇觀偷窺裴仙子和寰家兄弟做愛不同,那次的刺激是生理上的,因為我第一次見到傳聞中的仙子和凡人肆意交合的畫面,而這次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主人公確實自己的師弟和親生母親,我突然理解了韓琪那日在梅花樹下的一臉無奈,還有那句“我不過是個廢物罷了。”

  的含義,就像現在一樣,我目睹著眼前這有違人倫的一幕,我又能做什麼呢?

  出去制止?

  以娘親的性格,只有兩種結果,一是她遠走他鄉,就和十六年前沒有生下我時一樣在神州各地游蕩,二就是尋短見,她一生以“清高”二字聞名於大秦,在我這個兒子的面前,她從未做過半點和她天宗身份不符的事,上到對我教導國家大事,教授我道法經文,下到吃飯就寢這些日常瑣事,娘親似乎都是一板一眼,出落得體,我在她的言傳身教下也逐漸成長,娘親既是我愛慕的女人,又是我道德和成長的標杆,我無法想象到她現在的淫態被親生兒子撞破後會作何反應……

  浴室中的二人纏綿在一起,秦蕩一雙小手在韓凝嫣的身上肆意亂摸著,感受著成熟人妻那光滑有致的肌膚帶給他的絕妙觸覺,肏女人?

  這是所有男人一生中可能必要經歷的一幕,但肏女人也要分三六九等,有的男人一輩子只上過一個女人,而有的人卻幾乎每天都換著花樣,這些秦蕩都不羨慕,前者太過於單調,枉活一生。

  後者雖然風流但卻享受的只不過大多都是風塵女子,只會提前掏空身子。

  而秦蕩要做的就是肏別人的妻子,別人的娘親,而前兩者他都達到了目標,接下來他要嘗一嘗的則是他人的仙子熟母,沒錯,就是自己那個倒霉蛋師兄的親娘,天宗道首,韓凝嫣!

  韓凝嫣扭捏著一身美肉迎合著秦蕩侵略性十足的熱吻,她那條香滑的舌片被秦蕩強硬的裹在小嘴里來回吞吐吸吮,人妻熟母空曠已久的肉體無比渴望著男人的侵犯,那股十六年來每天每日都會從小腹激發而出的欲望在三年前在得到短暫的滿足,【天地混元決】,道家收益最高的房中術,也是【碧霞元君】顧久辭所創的雙修神術,此術和【閉宮術】合成天人二術,裴昭霽憑借後者短短三十年便位列人宗,但副作用也使得她險些步入深淵,而後者的奧秘卻更為玄妙,而它一旦修煉不慎……

  “嗯……快……蕩兒,給我……插進來……”

  “師娘……您想要徒兒的什麼啊……說來與我聽一聽~”

  秦蕩松開娘親香噴噴的小嘴,舌尖在娘親那被吻得發紅的唇瓣上微微一掃,後者叮嚀一聲,那夾緊的雙腿又向下一壓,頻頻想要把之前還沒插進自己蜜穴里的肉根再次塞回其中,可秦蕩就是蹭著不進,龜頭在剛剛潮噴過後的敏感仙屄上蹭刮捻磨,幾番下來折騰的娘親已是眼泛桃花,嬌喘連連,渾身上下散發出的那股陣陣騷香刺激的我鼻子都發癢。

  “你壞~就是……就是蕩兒的那根大肉棒嘛!”

  娘親抿著小嘴,小巧的瑤鼻微微一皺,抬起小臉對著秦蕩的嘴巴就是獎勵的一吻,秦蕩舔著嘴角,雙眼泛起一陣淫光,小屁股高高抬起,接著大雞巴對准那已經准備好進入的粉紅肉縫,噗嗤一聲硬聲而下,兩瓣小屁股立刻和娘親香熟軟爛的肥厚肉尻來了一次無縫對接,大雞巴硬生生撬開陰道壁,將饅頭屄旁的兩瓣小巧花唇擠的宛如狂風驟雨中兩艘無助的小船般耷拉在大雞巴的周圍,肥厚的肉屄立刻被壓的下沉,接著又是一聲“啪”的悶響,那懸掛在肉杆後方的大號春袋就像一記重拳一般重重的砸在了我娘的蜜屄下方,也把我脆弱的心房砸的支離破碎,同時陰道里破空而入的巨大龜帽也蠻橫的轟擊在娘親城防緊閉的子宮頸上!

  “哦??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一聲刺的我耳朵發麻,全身癱軟在地的絕頂熟母浪叫充斥在這偌大的浴室中,我勉強撐起自己搖搖欲墜的身子,腳下一打滑又摔倒在地,娘親那高亢的呻吟完全蓋過我這面的動靜,我第一次感覺到了什麼叫絕望。

  我從小沒有父親,自然也就沒有了父愛的加持,自覺娘親把她所有的愛都給了我,可今天當我像一頭綠毛王八一樣躲在陰暗的角落里,親眼看著自己暗戀了十六載的親生母親對著自己的道門師弟露出這等好似新娘渴望郎君入股耕耘的下流表情,接著又被一棍到底肏了個大滿貫時,我覺得天都塌了,一瞬間我覺得自己這麼多年來的努力到底是為了什麼?

  如果說尋常人家的孩子努力讀書是為了考取功名報效祖國,宗門世家的貴公子練功修真是為了子承父業,振興家族。

  那我呢?

  在秦蕩用他那根足足比我長出一倍還多的大肉棍好似挑逗妓女一般在我親娘的肥穴上輕戳微點的時候,我仿佛覺得自己過往的一切努力都變成了一連串不規則的泡沫,那些倒映著我在月光下打坐苦練的畫面,那些娘親一臉微笑指導我功課時的場景,我在華陰之巔迎接娘親出關時的喜悅萬分和她對我莞爾一笑時的淡淡嫵媚,這些我們母子之間心靈相交的珍貴畫面仿佛在一瞬間被秦蕩那根大雞巴撞了個支離破碎,再也無法恢復如初……

  “哦哦哦……快……就是這種感覺……快一點……”

  “師娘~哦~你這就這麼喜歡蕩兒的大雞巴嗎?肏了您這麼多年,您這嫩屄還是如此的緊湊!”

  秦蕩雙手捏住我娘兩顆倒梨形的大奶子,手指沒入那香滑軟糯的奶肉里,二指並攏夾住兩顆發紅發硬的熟婦奶頭,雞巴肏的虎虎生威,啪啪作響,娘親的小腹處似乎都浮現出一道圓柱形的淫蕩輪廓,我看那架勢,恐怕只要秦蕩再用點力,真大肉屌都會輕松插進那生育過我的神聖子宮,而娘親此時也抖如篩糠,一雙欣長的凝脂美腿完美的在這小正太羸弱的腰肢後打了一個下流到了極點的蝴蝶結,而且在我的肉眼里我清晰的看到了一層青藍色的真氣正縈繞在娘親和秦蕩的周圍,但最讓我詫異的還是秦蕩身上那若隱若現的金黃色氣體流動,那並不是道家修真時常見的藍色真氣,道家修行講究大周天和小周天的運功,所形成的“炁”就為淡藍色,秦蕩身為道門弟子,就算是動用雙休之術也應該在體內形成以“藍色”為主色調的真氣,可這金黃色的氣流卻是從何而來?

  “師娘……你還沒有回答徒兒剛才的問題……快些說嘛……”

  “嗯……嗯嗯……哦~小冤家……你剛才問為師什麼?哦~慢點插嘛~❤”

  秦蕩也喘著粗氣,一手拖著我娘白花花的木瓜大奶的下緣,掂量著這顆肥乳又多麼沉重,另一只手則下撫到娘親的粉跨處,在二人交合的部分輕輕一捏,我娘秀眉一皺,剛有點清醒的雙眸立刻又泛起一陣水霧,甚至還能從里面看到小小的愛心,秦蕩一邊捏著我娘親的相思豆,一邊大雞巴九淺一深的肏著身下熟婦人母的仙屄美穴,空氣中盡是性交所產生的淡淡腥味和娘親身上好聞的體香,混合在一起簡直成了絕佳的催情劑,我看的欲火攻心,胯下的肉棒竟然都有了勃起的趨勢,我趕緊下壓自己的二弟,可奈何就是無法克制住內心那股變態一般的欲望,竟然主動用褲襠摩擦自己的二弟。

  “師娘……愛蕩兒是不是比愛師兄更勝一籌啊!”

  娘親聽到這不禁全身又是一顫,秦蕩爽的小嘴都咧開,他壓低身子,讓肉棍更貼近娘親的子宮口,屌頭在我娘的花宮外蹭個不停,馬眼在那緊閉的宮頸上戳來戳去,挑逗著熟女仙子最聖潔的部位,那也是他最想涉足的秘密花園。

  “哼,你這賊徒兒……莫要胡說……”

  “我怎個胡說!我看師娘果然是只愛師兄,不愛蕩兒咯。”

  他娘的,這個混蛋,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娘親的底线,而且還用我來做試探娘親的籌碼,我想起寰家兄弟淫辱裴仙子時口中提到的韓琪,沒想到有一天我孟風竟然也成了自己親娘和野男人偷情時的調味劑!

  但娘親的堅忍很顯然超出我的預料,她並沒有像裴仙子墮落後那般下賤的滿嘴相公的叫著,而是緊閉著小嘴,任憑那秦蕩如何肏弄挑逗就是不說出那句話。

  “嗯嗯……你莫要再亂說……師娘已經很縱容……哦~你了……切莫再得寸進尺……哦……”

  秦蕩聽完眉頭一皺,不過隨即也施展開來,面露笑顏的對著娘親的小臉吧唧就是一口,那德行就好像新郎官在原諒自己娘子不會伺候自己一樣,他俯下身小腦瓜在娘親豐滿如雲的大奶子上蹭來蹭去,最後將那人畜無害的正太小臉下壓在娘親深邃的乳溝里,鼻子一拱一拱的嗅著那醉人的乳香,舌尖在娘親那一團呈橢圓形的大片乳暈上來回舔舐,不一會就把我娘蘑菇座旁的乳暈處舔起一個個小疙瘩,最後更是一口含進一顆嬌嫩的乳蒂放肆的吞進嘴里反復磨咬,感受著這顆哺育過我的嬌嫩乳尖是如何的甘醇香軟,我咬牙切齒,那對奶子本來是屬於我的,屬於我孟風一個人的!

  就算長大了以後我無法再享受娘親這對散發著母性的碩乳,可也絕不允許別人染指這兩顆聖母峰!

  “好,好,好,蕩兒不亂講了,不過蕩兒還有一個請求!”

  娘親此時被那根大肉屌插的暈頭轉向,醉紅的臉龐看著從自己乳溝里探出頭的秦蕩點了點螓首,一雙藕臂不知道什麼時候都繞到了下身,握著秦蕩兩個小屁股來了一招仙子推車,幫助小正太更加用力的奸淫抽插自己的蜜穴。

  “你……速速說來……哦~怎麼這般大!”

  秦蕩嘿嘿一笑,吐出那顆被他咬的滿是牙印的筆直奶頭咂咂嘴,雞巴對著娘親的軟化多汁的嫩屄又是一頂。

  “嗯~”

  隨著娘親一聲從嗓子低發出的酸麻叮嚀,娘親一身美肉立刻更加緊縛的包裹在秦蕩矮小的身子上,兩條肉感十足的玉柱美腿死死纏繞在小郎君的身後,那兩只我平日里經常偷窺的赤裸玉足在腳腕的交合處像中國結一般抵死纏綿在一起,十根竹筍頭一樣可愛的腳趾因為下體的刺激都微微向里側蜷縮,好生勾人心神,看的我更是肉棒大動。

  “師娘……能否為蕩兒打開宮門!”

  等等?

  我等聽到這心頭一顫,秦蕩這是要讓娘親開宮做愛?

  我突然想到裴仙子修煉的【閉宮之術】的副作用,又想起娘親修煉的叫【天地混元決】此術也是道家相傳的房中術,此術又是否和子宮開合有關?

  相傳道家女弟子在修煉成仙後都會擁有自己的“罩門”,按照裴仙子所說她的罩門就是子宮,子宮一破,則功力盡廢,所以她才會被寰家兄弟趁虛而入,如果娘親也是這般,那豈不是……

  “你……哦哦……嗯嗯……你這壞小子……都得到了師娘的身子,還想要為師給你開宮……真是人小鬼大,滿肚子的壞水哩!”

  娘親被肏的哼哼唧唧,臉上和身上都是一片羞紅之色,大屁股配合著秦蕩的肏干而一起一伏,一會被秦蕩的肉屌肏的深陷下方,呈兩坨面餅狀擠壓在瓷磚上,一會又因為肉屌拔出而向上彈起恢復如初,變為兩瓣肉滾滾的圓球,好生的騷浪,由於這對大屁股過於豐滿,她這樣長時間的雙腿前開,大腿根部的軟肉更是在跨骨兩側擠壓繃出兩道下流到了極點的肉褶,這類似於西洋絲襪勒出的卡腿美肉出現在屁股上方更是色到不行,秦蕩捏著那團溢出體表的香滑油脂,大雞巴肏的我娘的嫩屄一個勁的噴水,二人的屌屄交合處更是水漫金山,粘稠白膩的淫水和前列腺液混合著被這根粗壯到了極點的肉屌每次肏進肏出而濺射噴出,那白虎饅頭屄更是被肏的紅腫大開,粉嫩的陰肉被粗壯的正太肉根肏的屢屢翻起,碩大的春袋好似道館里的撞鍾,撞的我娘這大屁股浪鍾咚咚作響,好不悅耳。

  “那師娘就答應蕩兒嘛~只要師娘答應我,蕩兒就用這根肉棍子好好伺候師娘!”

  秦蕩舔著我娘胸口處的粉肉,小腹緊緊貼在我娘肉乎乎的肚子上,雞巴一進一出,頻頻加速,雄偉的肉根似乎有著用不盡的力氣,那速度都快肏出了火花和殘影,而且他身邊的金色氣流也愈發濃重,最後竟然將娘親身體周遭的青色真氣逐漸壓制,徹底將娘親包裹在其中,而隨著那股耀眼的金光漸漸明亮刺目,娘親的欲望仿佛也來到了最高潮,她雙手幾乎是扣挖著秦蕩的小屁股,長長的指甲都要滲入秦蕩的肌肉里,肥白如磨盤的肉臀呼哧呼哧的搖曳出一道道炫目的臀浪,而秦蕩則也絲毫不落下風的聳動腰肢,讓那粗壯的肉根可以保證每一次都重重的撞擊在天宗仙子的花宮外,好似一杆大錘頭,發誓把龜帽砸進這熟婦人母的聖潔花宮里,肏她個滿堂彩,給她的倒霉兒子戴一頂大大的綠母綠帽!

  我看的那叫一個步步驚心,也是刺激萬分,那種莫名的刺激促使著我在陰暗的角落里情不自禁的用手握住了二弟,痛並快樂著,恐怕這句話我這才理解到是什麼意思,我雙目赤紅的看著秦蕩以這種極為淫蕩的種付式將我的親生母親壓在身下肆意耕耘,娘親肥沃的田地被這頭發情的小公牛拱起一道道性福的肉浪,她星眸微眯,螓首高仰,白花花的肉體上布滿了豆大的汗珠,小正太那根粗壯火熱的肉杆把娘親一次次送上欲望的頂峰,身邊那燥熱的氣息不斷的鑽進娘親的身體里,金色的光芒愈發耀眼,連我都不禁向後縮了縮,生怕被那金光灼傷,而且我目光所致,二人的交合處,秦蕩那根在我親娘屄里一進一出的大雞巴竟然也染上了一層金芒,金黃色的光芒仿佛把這根占據我親生母親陰道的肉根鍍上了一層神聖的金色,將這根降仙肉杵徹底進化為一條真龍巨根。

  真龍之身?至陽之體?

  我腦子中唰的浮現出這兩個詞?

  我和韓琪曾經在紫薇觀里閒聊時聽他提起過,這種擁有真龍之身的人世間罕有,往往是順應天時,身為九五之尊的人才會擁有此體,這種身體也稱“至陽之體”,道家所修為“炁”,“炁”乃子時而生,然後逐漸消逝,常人如果不懂修真之術來積攢“炁”則陽氣會逐漸流逝,這也是為何尋常人無法悟道的根源所在,但真龍之體者則可以無需修煉便儲存陽氣。

  這種人終生不會遇鬼魅作祟,身有真陽相護,運數也能達到頂峰,而且最讓人羨煞的則是他們擁有金槍不倒的行房之術,尋常女子和其交歡只會被榨取陰元,時間一長體貌發膚均會迅速衰退,所以這等人往往是身後三宮六院,紅顏上千,一生不缺女人作伴,故而多為帝皇和帝皇後裔,但也因如此,當年正在渡劫期的【碧霞元君】顧久辭發現了人皇之體的奧秘,她當時繼續補充陽氣來穩固陰元渡其飛升,而尋常男子就算是修道之人陽氣也很有限,簡單的同房雙修已經無法滿足顧久辭。

  她百余年來更是無法找到身心想合的雙修道侶,所以她把目標鎖定在了當年的秦太祖身上,二人與洛京的極巍樓之上放肆縱欲,相交整整七七四十九天,夜夜簫歌,日日宣淫,顧久辭最終運用自己獨創的【天地混元決】達到了仙人之體,而秦太祖也因此獲得不死之身,不過後來人妖混戰,秦太祖還是死在了【緋衣赤練】妖女鹿朝歌的手里……

  在我還回想著韓琪的話的時候,娘親已經雙臂環繞在了秦蕩的腦後,雪白的雙臀緊緊貼在秦蕩的跨間,滿臉的羞澀難耐,檀口微張氣喘芳蘭道。

  “小壞蛋……要不是你這根鑲金硬貨,為師才不答應你……嗯……嗯嗯……哦~”

  “那師娘就是答應於我了?”

  秦蕩看娘親微點螓首不禁喜笑顏開,肉屌更是大起大落肏的好不爽快,那金光四射的淫根此時就像一把鍍金的尚方寶劍將我娘親的肥美寶蛤肏的丟盔卸甲,淫水亂噴,我娘肥臀猛抖,大奶亂搖,嘴里傳出一連串的甜膩嬌吟。

  “嗯嗯……哦哦哦……好大……又粗又長❤……為師……只要你能夠擊敗那妖族大軍……為師就……哦~❤”

  “師娘就如何!?”

  秦蕩貪婪的看著娘親嬌紅的玉面,雙手握住娘親螓首兩側,讓娘親那含羞帶臊又帶俏的臉蛋直勾勾的看著他,娘親雙目剛要躲閃開秦蕩炙熱的視线,就立刻被秦蕩大屌一頂,頂的她檀口大開,浪叫連連,臉上又變為那張下流的母豬臉,雙眼和秦蕩四目相對,流露出的盡是愛意。

  “哦哦哦……不要再頂了哦~❤會被頂穿的嗷~壞蕩兒,臭徒兒~倫家都答應你了呢~只要你趕跑那妖族大軍,讓為師恢復功法~哦哦~師娘的子宮就給你插哦!❤”

  聽著我娘那如同宣誓般的淫話,別說我現在雞巴硬的發燙擼個不停,秦蕩的真龍肉根更是肏的金光閃爍,龜頭咚咚作響的敲擊著我曾經待過的花房,將那本來守衛森嚴的花宮大門撞的支離破碎,隨時要牆倒門塌,那根大雞巴恐怕下一秒就能貫穿花宮,直抵花心深處,將一卵袋子的龍漿灌滿我娘的嬌嫩仙宮,幫我再生幾個弟弟妹妹。

  “哦?師娘剛才不還不答應嘛!”

  “你……你這冤家,又調戲為師!哦哦哦……這般粗壯的龍根……倫家……倫家哪里受得了嘛!❤”

  秦蕩頗為滿意娘親此時搖晃著一頭青絲嗷嗷亂叫的騷媚樣子,往日那個站在身邊一襲青裙眺望遠方的清冷師娘,那個聞名天下的天宗道首此時在自己的龍根爆肏之下居然和一頭噬精的野獸一般滿嘴淫言浪語渴求著自己的肉根,還主動張口同意為自己開宮爆肏,那種無與倫比的征服感刺激的秦蕩肉屌爆漲,粗壯如鐵柱的龍根金光四射,噗嗤噗嗤的肏著娘親肥嫩的人母騷穴,我緊緊抓著自己的頭皮,肉屌已經不用自己擼動就噗滋噗呲的噴出一股股稀薄的精液,而就在這時秦蕩也猛聳腰肢,肉杆盡根而入,龜頭死死抵壓在我娘的花宮外圍,肮髒的馬眼就像此時他的嘴巴一樣都親吻在了娘親的小嘴上,只不過一張親在上面香甜軟糯的丁香檀口上,另一個則重重砸在宮頸之處!

  “師娘,全都射給你了!”

  “嗯?嗯嗯嗯……哦哦……咕……唔唔……嗚嗚嗚嗚嗚……”

  娘親雙目圓睜,小嘴被吻的快要窒息,同時一大股強烈的快感頓時席卷全身,因為她明顯感覺到那一股接著一股的炙熱陽精灌滿了自己的肉穴里,而且那股陽精中獨有的灼熱氣息立刻席卷至小腹處,最後一絲天藍色的真氣也隨之消失,融合進丹田之中。

  “咕嘰……啵!”

  秦蕩滿意的松開娘親的小嘴,雙手捏著那兩顆顫巍巍汗津津的雪白巨乳,巨大的力道將我娘親白花花的乳肉都捏出五道紅痕,小屁股賣力的壓在我娘白花花的肥尻里,那力量之大將娘親圓滾滾的巨臀都壓成兩個肉餅,雞巴和娘親的饅頭穴緊緊的合二為一,雞巴將嫩屄周遭的一圈嫩肉都擠壓到了兩側,兩瓣小巧滑膩的陰唇立刻包裹住這泛著金光的粗壯肉根,秦蕩一咬牙對准那已經被自己射的一塌糊塗的熟婦仙穴又是一頂,龜頭將子宮外那一大股濃精擠壓而出,白膩粘稠的精液和淫汁混合在一起從蜜屄和肉屌結合處細微的縫隙中一點點滲出,順著娘親的臀峰滴落在她的菊花蕾處和地面上,而緊接著又是一連串的真龍寶漿全部從馬眼里噴射殆盡!

  “別……哦哦?進來了!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騷師娘,徒兒把孟師兄的親娘肏的這麼爽,您是不是該給我那可憐的師兄道歉啊!”

  秦蕩似乎射的還不滿意,肉杆射了又硬,雄偉的金色巨根再一次高高抬起,又帶著霸道的氣息高懸而入!

  雞巴猛的砸進那被射的精漿四溢的熟婦仙屄里!

  我娘被肏的口不擇言,一張昔日冷艷絕倫的仙子俏面此刻眼眶里只剩下一小半的瞳仁,剩下的則是大片空曠的眼白,高立挺翹的瑤鼻向上外翻著,露出那細膩粉紅的鼻腔,檀口更是無法閉合,陣陣騷媚入骨的呻吟從中傳出,刺激著我的小雞巴射了又射……

  啪!

  “哦哦~爽……哦哦~好爽哦~~❤”

  啪啪!!

  “咿咿咿咿~~莫要再插了哦~~❤❤”

  啪啪啪!!!

  “為師?哦哦?娘親要被大雞巴肏翻了嗷!!!你師弟的雞巴~對不起哦~風兒~太大了嗷~這麼大的雞巴肏進來,娘親也是沒辦法的嗷~~~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我一雙早就被淚水浸透的雙眼死死的停留在了秦蕩重重一壓,將肉根肏進娘親屄里的畫面,他們二人一大一小,一高一矮,一位是冷艷萬分的天宗仙子,一個是一臉童貞的小師弟,可就是這樣一對八竿子打不著的男女卻在我面前上演了一場無比刺激香艷的春宮大戲,只可惜看這場戲的觀眾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女主角的親生兒子,我……

  我不知道那天我是怎麼回到自己的屋子的,更不知道第二天起床時看到依舊一臉清冷端莊的娘親坐在茶桌前低頭飲茶,和滿嘴師哥親切的叫著的秦蕩是作何反應,我就像一個沒了靈魂的僵屍坐在一旁看著娘親和秦蕩你言我語,相談甚歡,仿佛她們才是真正的母子,而我只是一個陌生的路人……

  “小風?今日你怎麼無精打采的,莫非是著了涼?快讓師叔看看。”

  我轉頭看著裴仙子那張滿是關切的臉蛋,心頭好像觸及到了什麼,眼角一濕,眼淚奪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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